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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廉臻繃緊了唇角,曜亮的黑眸里翻涌著濃濃的心疼,他不著痕跡的收緊了,身側的拳頭上前一步,冷聲說:宋總,我敬你是長輩,但有些話我也不得不說。

    雖然宋筱雅伯母當年難產和廉家有關系,但這也是,我們家引狼入室的開始,楊秀琴趁著我母親被父親厭惡,趁虛而入,在這場事故中,我的母親同樣是受害者。

    廉臻沉聲解釋著,提起童年一些不好的經歷,眼底浮現著一層淡淡的哀傷。

    知道廉臻是在努力的維護她,宋笑晚伸出手,悄無聲息的握住了男人溫暖燥熱的大掌,給予他無聲的支持,廉臻回握,兩人默契對視,脈脈情深。

    宋麗看得憤怒,惡毒的話語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你母親那是罪有應得,那是她害了筱雅本就該所受的報應,這樣的女人就該被人詛咒,永世不得超生!

    宋麗一臉陰狠的咒罵著,廉臻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戾氣,銳利的目光落在宋麗的身上帶著一股沉重的壓迫力。

    怕兩人真的起了沖突,宋笑晚用小手輕輕扯了扯廉臻,男人回報給她一記安心的目光,眼底涌動的情緒漸漸歸于沉寂,閃動著睿智沉穩(wěn)的光芒。

    廉臻冷靜的開口道:我知道當年的事對宋家造成了很重的創(chuàng)傷,但我希望你能用冷靜的態(tài)度來面對這件事,你好好的想一想,當初,這些事情最終得利最大的人是誰,而這一切又是如何發(fā)生的!

    楊秀琴!宋麗沉思了一會兒,猛然睜大了眼睛,脫口而出。

    廉臻微勾著唇,點了點頭,他之所以讓宋麗自己想,就是為了讓她拋開對自己的偏見,親自去分析她從固守的事實,幸好對方也不算太笨:對,就是她!

    其實,他一開始也有過一絲不確定,可剛剛宋麗的怒罵卻是點醒了他,他記得孟姨說過,當年他的父母和宋笑晚的父母一直關系很好,那么他的母親怎么可能對于父親對宋笑晚母親的感情一點都沒有察覺。

    既然有所察覺,在發(fā)現父親酒后失態(tài)的時候肯定不會那般失去理智的對待宋筱雅,更何況清楚宋筱雅在廉仲唐心里的地位,她自然清楚自己傷害對方之后的下場,可她還是這樣做了,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這件事另有隱情!

    而這么多年來一直被他們忽略的這件事情當中,另外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就是楊秀琴!

    是,是她?被廉臻這樣提醒,宋麗心里也產生了動搖,因為當年田靜是廉仲唐的妻子,而楊秀琴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所以他們都慣性的將矛頭對準了田靜。

    可將事情再放到今天被重新看待,發(fā)生的這一切最大的獲利人就是楊秀琴!

    宋麗擰著眉,她在想廉臻的話有幾分可取性: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

    我也沒想讓你就這樣相信我。廉臻臉上沒什么情緒波動,姿態(tài)從容而瀟灑,說著,他將目光落在了宋笑晚身上,話語間多了幾分柔情:我這樣做不過是希望笑晚不再那么為難。

    即便對廉家人十分厭惡,此刻宋麗也不禁有些動容,可多年前發(fā)生的事終究是她心里的疙瘩,她沉聲說:我可以同意你們在一起,但重點是筱雅不是被你母親傷害的。

    放心,我會查清楚真相。廉臻姿態(tài)愈發(fā)從容,只要宋麗不一直抱有偏見的對他,那么他和宋笑晚解除誤會只是時間問題。

    宋麗卻仍舊帶著一絲警惕,嗤笑一聲:我要一個時間,如果你就這樣一直耽誤下去,那我豈不是只能干等。

    一個星期。廉臻想了一下,隨口吐出了一個時間,宋麗微垂著眸子,像是在思考廉臻會耍什么陰謀詭計,廉臻卻沒心情理會她的想法,繼續(xù)說道:用一周的時間調查一件事,幾年前的往事還不為過吧。

