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又結(jié)結(jié)實實射了一大汩。
池霖按住池玉勛的臉,他和這個有血緣的男人,不會比現(xiàn)在更結(jié)合了,池霖不再說些故意打擊池玉勛的廢話,要池玉勛發(fā)誓:
“你承認是我的東西?”
池玉勛篤定道:“一直都是你的�!�
池霖手指上被清清冷冷的眼淚纏住,也在向池霖傾訴承諾。
池霖喃喃道:“以后你必須看著我,不能躲著我,連眼睛也不可以,我被人操也要看著,你愛我對不對?”
“當(dāng)然,從小到大都愛你,你真的要懷疑我這一點?”
池玉勛看起來都快崩潰了,他不僅徹底弄臟了親弟弟,親弟弟甚至不相信他愛他。
池霖露出一個沒什么感情的笑靨:“我其實不懂你們的愛呀是怎么回事,你還要我把你跟李熾他們區(qū)別開,不是在異想天開么,我怎么可能搞得懂!越是讓我不懂的東西,我就越要霸占著,我見不得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就是喜歡大家誰都別痛快,這樣才好玩,你說對不對?”
池玉勛抖了幾下,眼睛仍然看著池霖,因為他得遵守和池霖的諾言。
半晌還是那三個字:“我陪你。”
池霖終于玩盡興了,吃痛快了,他松開小腹,挪著屁股,把池玉勛的陽具吐出來,精液潰堤一樣噴出穴口,漏滿了腿,漏得地磚上橫七豎八滴滴答答。
池玉勛看著池霖被他內(nèi)射得滿屁股精水,臉都慘白了,想給池霖洗屁股,可池霖說翻臉就翻臉,一把推開。
“不要你洗!”
“你要這么出去?”
池霖笑嘻嘻的:“這不是更好玩?哈哈哈他們一定想破了頭都猜不到是誰給我射了一屁股!!”
池霖要丟下他了,光著屁股就往外跑,池玉勛長腿邁開,結(jié)結(jié)實實堵住門。
池霖踢著他,兇神惡煞。
“起開!!”
池玉勛表情嚴肅,池霖一看就知不妙,這可不是池玉勛給他做男人的樣子。
是哥哥的樣子。
池霖想從池玉勛身側(cè)鉆出來,被池玉勛一把拎住腰提溜起來,把池霖按在墻壁上,拎起他一條腿強行洗屁股。
“嗚啊不洗不洗!!不要你洗!”
池玉勛并起兩根手指插進小穴,他真恨自己已經(jīng)這么會弄池霖的批了,指腹插了三兩下就找準g點,讓池霖出水,主動露批要他指奸。
池玉勛取下小號花灑,對著被射得臟兮兮的嫩批沖洗,手指摳挖精水,池霖臭罵他:“這樣是給我做男人嗎?!你以前就這么摳我批的,誰要你洗了?把雞巴插進來!!”
池玉勛拉著池霖的手,拉到自己雞巴上哄池霖開心,好乖乖張開腿給他洗屁股。
嘴里也哄騙著:“沒洗,在玩你的批,是在給你做男人�!�
“唔……在被池玉勛玩批哦?”
池玉勛因為給池霖洗屁股的經(jīng)驗充足,三兩下就洗干凈了,親親池霖的腦袋,求著:“每月多來看我?guī)状?”
“那多回家?guī)状�,我們背著爸爸和傭人玩偷情游�?”
