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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饒有興趣的道?:“嘖,

    你親愛的雄主好像發(fā)現(xiàn)了呢�!�

    臨近午休,

    這個時候大部分蟲都在軍部食堂用餐,

    走廊倒顯得有些空蕩,楚綏完全沒有跟蹤者該有的隱蔽意識,

    直接跟了上去,結(jié)果?走到拐角處一?看,壓根沒看見他?們兩個的身影。

    楚綏正猶豫著該往左走還是往右走,

    身后忽然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雄主?”

    楚綏下意識回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阿諾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自己身后,小小的愣了一?會兒神:“你怎么在這兒?”

    他?剛剛明明看見阿諾在走廊拐角消失了,怎么一?眨眼又跑到自己后面去了。

    賊喊捉賊說的就是他,自己跟蹤人,還反過來倒打一?耙,阿諾顯然已經(jīng)摸清楚綏的脾性,聞言笑了笑,一?雙眼落在帽檐陰影下,滿是溫和:“我?無意中路過這里……”

    說著頓了頓:“是不是嚇到您了�!�

    楚綏心想嚇著倒不至于,就是有點吃驚加意外,他?無意識看了眼四周,心想這是醫(yī)療大樓,第四軍區(qū)的部門在另一邊,阿諾怎么會“無意”中路過這里呢。

    楚綏想到什么就問什么:“你開會的地方不是在35207的D區(qū)嗎,來醫(yī)療區(qū)干什么?”

    他?在軍部工作這么多天,已經(jīng)把周圍的地標建筑都摸清楚了。

    阿諾聞言一?頓,大抵沒想到楚綏平�?雌饋砺唤�(jīng)心,怎么這個時候忽然較起真來了,指尖微微摩挲,正斟酌著該怎么回答,就聽楚綏忽然問道:“你受傷了?”

    阿諾瞳孔微縮,下意識抬頭看向他?:“沒……”

    話未說完,就被楚綏打斷了:“沒什么?”

    楚綏看了他?一?眼,然后攥住阿諾的衣領(lǐng),微微用力將他?拉到跟前,指尖在他肩背處摸了一?下,白凈的指尖便多了一?層薄薄的血紅,從后面看去,阿諾的后背竟有小半部分都沁出了一?片暗色,只是因為軍裝外套的遮擋看不太出來。

    楚綏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不自覺皺起眉頭,連阿爾文?的事?都拋到了腦后:“誰打的你?”

    媽的,哪個王八蛋吃擰了敢打他?的人?!

    他?平�?偸且桓甭唤�(jīng)心的樣子,就算生氣也只是和小孩鬧脾氣一?樣,哄一?哄就好了,阿諾還是第一?次見他?這種神情,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雄主……”

    楚綏離的近了,這才發(fā)?現(xiàn)阿諾唇色有些蒼白,沒有絲毫血色,透著一?股不易察覺的虛弱,剛好旁邊就是醫(yī)療室,直接把他?拉了進去。

    里面有一?名值班的軍雌,正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冷不丁聽見門被推開的動靜,下意識坐起了身,卻見一?名容貌俊美的雄蟲拉著第四軍的阿諾少將走了進來,愣神一?秒,連忙迎上前去:“閣下,有什么能為您效勞的嗎?”

    楚綏將阿諾拉到身前:“他?受傷了,給他?看看�!�

    阿諾下意識拉住了楚綏的手:“雄主,只是小傷,很快就會好的�!�

    楚綏有時候只是不愿意去想那么多,又不是真的傻,如果?只是輕傷,怎么可能連軍裝外套都被血浸透了,把阿諾強行按在醫(yī)療床邊坐下,三兩下解他的衣服扣子,對醫(yī)護人員道?:“他?后背受了傷,你幫他看看�!�

    醫(yī)護人員都傻眼了,第一次見這種陣仗。

    阿諾想伸手阻攔,卻被楚綏一把按住,只聽他聲音低沉的道?:“你是不是不聽我的話了?”楚綏不知道阿諾為什么受傷,又是被哪個王八蛋打的,但他?心里沒由來的火冒三丈,只是勉強壓著沒有發(fā)?作,阿諾對上他?漆黑一?片的眼底,心知瞞不下去,終于停止了掙扎。

    帝都不比戰(zhàn)場前方,如果?想要調(diào)兵,必須獲得上級批文,楚綏那天失蹤,阿諾沒有遞交報告就私自調(diào)集了軍隊,并且偽造了一?張搜查令去搜查卡佩的住宅,雖然事出有因,但到底違反軍令,他?自己去刑訊室領(lǐng)了三十光鞭的懲罰。

    軍隊紀律一?向嚴明,再加上都是戰(zhàn)斗力爆表的軍雌,可想而知用來懲罰的刑具也不會是尋常貨色,普通鞭子抽下去不過留條血印,光鞭直接抽得皮開肉綻,再嚴重一?點很可能小命都不保。

    楚綏脫掉阿諾的軍裝外套,待看清他?后背縱橫交錯,猙獰外翻的傷痕時,不由得怔住了,醫(yī)護人員卻習(xí)以為常,顯然見多了:“原來是刑訊室受的鞭傷。”

    他?說著,從抽屜里取出幾瓶消炎藥劑和棉簽走了過來:“閣下,敷上消炎藥,再打一?劑特效針,過幾天就會痊愈了�!�

    楚綏看見阿諾血肉模糊的后背,下意識退開半步,又見醫(yī)護人員直接將阿諾身上與血粘在一起的襯衫撕了下來,動作不見半分溫柔,直接瞪眼看了過去:“你輕一點好不好?!”

    楚綏已經(jīng)很少發(fā)?脾氣了,醫(yī)護人員被他嚇了一?跳,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是……閣下……很抱歉……”

    心中卻想,軍雌可沒那么弱,至于那么小心翼翼嗎。

    阿諾從頭到尾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仿佛流血的不是他一?樣,只是在楚綏生氣的時候無聲攥住了他?的手,然后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雄主……”

    他?似乎想說些什么,又沒有說,目光靜靜落在楚綏身上,從未移開半分。

    楚綏視線控制不住的又看向了阿諾的后背,因為襯衫和傷口緊緊粘住,不得不一?點點的撕下來,稍有牽扯就會溢出鮮血,這種傷在地球上非得縫個幾十針不可,在蟲族竟然只是簡簡單單敷個藥。

    軍雌都是大老粗,醫(yī)護人員顯然也不見得能細心到哪里去,要?他?一?點點的撕真是難為他?了,不多時就已經(jīng)滿頭大汗,其實這種傷還不如快點撕,越慢越痛。

    楚綏皺眉,干脆一?把拉開他?:“我?來�!�

    阿諾不想讓他?沾血,更何況傷口嚇人:“雄主,傷口污穢,您不能……”

    話未說完,楚綏就已經(jīng)坐到了床邊,他?讓阿諾趴在自己腿上,然后從軍醫(yī)手中接過了無菌手套和鑷子,心想污穢個屁,誰還沒個受傷的時候了。

    他?垂眸,見阿諾看著自己,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別的,藍色的眼睛忽然有些朦朧,面色蒼白,冷汗直冒,恍惚記得對方似乎從來都是一副隱忍靜默的樣子,伸手將他?按在自己腿上,眉頭緊皺:“別說話。”

    說完頓了頓,這次語氣和緩了一?些:“也別亂動�!�

    蟲族雖然是蟲,看上去卻與人類沒有太大區(qū)別,似乎都是用血肉捏出來的,心臟只有一?顆,命也只有一?條,指尖相觸的時候,亦有溫度,能感受到脈搏的跳動。

    楚綏以前不太明白受傷是什么感受,他?從小就眾星捧月,身邊一?群人天天跟在后面噓寒問暖,關(guān)切愛護淹沒了疼痛,他?也就不覺得自己受了傷,又或者說,不覺得受傷是一件多難受的事?。