    好。宋麗最終還是點了頭,正要開口說些什么?,廉臻卻搶先一步打斷了她的話:在事情沒有調查之前,你不能限制宋笑晚的自由,我要有和她見面的權利。

    宋麗暗自咬牙,她剛剛確實是想用宋笑晚來制約廉臻,只是對方明顯比他想的要精明,直接開口堵住了她所有的后路,她只能咬牙應下。

    廉臻輕淺的勾了勾唇,略帶薄繭的大掌溫柔的撫著宋笑晚巴掌大的小臉兒,眸子里盛滿了呼之欲出的柔情: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事情的真相。

    嗯。宋笑晚輕輕點了點頭,男人濃烈的情感令她小臉兒蒙上了一層桃花色,眼底涌過一絲蜜意。

    接下來的幾天,廉臻和宋笑晚過得難得的平靜,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廉臻也開始著手調查幾年前的事情,爭分奪秒的同時也不免有擦槍走火的甜蜜。

    而兩人濃情蜜意的時候,也還有另外一股勢力也開始蠢蠢欲動,楊秀琴晚上剛收拾完上了床,手機就嗡嗡的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號碼,目光閃了閃,然后才接通。

    第422章

    獨自前往

    電話也被接通,那頭響起的是有些粗礦的男生,如果宋笑晚在的話必定能聽出出,是那晚在巷子里追殺他的刀疤男的聲音。

    同時不能聽出對方話語間的著急:出事了,最近有一股勢力正在暗中調查十幾年前的事,而且似乎已經有了眉目。

    什么!楊秀琴臉上的神情頓時有些猙獰,激動的直接從床上彈坐了起來:查到是什么人了嗎!

    沒有,對方行動十分隱蔽,像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不達目的不罷休,這點消息還是我不經意間得知的。刀疤男話語間滿是凝重,只是他卻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廉臻布的局里。

    楊秀琴死死的擰著眉,到頭來也只能無力的吩咐說:密切關注著他們的行動,找出調查這件事的人。

    她面上雖然冷靜,心里卻早已一團糟,她怕調查的人是廉仲唐,更怕被發(fā)現……

    ……

    調查一點進行了很多天雖然沒有太大的進展,但終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還是被他們找到了一些端倪,林瑞站在廉臻的書房里開口匯報:當年事出突然,所以并沒有留下什么證據,但當時確定夫人就是兇手的,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宋家的一個保姆和楊秀琴一起站出來指證,但奇怪的是,指證完了之后,那個保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但我們查到她在離開之前和楊秀琴接觸過。

    夫人即是廉臻的母親,田靜。

    廉臻冷哼,心里大概已經猜出了楊秀琴的戲碼,冷聲說:查到保姆的位置了嗎?

    林瑞點頭,然后利索的將一張紙條遞了過去:這是我們經過多方考察,確定保姆離開后去的位置,但她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家里也沒有別人,不知道還有沒有線索。

    林瑞如是說,廉臻盯了一會兒桌上的地址,然后站起身走到窗邊負手而立,薄唇輕啟:繼續(xù)調查,切記這件事先不要告訴笑晚。

    他很清楚中小王對他母親當年事的重視,如果知道之后,他不能確保宋笑晚會不會冒險去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林瑞進他書房的那一刻,宋笑晚就悄悄的跟了過來,因為知道是林瑞一直在查十幾年前的事,所以宋笑晚特意留了個心眼兒,為的就是能早日知道真相,沒想到廉臻竟然真的打算隱瞞她。

    透過門子的縫隙,她看到了書桌上寫著地址的小紙條,明亮的眸子骨碌碌的轉了兩圈,心底劃過一抹小小的算計。

    ��!