池玉勛頓了頓,咬牙點點頭。
池霖蹙眉盯著這么好說話的池玉勛,他仍然沒法從池玉勛身上分辨出親情和愛情的界限,不過這點困惑很快被他拋之腦后,池玉勛必須得愛他,池霖只需要確認這一點,其他的他才不理會。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元宵節(jié)好~
喂養(yǎng)小可憐霖9(已改)
自打葉今寒離奇空降,池霖才逐漸有了“過日子”的概念,開始記得自己的年齡,關(guān)心四季更迭、年歲變換,葉今寒盡他的能力嬌養(yǎng)著他,著力點在于池霖的衣食起居,兼任池霖的送財童子,時不時給池霖帶些昂貴的首飾進來。
遺憾葉今寒和幼年期的池霖湊在一起,兩個湊不出半個發(fā)財腦袋,一個勤快一個混,看起來互補,實際上都和賺大錢沒什么關(guān)系,葉今寒對自己認知到位,只會往深里鉆,比如上學(xué)鉆壓軸題,演戲鉆演技,適合當(dāng)老板手下的零件,不必操心九曲回腸的生意經(jīng),做事專心賣力,能被老板壓榨出最大的價值。
然而他的老板虎落平陽,成了心眼還沒他小指頭多的傻孩子,葉今寒也指望不上小池霖突然進化成那個滿級妖艷魔王的水準,他一身演技、算題、記賬的本事,沒老板當(dāng)后盾,他上哪里變現(xiàn)去呢?
他帶來的貴重首飾池霖也基本沒動過,還嚴防死守地藏起來,池霖畢竟在社區(qū)生存了十九年,要比葉今寒有常識,沒米下鍋了才變賣一兩枚金戒指,供日常開銷。
按照池霖的說法:“我經(jīng)常偷一兩樣?xùn)|西去銷贓,老板不會覺得怎么樣,但我拿的東西多到不正常了,他們一定會懷疑我偷了個大的,肯定要來搶,這里連流浪漢都帶著槍,警察都不理,被他們盯上會死得很慘�!�
葉今寒心里一下涼嗖嗖的,這里實在和他的國度千差萬別,他本以為自己的童年夠灰暗了,哪里想象得到還有地方竟然讓金錢凌駕于生命之上,簡直是法外的無主之地。
他開始后悔給池霖帶了這么些貴重東西,池霖沒有可靠的渠道,拿去老地方會被老板盯上,拿去正規(guī)金店會被店員報警,他好心辦壞事,反倒給池霖埋下一個致命的隱患。
當(dāng)務(wù)之急,必須搞到一筆帶著池霖逃離的錢才行。
池霖在爛泥坑都呆習(xí)慣了,過一天算一天,根本不曉得葉今寒每天愁些什么,他只知道現(xiàn)在有人陪著他,臉上笑都多了,葉今寒喂什么吃什么,只操心怎么把葉今寒帶的蔬菜水果全丟掉。
而除了葉今寒,一個接一個奇怪的、衣冠楚楚的男人們也強勢介入他的生活,不限于李熾和他石頭里蹦出來的哥哥,還有對長著狐貍?cè)瘌P眼的兄弟,一個脾氣跟他一樣暴躁、頭發(fā)剃得短短的駱瑜,看起來比他最提防的混混頭子更不好惹,但他偏偏很克駱瑜,每一次三言兩語吵起來,池霖沒他嘴賤,吵不過生氣了,就躲進柜子,駱瑜就會變成一只大舔狗,蹲在柜子前面唉聲嘆氣求他出來。
除了哥哥,這些男人都自稱是他的男朋友、相好的,池霖有葉今寒做鋪墊,接受起他們倒是快得多。
他一點都不清楚他們從哪里蹦出來的,也不曉得他們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池霖還是更喜歡親葉今寒,一來先入為主,二來只有葉今寒做飯好吃,還會給他梳洗利索,葉今寒鋪過的床,不知怎么就是會更暖和更暄軟,池霖喜歡跟他呆著,只要葉今寒來了,他就一步不離地跟著他。
其他男的各個詭計多端,愛耍滑頭,總騙著他坐到他們腿上,對他摟摟抱抱,駱瑜和那個年齡小些的狐貍眼都愛嗆他,他們互相之間也常常吵架,池霖覺得煩透了,但睡覺就是兩回事,他們會詭異地保持安靜,曉得和諧共處,擠在他床上抱著他,這讓池霖很有安全感。
不過誰要是多在池霖身上摸兩下,就會被其他人暗著踢一腳踹一腳,池霖表達過不介意他們摸他,但他們總說要等他準備好。
所以什么叫“準備好”?
