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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額...我其實一兩次就夠了,哪有你說的這么饑渴,明明是你要的太多了,”他前面稍作鋪墊,仿佛聽到了磨牙的聲音,態(tài)度一軟,摸摸他的后頸安撫,“其實你實在想繼續(xù)也不是不行,明天吧,我睡一覺...”

    “夠了!”

    大少爺原地氣得跳腳,口不擇言,“你別冤枉我,我才不想做!雙修這種事壞我道心,我早就不想墮落下去了,要不是你整日纏著我,我根本不會去想那些!”

    “哦——”

    若是能忽略他邦硬的雞巴,這話或許有點說服力,在夏承安視線往下挪的時候,柳涵麻利地提起了褲子,氣呼呼地幫他整理好散亂的衣裳,一邊瞪他一邊把他往屋里帶。

    為了證明自己的青白,不忘說道:“每次提出要雙修的都是你,本少爺從來沒主動過,做不做對我而言無所謂,你累了就直說,別找借口,懂不懂?”

    夏承安挑眉,“哦,原來是我誤會了,那我們一起禁欲幾年如何?”

    柳涵先是一僵,在他反復(fù)重復(fù)“你不會不敢”的激將法下,甘拜下風(fēng),“哼,區(qū)區(qū)幾年,對本少爺來說算不上什么。”說話的同時,眉間浮現(xiàn)出一抹難以掩飾的自負神色。

    “一言為定?”

    “君子一言,本少爺何時食言過?”

    夏承安扶額苦笑:柳涵也真是的。

    稍微有點沒靈感,但我可以堅持,就是更新的慢一點,你們記得投個票票,我有預(yù)感,票和評論可以變成靈感,相信我(一本正經(jīng))

    我饞這副皮囊

    一晃十幾天過去了,兩人照常趕路,慢悠悠的,誰也不著急,柳涵始終記著自己說出去的話,在自己一遍一遍的提醒下,才勉強和夏承安保持著距離,不近不遠,尺度拿捏的剛好,既不會因為離遠了心生不安,也不會因為太近心猿意馬。

    這大少爺微恐輸了這場不痛不癢的賭約。

    夏承安就是單純開玩笑,萬萬沒想到柳涵這個大傻子當(dāng)真了,較起真來了。

    “師兄,你生氣了?”

    “我生什么氣�!�

    就沖晚上兩人并排躺在床上,中間還能躺下一個宮思云,說柳涵不是賭氣誰信啊。

    “真沒生氣?”他仔仔細細端詳著柳涵的表情,硬要從他臉上看出來點什么。

    柳涵自然是覺得莫名其妙,手下意識的要去打他屁股——啊!不行!

    伸出去的手一頓,眨眼睛的功夫重新收了回來,背在身后,假裝淡定地催促道:“生什么氣?沒生氣,看著路,看我干嘛�!�

    一路上遇到不怕死的靈獸不少,夏承安算是練就了一手銷魂的吹簫神技,凡是不怕死的遇上了,都得被扒下一層皮。

    柳涵如前幾次一樣站在邊上看戲,等夏承安的蕭聲驅(qū)散了靈獸他才開口,道:“別得意忘形了,它們靈力低微,能被制伏不奇怪,再往山上走,等到了妖王的范圍,那里的靈獸可不容小覷�!�

    夏承安淺淺抑郁了一秒,覺得自己有必要教會他怎樣做一個合格的道侶,拿著玉制的蕭戳了戳的腰側(cè),語重心長,“師兄,你就不能說幾句好話嘛,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那你想怎樣,非得本少爺夸你不成?”

    “對啊,難道柳大少爺連夸人都不會?”

    “夸?你干什么了,值得本少爺夸?”

    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和夏承安爭論的準(zhǔn)備,結(jié)果他突然來了句:“我能有今日這番成就還得是師兄你教的好,你夸我等同于肯驗收成果啊。”

    柳涵到嘴邊的話沒了用武之地,磕磕巴巴了半晌,“額...咳咳......這個...”

