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只有他比較合適。”況寒臣用玉笛輕輕敲著額頭,“荊陌值得信任,也是若婷的道侶,修為不高,一表人才,各方面都附和那個怪物的采補要求�!�
“可是……”
“畏手畏腳,干脆你去請雁前輩出山吧�!�
況寒臣一句話將幾人的猶豫全給堵了回去。
都知道雁千山劫數(shù)在身,不能離開昆侖墟。有這位浮光界的巔峰出手,何須為一個邪魔宵小傷腦筋。
荊陌被況寒臣耳提面命后,游月明拿出一套嶄新的緋紅錦衣給荊陌穿好,手里雪球被謝溯星扔掉,塞了一柄折扇給他。
荊陌從來沒這樣打扮過,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襟,“我不會騙人�!�
還不如像魔君那樣,給他下達命令,直接去殺誰。
況寒臣拍了拍他肩膀,“騙人最簡單了,按我教你的來做,不要怕。”
“……好�!�
*
跟隨荀慈劍靈指引,五人埋伏了好幾天。期間各地仍有男修被害,確定對方擁有很多分身。
第七日清晨,荀慈的太和劍嗡嗡顫動。
他傳音給荊陌,“來了。”
荊陌心頭一慌。
業(yè)障甫來到這座城鎮(zhèn),就注意到了荊陌。
男子面目英俊,穿著華貴,看起來似乎是哪個修真世家里涉世未深的公子哥。
業(yè)障知道,他也是楚若婷的男人。
前次在其他人身上吃了癟,業(yè)障一直悶著口氣。荊陌修為低,心思簡單,業(yè)障勢必要將他吸成人干。
“道友,你知道云來茶樓在哪里嗎?”
荊陌一聽這甜膩的嗓音,心想宋據(jù)說的果然沒錯,怪物開口,必然拉長尾音喚他“道友”。
他不知該怎么接話。
宋據(jù)說過,如果不知道怎么辦,就展開折扇。
荊陌連忙唰啦啦展開折扇,折扇上書著只有他看得見的字跡。
他一目十行,迅速查找關鍵詞,照著念:“云來茶樓……云來茶樓……茶樓里的靈酒蜜釀好吃,姑娘可愿隨我一起過去嘗嘗?”
業(yè)障內心冷嗤,又是條心急的色狗。
她嫵媚一笑:“可是我身上靈石不夠,道友愿意做東嗎?”
“東?”
荊陌愣了愣,又趕緊看折扇上的文字,“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這便是我對姑娘最想說的話。”
“你在胡說什么?”
“姑娘你的眼眸,一如墜入湖面的月亮�!�
業(yè)障看了眼懸在頭頂火辣辣的太陽:“……”
埋伏在暗處的其他人齊齊扶額,實在沒眼看。
謝溯星用胳膊捅了下況寒臣,“我就說荊陌不靠譜,你非找他來。”游月明嘀咕,“哪有這樣說話的,肯定搞砸了。”
荀慈右手扶上劍柄,沉聲道:“我過去斬了她�!�
況寒臣皺起眉頭,“那就不能知道她的真面目了�!彼Z氣頓了頓,“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業(yè)障心里盤算著怎么吸干荊陌,對他不著調的話倒并不在意。
他在她眼里,早已是一張干癟的人皮。
業(yè)障請荊陌帶她去云來茶樓,荊陌太緊張了,直接把她給帶到事先做好的埋伏的幾個地點之一。
業(yè)障看了眼大大的“客棧”的二字,掩飾不住對男人的譏諷:“不是說好帶我去茶樓嗎?”
荊陌都快哭了。
這跟宋據(jù)跟他講解的完全不一樣。
他硬著頭皮道:“客棧也有靈茶�!�
業(yè)障冷笑。
若是旁人,她定會起疑。但對荊陌,業(yè)障絲毫不放在眼中。
她有先機指引,一切盡在掌握。
荊陌領著業(yè)障上了客棧頂樓天字一號房,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業(yè)障羞赧一笑,推門而入。
剛跨過門檻她便察覺不對。
屋中有結界!
業(yè)障一看手心,不知沾染了什么白色粉末,滲入皮膚。
她當即朝荊陌狠狠拍去一掌,“好��!連你也敢算計我?”
這一掌法力速度極快,金丹期的荊陌根本來不及躲避。但比業(yè)障更快的,是一抹劍光。
唰——
劍氣橫斬而下,妖魔邪氣皆被滌蕩。
“荊陌!過來!”況寒臣跳入結界,一把將荊陌拉到身后,十指翻飛,橫笛吹奏。
荊陌連忙跑到荀慈身后。
業(yè)障一見況寒臣,氣得牙癢。她怒道:“又是你這個陰險小人暗算我!”
