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要挾
“你、你說什么?”
林祿羽牙齒上下打顫。
楚若婷冷睨著他,“謝溯星說你給我下了暗障術(shù),林掌事又說自己沒下,只有搜魂才能證明林掌事你的清白啊�!�
“搜魂這手段太下作了……楚道友,你是正道人士……”林祿羽自己都辯解不了。
因十年前,他在青劍宗當著無數(shù)正道修士,硬生生搜了楚若婷的魂!
楚若婷懶得與他耗費時間,運轉(zhuǎn)靈氣,五指成爪,擭住了林祿羽的天靈蓋,將他按跪在地。
林祿羽元嬰中期,如何比得上她出竅期的修為,再者,她連狐妖城主都能殺,自己在她手上,根本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他驚惶萬分,“楚道友……饒、饒命!”
“林掌事,別亂動,只是搜個魂而已�!背翩脙H是釋放出一點兒威壓,便壓得林祿羽口鼻流血。
林祿羽知在劫難逃,咬牙想放手一搏,還沒來得及運轉(zhuǎn)靈氣,就被楚若婷給震斷了脊椎臟腑。
他“噗”的吐出一口帶碎臟的血沫。
楚若婷眼睛里滿布寒霜,死死摁住他,“我說了,別亂動�!�
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
謝溯星默默旁觀,覺得面前的楚若婷,熟悉又陌生。
她還是她,聰慧頑強,手腕狠辣。
假如當初她與自己修為相當,想必,他的下場和林祿羽也差之不少。
此前,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愛楚若婷,只知道她在心上是一個鮮明的烙印。數(shù)年浪跡天涯,喬蕎的面目早已模糊了,可楚若婷的嗔或笑、怒或悲,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雖然她偽裝成了凡人,可這幾日相處,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難以釋懷。
得知她被狐妖城主擄去,他只有一個念頭。哪怕屠盡秭歸城,哪怕拼盡了最后一口氣,也要救她出來。
所以……應該愛吧。
如果時間能重來,他一定在初見那天,穿上喜歡的一件衣裳,靠在她洞府門口,笑吟吟說:“這輩子我們不當仇人,當朋友吧!”
……
原來掌控別人生死的感覺這么好。
楚若婷扣住林祿羽的頭顱,冷笑道:“林掌事,我要開始了。”
“不……不要!”林祿羽想掙脫卻無濟于事。
她震斷了他的脊椎,震爛了他的臟腑,竟還要搜他的魂!
楚若婷釋放出一縷縷靈力,鉆入他體內(nèi),侵蝕識海。
她所受過的痛苦,這些人都要加倍的償還。
靈力如同利刀,刮攪著他的腦漿。林祿羽渾身顫抖,七竅流血,不一會兒便承受不住,暴斃而亡。但楚若婷尤不放過他,燃起一張符箓貼在他太陽穴,神魂皆化成灰飛。
不做徹底了,萬一他奪人舍怎么辦?
楚若婷拍了拍手,恰時,林逸芙和林惜蓉趕了過來。
二人看見地上林祿羽的尸體,不禁一愣:“林掌事?”
楚若婷臉色微變,“你們認識?”
