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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尤其是現(xiàn)在,他們兩個無法見面的情況下,被對方知道同一個劇組里還有這樣一個omega。

    就是紀望自己設(shè)身處地想一想,都覺得夠喝一壺的。

    不是說不相信對方,只是世上意外太多,alpha和omega的狗血事件更不少,平日里聽都聽不過來。

    真有意外發(fā)生的話,別說祁薄言了,紀望自己都無法想象那個后果。

    說話間,已經(jīng)來到房門前,小旭拿出房卡,打開房門,剛推開一條縫隙,紀望還在對小旭說:“最好是明天就拿到藥,我的易感期可能要提前了,盡早做好準備�!�

    小旭臉上的笑已經(jīng)憋不住了,瞬間咧開嘴:“是的,望哥�!�

    紀望感覺到了不對勁,看向房間號,這是小旭的房間,他剛想問怎么回事,熟悉的味道先于視覺,傳到了他的鼻間。

    他眼一睜,目光不敢置信地落在小旭臉上。小旭再也憋不住,用力把門推開:“李風(fēng)不讓我說的�!�

    哪知下一秒紀望按住他的手,壓低嗓音,環(huán)顧四周:“被劇組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說是這么說,可紀望眼里像煙花盛開的愉悅和驚喜,卻一點都不少。

    門從里面被拉開,是等了半天的祁薄言,他綁著一條寬松的辮子,身上裹著淺色睡衣,脖頸還有水珠滑過,沒有抑制貼,信息素張狂地透了出來。

    紀望立刻按著祁薄言的肩膀,在人吃驚的神色里把人推了進去。

    門在兩人身后關(guān)上了,小旭識趣地沒有進去,他拿出手機,準備跟醫(yī)生再溝通一下。

    肩膀卻被人攔住了,扭頭一看,是李風(fēng)。

    李風(fēng)揉了揉他腦袋:“去我房間看電影吧,他們肯定一時半會沒法從房間里出來了�!�

    小旭沒有拍開李風(fēng)的手:“想吃小龍蝦�!�

    李風(fēng)樂了:“行,都給你點�!�

    臥室里的氣氛,此時正如李風(fēng)所料的那樣,非常過火。

    紀望剛把祁薄言推進去,就被人反手按在了墻上,脖子上的抑制貼被撕掉,祁薄言的信息素鋪天蓋地地涌來,幾乎要將紀望淹沒。

    他的嘴唇被占有,唇舌糾纏間發(fā)出的聲響曖昧又磨人,高溫的胸膛互相擠壓著,砰砰的心跳幾乎要隔著皮肉回應(yīng)彼此。

    紀望臉頰紅著,氣息熱了,掌心下祁薄言的身軀,隔著一層薄布料,都能感受到強健的紋理。

    順著背部,落在腰上,頂于胯間。

    紀望終于回神,從祁薄言粘人的親吻中掙脫而出,他氣喘吁吁地往下看,再用一雙濕潤泛紅的眸子瞪祁薄言。

    祁薄言還要再親,被紀望捂住了嘴。

    短短時間里,因為吻得過于火熱,紀望的唇已經(jīng)輕微腫脹:“你是不是停藥了?”

    祁薄言舔著紀望的掌心:“醫(yī)生說沒事了�!�

    他撥開紀望的手,摟住對方的腰,大腿從浴袍邊緣支出,壓入紀望的雙腿中:“剛才我聽到易感期?什么易感期?”

    嘴上是問句,可祁薄言眼間的興味卻不加掩飾,他明知道就是紀望的易感期。

    紀望沒讓祁薄言這么輕易過關(guān):“你手機呢?給我接通方醫(yī)生的電話。”