池霖心里將這些男人排序,喜歡跟葉今寒池玉勛一對然后李熾跟駱瑜搭伙,許釗跟許世瀾搭伙,前面的那個能中和掉后面那個的火氣,還有一個存在感低到池霖到現(xiàn)在都沒記住名字的漂亮男人,他也會做飯,但比葉今寒差些,池霖總覺得他存在感這么低,其實可以墜在李熾那組和許釗那組后面,專門給他做飯,也不會攪了二人組的和諧感。
他的哥哥勉強能做出能吃的東西,只是賣相不怎么好,而李熾駱瑜和兩個狐貍眼,他們做的東西簡直讓池霖生理作嘔,其中以李熾駱瑜獨孤求敗,炒出的食物,基本上逃不出黑灰棕三色,全是大便樣子。
很快到了春末,快入夏了。
天氣眼看要燥熱起來,是最難捱的日子,這些男人入侵的頻率和時長也逐漸穩(wěn)定持久,以池霖為交點,他們可以穩(wěn)定地呆更長時間,甚至能做到全部搭伴進來,以前還會突然消失上兩三個,但入侵的次數(shù)多了,世界交接的限制似乎也漸趨模糊,這種情況再也沒有發(fā)生過。
他們不能再讓池霖呆在這個子彈亂飛的屎坑里,也不可能讓池霖硬捱過一整個酷暑。
可以準備搞大錢了。
池霖聽他們談閑話,兩個狐貍眼要忙著拍電影,術(shù)業(yè)不專攻,他們只能給池霖提供情緒價值,賺錢的事全權(quán)交給李熾和駱瑜。
池霖不懂狐貍眼們在這個居民都拿錢去買毒品的貧民窟拍哪門子的電影,他也懶得問,池霖可到現(xiàn)在都沒吃上公子哥們的紅利呢,小拖車卻被一群吃得也多占地面積也大的大高個擠著,池霖怎么看他們怎么不順眼,總覺得除了葉今寒和那個記不住名字的男人,其他都是些混吃混喝的地痞無賴。
池霖是小麻雀胃口,囤的吃的他一口一口吃,從來沒覺得短缺過,但這些大個子來了,冰箱的食材經(jīng)受他們食量的摧殘,基本存不過兩天,葉今寒留的菜尤其受他們爭搶,池霖總希望他們能吃少一點,像個操持家務(wù)的老婆,居然在為柴米油鹽肉疼。
今天大駕光臨的是最壞的李熾和駱瑜,他們一點都不跟他見外,吃他辛苦跑去景區(qū)問游客討來的零食巧克力,駱瑜還攛掇他去咖啡店偷豆子回來,自吹會帶工具加工,池霖惱火得很,可出去野回來,口袋里還是裝了滿滿兩兜的咖啡豆,所以兩個賴皮現(xiàn)在連喝也是喝他的。
李熾相比起來就更不要臉,端著架子美美享受池霖和駱瑜的成果,駱瑜沖出的第一杯咖啡被他怡然自得地端走了,駱瑜只能罵罵咧咧地再沖一杯。
池霖在灶臺上切自己藏的香腸,一邊切一邊護,用余光警惕地掃著李熾駱瑜,提防他們一時興起,要來吃他的。
不過兩個無賴忙著湊在一塊看報紙,報紙全展開,李熾抻著左邊,駱瑜抻著右邊,兩個人看得全神貫注,連咖啡都只慢吞吞地咂摸了兩口,巧克力也只咬了半塊。
池霖瞄著他們吃剩的巧克力,覺得他至少還能撿回一半來,這次一定藏深一點,除了分享給葉今寒,他絕對不讓賴皮再拿到半塊。
李熾和駱瑜看到哪某條新聞,發(fā)財?shù)难劬α疗鸸�,雙雙對視,到底是死黨,還都被池霖收成后宮,情誼和默契簡直勝過旁人,不需要多言,一下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他們摸到了發(fā)財?shù)男畔�,放下報紙,池霖立刻眼疾手快地把報紙抽走,這是他拿去包東西的,可不是給他們看的,順便也想把巧克力搶回來,但李熾駱瑜手指長胳膊長,又十分狡詐,池霖還沒碰到,駱瑜就把殘余的巧克力塊塞進嘴里,李熾也愛捉弄他,把最后幾塊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駱瑜一邊嚼一邊說爛話:“我?guī)湍憬浪�,你親我就是巧克力味的�!�
