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何競擺擺手,匆匆離開。
楚若婷不自覺擰起眉頭。
那天她親眼目睹了游鶴年的盛怒,游月明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她手上倒是有不少療傷圣藥,林惜蓉給的凝體丸都還有三瓶,可是怎么給游月明悄悄送進去?楚若婷正在凝思細想,倏然察覺到身后有靈氣波動,她剛轉(zhuǎn)過身,就被青青撲了個滿懷。
“娘親!娘親!”
青青牙齒咬著她衣襟,四爪掛在她身上不撒手。
楚若婷慌忙左右張望,正巧周圍沒人,她一把拽著青青用隱匿罩躲到墻角,安撫道:“乖,別大哭大鬧�!�
青青聽到她不再偽裝聲線,抽噎著抬起頭:“娘親,你……你終于肯認我了嗎?”
它長粗了點,但喜歡跟從前一樣掛在她手腕上。
楚若婷嘆口氣,恢復(fù)本來面容,抬手摸了摸它的小角角,“青青,娘親現(xiàn)在自身難保,不能帶著你一起涉險。這幾年,娘親知道你在北麓過得很好,心里很放心。以后你乖乖跟著游少主,不要再想我了。”
“什么游少主?他是我爹爹�!鼻嗲嘌壑樽永锼查g浸透了淚,“你也是我娘親!我就是要想你!每天都想你!”
“青青……”它不依不饒地扒著自己,楚若婷狠不下心腸。
她想起游月明,連忙問:“游少……你爹爹最近怎樣了?”
青青一聽,眼淚更是控制不住啪嗒嗒往下掉,“祖父要把爹爹給打死了,把爹爹扔在祠堂暗無天日的禁閉室,命令誰也不準去。就連我和祖母也進不去……”它抽抽噎噎,“祖父說了,什么時候爹爹想通了,再把他放出來。”
可他爹爹那么高傲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因為疼痛就改口。
楚若婷嘆氣:“他認個錯就好了,為什么跟自己過不去?”
“退婚這件事,爹爹早已認錯。只是,祖父讓他別再想著娘親,爹爹不愿……”青青說到此處,親昵地蹭了蹭楚若婷的胸口,低聲道:“娘親,這些年我很想你,爹爹更想你�!�
楚若婷怔然。
青青腦瓜簡單,一直記著她可以理解,但游月明為什么這么多年放不下?
她覺得有必要給游月明說說清楚。
楚若婷擁著隱匿罩,與青青一起來到游氏祠堂。順著玉石鋪就的階梯上去,老遠就看見一座巍峨飛檐翹角的建筑,門口擺兩玉獅,匾額端端正正用燙金隸書“游氏宗祠”四字。臺階上依次排開八名神色冷肅的守衛(wèi),中間還立游氏掌事。掌事修為和楚若婷不分伯仲,而此時他手里拿著一個類似八卦鏡的法寶,正在與何瑩爭執(zhí)。
“……夫人,不是老奴跟您過不去,而是家主有令,老奴不能放任何人進去�!�
何瑩拎著金漆藥盒,眼睛發(fā)紅:“我兒都要死里面了,你還不讓我進去看一眼?”
游氏掌事嘆息,“夫人,家主說了,只有這樣才能讓少主低頭悔過�!�
何瑩好說歹說,就是進不去。
她最后氣得將金漆藥盒摔了個四分五裂,指著祠堂,狀若瘋癲,“好好好!真是一群好奴才!你們都認游鶴年是吧?不是我這個主母是吧?老娘今天就拆了游家的祠堂!”
話音甫落,何瑩推倒祠堂外的白玉獅,撒氣打砸。
楚若婷靈機一動,忙讓青青去把門口的守衛(wèi)視線引開。
青青得令,沖過去抱著何瑩嚎嗓子:“祖母!”
“孫兒,記住你爹是怎么死的,被你祖父給活生生打死的!”
