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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什么東西!”

    大驚,他揚手掀開被子,赫然是夏承安枕在他腰腹上睡得坦然,兩手環(huán)著他不說,胸上那兩坨軟肉擠壓著自己胯間的陽物,白嫩的皮膚上布滿了紅痕、牙印,原先安分守己的物件在這一刻緩緩挺立起來,直直被夾在胸乳之間。

    柔嫩的觸感嚇得他花容失色,手足無措得又是用手推搡、又是用腳踢,舉止兇橫,誰知一不留神腳掌踢到了胸上,紅腫的乳尖大了一圈,硬硬的紅豆踩在腳尖下好不明顯,他猛地縮回修長的大腿,放大的瞳孔中映照著夏承安剛蘇醒的模樣。

    他只是不明所以地坐起來,眨著朦朧的睡眼,遲鈍地揉了揉酥胸,嘟囔著:“誰踹我啊......好疼...”

    柳涵疾快地抓起被子角遮住胯間,惱羞成怒,脾氣一上來就什么都顧不得了,急赤白臉地呵道:“夏承安,你最好給本少爺解釋清楚,為什么你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有昨天你對本少爺做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

    “我昨日幫柳師兄解了毒,所以就留宿...”夏承安沒睡醒,腦子一根筋,問什么答什么。

    可柳涵不肯聽他說完,認定他是在撒謊,漲著臉通紅,氣浪沖頂,“解毒?本少爺可沒失憶,昨日那莫澤陽分明說是只要與人交手便能解這毒,你昨日做的什么荒唐事你自己心里清楚,竟然還敢狡辯,依本少爺看平日是太寵著你了,才遮掩無法無天,找這種借口趁機親近本少爺,本少爺?shù)挠耋w哪是你能輕易碰的?”

    夏承安乖巧得聽著,腦子里稀里糊涂的,面對叱責滿臉無辜狀,豪不介意地裸著,順帶欣賞面前柳大少爺美好的肉體,絲毫不懂遮掩。

    之前他確實是有些為難,做到后面便是半推半就了,再后面便是真的純屬自愿,不算虧。

    “你做得太過分了,私自脫本少爺?shù)囊律丫退懔�,竟然還將本少爺身下、身下之物,放、放、放到你體內,這實在有違天理、人倫!這件事本少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真是恬不知恥,將自己的身軀隨意暴露在他眼前,不要以為他全身上下都長得好看,就能憑借此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簡直是癡心妄想!

    “啊…嗯?”

    夏承安聽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里沒有寫到生命的大和諧,他也不知道柳涵會是這么激動的反應,不是NP文嗎?5P都不介意,這怎么就有違人倫了?柳涵難道很保守,第一次這么看重嗎?

    他遲疑地問道:“那我負責?”

    “負責?你想怎么負責!”柳涵對他的回答難以置信。

    這就是他的回答嗎?負責,怎么負責?他都已經闖下了彌天大禍,滿口謊言,現(xiàn)在開始想負責了?他能負什么責?本少爺缺什么,需要他來負責?

    話到嘴邊卻變了味兒,“哼,你拿什么負責?”

    “我啊,我拿自己抵債,畢竟除了這個人是我的,也沒別的了�!毕某邪猜氏让熳运],他昨天給柳剝了蝦,導致他中了藥,一部分是因為劇情,一部分是他的責任。既然柳大少現(xiàn)在想和他做有名無份的道侶,那他對柳大少爺負責天經地義,就算他以后會有四個男人他也完全不會在意的,到時候他自愿退出即可。

    另一層原因便是——睡了一覺就神清氣爽,不僅充分感受到了雙修的樂趣,還修為大增,他方才茫然便是因為這個緣故,他的修為直接蹦到了練氣九階,逼近筑基初期的壁壘。

    單單穴里有些許脹痛,仍感覺有個巨物在他體內馳騁,其余的倒是比自己弄要好上百倍,且有人出力。

    柳大少爺年輕貌美,何樂而不為呢?脾氣不好沒關系,對他而言罵的不算太難聽。

    “你?”柳涵對這番回答很是不悅,心里話全透了出來,狂妄道,“你本身就是本少爺?shù)娜�,這叫什么負責?”

