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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陳狼微笑道;“不必多禮,都起來吧!”眾人謝過,站了起來,奔到陳狼的另一邊與陳狼等人并行。路上,百姓們見到他們這一行人,紛紛讓路。

    陳狼贊賞道:“你做得很不錯,長安城的情況比我預(yù)想的要好不少!”

    張開賢連忙抱拳道:“這都是大將軍運籌帷幄之功,屬下等不過是遵照執(zhí)行罷了!”陳狼笑著擺了擺手,道:“光有我把我大政方針有個屁用!若沒有你們這些干吏貫徹執(zhí)行,再好的政策也是空談!所以說在這件事上,你和我的功勞一人一半�!睆堥_賢只感到受寵若驚,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陳狼想起之前的報告,問道:“現(xiàn)在關(guān)中的良田已經(jīng)增加到了一百五十萬頃了吧?”

    張開賢笑道;“那是一個月前的數(shù)字,如今最新的數(shù)字是兩百萬頃!”陳狼嚇了一跳,“這么多!”張開賢笑道:“流民回流的速度比之先前預(yù)料的要快得多,另外還有許多原本居住在河套地區(qū)的游牧百姓和西涼的百姓也遷移了過來,人口增加的速度比之先前的預(yù)料要快了一倍!再加上開墾荒地的優(yōu)惠政策,因此糧田增加的速度才會如此驚人!”

    陳狼問道:“那么現(xiàn)在關(guān)中的人口有多少了?”

    張開賢立刻道:“具體的難以統(tǒng)計,不過登記在冊的已經(jīng)超過三百萬人了!”

    陳狼聽到這個數(shù)字,喜悅不已,因為陳狼當(dāng)初剛剛收復(fù)長安的時候,關(guān)中的人口當(dāng)時估計只有百余萬人了。如今整個漢族地區(qū)的人口大概是三千五百萬左右。洛陽地區(qū)可能是人口最繁盛的地方,有大概五百萬左右;并州地區(qū)人口由于戰(zhàn)亂和異族肆虐,人口如今只有幾十萬,大城晉陽都只有七八萬人口左右。目前陳狼控制下的地區(qū)總?cè)丝谠诎税偃f到九百萬之間,不過這其中并非都是漢人,恐怕有差不多百萬左右是從各地遷徙過來的異族,匈奴人,羌人等等。說到這里,說一點題外話,這個時代對于各個諸侯來說,最為珍貴的資源不是錢糧,而是人口。這便是《三國演義》中,不管是董卓還是劉備撤退的時候都要裹挾百姓的緣故,因為只要有百姓,便會有錢糧,只要有百姓,便會有軍隊。

    陳狼與張開賢聊了一陣,大概了解了當(dāng)前關(guān)中地區(qū)的情況。

    陳狼問張遼道:“文遠(yuǎn),西邊的戰(zhàn)況怎么樣了?”

    張遼抱拳道;“剛剛收到消息,合黎山的戰(zhàn)況很不妙。馬騰韓遂已經(jīng)被董卓大軍圍死,我看半個月之內(nèi)馬騰韓遂就將被董卓消滅掉!”

    陳狼皺起眉頭,“情況竟然到了如此地步!”隨即不解地問道;“馬騰韓遂大軍應(yīng)該也不弱啊!怎么會到了如此地步?”

    張遼搖頭道;“具體情況還不清楚!”

    張開賢見陳狼和張遼說起了軍事,覺得自己不宜旁聽,便抱拳道;“大將軍要和文遠(yuǎn)將軍商討軍事,屬下便告辭了。”陳狼點了點頭,“你忙去吧�!睆堥_賢朝陳狼拜了拜,便領(lǐng)著手下的僚屬們離開了。

    陳狼看了一眼張開賢的背影,笑道:“這個張開賢挺能干的�。 �

    張遼點了點頭,笑道:“確實挺能干!末將見過的官員不少,可是像他這樣能干的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隨即笑著對陳狼道:“主公可能還不知道,我們長安這里現(xiàn)在可以說是夜不閉戶啊!”陳狼感到有些難以置信,“真的假的?”張遼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末將怎敢欺騙主公!”

    陳狼想了想,問道:“董卓在東邊布置了多少守兵?”