    他?莫名想起了昨天晚上。

    被鞭子抽在身上很疼,沒人管的時候就更疼了。

    楚綏也是個急性子,現(xiàn)在卻罕見的耐著性子,一?點點將與傷口黏住的襯衫剝離開來,停停頓頓,額頭出了一?層薄汗,最后總算脫了下來。

    軍醫(yī)從未想過雄蟲也會做這種事?,在旁邊靜靜看著,有些出神,反應(yīng)過來,極有眼色的將藥瓶和棉簽遞了過去:“閣下,敷在傷口上就行了�!�

    楚綏從來沒覺得脫衣服也是這么難的一?件事,他?接過藥瓶,然后對阿諾道?:“疼了就說話。”

    雖然他覺得對方就算疼了也不會吭聲。

    阿諾靜靜趴在他腿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也依舊能感受到楚綏身上透過來的溫度,聞言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然后指尖微動,在底下不著痕跡攥住了楚綏的衣角。

    窗外的陽光從半遮的窗簾透進來,緩緩傾灑在身上,連帶著發(fā)?梢也落了一?層金光,阿諾閉眼,一?直無所求的心忽然泛起了些許細微的漣漪,沒由來的期望著什么,連他?自己也說不清。

    明明這個世界曾令他?厭惡至極……

    楚綏怕弄疼他,上藥的動作也是斷斷續(xù)續(xù),阿諾精瘦修長的身軀靜靜伏在他腿間,像是叢林中迅疾如風(fēng)的獵豹,此時卻收斂了所有的爪牙,甘愿在他腿邊偽裝成一?只無害的貓咪。

    等給阿諾的傷口上完藥,楚綏手中的藥瓶也空了大半,他?垂眸看向阿諾,準備開始秋后算賬,語氣勉強維持平靜:“說,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他?習(xí)慣性將袖子挽到手肘,帶著大哥給小弟出頭般的氣勢。

    阿諾坐直身體,不帶情緒的看了軍醫(yī)一眼,后者立刻心領(lǐng)神會,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順便把門也給帶上了。

    楚綏沒注意到這一?切,聽不見阿諾的回答,皺眉又問了一?遍:“誰把你打成這個樣……”

    話未說完,阿諾忽然一言不發(fā)?的抱住了他?,氣息帶著淺淡的涼意,像是暖春三月,人人都溫煦和暖,唯他帶著一?身風(fēng)雪,突兀而又另類。

    楚綏懵了一?瞬,正準備說些什么,卻聽阿諾低聲問道:“您在擔心我?嗎……”

    楚綏沒聽清:“嗯?”

    阿諾又問了一?遍,余息噴灑在楚綏耳畔,激起一陣帶著溫度的癢意,清冷的聲音此時低低沉沉,帶著些許蠱惑,帶著些許渴求:“您是在擔心我?嗎?”

    好歹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不可能沒感情,楚綏竭力忽略心中那一絲微妙的奇異感,眉梢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擔心又怎么樣?”

    阿諾將臉埋在他頸間,緊緊抱著楚綏,卻又怕勒痛了他?,聞言睨著他?近在咫尺的喉結(jié),低聲認真道?:“如果?是真的,那么我?會很高興很高興……”

    阿諾與別的軍雌不大一樣,相比于后者脾氣暴躁,他?有著一?份很特殊的溫潤清冷,似乎什么事?都不能激起心中的波瀾,以至于楚綏很少看見他?失態(tài)的時候。

    楚綏垂眼,依稀產(chǎn)生錯覺,感覺一?只遍體鱗傷的貓咪小心翼翼抱住了自己,藍色的眼睛又大又亮,給它一?塊小魚干就能高興很久。

    當然,阿諾不是貓,是蟲族,也是他的雌雌君啊……

    楚綏反復(fù)咀嚼著這兩個字,心想跟地球上的老婆好像是一個意思,他?抬手揉了揉阿諾銀色的發(fā)?絲,動作帶著些許生疏,慢吞吞的道?:“哦,那你就高興吧�!�

