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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況寒臣低聲笑起來。

    他瞳仁清澈,一雙桃花眼笑起來像月牙彎彎。

    楚若婷心頭一動,生硬地挪開視線,不去看他那張勾人的臉。

    況寒臣想扶她的腰,但手臂繃帶限制了動作,難耐至極。

    陽物被她身體容納包裹,渾身血液都在叫囂沸騰。他許久沒經(jīng)歷過這等蝕骨銷魂,蒼白的臉孔浸出了薄汗,墨發(fā)垂下,襯得肌膚勝雪,唇瓣櫻紅。

    況寒臣順勢咬住臉側(cè)被汗?jié)竦囊豢|亂發(fā),眼尾旖旎,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楚若婷抬坐加快。

    她瞇著眼俯視況寒臣透著紅暈的雙頰,重重地夾他粗碩的肉莖,“你怎么不叫?”

    況寒臣嘶聲道:“……不好聽�!�

    他被毒姥灌了毒藥,原本清朗悅耳的嗓子早就毀了,要是喘得粗嘎,難免讓楚若婷敗興。

    這話反而激起了楚若婷的性致。

    她雪臀在他胯間前后磨蹭,花穴緊緊絞著陽物,情潮起起伏伏。她心念微動,附在況寒臣耳側(cè),呵氣如蘭,“叫出來吧,我想聽�!�

    況寒臣驀地怔住。

    短短幾個字,像是世上最猛烈的催情藥。他再顧不得其它,迎合著她在上的姿勢,往穴洞里狠狠頂弄。嘴唇咬著她耳朵,發(fā)出低悶的喘息。

    快意鋪天蓋地洶涌而來。

    隨著龜頭重重蹭上了敏感點,楚若婷花穴緊縮,揚起脖頸,泄了春水,顫栗不停。況寒臣被緊窒溫熱全面包圍,他完全抑制不住,沙啞著喉嚨,也跟著射了出來。

    楚若婷如今分神修為,《媚圣訣》的雙修功法也不可同日而語。功法兇猛霸道,春水滲進眼端,況寒臣立即便覺一股磅礴的盎然之意自小腹彌漫全身。他身上的毒瘡急速愈合,破損的筋脈也在修復(fù),這等逆天功效,令況寒臣驚愕不已。

    楚若婷還騎在他身上,二人仍緊密貼合。

    她沒有連忙起身,而是先給況寒臣把脈。

    片刻后,眉間一舒:“不錯,體內(nèi)的毒素和奇經(jīng)八脈都在恢復(fù)。你自己感覺如何?”

    況寒臣喘道:“……好極�!�

    從沒這么好過。

    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

    話說出口,楚若婷展顏道:“嗓子也沒那么難聽了�!�

    “好像是�!�

    況寒臣喉結(jié)滾了滾,不再卡澀刺痛。

    他好奇地問:“若婷,你這是什么功法?”他驚覺貿(mào)然問這等問題不妥,正欲收回,就聽楚若婷解釋道:“此乃《媚圣訣》中的一門雙修功法�!�

    這件事楚若婷沒什么隱瞞的必要。

    實力奠定底氣,況寒臣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

    況寒臣恢復(fù)一些力氣,坐直身子,眸光忽閃,斟酌問道:“我還能……還能再與你雙修嗎?”

    楚若婷上上下下打量他虛弱蒼白的面孔,擔心他散架,“你行嗎?”

    況寒臣來脾氣了。

    就算他現(xiàn)在一身傷,也不能被心愛的女人瞧不起!

    他想留在她身邊,若將她伺候的欲死欲仙,也不失為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

    況寒臣忍著渾身疼痛,打起精神,伸臂箍緊了楚若婷的細腰,將她揉入自己胸膛,眉梢微挑,端得是瀟灑風致。

    “行不行,試下就知道了�!彼劢鷤�(cè),輕舔她小巧泛紅的耳垂,沙啞道,“你不是想聽我叫嗎,我叫給你聽啊�!�

    楚若婷噎了一下,“……你也太騷了吧�!�

    況寒臣愛憐地擁住她,委屈道:“我只騷給你一個人看�!�

    楚若婷告誡自己不是色迷心竅的人,等將況寒臣治好,連人帶靈舟給扔出隰海,一輩子都別回來晃她眼睛!

