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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遛一遛八,5,二

    這讓池霖感覺發(fā)毛,他每一次對陳鈺景作妖,陳鈺景就是用這種冷靜的眼神看著他,好似不論發(fā)生什么,一切仍會在死變態(tài)的掌控之中。

    陳鈺景也基本做到了。

    同樣的眼神從金蟒眼里投射過來,池霖竟覺得是陳鈺景在透過這對金色眼珠看著自己,金蟒跟了陳鈺景太久,他的某些行為習(xí)慣被陳鈺景潛移默化了。

    池霖一把捂住金蟒的眼睛,兇他:“不準(zhǔn)看!!我要跟趙奕走了,哼,剛剛是分手炮�!�

    池霖企圖用言語激怒金蟒,一個失控的男人對于池霖而言都是可操控的,渾身破綻,看起來再兇,也是他們最軟弱的時候。

    金蟒依然平靜地望著池霖,拒絕給池霖露出半點破綻,他終于開口:“二爺會來接你,別激怒他,你應(yīng)該不想讓趙奕死在這里�!�

    池霖的嬌甜一瞬間消散干凈,金蟒的語氣未免太胸有成竹了!好像這些話全是陳鈺景交代給他的——不然呢?

    池霖仍然跨坐在金蟒胸膛上,冷眼瞧著金蟒虛弱的樣子,饒是性命都捏在美人手里,金蟒這種硬漢人物,根本不懼生死。

    “如果我現(xiàn)在殺掉你呢?”

    “我不會還手,我的腰帶上有一把刀,你可以用它來殺掉我�!�

    金蟒實在得過頭了,竟給池霖提供殺死自己的條件。

    池霖俯下身在金蟒腰上摸索著,果然摸到一只皮革刀套,他攥著刀柄拔出來,是一把小巧鋒利的精鋼匕首,刀片光可鑒人。

    刀刃上映著池霖冷艷的面孔,茶色眼珠從刀尖掃到刀柄,池霖嗅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和切入肌理的寒意。

    金蟒認(rèn)真教著:“你想要殺死我,就用刀尖扎進(jìn)我的脖子和眼窩,這兩個地方對你沒有難度,你對別的地方下手,我不覺得你可以一刀殺死我。”

    金蟒的語氣里,他的身體好似一塊等待池霖切割的肉,金蟒性子脾氣太硬,他不怕疼也不怕死,難怪陳鈺景能在南洋橫行霸道,除了他培養(yǎng)的勢力、收攏的人心,金蟒才是真正的殺手锏。

    誰不服他,他就讓金蟒清除干凈,沒有人防得住金蟒的手,暴力總是最立竿見影的東西。

    池霖用這片削鐵如泥的薄薄刀刃貼在金蟒胸膛上,抹著滑動著,金蟒的汗衫只是觸到刀刃,就立刻破開一道接一道的口子,在金蟒手里保養(yǎng)出的利器真是鋒利得可怕,用來殺人,怕是能細(xì)細(xì)切進(jìn)每處骨頭縫隙里。

    金蟒知道自己的刀厲害,他平視著池霖,躺著給池霖切,沒有半分求生意志。

    池霖甚至在金蟒眼里看到一絲解脫,想來被珍愛的美人用自己最喜歡的武器殺死,金蟒只會覺得無憾。

    池霖俯下身,在金蟒臉上落吻,輕聲細(xì)語:“別死掉哦,以后我們還會見面,你的寶貝送給我了�!�

    池霖合上刀鞘,攥著匕首從金蟒身上跳下去,因為被怪物操狠了,他的腳軟得不像樣,踉踉蹌蹌才走出幾步來,心情倒是輕快無比,哼著走掉的奇怪曲子,金蟒勉強坐起身,身下的長條沙發(fā)吱呀哀鳴,好似隨時要在這頭怪物身下崩塌。