“祖父,你好狠的心哇……”青青一邊嚶哭,一邊在那些守衛(wèi)頭上跳來蹦去,跟著它祖母一起搗亂。趁著一團糟,楚若婷忙頂著隱匿罩偷偷鉆進了祠堂后殿。
游氏不愧家大業(yè)大,一個祠堂都極盡氣派,華麗無比。
好在提前問過青青大致位置,楚若婷沒走冤枉路,直接來到了最盡頭的禁閉室。
禁閉室門口有個迷蹤陣法,讓人一眼望去好像被群山包圍,無法靠近。若是旁人,只有止步于此,可楚若婷得雁千山真?zhèn)�,小小迷蹤陣不肖片刻便給破了。
她終于來到禁閉室門前。
或許游氏家主對陣法太自信,禁閉室外面連鎖都沒有,楚若婷輕輕一推便走了進去。
天色漸黑,空氣里彌漫著難聞的陳舊霉味以及淡淡的血腥氣。禁閉室里無窗無床,什么陳設(shè)都沒有,光禿禿的墻壁上用朱砂書著一個偌大的“悔”字。而游月明除去了發(fā)冠華服,發(fā)髻散亂,穿著一身帶血的中衣昏倒在“悔”字下。
楚若婷快步來到他身邊,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游月明靈力被封鎖。線條健美的脊背上鞭痕交錯,紅腫流血,俊顏蒼白如雪,人已陷入昏迷。
“游少主?”
楚若婷害怕碰到他傷口,不敢貿(mào)然攙扶,只能將儲物袋里的靈丹妙藥全往他嘴里塞。
游月明昏迷不能吞咽,楚若婷一通塞丹藥,反倒把他臉頰塞得跟倉鼠一樣。
楚若婷:“……抱歉�!�
她將游月明的頭枕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掰他嘴,一手伸出食指將丹藥往他喉嚨里戳。估計戳噎著了,游月明干嘔了一聲,丹藥與唾液融化的藥汁全順著他嘴角流出。
褐色的液體污染了他雪白的中衣交領(lǐng),楚若婷心頭直呼完蛋。
游月明看見自己這么臟,肯定當(dāng)場會發(fā)瘋。
楚若婷努力半天,沒給游月明喂進去多少丹藥。她只得施展凈塵訣,讓他醒來也好受一點兒。
正低頭幫他清理脖頸間的污漬,游月明顫顫睫毛,倏然睜開雙眼。
他眼神素來蘊藏冷傲,可這回兒卻好像聚不了焦似的,仰視著楚若婷的臉上,氣若游絲地問:“……我在做夢嗎?”
被游鶴年打太狠,都產(chǎn)幻了?
楚若婷僵了僵,滿臉認真點頭:“嗯,你在做夢�!�
哪知這話反而讓游月明低聲笑起來,他努力抬起右手,握住了楚若婷皓白的手腕。
“真好……十年了,我總算能在夢中見到你�!�
他一個修士,沒道理睡覺,日日夜夜的打坐冥想,皆不能入夢。沒想到挨了他爹一頓打,反而得償所愿。
楚若婷看著他蒼白的面孔,既心疼又無奈。她一邊給他手臂輕輕涂抹藥膏,一邊嘆息問:“游少主,你我身份猶隔天塹,你這又是何必?”她語氣頓了頓,“再者,當(dāng)年在靈真秘境里我也說過,我們之間斷無可能�!�
“你沒有試過,怎知不可能。”游月明微微皺起英挺的長眉。
楚若婷心說:這還用試嗎?她都沒露過面,游氏家主都差點把他給打殘廢了!
想了想到底沒將這話說出口。
游月明對她有恩,不論是上輩子他送她的那枚靈石,還是這輩子他在搜魂時為自己的仗義執(zhí)言,且他還細心照顧青青這么久。思來想去,楚若婷還是只好規(guī)勸:“游少主,天下之大,勝過我的不知凡幾。憑你的家世才貌,何愁找不到更好的?”
游月明沒想到好不容易做夢夢到她,她竟然一直拒絕自己!
他又氣又難過,緊緊握住她手腕,慘白的額上滲出細汗,“你當(dāng)我游月明是什么人?我喜歡你,必然此生都只喜歡你,絕不會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他對事潔癖,對感情更潔癖。一旦心頭住過人,不容許第二人住進來。
楚若婷無力嘆氣:“游少主,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歡的?”
“喜歡就是喜歡,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游月明因為說話太用力,好像又牽動了身上的傷,疼得倒吸涼氣。他緩了緩,才低聲道:“早在秘境里,我第一次聽到你說話,就覺得……那是我聽過最悅耳的音色�!�
當(dāng)時,他只是單純覺得這女修音色動人。
后來被幽蚺所困,她露出絕色真容。在那種情況下,她從容不迫,冷靜出謀劃策,還教他雙修心法,二人合力擊殺幽蚺,他也得到了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刻。
不錯……他是見色起意。
但,又有誰不慕少艾?