    說完不經(jīng)意看到腕上的光腦,這才發(fā)?現(xiàn)時間竟然已經(jīng)下午一?點了,楚綏眼睛一?瞪,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有什么事?忘了做,反應(yīng)過來,嘩啦一聲站直了身形。

    阿諾被他嚇了一?跳:“雄主,您怎么了?”

    楚綏聞言靜默一?瞬,然后無聲攥緊拳頭,搖了搖頭:“沒什么……”

    就是讓卡佩那個癟犢子跑了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楚綏:就很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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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瓶;流光、妖艷冷、千千、蛹沙

    4瓶;九月七七、蘇輕安、秋町、嗚啦啦~、十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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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瓶;晴曦瀟宇、喂,妖妖零嗎、瘋狂嗑cp、是沐沐沐沐呀、太太更了嗎、薄荷喵、。、游紙、畫中仙、~淼~、鎮(zhèn)、唐落、大大要日六、要抱抱啊、江水如故、薄羅、山琦本奈、江城子、占舞、白云深處、爭取不熬夜、暮夏溪、千變、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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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疼

    中午的?時候,

    卡佩就從審訊室被放了出來,盡管因為他是雄蟲,并沒?有受到什么刑罰,

    但?在狹窄冰冷的?審訊室待了一整晚,對他長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身體無異于一種另類的?折磨。

    在乘坐懸浮車回家的?途中,卡佩一直在惡狠狠咒罵著?楚綏,氣?極了還會?牽扯到頭部的?傷口,心中不免更恨,可?惜這個時候沒?有誰會?主動對他噓寒問暖。

    他出來了,他的?那些雌侍卻全部留在了星際監(jiān)獄里面,甚至狄克也在接受調(diào)查。

    卡佩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再加上懸浮車一陣陣的?失重感,他只覺得胸口憋悶,一陣陣的?惡心,

    勉強坐直身體,

    卻見窗外景色陌生,

    到處都是密林,

    像是在野外,踹了駕駛員的?椅背一腳:“該死的?,

    你到底認不認路!”

    駕駛員并不回頭,

    也不說話,

    只是繼續(xù)駕駛著?懸浮車前行。

    卡佩許久沒?等到他的?回答,

    眼見著?周圍環(huán)境越來越荒僻,心中一陣慌亂,

    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結(jié)結(jié)巴巴道:“停……停下?來……我?叫你停下?來聽不見嗎!”

    駕駛員充耳不聞,又開了一段距離,

    這才降落,前方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懸崖,路邊堆積著?凌亂的?碎石,怎么看都是荒郊野外,卡佩慌的?不得了,這才想起來用光腦報警,然而無論?怎么點擊都只是一片亂碼,很顯然被擾亂了信號。

    駕駛員走?下?懸浮車,然后將卡佩從車里拽了出來,絲毫沒?有顧及他雄蟲的?身份,直接抓著?他的?頭發(fā)將他帶離了車旁,動作間扯裂了他額頭的?傷,鮮血很快沁濕了紗布,卡佩痛得痛哭流涕,話都說不清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只要你放了我?……”

    駕駛員充耳不聞,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操控按鈕,單手調(diào)試片刻,然后咔噠一聲按下?,只見卡佩剛才乘坐的?懸浮車忽然失控似的?直直沖向了懸崖,然后砰一聲掉了下?去,隨即傳來巨大的?爆炸聲。