    說完了調查的進度,林瑞就離開了,廉臻獨自坐在辦公室里繼續(xù)處理公務,只是他剛一翻開文件,就聽樓下傳來了一道尖叫聲。

    聽出是宋笑晚的聲音,廉臻厲眸微抬,站起身迅速朝著樓下走去,根據聲源的判斷,他走進了相應的客房,結果在里面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人。

    宋笑晚瞧見廉臻進了客房皎潔一笑,偷偷從樓梯下走出來,一溜煙兒的進了二樓的書房,看到桌上的地址,她迅速掏出手機拍下照片,然后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恰巧她剛再次返回樓梯口,廉臻就從客房里面走了出來,看到她在樓上,男人皺了皺眉,英挺的眉宇間浮現著淡淡的疑惑:剛剛不是在樓下大叫了一聲,怎么又跑樓上去了?

    宋笑晚腳下的步子位置,心跳雖然有些加速,面兒上卻是一派平靜的樣子,嬌滴滴的說著心里早已想好的說辭:你還說呢,剛剛我看到一只耗子,跑到樓上找你,卻沒看見人,你去哪兒了?

    難得看到宋笑晚如此嬌態(tài)的一面,廉臻只覺得心里軟得一塌糊涂,僅有不多的一點疑惑也全都被他拋諸腦后了。

    他勾了勾唇,優(yōu)雅的邁著步子,從臺階上一步步走到宋笑晚的面前,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溫柔的摸著女人柔軟的小臉:是是是,都是我的錯,現在我就讓人去抓耗子。

    宋笑晚噗嗤一笑,親昵的挽上了廉臻的手臂,輕笑著說:那你可有的找了,那個耗子跑的可快了。

    哦?廉臻意味深長的吐了個字,曜亮的黑毛領洋溢著淡淡的漣漪,一個彎腰直接將宋笑晚打橫抱在了懷里,清朗的語調帶著滿滿的調侃:那我就先把你這只小貓給養(yǎng)好吧。

    宋笑晚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嘟著粉在脛骨的反駁著:啊,我才不吃老鼠!

    廉臻失笑,兩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的進了臥室,一室溫存。

    翌日清晨,宋笑晚早早醒來,揉著有些酸軟的腰肢,看著身上零散的痕跡,不滿的瞪了廉臻一眼,心里冒著絲絲甜蜜。

    瞧著廉臻還在休息,她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悄悄地下了床,怕把男人給驚醒了,她特意拿好了衣服到客房里換好啦。

    收拾好一切,她深深的望了一眼臥室的方向,然后迅速的離開了別墅。

    她想了一夜,最后還是決定親自去保姆所在的地方去調查一番,廉臻瞞著她肯定是怕她有危險,但這件事情在她心里的分量比她自己要重要的多。

    這不光是為了她和廉臻,更為了給母親一個清明的真相,讓真正傷害他的人能夠得到懲罰!

    抱著這樣的決心,宋笑晚頭也不回的走了,為了低調,她特意沒有開車,而是選擇了公交。

    車子一路沿著寬敞的大路向前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了一處偏遠的村莊,周圍的建筑都破破舊舊的,村口零零散散坐著的也大都是上了年紀的人。

    宋笑晚默默吞了口口水,心里有害怕,她卻不允許自己退縮,最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給廉臻發(fā)了個消息。

    做完了這一切,她抬步走向村口,拿出提前寫好的地址,向對方打聽清楚后,才向村子里走去,只是她沒有注意到人群之中有一人在聽到他們的問題后,眼底劃過了一抹深思。

    她拿著地址按照打聽來的路線向前走,最后停在了一處破敗的房屋前,聽村里人說,因為保姆去世后,她的父母就被兒子接到了城里,所以房子已經有很多年沒人住了,連帶著木制的大門都有些搖搖欲墜。

