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哦——你說這個啊,”夏承安把鍋里的粥盛出來,“我醒的早沒事干,做做飯打發(fā)時間,柳少主賞臉吃一口?”
「之前不吃是因?yàn)闆]錢,現(xiàn)在有錢了誰吃辟谷丹啊�!�
柳涵自動將他的話和心聲聯(lián)系在了一起,整合出了另一段令自己滿意的話:因?yàn)榱僦魇莻大好人,給了我好多靈石,我是個大饞鬼,所以就用這些靈石買了很多吃食,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想展現(xiàn)一下廚藝來取悅柳少主。
他屈尊端過碗,“哦,給我吧。”
夏承安小小的震驚了一下就把碗遞了過去,這時說謝謝就不太自然,他便道:“那你小心燙�!�
「飽受溺愛的熊孩子突然開始幫忙做家務(wù)?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廢話,本少主是冰靈根�!绷b不下去了,他好心幫忙被說成非奸即盜,嘖,“行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弄完了就過來�!�
夏承安以為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心驚膽戰(zhàn)地在飯桌上大快朵頤,肚子是飽的,心是虛的。
「柳涵到底要說啥事,能不能給個痛快,快說啊,我都心事重重地干了兩大碗了,他再不說我要撐死了。」
柳涵讓自己盡量放平心態(tài),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吃。”
夏承安大驚失色,「他真的想撐死我!」
“不想吃就算了�!彼倘柝�(fù)重,嚴(yán)格執(zhí)行自己的色誘計(jì)劃,兩人本就是相鄰坐著的,他又往夏承安那邊靠了點(diǎn),整理好混亂的話語,艱難地稱贊:“你...咳咳,這個菜挺好吃的。”
“吧嗒”筷子掉在地上的聲音,夏承安捂住了嘴,眼神四處亂瞟,不知作何回答。
「這...這...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嗎?」
以正面的形式說出相當(dāng)直接的話讓他略顯難堪,但看夏承安的反應(yīng),他就不覺得為難了,撐著下巴反問,“挺好吃的,怎么了?你自己做的自己不喜歡?”
“還行?”
“只是還行?”
“不行嗎?”
“我怎么知道行不行�!�
「不是,我們在說什么,什么廢話,什么行不行的,不就一頓早餐嗎?」
柳涵差點(diǎn)被他帶跑偏,嘖了聲,放下筷子,用同樣的語序回應(yīng):“本少主說你做飯好吃,你不應(yīng)該直接道謝嗎?”
夏承安不想正面回應(yīng),這個話題的確很奇怪,干嘛沒事兒夸他一句。
柳涵:“嗯?”
他揚(yáng)起笑臉:“謝謝柳少主,那我收盤子去了�!彼f完就端著桌上的碗碟溜之大吉。
很奇怪?
柳涵這次目的沒能達(dá)成,反省了下自身的不足,打算再接再厲。
夏承安在院子里澆水,他就站在樹蔭下干看著,起到一個花瓶的作用,有時候無聊了喊兩句:“夏承安,你這里沒澆到水!”
“夏承安,你差點(diǎn)踩到葉子了!”