    金蟒沒有嘗試去抓池霖,因為高燒,他的視線里全是重影,一個池霖變成無數(shù)個池霖,光裸著雪白的身子,攥著他的匕首在另只手心里拍打著,池霖彎腰撿了包金蟒從便利店買來的零食,臀肉沖著金蟒的金色眼珠撅起來,那臀瓣下的嫩粉色肉穴瞬間充滿了金蟒迷幻的世界,對著金蟒無不勾引地擠來擠去晃呀晃。

    池霖用自己的嫩逼做了個僅供金蟒觀賞的色情萬花筒。

    金蟒渾身燒得干裂,腦袋燃著熊熊大火,燒干了他的神智,池霖已經(jīng)走開了,可他的世界里還是被池霖的重影填滿著,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有的在被他操,有的在跟別的男人操,連聽覺也被池霖各種風(fēng)格的呻吟聲填滿,高亢的甜蜜的,嗚咽的哀鳴的,金蟒有點不能自已,他的眼睛逐漸失焦,嗓子干涸開裂,他望向一個不知真假的池霖,啞聲喃喃著:

    “別跑太遠(yuǎn)……陳鈺景已經(jīng)來接你了,別激怒他,我不希望他嚇到你�!�

    池霖的聲音離金蟒的幻覺非常渺遠(yuǎn),更說明金蟒眼前看到的無數(shù)池霖,全是虛假的幻象。

    池霖一點不把金蟒的話放在心上,仍然哼著他古怪的曲子:“我跟他呆夠久了,他也就那樣吧,畢竟要管那么多人,總不可能真當(dāng)個腦殘的瘋批,他的顧慮太多了點,這樣還想跟我玩囚禁?!”

    金蟒合上滾燙的眼皮,他的嗓子成了一片干枯的河床,池霖不懂照顧男人,被金蟒操舒服了,卻連口水也不肯勞神喂給金蟒,光著身子滿屋子翻找,想找到金蟒用來跟陳鈺景聯(lián)系的電子設(shè)備。

    池霖什么也沒翻到,金蟒自然不會留這種東西便宜給池霖。

    金蟒聽到那對小腳掌噠噠地跑過來,帶著滿滿的怒氣,池霖更加慍怒的聲音在他身旁響起:“手機(jī)藏在哪了?電話線是你扯斷的吧?!”

    金蟒企圖抬起眼皮,但太沉重,他的身體在違抗他的意志,這種瀕死的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在金蟒身上出現(xiàn)過,上一次還是陳鈺景叫手下把他半死不活地從死人堆里拽出來,從那以后他跟了陳鈺景,給陳鈺景殺掉任何阻礙陳鈺景上位的人,金蟒沒有出過任何紕漏和變數(shù),直到現(xiàn)在。

    他們都栽在這個美艷乖戾,性格殘缺的魔物手里。

    金蟒被一半幻象一半黑暗裹挾著,他用暫時失明的眼睛朝向池霖發(fā)聲的方向,聲音還是不急不緩:“我這次和二爺出來,沒有帶任何通訊設(shè)備�!�

    金蟒聲音越是平靜溫和,池霖越是覺得這對串通好的主仆就像逗貓一樣耍了他。

    “好啊,真會防我,我倒很好奇,你沒東西跟他聯(lián)系,要他怎么接應(yīng)你呢?”

    “不需要,二爺知道我會去哪。”

    池霖笑了幾聲,有些佩服陳鈺景的聰明,金蟒的默契,金蟒現(xiàn)在失去了行動能力,趙奕最大的危險被池霖暫時解除——雖然用的是最淫蕩不堪的方式,池霖不在乎這些,他自己被操得爽得不行,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吃虧。

