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就像他們綁架那姑娘一樣,雖然沒有得手,但他們幾個對人家小姑娘做的事情,也會讓人家那小姑娘,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很有可能會因為這些人的綁架,大腦受到刺激,留下心理陰影,成為精神病。
他們前幾年,就接到了一個這樣的案子。
那個女孩在紡織廠上班,那天下班晚了,一起下班的人,有事走了。
那女孩,住的地方距離紡織廠有些距離。
在她回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
幾個混子出來看到了那小姑娘,頓時心生歹意。
他們一窩蜂的涌到哪小姑娘的身邊,將那小姑娘拖拽到了死胡同里。
就準備對那小姑娘下手,還好,那小姑娘的父親,老是擔心自己的閨女,下班回家害怕,拿著蠟燭去接她了。
也是巧了,那小姑娘的父親,好巧不巧的看到了。
那幾個挨千刀,一輩子不得好死的混混,正準備對他閨女行兇。
氣的那小姑娘的父親,拿起磚頭,就往那幾個小混混的身上砸。
那幾個小混混,本來就是做賊的,見此,嚇得不行,一哄而散了。
那女孩子的父親,還想要去追趕,但他的閨女,已經(jīng)嚇得暈過去了。
把閨女送到醫(yī)院,然后報了警,把那幾個混混抓住了。
但因為沒有得手,也就關(guān)了幾個星期。
對于他們,只是關(guān)幾個星期的事情,可對于那小姑娘,卻成了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那小姑娘因為受到驚嚇,刺激到了大腦,成了一個瘋子。
只要聽到男人的聲音,就害怕的大喊大叫。
每一次看到這樣的案件,警察同志就感覺無能為力,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真的想要把這些遭天譴的玩意全部給殺了,省的他們再出去禍害人了。
但是,法律不允許。
他們也是無話可說,只希望老天爺有眼,讓這樣的人都得到報應(yīng),不得好死。
姜唯月這邊,等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了過來。
準確來說,她是被疼醒的。
因為麻藥勁過了。
但是姜唯月不知道,她以為自己死了,睜開眼睛,眼前是刺目的白。
顧京一直在醫(yī)院守著姜唯月,看到姜唯月醒過來以后,他急忙的說道:“同志,你醒了,感覺怎么樣?舌頭還疼嗎?”
“我,我還活著嗎?”
盡管姜唯月的小臉因為病痛的折磨,毫無氣色,再加上人在剛睡醒的時候,都是很丑的。
但姜唯月沒有,現(xiàn)在的姜唯月,反而給人一種我見猶憐,讓人頓生保護欲望的感覺。
“同志,你真是說笑了,你不僅活著,還活的好好得。”
“我,我不是被……”
“沒有,你沒有被欺負,我和朋友路過,聽到了你的呼救聲,于是我報警,把哪些人趕走了”。
“現(xiàn)在主要的問題,是你的舌頭,醫(yī)生說你咬舌自盡了,把舌頭都快要咬斷了,如果不是醫(yī)生發(fā)現(xiàn)的及時,你的舌頭可以就要保不住了�!�
聽到面前的男人,說自己沒有被欺負,姜唯月再也繃不住了。
其實姜唯月并不是一個脆弱的人。
但當時的姜唯月,真的覺得,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她不想被人凌辱,如果死了,可以不用經(jīng)歷這一切,她愿意去死!
哪怕她死了,他們奸尸,起碼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
她哭了,哭的那么的委屈,像是一個小孩。
顧京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在他面前哭泣,可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姜唯月這般,他的心,竟然忍不住產(chǎn)生了絲絲的動容。
他不會安慰人,看到姜唯月這個樣子,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就在顧京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
那個陪著顧京一起來的女警察走了過來。
看到姜唯月醒來了,她關(guān)心的問道:“姜唯月同志,你醒了,舌頭還痛嗎?”
