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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在身上上下摸索,在胸前尋到了一塊帕子,這是之前柳涵給他擦臉用的。

    “給,現(xiàn)下只有這個了,不知道行不行。”

    俞瑾垚并未回話,將帕子放在羅盤之上,念動咒語,帕子浮空而起,光點緩慢閃過,“前方50步外,山石之后,有四人�!�

    四人?不等夏承安多想,幾人直奔而去,沒過多久就聽見一座小山之后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人聲。

    “哎呀,柳哥哥是誤會我了...是想幫你啊...”

    夏承安一聽這“柳哥哥”便知曉是莫澤陽那個綠茶,回想起他摔倒的畫面,傻子也該知道是那個時候下的藥,下作!

    只聽柳涵呼吸急促,口氣怨毒,似是對面前之人恨之入骨,“莫澤陽你這個賤人所出之子,手段卑劣,你膽敢碰本少爺一根頭發(fā),本少爺日后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他離開后就一路磕磕絆絆走到了這里,本想將法器找地方放出來提供庇護,安心修煉,誰曾想莫澤陽帶人一路尾隨,將他堵在此處。

    “哦?千刀萬剮?你怕是沒這個本事呢?別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不光是你愛慕的大師兄,你師傅也會護著我,對了,所有人都會護著我,他們只會說你蛇蝎心腸,嫉妒一個病弱的師弟。”

    “我?guī)煾�?我�(guī)煾翟趺磿o著你?”柳涵面上驚詫。

    莫澤陽譏笑著,廢話連篇:“好哥哥,你不知道吧,當(dāng)初你師傅想要收你為徒其實是因為我,你只是順帶的,你師傅為了我娘可是傾盡所有,我出生便身體不好,他為了我好,自然要幫我某條出路。當(dāng)時要不是名不正言不順,他也不會那你當(dāng)個幌子,把我?guī)仙饺?.....你這么多年不會以為他是對你好吧?”

    “是啊......我早就猜到了,”柳涵再無力氣掙扎,靈力全無,嘴上功夫一如既往不服輸,“你娘就是個賤人,所以生出你這個賤,種,跟你娘如出一轍,品行不端,如同陰暗角落的老鼠,嫉妒?也只有你們這種畜生才會嫉妒,你娘嫉妒,你也嫉妒,嫉妒我,你也配!”

    “呵,你也就能逞逞口頭之快了,我就是看不慣你高高在上的樣子,實話告訴你吧,你中的毒,需與人交合方能解毒,否則...全身七竅流血而死,這可是針對冰靈根特意調(diào)制的,你好好享受吧,人我也一并給你準(zhǔn)備好,怎么選擇看你了�!彼忠粨],站在后面的二人便發(fā)揮了作用。

    柳涵聽他胡言亂語了一大堆,實則在暗中蓄力,掌心的毒針乃是見血封喉的頂級法器,不用丁點靈力就能殺人于無形。是莫澤陽害他在先,從前那么多次自己選擇了放他生路,看來這次莫澤陽主動葬身于此了。

    夏承安三人將一切盡收眼底,唯獨沒注意到柳涵眼底不加掩飾的狠辣,他摸到儲物袋里的四方印,在在之前就將它遞了出去,俞瑾垚學(xué)識淵博,對這東西早有耳聞,只是研究片刻就弄清楚了此物的用法。

    柳涵極其費力地?fù)纹鹕碜�,緊攥的拳頭隱約可見流出血水,強忍著渾身疼痛,眼看著那兩人逐步接近柳涵,夏承安忍不住先沖了過去,謝井看熱鬧的心思濃重也跟著去了,俞瑾垚想必是要替天行道、秉公執(zhí)法的。

    “柳師兄!”

    柳涵原本木然的神色一掃而空,猛地萌發(fā)出亮光,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現(xiàn)下難堪的情形,咬著下唇的貝齒愈發(fā)用力。

    小夏的圖片可是我辛辛苦苦在游戲里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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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告奮勇幫少爺解毒(H)

    莫澤陽被三人嚇得魂飛出千里,計劃全然敗露,其他人還好說,但那俞瑾垚......

