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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秦姝落咬牙,看來除了直接找他,也沒有旁的辦法了。

    她剛要開口委婉脫身離去,就聽劉青云道,“姑娘,如果是想去找太子的話,此刻他正在宮里議事,怕是要稍晚些才能回城北的府邸了�!�

    秦姝落一怔,這劉大人可真夠聰明的,這就猜出她要去找太子了。不過既然人家都賣這個人情了,她也不好拒絕,便道:“多謝大人。碧書,我們走吧�!�

    “是�!�

    等馬車走遠,劉青云身邊的士兵才開口問道:“大人為何要告知她太子殿下的行蹤?”

    劉青云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屬下,解釋道:“你難道沒聽說過太子殿下負荊請罪,一代明主的故事嗎?”

    小兵不解地“啊”了一聲。

    劉青云拍了他一腦袋,罵道:“榆木疙瘩�!�

    還真以為太子是什么會負荊請罪的人嗎?無非是有所圖。不是圖秦家,就是圖這位姑娘。

    他看著秦姝落遠去的馬車,唇角微揚,小姑娘舍近求遠,恐怕也是所有了解吧。

    他笑著搖頭,這回蕭洵那小子恐怕是有苦頭吃了。

    馬車從北城兵馬司又轉(zhuǎn)去了太子府邸,秦姝落握著手中的玉佩,面色凝重。

    出爾反爾、挾恩以報都不是她的處事風格,可有時候不得不如此,臉面值幾個錢,如今形勢比人強,要真能保住姑父,她給蕭洵跪下,負荊請罪都行。

    可她沒猜到的是,蕭洵要的偏不是她的負荊請罪。

    太子府邸。

    秦姝落拿著玉佩上門,一路倒是暢通無阻,只是正如劉青云所說,太子不在府中,她直至深夜,等得人都要困了,才見到人。

    明月高懸,星河漫漫。

    秦姝落靜坐在亭中賞著月光下的花,說來巧了,這是她第一回來太子的住處,卻看見好大一片芙蓉花,而且不論是木芙蓉還是水芙蓉都有,粉的白的,滿院子都是,在月光之下,顯得格外嬌美。

    她忍不住抬手采了一朵,放在手中把玩,只不過等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她上下眼皮都開始打架了,最后實在沒忍住,撐著胳膊睡著了,手中的芙蓉花也跌落在了地上。

    蕭洵回來之后瞧見的便是這一幕,月下美人兮,如珠如玉。他的心愛之人在等他回家,那一刻議了一天政事的疲憊就如晚風一般頃刻消失。

    他放輕腳步,緩緩走近,靜靜地看著秦姝落的面容,眉眼柔和透著隱秘的歡喜,他忍不住想起從前母親還在的時候也是這樣,常常在府中燃燈至深夜等父王回來。只是后來,父王當了皇帝之后,有那么多美人佳麗要寵幸,長春宮的燈火便夜夜到天明,再也等不到他了。

    那時候,他總是不明白,為什么父皇和母后會從恩愛夫妻變得如此陌生疏離,為什么從前那么熱鬧那么快樂的家會變得支離破碎呢?

    究竟是誰錯了?父皇為什么沒有時間回來看一看母后呢?

    可后來他便不問了,因為大哥死了,母后也去世了,二姐遠嫁滇南一帶,再也不回來了,偌大的長春宮就只有他一個人會偶爾回去看看。

    他撿起地上的芙蓉花,放在鼻尖輕輕一嗅,然后插在秦姝落的發(fā)間,她果然適合此花。

    秦姝落被頭上的動作驚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便看見了太子,他一雙眼眸柔情似水,蘊著的笑意讓人無端心跳,情難自禁地被蠱惑。

    秦姝落呆滯了幾秒,然后猛地站起身,芙蓉花掉落在地上,她恭敬行禮道:“見過太子殿下�!�

    第17章

    蕭洵眼眸微暗,彎腰撿起那朵芙蓉花,想繼續(xù)為秦姝落簪上,卻見她后退一

    蕭洵眼眸微暗,彎腰撿起那朵芙蓉花,想繼續(xù)為秦姝落簪上,卻見她后退一步。

    兩人的動作便都僵持在原地,他把花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輕聲問:“不是說,往后兩不相欠嗎?怎么今日有空來我這兒了?”