    第423章

    驚險

    宋笑晚進了屋,摸索著打開了墻上的開關,雖然白熾燈已經泛了黃,但好歹有些光亮,她打量了一圈四周,最后走進西廂房,推開了一間屋子的小門。

    因為來之前了解了一些保姆的信息,所以她一眼就認出這是保姆生前居住的地方,沒有猶豫,她在房間里翻翻找找一通,最后在抽屜里發(fā)現了幾封書信。

    由于時間長了,信紙都有些泛黃,上面的字倒還算清秀,看得出保姆也是讀過書的人,宋笑晚一目十行的了上面的內容。

    看過信,宋笑晚知道保姆也是個孝順的人,每月將自己的工資都寄給父母,勤勤懇懇的工作著,可卻突然查出身體里有腫瘤還是晚期。

    而就在這個時候宋家舉行了那場宴會,他是整個宴會上唯一一個目睹了楊秀琴將宋筱雅推下去的人,更不幸的是,楊秀琴還看到了她。

    得知保姆得了腫瘤晚期,楊秀琴承諾可以給她一大筆錢,只要他從此銷聲匿跡,為了讓自己的父母過上好日子,保姆最后答應了,之后的事情就像所知道的那樣,田靜被無限人,楊秀琴趁機上位,而宋筱雅成了她達到自己目的的犧牲品!

    拿著這樣的書信,宋笑晚整個人都氣得有些發(fā)抖,她很慶幸傷害自己母親的人不是廉臻的母親,可她更氣憤,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會惡毒到拿一個孕婦做籌碼。

    宋笑晚壓下心底翻涌的怒火,將其中一封信折好放進褲兜里,又翻翻找找了一陣,確定沒什么發(fā)現了,她準備離開。

    但剛要跨出遠門的時候,門口出現了幾個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漢,看樣子就是劫匪流氓之類的,一雙雙眼睛猥瑣的在宋笑晚身上流連著。

    喲,這是哪里來的標致的小妞,我長這么大可都還沒見過這么水嫩的人呢。站在最前方的人猥瑣的笑著,盯著宋笑晚的眼睛直冒綠光:美女,你一個人在這里一定很寂寞吧,讓我們兄弟好好的陪陪你吧……哈哈哈。

    男人一陣淫笑,看著宋笑晚的目光滿是勢在必得,宋笑晚悄悄捏緊了提前藏在包里的小刀,警惕的打量著眼前幾人,冷聲開口:你們是什么人?是誰派你們來的?

    宋笑晚一眨不眨的盯著牛氓老大的反應,語氣十分肯定,她可沒有忽略來的時候,村口坐著的都是老人,能一下子聚齊這樣幾個彪形大漢絕對是有備而來!

    果然就見后者眼底劃過了一絲詫異,她冷笑一聲,更加確信了心中的想法。

    但但對方也只是一瞬間的詫異之后,神情便恢復了平靜,話語間充滿著猥瑣之氣:沒有誰陪我們了,只不過看有這么標致的小妞想過來樂一樂,我勸你還是從了我們吧,免得動粗,傷了你可就不好了。

    流氓們一邊兒說著便開始靠近宋笑晚,宋笑晚嚇壞了,腳下的步子不受控制的倒退著,她捏緊了手里的刀卻知道,除非一擊擊中,否則只能讓她失去了最后的籌碼。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孤注一擲的呵斥道:我告訴你們,我可是廉臻的女朋友,他可是廉氏集團的繼承人,有權有勢,如果你們今天碰了我一根汗毛,他都一定會將你們碎尸萬段!

    流氓有些被嚇住了,沒有想到宋笑晚竟然還能如此鎮(zhèn)定,幾人所看看右看看,一時間有些猶豫。

    宋笑晚見自己的威脅起了效果,又乘勝追擊,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答案,但如果你們就這樣聽她擺布,一定會被她害死,說不定,你們碰了我之后的下場就是被殺人滅口!