“別哭,姜唯月同志,都過去了,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姜唯月同志,是這位顧京同志,及時出現(xiàn),及時報警,救了你�!�
女警察同志,把自己的手絹,遞給了姜唯月,姜唯月把眼淚擦拭干凈。
然后用氤氳著霧氣騰騰的眼眸,可憐巴巴的看向了顧京,顫聲說道:“謝謝你顧京同志,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被欺負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以后你有什么用到我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鼎力相助�!�
明明這就是顧京想要的,可不知道為什么,聽到姜唯月這樣說,顧京的心里,并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末了,他想到了什么,對姜唯月說道:“姜唯月同志,你先別說這些了,醫(yī)生說了,不讓你說話,你的舌頭傷的太重了,你盡量少說話,有什么話想說,你,你用紙筆寫出來”。
“對對對,你看我這記性,如果不是顧京同志說,我還真想不起來呢,姜唯月同志,你別說話了”。
“醫(yī)生的確說了,你的舌頭傷的太重了,要少說話,不然,不利于以后的恢復,你有什么想說的話,都寫在本子上吧�!�
他們不說還好,一說姜唯月還真的感覺到,舌頭火辣辣的疼。
第189章
他是誰
她點了點頭,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就在這個時候,來辦理案件流程的兩個警察同志過來了。
“小張,姜唯月同志,現(xiàn)在方便做案件流程的調(diào)查嗎?”
“恐怕不是很方便,她咬舌自盡了,舌頭受傷很嚴重,沒法說話,如果配合我們做調(diào)查的話,可能要寫字�!�
那叫小張的警察同志,說完這話以后,看向了姜唯月。
姜唯月不傻,知道小張同志,這是在問她的意見。
她點了點頭,然后用手比劃出來紙和筆,意思是,我可以用紙筆配合你們調(diào)查。
警察同志見姜唯月這么配合,忍不住在心里又一次的嘆了一口氣。
這么好的姑娘,那些歹徒,千刀萬剮的歹徒,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哪些人,他們家里都沒有母親,沒有姐妹嗎?
他們?yōu)槭裁催@樣對待一個女性。
作為警察,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警察同志見姜唯月已經(jīng)準備好了紙筆,便對她說道:“姜唯月同志,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的話,我們就開始問了。”
姜唯月點了點頭。
警察同志清了清嗓子,對姜唯月說道:“姜唯月同志,我們在審問那幾個歹徒的時候,他們說,是因為對你起了色心,才會如此,我們想知道,你之前認識他們嗎?或者說,你和他們有沒有過矛盾?”
姜唯月在紙上寫道:我和他們不認識,也沒有矛盾,我那天從我自己的服裝店坐車回到鋼鐵廠,就被他們綁架了,在他們綁架我的時候,我試圖和他們溝通。
我說給他們高于他們雇主的價格,求他們放過我,他們說,他們這些混混,道上也是有規(guī)矩的,一旦收了錢,就不能毀約。
從這里,我就知道,他們是受人指使的。
警察同志看了姜唯月寫出來的回復,互相對視一眼,然后對姜唯月說道:“姜唯月同志,最近你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或者和誰有發(fā)生過矛盾?”
現(xiàn)在這個案件已經(jīng)升級,已經(jīng)不僅僅是流氓起了色心了,而是買兇殺人。
姜唯月想了一下,在紙上認真的寫道:最近我還真得罪過人,一個是早就對我積怨已久的夏心瑤,最近,她為了和我對著干,還在我對面,開了一家服裝店,和我打價格戰(zhàn)”。
“還有就是我的堂妹姜唯麗了,除此之外,我還真想不到,我最近,有得罪過誰。
“好的姜唯月同志,我們馬上對你所說的這兩個人,展開調(diào)查�!�
顧京看到姜唯月寫的紙條上,有姜唯麗的名字,他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嘴角。
————
與此同時。
宋川河這邊到了京城才知道,夏心瑤的哥哥,讓他過去,竟然沒有要事要談,而是灌他喝酒。
他當時就怒了,直接拒絕了,走出了飯店。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覺心里有些壓抑,有些心慌。
他下意識的感覺,姜唯月可能出事了,于是,宋川河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電話亭里面,撥通了鋼鐵廠內(nèi)部的電話。
“你好,這里是鋼鐵廠,有什么能幫到你的嗎?”
“姜唯月呢,她還好嗎?”
“宋廠長?”
“我問你,姜唯月怎么樣?”
就在接線員,想要告訴宋川河,自己不知道情況的時候,秦牧大步走到了接線員的身邊,對宋川河說道:“川哥不好了,出事了�!�
“你說什么?”