李熾瞪了駱瑜一眼,這可不是那個人妻身子的海王大美人池霖,瘦巴巴的還沒長開,心智也單純可憐,怎么經(jīng)得起流氓逗。
但李熾雙標(biāo)得很,自己流氓又可以了,朝池霖招招手:“你在我身上找,我還帶了其他的巧克力,你找到的都歸你,讓我抱一會�!�
“真不要臉李熾,我都要吐了。”
池霖恨恨地看著他們,李熾是最壞最討人厭的,他到他腿上,少不了被他親上好幾口,駱瑜雖然誰都嘴臭,但行動上絕對和李熾是一丘之貉,自然也要占他的便宜。
池霖還記著李熾用肋骨騙他的仇,騙他說男人和他的肋骨不一樣,讓他傻乎乎地問了兩個狐貍眼,還問了哥哥和葉今寒,他們都笑瞇瞇的,也不告訴他真相,直到問到駱瑜臉上,差點被這個大傻逼笑死。
“我不來!!你們趕緊滾!”
池霖跑回了臥室,摔上門,其實門不僅破,還沒有鎖,他也沒想擋住他們。
池霖撲上床,今天的李熾駱瑜尤其惡劣,他等著他們像舔狗一樣來哄他。
當(dāng)然如池霖所愿,兩個男人都進來,一左一右地側(cè)臥下來陪著他,他們嘴里都是巧克力的甜味,讓池霖又喜歡聞又生氣。
他們一人拉著他一只手,駱瑜攬著他的腰,池霖臉上還是氣鼓鼓的,但身上卻表里不摟住李熾,駱瑜不服氣,憑什么不抱他呢?他捏住池霖的下巴轉(zhuǎn)過來,低頭親他的嘴。
池霖居然伸出舌尖勾他。
駱瑜在另個世界都把池霖的小穴當(dāng)精壺了,他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哪里不對,但吻著吻著,池霖顫著濃密的眼睫跟他回應(yīng),舌頭全被駱瑜卷在嘴里。
李熾眸子發(fā)沉,強行分開駱瑜,搶過池霖的下巴擰轉(zhuǎn)過來,瞪著池霖:“誰教你的?”
駱瑜才如夢初醒,變了臉:“你什么時候會親嘴的?誰教你的?!”
池霖聞到一股沖鼻的醋酸味,他真不懂,明明都想這樣對他呀,結(jié)果因為他不會,他們都憋著不碰他,做什么都淺嘗輒止。
現(xiàn)在他被神秘人捷足先登嘗了第一口螃蟹,他們又不樂意了。
“我自己琢磨的!”
駱瑜狂噴:“你連肋骨有幾根都不知道,你會琢磨親嘴?”
“你也不知道!!”
駱瑜被噎住,他確實不知道,這下把自己也無差別攻擊了。
李熾可不會被池霖帶偏重點,一張嘴就把話題拉回來:“誰教你的,教你多少了?嗯?霖霖?”
池霖哼哼唧唧、支支吾吾,挪著身子面朝下,當(dāng)縮頭烏龜。
他們開始在他身上摸,他從沒跟男人這樣過,他覺得全身過電,竟會這么過癮。
池霖突然覺得供他們白吃白喝,也不算完全虧他們弄他挺舒服的……
池霖也不知道是誰在親他的后頸、肩膀,誰在摸他的腰,讓他舒服得在床上蹭。
李熾不肯這么放過池霖,干脆放開了問:“跟人做過了沒有?”
駱瑜都氣紅眼了:“處逼又不是我的!!”
池霖哼哼唧唧地,情不自禁地在男人懷里蹭著,糊涂地問他們:“處逼是什么啊?”
李熾和駱瑜都閉嘴了,他們又不是生理課老師,他們只會來真的,叫他們怎么開口?