“沒事兒,我不會絆倒的。”夏承安一笑露出幾顆牙齒,在太陽下閃閃發(fā)光,天知道他笑得有多牽強(qiáng),「不對勁,柳涵太不對勁了,往常這個時候他都躲在屋子里看書,怎的有閑情逸致陪自己在這兒干活�!�
柳涵給出答復(fù)幾乎對上了他疑問,“本少主是怕你把這些苗子踩壞了,閑的沒事干就出來看看你在做什么,你怎么那么多話�!�
「不會吧,我不會想說什么全寫在臉上了吧,否則柳涵怎么一猜一個準(zhǔn)兒?」
他倒是說不出哪里不對,縮了縮腦袋繼續(xù)干活,這種類似的事發(fā)生了不止一次,每每是他剛有什么想法就被柳涵扼殺在了搖籃里。
“給我。”眨眼的功夫,柳涵就跟瞬移似的到了他身邊,手掌先是包裹住了他的手,再從他那兒拿走了水瓢,突如其來的接觸令他全身的感官都敏銳了起來。
「他這是......」
“有那么難嗎,讓本少主親自試試。”他故作抱怨的給自己找個借口,找機(jī)會和夏承安親近。這幾日他苦讀各式各樣的話本,從中學(xué)到了不少有用的方法,例如要增加兩人之間的肢體接觸;說話要輕言細(xì)語,讓對方覺得如沐春風(fēng);其次就是要若即若離,既要做出一些容易讓對方誤會的行為,又不能表露在明面上。
他覺得自己前面兩點(diǎn)都做的挺好的,除了最后一點(diǎn),暫時沒有進(jìn)行過嘗試,他現(xiàn)在就試試這招好不好用,反正誤會的是夏承安,他柳涵堂堂一介正人君子,做什么都是合乎情理的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夏承安估計(jì)會在他自己身上尋錯處。
“哦、哦,給你...”夏承安急忙松開,柳涵立在他身后,兩人身體貼得很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氣,總覺得他曾經(jīng)在哪里聞過相同的味道,按理說這種味道不常見,奈何柳涵在他身邊時他就覺得異常安心。
柳涵聽不懂夏承安在心里說些什么,胡言亂語的,他一心要勾搭到他,隨即握住夏承安的手腕,用帶著命令的口吻道:“你教我�!�
夏承安沒出息地答應(yīng)了,心臟劇烈跳動著,甚至無法抗拒他的任何要求,柳涵從后面摟著他的腰,兩手同時拿著一個水瓢,自己別扭到不行,起碼沒有一個正常澆水的人會用這種姿勢。
「柳涵...手涼涼的,嗯......為什么會涼呢,大熱天的...哦,冰靈根...」他漫無邊際地發(fā)散著自己的思維,手軟軟地被柳涵擺弄著。
“是這樣嗎?”柳涵嗓音啞啞的,兩人一彎腰,他低頭就能瞧見夏承安寬大的領(lǐng)口中白皙的胸膛,胸前鼓出來一塊,弄的他心猿意馬,無端燥熱難安。
兩人各懷心思地干完了活,各自找了個地方“涼快涼快”,尤其是柳涵,自己做出來事自己不肯認(rèn),非要說服自己他們僅是單純地在澆水,騙別人不行,騙自己很有一手。
真的,極限了,我后面有個大考試,要準(zhǔn)備一下,這周末隨緣更新,后面就照常了,大家稍微等等,多謝了!
幻境副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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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fù)記憶微H
柳涵一時半刻冷靜不下來,他并非不通人事,飛升已久,看到聽到的奇聞異事數(shù)不勝數(shù),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身上這反應(yīng)代表著什么。
該死,夏承安到底對本尊這具身體做了什么,不然他為何會有這種齷齪的反應(yīng)?
他的目的是去勾引夏承安,不是被夏承安勾引!
說到底還是都怪夏承安,誰叫他老做些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舉動,今日兩人一同澆水時,夏承安就假裝不小心的用手指撓著他的掌心,吃飯的時候故意在他面前舔嘴唇,這不是勾引是什么?
這么多年,跟在他身后示好的人全都以失敗告終,無一例外,能破開虛空飛升之人尚且如此,夏承安一個筑基期的小孩兒能有什么能耐,妄想得他青眼...
在那無人的角落,他冷笑兩聲,發(fā)誓等到將夏承安帶出幻境后,他絕不會再多管閑事。
他氣勢洶洶地闖進(jìn)屋里,哪兒能猜到如此巧合,剛邁進(jìn)屋子門口就有人敲門,一男一女的聲音傳來,且似曾相識。
“有人嗎?”
“請問有人嗎?”
柳涵壓下怒氣,吼道:“誰啊!”他說著往院子里走。
門外沉默了會兒,男聲響起:“...麻煩您開下門,我們是凌霄派的弟子,來此捉妖�!�
柳涵打開門,看清了來人,心里分明早就猜到是誰了,可還是希望來的人不是他們。
蕭逸珺眉峰一擰,很快恢復(fù)了尋常,“柳少主怎會在此?”