    流氓本就意志有些動搖,此刻聽到宋笑晚的分析,心里不禁有點兒拿不定主意,一人上前忐忑的問:老大,她說的是真的嗎?楊秀琴不會真的把我們給……

    笨蛋!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聽到楊秀琴的名字,流氓老大頓時慌了,一巴掌毫不留情的呼到了小弟的頭上。

    宋笑晚得逞一笑,水眸里熠熠生輝:是楊秀琴看你們來的,她給了你們多少錢,我愿意出雙倍。

    聽到這兒,流氓老大突然笑了,她他艷于宋笑晚的鎮(zhèn)定,更貪戀于她的美色,男人猥瑣的摸著下巴一臉奸笑:錢我們有的是可像你這樣傾國傾城的大門,我們還是第一次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還是從了我們吧!

    說著,流氓老大再沒有絲毫的顧忌,猛的撲了上來,一手去捂宋笑晚的嘴,另一只手直接扯開宋笑晚的開衫,女人雪白的肌膚直接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引得幾人更為瘋狂。

    宋笑晚嚇壞了,張嘴就咬到了流氓老大的手上,藏在身后的刀子同時毫不猶豫的朝著流氓老大刺了過去。

    后者一驚,趕緊躲閃,卻還是猝不及防的被劃傷了肚子,怒火更盛,他緊咬著牙關,看著宋笑晚的目光充滿了惡毒,反手一巴掌直接打到了宋笑晚的臉上:臭婊子,你竟然敢刺傷我!兄弟們給我上!

    男人巨大的力道打的宋笑晚眼冒金星,嬌小的身影直接撞到了一邊的桌子上,身體被撞得生疼,可周圍的流氓就這樣撲了過來,她顧不得反應,捏緊了手里的刀子,胡亂的朝著四周刺過去。

    一陣哀嚎聲中,她瞅準了時機拔腿就跑,流氓老大一看頓時急了,厲喝一聲:快追!別讓她跑了!

    宋笑晚心里害怕,只管拼命的往前跑,泥濘的小路上女人嬌小的身影像一直寂靜的夜貓充滿了強烈的生命力。

    忽然,耳畔傳來汽車駛來的聲音,刺目的燈光撕破了濃郁的夜色,宋笑晚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透過縫隙看向駛來的車子,熟悉的勞斯萊斯標志令她驚喜的喊出了聲:廉臻!

    流氓們本就追得精疲力竭,此刻看到有人來了,更是嚇得不敢上前:不好,有人來了,快撤!

    流氓老大一聲令下,眾人頓時四散而去。

    車門打開,廉臻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里,帶著十足的威嚴,宋笑晚瞬間松了口氣,嬌小的身影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呼吸著平息心底的恐懼。

    廉臻快步來到宋笑晚身邊,蹲下身,一手托著宋笑晚的粉腮,目光陰鷙:宋笑晚,你瘋了嗎?竟然敢一個人來這里!

    第424章

    經歷了剛剛的驚險,此刻平安,宋笑晚心底更多的是歡喜,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柔柔弱弱的膩在廉臻的懷里,撒嬌著說:“廉臻,我剛剛真的很怕,現在還沒有力氣,所以不要兇我�!�

    廉臻呼吸微沉,到嘴邊的指責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冬日的寒風吹的女人鼻尖通紅,他的呼吸還在喘,眼底的驚慌久久未曾散去,卻是撒著嬌來哄他。

    廉臻沒轍了,無奈的嘆了口氣,正要將宋笑晚抱起來,視線就落在了宋笑晚身上的血跡上,瞳孔一縮,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里:“怎么會流血?你哪受傷了?”