    但是池霖心里的危機(jī)感絲毫沒有減輕,金蟒太冷靜,池霖知道金蟒為了哄他開心才帶著傷無節(jié)制地跟他做,金蟒怎么可能不清楚會讓肩上的刀傷急劇惡化。

    他只是不在意。

    金蟒為了完成陳鈺景的任務(wù)可以放棄一切,那么金蟒現(xiàn)在的淡然只意味著一件事——陳鈺景仍然有未亮明的底牌。

    池霖轉(zhuǎn)身朝門口奔去,他的手腕被大手拉住,金蟒用的力氣輕到缺乏重量,池霖瞥到金蟒臉上,金蟒雙眸緊緊閉著,面頰燒出了兩片危急的紅暈。

    “你其實沒有看過二爺最惡劣的樣子,霖霖,跟著他回去,別激怒他,他不會讓你跑掉�!�

    池霖扭動手腕,掙開金蟒的大手。

    “我就是要跑,他拿我怎么樣?”

    金蟒猛地睜開眼睛,眼珠亮得驚人,像高熱融化的金子:“我從沒見過他像想要你一樣想要過任何東西,為了達(dá)成目的,他什么都會做,你不肯回去,就讓你留在這里的男人回國,他得不到你,會對他們下手。”

    金蟒喘出一口濁氣,把精神力氣都奉獻(xiàn)給這個小小的美人了,他的眼皮沉重耷下,聲音漸趨微弱:

    “你知道為什么叫他二爺么�!�

    池霖輕佻地:“排行第二吧�!�

    “那你不好奇他的哥哥么�!�

    池霖眸子一沉,他跟在陳鈺景身邊這么久,陳鈺景的血親他既沒有見過,也沒聽任何人提起過,那好像是陳鈺景的禁區(qū)。

    陳鈺景的直系血親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只留下那些運作著陳家其他基業(yè)的旁支。

    池霖低下頭,伏在金蟒嘴邊,因為他們接下來說的話不能被任何人聽到,那是金蟒和陳鈺景藏了很多年的秘密。

    “陳鈺景到底怎么上位的?”

    金蟒沉默著,他想,陳鈺景缺乏的親情渴求的愛情都牽系在這個美人身上,他最終決定把陳鈺景最黑暗的秘密分享給池霖,陳鈺景想和池霖組建家庭,就不應(yīng)該對池霖仍然有所保留:“他殺了他的哥哥�!�

    饒是池霖也震驚不小。

    可一切也都串聯(lián)起來、融會貫通了,池霖記得在李熾的資料里,陳鈺景的兄長是意外身亡,沒有太多贅述,意味著陳家即便心知肚明陳鈺景干了什么,陳鈺景也沒叫他們拿住他一點證據(jù)、一點把柄。

    而陳家為了延續(xù)家族,挽救名聲,非得掩護(hù)陳鈺景這個兇手不可。

    難怪李承賢自甘成為陳鈺景的傀儡,他從前勾搭上的不成氣候的北美小幫派,一群腌臜的烏合之眾,如何有陳鈺景的野心和狠戾?陳鈺景本人就能夠給足李承賢合作的信心。

    李承賢在對陳鈺景弒兄上位的手段如法炮制,可惜他魄力不足,只能借陳鈺景的刀,注定了他一輩子無法徹底擺脫他人的操控。

    池霖只好奇一個問題:“他哥哥,是他讓你去殺掉的么?”

    金蟒搖頭:“他自己動的手,他不會給任何人留下他的把柄,包括我�!�

    池霖手指在金蟒眉峰上滑動著:“如果當(dāng)初他讓你去做,你會被他殺掉吧?”

    “會�!�

    “知道他不信任你,也還是要留在他身邊?”

    “我的命是二爺救的,他想什么時候拿走都可以�!�

    池霖咂舌,他一直以為金蟒才是陳鈺景手里的底牌,可這條巨蟒看起來恐怖,原來竟只是陳鈺景的幌子,陳鈺景用金蟒令人生畏的外形做掩護(hù),更襯得他文雅溫和,實際上,陳鈺景才是那條真正帶毒的眼鏡王蛇,他用金蟒掩飾自己,讓人只顧提防怪物,卻對真正的衣冠禽獸掉以輕心。

    在金蟒手里還有存活的機(jī)會,可被陳鈺景咬上一口,真有東西能活下來么?