    真是記仇。

    秦姝落垂下眼睫,假裝沒聽到,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故作淡定道:“今日府中丫鬟送來一枚玉佩,說是有人送的生辰禮,臣女思來想去怕是殿下所贈,故而特意登門致謝�!�

    蕭洵看著她手中的芙蓉玉佩,輕笑一聲,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然后自己動手倒了杯茶,一入口是冷茶,倒是讓他的頭腦在這夏日的深夜更清醒起來了。

    他放下茶杯,含笑道:“然后呢?”

    秦姝落見他不反駁,便確定了這玉佩是他所贈。

    其實所謂的致謝也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她更盼著要是蕭洵能直接開口提出他的要求,省得在這兒彎彎繞繞。

    她站在一旁,抿了抿唇,講早就想好的說詞拿出來,“殿下記掛著臣女的生辰,臣女無以為報,聽說殿下最近正在為江城缺糧一事頭疼,小女子不才,略有幾分看法,不知可否為殿下解憂。”

    蕭洵茶杯一抬,揚眸散漫道:“你說。”

    “先前聽聞朝中都在為江城知府治理不力,在荒年大肆提升糧價、甚至大興土木,荒唐無度一事煩憂,偏臣女有不同看法,江城缺糧,而范大人卻大肆提高糧價其實不為為難百姓,而是想借糧價之高將周圍糧商都引到江城,離江城最近的南城若是走水路不過七日路程,附近的岐山也只半月之期,只要糧食一到,城中再有人拋售糧食,糧價便會立馬下跌,到時候各地糧商即便聽聞消息想要將糧食運走,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此其一�!�

    秦姝落說完這些,看向蕭洵,也不知道自己說的究竟有沒有打動他,卻見他一直盯著手中的茶杯,沒有半點反應(yīng)。

    可她不知道蕭洵握著茶杯的手早就用盡了全力,他知道秦姝落聰明,甚至有勇有謀,不然城郊相救不會想出那么刁鉆的法子,可他萬萬沒想到,她一個閨閣女子竟然還有如此見解,因為她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秦姝落唇瓣緊抿,沒辦法,只能拼一把了,她繼續(xù)道:“府衙大興土木也不是為了奢靡揮霍,而是想為了讓百姓能有能力養(yǎng)活自己。我猜想,范大人此次翻修,肯定不止府衙,甚至各大地主,佛寺道觀等地都會大肆動工,同時給工人的工錢也不會太高,甚至很低,但足以讓一部分百姓能有一口吃食,撐過這沒糧的時日,等到糧食逐漸運進城,江城的災(zāi)荒也就緩解了。如此,范大人雖名聲有損,但卻能將江城百姓的損失降到最低�!�

    “姑且算著日子,殿下若是愿意再派人去一趟江城,只怕此刻江城的糧荒已經(jīng)有所緩解。”她篤定道。

    她想了想,似是覺得這籌碼不夠,又道:“我知殿下或有憂慮,但殺一個范誠敏不足以讓朝廷解憂,可若能留下范大人,待半月之后驗證江城災(zāi)情,若我的猜想是對的,朝堂百姓都會對殿下的先見之明感到慶幸,必會盛贊我大庸太子之威名!而且即便預(yù)料有錯,殿下依舊可以殺范大人以謝百姓冤憤,臣女也愿意承擔今日之過錯,絕無怨言!”

    見蕭洵還不為所動,她忍不住有些急道,“這對殿下百利而無一害,甚至是樹立威信的好機會,殿下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它溜走嗎?”

    蕭洵扯了扯嘴角,放開手中的茶杯,緩緩站起身,看著秦姝落那雙焦急的眼眸,低聲道:“是誰告訴你這些的?你父親?還是……江城來了密信?”

    他的眼眸中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陰冷,讓人覺得后背好像有蛇在爬的冷顫感,秦姝落微微側(cè)眸,緊緊捏著手中的玉佩,小聲道:“我自己瞎猜的�!�

    蕭洵嗤笑一聲,“那你是否又猜到,我與李家早就不死不休,江城一事倘若范誠敏的政策失效,李玉堂也難逃其罪�!�

    “可李玉堂上頭還有首輔作保,殿下就這么確定一定能殺得了他嗎?”

