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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陳狼道:“就讓她們給你打下手吧,這么多的瑣事,娟兒你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啊�!币娋陜阂桓毙牟辉谘傻哪樱唤械溃骸熬陜�!”娟兒一驚回過神來,急忙問道:“什,什么?”陳狼不禁感到好笑,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娟兒趕忙點了點頭。

    娟兒按照陳狼的吩咐,讓那十個美女卸下了濃妝艷抹,換上了布衣粗裙,做起粗活來。十位美女何曾做過這種事情,個個緣分滿腹,卻又無可奈何。許多詩歌中,總喜歡將紅塵女子說得如何的無可奈何,好像個個都是被逼于無奈才選擇賣笑賣身為生的,其實真正逼于無奈的又有幾個?就好比這十位美女,只怕她們所思所想與那些詩歌中描繪的情況完全相反,陪男人睡覺就能生活富足多好啊,干什么要做這些辛苦的粗活?哎呀,我的小手啊,都腫了!

    娟兒把這十個美女操練得死去活來,還真看不出來,別看娟兒在陳狼面前那樣的乖巧,在別人面前可真夠潑辣的!十個美女有人想要挑戰(zhàn)她的權(quán)威,當即就被她給修理得無地自容!

    娟兒忙完了瑣事,又指揮眾女把飯菜做好,便去找將軍,想要叫他回來吃晚飯。當娟兒來到校場前的時候,只見教場上黑壓壓地坐滿了官兵,而將軍正站在點將臺上大聲說話:“……。所以說,我們來自于老百姓,因此都是老百姓的子弟兵�,F(xiàn)在你們告訴我,我們應(yīng)該為誰而戰(zhàn)?”一個軍官當即大聲喊道:“為鄉(xiāng)親們而戰(zhàn)!”“不錯!就是這樣!我們存在的意義和目的就是為我們的父老鄉(xiāng)親而戰(zhàn)!否則我們的存在就毫無價值了,我們絕不能淪為某些人手中的工具,更不能成為他們禍害老百姓的打手!為鄉(xiāng)親們而戰(zhàn),任何禍害鄉(xiāng)親們的人,不管是誰,不管他的地位有多高!我們都要干死他!”萬余官兵不由得熱血沸騰,紛紛揮舞拳頭叫喊道:“干死他!干死他!”

    站在遠處的娟兒也不禁激動起來。

    一個軍官奔到娟兒身后,抱拳道:“娟兒姑娘,廬江府那邊有書信過來了�!本陜恨D(zhuǎn)過身來,見軍官呈上來一封書信,便伸手接了過去�?戳丝捶馄ぃ菭敔攲懡o將軍的,于是對軍官道:“我交給將軍就可以了,你下去吧�!避姽賾�(yīng)了一聲,退了下去。

    “兄弟們,我有一首歌要交給你們,大家聽好了,跟我唱!人民子弟兵,人民囑托記得清,為人民服務(wù)是宗旨,人民幸福我光榮……”陳狼唱得這是他在部隊里學的歌曲,歌名就叫做《人民子弟兵》,陳狼顯然不想讓他的軍隊成為一支典型的封建軍隊,他不僅在用后世軍事思想訓練他們,還用后世的信仰來訓練他們。萬余官兵跟著陳狼高聲唱了起來,幾乎不能說是唱,應(yīng)該說是嚎叫。此時此刻,若不看他們的裝束的話,單聽這歌聲,只怕會讓人感覺來到了現(xiàn)代社會哪支軍隊的軍營外了。

    陳狼和手下的官兵們又是唱又是叫,胡亂開著玩笑,相互之間就好像兄弟朋友之間,完全沒有封建軍隊那種森嚴的等級氣氛。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后,陳狼見時間不早了,便讓大家散了。大家意猶未盡,紛紛散了,各自回去休息。陳狼從點將臺上下來,看見了娟兒,于是走了過去。

    娟兒趕緊把剛剛收到的那封書信呈上,道:“將軍,剛剛從廬江府發(fā)來了爺爺?shù)臅�。�?br />
    陳狼接過書信,拆開看了一遍,眉頭微微皺起。

    娟兒好奇地問道:“大哥,爺爺他都說了什么啊?”

    陳狼笑道:“沒什么�!卑研偶埊B好揣進了懷里,道:“我們吃飯去吧�!本陜汗郧傻攸c了點頭。兩個人回到營帳外,陳狼赫然看見那十位美女竟然全都洗盡鉛華,穿上了粗布衣裙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口,不禁大感驚訝,看向娟兒。娟兒笑道:“她們做事還是可以的,我都省了好多事情呢!”陳狼呵呵一笑,走進了帳篷。

    當天夜里,陳狼和關(guān)羽、甘寧、淳于瓊?cè)嗽诖髱ぷh事。陳狼拿出了不久前收到的那封書信,道:“這是丁老頭剛剛派人送來的。廬江太守孫默已經(jīng)返回廬江接收了廬江府。”三人都流露出郁悶之色,甘寧忍不住罵道:“便宜那個老混蛋了!”