    “沒有,這是那群流氓身上的血,我把他們給刺傷了。”宋笑晚勾了勾唇,明亮的眸子里帶著些許皎潔,唇角勾起的弧度里帶著幾分俏皮,頗有幾分得意的味道。

    廉臻失笑,寵溺的摸著宋笑晚的發(fā),話語間頗帶著幾分無奈:“不是說了我會把事情調查清楚,偏要自己來冒險,下次再做這么危險的事情,小心我直接把你捆在身邊。”

    聽出廉臻的話語間帶著威脅的味道,宋笑晚撒嬌的往男人的懷里拱了拱,干凈的貝齒輕咬的粉唇,話語間帶著心緒凝重:“不許教訓我,這次是我太著急了,因為他不光和我母親的死有關,還和你有關……我不希望她永遠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結,現在好了,我一定會把傷害我母親真正的兇手繩之以法�!�

    廉臻抬手輕輕摸著宋笑晚的臉頰,要亮的黑眸里浮現著濃濃的心疼,喉嚨有些發(fā)緊,一時間,他有些說不出話來。

    宋笑晚抱歉了一口冷氣,剛剛混亂之中,臉頰被那群流氓給打傷了,此刻還泛著疼,被廉臻一摸,更是明顯了起來。

    看出宋笑晚的難受,廉臻眼底悄然劃過一抹戾氣,手臂一個用力直接將她抱上了車,先是為他細心的處理了傷口,兩人才駕車離去,

    走到半路上,安靜的車廂里忽然想起一道“咕嚕�!钡穆曇�,宋笑晚尷尬的摸著自己的肚皮,傻乎乎的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從早上到現在就一直沒有吃飯,所以有些餓了�!�

    廉臻寵溺的摸了摸她的發(fā)頂,將車就近停,在了一處吃飯的地方,本想帶她去吃些暖胃的東西,誰知道卻碰到一個火鍋店,宋笑晚兩只眼睛亮晶晶的,一陣軟磨硬泡將廉臻拐了進去。

    廉臻生來就高高在上,每天日理萬機更有有些不食人間煙火,自是瞧不上火鍋這種東西,但男人教養(yǎng)很好,乖乖看著宋笑晚吃,偶爾夾上一口菜也只是淺嘗輒止。

    宋笑晚確實餓壞了,筷子不停的在鍋里夾來夾去,再加上有廉臻幫她加東西,簡直吃的不亦樂乎,小巧的鼻尖上冒著一層細密的薄汗。

    宋笑晚正吃得開心,耳畔就緩緩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隱隱摻雜著女人們難以掩蓋的驚艷和傾慕。

    “哇,這是哪里來的帥哥?長得好帥啊�!�

    “是啊是啊,他不會是哪里來的大明星吧?不對,這比電視上的大明星還要帥上幾分,那張臉簡直就跟雕刻出來的一樣�!�

    “啊,你看他吃飯時候的動作,那么優(yōu)雅而起的一直給他對面的女人加菜,一看就是個大暖男。”

    “哼,配這個女人真是瞎了!”

    宋笑晚

    她氣鼓鼓的抬眸,只見廉臻老神在在的喝著手邊的白開水,唇角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似乎對于這群女人對他的評價頗為得意。

    宋笑晚頓時更加不高興了,斜睨了廉臻一眼,氣鼓鼓的說:“我渴了。”

    廉臻不著痕跡的挑了挑唇角,只當沒有聽出來女人話語間的醋意,漫不經心的說:“渴了喝水�!�

    宋笑晚唇角往下一耷拉,眼底浮現了一層郁悶,明顯對于男人的回答十分不高興:“我受傷了,今天太累了,拿不動水了,我要你喂我�!�

    宋笑晚難得撒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癡癡的望著廉臻,廉臻心底軟的一塌糊涂,直接將手里的杯子遞到了宋笑晚的嘴邊兒。

    如愿以償的從小玩,心情好了不少,她挑釁的朝著剛剛在嘀嘀咕咕的那群女人遞去一級防備的眼神兒,像是在說:“這個男人是我的�!�

    被宋笑晚如此赤裸裸的挑釁,那群女人頓時被氣歪了鼻子,宋笑晚卻心情極好的又吃了一些,然后和廉臻去柜臺那兒結賬。

    “您好,一共是二百一十三元�!狈⻊諉T微笑著將賬單遞到廉臻面前,男人直接遞過去一張金卡,服務員卻拒絕了,笑著說:“只能用現金�!�

    因為是小地方,所以結賬都是用現金,而廉臻出門一貫是用卡,此刻便有點被為難住了,宋笑晚眼里染著笑意,小手伸向自己的包去找現金,恰巧剛剛嘀嘀咕咕的那幾個女人也走了過來。