    “你說是不是?”夏承安熟練掌握訣竅,對著他一通循循善誘,深知柳涵絕不會放過任何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他嘴硬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會因為兩人關(guān)系的改變就這么快服軟,性格上的事形成起來難,想要做出變化同樣艱難。

    “是什么是!”柳涵嗆了一聲,尋思著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否則不就是找了他的道兒,于是乎便找了幾句補救的措辭,“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嗎,若非是我整日催著你勤加練習(xí),你哪能進步神速,這些靈獸靈力雖是低微幻術(shù)卻堪比金丹初期的修士�!�

    他兩手背在身后,恍若世外高人,實則他是想夸一夸夏承安的,可又不想他因此得意忘形,剩下的幾年得趕快突破金丹,勤加修煉才是。

    “不過嘛......一切皆在本少爺意料之中�!�

    夏承安自動理解了他話里的意思,感嘆道:“哦——我這么厲害。”

    “誰夸你厲害了?別往自己臉上貼金,進來。。”柳涵取出儲物袋里的屋子,找了塊空地放下,在屋中間放了顆珠子取暖,“你這些天吹的都是驅(qū)獸的曲子,靈獸若是再強些就不管用,之后換一首吹,我記得之前交過你幻術(shù)一類的,你沒忘干凈吧?”

    “幻術(shù)?哪一首?你不是總共就教過我三首?”

    “第二首,就是你吹的比較流利的那一首�!�

    “記起來了,你要我用幻術(shù)對幻術(shù),以毒攻毒?”

    “死與美夢之間,便宜他們了�!�

    夏承安脫了鞋襪往床上爬,“先不說這個了外面天還亮著,怎么這么早就要休息了?”

    “原來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

    一看他在床上,柳涵按耐不住了,捋了捋耳邊的碎發(fā),同樣緩慢起身,狀似無意地往床榻的方向靠攏,邊說:“我以為你看的那畫本子上什么都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怎么連著也不清楚�!�

    “當(dāng)然不是,寫書的時候有些寫的詳細,有些寫粗略,人愛看什么就些什么,尤其是關(guān)于你的感情發(fā)展,描寫的最是無可挑剔,很是詳、細。”夏承安說完,坐等看人臉紅。

    “哦——你倒是說說怎么個無可挑剔法?”柳涵半邊身子坐上了床,一條腿搭著,很是不在意的樣子。

    夏承安失望,解著自己都外衣打算休息,“你干嘛學(xué)我說話�!�

    “你說你的,我說我的,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跟你說話了?”

    他兩手一攤,破罐子破摔,坦白局都過了,自己還慫個屁!

    “你非要聽的話,我說就是了,在書里啊,這極寒之地主要是用來給你和宮思云建立感情罷了,其余的都是配角,我不知道很正常,你早點對他什么心思你自己不清楚?”

    這是吃醋了?

    “清楚什么,我少爺不清楚,”柳涵心念一轉(zhuǎn),覺得自己看透了他都內(nèi)心,順著他都臉往下,眼睛死死黏著那節(jié)白皙的脖頸,恨不得鉆到夏承安衣領(lǐng)子里去,口是心非:“當(dāng)下的不知道,前世的倒是了解點兒,在夢里看到了,我們有關(guān)系不稀奇�!�

    “確實不稀奇,你這不明知故問。”

    “你很在意他?”他歪著頭,腦子里想的和他們聊著的話題毫無關(guān)系,就是吃醋了吧,夏承安衣服怎么不穿好,領(lǐng)子敞這么開,想勾引本少爺?這可不行,不能讓他得逞。上回只做了一次就吵吵嚷嚷的,他這么重欲的人居然會拒絕本少爺,還妄圖把鍋甩到本少爺身上,一看就是持寵而驕了,這如何是好......