聞人攬意一雙杏眼亮了起來,當(dāng)即擠到了柳涵身邊,“柳少主,你沒死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
眼看著她要摟自己的胳膊,柳涵先一步抽走,一道冰寒之氣把聞人攬意推出幾丈外,他叉腰橫在路中間,對蕭逸珺道:“我在哪兒與你何干,這里沒妖,你們趕緊走�!�
夏承安以假死脫身,若被他們二人發(fā)現(xiàn)他沒死,事情怕是會被攪得一團(tuán)糟。
夏某人聽到這話松了口氣,幸好柳涵沒傻到把人放進(jìn)來,女主也不例外。
他聽到門口動靜就想出去看看,遲來的警惕心讓他沒直接大搖大擺地走過去,而是躲在不遠(yuǎn)處聽墻角。
「不得了,我第六感太準(zhǔn)了,就知道不能這么出去,否則得被抓個正著。哎,糟糕糟糕,種田種得太忘我,把男女主的劇情給忘了,可原來的劇情沒說是這個鎮(zhèn)子啊,這里離凌霄派十萬八千里,是離柳家最近的鎮(zhèn),柳家都滅了,他們是吃飽了撐的來這兒湊熱鬧?」
這邊,在門即將要合上的那一刻,蕭逸珺用靈力阻擋住迎面拍來的木門,躬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禮,“抱歉,我們來此捉妖并非是借口,還請柳少主能不計(jì)前嫌,幫我們尋到妖物�!�
“什么妖物?”
“這妖物非比尋常,以我一人之力難以將它制服�!�
這個蕭逸珺跟柳涵印象里的大師兄不太一樣,算了,幻境罷了,他想怎么說都行。
“蕭...”他張口正要趕人。
「對對對,快把他們趕走,聞人攬意對你純純是利用,你就是個工具人,別做上位的白日夢了,快把他們送走,還我一個安寧!」
他到嘴邊的話不知怎的又咽了回去,唇角高高揚(yáng)起,“要本少主幫忙是吧?”
夏承安心一提,「干嘛!柳涵這是要干嘛!」
蕭逸珺沒理會她,不卑不亢道,“是�!�
“師兄!”聞人攬意在一旁急得咬唇跺腳,她何時被男人這般拒絕過,扯扯蕭逸珺的袖子希望師兄能幫自己說句好話。
“可以,你既然求了,本少主沒理由不答應(yīng)�!�
「答應(yīng)了?他怎么可以答應(yīng)!」
“柳少主,現(xiàn)在我可以進(jìn)去了嗎?”聞人攬意楚楚可憐,對方才被擠出門外的事耿耿于懷,實(shí)在掉面子。柳涵舉動反常,這番性情大變多半跟柳家的事脫不了干系,不行,她得把握好機(jī)會,讓柳涵對自己真正死心塌地。
柳涵眼神寒涼,“誰說你可以進(jìn)去了?本少主說了嗎?”
蕭逸珺拉過聞人攬意,低聲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對柳涵道:“抱歉,小師妹不懂事,柳少主不要見怪�!�
“幫你們可以,見面的地點(diǎn)本少主定�!彼舆^去一道傳音符,“拿好,明日再說�!�
“多謝柳少主愿意出手相助。”
“師兄?”
蕭逸珺不顧聞人攬意的驚愕,道:“小師妹,你跟柳少主道聲謝,我們該走了�!�
她微微欠身,“哦,多謝柳少主�!�
“嗯,你們走吧�!�
“告辭�!�
柳涵變臉變得實(shí)在莫名其妙,對聞人攬意地態(tài)度淡了許多,他心頭酸酸的,「柳涵舔狗舔得實(shí)至名歸啊,害了柳家的罪魁禍?zhǔn)拙驮谒媲�,他是一點(diǎn)兒沒認(rèn)出來......怎么對我就拽得二五八萬的,切,狗屁劇情�!�
夏承安余光瞟見柳涵要進(jìn)屋,抽身就往回跑。
他罵他的,柳涵聽柳涵的,他一早就發(fā)現(xiàn)夏承安躲在暗處,“男主,女主”他聽到不下十遍了,不必多想,腦中就蹦出來了相對應(yīng)的解釋。
很好,可以用來刺激夏承安,待他看清蕭逸珺不是男主以后,這幻境不攻自破。
“夏承安?”