    陳狼把書信放到了案桌上,道:“孫默這一來,整個廬江的儒林士子全都跳了起來,說我們當初如何如何在廬江倒行逆施離經(jīng)叛道。如今孫默已經(jīng)把我任用的所有人全都給罷免了,重新啟用儒林中人�!标P(guān)羽皺眉道:“這是早就預料到的情況。”甘寧罵道:“真是氣人!更氣人的是被人這樣子欺負,我們卻沒有辦法!”

    陳狼道:“對于此事,我們根本沒法干預。我的想法是,讓丁老頭他們就在本地韜光養(yǎng)晦,將來有機會的話,我再啟用他們�!比俗匀粵]有什么意見,紛紛點了點頭。

    陳狼看了看案桌上的書信,道:“這封信中還說了一個情況。荊州劉表和長沙孫堅結(jié)怨了。劉表的大都督蔡瑁伏擊了一支黃巾軍余孽,可是這支黃巾軍之前已經(jīng)投順了孫堅,孫堅認為這是劉表欺到了他的頭上,因此調(diào)兵攻擊江夏,如今雙方正在鏖戰(zhàn)之中�!�

    關(guān)羽道:“那劉表只是個沒有大志的老頭,而孫堅則是威震天下的虎將,在最后消滅張角所部黃巾軍的戰(zhàn)斗中,那孫堅發(fā)揮了極大的作用!我看劉表根本就不是孫堅的對手!”甘寧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陳狼卻搖頭道:“恐怕不見得,那孫堅雖然是虎將,不過劉表恐怕也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沒用!”看了關(guān)羽和甘寧一眼,道:“你們想一想,當年劉表只身來到荊州收復了荊襄九郡,難道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嗎?興霸,你也到過荊州,荊州的繁榮你也看到了,一個無能的老頭能夠把荊襄九郡治理成那個樣子?”甘寧這才想到自己的所見所聞,不禁點頭道;“大哥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陳狼道:“那孫堅如果大意了的話,只怕會在劉表身上吃個大虧�!保ń裉靸烧拢�

    第32章

    關(guān)羽奇怪地問道:“地方上的諸侯交兵,難道朝廷就不干涉嗎?”

    陳狼道:“我們都是才得到消息的,朝廷應(yīng)該還沒有得到消息。這場戰(zhàn)爭應(yīng)該不會持續(xù)很久,一旦朝廷命令他們罷兵,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敢違抗的。至少現(xiàn)在不敢�!彪S即對三將道:“此事與我們沒有多大關(guān)系,不用過多關(guān)注�!比龑Ⅻc了點頭。

    兩天之后,一大早,天才剛蒙蒙亮,陳狼便帶著十幾個衛(wèi)士趕到了洛陽。此時的洛陽城還十分的寂靜,除了早起打掃街道的官役之外,便只有像陳狼這樣早早趕去上早朝的官員了。朝廷規(guī)定,凡在京城的五品以上的文武官員都必須按時上早朝,若無故缺席,會被治以欺君之罪。街道上,武將騎馬,文官乘車,馬蹄聲噠噠,車門聲嘎嘎,大家都在朝皇宮匯聚。

    當陳狼來到大殿的時候,恢弘壯麗的大殿上已經(jīng)聚集了好些個文武官員了,大家正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閑聊著。

    陳狼看見黃埔嵩和朱儁,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大臣正聚在一起說話,便上前打招呼道:“黃埔將軍,朱將軍!”兩人見是陳狼,回了一禮。那個陳狼不認識的大臣問黃埔嵩朱儁道:“這位將軍面生得很?”黃埔嵩道:“他便是我當日跟盧兄說過的那位年輕有為的將軍,陳狼,如今已經(jīng)是羽林軍鷹揚將軍了�!痹瓉砟俏魂惱遣徽J識的大臣,便是盧植,當日平定黃巾之亂時,陳狼與其失之交臂,因此并不認識。

    盧植聽說是陳狼,皺起眉頭來,打量了陳狼一眼,哼了一聲,道:“一表人才,奈何從賊!”語落,便往別處去了。陳狼被盧植這一通數(shù)落弄得莫名其妙。黃埔嵩和朱儁都神情有些不自然,朱儁道:“小兄弟別見怪,盧大人就是這樣一副脾氣,從來都是嫉惡如仇的!”

    陳狼苦笑道:“我倒沒有見怪,只是聽朱大人這話的意思,這么好像我變成了罪大惡極之人似的?”朱儁連忙解釋道:“倒不是這個意思!”看了一眼陳狼,道:“小兄弟之所以能夠坐到如今這個位置上,恐怕那太監(jiān)張讓出力不少吧?”