    祁薄言嘆了口氣,嘀咕著好好的氣氛都被紀望給毀干凈了。

    說是這么說,祁薄言還是識相地拿出手機,貼心地給紀望撥通了方醫(yī)生的號碼。

    方醫(yī)生接得很快,紀望禮貌地與對方確認,得知祁薄言的病情趨于穩(wěn)定,藥量確實減少后,紀望終于松了口氣。

    身后祁薄言好似一只粘人大貓,摟著紀望的腰蹭來蹭去,又一下沒一下地親著他的后頸,像要把這些時日的不見,都通過無盡的肢體接觸給補償回來。

    如果不是偶爾有alpha的犬牙扣住他的皮肉,躍躍欲試地再次對他進行標記,紀望還真的要以為背后是只無害的黏人精了。

    掛了電話,祁薄言微燙的掌心貼著他的臉,將他轉(zhuǎn)向自己,在他臉上咬了一口,力道很輕,不會留下痕跡。

    “你不應(yīng)該驚喜看見我嗎?”祁薄言不滿道。

    紀望回身摟住祁薄言,很用力地抱著:“確實很驚喜�!�

    祁薄言滿意地哼了聲,下一秒他就被紀望帶了兩步,用力推到了床上。

    祁薄言有點震驚,萬萬沒想到紀望能這么主動。

    他剛撐起身體,就見紀望扯開自己身上套著的古裝,細帶太多,他解得不是很耐煩。

    所幸為了日常方便,陳導(dǎo)要求他們穿一件就夠了,等敞開領(lǐng)口,紀望就爬上了床:“你來了,我的易感期就不用吃藥了�!�

    第85章

    紀望投懷送抱這種好事,祁薄言當(dāng)然不會拒絕。

    他好整以暇地倚在床頭,等待紀望落入他的懷里。

    哪知道紀望爬到一半,轉(zhuǎn)而拿起手機,低頭編輯信息發(fā)了出去。

    祁薄言不高興了,剛直起腰,肩膀就被低頭看手機的紀望,一伸手按了回去。

    紀望把自己可能要過易感期的事情告知小旭,讓他跟陳導(dǎo)請假,延期幾日。

    發(fā)完后紀望把手機往旁邊一扔,將自己身上敞開的袍子隨意甩開,他的信息素如此強勢,隱約壓迫著祁薄言,仿佛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扣著對方,不輕易傷害,也不能隨意掙脫。

    易感期的alpha,會比平時更兇一點,祁薄言再次見到這樣的紀望,饒有興趣地挑眉。

    他舉高雙手,投降般道:“哥哥,你收斂著點,我比你想象中的還脆弱�!�

    紀望按住了祁薄言的膝蓋,偏頭露出自己的頸項,他看起來依然進攻性十足,但發(fā)出來的邀請,卻叫祁薄言的血一下熱了起來,他說:“咬我。”

    他不想因為易感期與本能傷害祁薄言,所以祁薄言可以讓他進入“假性發(fā)情”的狀態(tài),叫他渾身無力。

    祁薄言直起腰,摟住了紀望的背脊,手順著背部的曲線,一路往上,捧住兩枚肩胛骨,散漫地揉了兩下汗?jié)竦钠つw,最后扣住那泛紅的后頸。

    alpha的腺體就在他掌心下藏著,不為外人展示,只向他順從地露出來的脆弱部位。

    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滿足的事情,征伐的痛快,強者的示弱,愛人的臣服。

    祁薄言深深吸了口氣,感受著空氣中濃郁的酒香:“哥哥,你確定?”

    這時候倒裝起紳士來,從前倒從未考慮過他的意見。

    紀望因為易感期的即將爆發(fā),身體過分敏感而渾身刺痛著。

    祁薄言的掌心溫度,以及指腹玩樂器留下來的薄繭,都比平時清晰許多倍,刺激著他的皮膚。

    后頸處的神經(jīng)一下下地激跳著,紀望皺眉,感覺自己的汗出得更快了,信息素濃烈到叫他自己都覺得暈眩:“你快……”

    他的聲音頓在喉嚨里,皮膚被狠狠刺破,大量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腺體,這是最直接的標記,對準腺體進行攻擊,足夠放倒任何的alpha。

    與之相比,其他的疼痛都不叫疼了,紀望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慢慢失去,視野里緋紅一片,很快……就連理智都失去了。

    能感受到的,只有信息素在他體內(nèi)進行短暫的爭斗,繼而迅速與他的融合一體,從他的身體里,掀起一場熱烈的浪潮。

    他的身體足夠適應(yīng)祁薄言,不管是信息素,還是其他的東西。

    恍惚間,他聽見了祁薄言在說著什么,問一個人的名字。

    男人最難耐的時候,不要問他問題,不然問什么都是挑釁,尤其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祁薄言的標記而促使了易感期提前到來的紀望。

    明明身體應(yīng)該已經(jīng)處于無力的狀態(tài),他還是用力地翻身,壓住了祁薄言。

    紀望眨了眨眼睛,眼皮上的汗水浸透了他的睫毛,他下巴緊繃而顫抖著:“你再說廢話,我就把你綁起來�!�

    祁薄言愣住了。

    ……

    紀望確實失去了理智,他就像猛獸,全靠著身體的本能所支配一切。

    理性在半個小時后,才慢慢回到他的體內(nèi)。

    他感覺到渾身都是滾燙的,腹部深處傳來的巨大快樂,幾乎要叫他呻吟出聲,他痛快地叫了出來,甚至罵了臟話,完全不像他了。

    紀望的腰用力的時候,小腹的肌肉會明顯地收緊,帶著汗水的腰肢,用力上下?lián)u晃著,像匹極難被馴服的獸,還是發(fā)情期的野獸。

    他的大腿緊緊夾著祁薄言的腰,用力地把身體往下坐,每一次落下,都能從股間傳來讓他神魂顛倒的快感。

    他終于睜開了眼,搖晃的視野里,是被他捆住雙手的祁薄言,在他失去理智的時候,不知從哪翻出來的紅繩,將眼前這個alpha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捆住了。