    第一百二九章

    愛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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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九章

    愛她(H)

    靈舟停泊在陣法中央。

    四周漂浮著渺渺迷霧,濃黑的海水平靜如鏡,天地之間仿佛一副黑白水墨卷軸,僅有這一葉孤舟,平添了幾分艷色。

    楚若婷躺在船頭,仰望著深灰陰霾的天,催道:“你快點。”

    況寒臣跪在她雙腿間,將她紅裙堆疊至腰間,望著那處花戶,眸光著迷。

    他謹慎窺探楚若婷神色,見她沒有不耐,伸出兩根手指,輕撥兩片濕漉漉的花瓣,指尖在穴口淺淺抽揉。

    力道不輕不重,不急不緩,楚若婷顰住眉,望著天的剪水雙瞳逐漸迷蒙。

    幽洞中潺潺流出黏稠的汁水,嫩肉咬著指尖,況寒臣按捺不住,低下頭,唇瓣貼上她的花縫,伸出舌頭仔細舔舐。

    溽熱滑膩的舌,靈巧地伸入花穴挑弄抽插,酥癢難耐直沖脊骨。

    楚若婷繃緊了腿根,忍不住嬌喘。

    她一手撐著船板,一手扣住了況寒臣頭頂,弓起腰肢,將他發(fā)髻抓得愈發(fā)散亂。

    況寒臣扶著她潔白的雙腿,虔誠專注地為她效勞。薄唇吮吸著花核,直將其吸弄得充血發(fā)紅,快意洶涌,楚若婷忍不住,拽緊了他頭發(fā),夾住他的頭,呻吟著被送上浪尖。

    晶瑩的水漬覆了況寒臣一臉,順著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滴落。他毫不在意,舌尖卷繞,點點滴滴全都吞了進去,好似在品嘗久旱后的甘霖。

    楚若婷還未從余韻中回神,況寒臣便架起她的腿,搭至雙肩。早已硬挺的陽物,抵住滑膩的兩片花瓣之間,堪堪入了半個頭,輕聲征詢:“可以進來了么?”

    “那不然呢?”楚若婷沒好氣地瞪他,反顯得媚眼如絲。

    況寒臣低笑起來。

    他雙手探入她散開的衣襟,握住了兩團飽滿的乳肉,指尖輕碾著敏感的乳珠。旋即挺身,粗碩的陽物破開滑嫩的甬道,整根沒入。

    楚若婷輕輕“嗯”了一聲,雙腿環(huán)住他脖子,閉上眼睛。

    況寒臣險些被她的緊致絞得崩潰。

    他繃著一張俊臉,攏揉著她的雙乳,一下一下地抽送起來。

    毒瘡爛肉經(jīng)過剛才雙修愈合不少,但牽扯起來仍十分疼痛。但現(xiàn)下自己身體不打緊,能不能留在她身邊才是最重要的。

    他什么也不求了,就想和她在一起。

    楚若婷在他身下陷入意亂情迷,況寒臣再忍不住,俯下身,壯著膽去銜那朝思暮想的唇瓣。

    苦澀的藥味猛然欺近,楚若婷睜開了雙眼。

    待發(fā)現(xiàn)況寒臣在吻她,剛撇過頭,就聽他呢喃央求:“若婷,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身下花穴被他一下一下規(guī)律狠撞,欲望難填,滿身空虛。楚若婷遲疑少頃,沒有拒絕。

    況寒臣內(nèi)心驚喜,他胡亂緊張地去吻她的眉眼、她的桃腮,還有鬢發(fā)里藏著的那顆痣。最后才輾轉(zhuǎn)到她唇上,撬開牙關(guān),舌尖在她口中攻城略池。楚若婷嘴里彌漫著淡淡的苦澀藥味,她心中一動,抬起手臂,穿過況寒臣滿頭長發(fā),攀住他的脖子,糾纏著他的舌尖,加深回應(yīng)。