    他慌忙擺手,張嘴想要辯駁,“我,我...俞師叔...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他們逼我的......”

    俞瑾垚何許人也,見了閻王都不留情面,根本沒聽他在說些什么,指尖一道符箓打了過去,謝井得了令,一個飛踢把那二人踹飛幾丈遠,配合著,執(zhí)法堂專用的繩索迅速將三人綁到一起,嘴上被符箓封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俞瑾垚這才分神給其他人,對著柳涵道:“柳師弟,這件事執(zhí)法堂會嚴(yán)厲徹查,麻煩這位師弟好生照顧�!彪S后指揮謝井把那三人打暈帶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柳師弟的毒,在下幫不上忙,先行離開了�!�

    干脆利落,鐵面無私。

    不過,柳涵至今完完整整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安下心來,難以想象若是今天沒有找人幫忙,又會是怎樣一番情景。原書那時如何發(fā)展他早已不在意,因為現(xiàn)在開始這段劇情已經(jīng)被人改寫了。

    柳涵忍得太過辛苦,見夏承安撲過來,便毫不設(shè)防直直摔在他的身上,隔著幾層布料仍舊能感覺到熾熱的一團燒得熱烈。

    偏偏柳涵比他高出許多,他只得攬住他的腰,將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其他人都已走遠,光他一人想把柳涵帶回去簡直是癡心妄想。

    “柳師兄,柳師兄?”他輕晃了幾下柳涵,希望人能清醒些。

    “唔...嗯...”柳涵眼前迷離一片,恍然間好像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喚他,強撐起眼皮,“怎...怎么了...嗯......”

    “能把靈言叫出來嗎?”

    聲音微不可聞,“…言靈?”

    “嗷嗚——”隔著百米遠,叫吼聲響徹天際。

    隨著悉悉索索的動靜,草叢里竄出一只巨獸。

    “言靈,趴下,”夏承安架著人往獸身上送,“趴下,快送我們回去。”

    “言靈,我求你聽聽話吧!”

    言靈又是一聲怒吼,大爪子著急地在地上抓刨,不知為何急躁異常。

    柳涵沒法坐直,他只好坐在他身后,好讓他上身緊靠著自己,方便扶著她。

    “言靈你跑慢點兒,柳師兄坐不穩(wěn)�!彼环判牡卦偃冢`言就算再急,為了柳涵只得妥協(xié)。

    柳涵的頭靠在他肩上,面頰通紅,胸膛起起伏伏,呼吸毫無規(guī)律,看人實在難受,伸手替他松松領(lǐng)口,指節(jié)觸及的肌膚滾燙,趁著風(fēng)大能降降溫。

    途中雖然顛簸,可無人打擾,因為中了藥的緣故,那張本就美艷的臉更顯出情欲的味道,即使現(xiàn)在兩人離得這般近,他卻沒心思想那些七七八八的,無意識地咽了下口水,胸前心臟跳動的聲音無限放大。

    怎么辦,不解毒柳涵說不定真的七竅流血而死......他是主角受啊,不會死的,一定會有人救他的...

    他無法說服自己,劇情已經(jīng)被他打亂了,現(xiàn)在沒有人能救柳涵了,若是他沒有給柳涵剝蝦,說不定他就不會中招,現(xiàn)在也不至于是這幅光景。

    懊惱悔恨之強充斥著他,看著面前被安置在床榻上的柳涵,他久久不能抉擇。

    許是因為太過難受,柳涵竟睜開了眼,不滿地瞪著他,說出的話不成句子,“出...去,我,我不需...要......”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到了這一步,他依舊在克制體內(nèi)幾乎噴涌而出的欲望,無意識地蜷縮著軀體,他堅信,只要能扛過去,他一定會沒事的。

    俊美的少年,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痛苦地在他面前掙扎,夏承安實在無法見死不救。

    他喉結(jié)滾動,做出了最后的決定,抬腳脫下鞋襪,解開衣服,瘦削的身體便袒露在空氣之中,少年長著一手可握住的胸乳,身下尺寸小巧的陰莖下方還有一早已濕潤的雌穴。

    這是第一次,他的身體完完全全暴露在另一人面前,即便這人神志不清……

    長長呼出一口氣,在床邊給人脫下靴子,緩緩爬到榻上,小心避開柳涵的身子,后將人翻了個面,跨坐在人腰間,支起身子不敢坐下。

    入眼便是柳涵彌漫著緋紅的脖頸,往日里肌膚勝雪,這會兒白里透紅。

    他顫顫巍巍移至腰間,伸手想為他解開腰帶,幸而平時沒少侍奉人穿衣脫衣,手上動作麻利。

    連他一個外人都能看出柳涵實在堅持不住了,那柳涵自己豈不是更難受了?