    張遼道:“十萬人馬,由李榷率領(lǐng)。分成兩大部分,一部屯在狄道,一部屯在天水。李榷親自防守天水,大將段煨負(fù)責(zé)守衛(wèi)狄道。”

    陳狼思忖道:“我軍最多能夠調(diào)集八萬兵馬,要打敗他們恐怕很難做到�!睆堖|點了點頭,也顯得有些為難的模樣。

    陳狼對張遼道:“把軍隊集結(jié)起來。此戰(zhàn)不好打也得打�!睆堖|抱拳道;“主公來到之前,末將就已經(jīng)把四萬兵馬集結(jié)起來秘密調(diào)去了天水附近的柳樹鎮(zhèn),等候主公調(diào)遣�!标惱琴澋溃骸拔倪h(yuǎn)干得好�!鳖D了頓,“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出發(fā)!”張遼訝異地問道;“主公不先歇息一晚嗎?”陳狼擺手道;“軍情緊急,還休息什么!”

    張遼當(dāng)即命人傳告了張開賢和留守長安的部將,隨即便與陳狼一道離開了長安,徑直朝西邊奔去。

    一天之后,陳狼一行人趕到了柳樹鎮(zhèn)外山林中的軍中。

    第242章

    夜幕降臨了,陳狼登上渭水岸邊的高崗朝對岸眺望,只見一座大城傍依著波光粼粼的渭水,燈火點點,一片寂寥。那便是渭水南邊的重鎮(zhèn)天水,也稱為秦州。張遼站在陳狼的身后,道:“秦州城高河闊儲備充足,防守的兵力也不少,恐怕很難攻破!末將認(rèn)為應(yīng)當(dāng)舍秦州,攻狄道,然后一舉破西涼!西涼一破,董卓大軍必定倉皇回援!”

    陳狼思忖片刻,點了點頭,道:“文遠(yuǎn)說得對!”隨即微笑道:“不過我們卻要讓秦州的敵軍心驚膽戰(zhàn)以為我們就要發(fā)動猛攻了!”張遼眼睛一亮,贊道:“這是聲東擊西之際!”陳狼對張遼仔細(xì)吩咐了一番。張遼抱拳應(yīng)諾,匆匆去了。

    半夜時分,急促的警報聲突然打破了天水寂靜的夜色,被驚醒的軍民百姓聽到回蕩在夜空中的刺耳的鑼聲,只感到心驚膽戰(zhàn)!

    李榷匆忙從愛妾的嬌軀上跳了下來,顧不上穿里褲,七手八腳穿上甲袍便沖出了臥室!撞見正急匆匆進(jìn)來的部將,急聲問道;“出了什么事了?”

    部將急忙道:“剛剛接到報告,對面的鷹揚軍突襲了我們江邊的一座哨位!具體情況目前還不知道!”

    李榷大為焦急,叫道;“一直都很平靜,怎的鷹揚軍此刻突然來攻了?”隨即對部將道;“快快集結(jié)所有兵馬準(zhǔn)備迎戰(zhàn)!”部將領(lǐng)命而去,天水城內(nèi)外立刻喧囂起來,一隊隊兵馬在匆匆調(diào)動。

    李榷急招來女巫,令其向神明問卜。

    不久之后,有軍報傳來,說一支鷹揚軍小部隊攻占了岸邊的一座哨壘,不過隨后就被趕去增援的巡邏隊擊退了,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不久之后,眾部將紛紛回報,說來偷襲的敵軍已經(jīng)被擊退了。李榷欣喜地道:“這都是神明保佑的結(jié)果啊!”隨即重賞了女巫。眾部將見此情景大為不悅,卻也無可奈何不敢說什么。

    第二天一早,渭水對面突然傳來一陣陣?yán)坐Q般的戰(zhàn)鼓聲,本來就一晚上沒睡好的天水軍民們又不禁把心提了起來。

    李榷急匆匆趕來北城門樓上,朝對面眺望,只見對面的岸邊影影憧憧旌旗云涌,仿佛集結(jié)了十余萬大軍!戰(zhàn)鼓聲擂得驚天動地,吶喊聲一陣陣傳來!李榷面色一變,難以置信地道:“鷹揚軍不是被鮮卑人牽制了嗎?怎的還能調(diào)動如此大軍來攻?”