    “就算殺不了他,沒了范誠敏的江城也就不再是鐵桶一塊,于我并無壞處�!彼垌�,聲音卻格外涼薄道,“反倒是留著他,李玉堂才會一直屹立不倒�!�

    聞言,秦姝落脊背發(fā)涼。蕭洵這是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姑父死。

    “我……”秦姝落磕巴道。

    “你如何?”蕭洵望著她步步緊逼。

    秦姝落再退一步,心慌道:“就當是我拿這塊玉佩求殿下了,只要殿下留姑父一命,來日他也能報效你呢?他在江城為官,一直盡心竭力,如此喪命實在冤枉!”

    “你求我?”蕭洵啞聲問道。

    “是,殿下不是說拿著那塊玉佩殿下便會為我解決一切困難嗎?就當是我出爾反爾,求殿下幫我這一回。”秦姝落眼眶濕潤道。

    蕭洵看著她,眸光灼灼,“其實也不是全無辦法�!�

    “什么辦法?”秦姝落忙問道。

    他拿過秦姝落手中的玉佩,然后伸手穿過秦姝落的腰帶,替她掛在腰上,動作溫柔至極。

    那距離實在是離得太近了,近得仿佛能聽到兩人的心跳聲,秦姝落一時屏住呼吸根本不敢動彈。

    蕭洵掛好玉佩之后,滿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微笑道:“阿落,你這么聰明,總該想得到我究竟要什么吧。”

    秦姝落抿著唇不敢說話。

    蕭洵續(xù)道:“一個范誠敏對我來說,微不足道。留著,也無妨,死了,亦無害。阿落,你說是吧。”

    秦姝落拳頭緊繃。

    這不是她第一回感受到權(quán)勢的威脅,卻是她第一回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什么叫位高而勢大,留下范誠敏對蕭洵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可他卻偏偏要從自己身上掠奪些什么才會善罷甘休。

    可她又能給蕭洵什么呢?一旦開啟了這扇名為交易的大門,從今往后,她想全身而退便再沒有機會了。

    第18章

    她不答,蕭洵也不逼她。只是瞧著涼亭外的月光格外清麗,心情頗

    她不答,蕭洵也不逼她。

    只是瞧著涼亭外的月光格外清麗,心情頗好。不遠處的長廊轉(zhuǎn)彎處沈陵川疾步匆匆而來,蕭洵微微蹙眉,當是又有什么急事想要稟報。

    他轉(zhuǎn)身,剛想讓秦姝落再回去想一想,卻忽然感受到面頰上一片溫熱的觸感。

    蕭洵忽的睜大了眼睛,那雙素來隱藏著無數(shù)情緒的眼眸此刻居然袒露出如此赤——裸的震驚和不敢置信,隨后又轉(zhuǎn)為欣喜和雀躍,仿佛滿院的芙蓉花一瞬盛開。

    而沈陵川也握緊了手中的長劍,腳上像是被石塊捆住了一般,寸步難移。

    秦姝落面色麻木地將唇瓣移開,冷眼看著蕭洵的表情一變再換,確定了心中所想,然后問:“這樣夠了嗎?”

    蕭洵看著她,即便是親熱也難染她眸中的冷清,連帶著他唇角的笑意也消去幾分,可他依舊歡喜,啞聲道:“阿落,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止這些�!�

    秦姝落微微一笑,“可殿下能給的也就這些。既是交易,那便是有價的。貪得無厭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蕭洵短促地笑了一聲,“好,成交�!�

    秦姝落喚醒在矮階上睡覺的碧書,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卻又聽他道:“阿落,把你的心也交給我吧。旁人,靠不住的。”

    那聲音似是告誡又似是勸慰,秦姝落唇瓣緊抿成一條直線,只覺得由他來說這句話格外諷刺。

    旁人,旁人是誰呢?宋鈺么?如果宋鈺都靠不住,那還有誰可靠,總不能是眼前這個對她位高權(quán)重卻又對她步步緊逼,要一點點地從她身上掠奪他想要的東西的人吧?

    碧書也是醒得亂七八糟的,腦子里尚且一團漿糊,什么都沒聽明白,見小姐離開了,也趕緊跟上。

    只是走至轉(zhuǎn)角處,兩人卻撞上了沈陵川。

    秦姝落臉上的清冷龜裂一瞬。

    沈陵川盯著她腰上的玉佩凝視了好一會兒,才側(cè)身讓開,垂首道:“秦姑娘慢走�!�

    秦姝落沒應(yīng)聲,指尖狠狠地掐著手心,面色煞白,她也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些什么,將要付出的代價又會是什么,外面又會如何風言風語地傳播,她只是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姑父枉死,范家就此離散。

    她挺直脊背從沈陵川面前走了過去。

    她告誡自己,往前走,別回頭,別輸不起丟人現(xiàn)眼。

    等人走遠,沈陵川才來到蕭洵面前復(fù)命,見他眼底的笑意依舊不減,少有的打探了一句,問道:“秦姑娘是為了范大人的事來的?”

