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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謝溯星渾身血腥味,左頰兩道淤痕,馬尾也散亂了,額角亂糟糟的垂下兩縷發(fā)須,遮住了俊俏的眉眼。

    楚若婷看見他,就知道況寒臣敗了。

    她內(nèi)心無悲無喜。

    于她來說,不過是才出狼窩,又入虎穴。

    況寒臣雖然卑劣,卻不會對她下毒。神識的痛楚,好像從搜魂后就一直殘留在體內(nèi),她虛弱道:“……不是。搜魂后,便有道黑氣留在我識海�!�

    謝溯星好像猜到了什么,他一把握住楚若婷脈搏,仔細一探,臉色鐵青。

    他眸中迸射出憤怒的精光,看向青劍宗的方向,咬牙挫齒,“林、祿、羽!”

    林祿羽這個偽君子真小人,搜魂時竟悄悄施了一段暗障術(shù)!明知道楚若婷定然會運轉(zhuǎn)靈力,暗障術(shù)被激發(fā),讓她在不知不覺中將金丹腐蝕,從此成為廢人。

    他將此事告知楚若婷,楚若婷卻沒多大反應(yīng)。

    她似乎是疲倦了,閉了閉眼,“謝溯星,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謝溯星身子一僵。

    他希望楚若婷像上次那樣,打他,罵他,或者想殺他,惟獨不想她對他視而不見。

    謝溯星抱著她嬌軟的身子,往懷里攏了攏。半晌,才鼓足勇氣,囁嚅著問:“……楚若婷,我……我是不是傷害過你?在你的記憶中,我是不是真的……真的用匕首……”

    他問不下去了。

    他知道,他肯定下手了。

    否則楚若婷不會說出那樣的話。

    謝溯星小心翼翼地伸手,撫摸她的皎皎皓腕,撫摸她纖細的腳踝。

    “……很痛吧�!�

    被人釘住手腳,用匕首在臉上劃了十七八刀……真的很痛吧?

    楚若婷聞言,睜開眼,眼底沁出水汽,怨恨冰冷。

    她說:“謝溯星,我真想殺了你�!�

    可做不到。

    她甚至面對林祿羽施下的暗障術(shù)束手無策。

    聽見此話,謝溯星竟然松了口氣。

    她還在恨他,在恨就好……

    謝溯星雖然想問她是不是重活了一世,可看著楚若婷蒼白脆弱的臉龐,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事情怎么就成這樣了?謝溯星內(nèi)心迷惘。

    半年前,他還覺得自己是被家人拋棄的可憐蟲,喬蕎是他的救贖;現(xiàn)在,他與家人解開誤會,喬蕎也變了,變得不是他心目中的樣子。他所有的偏執(zhí)乖戾都成了個笑話!倘若不認識楚若婷也就罷了,他偏偏認識,還被她吸引的不可自拔。

    楚若婷如同一杯劇毒的鴆酒。

    謝溯星明知不可以飲下,卻遏制不住內(nèi)心的欲望,想要接近、觸碰、占有。

    他抬起她蒼白的臉,去吻她的臉。

    “楚若婷……對不起�!�

    謝溯星細細密密的親吻她,冰冷的薄唇輾轉(zhuǎn)過她的額、眉眼、鼻尖,最后覆上那兩片念念不忘的柔軟。

    楚若婷被況寒臣施下的定身術(shù)還沒有解開,她只能睜大了眼,看著滿臉血污的謝溯星,在她唇上作亂。

    憑什么�。繎{什么傷害了她還敢理直氣壯的來求她原諒!楚若婷恨不能掐著他的脖子,抓爛他的臉。許是被氣很了,被暗障術(shù)侵蝕的身體到了強弩之末,楚若婷喉間一甜,吐出血來。

    謝溯星舔舐到她腥甜的血,眉宇間兵荒馬亂。

    他抱著楚若婷,握著她虛弱的脈搏,心疼的無以復(fù)加。

    楚若婷想運轉(zhuǎn)靈力驅(qū)逐那團黑霧,可靈力閉鎖,怎么都辦不到。她眼角流下兩滴淚,浸入鬢發(fā)間,苦笑道:“我這次……是又要死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