    “將軍你看!”部將張龍急忙指著對面叫道。

    李榷順著張龍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看見近千鷹揚軍駕著船筏橫渡而來。李榷眉頭一皺,道:“敵軍進(jìn)攻了!”

    鷹揚軍駕船沖到河面中間,守衛(wèi)在岸邊的董卓軍立刻發(fā)箭!箭雨飛躍到河面上落下去,不是落入河水中,便是被對方的盾牌擋開了!緊接著鷹揚軍弓弩還擊,勁箭呼嘯著飛上岸來,也大部分被對方的盾牌給擋住了!

    負(fù)責(zé)守衛(wèi)河岸的湯蘭眼見敵軍繼續(xù)逼近,情急之下,急令投石車發(fā)射。只見數(shù)十百架投石車發(fā)出巨大的響聲,數(shù)十百巨石呼嘯著飛到河面上空,落入水中激起了無數(shù)的沖天水柱,幾條船筏正好被巨石擊中頃刻之間便四分五裂在河水上散開,其上的鷹揚官兵落入水中,奮力游回己方的河岸。

    董卓軍官兵眼見投石車奏功,紛紛歡呼起來。而河面上的鷹揚軍也許是攝于投石車的巨大威力,不敢再前進(jìn),匆匆退了回去!鷹揚軍的一場攻勢宣告失敗!

    李榷見鷹揚軍的攻勢被擊退,哈哈笑道;“真是一群蠢東西,這樣的攻擊有個屁用!”

    在接下來的十來天時間里,鷹揚軍不斷進(jìn)攻,可是每一次進(jìn)攻卻連渭水南岸都登不上去就被董卓軍的弓弩和投石車給擊退了,十天下來,鷹揚軍損失了上千人馬,可是卻未取得任何進(jìn)展。董卓軍方面原本面對鷹揚軍的攻擊是十分緊張的,可是成功守了十天下來,董卓軍的官兵早已經(jīng)不緊張了,許多官兵還會在鷹揚軍前來攻擊的時候大聲說俏皮話!戰(zhàn)場上的氣氛一點都不緊張,顯得非常輕松似的。

    不過作為大將的李榷卻隱隱感到了有些不對勁,這天夜里,李榷心中煩躁無法成眠,于是命人招來了湯蘭和張龍兩位最親信的部將。

    李榷皺眉道:“敵軍這十來天的攻擊實在是不像是鷹揚軍應(yīng)有的作風(fēng)��!”

    湯蘭點頭道:“末將也有同感!鷹揚軍的攻擊向來兇猛異常,可是這一次他們的攻擊卻太,太軟弱無力了!”

    張龍看了湯蘭一眼,沒好氣地道:“我卻認(rèn)為這沒什么好奇怪的!他們鷹揚軍也不是個個都是鐵打的!”

    李榷低頭思忖著,突然問道:“你們說,這會不會是陳狼的詭計?聲東擊西?”

    湯蘭張龍互望了一眼,張龍不解地問道:“如果這是聲東擊西之策,那么這個西究竟是哪里呢?難道不是我們天水?”

    李榷沉思片刻,突然臉色一變,叫道:“狄道!”湯蘭張龍嚇了一跳,張龍難以置信地道:“這,這不可能吧!”

    李榷心中十分不安,急聲道;“快快派人趕往狄道查探情況!”兩人趕忙應(yīng)諾。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沖進(jìn)來一個風(fēng)塵仆仆渾身血污的軍官,撲通一聲跪倒在李榷的面前,叫道:“大將軍,不好了!”李榷一驚,隨即認(rèn)出了來人,急聲問道;“你不是段煨身邊的親兵軍官嗎?你怎么會到我這里來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軍官心有余悸地道:“鷹揚軍突襲了我們,我們被擊潰了!”

    李榷只感到晴天霹靂當(dāng)頭砸來!隨即怒不可遏地叫道:“段煨手中有五萬兵馬,怎會說敗就敗了!他究竟是干什么吃的!我叫段煨嚴(yán)密戒備不可懈怠,難道他把我的話都當(dāng)成了耳邊風(fēng)嗎?”