    池霖不能再呆在這里,他的第六感一向準(zhǔn)得嚇人,好不容易跳出陳鈺景的手掌心,現(xiàn)在得趕緊逃命——指讓趙奕逃命。

    他得立刻拽著趙奕李熾和他亂七八糟一窩男人齊齊殺回國去。

    陳鈺景毒再多也只能在境外亂呲,池霖辛辛苦苦攢幾個順眼好用的男人,要是叫陳鈺景玉石俱焚全毒死,池霖發(fā)誓,他會讓陳鈺景嘗嘗心碎到脾肺腎都崩裂的滋味。

    他滿可以輪回去別的什么地方繼續(xù)作妖,繼續(xù)收雞巴,但陳鈺景,只能困在這一方小小的紅塵俗世里孤獨致死。

    池霖只會冷眼笑話他。.

    忠犬接手

    加

    池霖打開房間前門,走廊下方就是空曠的旅館前院,停著寥寥幾輛車,視線被夜色阻攔著,目光所及處都是陰沉沉的靜物,看不出任何異樣。

    池霖尋著趙奕的身影,趙奕要是能讓池霖肉眼看到,他白在陳鈺景眼皮子底下玩了這么久捉迷藏。

    池霖被一件灰色的男士衛(wèi)衣猛地當(dāng)頭套下,他差點嚇到尖叫,但緊接嗅到趙奕身上獨有的干凈溫暖的味道,池霖的驚恐很快平息下來。

    池霖咕噥著罵他:“媽的你越來越像個鬼了,你倒是很擅長把敵人的優(yōu)點都學(xué)走�!�

    這個敵人,自然指的是走路無聲無息的金蟒。

    趙奕不打一聲招呼,把衛(wèi)衣給池霖套好,這里的男款比亞洲偏大一到三個尺碼,最小號穿在池霖身上都松垮得不行,下擺幾乎遮住全部大腿,池霖抬起手,袖子余了一長截,像軟面條一樣耷拉著。

    池霖將它們甩出圈,問趙奕:“我像不像唱戲的?”

    趙奕缺乏幽默感,根本不接話,而是抓著池霖的手腕,把袖子仔細(xì)一圈一圈挽到池霖手腕上,露出十只細(xì)細(xì)尖尖的手指,他再握住其中一只手,將池霖牽在身邊,沉聲承諾:“帶你回家了�!�

    池霖露出笑靨,趙奕和金蟒說的是同樣的話:“你難怪跟金蟒是死對頭,把他臺詞都搶走了�!�

    “我?guī)慊氐氖悄阕约旱募�,金蟒的腦子已經(jīng)完全變成陳鈺景的形狀�!�

    “那你呢?你的腦子有沒有成我的形狀?”

    趙奕看著池霖,突然從肋下的槍套掏出一把手槍,另只手抓向門把,人狠話少,打算進(jìn)屋干掉金蟒。

    池霖忙側(cè)身擋住趙奕推開的門縫,池霖已經(jīng)斂起臉上輕浮挑逗的表情,對著趙奕搖搖頭。

    趙奕略微蹙起眉心:“他給你做男人了?”

    池霖明艷的笑容回來,甚至洋洋得意:“嗯哼,別擔(dān)心,他現(xiàn)在病得很重,不是你的威脅,快點帶我回去,他沒那么快好�!�

    不管金蟒好得快還是慢,趙奕現(xiàn)在都不能干脆利落地宰掉了,池霖瞧上了金蟒,真是不管落到什么境地了,池霖還是能走哪睡到哪,雞巴大的性子好玩的,一個也別想從池霖的手指里逃掉。