    謝溯星手指顫抖地去抹她嘴角的鮮血,心如刀絞。

    恰時,他猛然想起一事,星眸一亮,欣喜若狂,“楚若婷,你不是會采陽補陰嗎?”他抓起她的手,“來��!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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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百度了一下才知道雌競是什么意思(我不配網(wǎng)上沖浪QAQ)大家理性討論啊哈哈,因為我確實寫反派女配很不在行,讓親覺得不適話為此抱歉。

    并且,我還沒開始虐原女主,目前進度全書四分之一,哭了,為什么會寫這么長,人物好多都出場。原女主是比較重要的反派,不會輕易狗帶,并且會增強黑暗BUFF。女主會收獲自己友情愛情親情~(悄悄說我特別喜歡其中兩個女配,她們還在存稿里,捂住我的存稿箱哈哈哈。)

    真的不能再寫作話了,感覺我超話癆的�。。。è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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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妄想(H)

    上一次,謝溯星被采補的血氣虧空,好久都沒恢復(fù)過來。

    可他不介意。

    他心甘情愿的被她采補。

    哪怕這一次,她將他采得精盡人亡,也沒有關(guān)系。

    他欠她的。

    楚若婷沒想到謝溯星會主動提出讓她采補。

    她自小在青劍宗,修得是正道。哪怕上輩子被逼到山窮水盡,也沒有改投魔道。

    爹娘在世的時候,曾在她耳邊諄諄教誨:人生在世,要行的端做的正,無愧于天,不委于已,不畏于言。若是心有邪念,懷不測、圖僥幸、貪小利、必為人所不齒。

    楚若婷一直牢記于心,以至于到死她也無愧于心,對得起父母在天之靈。

    這一世心懷仇恨,楚若婷也沒跟著況寒臣做邪修。便是《媚圣訣》中的采陽補陰,她也是恨極了,才會對謝溯星使用。

    “采我吧,好不好?”

    謝溯星虔誠地跪在楚若婷身邊。他不知楚若婷在想什么,他只希望,她別吐血了,能快點好起來。

    楚若婷瞥他,心底仍是滿腔恨意。

    可恨他無濟于事,倒不如試一試,怎么把命給留下來。

    楚若婷不說話,謝溯星便當她同意了。

    楚若婷因為定身術(shù),只能保持姿勢不變。三指寬的腰帶,松松系在腰間,她靜靜佇立,纖秀的身影如一朵水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謝溯星心里卻莫名緊張。

    他壯著膽,伸出右手,指尖卻在碰到她衣襟的時候顫了顫。

    他立刻去看楚若婷的臉,怕看到她一如既往的譏誚。

    ……好在沒有。

    楚若婷垂著眼簾,睫毛陰影覆了下來,遮掩了所有神情。

    明明歡好過,可謝溯星卻好像是第一次。他悄悄吞咽著唾沫,終于,緩緩扯開了她的交領(lǐng)衣襟。

    雪白的豐腴像兩團柔軟的云。謝溯星雙掌覆了上去,手心摁著凸起的粉珠,掂量、握攏、揉搓成各種形狀。他忍不住低頭啜吸她的乳尖,虎牙將那粉紅珠兒輕咬,舌尖摁轉(zhuǎn),擺弄來去。謝溯星暗暗想著:上次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兩個小兔子會這么可愛呢?

    楚若婷被他吮著雙乳,身體逐漸發(fā)燙。可神識和丹田傳來的痛楚,讓她無法完全沉浸其中。

    更何況,褻瀆她的人,是她恨的謝溯星。

    她煩躁地蹙起煙眉,冷道:“你這樣揉來吃去,我還怎么采陰補陽?”

    謝溯星從雙峰間抬頭,這才看見楚若婷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嘴唇卻十分蒼白。

    他戀戀不舍地松開牙齒,將她衣衫攏好,去脫她的襦裙。

    奇怪的是,楚若婷的裙下什么都沒穿,兩條筆直勻稱的腿微張著,雪白的腿間,那抹粉紅異常扎眼。花唇紅嫩往兩片翻著,淋漓潤澤,看起來好像……有點腫?

    謝溯星一怔,彎下腰,去掰開她的蚌肉,頓時,況寒臣殘留在那花蕊中的濃精噠噠滴落。

    謝溯星眼睛氣紅了。他仰頭,厲聲問:“是不是那個邪修?他侮辱你了?”