    夏承安與他的想法背道而馳,以為他又在說反話,面上洋溢出笑容,喜滋滋地湊上去,摟住他的胳膊。

    不知夏承安的速度為何快了那么多,柳涵避而不及,輪到了手臂被夾在胸前摩擦,胯下的反應愈發(fā)明顯。

    他想抽出手臂,就聽夏承安軟著聲道:“既然柳師兄都說我是你的人了,今后我已經更加盡心盡力伺候您…”

    隨后得了柳涵一記白眼,身上卻已沒了抗拒之意,只是沉著臉一言不發(fā),若不是攥著被單的手遮得掩飾,恐怕被子都要被頂凸一塊來。

    胯間脹痛得太厲害,他是冰靈根,體溫低于常人,從未遇到過這種狀況,平日里就是修煉,上課。

    眾所周知,身體上的疼痛必定是需要治療的,可這處該如何治療呢?

    昨日他依稀記得,昨日比現(xiàn)在還要疼痛難忍,被夏承安包裹住時終于緩解了燃眉之急。

    細想,夏承安的身體構造異常,和普通男子大不一樣,那處地方必定不是用來排泄的骯臟之處,柳涵自己就是因嫌棄惡心,幾歲時奮發(fā)圖強早早辟了谷,平吃特定的吃食盡數(shù)轉變成了滋養(yǎng)身體的靈氣。

    難不成夏承安那兒的水兒有特殊功效,能夠緩解男子胯下之物的疼痛?

    “夏…”

    “怎么了,柳師兄?”

    他覺察到不對,如若把這個驚天發(fā)現(xiàn)告訴了夏承安,他以后拿這個威脅自己該如何是好,別看他現(xiàn)在乖乖的像只小狗,說不定是會咬人的…就比如昨日,想方設法要和自己親近,最終還是讓他得手了,可恨!

    說不定這病就是一時的,疼痛忍忍便能消下去,貿然開口會叫人拿了把柄。

    想到這兒,“沒事,你先出去吧�!彼锲鹱靸�,埋怨地瞧了夏承安一眼,把人趕走他才好有機會檢查自己的情況,莫要在被此人得手了。

    夏承安對他的陰晴不定沒甚反應,應了聲,就爬下床到處在地上找衣服,撅著屁股撿衣服時不可避免的將遍布巴掌印的臀肉和小穴對著柳涵,引得人眼眶通紅,鼻子一熱,他反手把被子扔了過去,“出去!”

    等人小跑出去,他鼻子里冒出的血已經順著下巴滴得滿身都是,手忙腳亂地給自己施了個咒才勉強止住。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胯間的陽物跟棍子似的立著,不論他抓著怎樣往下按,就是不下去,一通毫無章法的抓撓之后,不出意外的見了血,胯下床單上也是殘留著血跡,如今碰也痛,不碰也痛。

    他死死憋住眼眶里的淚水,第一次受這么重的傷,鼻子和身下齊齊出血。從前仗著天賦高,對練從未輸過,十招之內必贏對手,受傷是極小的概率。今日這陣仗著實讓他無力招架。

    盛怒之下只能拿房里的東西發(fā)泄,瓷器擺飾不要錢一般往地上摔。

    說到底都怪莫澤陽,要不是他,自己怎么會中毒?夏承安也會默默躲著愛慕自己,不會因為情難自已就違背意愿做這種事!自己就不會受傷,還得了怪��!

    對,絕對是莫澤陽的過錯,他害人成性,理應受到嚴懲,他只記得莫澤陽被其他兩人帶走了,至于是誰他壓根沒印象。

    要他拉下臉問夏承安,這不可能!

    對,有辦法了,他等會兒就去找?guī)煾蹈鏍睢?br />
    師傅?他師傅…昨日莫澤陽好像說他師傅是為了莫澤陽那個賤人才收自己為徒的,在那種情況下莫澤陽不會騙他。

    偶然間帶出來的殘酷事實似尖冰刺入他的心房,原以為師傅和他父母一樣是真心對他好,誰曾想是因為這樣?

