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別、別……嗚……”
一股精液被擠壓得從穴口噴了出來。
破爛的紅裙子已經(jīng)無法再穿上了,沈霧疲憊地躺在床上,感覺屁眼里似乎還被肉棒堵著,蠕動中還將深處的精液給弄了出來,緩緩地流再穴口濕潤了剛換上的睡褲。
路淵渟下樓去見路家老爺子了,盡管他怎么不愿意,還是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亂的小西服,又給沈霧穿好了衣服抓著手親呢了幾句,再不情不愿的下樓去了。
沈霧靜靜地躺著,周圍安靜得很,只隱隱聽得些樓下熱鬧的聲音。眼皮子困得都快睜不開了,想著等會路淵渟回來讓他幫忙洗澡,不到一會兒就累得睡了過去。
房門被輕輕地 推開了后又被關上,來人踩著毛絨的地毯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沈霧淺眠,一下子就醒了,半睜開眼睛喃喃:“回來了?”
那人沒有出聲回答他,房間里沒開燈,黑得只瞧見一個人影的輪廓坐在床邊,手探進被子里游走在他身上,他摸到了一顆腫腫的乳頭,用力的揪了一下。
沈霧疼得皺眉,路淵渟從來不會那么用力的掐他,他很快就察覺到不對勁,剛想起身就被壓了回去,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路乘風哼笑:“還真和我弟弟搞上了?”
沈霧瞳孔一震,下意識的就要抬腿踹他,卻又被他反應極快的按住了:“小騷貨,你別學我弟弟那樣暴躁啊�!�
如果路淵渟看不順眼的都有誰,路乘風這個表哥絕對排第一,不為什么,就只因他這人犯賤,賤到沈霧每次見到他都覺得煩。
就拿小時候路淵渟就那么丁點大的時候是怎么被他欺負來說,光沈霧就撞見兩次他借著學游泳的借口把路淵渟按水里淹,手壓著那么小一個孩子的腦袋不然他冒出水面來,就連他上去搭救還連帶著被拉入水底。
等他們憋得快要窒息時才被撈出來,嗆得連連吐水,
而這王八蛋還在一旁哈哈大笑,似是在和他們開了個玩笑而已。
路淵渟比他小好幾歲,那時還是個小矮子,根本就打不過他,后來就是因為他去學了拳去練武,直到現(xiàn)在表兄弟兩見面基本都會火氣沖天的打上一架。
他本來就有狂燥癥,路乘風一激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等結結實實的挨上一頓,被打得骨頭都斷了,這賤人就巴巴的找路老爺子告狀。
一個是孫子,一個是外孫,路老爺子兩個都疼愛,只是看到外孫這狗脾氣連自己親兄弟都往死里打,氣得胡子都發(fā)抖,沒少安排心理醫(yī)生給他進行輔導,要不時路女士攔著,老爺子早都想把他送進精神病院管教管教。
沈霧煩這個賤人煩得狠,張嘴就要咬他手掌,卻又被他掐住了嘴,路乘風笑瞇瞇的:“如果我現(xiàn)在碰了你,你說我那可愛的弟弟會不會發(fā)瘋?”
他總是能輕易的知道該怎么激動路淵渟,他知道他有多在乎這個毫無血緣的哥哥。
他盯著那張才從情欲中脫身不久還泛紅的臉,心癢癢的,又能欺負路淵渟又能玩弄如此美人,被打了也不虧。
看著他張揚而惡心的笑,沈霧心底閃過各種黑暗的想法,他覺得路乘風是巴不得路淵渟被送進精神病院。
等路淵渟找上來時,沈霧身上的睡衣已經(jīng)被撕得破碎,狼狽的趴在地上想要爬走,又被路乘風幾步追上來踹了一腳:“媽的,就你個賤種也敢咬我�!�
他猙獰的臉被沈霧咬了兩排深深的牙印,破了皮的往外流血,兇相畢露的表情看起來扭曲極了。
見到如此的一幕,路淵渟脆弱的神經(jīng)挑起,心底的火種一旦被點著,就燃起了熊熊烈火,他雙眼赤紅的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撲了過去。
其實兩個男生打架的暴力場面沒什么好看的,甚至挨太近還會被誤傷,沈霧躲得遠遠的,一邊找衣服穿上,一邊看他們打得個你死我活。
路淵渟還在學校的時候就被稱為暴躁美人,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打人時比誰都狠,如是有電影里綠巨人那樣的恐怖力量,他絕對會把人甩起來往墻上砸個大窟窿。
不過以他練拳練出來的力氣來說,每挨他一拳也都要做好骨頭斷裂的準備,心想著路乘風真是賤非要來惹他的時候,突然見他被掄起來砸到了墻壁上,痛苦的嘔出一口血來。
“住手!”沈霧冒出了一股慌張,他覺得再打下去路乘風就要死了,趕緊上去攔架。
樓下的人也聽到了聲音,嘩啦啦的一堆人沖了上來,看到打得翻天覆地的兩人,各種阻攔的、咒罵的聲音吵得人腦子發(fā)疼。
等兩人被拉開時,路乘風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抱住腦袋,翻滾再地上瘆人的發(fā)出凄慘的哀嚎:“啊啊啊啊——我的耳朵�。�!”