    “在意啥,我在意他?你想多了,他真的好討厭,我都說我走不動了,非得逼著我去找你,天天趕路,晚上活也不點,黑燈瞎火的在雪里縮著,跟個傻子似的,他像腦子不好使,非得帶我爬山�!�

    夏承安抱怨著,柳涵繼續(xù)發(fā)散著想法:從了他?不行。前幾天才打過賭,分明是他日日纏著本少爺,怎么就變成我索求無度了,每次記錯的話,他那天還說本少爺技巧不行。嗯,絕對不能隨了他的心意,這人就不能慣著,晾他幾個月就好了,最后不得哭著來求自己和好,說不定還得求著本少爺與他雙修......哼哼,沒錯,不能這么快原諒他。

    “他本來腦子就不好用。”

    “你說得對,你知道就好,別理他啊,乖,小心被他帶壞�!�

    “本少爺不是小孩兒!”

    “好好好,所以干嘛那么早休息?難不成你想修...”

    夏承安話未說完就迎來他的一記眼刀,反應(yīng)大得出奇,“瞎說什么,我沒想和你雙修!”

    此地?zé)o銀三百兩。

    “我知道你沒想雙修,我說的是修煉�!毕某邪餐嫖兜乜粗�,靜靜等人回應(yīng)�?窗桑瑒e說幾年了,這大少爺幾天都忍不下去,開了葷的少年人哪有這么容易禁欲,真是血氣方剛��!

    “......咳咳,本少爺...就是怕你胡思亂想,警告你一下,別忘了我們的賭約�!�

    啊啊啊啊啊�。。槭裁�,本少爺剛才為什么要說那句話!好丟臉!什么雙修不雙修的,絕對,絕對不能再被夏承安帶跑偏的,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柳涵自認為毫無痕跡的掩蓋過去了,實則在夏承安眼里,整個人都是赤條條的,他一磨牙就能猜到為什么生氣。

    “行唄,我記著呢,其實我無所謂的,你想反悔也是可以的,別逞強�!�

    “逞什么強,我何時逞強了!”

    “對對對,你沒有最好。”

    “夏承安,警告你,千萬不能依賴雙修帶來的修為,你已經(jīng)夠懶了�!�

    “謝謝夸獎。”

    “把嘴閉上。”

    “你親我一下我就閉嘴。”

    柳涵默默移開眼,“......越往山上天黑的越早,晚上出去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與其浪費靈力,不如早點休息,你快修煉,我給你護法�!绷瓘娦修D(zhuǎn)移話題,在床邊打坐,假裝修煉。

    夏承安背對著他在后面吐吐舌頭,做鬼臉,靈光一現(xiàn),說干就干,“唰”地扯下了柳涵的發(fā)冠,如墨的發(fā)絲瀑布一般地滑落到肩上,光是這背影就把他迷得魂不守舍。

    嘶哈嘶哈,脾氣差點怎么了,看著養(yǎng)眼啊。

    “柳涵?”

    “師兄?”

    他要干什么!

    柳涵強忍著轉(zhuǎn)過身的欲望,調(diào)整呼吸,擺出修煉打坐的架勢,實則時刻留意身后的動靜。

    見他貌似真的是在修煉,夏承安更加無所顧忌了,掏出梳子給他梳頭,下手沒輕沒重的,時不時扯到發(fā)尾,柳涵緊繃著身子,酥麻感順著頭皮傳到天靈蓋,莫名的爽快。

    夏承安無知無覺,把他頭發(fā)梳順了,開始給他編辮子,看那些女子的發(fā)型繁瑣的不能再繁瑣了,他今日倒要試試,這么長的頭發(fā)能不能編出個發(fā)型來,否則他們用的就是假發(fā)。

    對了,麻花辮怎么編來著,我好像只會用簪子盤一圈,算了,不管了,按靈感來吧,柳涵頭發(fā)這么長,應(yīng)該不會玩兒壞。

    左邊一圈,右邊一圈,喲,頭發(fā)怎么這么多,怎么保養(yǎng)的,好羨慕,比我的好多了,幸好我不用扎頭發(fā),一刀剪了是對的,很適合我這種懶人。

    他搗鼓地起勁兒,柳涵是半點忍不下去,不到一刻鐘,床榻上咣當(dāng)一聲,夏承安被翻身襲來的人影壓到在被褥上。

    “夏承安!你要造反!”