    ……

    既如此,師傅也不可信了,要不…要不…直接寫信給母親吧,母親…不,母親不知道那件事,會惹她傷心的……要是只告訴一半給父親,父親會直接告訴母親,這也行不通。

    莫澤陽,昨日夏承安來得巧合,沒取他性命,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了,這口氣他到底咽不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天經地義!

    終于趕上了,差一點點,我明天爭取早點更。

    柳大少爺至理名言:與其埋怨自己,不如憎恨他人。

    之后就能看到為他量身定做的變形計了,劇情都是有鋪墊的哦!

    我立誓要發(fā)揚我傲嬌攻門!

    送了一血還要為大少爺跑前跑后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整﹞理本文﹀

    夏承安裹著被子往自己房里一鉆,頗有種逃出生天的錯覺,看柳涵那副羞憤欲死的樣子,會被趕出來完全在他意料之內。

    柳涵作為主角受卻被他騎了,實在是奇恥大辱啊,就是沒想到沒想到他會同意讓自己負責?

    那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是...道侶?是該這么稱呼吧?

    這種把自己賠出去的感覺很是微妙,不過只要待遇夠好,他沒多在意身份的變化。

    他起身照了照鏡子,身上痕跡醒目,嘴唇紅腫得不顯眼,體內卻并無不適,穴道里出奇的干爽,難不成他的身體自主將男精吸收掉轉化為靈力了?所以他的修為才能在一夜之間漲這么多。

    他盤腿運動靈氣,自小腹往上,磅礴的靈力在經脈中自行游走,如魚得水,離筑基僅差一步之遙的修為果真不是練氣四階能比擬的,人人都說差一階實力便相差甚遠,看來不是句玩笑話。

    找了件干凈衣物套上,他懶得給自己燒水沐浴,直奔執(zhí)法堂,昨日俞瑾垚用四方印記錄下現(xiàn)場的畫面,證據(jù)足夠充分,可還是需要他從旁協(xié)助,柳涵對自己的事怕是都沒他操心,擔了他道侶的名頭,也得負起責任不是。

    原著里發(fā)生的細節(jié)他已經記不清了,然而依照柳涵的性子,他首先就是找?guī)煾蹈鏍�,今非昔比,他師傅的心始終不是向著他的,若是脾氣上來了,把莫澤陽一頓詆毀,有理都變沒理了,最后柳涵一心軟,看在師傅教導自己多年的份上也就三罷干休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這燙手的山芋扔給俞瑾垚,交由他全權處理,比起柳涵那個師傅,俞瑾垚比他靠譜數(shù)百倍,最起碼不會假公濟私。再者是要把這件事稍加潤色后傳出去,引人爭議才好,從前莫澤陽沒少利用那些對柳涵的傳聞,在他頭上作威作福,這次也該償還一二了。

    雖說干正經事夏承安沒那個實力,但造謠這種小事他擅長。

    反正他沒那么早下線,一時半會兒死不了,按照書里,柳涵注定是下不了死手的,莫澤陽的存在也是導致所有攻認清真相開始追妻的源頭。

    “這位師兄,還請勞煩幫忙知會一聲俞師叔,弟子姓夏,名承安�!�

    他在門口躊躇了好一陣子才決定進去,門口這些人板著臉實在嚴肅,適才知道執(zhí)法堂規(guī)矩嚴苛,進門都要先行通報。

    那人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夏師弟請在此處稍等,我這就去通報。”預計過了五六分鐘,人復歸,“夏師弟這邊請�!�

    “那就多謝師兄了�!彼粠е鴣淼秸龔d,俞瑾垚端坐在堂上,長老非要事不在堂中,常由他坐鎮(zhèn)。

    他抱拳道,“俞師叔,弟子是專程來道謝的,昨日之說多虧有師叔幫忙�!�

    俞瑾垚請他入座,“不必客氣,在其位謀其事,柳師弟是否還有大礙�!彪m說出的是關心人的話,可話里卻不帶半分情緒,淡然如初。

    “多謝俞師叔關心,柳師兄已無大礙。”被俞瑾垚一瞬不瞬地緊盯著,他眼神不知該往何處放,克制著閃躲的本能。

    “當時聽莫澤陽所言,那毒非交合不可解,禍人性命,不知柳師弟是如何解的毒?”俞瑾垚似乎只是例行公事,“其中所有細節(jié)都會作為證詞,還請如實相告�!�

    夏承安腦內霎時閃過許多應對之法,其一,為了保證柳涵的清白,他可以撒謊說找到了對應的解藥,或是說莫澤陽下的毒沒有那么大的威力,不足以威脅性命。

    然而...要講證據(jù)的話,俞瑾垚必會要求他將解藥拿給他看,都不清楚適合中毒物,要是本身就沒有解藥,他從哪里找呢?再者,假如柳涵沒有遭遇性命之憂,莫澤陽的罪責會減輕很多,不太劃算……

    為了事情能夠名正言順,夏承安假裝微微一怔,面露羞澀之意,手抓衣擺,扭扭捏捏道:“哎…俞師叔,這個,這個…”

    “還請如實相告�!闭Z調與之前無異。

    夏承安深吸口氣,欲言又止,“其實...其實,我和柳師兄...關系匪淺,這毒...我責無旁貸,”他這話說得格外輕,似乎是不想公之于眾,“俞師叔能理解的吧?到時候也請您......”

    俞瑾垚雙眉緊皺,滿腹疑云問:“抱歉,為確保一切證據(jù)的真實性,勞煩師弟解釋一下,什么叫做‘關系匪淺’?”

    “這......”夏承安嘴角直抽,難不成是他說得太含蓄了難以理解,昨日俞瑾垚把脈后說的那句話分明是知曉這毒與情欲相關,正常人應當都能聽得明白吧,于是乎他又重復了一遍,“就是,就是那種關系啊...你懂的吧?”

    俞瑾垚抿著嘴唇,“夏師弟,麻煩你說得直接一點,在下不理解你說的那種關系,是哪種關系。”

    兩人對視許久,夏承安長嘆,說道侶關系太過了,柳涵并沒有直接地承認,這件事要事弄大了,他倆的關系也會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提前爆發(fā)修羅場后果不堪設想。

    “就是...會一起雙修的關系�!边@話聽起來或許會被俞瑾垚認定成不正經,好就好在,說不定俞瑾垚愿意答應他不把事情說出去。

    “......”俞瑾垚如寒潭一般的眸中像是被扔進了一顆石子,激起輕輕波瀾,不知他想了些什么,最后說出一句話,“在下沒想到柳師弟竟也會做出此等事。”指尖敲了敲扶手,“夏師弟,這是你們的私事,在下本不應該管,這次只是出于關心,方才那些話中證據(jù)已經足夠,你們二人的關系在下不會透露�!�

    夏承安心中驚喜,沒想到俞瑾垚遲鈍了點兒,做事卻是一等一的實在,連連道謝。

    “至于那四方印,還請夏師弟借在下一段時間,待掌門及格外長老共同確認之后,會將東西原封不動地還回去,只是......”

    “您只管說就是,若有需要,我一定竭盡全力,能幫到俞師叔便最好!”

    俞瑾垚沉吟一陣,“他身邊二人已經承認了所有罪證,但莫澤陽直至今日都對他的所作所為矢口否認,依在下所見,須得用點強硬的手段,不知柳師弟......”