趕過來的家庭醫(yī)生和男護工都差點按不住暴走狀態(tài)下的路淵渟,鎮(zhèn)定劑還沒打入就被他掙扎著弄斷了針頭,他滿臉的鮮血也不知道是誰的,猩紅的雙眼恨恨地盯著路乘風,嘴里還緊緊的咬住了一個鮮血淋漓的耳朵。
“兒子!我的兒子�。�!”
“瘋了瘋了!都愣著干嘛,叫救護車�。 �
此起彼伏的尖叫震耳欲聾,沈霧頓時想捂住耳朵,找個角落好好的躲起來。
小狗很暴力,但小狗永遠不會打老婆,他只會暴打任何欺負老婆的人。
好恨我沒有八只手,滿腦子的xp寫不出來嗚嗚嗚還有感謝樓崗小伙伴送的禮物,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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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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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小狗要被拋棄了
章節(jié)編號:728245y
夏季總是過得如此漫長,黃昏時節(jié)日頭還未完全落下,彩霞掛滿了整片天空,高考最后一場考試已經(jīng)結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校園里的歡呼還是沒有停下,被撕碎的試卷撒得滿天都是。
沈霧收拾好自己要帶回去的東西之后,并沒有留戀的多看一眼讀了三年的高中,只留給了校門口門衛(wèi)一個急著逃離的背影。
他坐了一站公交車來到一家小卻很干凈的飯館,飯館老板娘眼角已經(jīng)皺起了魚尾紋,但不難看出年輕時溫婉的模樣,一看到他就笑開來:“理理你回來了啊,考得怎么樣?”
理理是沈霧的小名,也只有他媽媽會這樣喊他。離婚后的第二年里,他媽媽也再婚了,和現(xiàn)任老公開了個小飯館,日子隨過得不溫不火,但勝過和他爸一起生活的時候,至少現(xiàn)在看來,他媽媽很滿足現(xiàn)狀。
而現(xiàn)在沈霧已經(jīng)不住在路家了,他回到了母親這邊。
沈霧和她說了一會話,正準備要放下書包上去幫忙,就見另一個和他同齡的男生端著菜從后廚走出來,熟練的擺放在桌上,看見他還熱情的喊他一聲哥哥。
這是他繼父的兒子林閣,也就比他小上一個多月,很陽光帥氣,見人就笑。他也是同一批高考完的學生,只不過他早早的就回來了。
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忙活在后廚的林叔叔也端著最后一道菜出來了。飯館里已經(jīng)沒有了客人就提早打 了,四個人坐成了一桌吃晚飯。
他媽媽一直忙著給沈霧夾菜,念叨著:“今天媽媽給你做了好多好吃的,我還記得你最喜歡吃松鼠桂魚了.....
沈霧被她一會兒叫他多吃點,一會兒問他考試怎么樣,根本就插不上嘴,聽著聽著就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自他跟他爸走后,就很難和他媽媽見面,聽不到她的嘮叨了。
“理理,你打算考什么學校?”
沈霧回答了個學校名字,是外省的一個普通大學,就是離這邊很遠很遠。
他媽媽又問:“那學校分數(shù)線多少?你有幾分把握?”
沈霧頓了一下,他的成績不好不壞,但他還是有把握考上。
林閣估計看出了他的尷尬,扒著飯笑嘻嘻的:“媽,哥哥做事穩(wěn)妥,你就別瞎操心了。”
林叔叔眉毛都豎起來了,扭頭就教訓起他來:“你還好意思說,上去去給你開家長會時差點把老子氣死,說說你吧,你是打算去哪個工地搬磚?”
林閣吸引了火力被罵了一頓,很快,有他的調(diào)節(jié),氣氛變得其樂融融起來。
沈霧在繼父這里過了好幾天平靜的日子,高考完之后也沒事干,打游戲也不會有總想著試卷還沒做的罪惡感。不過他和林閣玩了幾把之后,就沒意思了。
他滑著手機玩,無意間又翻到了和路淵渟的聊天記錄。
[想哥哥了。]
還有半個小時哥哥就放學了�!
開心貓貓頭. jpg
[哥哥為什么還不回來?]
[哥哥快點回來呀,我讓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坐在他旁邊的林閣無意中瞥到了沈霧的手機界面,看著“粘人精” 備注, 很八卦地笑了,湊進來小聲的問:“女朋友啊?”