游月明也嘗試過遺忘,非但無法忘記,反而隨著時日反復(fù)錘煉,和她相處的點點滴滴都記憶猶新。既然忘不了,那就隨心而為。
楚若婷苦口婆心的勸解根本沒用。
游月明執(zhí)著了十年,豈是她三言兩句就能讓他打消念頭。直到此時,楚若婷才算有些明白,為什么原書里他會因?qū)淌w愛而不得終身不娶,他竟是認定了一個人,就不會再改變。
楚若婷有點沒脾氣了,她認真問:“游少主,要怎樣你才肯放下?”
游月明內(nèi)心極其惱火。
他想做開心的夢,不想夢到楚若婷跟他掰扯這些。
反正是夢境,游月明也不要臉皮了,他握著楚若婷的手,望著她的臉,帶著點糾纏不放的意味:“我要你�!�
楚若婷聞言一愣。
要她?
是她想的那個“要”嗎?
楚若婷低頭,游月明迷蒙的眼里倒映著她的猶疑。
游月明于她有恩,他又受了傷,楚若婷糾結(jié)片刻,干脆對他試一試新參悟的療傷雙修功法。思及此,她問:“你還記得我當(dāng)初教你的心法口訣嗎?”
“記得�!庇卧旅髡碓谒乳g,“你說過的每個字……我都記得。”
楚若婷更不知如何言語了。
她想,救了游月明這一次,便算還了他一次的恩。
楚若婷抬手在禁閉室外布下陣法。旋即,她緩緩解開腰間的系帶,一件一件除去衣衫,露出凹凸玲瓏的潔白軀體。
他得不到自己,所以念念不忘;得到了,或許就覺得不過如此。
游月明看直了眼。
游氏家風(fēng)嚴苛,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做這樣的夢是不是太下流無恥了?
還沒等他糾結(jié)明白,夢里的楚若婷便伸出纖纖右手,探入他的襲褲,撥開毛發(fā),去揉他尚未勃起的軟綿胯間物。
她指尖冰涼,偏偏他胯間的陽物炙熱溫暖,食指指腹按捏著馬眼頂端,小指輕輕揉弄軟軟的囊袋,太過刺激,游月明沒忍住渾身一顫。
“怎么了?碰到你傷口了嗎?”
楚若婷擔(dān)心地問。
“……沒�!�
游月明滾動了兩下喉結(jié),閉上眼睛,心里祈求這個夢千萬不要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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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3·3⑵②30·9
6⑶②
第七十九章
禁閉(H)
朝思暮想的人終于在夢里出現(xiàn),游月明緊握著她的手,不愿放開。
楚若婷柔荑在他襲褲中握捏,慢慢感覺到掌心溫暖的軟肉,變得粗硬挺翹起來。
懷里游月明忽然睜開水汽朦朦的眼,乞求說:“親我�!�
楚若婷稍遲疑了下,到底是不想令他失望,俯身去吻他。
這些天被關(guān)禁閉,封鎖靈力,游月明薄削的唇有些干裂。楚若婷探出舌尖在他唇上輕輕舔舐,滋潤彼此。游月明嗅到了久違的木蘭幽香,他平躺在地,右手五指插入她柔軟的后腦發(fā)間往下壓,主動去輾轉(zhuǎn)吮吸那柔軟馨香的唇瓣。
楚若婷捧著他臉回吻,叉開腿翻坐他腰上,用軟濡粉嫩的花縫在他硬燙無匹的肉莖上碾磨。
夜幕四合,沒有窗戶的禁閉室一片漆黑,唯有門上透出淺淺月色,映照著墻角唇齒交織的二人。
分不清是誰的喘息粗重,游月明被她的嗓音迷得暈頭轉(zhuǎn)向,嘴上胡亂吻著她,雙手卻已覆上那兩團綿軟的雪乳,不住揉捏。
他太害怕這個夢中途醒了,下身硬得發(fā)痛,急急去頂弄那片軟濡的花縫。十年沒有歡好,一時找不到位置,將楚若婷頂?shù)剌p哼出聲。
“你身上有傷……先別亂動。”楚若婷撫著他俊顏,低聲勸說。
語畢,她花穴對準游月明挺翹碩圓的莖頭,含著頂端,寸寸沒入。
剎那間,游月明被沖破九霄的爽意麻痹,盯著漆黑的屋頂片刻失神。
楚若婷被他的分身占據(jù),緩了緩,才繼續(xù)上下抬臀。