    陳狼登時明白了,鬧了半天,這些大臣把自己當成是太監(jiān)一黨了!不過這件事情恐怕是說不清楚的。

    黃埔嵩道:“小兄弟,董國舅來了,我們失陪了�!闭f著,兩人朝陳狼拱了拱手,急急離開,去迎接一個剛剛進門的中年人去了。

    陳狼笑了笑,暗道:看來老子現(xiàn)在也是奸臣一伙的了。

    “陳兄!”一個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陳狼轉(zhuǎn)過身去,只見一個白面長須,國字臉,相貌堂堂,器宇不凡的男子滿臉笑容地大步過來,竟然就是當日剿滅黃巾軍時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的曹操。

    曹操走到陳狼面前,抱拳笑道:“當日一別,陳兄風采依舊��!”

    陳狼回了一禮,笑道:“孟德兄是風采更勝往昔了!”

    曹操哈哈笑道:“見笑見笑!”

    陳狼看了一眼遠處的黃埔嵩等人,自嘲似的對曹操道:“我現(xiàn)在可是奸人一黨,孟德兄與我說話難道就不怕惹得一身臊嗎?”

    曹操呵呵一笑,“陳兄若是奸人一黨,那我曹孟德豈不就是正宗的奸人?要知道我曹操的祖父正是中常侍曹騰!”曹騰其實并非曹操的親生祖父,曹騰是個太監(jiān),也不可能有后代,曹操之所以是曹騰的孫子,那是因為曹操的父親曹嵩是曹騰的養(yǎng)子,因此曹操便成為了太監(jiān)的孫子。曹操的親生祖父是夏侯睿,也就是夏侯氏,這也是為什么夏侯惇夏侯淵兄弟屬于曹操親族的原因。

    陳狼見曹操毫不避諱自己的身世,不禁抱拳道:“曹孟德果然非常人!如此胸襟,令人欽佩!”

    曹操看了陳狼一眼,道:“當初我一見到陳兄就感到親近!因為我覺得陳兄和我很像,都是胸懷大志的大丈夫!同時也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拘小節(jié)的真英雄!”隨即瞟了一眼遠處的黃埔嵩等人,眼神中流露出嘲弄之色,道:“許多大臣整天執(zhí)著于所謂正邪之防,做事不懂變通,能成什么大事!天下本沒有絕對的正,也沒有絕對的邪,正若把持不定便會變成邪,邪若應(yīng)用得當便能成為正,只要能夠匡扶天下,什么樣的手段都是可以使用的!與宦官結(jié)交那算什么!”陳狼只感到曹操這番話大對自己的胃口,微微一笑。

    曹操道:“我和陳兄神交已久,卻還未有機會一起喝酒。擇日不足撞日,不如今天散朝之后你我便去酒樓喝一杯酒如何?”陳狼笑道:“正合我意!”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jiān)出來,一甩拂塵,揚聲道:“陛下駕到!”

    眾人聞言,連忙停止了說話,各就各位。原本熙熙攘攘的大殿之上立刻安靜了下來,文武兩班分列左右,垂首恭候。珠簾動處,只見一位身著龍袍頭戴珠冠的中年人在幾個宮女的簇擁下出來,登上臺階,坐到了龍椅上。

    “諸位愛卿平生!”陳狼聽見一個有氣無力的中年男子聲音。眾大臣謝恩,抬起頭來。陳狼這時才看清楚皇帝的樣貌,不由吃了一驚。原來眼前這位大漢皇帝雖然年不過三四十歲,卻面容憔悴,顴骨高神,雙眼無神,佝僂身體,顯然就是一副酒色過度行將朽木的模樣!這樣的皇帝這么能夠領(lǐng)導大漢帝國��!陳狼突然感覺,出亂子才是正常的,不出亂子那才是奇跡!

    皇帝朝張讓使了個顏色,張讓當即揚聲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左列武將之首的那個身材雄偉的武將當即出列,躬身道:“啟稟陛下,臣有事啟奏!”皇帝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道:“是,是何愛卿啊,說吧�!痹瓉磉@位出列的武將便是當前最位高權(quán)重的人物,大將軍何進。

    何進道:“陛下,天下大事莫過于國祚的延續(xù),皇儲不定,天下人心都不安定,因此立儲之事不能再耽擱了,請陛下早早決斷,立大皇子劉辯為太子,以天下萬民之心!”好些個大臣和將軍都出列附和。

    皇帝面露不悅之色,道:“此事朕還要細細考量一番�!�

    何進急忙道:“陛下不可遲疑不決!”

    右列為首的那個大臣當即出列,正是先前黃埔嵩口中的那位董國舅。只見董國舅沖著何進憤怒地質(zhì)問道:“大將軍這是要逼宮嗎?”何進聞言,不禁心頭一凜,慌忙跪下請罪道:“陛下明鑒,臣只是憂心國事,絕不敢有絲毫冒犯之意!”皇帝面色少霽,道:“大將軍憂心國事是好的,不過立儲之事乃是朕的家事,大將軍就不要過多置喙了!大將軍就做好該做的事情!”何進唯唯諾諾。

    皇帝流露出倦怠之色,朝站在前面的那個太監(jiān)使了個顏色。后者會議,當即揚聲道:“陛下圣體違和,議事就此結(jié)束,退朝!”眾文武本還有事啟奏,然而見此情形卻也不敢強行上書了,紛紛三呼萬歲退朝去了。