林逸芙看著林祿羽的尸體,皺眉說:“他是林家的奴才�!�
林在浮光界是大姓,楚若婷之前一直沒把她們和東蘇林氏聯(lián)想一起。這會兒見她們認識林祿羽,已然猜到二人身份。
雖說她對林氏并無好感,但林逸芙和林惜蓉卻沒做錯什么。
楚若婷對事不對人,她為難地嘆氣:“這人與狐妖城主勾結(jié),我一怒之下,便將他殺了。沒曾想,他竟然是林氏的人……”
三人并肩作戰(zhàn),林惜蓉對楚若婷十分敬佩。她以為楚若婷在自責,忙道:“楚道友,我與逸芙早看林祿羽不順,林氏不會追究此事�!�
林祿羽仗著管事身份橫行霸道。且他好色重欲,媚上欺下,林逸芙私里罵過他好多次。
林逸芙抬腳踹了下林祿羽的尸首,嫌惡道:“死就死了唄!這樣的狗奴才,林家多的是�!�
楚若婷沒想到她殺了林祿羽,就這樣輕描淡寫翻頁了。
“誒?你怎么也在這兒?”林逸芙看見謝溯星,皺眉叉腰,她可忘不了數(shù)日前,這人將楚若婷給搶走的事兒。
“逸芙�!绷窒爻p輕搖頭,“不可對前輩無禮�!�
她也不喜謝溯星,可看樣子,剛才是他和楚道友聯(lián)手擊敗了狐妖城主。楚道友隱藏修為定有自己的原因,她們謹慎一些總歸沒錯。
林逸芙還是有分寸的,她暗暗翻了個白眼。
嘁,什么前輩不前輩的,根本沒楚道友厲害!楚道友人美修為高,還會一手精妙的符箓法陣。思及此,林逸芙崇拜地看向楚若婷,大聲道:“楚道友,咱們這次也算出生入死,大家以后就是兄弟了!”
林惜蓉拽了拽妹妹的衣角,顰起柳眉,“哪能這樣跟前輩說話。”
楚若婷壓根兒沒意識到自己也算前輩。
她覺得林逸芙性子爽朗,笑了起來:“好啊……”
話還沒說完,肋骨處突然傳來鉆心的劇痛。楚若婷臉色倏然鐵青,身形晃了晃,委頓在地。
“楚道友!”
林逸芙剛要伸手攙扶,謝溯星卻驀地斜沖出來,一下將楚若婷抱在懷里,擔心萬狀,“你怎么了?”
楚若婷攥著他衣襟,疼得說不出話,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林惜蓉彎腰想給楚若婷診脈,謝溯星卻一掌擋開她,眸色冷然,“你想做什么?”
他對林氏恨之入骨。
甚至想立刻殺了面前這兩個女人,祭奠謝氏族人死去的亡魂。
但他不能。
楚若婷和她們關(guān)系不錯,他若殺了,楚若婷肯定更恨他了。
林逸芙急得跺腳,大聲道:“我二姐師從凌霄子!她在浮光界乃醫(yī)修中的佼佼者,你攔著不讓她把脈,是想讓楚道友活活疼死嗎?”
聽到林惜蓉的師父是醫(yī)修凌霄子,謝溯星神色微微松動。
林惜蓉上前,給楚若婷診脈,臉色憂愁:“楚道友她……她肋骨被一團古怪的陰氣給腐蝕了。天長日久,這可怎么了得?”
謝溯星冷漠開口:“我知她肋骨上有陰氣,你可有解決之法?”
林惜蓉束手無策,“我學識淺薄。”
“既然知道學識淺薄,就不要出來丟人現(xiàn)眼�!敝x溯星嘴巴向來刁毒。
林逸芙氣得跳起來,“喂,你怎么說話的?你……”
“剔骨。”林惜蓉咬著唇瓣,“將那根腐蝕的肋骨剔除,陰氣就會消失。但是……但是剔骨后,無法運轉(zhuǎn)周天靈力,這輩子修為不能再精進�!�
林逸芙嘟囔:“等于沒有辦法。”
謝溯星低頭,注視著楚若婷毫無血色的面孔。她好像睡著了,纖長的睫毛倒影出兩排陰影。也只有這個時候,才看不到她眼底的抗拒、冷漠、嘲諷。
尋尋覓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
她又回到了他懷里。
哪怕只是短暫的一天、一刻鐘、一個時辰。
謝溯星眼里煙煴著莫名的光,“我有辦法�!�
他說出自己計策,林惜蓉想也不想就回絕了:“不行!”
“為何不行?”