    趙奕收起槍,不再說什么,將池霖穩(wěn)穩(wěn)背在背上,趙奕雖然始終沉默,但池霖敏銳地嗅出他的喜悅。

    趙奕躲躲藏藏數(shù)個月,反殺掉陳鈺景一波接一波的追兵,跟金蟒殊死搏斗過幾個來回,為的不就是這么一天?現(xiàn)在池霖已經(jīng)被他好好背著了。

    趙奕只是悶,不是缺失喜怒。

    他用手掌兜住池霖光溜溜的屁股蛋,才想起忘記給池霖買內(nèi)褲。

    趙奕也許能夠生命力頑強地對抗覬覦池霖的強敵,但這種男人照顧起池霖來,總是馬馬虎虎,丟三落四的。

    池霖湊在趙奕耳邊,發(fā)出被男人揉屁股的嬌吟聲,趙奕邁開長腿走,對池霖的惡意發(fā)騷充耳不聞。

    池霖覺得好像又回到以前沒事調(diào)戲趙奕、旁觀后宮爭風(fēng)吃醋的平靜日子。

    太久太久沒給趙奕抱,池霖出國前錯過吃掉趙奕的機(jī)會,結(jié)果轉(zhuǎn)眼晃來這么多日子,發(fā)生了太多變故,池霖手臂抱得很緊,趙奕現(xiàn)在是唯一一座通往池霖后花園的獨木橋,池霖抱著他會有種失而復(fù)得的滿足感。

    全靠陳鈺景的功勞,池霖對自己的幾個倒霉后宮更親密了點,至少沒有以前那么想綠他們了。

    暫時而已吧?

    池霖吃過了體型差過分刺激的金蟒,現(xiàn)在趴在豹子身的男人背上,池霖對趙奕的依賴感比做完愛還要強烈,對著趙奕的耳垂沒完沒了地吹氣調(diào)戲,趙奕忍出一身雞皮疙瘩,實在受不了了,再偏頭躲開。

    池霖追著吹,趙奕由他胡鬧。

    池霖悄聲說:“我的批成了金蟒的形狀哦�!�

    他是想臊趙奕,可惜沒成功,趙奕聲線嚴(yán)肅起來:“我不會讓你再這么做。”

    “什么意思�!�

    “我不會讓你再用身體去迎合任何人�!�

    池霖用手指尖描著趙奕的清晰凌厲的下頜線,和陳鈺景博弈數(shù)月,趙奕成長得更成熟,更堅毅,而且……更性感,趙奕是池霖的男人里成長變化最大的一個,從無所事事的混混變成一頭孤狼,他的諾言都是有分量的。

    池霖不擔(dān)心趙奕撐不下去,他只怕趙奕太能撐,被陳鈺景耗死。

    池霖安靜讓趙奕背著,沒辯解,他跟陳鈺景的關(guān)系很不正常,比跟李熾那些后宮更病態(tài),趙奕沒法理解的,池霖雖然不肯留在陳鈺景身邊,可跟陳鈺景每次做都無比快樂。

    他和陳鈺景性格都病態(tài)偏激,兩個病人可以互相交流病情,但一起過日子?只會加速短命。

    陳鈺景不適合養(yǎng)他,因為陳鈺景同樣缺愛,而池霖本人是個永遠(yuǎn)吃不飽的黑洞,他沒有多余的愛分享給陳鈺景。

    趙奕將池霖帶上車,陳鈺景的危機(jī)感一直縈繞不散,否則池霖怎么也要在這兒悠哉悠哉地跟趙奕車震一下,他們的全壘拖得太久了。

    池霖卻老老實實坐在副駕駛,催著趙奕:“快點開快點,一定要早點回去,我感覺很不對勁�!�

    趙奕根本沒打算浪費時間,踩下油門,車駛離旅館開放式的前院,一頭鉆進(jìn)濃重的夜色里。

    旅館門口有對棕色眼睛注視著離去的車屁股,直盯到它完全脫離視野。

    是旅館老板,古銅色皮膚,一個瘦小的拉丁裔,他掏出手機(jī),撥通一個電話。

    現(xiàn)在陳鈺景在暗,趙奕在明了。

    *

    路上安靜得窒息,幸得天色越來越亮,從深紫色褪成鉛灰,池霖心臟跳得很快,四周愈是寂靜無聲,他愈是緊張過敏。

    有些東西蟄伏在平靜之下。

    趙奕平穩(wěn)的聲線給了池霖一些撫慰感:“還早,你去后座睡一會�!�

    池霖斬釘截鐵:“不用。”