    “怎么這么暴躁,你不打坐了?”

    “你少給我偷懶!”

    “我怎么偷懶了?”

    “你、你沒事碰我頭發(fā)做什么!”

    “我看你頭發(fā)亂了給你梳梳,你不該謝謝我嘛�!�

    “你少騙我!”

    “哈哈哈,你頭發(fā),等等...”香氣撲鼻的發(fā)絲掃在夏承安臉上,癢癢的,他都快被逗笑了,眉眼彎彎的,哄道:“我沒騙你,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我的好師兄啊,你要學(xué)會接受,這是道侶之間親近的方式之一。”

    柳涵對笑起來的他發(fā)不起脾氣,就瞇著眼,“誰家道侶要別人催著修煉的!你不修煉就罷了,還敢背著玩我頭發(fā),反了你了!”

    “多好看的一張臉啊,干嘛老生氣,小心長皺紋�!毕某邪矒伍_他的眼睛,在美色的誘惑下誰能不當(dāng)那個柳下惠呢?

    “皺紋?呵!”他嗤之以鼻,“本少爺什么修為,怎么可能會長皺紋,別拿人間那套嚇唬我!”

    “小心不好看了�!�

    “一張臉而已,很重要嗎,修真界能者居之,容貌就是表象,迷惑人的�!�

    這話說得相當(dāng)違心,他很清楚夏承安是看上了他容貌,但這是最開始,從現(xiàn)在起,這點必須要做出改變,他可以因為喜歡自己所以喜歡自己都容貌,唯獨不能因為容貌所以喜歡上自己,這和以色侍人有何區(qū)別。

    夏承安喜歡的當(dāng)然不止他這張臉,他撅著嘴吧唧親在柳涵唇上,“迷惑人才好,一張臉能讓多少人趨之若鶩,臉多重要啊,多好看啊,沒了臉多可惜,你說是吧�!�

    “是什么是...”柳涵沒底氣地撇開頭,舌頭舔了舔被他親過的地方,說起來是有好幾天沒做些親密的舉動了,怪想他的,奈何這人就對著自己都臉發(fā)情,眉心不自覺皺起,“你是不是就喜歡這幅皮囊?”

    “鬧什么,我最喜歡你這別扭勁兒,碰碰頭發(fā)不行嘛,保養(yǎng)的這么好,不就是為了讓我摸?”

    “閉嘴!”柳涵面紅耳赤。

    “我就不,我不想修煉,累死了,你就不能陪我玩會兒嗎,我先前在你儲物袋里看到了好東西,你干嘛不拿出來,深山老林的,不該找點樂子...”

    “你把話說清楚,什么叫我別扭,我哪里別扭了!”

    “親親——”夏承安勾著他的脖子正要來個熱烈纏綿的吻。

    “親個...”

    “轟�。�!”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徹天地,一時不察的兩人身子齊齊一震。

    “怎么回事!”

    柳涵翻身而起,極快地在夏承安身邊施了法,“你別出去,我去看看�!�

    “哦哦、好�!�

    他來不及多想,為了不給人添亂,老老實實待在屋子里不亂走動。

    長>腿老阿“姨>后續(xù)°追?更[

    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他們放屋子的那塊空地是柳涵將樹砍了才清理出來的,這片山上長滿了樹,但光長枝干不長葉子,堅硬無比。

    可這會兒......門前光禿禿的一片,盡是樹干的殘骸,不是有意砍斷,更像在打斗中無意破壞。柳涵神識一掃,在不遠處的山坡下察覺到了宮思云的身影。

    宮思云這人比我還傲,說一不二的,不可能是特意找來的,難道真真么巧?不對,要按夏承安那么說的話,既定的劇情無論后續(xù)發(fā)展,但人必須待在他們應(yīng)屬的位置。