    蕭洵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輕嗯了一聲。

    沈陵川又問道:“瞧她面色似乎不大好,殿下為何不告知秦姑娘,范大人無礙?”

    似是這話才把蕭洵的眸光吸引了回來,巧笑道:“陵川,這你就不明白了,我不使些計謀,她哪里肯就范?你又不是沒瞧見過她在朝云觀時對我的模樣,恨不得跟我老死不相往來。”

    他摸著秦姝落方才親過的地方,仿佛還留有余溫,哂笑道:“果然還是要她親自送上門才有效�!�

    身后的沈陵川沉默不語。

    就在剛剛,首輔大人派人對范誠敏下手,想要造成范誠敏畏罪自殺的表象,好掩人耳目,將罪責全部推到他身上。

    蕭洵見他不出聲,也不奇怪,又問道:“人救下來了?”

    沈陵川點頭。

    蕭洵眼底劃過一絲陰狠,“李玉堂的罪狀列好了?”

    “回殿下,通倭排在第一條。這回他必死無疑�!鄙蛄甏ɡ涞�。

    蕭洵嗤笑一聲,“昨日太后和皇后特意擺了一場鴻門宴,父皇也來了,還不死心想要將李秀蓮撮合給我。他李家以為一個女人就能收買我?想要用姻親捆綁我,將李家牢牢地綁在蕭家的船上�!笔掍恍嫉乩溧鸵宦�,“他怎么不把我皇兄和母后還給我呢。

    沈陵川斂眸,“殿下不要太難過了�!�

    蕭洵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日就要進城了,找?guī)讉人把李玉堂的那些骯臟事都傳出去吧�!�

    “是�!�

    *

    秦家后院。

    秦姝落自回家之后就一直悶在房間里,碧書和桃息都在門口守著,也不敢擅自打攪,可這天都快亮了,屋里的燈都還沒有要熄滅的架勢。

    桃息不免問道:“碧書姐姐,姑娘出去之后見了誰呀,怎么回來瞧著更不高興了呢?”

    碧書張了張嘴,想說最后又道:“少打聽。還有,不許告訴老爺夫人小姐出去過,免得他們擔心,知道沒?”

    “哦。”

    碧書看著房間里的身影也是狠狠嘆氣,她就是等得太困了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小姐和殿下話都說完了。

    可瞧兩人分開時的樣子,怎么都不像是姑娘占了便宜,她不由得焦急,也不知道太子這回又怎么羞辱姑娘了。

    房間里,秦姝落對著搖曳的燭光,面色平靜地雕刻著手中的木雕,她刻的是宋鈺策馬奔騰的樣子,只差最后幾筆,這木雕就快雕成了,鐫刀卻一不小心直接劃破了食指手指。

    傷口從指腹蔓延到指關(guān)節(jié)處,鮮血汩汩地冒出來,秦姝落像是反應(yīng)了很久一般才感受到疼痛,然后拿帕子把手指包裹起來。

    她看著手中染血的木雕,只差眉眼之處最后幾筆,就能徹底顯現(xiàn)出宋鈺的神韻了,他那樣愛笑的一個人此刻定也是心急如焚吧。

    她把木雕抱在懷中,神色平淡如水。

    她不信,今日那塊玉佩是偶然出現(xiàn)的,什么狗屁生辰禮,蕭洵肯定是算好了要引她前去,如果早就算好了她會來,那蕭洵定是在這之前就已有打算要留姑父一命。

    秦姝落看著燃燒了一夜的燭火在空氣中逐漸熄滅,晨光一絲絲一縷縷地從窗戶的縫隙之中透進來,分明是一個很晴朗的天,可她卻暖和不起來。

    若不是她自亂陣腳也不會叫蕭洵有機可乘�?伤矊嵲诓幻靼资掍烤箍粗辛怂裁矗绱速M盡心機。容貌,家世,還是聰慧?這盛京城中越過她去的大有人在,難不成只是因為當初的救命之恩?秦姝落揉著眉心,心底煩悶憋得說不出話來。