    夏承安了然,先前意味俞瑾垚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冰塊,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真是看走眼了,原來是個腹黑,“俞師叔,您只管按規(guī)矩處置就是,我和柳師兄自然是沒意見的,哈哈�!�

    “這件事會盡快給出結果,后面還需要柳師弟出面作證�!�

    “您放心,我回去就跟柳師兄知會一聲�!�

    俞瑾垚點頭,既然事情已經說明白,他也不便留人太長時間。夏承安巴不得早點走,不用人親自開口送客,就自行告退了。

    他越想越不對勁,莫澤陽給柳涵下毒,下的什么毒得調查,柳涵怎么解的毒,身體是否有異常,也得調查,隱瞞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會導致后續(xù)結果與預期相差甚遠。

    柳涵可是和俞瑾垚有什么舊交情?還是有救命之恩,否則俞瑾垚怎么會答應幫忙隱瞞,還用什么“是私事,不便過問”這種借口。

    嘖嘖,好復雜,要不是柳涵前期太過小白花,有脾氣不用在正道上,他犯得著這么為人操心嗎?哎——就知道跟他窩里橫,早上罵他,晚上罵,剛給人送完一血還要罵他!

    他悄悄摸回自己房間,正要關門時,說曹操,曹操到。

    一聲耳熟的嬌呵傳來:“夏承安!你不好好在房間待著,跑出去做什么去了?”柳涵身著利落的短衫,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橫眉冷對,絲毫不見昨日床上的熱情。

    夏承安不敢出去,身下幻痛,扒著門框只探出個頭來,“額...柳師兄你起來了?”

    嘴上這么說,心中埋怨柳涵,昨晚不心疼他就算了,現(xiàn)在又逮著他罵,到底誰才是被上的那個啊…

    柳涵微微瞇起的鳳眼仿佛會噴火,語氣沖得不得了,“問你話呢?什么時候輪得到你質問本少爺了?”

    “師兄,你有所不知,我是去執(zhí)法堂了,俞師叔讓我給你帶句話,最近幾天需要你在掌門和幾個長老面全將事情原委解釋一下,莫澤陽打死都不承認是他干的�!彼鐚崊R報,“不過不用擔心,俞師叔說他會處理好的,你只需要露個面就行�!�

    其中那些添油加醋的成分也是必備的,怪不得他。

    柳涵滿臉錯愕,夏承安怎么會這么在乎他的事,為他跑前跑后?

    轉念一想,是啊…夏承安對他心生愛慕,做這些事想來也是甘之如始,看來早上說要把自己賠給他不是在開玩笑。

    俞瑾垚這位出了名的無情,或許是看在柳家的面子上才這般好說話,夏承安免不了廢口舌…

    自己剛才還對他那么兇,是不是不太好?

    心里起了絲絲愧疚,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怕驟然轉變太過奇怪,口氣平和了些,“咳咳,知,知道了,你不必做到這種地步……這件事你不必再管了,本少爺會自行處理的,最好是不要跟其他不想干的人提�!�

    “可是柳師兄…”

    那不行,他還想去趁機造謠呢!

    “你不必再說了,你的好意本少爺心領了,剩下的就是我和他之間的仇怨了,犯不著牽著你進來,你也不是我什么人,都是些陳年舊賬�!绷@話睡著有點別扭。

    “可是......”

    柳涵見他還想再說什么,就這么愛慕本少爺嗎?寧愿做到這個份上。

    他態(tài)度強硬 “是什么?你將自己賠給本少爺,不代表你就能管著本少爺了,我意已決,你別摻和進來!”

    事情能這么輕易就能被解決嗎?要是師傅堅持要護著莫澤陽,莫澤陽據(jù)不認罪,他們又能拿他怎樣呢?

    他想好了,利用法度并不代表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他說過,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件事他自己解決。

    “好吧…”夏承安見他不肯退讓,勉強應了下來,就算柳涵只是夏承安的普通朋友,他依舊會幫忙,不過他實際上也沒幫上什么大忙,在其中渾水摸魚罷了。柳涵何必說得如此決絕,又沒人會報復他…

    對啊,報復!說不定柳涵是因為怕莫澤陽找人報復自己才希望他不要參摻和的。

    哎……這人真是太傲嬌了,話說那么難聽,以后得哄著他改了。

    端午節(jié)快樂啊,明天我就回家了,之后就會雙更了!

    小夏就是對是柳涵有主角受濾鏡,感覺他怎么做都有道理,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夜襲看胸是為了更好的修煉

    夜深人靜。

    柳涵從乾坤袋里掏出青瓷小瓶子,小心翼翼地靠近床頭,再三確認夏承安已經睡沉了,然后輕手輕腳地把被子掀起來一半,露出身著青色褻衣的身子,他伸手向人胸口探區(qū)......