    唇齒在交纏,雙乳被他大掌揉搓,嵌入體內(nèi)的陽物狠狠搗出了粘膩的水聲,結(jié)合著不留一絲縫隙。

    楚若婷身下又脹又酸,被挺翹的陽物刮擦著皺褶內(nèi)壁,某個點生出尖銳的爽意,她咬著況寒臣的唇瓣,顫抖著腿肚再次泄身,軟軟靠在他懷里。

    況寒臣極力隱忍發(fā)泄的欲望,這一次不用她提醒,便運轉(zhuǎn)法決,吸收陰水之后,破損的身體加速復(fù)原。

    他自覺體力更好,左手托起楚若婷的雪臀,右手輕揉撩捻她的乳尖,堅硬灼熱的陽物向那泛紅多汁的花徑中猛插,交合處白沫飛濺。楚若婷剛剛泄了身,蕊心正敏感至極,況寒臣繃緊渾身肌肉,努力抽送數(shù)百下,頂?shù)搅俗钌钐�。楚若婷不禁仰起脖子,被滅頂�(shù)目煲庖脩?zhàn)栗不已。

    靈舟在海面搖晃波動,激起一朵朵水浪。

    楚若婷甬道痙攣,夾緊了塞滿甬道的陽物,況寒臣悶哼一聲,粗長的根莖輕輕跳動,松了精關(guān),股股釋放噴涌。

    他將楚若婷婀娜的身子緊緊擁入懷中,伏在她肩窩低聲喘息。

    ……只喘給她一個人聽。

    楚若婷手指觸碰到他寬闊脊背上的繃帶,順勢纏緊了一些。

    她忽想起一事,問道:“你的本命法寶呢?”

    音色兀帶著情潮后的嘶啞。

    況寒臣會錯了意,還以為她又想玩兒玉笛堵精的情趣,輕輕吻她的側(cè)臉,“壞了�!�

    楚若婷怔了怔。

    本命法寶壞了會對修煉有損,她道:“你拿出來我瞧瞧�!�

    況寒臣將斷為兩截的墨玉笛從識海取出。

    楚若婷跟赫連幽痕學了多年煉器,于此道甚精。她仔細查看墨玉笛,指尖躥出一道靈火,將斷面焊接,又打出幾道法力,不過片刻,便將本命法寶修復(fù)完畢。

    “喏,拿去。”楚若婷塞回況寒臣掌心,順嘴就道,“將就用一用。我這會兒沒有合適的材料,改日再幫你煉制成天階法器�!�

    況寒臣摩挲著修好的玉笛,心底一暖。

    他歡喜地擁著她圓潤小巧的肩頭,問:“若婷,你打算要我了?”

    “什么?”

    “你之前讓我離開隰海別再出現(xiàn)……”況寒臣抿了抿唇,“現(xiàn)在又說‘改日’�!�

    楚若婷差些閃了舌頭。她不認賬:“有嗎?”

    “你剛才分明說了�!�

    楚若婷看糊弄不下去,色厲內(nèi)荏,“女人床上說的話你也信?”

    況寒臣滿臉震驚,沒想到她竟然耍無賴,赤紅著水瑩瑩的眸子,低聲道:“是你讓我再信你一次,你怎么能騙我……”楚若婷受不了他這幅脆如琉璃的模樣,捂住他嘴,“好了好了!你不是讓我考慮考慮嗎?我還在考慮�!�

    況寒臣不敢把她逼急了。

    少頃,掌心傳來酥癢。

    卻是況寒臣在輕輕吻她。順著掌心紋路,柔軟的唇瓣一點一點吻到手腕、手臂內(nèi)側(cè)、蜿蜒至她的肩頭……然后,將她推倒在船板上。

    *

    荊陌在玄霜宮門口枯坐了一炷香時間。

    他腦子里想了許多。

    雖然想不明白,但始終正兒八經(jīng)想過了。

    他扶上額間的云紋發(fā)帶,像是下定某種決心,起身朝主殿走去。

    這十年,他一直在楚若婷的庇護之下,修為毫無長進,對世事的亦無法洞悉。

    他不想成為拖累。

    荊陌來到主殿,跨過門檻,但見赫連幽痕尚還在寶座上,單手支頤,銀線滾邊的皂靴大喇喇踩在案幾邊緣,仍閉著雙眼。

    “你來做什么?”