    扒開他的外套連帶里衣,胸膛果然如脖子一樣,紅的不行,少年人的身段青蔥有力,令人著迷,他狠狠心,咬咬牙,外褲稍稍往下一拉就什么都看得明明白白了。

    這東西他不是沒有,但長在別人身上完全不一樣,更何況,柳涵的陰莖跟人相比大相徑庭,顏色是粉的沒錯,但長得的又粗又長,看上去就格外兇狠的模樣,哪里有半分主角受的樣子。

    不過也確實沒人規(guī)定不允許主角受雞巴大......

    夏承安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經(jīng)常用下面那處穴自慰,剛剛柳涵靠在他身上磨蹭的時候,他就有了些感覺,那狐貍的毛還扎著這處嬌弱之地,下方都無需涂抹些什么,早就濕潤得浸濕了底褲,

    他忍耐住心中的羞恥,撐著身子,一手插入穴口用指尖開始攪弄擴張,從陰蒂撫摸到穴口,淫水弄得滿手都是。

    另一只撐在柳涵腹部的拿了上來,一手放到陰蒂上扣弄揉捏,一手探向穴口,三指伸入甬道,時不時還用指尖頂弄到嬌嫩的內(nèi)壁,這番刺激之下小穴更加激動地流出淫水,滴在了那根蓄勢待發(fā)的陰莖上,青天白日的,陰莖亮晶晶地閃著水光,淫靡又色情。

    他眼一紅,也漸漸得了趣,從原先的羞恥變?yōu)榱穗[約的期待。他現(xiàn)下顧不得那么多了,主角受就主角受吧,能給他解毒就好。

    他撅著小穴,試探性地磨蹭跳動的陰莖,能讓柳涵先緩解一下也是好的,起碼先容他點時間適應(yīng)適應(yīng),這根東西實在太大了點,一時半會兒估計很難進去。

    柳涵似乎感受到下半年身接觸著某個溫暖濕熱的寶地,于是順從他的動作,兩手虛虛地抓住綿軟的臀瓣,在上面不時地揉捏著滑膩的觸感。

    他自己撐著腿,用小穴上下滑動著濕潤陰莖,每次頂入都有種飽脹感,卻出乎意料的刺激。

    下定決心,伸手扶住這根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握住的肉棒,對準(zhǔn)了淫穴口一點一點地往下坐。

    “啊....呃....”

    “嗯——啊——”夏承安控制不住得發(fā)出痛呼,嬌嫩的穴口被根棒子一點點撐開往里探入的感覺并不好受,初次的穴口受盡苦楚,周圍的嫩肉被撐得緊繃。

    這僅僅是個開始,光往里進了個頭,剩下一大段露在外面,他已經(jīng)雙腿發(fā)顫沒了力氣,再往里近點就頂?shù)搅吮”〉奶幾幽�,想來是更痛了,小雞巴都萎靡不振。

    實在沒法子,他用手刺激起那顆充血挺立的陰蒂,輕輕一碰穴里就有了感覺,里面攪動著的甬道很是饑渴,他的腰每往下坐一分,粗大的陰莖便將內(nèi)里緊閉的皺褶撐開,再緊緊裹住它,感受著里面剛被深入的酸脹敢。

    那層極其富于彈性膜被輕輕被頂開,短暫的撕裂過后便回復(fù)高漲的興致。熱情地吮吸著這跟令他痛并舒爽的壞東西,嫩肉一張一合,收縮著,緊緊咬著不肯放開,滑膩的淫水流到兩人交合之處。