他掀開簾子,夏承安正好就在脫衣服,衣衫半褪,露出一個白皙圓潤的肩頭,一臉懵懵懂懂地回眸望著他。
“柳少主?”
柳涵喉中不自覺地下咽,目光在他身上游走,里衣單薄,壓根遮不住什么,透出身體的線曲線,他登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人僵持在原地,誰先動都顯得奇怪。
“柳少主...”夏承安意圖在不驚擾到柳涵的前提下悄無聲息地穿上衣服,悄悄把衣領(lǐng)子往上提。
「柳涵怎么真進(jìn)來了,完了完了!」
他底氣不足,青天白日的脫衣服主要是為了掩蓋他先前偷聽的事實(shí),柳涵進(jìn)屋前叫他一聲,他回一句,這事兒就這么算了,但現(xiàn)在.....
「千萬別被他發(fā)現(xiàn)了,否則那可是欺君之罪�。∨�、什么欺君之罪,說錯了,他突然撩簾子干嘛,有沒有距離感,搞得我腦子都不好使了�!�
柳涵本想退出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夏承安不放,他這么心虛肯定不是因?yàn)橥德�,是怕他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這人糾結(jié)在隱瞞什么?
他反而向前一步,表情坦坦蕩蕩:“本少主進(jìn)屋修煉而已,不行嗎?”
夏承安扯著胸前的衣襟,身子半轉(zhuǎn)不轉(zhuǎn),兩手環(huán)柱遮擋在胸口,討好的笑了笑,“行行行,那你修煉吧,我把衣服換了馬上來。”
“大白天的,脫衣服?你藏什么呢?”柳涵挑眉,大有要上前把他手拉下來瞧瞧的意思。
他往前一步,夏承安就往后退一步,捂胸的手越發(fā)收緊,“我真沒藏什么,換衣服…”
“是嗎?你我都是男子,換個衣服干嘛遮遮掩掩�!�
“我、我這不太好意思…”
「他有病啊!」
柳涵無聲地磨牙,“把手拿開,讓本少主看看�!�
「我小是小了點(diǎn),不代表一馬平川啊,衣服一扯豈不是什么都暴露無遺了,不行不行!」
“柳少主,別這么強(qiáng)人所難嘛,哈、哈、哈。”他笑得不能說情愿,打定主意死不松手。摳.qu﹀n2.3﹐靈﹐六.9二﹑39%六
這下把柳涵也惹惱了,一個閃身過去直接到了他身后,背后的姿勢恰好鉗制住他的手,“本少主倒要看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他就徹底啞巴了,眸中閃過異樣的光芒,低頭但見夏承安白皙單薄的胸膛上有兩個鼓鼓的奶團(tuán)子,上面墜著紅紅的乳尖,空氣寒涼,乳頭直勾勾地立著,配上淺白色的里衣,景致之誘人自是不必說。
“你、你、你...你這是!”他呆若木雞,夏承安的掙扎嚇得他猛松開手,從脖子紅到耳根,擼起袖子擋在自己眼前,這這這、這怎么回事!
夏承安內(nèi)心尖叫:「啊——啊——誰來救救我——」
實(shí)際表現(xiàn)得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淡定套好衣服,“柳少主,我真沒藏什么東西�!闭f完一整句話后,才感到自己聲音發(fā)顫。
柳涵渾身發(fā)燙,早已背過身去,自己被他強(qiáng)吻,現(xiàn)在又意外看遍了他的身子,豈不是注定要與他綁在一塊了兒?
怎么辦,本尊區(qū)區(qū)幾千歲,還沒做好準(zhǔn)備呢,這未免也太快了......不對,夏承安隱瞞了他這么久,是何居心!
他沒接話茬,苦惱道:“夏承安,你為何不坦率些,本少主何曾在意過你是男是女,藏著掖著有什么意思,你......”
「女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夏承安以為這場鬧劇就這么結(jié)束的時候,柳涵對他性別的執(zhí)意正可謂是當(dāng)頭一棒,“不是、你誤會了,我不是女的!”