    "嘶啦"

    布料因為撕扯得太過用力,撕裂的聲音傳來,一片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他先是一驚,臉色有些發(fā)紅,不過卻并沒有因為害羞而退縮,才想起來那藥的作用,反而心中莫名更加興奮和緊張。

    至于柳大少爺為什么會干這種偷雞摸狗,為人不齒之事還要從幾天前說起——

    他愣愣地盯著自己胯間,睡夢中被身下傳來的飽脹感驚醒,分明不是平常起床的時間,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為什么...我病的這么嚴重......”

    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十幾年如一日,修行之人怎會生病呢?他昨天以為這種情況只是一時的,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復尋常,沒想到第二天清晨仍然是這樣。

    下身脹痛不堪,心中猶如微弱的火焰炙烤經脈,格外折磨人,他甚至不看解開褲子一探究竟,只是仰躺在床上,想遍了所有能想到的清心咒法,這一刻慶幸自己是冰靈根,催動靈力壓制,身上迅速降下溫度,半炷香的功夫,胯下的炙熱也隨之冷靜下來。

    “看來這是那毒的并發(fā)癥......”這種熟悉的火熱只有在那晚中毒后他才感受到的,毒到底是如何解開的他到現(xiàn)在都毫不知情,他的記憶里僅存有和夏承安親密的畫面,和昏迷前莫澤陽說的“交手”。

    夏承安是在和他交手嗎?但為何要在他床上?

    算了,毒能解就好了。

    他沒料道,同樣的狀況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重復上演著,有時下身陽物不受控制地就會翹起來。

    當時夏承安正在身邊給他布菜,彎腰間瞄到了他下垂的領口,胯間就不自覺有了反應,他羞憤欲死,險些仍筷子走人,要不是有衣袍和桌子為他遮掩著,怕是......

    不僅如此,每日睡覺前,夏承安伺候會他更衣,人一走他便滿腦子想得都是他,模糊不清的回憶變成了他將人壓在身下用胯間陽具狠狠頂弄的畫面,在眼前晃動的胸乳,顫抖著的孱弱身軀,還有滿含淚水的清秀面容,一遍遍在靈海中回蕩,使他無法安心修煉。

    那是覺得沒什么,他能忍耐的下去,直到那日聽到幾人在背后議論。

    “柳涵的修為最近沒什么長進嘛,要論天賦還是謝井更勝一籌,雖說沒什么家世...”

    “你可小點聲,別讓他聽見了,等會兒沖進來把你打一頓,你打得過嗎?”

    “呵,我是打不過,就是說說嘛,他在筑基巔峰停了許久,俞師叔都金丹中期了。”

    “你提到的這幾個,你一個也惹不起,別說了,快上課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說說怎么了?”

    那兩人沒發(fā)現(xiàn)柳涵當時就站在門口,聽見里面的對話,恨得咬牙切齒,心中一片冰冷。

    別看他一副漠視一切的樣子,對所有人都是如此傲慢,實際上對他人的評價務必在一,修為停滯已久,本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被人這樣拿出來當眾議論,讓他顏面何存?

    當天晚上,他便準備好了迷藥,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老想著夏承安,發(fā)瘋似得希望他能主動將衣服一件一件脫掉展示給他看,卻始終等不來那個機會。既然如此,他自己去就是了,解決了心中執(zhí)念,修為定然會逐步上升,再不濟也能集中注意修煉。

    夏承安一項懶惰,不被他逼著修煉,一沾枕頭就睡,為確保萬無一失,他將迷藥灑在房間后才敢靠近。

    他喉結上下滾動,近日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他記憶中的人此刻就躺在他面前,胸前的衣襟被他失手撕壞,小巧的胸乳袒露在空氣中,白皙修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

    他夜視能力不差,可到底是晚上,借助著窗外透過來的一絲月光,他勉強看清那乳的形狀,圓圓兩團團點綴著小小的乳珠,無需上手就能感受到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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