    曹操和陳狼走在一起,拉著陳狼來到了城中一座十分恢弘的酒樓外,只見酒樓的牌匾上寫著‘杜康樓’三個大字。

    曹操指著酒樓笑道:“這杜康樓是洛陽城中最有名的酒樓,菜肴自不必說,最讓人流連忘返的是它的酒水!”說著曹操的臉上流露出了無限陶醉之色,“杜康美酒,醉人心魂啊!”隨即便將陳狼拉了進去,來到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一個小二來到兩人身邊,笑著對曹操道:“曹大人您早!”陳狼見那小二同曹操十分熟絡(luò)的模樣就知道,曹操肯定是這座酒樓的常客。

    曹操道:“一壇杜康酒,幾碟下酒的小菜。去吧。”小二應(yīng)諾一聲,匆匆下去了,片刻之后便送上來了一壇美酒幾樣小菜,說了聲慢用,便下去了。

    曹操迫不及待地拍開泥封,陳狼登時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香,與之前喝過的酒完全不同,也與后世的白酒完全不同,只聞那酒香就讓人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曹操深吸了一口氣,滿臉陶醉的神情,隨即抱起酒壇給陳狼和自己都滿斟了一碗。放下酒壇,拿起酒碗來,仰頭一飲而盡,閉著眼睛,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陳狼也拿起酒碗,一口干了,登時感到濃郁的酒香好像把自己的靈魂都給托起來了似的,禁不住感嘆道:“好酒!好酒!”陳狼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曾經(jīng)喝過的五糧液,只覺得那五糧液與這杜康酒相比,簡直就是糟糠之水一般。

    曹操見陳狼也是一副陶醉的模樣,哈哈一笑,拿起酒壇來又給兩人斟滿了,兩人不停地喝著,不知不覺便各自都喝了五大碗酒了。這時,陳狼感到了這杜康酒另外一種特性,他沒有平常烈酒那種強烈的感覺,卻在不知不覺中讓人有了幾分醉意,這酒貌似柔和,其實酒勁十分驚人!

    第33章

    陳狼不由得驚嘆道:“沒什么感覺居然就有些醉意了!”

    曹操哈哈一笑,道:“這便是這種酒最奇妙的地方!沒有烈酒的火辣感覺,似乎十分柔和,然而在不知不覺中你便會醉倒!這就好比豪杰,真正的豪杰便如同這杜康酒一般,平時你感覺不到他的威力,然而當你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你已經(jīng)完蛋了!”陳狼心頭一動,笑道:“孟德兄便如同這杜康酒一般。”曹操哈哈大笑,“知我者,陳兄也!”隨即看了陳狼一眼,笑道:“我看陳兄也是這杜康酒!”陳狼拿起酒碗,看著酒碗中清冽的酒水,有些感慨地道:“不知道你我將來會如何?”

    曹操道:“希望我們能夠成為一路人!”

    陳狼一口把酒干了,笑道:“成為敵人也不錯啊!人生在世,若沒有一個旗鼓相當?shù)膶κ�,豈不是大大地無趣!”

    曹操眼睛一亮,豎起大拇指贊道:“陳兄好氣魄!若能有陳兄這樣一個對手,我曹孟德今生無憾!”隨即拿起酒碗,仰頭干了,哈哈大笑起來。

    樓梯處雜沓的腳步聲傳來,隨即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了:“孟德你好愜意�。 �

    陳狼和曹操循聲望去,只見五六個男子上來了,為首的那個兩撇胡須,一臉的富貴氣,其他眾人也是相貌不凡。曹操揚聲笑道:“原來是本初兄和諸位仁兄��!我還以為諸位兢兢業(yè)業(yè)于國事,不像我這樣游手好閑,沒想到竟然也忙里偷閑到這來喝酒來了!”

    眾人哈哈一笑,走了過來,紛紛坐下。

    曹操指著陳狼對眾人道:“這位便是黃巾之亂時赫赫有名的鷹揚將軍陳狼�!北娙思娂姳姸Y,陳狼回了一禮。曹操隨即為陳狼介紹眾人,分別是袁紹,陳琳,等人,多是三國著名人物,陳狼算是久仰已久了。

    眾人也不講什么禮數(shù),喝酒閑聊起來。酒過三巡,袁紹便嚷嚷道:“黃巾之亂雖然平定,可是宦官依舊作威作福,只怕更大的禍事還在后面!”陳琳等人都不禁唉聲嘆氣起來。曹操笑道:“今日只是喝酒唱歌,不談國事�!北娙思娂婞c頭。陳琳看向曹操,道:“早就聽聞孟德兄文武全才,就請孟德兄歌賦一首!”眾人紛紛起哄。

    曹操哈哈一笑,拿起酒碗長身而起,稍作思忖,便清唱起來:“北上太行山,艱哉何巍�。⊙蚰c坂詰屈,車輪為之摧。樹木何蕭瑟!北風聲正悲。熊羆對我蹲,虎豹夾路啼。溪谷少人民,雪落何霏霏!延頸長嘆息,遠行多所懷。我心何怫郁?思欲一東歸。水深橋梁絕,中路正徘徊。迷惑失故路,薄暮無宿棲。行行日已遠,人馬同時饑。擔囊行取薪,斧冰持作糜。悲彼東山詩,悠悠使我哀�!�

    眾人聽完感喟不已,陳狼這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時代的人吟詩并不像后世人認為的那樣,不是朗誦的,而是用唱的,倒更接近于后世民歌的形式。這個時代與其說吟詩,倒不如說是唱賦。

    陳琳贊嘆道:“孟德兄真是好文采��!”隨即皺了皺眉頭,“只是這歌賦悲切了一些!我有一賦,愿與諸位好友共賞�!辈懿倥d奮地道:“孔璋的歌賦必定非同凡響,快快唱來!”眾人也都紛紛催促。

    陳琳笑道:“在下這首歌賦不過是一首小賦�!彪S即理了理思緒,清唱起來:“凱風飄陰云。白日揚素暉。良友招我游。高會宴中闈。玄鶴浮清泉。綺樹煥青蕤�!北娙穗S著歌曲的音韻拍打著節(jié)拍,直聽得如癡如醉,就只有陳狼,優(yōu)美的歌賦于他簡直就是對牛彈琴,陳狼只聽得懂里面幾句的意思,其它的完全就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究竟說得是什么東東。

    眾人一邊喝酒一邊高歌,真是好不快活。

    一個年輕的公子哥在一名書童的陪同下來到了樓下的大堂中。小二立刻迎了上去。眼見眼前公子哥雪膚紅唇,姿容絕麗,而且身段窈窕,他身邊的書童也是唇紅齒白,形容嬌俏,登時明白眼前這對主仆定然是哪一戶大家千金化裝出來玩耍的。當即不敢怠慢,躬身問道:“公子要喝酒嗎?”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了唱賦的聲音。那假公子登時眼眸一亮,好奇地問道:“上面是誰在?”小二連忙道:“是曹操校尉、袁紹校尉等�!蹦羌俟赢敿闯瘶巧媳既�,假書童趕緊小跑著跟了上去。小二見狀,呵呵一笑,也不去管她了。

    主仆兩人來到二樓,順著唱賦的聲音看去,果然看見一大群人正坐在窗戶邊唱賦。那假公子便在旁邊找了一處位置坐了下來,那假書童連忙也跟著坐了下來。這時正是陳琳唱賦,假公子聽了只感到回味悠長美輪美奐,不由得小聲感嘆道:“早就聽說陳琳才高八斗,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曹操眼見眾人中間唯獨陳狼似乎并不怎么在意的神情,不禁心頭一動,笑問道:“陳琳這樣的歌賦,難道都不入陳兄的法眼嗎?”眾人紛紛看向陳狼。陳狼笑道:“陳琳兄的歌賦美妙絕倫,我是如癡如醉�。 �

    曹操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顯然是言不由衷!”隨即笑道:“看來陳兄不僅武略驚人,還藏有驚世駭俗的文才啊!難得今天大家如此高興,陳兄就不要藏著了,也來唱賦一首讓我們大家見識見識吧!”

    在場的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聽到曹操的話,紛紛起哄起來。

    陳狼苦笑道:“我哪里會唱賦��!”

    曹操沒好氣地道:“陳兄這就不對了!朋友之間何必過謙!”袁紹道:“孟德這話再對也沒有了!陳老弟,你就不要故作謙虛了,快快讓我們見識見識!”

    陳狼還想要推辭,突然心頭一動,暗道:這唱賦我是不會的,唱歌倒是沒有問題,我這‘利劍歌王’的稱號可不是蓋的。

    一念至此,也就不推辭了,笑道:“既然你們想聽,我就唱一首!要是不好聽,你們可不能笑我!”眾人哈哈一笑,都在想等會兒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號角聲?其實包括曹操在內(nèi),大家都不認為陳狼能唱賦,只不過是跟陳狼鬧著玩罷了。要是能看見狗熊嚎叫般的情景,那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陳狼想了想,道:“我唱的這首賦叫做《精忠報國》。”眾人一愣,因為聽這架勢,似乎還有點名堂啊。

    陳狼理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眾人瞪大眼睛看著,又是好奇又是好笑。

    陳狼唱了起來:“狼煙起,江山北望,風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鄉(xiāng),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愿守土復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這首歌的歌詞一般要唱兩遍,不過陳狼也就唱了一遍就沒唱了,倒不是他不想唱,是酒樓內(nèi)的氣氛有些詭異。

    陳狼停了下來,酒樓內(nèi)異常寂靜,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著陳狼。陳狼有些擔心,擔心這個時代的人并不喜歡后世的音樂形式,只怕自己出了大丑了!