    他微微挪動,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穴里嵌入的東西更加契合了。他正全身心投入,絲毫沒注意到身下乖乖閉著眼的人突然醒了過來,眼中的控訴恍若是那為丈夫守節(jié)的寡婦被人玷污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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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是不情愿

    身體卻(H)

    柳涵只覺周身滾燙如火,燥熱難耐,身上灼燒的疼痛令他不得不他死咬牙關(guān),天生的冰靈根竟對這毒不起任何作用,冰火兩重天,每次釋放靈力便會讓毒性蔓延地更快,渾身上下是發(fā)泄不出去的欲火。

    夢中,他似乎進入了一個如夢似真的人間仙境,飄飄欲仙,云彩遍布四周,整個身軀都被托起,下身被納入一泉溫暖的清池,燥熱得以緩解半分,可除了那處,他心中的火焰卻怎么也燒不完。

    不夠,這遠遠不夠......

    他在夢里掙扎,終于掙脫出那片夢幻泡影,現(xiàn)實里卻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夏承安仍在眼前,赤身裸體,自己衣衫不整,而且他下身未曾用過的那物,竟直直插在夏成安腿間某個緊致濕潤的地方。

    這一定是夢.......

    夏承安正坐在柳涵的腰上,進退兩難,“我...”羞恥之意復(fù)而涌上心頭,開了口卻不知如何解釋。

    柳涵眉頭緊皺,原本就赤紅的面上充斥著怒意,如霎時驚醒一般,眸光移至下處,自己衣衫大敞,夏承安那立起來的陰莖剛好將那濕成一片的交合處展露無疑。

    他確實沒看錯,夏承安的身子比自己多了個洞眼,胸前凸起的圓團也比他大上許多。

    這一幕分外刺眼,他不敢亂動,嘴上怒斥道:“放肆!夏承安,你在對我做什么!”他是連“本少爺”幾次都說不出來的,僅有的力氣全用在這句訓(xùn)斥上了。

    自幼他便不曾接觸過情愛之事,對交合、雙修、床地之歡知之甚少,更未曾見過女子身下之物,又怎會知道那是處女穴呢?

    夏承安被吼地身子一顫,垂眸看著自己摸著結(jié)實流暢的腹肌,“...柳師兄,我在幫你解毒......”語氣中是連他自己也察覺不到的委屈和...嬌媚。長﹔腿﹒老阿姨〃證理

    身下的穴還裹著男人的雞巴,纖細(xì)的身子不著寸縷,兩個乳珠不知羞恥地硬著,泛著紅暈,他嘴上還一本正經(jīng)跟柳涵解釋這是在解毒。

    柳涵自然不肯定,指甲陷進身側(cè)的天蠶絲被單中,幾近將它撕壞,才強忍著想要頂胯的沖動,梗著脖子強硬道:“我才不信,你這是解什么毒?你分明是有私心...”

    他不愿再說下去,撇開頭去。即使時這種時候,他仍記得給夏承安留一絲情面,但現(xiàn)在他太過難受,夏承安若是再不離他遠些,他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柳師兄,我哪有什么私心,你不記得了嗎,那人給你下的毒需得交合方能解開,否則便是七竅流血而死,我這也是沒辦法,”夏承安哄著他,希望他能盡快妥協(xié),小穴已是泛濫成災(zāi),陰蒂穴口瘙癢無比,體內(nèi)的那根雞巴硬如鐵棍,正是解癢的利器。

    “你看,只要這樣弄兩下,等出了精,你就全好了...”他說著抬了下屁股,大腿使勁,帶著穴口吐出一段,再輕輕坐下,把那滿是淫液的柱體重新吞了進去。

    穴里的瘙癢頓時緩解了大半,要是能在動動,怕是比自己平時弄舒爽的多,好想被插得重一些。

    這小小的舉動折磨的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我可以自己解毒,用不著你,讓來!”

    柳涵怒目圓瞪,看來是遠遠低估那洞眼的威力,放在里面就已是不可自拔,方才那小幅度的抽插,甬道里的穴肉如同無數(shù)張小嘴舔舐著雞根部。

    太磨人了……他一沒留神,嘴里發(fā)出了滿足的嘆息聲,“啊嗯...”