“這樣做,對楚道友不公平……你可以等她醒來,去征詢她的意見,而不是趁她昏迷擅作主張�!绷窒亟g著衣袖,轉(zhuǎn)過身,“前輩,我不會幫你的。”
不用問,謝溯星便知楚若婷絕不同意。
她不想和他沾染任何關(guān)系。
只有她昏迷,這件事才能順利進行。
謝溯星臉色變了又變,霍然起身,一把鉗住了旁邊林逸芙的脖頸,五指收緊。
林逸芙被他掐脖舉高,臉色漲紅,雙腳亂蹬著掙扎。
謝溯星繃緊下頜,殺意涌現(xiàn),要挾道:“你不照做,我就殺了她。”
“逸芙!”林惜蓉看了看昏迷的楚若婷,又看向自己的妹妹,急出了兩行眼淚,“放開她!我、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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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肋骨(H)
楚若婷悠悠轉(zhuǎn)醒。
映入眼中的是水紅色的柔紗帳幔和垂下的晶瑩珠簾,角落里燃著臂粗的紅蠟,燈火搖曳。
這是狐妖城主的寢殿。
殿門緊閉,方才經(jīng)歷大戰(zhàn),桌椅擺設都被砸碎,滿地狼藉,而她這會兒卻躺在尚且完好的柔軟大床上。
楚若婷下意識感覺不妙。
她想坐起,卻發(fā)現(xiàn)靈氣鎖閉,自己好像被空氣黏住,一動不能動。
“林逸芙?林惜蓉?”
楚若婷喚了兩聲,沒聽到回應。
正在此時,旁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楚若婷斜眼,看到謝溯星慢慢走近。
他肩頭、手腕的傷已經(jīng)包扎好了,但臉色慘敗,顯得臉頰上的那道傷疤極為明顯。
“謝溯星,你怎么在這里?”楚若婷擰眉,嘗試運轉(zhuǎn)靈氣,卻徒勞無用,“我怎么回事?為什么動不了?”
謝溯星張了張嘴,“林惜蓉給你吃了鎮(zhèn)心丸。”
楚若婷心頭凜然一慌。
鎮(zhèn)心丸乃林氏秘藥,服下此藥靈氣滯塞不能動彈,且不會感覺到疼痛。
她驚疑不定問:“給我吃鎮(zhèn)心丸做什么?”
謝溯星沒有立即回答她。
他走到床沿邊坐下,忽然牽起了楚若婷的手,包握在掌心。
楚若婷不喜他的觸碰,但無法縮手,只能怒目而視:“放開!”
謝溯星注視著與她交握的手,出神凝想許久,突然道:“上次我問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你說,除非不認識我�!彼麄�(cè)頭,露出沒有傷疤的那張臉,稚氣地笑了笑,“前幾日你就不認識我,是不是已經(jīng)表示……你已經(jīng)原諒了?”
楚若婷:“那是我裝的�!�
謝溯星劍眉蹙起,有幾分蠻不講理的意思,“裝的也算,你自己說的話,怎能反悔?”
楚若婷被禁錮,完全不想和他探討這些沒用的東西。
她忍著不耐煩的情緒,認真地仰視他。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楚若婷說不清對他是否還恨。他上輩子害慘了她,可畢竟是上輩子的事,這輩子尚未發(fā)生;這輩子,他喂她吃了赤松蠱,后來他迷而知返,也給予過幫助。甚至,他自己吃了更多了赤松蠱,十年來,不間斷的折磨自己,以此贖罪。
林林總總的恩怨,剪不斷理還亂。
其實,在靈舟上的那日,他愿意讓她采補,楚若婷對他便沒有那么恨了。正如他自己所說,他現(xiàn)在長大了,遍歷世事,不再像從前那樣莽撞沖動,偏執(zhí)無理。
她冒充凡女,看到了他真實的一面,印象逐漸改觀。
更何況,謝溯星為她孤身闖進秭歸城。兩人配合默契,聯(lián)手擊敗狐妖城主。要說恨,又能有多恨?