    那軍官急忙道:“不不不!段煨將軍絲毫不敢懈怠,布置了大量的警戒�?墒菙耻娀b成了大將軍的兵馬過來。我軍不疑有詐,被他們進(jìn)入營壘,結(jié)果他們卻突然發(fā)難!這個時候,早就埋伏在外面的敵軍大隊也突然發(fā)動,敵軍里應(yīng)外合并力猛攻,我軍雖然拼死抵抗,最終卻還是被他們打敗了!”

    李榷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半晌說不出話來。想起一件事情,趕緊問道:“五萬大軍不會全軍覆沒了吧?他段煨現(xiàn)在人在哪里?”

    軍官急忙道:“我軍雖然損失慘重,不過并未全軍覆沒。段煨將軍已經(jīng)率領(lǐng)殘兵退去了金城。段煒將軍令我趕來請大將軍急起大軍前往支援,否則只怕金城也將保不住了!”

    李榷氣惱地罵道:“段煨還有臉來向我求援?我恨不得拆了他的骨頭!”軍官驚恐不已,不敢再說什么了。

    張龍湊到李榷耳邊小聲道:“大將軍,金城是西涼最后一道屏障,若是被鷹揚軍攻破,鷹揚軍便可長驅(qū)直入橫掃西涼,后果不堪設(shè)想��!”

    李榷皺了皺眉頭,對張龍道:“我給你兩萬人馬,你即刻起身馳援金城,務(wù)必幫助段煨保住金城!”張龍抱拳應(yīng)諾,隨即便和那軍官一道匆匆下去了。

    李榷情不自禁地罵道:“狡猾的鷹揚軍!”

    狄道失守的消息在天水城中傳開了,原本輕松的氣氛緊張起來。這時董卓軍才悚然發(fā)現(xiàn),鷹揚軍還是那個鷹揚軍!

    話說張浪領(lǐng)著那個軍官率領(lǐng)兩萬兵馬離開天水馳援金城。半路上急報傳來,鷹揚軍正圍住金城猛攻,局面可說是岌岌可危了。軍官急聲對張龍道;“將軍,軍情緊急,請再加快速度吧!”張龍沖手下人吼道:“不要管隊形了,全速前進(jìn)!”兩萬董卓騎兵全速奔跑起來,煙塵蕩蕩,隊形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此刻張龍等人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盡快趕到金城!

    大軍兼程趕路,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兩萬騎兵便趕到距離金城僅僅百余里的地方了。這一片地方與天水那邊不同,沒有什么高山峻嶺,只有一些矮丘山包,放眼望去,綠草無垠,夾雜著一叢叢茂密的樹林,這已經(jīng)有一些草原塞外的風(fēng)光了!

    兩萬兵馬趕了一天一夜的路,人困馬乏,速度不由自主地降了下來。張龍舉目遠(yuǎn)望,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喃喃道:“終于快到了!希望金城無恙!”

    就在這時,一聲長長的號角聲突然傳來!眾人都是一驚,一個軍官驚聲叫道:“這,這是鷹揚軍的號角聲!”仿佛回應(yīng)他的話似的,咚咚咚咚的戰(zhàn)鼓聲驚天價大響起來!與此同時,四面八方旌旗云涌,數(shù)萬鷹揚軍出現(xiàn)將張龍這兩萬兵馬包圍了起來!張龍大驚失色,驚叫道:“不好!有埋伏!”

    就在這時,鷹揚軍發(fā)出一片片密集的箭雨落入董卓軍中,董卓軍中人仰馬翻,許多官兵中箭摔倒!

    張龍趕緊率領(lǐng)兵馬原來路突圍,卻重重撞在了三千大刀猛士的身上!只見鐵甲如墻堅不可摧,刀光翻飛血肉滿天,已經(jīng)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筋疲力盡的董卓軍根本就沖不開大刀猛士的防線,不知死活沖鋒的結(jié)果只落得一個尸積如山的下場!

    第243章

    傍晚時分,正站在城墻上焦急等待援兵的段煨突然看到南邊塵頭大起,不由得一喜。這時,他身邊的官兵也都興奮起來,紛紛叫道:“援軍來了!援軍來了!!”