    他沿著車窗不停環(huán)顧四周,生怕跳出什么豺狼虎豹來,一副神經(jīng)過敏的模樣。

    趙奕語氣放軟:“你別緊張,說了會送你回去,一定會送你回去�!�

    池霖惡狠狠地兇他:“先擔(dān)心你自己,陳鈺景只想操我的逼,對付你可是要你的命�!�

    趙奕嘴角微浮,居然還敢打趣:“你在擔(dān)心我�!�

    這在池霖身上很少見,也難怪趙奕有點情難自禁。

    池霖沒心情跟趙奕玩感情,他認(rèn)真瞧著趙奕的側(cè)臉,清晨的光影非常輕盈,在趙奕官上跳躍著,有些朦朧的氛圍感,趙奕已經(jīng)完全為池霖成長成一個英氣穩(wěn)重的男人。

    “趙奕,我的話你聽進(jìn)去,如果你吃不住陳鈺景的反擊,就離開,我不喜歡見血,你們的血會讓我糟心�!�

    趙奕微微別開臉,不接池霖的視線,也不接池霖的話,沉默地駕駛著。

    這就是拒絕的意思。

    池霖加大力度,輕輕拉扯趙奕的衣袖,眼珠被水汽灌滿了,濃密的眼睫眨巴著,這表情勾引男人總是百試不爽的:“答應(yīng)我?”

    池霖從接趙奕進(jìn)家門開始,就沒見過趙奕鬧過情緒,后宮的排擠欺負(fù),他都一聲不吭忍著,池霖的乖張不著調(diào),他也無底線包容,可是現(xiàn)在的趙奕怎么看都像鬧起了小孩脾氣,他不接池霖的裝可憐,嘴里蹦出一個孤零零的字:

    “不�!�

    池霖瞬間臭臉,轉(zhuǎn)過頭跟趙奕冷戰(zhàn),趙奕也不覺得窘迫,因為吵架是池霖和后宮男人會做的事,而他在池霖身邊處于一個尷尬的位置——明明跟池霖形影不離,池霖卻沒讓他做自己的男人。

    所以池霖拿上跟男人較勁的態(tài)度,趙奕根本不覺得是有什么,他是池霖的保鏢、護(hù)衛(wèi)、忠犬,他不需要池霖喜歡他。

    趙奕還敢不識眼色地催他:“我停一下,你去后面睡覺,機(jī)場離這里至少有幾個小時的路程。”

    “不去!!”

    趙奕居然就這么放棄了,點頭答應(yīng):“好吧。”

    重新悶起來,一聲不吭,池霖真恨不得敲碎他的榆木腦袋。

    趙奕卻自得其樂地從后視鏡里窺著臭臉池霖,他感覺很像打通極難的游戲得到最終獎勵,如果沒有池霖做獎勵,趙奕懸著條命走鋼絲的日子,便也沒有那么熱血沸騰。

    他會把池霖帶回家,沒有人阻攔得了。

    池霖意識到自己的單方面冷戰(zhàn)反倒讓趙奕落得清凈,他可不能讓他如愿。

    池霖突然開了口,話題急轉(zhuǎn)彎:

    “你今天要睡我,我天天要人睡,你不睡,就找個男人給我睡!”

    趙奕頭回這么不假思索:“我睡�!�

    池霖惡狠狠地捶打他:“怎么感覺你的語氣里是勉強你了?臭狗!!便宜死你了!!”

    趙奕任由他打,嘴角倒是翹起來,他也沒有那么榆木腦袋。

    能睡池霖,為什么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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