    她忍痛將木雕的最后幾筆刻好,宋鈺意氣風發(fā)的少年模樣便顯現(xiàn)在眼前,情緒仿佛才有些許好轉(zhuǎn)。

    她凝望著木雕,輕聲呢喃道:“宋鈺,你什么時候回來呢�!�

    七月底的盛京城發(fā)生了兩件大事。

    一是江城糧荒一案的犯罪官員已經(jīng)抵達盛京,即將問斬之日,太子卻力主范誠敏絕非貪官污吏之輩,此次江城饑荒的施政政策定是事出有因,懇請陛下看在他往日功績的份上,再給他一次辯駁的機會。

    朝堂之上,因著此事吵得不可開交,又說功過不能相抵,又說此時收回成命有損天家顏面,可最后太子以自己的信譽作保,陛下也不得不給他三分顏面,確確實實寬限了半月之期。

    二是坊間不知何時謠傳,傳江南總督李玉堂居然勾結(jié)倭寇!賣國求榮!以江城的城防圖換得大量錢財揮霍,就連具體的時間、交易地點都傳得有板有眼,叫人實難不信。

    城西李家宅院。

    書房之中,瓷器碎裂的聲音接二連三地響起。

    門口,李秀蓮有些瑟縮地躲在一個男子身后,小心翼翼地問:“二哥,爹這回怎么生這么大的氣啊?”

    李成俊沒理她,只眼神淡漠地看著屋里,眸底似乎略帶一絲不屑和譏諷。

    “滾!都給我滾!”

    里頭又是一陣碎片響聲傳來,就連李夫人也被趕了出來,還披頭散發(fā)的,遮著自己的面頰。

    只見她側(cè)著身子就要離開,李秀蓮上前一步攔住她,看見她臉上鮮紅的巴掌印,怒聲道:“娘,爹又打你了?”

    她氣得就要沖進去找自己老爹說理,卻被李夫人死死攔住,“我沒事我沒事,拿胭脂遮一遮就好了。你別進去,你爹正因為你小叔叔的事情生氣呢�!�

    “那……那我去找姑姑,我告訴姑姑,爹爹最聽姑姑的話了,我就不信他還能一直這樣打你不成!你看看你臉上的痕跡,這都還沒消呢�!崩钚闵徲中奶塾謿饧睌牡�。

    “誒,別告訴她們,家丑不可外揚。”李夫人面色難堪道。

    一旁的李成俊更是冷哼一聲,“你以為告訴她就有用,說不定她只會害得娘更慘�!�

    “二哥,你這是什么意思?”李秀蓮不滿道,“娘被打,你不幫忙還說風涼話!你是不是我哥!”

    “我倒希望不是!”他恨道,“你們所有人都讓我覺得惡心!”

    “你!”李秀蓮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她知道二哥一直不喜歡家里,卻沒想到這么不喜歡。

    “我回藍田大營了,沒事兒別來找我。”李成俊扭頭就走。

    李秀蓮拽住他的衣袖卻被他直接甩開,只見他放聲道,“你要是真想讓她不挨打,還不如你自己當上太子妃,說不定,你那個爹還會聽你說兩句話�!表槑н陰陽怪氣了一句,“哦是了�,F(xiàn)在李家通敵了,你怕是要當不上了。”

    話落,他便直接撞開李秀蓮大步離開。

    只留下李秀蓮氣得嘴唇發(fā)白。

    秦家聽到消息的時候,秦敬方夫妻二人都松了口氣。只是又疑惑起來,太子怎么會出手幫誠敏?但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好消息。

    秦夫人雙手合十,“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幾日祭拜菩薩祭拜祖宗靈驗了,不行,我等會兒可得再去拜拜。阿落啊,你等會兒跟我一塊去�!�

    秦夫人見她沒反應(yīng),連喚幾聲。

    “阿落?”

    “阿落!”

    “嗯?什么?”秦姝落抬眸,看著碗里的菜,胡亂道,“哦,今天的菜很合我口味�!�

    “誰問你菜了,你怎么了?今天心神不寧的?”秦夫人摸摸她的頭,“沒病啊�!�

    秦姝落放下筷子,莞爾道:“我吃好了。還有些繡活沒做完,我先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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