    紀望再往下看,他的臀部都將祁薄言的大腿撞紅了,對方那話兒倒是漲得比以往都要粗,筆直地嵌在他體內(nèi)。

    好似感覺到他動作緩慢下來,祁薄言看向紀望的眼,終于尋找到對方眸子里出現(xiàn)的清醒,急聲道:“哥哥,給我解開�!�

    紀望停下的動作,又再次繼續(xù)起來,這次不緊不慢,完全按照著他自己的節(jié)奏來。

    小頻率地顛弄臀部,吞到深處的來回擠壓,磨出叫人臉紅的動靜,他漫不經(jīng)心地只為了解決自己的欲望,并沒有給祁薄言解開繩子。

    他以目光描摹著眼前這個讓他癡戀的愛人,他的祁薄言,不知從哪而生的惡劣,叫他不愿意就這么給祁薄言痛快。

    祁薄言見他遲遲不動,竟委屈地說:“哥哥,你一點都不疼我了�!�

    紀望低聲笑著,染著性感的沙啞,被欲望浸出不同的嗓音:“我現(xiàn)在不是在疼你嗎?”

    他按住了祁薄言的腰腹,撐著那兩股胸肌,挑釁般加強了節(jié)奏和力道,床墊被晃得響了起來。

    分明是紀望作為承受的那方,祁薄言竟覺得現(xiàn)在幾乎要被操進床墊里的是他自己。

    紀望已經(jīng)完全不管不顧了,他晃著汗?jié)竦念^發(fā),肌肉里隱隱傳來酸意,可這在由于性欲所引起的多巴胺中,幾乎可以忽視不見。

    他狠狠地往下撞著,體內(nèi)的東西進入得一下比一下深,他好似聽到了水聲,是從他身體里傳出來的。

    一個念頭遲頓地在他腦海里滑過,作為一個alpha,被干得這么爽真的可以嗎?

    很快,這個念頭就被更多的歡愉從紀望的腦海中驅(qū)散了。

    所有尋找快樂的方式,都不能顧忌著羞恥心。

    就算有,那也得等他得到滿足了再說。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即將要達到頂峰,紀望將通紅的臉埋進了祁薄言的頸項里,咬住了愛人的一縷頭發(fā),想要靠著后方的刺激射出來時,身下的軀體忽然狠狠一僵,祁薄言惱羞成怒的一聲哥哥終于傳到他的耳邊。

    紀望頓住了動作,他迷茫地往下看,他自己還硬得厲害,筆直地貼在小腹上,前端發(fā)紅淌水。

    而腿間以及腹部深處傳來的異樣,叫他找回了幾分神智。

    祁薄言生氣了,胸口起伏著,眼瞼微紅。

    紀望遲疑道:“你是不是……”

    “不是!”祁薄言大聲地喊,結(jié)果眼尾更紅了:“都怪你!”

    紀望很想忍住當(dāng)下的笑意,忍得他的嘴唇都微微顫抖了。

    他緩緩抬起身體,忍受著精液從他體內(nèi)涌出的感覺。他伸手解開了祁薄言手腕上的繩子,看到那被勒住來的痕跡,還有點心疼。

    祁薄言沉默地隨著他的動作,終于獲得自由。

    他的哥哥輕咳一聲,滾燙的身體還緊緊貼著他,跟他說:“沒關(guān)系的,可能是因為你還在吃藥的關(guān)系�!�

    紀望努力在腦海里搜刮著安慰對方的話語,要之前從前在床上,求饒的只是他,今天祁薄言這么快就出來了,可能對于祁薄言來說,是奇恥大辱。

    紀望伸手想要握住自己,打算用手解決。

    祁薄言甩開了手上的紅繩,重新壓住了他。

    紀望驚訝地睜著眼,問出了一個最不該問,甚至讓他后悔到第二天到問題。

    “你還能硬?”