酥酥麻麻的快感自陽物上傳遍全身,游月明忍不住向上頂弄,楚若婷盡量配合著他的速度,扭著細腰,讓狹窄的蜜道將粗長的陽物整根吞下。她運轉(zhuǎn)《媚圣訣》,騎在游月明腰間,快慢皆有她來掌控,逼仄的花穴攪動著那根粗硬,不一會兒便酥麻地瞇起眼睛。
隨著功法運轉(zhuǎn),游月明的外傷慢慢愈合。
楚若婷急促地細吟,雙手扣著游月明的起伏壯闊的胸膛,越坐越快。她微微仰起頭,青絲鋪散在背后遮住細腰雪臀,寂靜的禁閉室里,傳來交合時黏糊糊的水聲。
擺腰數(shù)十下,楚若婷感覺快意涌上,雙腳繃直,花穴劇烈地收縮,顫抖著泄了陰水。陰水澆淋在游月明的陽物上,功法吸收,一兩滴順著馬眼口浸入。他好像被燙了一個激靈,再也無法守住精關(guān),掐著那滑嫩富有彈性的雪臀,低吼著射了出來。
游月明射了好一會兒,才將十年積攢的欲望釋放干凈。
楚若婷亦喘息著。
她撩開游月明散開的中衣衣襟,仔細看他體表的傷口,稍淺的鞭痕已經(jīng)消失了,皮膚透著健康的紅潤。
《媚圣訣》果然有用。
楚若婷松了口氣。
她正欲起身,卻被游月明一把拽著手腕拉回懷里。
他的陽物還插在她身體中,堵著滿穴的愛液,滑滑膩膩。
“若婷,別走�!庇卧旅鲗⑺o擁,灼熱的氣息噴在她潮紅的臉側(cè),似嘆非嘆,“我好想你�!�
只有在夢里,才能跟她相會。
楚若婷靠在他心口,聽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愣著沒動。
被《媚圣訣》治療了一輪,游月明體力略有恢復(fù)。他神智還有些迷瞪,抱著楚若婷一會兒述說這些年的思念,一會兒又談起和青青之間的趣事。
楚若婷不由莞爾。
“游少主,這些年……多謝你了�!�
游月明不樂意,他收緊手臂,摟緊她點,“叫我月明�!�
楚若婷半真半哄的說:“……月明�!�
游月明這下才高興了。
若在夢里她都與自己生分,他還費盡心思還做哪門子的夢。
游月明生怕浪費夢里的時光,將楚若婷的嬌軀側(cè)抱在懷里,小腹從后面一下一下的頂弄著那濡濕泥濘的花穴。
埋在她溫暖甬道里的陽物再次欲望高脹。
楚若婷剛好也想再多給他治療幾次,順便幫他雙修增長修為,嚶嚀著提醒他:“你記得要運轉(zhuǎn)雙修心法……”
“嗯。”游月明輕咬著她小巧白嫩的耳垂,惹得楚若婷一陣戰(zhàn)栗。
他擁著楚若婷,雙掌肆意在她飽滿的乳兒上揉弄。陽物側(cè)入著她的狹窄的蜜道,撞開層疊的褶皺,一路頂進花蕊深處。
楚若婷迷蒙著眼,還不忘問他:“在運轉(zhuǎn)心法嗎?”
“……在了�!�
游月明心說,夢里的若婷話真多,但心底卻遵照她的意思,將那許久沒用的雙修心法重新?lián)炱饋怼?br />
他坐起來,將楚若婷抱在懷中,一邊頂弄,雙手一邊順著她渾圓的雪乳往下游移,在觸碰到腰際上方時,楚若婷突然變了臉色,摁住他不安分的五指:“別碰那里。”
游月明一怔,“怎么了?”
“無事�!�
楚若婷當(dāng)然不會說,是因為謝溯星將他的肋骨給了她,心里始終有道坎過不去。
外傷已經(jīng)愈合,卻總覺隱隱作痛。
游月明緩了下力道。
他抬手,固定住楚若婷臉,湊唇上前與她擁吻。舌頭頂開她的貝齒,互相交纏、嘬取,而下身也緊密的貼合,狠狠地猛頂著那溫軟濡濕的花心。
楚若婷都被他操弄的有些受不住,她輕顫著睫毛,嬌聲道:“月明,輕、輕些�!�
游月明卻忍不住了,粗硬的陽物整根沒入,更加兇悍地撞擊她的敏感點。媚肉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反復(fù)絞出,搗出一片愛液混合的白沫,淫靡艷麗。
楚若婷哆嗦著不知泄了幾回身,游月明被陰水澆灌治愈,動作越來越猛烈,一次比一次更持久。
他在楚若婷體內(nèi)射了數(shù)回,猶不解欲。他箍著她的柳腰,反復(fù)抽插,額上青筋跳動,幾乎溺死在排山倒海的情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