    那假公子瞪大眼睛看著陳狼,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手中的酒杯不覺滑落下去,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眾人聽到這一聲響,登時回過神來,曹操第一個激動地大叫道:“好!太好了!好一首熱血澎湃的歌賦!唱出了我輩的心聲��!”整個酒樓的人也紛紛鼓掌叫好起來,好些人都顯得熱血沸騰的模樣。

    陳琳站起來,朝陳狼鞠躬一拜,無限佩服地道:“陳兄大才,在下欽佩!在下等人的歌賦與陳兄的歌賦相比,那簡直就是寒鴉比之鳳凰,熒光比之皓月了!”

    陳狼不禁汗顏,連忙抱拳道:“見笑見笑!”

    袁紹有些嫉妒地看了陳狼一眼,道:“沒想到陳兄弟不僅武略蓋世,文采竟然也如此出眾!袁某佩服!陳兄弟的武略不好說,不過這文采,只怕當今天下都無人能及了!”眾人紛紛點頭附和,都是非常欽佩的模樣。

    陳狼笑道:“區(qū)區(qū)一首歌賦罷了,諸位如此夸獎,在下可真是無地自容啊!”

    曹操拿起酒碗來,大聲道:“兄弟們,陳兄這首《精忠報國》值得浮一大白,來,干了!”眾人紛紛拿起酒碗來,仰頭干了。

    “小姐,”那假書童朝對面的假公子道。那假公子面露怒色,嗔道:“什么小姐!”假書童立刻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吐了吐舌頭,道:“公子,那個人唱得歌賦好奇怪��!奴婢從未聽過,不過卻非常好聽呢!讓人非常激動!”

    假公子眼眸中異彩連閃,道:“沒想到這京城之中除了陳琳竟然還有如此大才!不知道他是誰呢?”說著,眼眸不由得朝陳狼看去,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高高大大,充滿了男兒氣質(zhì),不禁芳心一蕩,嬌顏上不覺泛起了紅暈。

    第34章

    酒宴散后,大家各自離開,陳狼和曹操一起朝城外行去,因為曹操提出想看一看陳狼的軍隊。

    兩人在街道上并轡而行,陳狼問道:“孟德兄是什么時候來到洛陽的?”

    曹操道:“我和陳兄一樣,才來了也沒好久�!彪S即問道:“陳兄知道當前洛陽的局勢嗎?”陳狼抱拳道:“正要請教。”曹操笑道:“請教就不必了,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頓了頓,曹操道:“黃巾之亂之后,陛下和朝廷都痛切地感到朝廷中央軍軍力不足的現(xiàn)狀,因此決定擴充軍隊。于是皇帝陛下便決定擴充原有的左右羽林軍和北軍五營�!笨聪蜿惱�,道:“這便是陳兄的部隊能夠被編入羽林軍的原因。”陳狼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情,點了點頭。

    曹操繼續(xù)道:“朝廷不只是擴充了原有的中央軍,還增編了西園八校,”笑了笑,“我便是西園八校之一的典軍校尉,我我此前招募的義軍也都跟隨我一起編入了西園�!�

    陳狼問道;“那么如今京城的軍隊總共有多少人?”

    曹操想了想,道:“恐怕不下于二十萬吧�!�

    陳狼感到有些意外,因為他從三國演義中看到的情況似乎并不是這種情況,三國演義給他的感覺,黃巾之亂之后,洛陽應(yīng)該沒有多少軍隊,否則的話,那董卓怎么可能就帶著二十萬西涼軍就掌控了洛陽的局勢?隨即陳狼心頭一動:難道歷史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許多,這一切或許都是因為我這只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時代的蝴蝶引起的?

    曹操見陳狼面有思忖之色,好奇地問道:“陳兄在想什么?”

    陳狼回過神來,道:“如今的中央軍是不是大部分都是我們這種原本屬于地方的義軍?”

    曹操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真正原來就屬于中央軍的可能就只有六七萬人吧。”

    陳狼道:“孟德兄請繼續(xù)。”

    曹操微微皺眉道;“陳兄應(yīng)該已經(jīng)感覺到了,如今洛陽的局勢雖然表面上平靜,其實暗潮洶涌�!�

    陳狼想到今日早朝時的情景,點頭道:“今日早朝之上便可見一斑了�!�

    曹操笑道:“陳兄果然觀察入微�!彪S即思忖道:“何氏和董氏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歸根結(jié)底其實就是皇儲之爭。大將軍的妹妹何皇后一直渴望讓自己的親生兒子繼承皇統(tǒng),可是董太后卻希望立王美人的兒子劉協(xié)皇子為皇儲,便因為此,何氏和董氏便水火不相容了。另外還有太監(jiān)勢力,以及清流勢力夾雜其間,令整個洛陽的局勢格外錯綜復雜�!�

    陳狼冷冷一笑,道:“說到底,還不都是為了權(quán)力。”

    曹操擊掌道:“陳兄這話正中要害!哼,任何一派都有一套冠冕堂皇的說辭,特別是清流之人,其實還不都是為了權(quán)力!真是一個比一個虛偽,讓人作嘔!大漢天下之所以如此混亂,便是因為這些人!”

    陳狼思忖著問道:“孟德兄是幫助何氏嗎?”

    曹操笑了笑,反問道:“陳兄認為呢?”