    他怒不可遏,恨得立刻回頭找到?jīng)r寒臣,將他抽筋扒皮碎尸萬段!

    楚若婷居高臨下的掃他怒容,自嘲一笑:“他侮辱我和你侮辱我……有區(qū)別嗎?”

    謝溯星被她噎得說不出話。

    他氣憤況寒臣占了她身子,又惱他無法取得楚若婷原諒,像只焦躁的小獸,用力捶了下船艙。

    謝溯星掐了個凈塵訣,低著頭,將楚若婷那花蕊中況寒臣的東西全部清除。他伸出兩指,在甬道里摳挖,確定沒有了,這才賭氣的貼嘴上去,舌尖順著滑膩的蜜縫來回舔舐,勢必要將自己的氣息留下。

    舌頭的頂弄刺激又酥麻,像是有螞蟻順著小腹一路爬進了心里。她受不了他這般魯莽的舔舐,閉著眼,身子微微戰(zhàn)栗。

    謝溯星吃得差不多了,右手一扯,褲子應(yīng)聲而落,早已堅硬的陽物蓄勢蓬勃。

    他將楚若婷小心翼翼地圈入懷里,抵住早已泛濫成災(zāi)的穴口,猛地一下入了個徹底。

    碩大圓潤的龜頭頂開花蕊里的褶皺,被甬道緊緊絞住。

    嗯……是記憶里念念不忘的銷魂滋味,無法用任何語言描述,只知道,此時此刻他甘愿在她身體里溺斃。

    謝溯星忍著肩胛骨被穿透的傷痛,雙臂緊擁著楚若婷,在她唇上輾轉(zhuǎn),而下身卻貼著她的胯骨,緩慢又重力的抽送。

    在他的頂撞下,楚若婷不自覺的收縮著穴肉。

    她心底自我厭棄。厭棄被自己怨恨的人摟在懷里,做著天底下最親密的事;厭棄自己敏感的身子,竟然渴望被他狠狠地、不斷地填滿。

    楚若婷閉了閉眼,嘗試運轉(zhuǎn)《媚圣訣》里的采陽補陰之術(shù),扭了扭腰,濡濕嫩穴主動吞咽他的熾熱滾燙。

    謝溯星心里酸澀甜蜜。

    楚若婷終于在他身下乖順了。

    不再對他橫眉冷對,不再對他嘲弄諷刺。

    但他也清楚,這一切都是暫時的。他貪戀她的溫柔,她在掠奪他的精氣,他們各取所需。

    “……對不起。”謝溯星伏在她耳畔,低低的說。

    楚若婷享受著欲望,內(nèi)心卻不屑一顧。

    謝溯星舌頭撬開她的牙關(guān),往她喉間頂送了一粒微澀的丹藥。楚若婷繃緊了身子,以為又是什么蠱蟲,就聽謝溯星含糊不清地解釋,“別怕,赤松蠱的解藥�!�

    感受到懷中女子逐漸安順,謝溯星大膽地去擭取著她唇齒間的芬芳。彼此津液混合,在嘴角濕漉一片,分不出誰是誰的。他上身緊箍著嬌軟的身軀,下身在瘋狂律動,交合處汁水淋淋,啪啪啪的淫靡之聲清晰的在靈舟上回響。

    太快了。

    又快又深。

    甬道里的爽意與身體上的痛楚并存,楚若婷忍不住一陣哆嗦,嫩穴痙攣顫動,淌出高潮后的蜜液。謝溯星被她的媚肉夾住,本想鎖住精關(guān),但憐她中了暗障術(shù),便加速地抽送,任由快意攀升至頂峰,將體內(nèi)的陽精全部噴送給她。