楚若婷由衷道:“謝溯星,你我之間,不必再說這些恩怨了�!彼龂@氣,“讓惜蓉把解藥給我,大家就此別過�!�
她可以不恨,但要做朋友,恕難接受。
謝溯星坐著沒動。
他垂著頭,額前兩縷發(fā)須遮住眉眼,只能看見高挺的鼻梁和緊抿的唇,看不見他的神情。
片刻后,他忽然伸手,去解楚若婷腰間的系帶。
“謝溯星!你做什么?”楚若婷色變。
謝溯星手指一頓,隨即不管她的謾罵叫喊,將她衣裙除去,露出雪白婀娜的胴體。紅色的帳幔珠簾,映著融融燈火,顯得她肌膚透著淡粉。
楚若婷氣的不行。
虧她真以為他長大了,結(jié)果還是死樣子!
“我收回‘就此別過’的那句話�!背翩醚凵褚幌戮屠淞撕脦锥�,“你若敢碰我,我必殺你�!�
謝溯星怔了怔。
他苦笑:“那你還是恨著我吧�!�
恨至少比忘了好。
說完,他脫掉自己的衣裳,露出精壯的身體。他皮膚很白,但身上布滿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傷痕,肩膀上的紗布還在滲血,結(jié)實的雙腿間一片卷曲的黑色毛發(fā),那陽物卻半硬不軟,尚未有勃起的欲望。
楚若婷直覺不對勁兒,謝溯星已然覆上了她的嬌軀。
男性氣息將她籠罩,楚若婷難掩厭惡。謝溯星卻好像全無所覺,胸膛壓碾著她的豐滿,緊緊擁著她的肩膀,貪慕的、虔誠的,伸舌探進她的唇。
……是想念已久的熟悉滋味。
往事洶涌而來,謝溯星一發(fā)不可收拾。他抱著楚若婷用力親吻,撬開她的牙關(guān),狠狠掠奪她嘴里的津液與空氣。
楚若婷不能動,只能眼睜睜地讓他在自己唇上作亂。
他的手掌在她曲線游走,不輕不重捻扯著她的茱萸。盡管楚若婷不想給予反應,但身體卻被吻得酥酥軟軟。她感覺到腿間春水濕透,眸中閃動著屈辱的恨意,“謝溯星,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謝溯星聞言,渾身肌肉都僵硬了一瞬。
他沒說話,張口含住粉嫩的乳珠吮吸,把兩邊都吸得水水發(fā)亮。左手掐她腰,右掌去揉著她的花戶,修剪干凈的手指緩緩撥開兩瓣花唇,指腹不停按揉著上面凸起的小花核,不過片刻,晶瑩濕潤的春水便沾了他滿滿一手。
楚若婷臉憋通紅,不受控制地被他撩撥地輕輕喘息。
謝溯星見差不多了,扶著早已動情的硬翹粗碩陽物,抵住濕淋淋的花縫。
他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又仔細看了楚若婷一眼,軟了語氣,“……你別生氣�!�
楚若婷怎么可能不生氣。
但她身體動情,惱怒的瞪視便成了媚眼如絲。
謝溯星被她這幅樣子瞧著,情欲又脹大了一圈,他不再忍耐,借著滑膩的水液,抵住花穴口,緩緩將碩大的龜頭擠進她甬道。
“唔�!北痪眠`的溫暖緊致四面八方的包裹,謝溯星悶悶一哼。
終于,他又進入了她。
楚若婷被他灼熱的陽物填滿,又是生氣又是憤怒,更窘迫身子敏感的反應。她知道逃不了,只能放寬心態(tài),盡量容納他的侵入。
謝溯星那地方好像比十年前更粗壯了,把她狹窄地花穴塞得滿滿當當,裹著黏膩滑滑的愛液,一下又一下抽送。楚若婷能感覺到他的龜頭在甬道中進進出出,將甬道中的嫩肉皺褶磨蹭,激得她下腹酸癢難耐。
謝溯星呼吸粗重,腰上發(fā)力,猛地搗弄著那銷魂的蜜穴。他恨不能將楚若婷撞碎,每一下都兇悍到了骨子里。
花唇被碾磨的充血腫脹,交合的愛液,順著楚若婷雪白的股縫打濕床單。
她怒中帶媚,謝溯星不敢多看。只摟著她,用陽物狠狠撞擊刺激她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