    大概是一直觀察著,這邊的情況,一個女人直接將相應的現金遞了過去:“帥哥,今天這頓飯算我請了,就當是跟你交個朋友。”

    女人一雙眼睛毫不掩飾的盯著廉臻,帶著赤裸裸的愛慕,廉臻緊抿著唇,沒有說話,眼底的冷意暴露了他此刻的不悅。

    宋笑晚此刻同樣是繃緊了小臉兒,水潤的眸子里泛濫著滿滿的占有欲,她“啪”的一聲交包里翻到的現金摔到了那幾個女人的面前,話語間帶著幾分輕佻:“那,這里是二百五,不用找了�!�

    宋笑晚說完,拉著廉臻的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飯店,幾個女人的臉直接被氣成了豬肝色,現金也被拉成了團兒,然后氣勢洶洶的追了出去。

    出了餐館,宋笑晚還在一股腦的往外走,似乎是在生氣廉臻剛剛不清不楚的態(tài)度。

    廉臻曜亮的黑眸浮浮沉沉,被拉著走出一段距離,一個用力攔下了宋笑晚的腳步,反身將她抵在了一邊的電線桿上,語氣慵懶而深情:“笨蛋,下次要宣誓主權這樣做就好�!�

    第425章

    設局

    宋笑晚還有些迷糊,沒反應過來廉臻是什么意思,緊接著就見對方高大的身影朝著他壓了過來,微涼的薄唇印在他柔軟的粉唇上,帶著幾分男士獨有的清練氣息。

    宋笑晚纖細的背抵在電線桿兒上,呼吸瞬間凌亂柔軟的指尖緊抓著男人熨燙得體的西裝,小臉上泛著一片桃花的顏色。

    恰好此刻餐館里的幾個女人也走了出來,本來還想找宋笑晚理論,可看著兩人親密的舉動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氣鼓鼓的走了。

    一吻畢,宋笑晚弱弱的垂著眸子,浮在廉臻的懷里,不停的喘息著,廉臻卻像是格外得意自己的行為,勾著唇,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地摸索著宋笑晚柔軟的唇角:“笨蛋,怎么交了這么多次,還不知道接吻的時候要換氣�!�

    宋笑晚不語,巴掌大的小臉上羞紅一片,小手氣鼓鼓的在廉臻的肩頭捶著,卻被后者反手握在了手里。

    廉臻憐惜的將宋笑晚的手抓在唇邊吻了吻,手臂一個用力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攔腰放進了車里。

    ……

    一夜溫存,宋笑晚最后是在腰酸背痛中醒來的,她無力的念著酸軟的腰肢,悄悄將廉臻在心里說了個遍。

    隨后掀開被子準備下床,腰間橫上來了一條鐵臂,廉臻剛睡醒的聲音里還帶著幾分慵懶的磁性:“怎么,還想偷偷逃走嗎?”

    宋笑晚俏臉一紅,知道廉臻對她昨天偷偷跑去調查的事情還心有余悸,心底悄悄涌過一股暖流,神情也不由溫柔了下來。

    她反身撲進廉臻的懷里,揚著一雙略顯醉意的水眸,話語間帶了幾分撒嬌的味道:“哎呀,我不是已經跟你解釋過了,你就不要這么記仇了嘛,而且我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會這么做了。”

    廉臻挑了挑眉,對于女人誠懇的態(tài)度還算受用,瞧著近在眼前,不停開合的紅唇,他直接印了上去,這次倒是沒有深吻,淺嘗輒止便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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