“我安排的人,那天沒有想到,姜唯月會突然回去鋼鐵廠,就沒有跟著她,然后,然后她被幾個男人,帶走了,拉到了廢棄廠房……”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宋川河已經(jīng)沒有勇氣再聽下去了。
宋川河開著車,不眠不休,用了不到八個小時的時間,從京城趕到了三穗縣。
平常開車的話,需要十五六個小時。
可想而知,宋川河在路上開車,開的有多么的快。
他在趕到三穗縣以后,第一時間去了姜唯月的病房。
姜唯月依舊不能說話,因為姜唯月沒有親人,也不想告訴姜唯一,讓她擔心。
這幾天她住院,都是救她的顧京照顧她的。
顧京如同他的外表一樣,紳士矜貴。
姜唯月真的很不好意思,他救了她的命,她已經(jīng)很不好意思了。
再一個就是,從顧京的外表,她也能看出來,他不是一個普通人,應(yīng)該會很忙。
于是,姜唯月在紙上寫道:顧京同志,你救了我,我已經(jīng)很感謝你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自己照顧自己了,就不麻煩你照顧我了,這幾天你照顧我,麻煩你了。
她把寫好的紙條,遞給了顧京。
因為姜唯月的舌頭受傷了,只能吃流食。
流食的話,又吃不飽,顧京正在幫著姜唯月把肉末和雞蛋切碎,給姜唯月煮粥。
他拿起紙條,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以后,勾了勾嘴角,對姜唯月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既然救了你,就會負責到底,你可能不了解我”。
“我這個人,喜歡把一件事情做到完美,極致,我是苛刻的完美主義者�!�
看到他這個樣子,姜唯月忍不住開口說道:“可是顧京同志,我感覺您應(yīng)該會很忙,我怕耽誤您的工作�!�
“不用擔心,工作再重要,也沒有人的生命安全重要,中午吃皮蛋瘦肉粥行嗎?”
“可以�!�
“流食不容易飽,再吃點雞蛋羹吧�!�
“好的謝謝你。”
經(jīng)過這兩天的相處,姜唯月這才發(fā)現(xiàn),顧京不僅長的帥,就連廚藝都是一頂一的好。
她這兩天,吃的飯,基本上都是他做的。
他做的飯菜,不僅好吃,還營養(yǎng)全面。
長的還帥,氣質(zhì)高雅清貴,太完美,完美的像是的男主。
可是,顧京這個名字,沒有出現(xiàn)在里啊?
宋川河進來,就看到病房里,一個年輕的男人,在認真的看著姜唯月吃飯。
他愣住了,原本擔心姜唯月火急火燎的心情,在看到這一幕,瞬間消失了。
他狹長深邃的眼眸,驟然收緊,厲聲問道:“他是誰?”
姜唯月和顧京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宋川河。
第190章
突然回來
姜唯月沒有想到,宋川河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他不是去出差了嗎?
姜唯月這樣想的,下意識也是這樣問的。
“你不是去京城出差了嗎?怎么突然回來了?”
宋川河幽暗深邃的眸底劃過一絲寒光,他冷嘲一聲說道:“看來我回來的不是時候,打擾到你和這位男同志的甜蜜相處了?”
本來姜唯月的心里,就因為前兩天發(fā)生的事情,情緒有些不太穩(wěn)定。
說實話,在她被那幾個男人欺負的時候,她當時想的人,就是宋川河。
她天真的想讓宋川河,像前幾次那樣,不管在什么時候,只要她遇到危險,他就會隨時出現(xiàn)。
可惜,沒有。
可惜,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美好的臆想罷了。
她沒有想到,自己在遇到危險的第一時間,想到的人,會是宋川河。
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像是小小的種子,在她的心里,生根發(fā)芽了。
現(xiàn)在這顆小小的種子,發(fā)生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引起她的注意。
就比如現(xiàn)在。
如果是別的人,這樣指責她,她就會當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可指責她的人是宋川河,姜唯月瞬間感覺鼻頭酸酸的,再然后她的眼淚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嘩嘩往下掉了起來。
她知道,沒事動不動就去哭,很丟臉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宋川河本來還很生氣,畢竟,他是那樣的在乎姜唯月這個死女人,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親近,他肯定受不了。
畢竟,姜唯月別說和別的男人親近了。
她就算是多看別的男人一眼,他就感覺他的世界要崩塌了。
他是那樣那樣的在乎她。
她是他的生活背景,他是她的甲乙丙丁。
顧京也沒有想到,姜唯月會突然大哭。
正當他想要安慰姜唯月的時候,宋川河大步走到了姜唯月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姜唯月,并將姜唯月的小臉,貼在了他胸口上,“我又沒有兇你,你哭什么?”
宋川河不這樣問還好,他這樣一問,姜唯月更委屈了。
“你還說沒有兇我?你剛剛明明就是在兇我,你知道我這兩天經(jīng)歷了什么嗎?宋川河,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吃沒有的飛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