    他掐了自己一把,煩躁的不行,自己不表現(xiàn)出來不代表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實際上早按耐不住了,一天兩天倒還好,時間一長,一看到夏承安連生撲上去的心思都有了,就他脫衣服那會兒,他就險些把持不住,但屬實是是拉不下面子找他求歡。

    要是就他們兩個人還好,再多出個宮思云來,他是想都不敢想。

    真想給自己來一嘴巴子,沒事打什么賭,說得那么信誓旦旦的,到頭來連反悔的余地都沒,要只是隨口一說,隨便找個借口糊弄過去就算了,料他夏承安不敢說半個不字,關(guān)鍵是那時太氣了,自己說話又不記得留余地......

    太可惡了,這一定是夏承安的陰謀詭計!

    靴子惡狠狠踩了下腳底的積雪,不情不愿地閃身前去尋宮思云。

    這人不知經(jīng)歷了什么大場面,此時暈倒在斜坡下,胸前衣物被不知名的利刃劃出幾道裂痕,透過布料胸膛隱隱滲血,面色慘白。

    “嘖,真狼狽啊,本少爺就料到你會有這么一天。”柳涵事不關(guān)己地說著風(fēng)涼話,隨后用腳踢了踢他,“ 喂,喂醒醒!”

    “宮思云,別裝死,本少爺知道你沒那么脆!”

    他腳下加了三成力道,人依舊跟死了似的沒動靜。

    真?zhèn)牟惠p?

    “宮思云?”

    從頭到尾掃下來,值得注意的僅有宮思云攥著的拳頭,而另一只手松松地垂在邊上。

    他拿了塊帕子扒開拳頭,白色的錦帕中躺著一枚黑色的環(huán),帶著紫色的不明液體,他嫌棄地皺了皺眉頭,鼻尖縈繞不散的血腥味做不得假。

    不是宮思云的血。

    他強忍著惡心湊近嗅了嗅,而后將東西收進了儲物袋里。

    這紫色的液體是血.......除了這里的靈獸和妖獸外,誰能有這種顏色的血?

    嘖,等他醒了問問就是,光在這猜怪沒意思。

    因為嫌棄,他隔空用靈力將宮思云抬起,帶進了屋里。

    夏承安迎了上來,急切道:“師兄,怎么回事?”這時他還沒注意到門口懸在空中的宮思云。

    “自己看。”柳涵指了指身后,隨著話落,一個高大的人影飄了進來,毫無疑問地被安置在了地上。

    “這、他沒死吧?”

    他說完才意識到,廢話呢,攻二死了還得了。

    “死不了,還有氣兒呢�!�

    就猜到擺脫不了這狗屎一樣的劇情,到現(xiàn)在為止,劇情的大致走向就沒變過。

    “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師兄啊,不是我說你,你就這么把人丟地上?”他走近看的時候嚇了一跳,“喲呵,第一次見這大哥狼狽成這樣兒,誰下的手�。俊�

    柳涵在那兒一遍一遍給自己施凈身咒,恨不得把自己脫成皮,“別管他,能把他救回來就不錯了,這屋就一張床,你要是想打地鋪我不攔,本少爺乃是千金之軀,絕不可能睡地上�!�

    夏承安立馬改口,“我就是象征性的說一下,反正我倆也不是什么好人,讓他在地上躺著吧。你身上不臟啊,干嘛浪費靈力。”

    “我在他手上找到個像戒指的玩意兒,上面有妖獸的血,臟死了�!�

    他掀開宮思云襤褸的衣襟,“他胸前的傷的確有點像動物留下的爪痕,妖獸,什么妖獸能傷得了他?”

    “嘖,你碰他干嘛,都是血,臟不臟啊�!绷姴坏盟鰟e人。

    “沒事兒�!�

    為了保證人能盡快恢復(fù),夏承安自掏腰包喂了顆丹藥給他,是那種夏承安自己都不怎么舍得吃的,“爭取讓他明天醒,醒來了好好盤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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