    他陽物嵌在軟肉中,還往深頂了兩下,直射得干凈了,削瘦的下巴擱在楚若婷的肩上重重喘息。

    謝溯星的精液又濃又多,楚若婷運轉(zhuǎn)《媚圣訣》,將其吸收為靈力。靈力驅(qū)趕金丹上的黑霧,她身體的痛楚,果然稍稍好轉(zhuǎn)。

    “還不夠吧?”謝溯星親了親她的臉頰,“我還有好多�!�

    他貪心地吻她,只覺得那滑膩白皙的肌膚擁有無窮盡的魔力,攝人魂魄,透骨生香。

    尚在甬道內(nèi)的欲望再次高脹,將粉嫩的穴口撐得擴張。謝溯星將楚若婷的雙腿分開,跪在她腿間,繼續(xù)埋首插干,不知疲倦。

    運轉(zhuǎn)《媚圣訣》,謝溯星并不能持久,但能讓他多次射出白濁。即便如此,楚若婷仍是被他操弄得泄了好幾次身。

    他們從船艙干到了船舷。

    楚若婷被反剪手臂,面朝飛散的流云青山,玉乳壓在船舷上,一條腿被高高抬起。謝溯星立在身后,扶著她的纖腰,狠厲地頂胯,交合處白沫飛濺。楚若婷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穴口已然充血腫脹,就連雪臀也被撞出一片紅印。

    靈力的恢復(fù),讓況寒臣的定身術(shù)不再起作用。

    她咬著唇,只實在忍不住了,才會捂著嘴嚶嚀兩聲。

    可這細微的媚叫足夠讓謝溯星癲狂。

    他嵌入她濡濕溫暖的堅硬,一下又一下地飛快搗弄,快感洶涌,他伏在她身上悶哼,直至噴射出一股股黏稠的元陽。

    “啪嗒�!�

    有什么溫熱的液體落在了楚若婷的腰窩。

    她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謝溯星肩胛骨上有一道猙獰翻卷的傷口,似被什么洞穿,鮮血汩汩流淌。他被她狂吸陽精,血氣虧損,連用靈力止血都做不到了。

    楚若婷怔然了一瞬,抬眼問:“……況寒臣傷了你?”

    謝溯星不懂賣慘,他挺起胸膛略顯驕傲,“我差點就殺了他�!�

    語畢,便要抱著楚若婷再次行事。

    他肩上的血,殷紅,刺目。

    他此前被瞿如打傷,又和況寒臣搏殺,找到楚若婷之時已枯本竭源。本來是個俊俏少年郎,此時卻因數(shù)次采陽補陰,嘴唇發(fā)白干燥,臉色泛著青黃,惟獨那黑潤潤的眼眸里還閃爍著星光。

    楚若婷猶疑了。

    她的確恨謝溯星。

    但她是楚煥和玉嬌容的女兒,無法埋沒內(nèi)心的良知。

    繼續(xù)采補的話,謝溯星會死在她身上。

    她想他死。

    可不是以這樣下作的方式。

    謝溯星熟練地靠來,便要繼續(xù)親吻她紅腫的唇。在唇落下的剎那,楚若婷運轉(zhuǎn)恢復(fù)少許的靈氣,手掌狠狠朝他胸口拍出。

    謝溯星沉浸在與楚若婷交歡的喜悅中,全無防備。這一掌拍來,他倒是可以躲,可心存愧疚,望著楚若婷冷漠的神情,愣是站著沒動。

    肋骨應(yīng)聲而碎,肩胛骨的傷口迸裂,鮮血噴涌如注。

    謝溯星面如金紙,雙膝一軟,“咚!”的跪在楚若婷面前。

    楚若婷看著他亂糟糟的發(fā)頂,前塵往事翻涌于心。她難抑怒氣,手腕甩出蒼云鞭,“啪”的在他臉頰抽出一道血痕。

    謝溯星被抽得腦袋一偏。

    他抬起手背,擦拭掉嘴角的鮮血,凝望著楚若婷笑起來,“你靈力恢復(fù)了?那就好……那就好。”

    楚若婷強忍下復(fù)雜的情緒,披好衣裳,舌尖涼薄地吐出幾字,“謝溯星,你不要以為讓我采了元陽我就會感激你。和你交合,我每時每刻都難以忍受!”

    “不……只要看到你那張臉,我都覺得惡心!”

    “看見你,我就會想起你曾經(jīng)帶給我的痛苦。”

    “你以為我會原諒你?”

    “癡心妄想!”

    謝溯星渾身一震。

    他不可置信地抬頭,果然,楚若婷一如既往地滿臉嘲諷。

    他顫聲問:“……要怎樣,你才肯原諒我?”

    楚若婷哂笑,“好啊,除非我不認識你�!�

    這是一個無法達成的要求。

    謝溯星說不上來心中是什么感覺,像是被人拋棄,又像是自作自受的后悔,可更多……是有點難以名狀的難過。

    他紅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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