不是女的?怎么可能,那分明是女子身上的特征,能長在夏成安身上說明他就是女子,都到這份上了,居然還想抵賴。
“那你說,你胸前那兩坨是什么!”柳涵忍不住拔高音量,順帶豎起耳朵,細(xì)聽他的心聲。
夏承安內(nèi)心尷尬得平靜,甚至想笑,「他不會以為有胸的就是女的吧,切,我干嘛不好意思,他長成那樣按理說是我占了便宜吧。」
“不好意思啊柳少主,污了您的眼睛,但我的確不是女的�!彼X中轉(zhuǎn)得飛快,就想看看柳涵怎么回答。
污了眼?奶團(tuán)子在腦海里一跳一跳的,柳涵屏住呼吸,強(qiáng)行壓下自己不堪的想法,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確認(rèn)他沒有說謊。
不知是不是夏承安身上帶刺,他沒看幾下就收回了視線,身體自始至終保持一個姿勢,“那你說,你不是女的是什么?”
“我...”夏承安難以啟齒,這么私密的事怎么說得出口,“你別問了,反正我不是女的。”
柳涵孩子氣地瞪了他眼,“嘖,本少主不信,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就是在說謊,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玷污了本少主的清白,別想不負(fù)責(zé)!”
「啊?」夏承安差點(diǎn)沒托住掉下來的下巴,「清白?到底是誰玷污了誰都清白,誰逼他沖上來掀我衣服的?我嗎?」
“我、我有證據(jù)。”
“嗯?什么證據(jù)。”
他咬咬牙,豁出去了,僵直著身子走過去,在柳涵云里霧里的注視下解開了褲頭的帶子,褻褲嘶溜一下滑了下來,兩條腿嫩得反光。
一個小小的陽具裸露在柳涵眼前,夏承安還煞有其事地給他介紹:“看,這就是我男性的象征。”他覺得這一幕格外奇幻,就像在夢里一樣,現(xiàn)實(shí)中他是萬萬不敢膽大到對著柳大少爺遛鳥的。
一股熟悉感攻擊著柳涵的理智,他不再擁有自己身體的主權(quán),伸手抓住了夏承安那根陽具,揪在手指,另一只手仿佛有提前預(yù)知了,摸索到兩腿之間,上下磨了磨女穴,其中不乏有挑逗的意外隱藏其中。
這、這是什么?!夏承安是雌雄同體!
柳涵臉上的表情實(shí)在談不上好看,夏承安更是驚恐萬分,慌忙從他手里搶奪自己的命根子,“你在干嘛!”
柳涵說不了話,他不受控制地將夏承安扛起,扔在榻上,心里喊著不要不要啊,身體誠實(shí)地壓了上去。
“柳少主,你有話好好說,這是干嘛�。 �
他嘴上好言相勸,心里把嗓子都喊破了。
「來人——救命啊——他不是喜歡女主嗎,這是要干嘛——」
「啊啊啊啊——他為什么摸我的逼,他是不是瘋了,這么經(jīng)不住誘惑,我連女的都不是�。 �
柳涵跟夏承安想得所差無幾,現(xiàn)在魂是他自己的,身體不是,夏承安穿得單薄正好便宜了他,輕輕一扯就把僅剩的衣物扯開了。
看著他渾身上下未著寸縷地躺在自己身下,他一并有了反應(yīng),陌生的,脹痛的感覺。
該死,他暗罵道,這人干嘛穿成這樣,居然這么容易就解開了。
“柳少主,你你你…這是要干嘛?”夏承安聲音發(fā)顫,任誰被突如其來這么按在床上都會嚇得半死。
「柳涵怎么一點(diǎn)不意外,雙性人在世界里不普遍嗎?…」
他兩眼瞪得渾圓,不敢眨眼,身上的柳涵神色冷酷,手呈色情趨勢地在他胸前揉捏,修長的掌握住小奶子,搓揉一陣再松開。
他試圖夾緊雙臂不讓人碰,誰知不僅一點(diǎn)作用沒有,反倒在胸前基礎(chǔ)一道淺淺的乳溝,看得人氣血聚集與下身,蓄勢待發(fā)。
柳涵不忍直視床榻上的艷景,身體主權(quán)不在他,他不想看也沒用,眼睛照樣是睜著的,他被迫看著夏承安粉嫩的乳尖變成硬硬的紅豆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