沈霧沒說什么按滅了手機,如果林閣看得再清楚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這已經(jīng)是十幾天前的信息了。
那天之后,路乘風被他打瞎了一只眼睛,咬沒了一只耳朵,人都快廢了,哭得他母親呼天搶地,她老公早年就沒了,現(xiàn)在唯一的兒子也被外甥打成了這樣,她以死相逼的要路老爺子做主。
饒是這會路女士再怎么受老爺子寵愛,也無事于補。孫子殘了,外孫也瘋,老爺子氣暈了好幾回,醒來強硬地要把人送去了精神科,只有路女士還在堅持著自己的兒子沒有病,不肯罷休。
路家一時之間鬧得昏天黑地,就像有一團烏云籠罩在頭頂一樣,一分一秒的都令人窒息,沈霧被路女士發(fā)泄的連打了好幾巴掌,然后狼狽的被趕出了路家。
看著她為她兒子哭求老爺子的場面,就像當年他媽媽求著他爸不要離婚一模一樣 ,但沈霧并沒有想象中的痛快,他以為他會很開心的,可看著路淵渟被束縛在病床被打入鎮(zhèn)定劑入睡的模樣,他形容不出心里那種類似悲憫的情緒。
無論怎樣,沈霧都該去見他最后一面。
他是偷偷溜進路家的,避開打掃的傭人爬墻翻上了二樓來到陽臺外。路淵渟的房間是經(jīng)過改造的,從整面的落地窗變成了一扇小小得鐵窗,小得鉆不進去一個人。
沈霧望進去的時候,房間空蕩蕩的,正在疑惑他是不是已經(jīng)被送進精神病院的時候,突然一雙蒼白的手冒出來抓住了窗戶的鐵欄。
隨之冒出來的是一張慘白無血的臉,路淵渟連吐字都是那么虛弱:“……哥哥�!�
沈霧這才發(fā)現(xiàn)他之前睡在窗戶下的地板上,所以剛才沒看見他人,長長的鎖鏈鎖住了他脖子,就連雙手也被枷鎖扣在一起,他想把手伸出來抓他但做不到。
“渟渟。”沈霧自動伸手進去摸他的臉,很燙,“你發(fā)燒了?”
路淵渟手指緊緊的抓住鐵欄,眼睛炙熱的黏在他身上:“哥哥,你去哪了?為什么這么久不來看我?”
以前他犯錯也會被這樣關起來,但沈霧都會待在身邊,哄他吃藥,而這次他被打了很多藥劑,腦子沉沉的睡很久的覺,沒有意識到時間過去了多久,他只覺得自己很久都沒看見哥哥,鬧騰得很厲害,護工的都給打傷了好幾個,幾個小時前醫(yī)生不得不再次給他用了藥。
他現(xiàn)在連站都快站不穩(wěn)了,硬撐著一股力氣和沈霧說話。
“和你媽媽說去醫(yī)院吧,去治病。”沈霧說。
路淵渟搖搖腦袋:“我沒病。”
“你表哥差點被你打死。”
“他該死,該死�!币惶岬铰烦孙L他激動了起來,額頭的青筋冒出來, 眼神恐怖,“我要殺了他!”
沈霧嚇得后退一步,路女士是不對的,生病了就該吃藥,他這種狀態(tài)送去醫(yī)院是最好的做法, 勸道:“去了醫(yī)院就好好接受治療,好嗎?”
路淵渟手抓不到哥哥顯得很急躁,像困在籠子了怎么也咬不開鐵門的狗,迫切的想要出來抱住沈霧。
沈霧又后退了一步遠離了他,囑咐道:“要乖乖聽醫(yī)生的話吃藥,要學會控制自己,還有,再見了�!�
路淵渟眼神變得非常驚恐起來:“哥哥,你要去哪?”
“我走了,以后我們不要再見了。”
“不要!”路淵渟意識到了什么,立馬發(fā)出痛苦的哀嚎,“哥哥……不要走。”
沈霧暑假過后就要去上大學了,要開啟新的生活,這是他逃離路淵渟最好的機會,他不會再見到他了,一步步倒退到陽臺的邊緣重復道:“你要好好聽醫(yī)生的話吃藥治病。”
守在門外的護工已經(jīng)聽到了什么聲響連忙沖進來要按住路淵渟,只見他發(fā)狂的用腦袋不停地的撞鐵欄,一下又一下的,力道重得要將額頭撞碎,鮮紅的血液淌了下來,流到了他的眼睛里,像流下了血淚。
沈霧不敢回頭,坐在圍欄上面從二樓跳下去。
“哥哥!”
他最后聽到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他心頭一顫,卻又立即邁開腿跑了起來。
他記得那天的天氣特別好,金黃色的陽光穿過樹木郁郁蔥蔥的枝葉,斑駁了一地,蟬鳴聲此起彼伏,像他住進路家那年的盛夏。
他逃離路家這年,也是一樣的盛夏。
虐了下小狗嗚嗚嗚,大家不會罵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