池霖被一些手指從后腿根輕輕抓住性器,還捏它,池霖出水了,嗚咽著問:“為什么要捏我尿尿的地方?我憋不住了!”
李熾和駱瑜粗氣喘成一片,都快死在池霖床上,池霖怎么會有單純到這種程度的時候?他們以為他生下來就是個小惡魔到處玩男人了。
李熾和駱瑜全都色得狂喘,李熾又問:“你十九歲了吧?”
“嗚……是啊,怎么?”
李熾同駱瑜對視一眼,搭伴來消解心里的罪惡感。
“十九歲就是成年了……其實可以跟我們做那種事。”
駱瑜信心不足地咕噥著:“看著還沒有十歲,瘦巴巴的……”
池霖憤憤道:“我一直長這樣!你可以去找胖的吃白食!”
“我哪有吃你的白食,我們過兩天就給你賺個金山銀山回來,信不信?潛力股懂嗎�!�
兩個男人還在對池霖色,掰著池霖的臀肉摸啊摸,也不知道池霖到底給了哪個王八蛋沒有,心里火急火燎的,對著兩枚穴饞得不放手,兩個壞蛋把池霖褲襠全摸濕了。
池霖不曉得這是在干什么,可是身體離奇地不受他控制,好像失禁一樣,可比尿尿舒服了千萬倍,他被兩個男人帶著嘗禁果,果然是尤物,雖然沒養(yǎng)好,但這副身體實在是極品,隨便挑逗兩下,就能誘出池霖最極致的媚態(tài)。
“為什么要摸那里?為什么這么做啊?唔……好奇怪……好舒服。”
駱瑜急得冒汗了,莽莽撞撞地:“能舔嗎,乖老婆?”
這是駱瑜第一次這樣叫他,池霖感覺就像他們手指奇怪的動作一樣古怪,可是心底里又刺激又喜歡。
好像還想要更多點,池霖擺擺頭,困惑而無措:“我不懂你們在干什么……可我好舒服,你要舔什么?”
池霖跟他來這個,駱瑜都傻眼了,小池霖沒接受過教育,有人生沒人養(yǎng),他都不懂跟男人做是怎么回事,叫他怎么下手。
池霖也不覺得羞恥,快樂了就要大干特干,張開腿要他們摸,他也不知道被摸到哪里,李熾駱瑜確實是最壞的壞蛋,對著某點變了法地揉,池霖噴也噴了,射也射了,這是他第一次在男人身上高潮,池霖覺得高興得犯迷糊。
他也不給李熾駱瑜擺臉色了,其實他才沒有那么嫌棄他們,池霖露了軟,唔唔地說心里話:“你們老說去賺錢,是不是蹭我?guī)滋斐缘暮鹊木驮僖膊换貋砹?我看別人拋棄老婆就是這么干的�!�
李熾和駱瑜差點噴血而死,池霖這張嘴就算是笨蛋時期,也毒得嚇人。
“誰他媽要拋棄你了?賺錢給你花啊笨蛋!!”