況寒臣冷笑,“讓我看看你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業(yè)障摸了摸刺痛的臉頰。
她心道不妙,正欲破窗逃跑,眼前一道金光閃爍,被細骨折扇擋住去路。
游月明厲聲喝道:“哪里跑!”
她扭頭,另一條道被謝溯星堵住。
業(yè)障分身修為不高,大意中了圈套,如甕中鱉,面對幾人毫無還手之力。毒性發(fā)作,她臉上易容消失,一會兒變成妖嬈冷艷的女子,一會兒變成清純柔弱的少女。
荊陌本就對人外貌不敏感,這下更記不住,他不禁奇怪:“這人的臉怎么變來變去……”話音未落,旁邊幾人同時滿臉震驚,“原來是你!”
業(yè)障事情敗露,眼神怨毒至極。
她忽而想到什么,仰頭爆發(fā)出一聲長笑,“知道我的身份又如何?你們誰也活不成!”
她別有深意地掃視幾人,如蜥蜴斷尾,分身轟然自爆。
碎肉鮮血爆炸噴濺,殷紅黏濕地粘滿墻壁,腥臭的氣味瞬間充斥逼仄的房間。
游月明干嘔掩鼻,“……我先撤了�!�
況寒臣微微挑眉,“原來是喬蕎啊,怪不得呢�!�
荊陌湊過頭來,“誰是喬蕎?”
況寒臣不懷好意地覷謝溯星和荀慈,陰陽怪氣,“問他們兩個嘍。”
謝溯星平時最愛跟況寒臣嗆聲,這次自知理虧,腳底抹油跑了。
荊陌又湊到荀慈跟前,眨了眨眼,“師兄,誰是喬蕎?”
荀慈輕輕一嘆,緩聲告知他喬蕎的身份。
喬蕎不知修煉了什么邪功,與妖嬈女魔共生一體,四處戕害修士。分身修為最低金丹,最高元嬰后期,況寒臣推斷,喬蕎本體修為絕對在分神期以上。
“她修為太高,我們不能貿然行事�!�
幾人商議過后,打算回昆侖墟將情況告知雁千山。
況寒臣走在最末,他離開房間時忍不住回看了一眼。
墻壁上血跡淋漓,滿地泛紅的碎肉。
分身爆裂,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生命跡象。
況寒臣想起金缽中那條逃竄的碎肉,眼珠一轉,多生了個心思,將房間里的碎肉全都用金缽收集起來,指不定有用。
第一百五十章
狗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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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狗膽(H)
今天便是月圓之夜。
楚若婷仿佛重歸曾經無念宮圣女的身份。
赫連幽痕不知怎么回事,每日下午都會離開無念宮半天,問他去了哪里他也不說,楚若婷心知他有秘密,便不再多言。
她這些日子忍不住去試探赫連幽痕的底線。
然后漸漸發(fā)現(xiàn)……他這人好像沒有底線。
不管她做什么說什么,他要么一語不發(fā)地望著她,要么就發(fā)脾氣罵雁千山,要么就莫名其妙嘆氣。
楚若婷態(tài)度跟從前一樣,赫連幽痕卻委屈得難受。
他去太液池找岳父岳母訴苦,真假參半地說楚若婷怎么怎么冷落他,又怎么怎么在外面拈花惹草。
玉嬌容和楚煥心想女兒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但看赫連幽痕確實傷心,連連安慰。
“賢婿啊,等婷兒出關我一定好好說教她。”
“賢婿啊,你放心,常言道糟糠之夫不下堂。”
“賢婿啊,岳父岳母會幫你主持公道�!�
赫連幽痕聽罷,這才不慪了。等他回宮看到楚若婷那副淡然如水的樣子,又繼續(xù)生悶氣。
半年來,太液池的水總算少了三分之二,但楚煥和玉嬌容仍然不穩(wěn)定,這令他壓力巨大,根本不敢跟楚若婷說半個字。直到半年期滿,楚若婷還是被他蒙在鼓中,根本不知道自己爹娘復生的事。
是夜。
楚若婷走進寢宮。