    很快他就知道祁薄言到底能不能硬了,alpha迅速恢復(fù)活力的性器,用力地撞進他的身體里,帶著強烈的怒意,用一種他無法承受的強烈力道,狠狠地搗著他最敏感的部位。

    連緊閉的生殖腔都沒有放過,硬生生地將他操到了高潮,卻沒有停下。

    紀望這才知道,惹什么都不要惹瀕臨發(fā)瘋的alpha。

    尤其這個alpha還叫祁薄言。

    在射出后的不應(yīng)期里,被人侵犯著生殖腔,精液好似都灌進去了一點,明明沒法懷孕,這種被人入侵到最深處的感覺,卻讓人畏懼。

    紀望按住小腹,皮肉下是性器肆無忌憚沖撞出來的形狀,猶如隔著他的小腹,操在了他掌心上,砰砰地撞著。

    “冷靜點……啊、��!我才射出來!等、等等!”紀望反手抓住了祁薄言的手腕,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

    祁薄言卻紅著眼,想要殺了他,又或者想要吃了他一樣,用力按著他雙手,將他操得腰肢都拱了起來。

    他的耳垂叫祁薄言含住了,alpha濕潤滾燙的喘息覆在他的臉頰邊。

    祁薄言輕聲地和他道歉。

    與言語相反,肆意進出著他身體的行為,可不抱有一點歉意,下流又野蠻,帶著alpha最原始的本能,操開生殖腔,體內(nèi)成結(jié),灌入精液。

    道歉后,祁薄言又低聲笑了:“讓哥哥沒法滿足,那我可就罪該萬死了。”

    紀望抓住了祁薄言的背脊,十指狠狠扣入,連話都被操得說不出清楚了:“停下……滿足,��!滿足了!”

    祁薄言用力咬住了他,再次將那讓alpha假性發(fā)情的信息素灌入:“可我沒有!”

    混亂而癲狂的情事里,紀望最后一個念頭就是……

    以后再也不能讓祁薄言早射了。

    不然被操死的,絕對是他。

    第86章

    再次清醒,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事情了。這一次易感期,他們幾乎沒從床上下來。

    屋子里每一個角落都浸滿了他們的氣味,窗外的太陽從升起又落下。

    期間李風(fēng)送來ao發(fā)情期專用營養(yǎng)劑給他們,以防體力跟不上。

    李風(fēng)在外面敲門,里面祁薄言抱著紀望在玄關(guān)處接吻,毫無節(jié)制地縱情。

    等到第三天時,紀望都從里到外都浸透著桃子酒的味道,被徹底搞透了。

    小旭給他請了四天假,他和祁薄言在房間里度過了三天。

    紀望的易感期比之前長,以往只需要一天就能結(jié)束。

    雖然紀望沒有去查證,但他心里大概明白為什么會這樣,無非還是與時遙有關(guān)。

    他進入浴室的時候,走路姿勢一看就知道他做過什么,腳合不攏,步伐緩慢。

    在浴室里放了缸水,紀望拿出香煙。

    戒煙很難,進展漫長。尤其在劇組里見不到祁薄言的時候,紀望都會抽一根桃味的女士煙,假設(shè)那是祁薄言的信息素,吸入肺腑,將他包裹。

    現(xiàn)在又覺著這個味道和祁薄言的信息素不像了,沒有任何東西能比得上祁薄言。

    煙有止痛,短暫醒神的效果。

    于是紀望咬著煙,單腳踩在馬桶上,在嘩啦的水聲中,給自己清理。

    做好清理,紀望像上次一樣往里面塞了個藥栓,等出浴室時,他的體態(tài)又恢復(fù)以往的端正,只是動作幅度比較小。

    最起碼不像進去之前,被人搞得走不動路的模樣。

    剛拉開門,就被祁薄言抱住了腰。

    祁薄言滿臉困倦,作為這三天里主要出力的那方,他輕輕打了個哈欠:“起來為什么不叫我�!�

    說完后,他嘴唇貼住了紀望沒有一處好肉的脖子,來回輕吻。

    除了紀望的脖子戰(zhàn)況慘烈,祁薄言的脖子同樣痕跡不少,喉結(jié)、頸側(cè),甚至后頸上,都有alpha失控咬出來的牙印。

    祁薄言剝開了紀望的浴袍,手貼住那被他反復(fù)觸碰的部位,往下一探,終于清醒地睜開眼:“自己上過藥了?”

    紀望用帶著水蒸氣溫?zé)岬氖�,揉了揉祁薄言的眼尾:“嗯,我還幫你放滿了浴缸,你進去泡一泡,不然一會去坐飛機會很累�!�

    祁薄言摩挲著紀望的腰身,隨意回道:“我為什么要走?”

    紀望反應(yīng)過來了:“你不是偷偷過來的?”

    祁薄言用一種像苦惱,又惡作劇的語氣:“哥哥,如果不是三天前你把我撲倒了,那時候我就該去跟陳導(dǎo)見面了�!�

    紀望驚訝道:“你為什么……等等,你拿到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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