    不好!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發(fā)出了這樣的聲音,于他而言猶如晴天霹靂,怎會...怎會如此呢?

    什么毒藥必須要交合才能解毒?什么事是交合?人與人之間怎么會有如這般親密的接觸?這定是這人的謊言!

    一定是因為夏承安,對,夏承安......一定是他的錯,原本自己只要扛過去就會好起來的,他為什么要用那洞眼吞吃自己下身的陽物!

    這一定是他的陰謀,他對自己愛而不得,渴望和他肌膚相貼,畢竟這人如此變態(tài),平日里就趁他不注意偷偷舔舐自己用過的筷子,吃他的剩飯。

    現(xiàn)在居然想到用這種下流淫賤的方式來收買自己,中毒?不過是借口罷了,這不過是他的計謀。夏承安以為讓他的身體舒爽了,就可以得到他的心嗎?

    可笑之極!他絕不會屈服在他的胯下!

    他這般想著,不知從哪兒爆發(fā)的力氣,渙散的目光重聚起來,撐起身來奮力掙扎反抗,拉拽著夏承安想要將人從自己身上扯下去,只要脫離了那口穴,他就能回復(fù)自由和清醒了。

    夏承安被推搡著,卻縮著穴夾住雞巴不肯放開,手臂攀上他漂亮的脖子,紅潤的唇貼了上去,另一張唇的主人顯然沒料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輕易就被撬開了牙關(guān),小舌主動送到他口中,與之纏綿,他的舌纏繞著另一根紅舌,在口中吮吸、攪動。

    柳涵手上要反抗的動作停住了,僵直在床上,眼神直愣愣盯著近在咫尺的人,雙頰緋紅,水眸氤氳著霧氣,嘴里充斥著不屬于自己的甘甜,自己的分身被吸得更緊了。

    “唔——”唇舌交織的滋味過于令人神魂顛倒,加上始終連著的下身,兩個人都感覺身體發(fā)燙得更加厲害。

    他越動越起勁兒,快,快肏肏騷逼...

    夏承安實在太想被貫穿了,初嘗情欲哪能控制得住,他擅自搖擺著腰肢,吞吐火熱的陰莖,唇舌津貼在一起,眼波流轉(zhuǎn)間帶著絲絲媚態(tài)。

    柳涵額前布了一層細(xì)汗,他不知道該如何緩解陽物的脹痛,但夏承安的動作將他帶入一片極樂,漸漸拋去了理智,心中一邊罵不知廉恥,一邊享受著他的服侍。

    他終于肯放開自己的唇,坐在自己胯上扭腰擺臀,手撐著肩膀,胸前兩團過于綿軟的白團子隨著身體上下晃動著,一抖一抖,殷弘的乳尖凸起,明晃晃地對準(zhǔn)他的臉,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將臉埋在里面。

    “啊啊...好爽,騷逼要被肏壞了....嗯~”那呻吟帶著無限的媚意,仿佛壓抑到了極致后,最終還是敵不過大腦里直擊面門的快感。

    夏承安上下動著那穴,整根沒入之后,即使淺淺地出去,再插進來,都能頂?shù)煤苌�,頂在最里面那個小口上,一下一下的酥麻,偏要人加快速度才能帶來更多的歡愉。

    “柳,柳涵...啊—”話音剛落,又是兩聲黏膩短促的呻吟,直把人骨頭都叫酥了。

    柳涵看得眼眶發(fā)紅,仰著頭奮力喘息,若非是這樣,他才不會每一口都聞到夏承安皮肉上的騷氣,不愿發(fā)出一點聲響。

    這陌生的一切讓他幾次想要哭出來,兩種完全相反的情緒沖擊著他,沒辟谷前他用來尿尿的地方被緊緊咬住,最深處流出的水浸沒在龜頭上,最敏感的地方被小口吞吃又吐出。

    他的身體不受控地迎合,手狠狠掐在白嫩的臀肉,往上面添個鮮紅的手印,飽滿有彈性的臀肉伴隨著動作在掌心晃動,他看不見,只能想象著看人揉面團的樣子,瘋狂不得章法地揉搓。