    陳狼看著曹操的眼睛,意有所指地道:“我看孟德兄不會忠于任何人�!辈懿俟笮ζ饋�,看向陳狼,道:“陳兄和我果然是同一類人�!�

    曹操看見前面有一大群人堵在一條小巷的巷口,皺眉道;“八成又出什么事了?洛陽城里總是這樣!”隨即對陳狼道:“陳兄,我們過去看看�!标惱屈c了點頭。兩個人便領(lǐng)著各自的衛(wèi)士奔了過去。

    巷口的百姓們眼見官兵來了,紛紛讓開兩旁。陳狼和曹操騎在馬上朝里面看去,只見小巷內(nèi)不遠處的一座民宅內(nèi)不停地傳來年輕女子的哭喊聲。

    曹操皺眉道;“恐怕又是哪一家的小畜生在欺負民女。”陳狼聽到這個女子的哭喊聲有些耳熟,不禁問巷口的百姓:“這是哪一家?”一個老者連忙道:“是翠娘家�!�

    陳狼心頭一動,當即策馬奔去。曹操見狀,雖然不愿惹事,但也跟了上去。

    陳狼沖入民宅,赫然看見先前見過的那位翠娘竟然仰躺在桌子上,幾個痞子分別扯住她的手腳,而另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男子正站在桌前要去脫翠娘的衣褲,桀桀怪笑著。翠娘哭喊得聲嘶力竭,卻根本無力反抗。而翠娘的那個兒子則被一個痞子抓住,不能動彈,只能不停地哭喊著。

    陳狼一見到這樣的景象,登時勃然大怒,當即大步上前,左手抓住那個年輕男子的脖頸,雙臂猛然用力將他高舉頭頂,甩了出去,啪的一聲大響,那人撞塌了門板摔在地上,痛呼不已。眾痞子眼見陳狼威風凜凜,直嚇得魂飛魄散,趕忙放開翠娘跑了出去。翠娘終于脫身,猛地撲進了陳狼的懷抱,緊緊摟著陳狼嗚嗚哭泣起來,陳狼的已經(jīng)瞬間就被翠娘的淚水打濕了。翠娘的兒子也跑了過來,抓住母親的衣角,哭泣不已。

    曹操從外面走了進來,眼見翠娘那扯破衣衫下裸露出來的一片粉背在情勢的掩映下透出一種格外迷人的韻味,不由得心頭一蕩,咽了口口水。呵呵,曹孟德就有這種毛病,看見處子這個樣子,他是絲毫不會心動的,絕對可做到視若無睹,可是看見這樣的妙齡少婦這樣一副春光微露惹人憐愛的模樣,他可就情難自禁把持不住了!

    翠娘趴在陳狼的懷中哭泣了一陣,突然意識到面前這個男人并非自己的丈夫,登時大感羞澀,趕緊離開了他的懷抱,淚水之下紅暈滿頰,格外讓人憐愛。

    曹操又不禁看了翠娘幾眼,走到陳狼的身旁,對陳狼道:“剛才那個人我認識,是張讓的干兒子之一,叫做張希�!�

    陳狼眉頭一皺,朝門口看去,卻不見他們半個人影了。曹操笑道:“那小子看見陳兄如此威武,早就嚇得破膽逃走了。那種人就是這副德行�!�

    翠娘已經(jīng)稍稍定下神來,趕緊拉著兒子朝陳狼拜了下去,無限感激地道:“民婦多次承蒙將軍援手,真不知該如何報答才好!”

    曹操壞笑道;“要報答還不容易,你便給我這位兄弟做妾室不就好了?”

    翠娘聽到這話,登時芳心鹿撞起來;而她身旁的兒子,眼見眼前這個救了自己和娘的將軍好威武好了不起的模樣,也不禁希望他能成為自己的爹爹。

    陳狼笑著對曹操道:“孟德兄說笑了�!�

    那母子兩個聽到這話,不禁失望不已。翠娘心中苦笑了一下,暗道:自己這種早就嫁過人的殘花敗柳怎能如他這樣一位英雄的眼睛��!他能多次出手救我就已經(jīng)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了!

    曹操笑道:“陳兄若是讓他們繼續(xù)留在這里,那張希再來之時,他們母子將要面對何等情況?”

    陳狼眉頭一皺,看了她母子兩人一眼,無奈地道:“也罷,你們就跟我回去吧�!蹦缸觾扇藥缀鯚o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回過神來,無限驚喜地拜道:“多謝將軍收留!”陳狼道:“你們收拾一下,這就跟我走。”翠娘歡快的應(yīng)了一聲,趕緊拿著兒子奔到后面去收拾去了。

    曹操看著翠娘美好的背影,羨慕地道:“陳兄真是好福氣啊,這位翠娘雖然出身低微,卻也算得上是難得佳人啊!”在曹操眼里,這位翠娘如今已經(jīng)算是陳狼的妾室了。

    陳狼看向曹操,突然想起他‘人氣愛好者’的名號,不禁呵呵一笑。曹操見陳狼笑得古怪,不禁問道:“陳兄笑什么?”陳狼也不隱瞞,笑道:“我在笑孟德兄的愛好。從來人人都愛處子,孟德兄卻恰恰相反,處子在孟德兄這里就如同弊履一般,反而是華信少婦最得孟德兄的喜愛!”