    赫連幽痕頭都沒抬,聲音涼薄。

    他心情極差。

    楚若婷簡直不把他放在眼里,那種次等貨色的鎖靈劍,他三歲用腳就能煉出來,她竟還敢掏出來裝模作樣!當時便想拆穿她,那姓況的確實難活,他不想讓毒姥拿捏到楚若婷的把柄,忍了一忍,干脆睜只眼閉只眼,算了算了。

    堂而皇之被戲弄,赫連幽痕始終不高興。

    荊陌端正脊背,單膝跪在他面前,目光落在玉階上宋據(jù)濺出的殷紅鮮血上,低下頭顱:“魔君,屬下斗膽,想問你一件事�!�

    赫連幽痕驀地睜開狹長的雙目,冷酷地譏道:“你還真是膽子大了。”

    從前,他重用荊陌,正是因為荊陌話少絕不問為什么。

    如今跟了楚若婷十年,顯然變了太多。

    也不對……

    變得豈止是荊陌一個,他自己,不也變了么。

    赫連幽痕目光掃了眼荊陌清俊的臉,淡淡地道:“說吧,想問什么�!�

    荊陌:“魔君為何要我的魂魄?”

    “你出生于陰年陰月陰時,魂魄是半神魔器最好的器靈�!焙者B幽痕沒什么不能說,“還有你的肉體,亦可以用來煉制成傀儡戰(zhàn)神。”

    這點荊陌有所耳聞。

    他點了點頭,“承蒙魔君收留,屬下才能存活至今。雖然與魔君疏遠,但屬下仍記得立下的誓言……愿為魔君生,愿為魔君死!”

    荊陌認死理。

    當年一場瘟疫,是赫連幽痕救了他。他心懷感激,從來都沒想過背叛。

    赫連幽痕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你來就是想跟本座說這個?”

    他哪敢動荊陌。

    要是傷了荊陌一根頭發(fā),楚若婷回來還不跟他魚死網(wǎng)破?

    荊陌抬起澄澈的雙目,對赫連幽痕道:“雖然屬下少了魂魄,但魔君這些年對楚楚的好,屬下一直都明白�!�

    “好什么好!”赫連幽痕嘴硬反駁。

    他內(nèi)心嘀咕,有那么明顯嗎?連荊陌都看出來他對楚若婷與眾不同了?

    荊陌疑惑不解,他歪著腦袋,問:“魔君為何不承認?別的我或許不懂,但你每次看楚楚的眼神,與我、宋據(jù),看楚楚時都是一樣的�!�

    那是愛慕喜歡的眼神。

    他絕不會認錯。

    在他心里,魔君很好,宋據(jù)也很好,大家在一起那就更好了。為何要互相敵視算計、爭鋒相對?

    宋據(jù)今日之死,震動了他的內(nèi)心,他不想看到魔君也因此受傷,更不想讓楚楚兩方為難。

    赫連幽痕仿佛坐在云里霧里,不能辨析世事。

    他鷹隼般的目光緊緊盯著荊陌,咬牙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荊陌眨了眨眼,一語點破:“魔君,你愛楚楚�!�

    就像他和宋據(jù),都愛楚楚。

    赫連幽痕勃然大怒,氣得猛然站起,一拂衣袖,“胡說八道!”

    什么愛不愛的!他堂堂隰海魔君活了上千年,豈會動心愛上一個散功圣女?得虧老魔君們都死了,否則還不得從墳里跳出來逮著他罵昏聵無能!

    “我沒有胡說,魔君,你好好想一想,你對楚楚,難道不是愛嗎?”荊陌語氣一頓,“我能留在楚楚身邊,因為我將心中的話全部都告訴她,絕不瞞著她、欺騙她。魔君比荊陌厲害千萬倍,若不告訴楚楚,焉知她心中是怎么想的?說不定,楚楚也很愛魔君,就像愛我一樣�!�

    至少在他看來,楚楚對魔君,比對宋據(jù)好多了。

    赫連幽痕仔細嚼了嚼“愛”字的意思,呆呆發(fā)愣。

    楚若婷愛他?

    會愛他嗎?

    赫連幽痕忍不住去想,假如楚若婷像愛荊陌一樣的愛他……抑制不住嘴角上揚。為何這般高興?難道當真如荊陌所說,他愛他,期望她也對他做出回應(yīng)?

    赫連幽痕苦惱又煩躁,負著手來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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