赫連幽痕散功時會入魔,楚若婷已經習慣了。
這是她最后一次承受他的陽毒。
她如今是分神期的高手,一小塊陽毒封印在肋骨上,造成不了太大影響。
即將獲得自由,分明是一件很高興的事,但楚若婷心上好似壓著一塊石頭。并非害怕、緊張、擔憂,而是不舍。
不舍無念宮上空永不消散的陰云,不舍走不完的宮墻道路,不舍傍晚吹來咸濕潮熱的海風……楚若婷輕輕捂住了心口。
窗外絲絮烏云慢慢散開,皎潔的月光透徹進來,在光亮的青石地磚上鋪就一片銀白。
楚若婷剛走進內殿,就被人從后面緊緊抱了個滿懷。
赫連幽痕貪戀地嗅她后脖頸間的芬芳。
他這半年一直忍著,說了不碰她就不碰她。終于等到月圓之夜,可以肆無忌憚地將她擁在懷中。
附魂鏈緊緊卡在骨縫中,劇痛襲來,赫連幽痕陣陣眩暈。
他瞳孔一會兒變?yōu)樾杉t,一會兒又恢復原狀,身上的詭異血紋若隱若現(xiàn)。
楚若婷放松身體,暗暗運轉功法,希望接下來自己能好受些。
“嗤——”
下裙突然被粗暴撕開,襲褲拽下,熾熱的陽物抵上兩片花瓣中央,待感覺到滑膩的水液,毫無前戲可言,一下狠入。
楚若婷皺眉悶哼。
不疼,但是脹的慌。
男人在身后挺胯,粗硬的陽物捅入更深,密密實實地結合在一起。
赫連幽痕又痛又爽。
附魂鏈只是半神器,將他骨骼和瘋狂的元神絞得咯咯響,還是無法徹底遏制住他的狂性。身體仿佛被撕扯成兩半,一半理智,一半瘋狂。
楚若婷被他壓趴在冰冷的地面,柔嫩的花穴承受著他大開大合的動作。
《媚圣訣》慢慢運轉,陽物在甬道里進出,莖身摩擦著肉壁上的褶皺,一下下刺激著敏感的身體�?煲饴松夏X海,令她無法去思考太多,朱唇輕啟,溢出嬌媚的呻吟聲。
赫連幽痕憋得太久,被附魂鏈折磨地劇痛,聽到她的呻吟聲,繃緊了緊實的腹肌,狠狠頂弄。
楚若婷空虛的深處被他一通粗蠻地填滿,沒有忍住,夾著腿哆哆嗦嗦地泄了。這樣赫連幽痕還是沒有放過她,反而插得更興起,泥濘不堪的泛紅穴口被粗碩的肉莖撐開,陰水四濺。
以往赫連幽痕散功,第一次都要小半個時辰,讓楚若婷難以招架。但這次他又猛頂了數(shù)十下,便悶哼一聲,定腰不動,汗涔涔的伏在女子光裸的脊背上噴射許久。
楚若婷運轉功法,想將他射出的陽毒封印,但神識一掃,發(fā)現(xiàn)赫連幽痕射出來的白濁里不帶一絲陰寒氣。
“魔君,為何這次沒有陽毒?”
楚若婷驚訝地扭頭,借著月色,赫連幽痕俊朗的面容慘白如紙,汗水順著高挺的鼻梁凝結在鼻尖。
赫連幽痕不知是太爽還是附魂鏈抑制陽毒讓他太痛,眼花耳鳴,腦子里混沌一片。
他雙膝一軟,“撲通”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
“魔君!你怎么了?”楚若婷大驚失色。
她急忙拽過他手腕把脈,察覺到他魂魄和骨骼上有一條銀色的金屬細鏈,幾乎勒進骨頭里。
那是……附魂鏈!
附魂鏈幾乎和血肉長在一起,顯然放進體內有段時間了。楚若婷精通煉器,當然知道附魂鏈的作用。它令赫連幽痕保持理智,可以扛住陽毒帶來的折磨。
她看向因疼痛緊縮的赫連幽痕,眼眶微熱,“什么時候煉制的附魂鏈?為什么不告訴我?”
赫連幽痕心頭懊悔。
她知道自己用了附魂鏈,還撞見抑制陽毒時的狼狽模樣。
赫連幽痕背過身去,忍痛說:“半年之期到了……你走吧�!彼Z氣一頓,“荊陌的魂魄和紅鮫淚都在煉器室,自己去拿�!�
楚若婷愣住。
她心頭隱約有什么破土而出,她追問:“魔君,你為什么煉制附魂鏈?”
赫連幽痕不耐煩地說:“本座身為煉器宗師,想煉什么煉什么,還需要理由嗎?”
他亂發(fā)脾氣不是一次兩次了,楚若婷從最開始的莫名其妙,逐漸習以為常。
赫連幽痕疼到微顫。
他不想被楚若婷注視,沒好氣道:“還不走?”她不是要自由嗎,還管他死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