    曹操一愣,隨即大笑道:“沒想到在下這點癖好竟然被陳兄知道了!”

    不久之后,翠娘便領(lǐng)著兒子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裹出來了,有些羞澀地對陳狼道:“我,我收拾好了。”

    陳狼見他一個女子被那么大的一個包裹有些吃力,便令一個親兵幫她被包裹。翠娘登時感動不已。

    一行人離開了,從小巷出來,朝城外行去。

    就在這時,一個軍士策馬趕了上來,叫喊道:“曹大人請留步!曹大人請留步!”一行人停了下來。那軍士策馬奔到曹操面前,朝曹操抱拳道:“大人,大將軍有請�!辈懿倜碱^一皺,朝陳狼抱拳道:“陳兄,我又有瑣事找上來了,只好下次再去叨擾陳兄了。”陳狼抱拳道:“孟德兄什么時候來我都歡迎�!辈懿俟恍�,“下次我定會帶上杜康美酒來拜訪陳兄!告辭!”“孟德兄慢走!”曹操勒轉(zhuǎn)馬頭奔去了,那個軍士跟了上去。

    陳狼則領(lǐng)著眾人出了城門,直朝澠池縣而去。一路上,翠娘的心中涌起一種從未有過的自由感覺來,而翠娘的孩子則不停指著荒野上的事物問東問西,一副非常快活的模樣。

    陳狼一行人回到澠池軍營,陳狼將翠娘母子交給了娟兒。娟兒好奇地打量了翠娘母子一眼,便領(lǐng)著她們下去了。

    第35章

    曹操來到了大將軍府,袁紹陳琳等人已經(jīng)到了。曹操高了聲罪,便走到袁紹下首坐了下來。

    何進看了曹操一眼,問道:“聽說你們今天和那個陳狼喝酒去了?”曹操笑道:“大將軍的消息真是靈通,不錯,我們今天和陳兄喝酒去了,這趟酒喝得真是痛快!陳兄真是一位奇男子!”陳琳也感嘆道:“真是想不到鷹揚將軍才華非凡啊!我陳琳在歌賦之上還從未服過哪一個,然而今天卻不得不服鷹揚將軍了!鷹揚將軍文武全才,真是朝廷之福啊!”隨即朝何進抱拳道:“大將軍何不將鷹揚將軍也召來議事?”

    何進皺起眉頭,面露不快之色,道:“那陳狼不過是閹賊的走狗罷了,我何進堂堂朝廷大將軍,怎能與其為伍!如此,豈不是讓天下人以為我何進與閹賊同流合污了!”

    陳琳連忙道:“我認為鷹揚將軍雖然同張讓有所接觸,但絕非張讓一黨!若我們將他排斥在外,或許真的就令他倒向張讓了,這可絕非朝廷之福��!”曹操道:“陳琳這話說到了點子上。如今清流排斥張讓,若我們也排斥他,這便是將陳兄推向閹黨。若出現(xiàn)那種情況,形勢將比如今更加不妙!”

    坐在何進左首處,一位身著金甲體格魁偉,相貌與何進有幾分相似的男子冷哼了一聲,輕蔑地道:“量那陳狼就算與張讓等合流又能有何能為?你們兩個不要盡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個態(tài)度傲慢的男子,名叫何苗,是何進的親弟弟,何進是驃騎大將軍,而這個何苗則是車騎大將軍,官位僅次于何進。

    何進聽了何苗的話,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

    曹操笑道:“那黃巾之亂中,最關(guān)鍵的一戰(zhàn)便是張梁張寶的聯(lián)軍在長社被擊破,而那一戰(zhàn)若無陳狼出現(xiàn),結(jié)果只怕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今日如何可真不好說��!隨后陳狼率領(lǐng)麾下人馬馳援廬江府,江邊一場惡戰(zhàn),四千人馬對黃巾賊軍五萬之眾!雖然我曹某人當時不在現(xiàn)場,但也仿佛看見了尸山血海血流成河的慘烈景象!陳狼以僅僅不到對方十分之一的人馬而大獲全勝,如此戰(zhàn)力,即便當時的左右羽林軍主力也望塵莫及!這樣一支勁旅若是倒向了張讓,大將軍居然認為不能有何能為?”

    何苗惱羞成怒地道:“你怎的如此替那陳狼說話!”

    曹操笑道:“我并非是替誰說話,只是說一個事實罷了�!笨聪蚝芜M,“大將軍,那陳狼麾下雖然只有一萬五千人馬,但曹某可以肯定,這一萬五千人馬絕對是強兵銳旅,一時之選!這支兵馬人數(shù)雖然不多,但是作用卻極其重要!大將軍手握天下權(quán)柄,是要做大事的大人物,又何必斤斤計較那陳狼過往與張讓的一些關(guān)系呢!那種關(guān)系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何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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