    不曾想到這粗暴的舉動,讓夏承安的逼口更濕了,滿腦子只有被虐待的快感,穴道死命地縮絞,加大了力道,更加使勁地讓雞巴往深處搗弄。

    被大開大合地操弄幾下,大腿肌肉就僵了住,他迫不得已癱軟在了少爺?shù)膽阎�,肉穴吞入整根陰莖,短暫的快感迎來巔峰,眼無暇估計其他,眼前只有他魅惑俊美的面容,此刻他清楚感到穴里一陣收縮筋膜不自主地間歇地收縮、抽搐,就連藏在深處的子宮都在縮瑟,整個人迷離恍惚。

    前方頂在腹肌上的陰莖也隨著雌穴的高潮一同射了出來。

    正值關(guān)鍵時刻,下一瞬,少年自己頂弄起軟穴,他便聽見雞巴射內(nèi)在壁上的聲音,惡劣地一邊射一邊搗弄著深處,將里面的濃精搗出粘膩淫靡的聲響,持續(xù)射出新的液體,里面的積攢的越來越多,堵也堵不住。

    兩人濕熱的身軀倚靠在一起。

    緩了一陣,夏承安一旦高潮情欲便會迅速退散,他勉強不去想自己方才騎在柳涵身上淫蕩的姿態(tài),讓緊緊閉合的穴口放開疲軟的陰莖,他身下一涼,乳白的精液順著雞巴從被蹂躪的鮮紅的穴口間大股大股地溢出。

    柳涵修煉多年養(yǎng)成的意志被粉碎殆盡,松開咬出血的下唇,不管不顧撲了上去。

    他剛想去問柳涵,就被放倒在床上,似火的矯健身軀覆蓋而上,嬌艷的紅唇一路向下,吮吻著,最終在鎖骨上流連了片刻后落于胸前,輕輕一咬,才射過的雞巴再一次立了起來,他被強勢地按在身下狠狠搗弄。

    不知過了多久,他在無數(shù)次高潮后迎來夜幕的降臨,雙腿顫抖著環(huán)著精瘦的腰肢,穴口漏了一大灘混著精液的淫水,身上滿是柳涵熏香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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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后續(xù)嗎?

    柳大少爺自認(rèn)為是被逼良為娼,之后要怎么名正言順的搞黃呢?

    是欲拒還迎?

    還是逼小夏主動呢?

    彩蛋內(nèi)容:

    柳涵怒:別以為你的身體容納過本少爺?shù)挠耋w,就以為自己可以這么對本公子說話!

    夏承安心想:不就是做愛嗎?為什么說得這么奇怪?

    夏承安:哦。

    柳涵無能狂怒!等發(fā)現(xiàn)真相為時已晚。

    大少爺確實啥也不懂,后面會好好學(xué)習(xí)的,我為他加油!

    誤會的產(chǎn)生

    想法背道而馳

    柳涵覺得自己恍若黃粱一夢,夢里卻什么也沒有,時間一逝而過,再醒已是天明。

    靈臺清明,渾身清爽,入眼是一慣的金絲床幔,只是今天身子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身下的天蠶絲被單,身上赤裸。

    他并不愛赤身入睡,怎么會?

    昨日…他似乎是被人下了毒,是誰?哦,莫澤陽那個賤種。他貌似還找了兩個打手,說什么不與人“交手”就會七竅流血而死,無聊的把戲。

    不知道后來夏承安是怎么帶人找過來的,應(yīng)該是他催動了和夏成安之間的連接,將人引了過來。不過還挺聰明,知道找人一起,否則就他那半吊子的修為,怕是會被莫澤陽滅口。

    對了,夏承安人去哪兒了?自己的毒解了嗎?

    ……沉思過后,他的神情先由困惑,不解,后又轉(zhuǎn)變?yōu)檎痼@,憤怒,羞澀。

    腦中無數(shù)淫靡的畫面如走馬燈般閃過,當(dāng)他身下那污穢之物被納入人腿間之時,滅頂?shù)目旄谢隊繅衾@。

    第一次與人親密接觸的機會,居然…居然便宜了一個認(rèn)識不到幾十天的人!

    他“噌”地坐起身來,這才注意到腿上的重量,一團溫?zé)峋d軟的不明物體正趴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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