“我才不是笨蛋�!�
還是李熾抓得住重點,把池霖濕噠噠黏在襠部的褲子一把脫了,他和駱瑜一人一條腿拉開,卡著膝彎折起,把池霖的下體露出來。
池霖臉蛋紅撲撲的,處逼也紅撲撲的,眼睛和肉縫都含滿了水,困惑又期待地看著他們。
李熾和駱瑜的腦袋里像炸開一片雷管,轟鳴著,完全空白了。
他們只要一眼就確定這是他們做夢也沒吃到的、屬于池霖的小處逼,這輩子竟還能賞臉讓兩個綠帽大王看見,還給他們摸,兩人色迷了眼,也顧不上管池霖的猜疑,俯下身去狼吞虎咽地吃。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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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養(yǎng)小可憐霖1
池霖從來沒想像過狡猾得像狐貍一樣的壞蛋,會變成黏人的大狗,抱著他舔個沒完。
他們臉上濃烈的情欲和愛欲是未曾露骨給池霖的東西,讓池霖感覺陌生極了,他覺得他好像沒認識過李熾和駱瑜,總以為他們就是兩個沒什么用的擺件,僅給他的生活起到點裝飾作用。
池霖完全低估了他們。
駱瑜在捏著他的腳趾親他的腳踝,一路舔到了小腿肚,李熾總是要吃最硬的菜,輕輕地咬他的大腿根,他們都斜著眼,癡迷地盯著他的私處,池霖覺得有點害怕,可是兩根滾燙的舌頭在他身上勾著圈描畫,寒栗像一叢一叢的小花在他們舌尖底下綻開,池霖抗拒不了奇怪的快感,他沒法推開他們。
“嗚啊……嗯……你們看起來很不一樣,和以前不一樣了……”
李熾用手指攏住池霖紅撲撲的處逼,貪婪地摸了好幾把,池霖很好奇他要干什么,坐起身又天真又淫蕩地往私處看,他看到自己的肉瓣全被李熾翻開了,這個男人的手指比他整道肉縫還修長,變了花地欺負他,池霖看不到李熾到底在干些什么,只模糊混亂地感到快樂,泄了好些水,把李熾帶些女孩子氣的手指全弄濕了。
池霖喃喃著:“我尿在你手上了……”
池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駱瑜,讓駱瑜罵了好幾個“操”字,李熾看起來也好像受不了他了,他們都喘著粗氣,瞪著他被褻玩的私處,明明是他們欺負他,為什么要露出一臉被惹到樣子?
李熾低頭吻住池霖,池霖就像剛才對付駱瑜那樣,也伸出舌尖勾搭,駱瑜開始舔池霖的手指,池霖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他們好像是在對他發(fā)情。
李熾急不可耐地用中指頂開穴口,慢吞吞地往里侵入,他眼眶都熱了,不只是情欲,而是遺憾被彌補的激動,這是還沒受過男人的池霖,他碰到了。
李熾指端的神經(jīng)全被池霖的雛穴乖乖地包裹住,那么濕熱溫暖,緊得讓他都害怕,李熾和駱瑜做禽獸也沒忘記良心,始終觀察著池霖的神情,池霖一旦吃痛不愿意,他們會立刻收手。
池霖是尤物的初始階段,淺嘗了男人的滋味,怎么可能放過他們。
他還是那副讓李熾和駱瑜消受不了的樣子,恐慌難耐地撒嬌著:“被你弄進尿尿的地方了!我要尿不出尿了!!”
駱瑜惡狠狠地喘了一口氣:“池霖,你再說兩句話,我要死在你床上了�!�
駱瑜嘴里老念叨池霖的小處逼,但他曉得李熾為這一刻有多大的偏執(zhí)和執(zhí)念,他是半道被池霖撿破爛一樣撿回來的,而李熾和池霖的糾葛戰(zhàn)線悠久,讓李熾悔恨抱憾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終于能彌補他那些年自作自受的缺憾了,駱瑜想得開,很大方,不搶他的。
李熾纏人地在池霖臉上脖頸上亂親,手指發(fā)癮地往雛穴里面深入,滿嘴哄著池霖,直讓他把指根也沒入,全進了池霖的處逼里,他開始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池霖雖然沒吃過男人,但他長著一口極品性器,在性事上從沒打過半點折扣,什么都能給出來。
李熾哄著:“我沒有弄你尿尿的地方,霖霖……要給我么?”
池霖被指奸出火星子一樣的快感來,還差一把火點燃他,他摳住李熾的后領(lǐng)子,嗚咽著:“那你在弄哪里?我好像要化掉了!”
“你不會化掉,你只是出水了。”
池霖又往李熾手心里噴了好多,他搖搖頭:“出水不就是要化掉了!你在弄哪里?你在弄哪里?”
李熾喘得好厲害,駱瑜在大口大口地吮著他的小腿肚,他們答不出來他的問題。
池霖決定等葉今寒來了,他就去問他,葉今寒從來不會捉弄他。
李熾好像沒什么理智了,不停地喚著“霖霖”,求池霖給他,池霖根本不明白他要給他什么。
他們身上還冒出一個又硬又燙的大東西,頂著池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