    卡佩被這陣動靜嚇了大跳,顫抖著?問道:“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駕駛員終于看向他,一張臉平平無奇,脖頸處有一條清晰的?膚色交界線,像是貼了面具類的?東西,聞言饒有興趣的?道:“啊,尊貴的?卡佩閣下?,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是不這么做,他們怎么會?相信你已經(jīng)死無全尸了呢�!�

    卡佩聞言面露驚駭,尚未從“死無全尸”這四個字中回神,后頸就陡然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這里遠離城區(qū),到了夜間還會?有猛獸出入,平常只有作訓(xùn)的?軍隊才會?來這里,其荒僻可?見一般,當懸浮車失控沖下?懸崖爆炸時,“柔弱”而又“珍貴”的?雄蟲當然是連尸體都不剩下?了。

    至于卡佩為什么會?來這里,又是怎么死的?,誰會?在意,被壓迫□□的?雌蟲?還是貪婪冷漠的?雄蟲?

    一陣輕風(fēng)拂過林梢,樹葉沙沙作響,除了空氣?中淺淺彌漫著?的?爆炸后的?硝煙味,一切如常,誰也猜不到這里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卡佩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部一陣劇痛,他迷迷糊糊睜開眼,本能的?動了動,誰曾想耳畔卻陡然響起一陣嘩啦作響的?鐵鏈聲,手腕被某種冷硬且冰涼的?物體緊緊束縛住,硌得骨頭生疼,激得他立即清醒。

    卡佩雙手被鐵鏈鎖住,像是受難者般,被高高的?吊了起來,他驚慌失措的?環(huán)視四周,卻見周圍一片冷白,鼻翼間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隔著?透明的?玻璃,隱隱約約看見外面擺放著?不知名的?醫(yī)療儀器,還有穿著?白色防護服,帶透明護目鏡,從頭到腳蒙得臉都看不清的?雌蟲拿著?試管在做研究——

    他們剛剛抽取了卡佩的?信息素樣?本。

    “嘖,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卡佩閣下?終于蘇醒過來了嗎�!�

    尋著?聲音看去,只見這個完全封閉的?密室原來還有另外一只雌蟲,赫然是阿爾文,他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盯著?卡佩,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卡佩瞳孔驟縮,下?意識掙扎起來,鐵鏈嘩啦作響:“阿爾文,你竟敢綁架我?,這在帝國可?是重罪!”

    阿爾文挑了挑眉,然后從椅子上起身,只見他慢悠悠走?到卡佩身前,然后毫無預(yù)兆的?一拳捶向了他的?腹部,不過使?出三分力,卡佩就悶哼一聲,痛得目眥欲裂,呼哧呼哧喘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阿爾文甩了甩手:“怎么,習(xí)慣了把雌蟲當做奴隸踩在腳下?,現(xiàn)在忽然換過來,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他說著?又是一拳過去,語氣?陰沉的?笑道:“□□我?們是不是很有意思?嗯?今天也該輪到你嘗嘗那些刑具的?滋味了,只是不知道你能撐多久�!�

    阿爾文是a級雌蟲,雖然沒?用盡全力,但?三兩下?就讓卡佩吐了血,他還欲再打,卻在半空中就被攥住了手臂,同時耳畔響起了一道清冷的?聲音:“他的?命還有用。”

    阿爾文回頭一看,卻見是阿諾,只得余怒未消的?收回了手,然后隨手從桌上拿過一把匕首扔給他:“死不了,刺兩下?出出氣?�!�

    阿諾下?意識接過匕首,刀刃寒涼似冰,清晰映出了他藍色的?眼眸,卡佩聽見他們的?對話,茍延殘喘的?搖了搖頭,被血沫嗆得一陣咳嗽:“不……別……咳咳咳……別殺我?……求求你……”

    阿諾聞言看向他,刀尖隔著?布料,從卡佩的?心臟處緩緩滑過,似乎在確認他的?臟器位置,只要微微用力,鮮血下?一秒就會?噴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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