    然而不久之后,待那支隊伍奔到近前,段煨等人卻大驚失色了!原來他們清楚地看見只奔來了三四千人,而且旗幟散亂狼狽不堪的模樣,在他們身后幾百步開外,大軍洶涌,呼吼奔馳顯然正在追趕他們!段煨的心中立刻升起一個不好的預(yù)感來。

    那數(shù)千潰兵直奔到城門下,領(lǐng)頭的軍官叫喊道:“我是張龍將軍麾下的校尉,我軍遇到伏擊被打散了,快快打開城門放我們進(jìn)去!”眾潰兵紛紛叫喊起來,城門下一片混亂。

    段煨眼見追兵已近,顧不上細(xì)想,趕緊下令打開城門,放眾潰兵進(jìn)去了。

    不久之后,只見數(shù)萬追兵追至,在城門下停了下來。

    段煨急令各軍嚴(yán)陣以待,準(zhǔn)備戰(zhàn)斗。各隊官兵眼看敵軍兵臨城下,都不由得緊張起來。

    就在這時,城門處突然騷動起來。

    段煨大感奇怪,喝問道:“怎么回事?”一名軍官跌跌撞撞地奔來,急聲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他們都反了!”段煨吃了一驚,喝問道:“你說什么?究竟是誰反了?”那軍官使勁咽了口口水,急聲叫道;“那些潰兵!他們反了!”

    段煨大驚,一把推開軍官,奔到了城墻內(nèi)側(cè)朝城門處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他赫然看見剛剛被放入城中的那些潰兵竟然在攻擊城門,己方守軍猝不及防被殺得七零八落,城門已經(jīng)被他們打開了!段煨面色慘白,大叫道:“不好!”

    就在這時,城外殺聲大作,城外的鷹揚軍主力如同破堤的洪流一般奔涌而入!董卓軍軍心大亂,許多部隊不等命令爭先恐后逃命去了!段煨眼見局勢已經(jīng)不可收拾,不得已也只能率領(lǐng)親兵朝北城門那邊奔去!

    潰兵亡命奔逃,聽到身后不斷傳來的殺聲個個心驚膽戰(zhàn),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眾人從北城門擁擠而出,自相踐踏而死者不計其數(shù)。出了北城門,便是黃河浮橋,董卓潰兵爭先恐后你推我搡只想快些過去,許多倒霉的家伙落入滾滾黃河之中,凄厲的慘叫聲在滔滔的黃河水中依舊清晰可聞!

    段煨匆匆過了黃河浮橋,勒轉(zhuǎn)馬頭朝對岸看去,眼見敵軍正追上來,當(dāng)即也顧不上還有許多官兵沒有過河了,急令手下人放火焚燒浮橋!

    轉(zhuǎn)眼之間,由蘆葦和木材搭建而成的浮橋熊熊燃燒起來,變成了一條橫亙在黃河之上的火龍!

    鷹揚軍追到黃河岸邊,一時之間沒法過河。段煨不敢久留,急忙率領(lǐng)潰兵直朝西涼奔去。

    陳狼笑罵道:“這個段煨別的本事沒有,逃跑的本事真是一流��!”隨即下令一部分官兵追擊沒能過河的潰兵,令另一部分官兵搜羅蘆葦木材重新搭建浮橋。

    流星快馬飛到合黎山董卓軍大營,十分焦急地向董卓稟報道:“太師,不好了!陳狼突然出現(xiàn),率關(guān)中鷹揚軍突襲了我們,狄道金城相繼失守,我軍損失慘重,西涼危急了!”

    董卓等人驟然聽到這個消息,大驚失色,董卓驚恐地叫道:“陳狼怎的還能來攻打我們?!”慌張地掃視了眾人一眼,急聲道:“西涼危急,我們趕緊回去救援吧!”

    李儒連忙道:“太師啊,此事我以為不可。如今馬騰韓遂已經(jīng)陷入絕境,勝利就在眼前,此刻撤圍豈不是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屬下以為無論如何應(yīng)該等到解決了馬騰韓遂再馳援西涼!西涼城池高大堅固,儲備充足,鷹揚軍倉促來攻,相信短時間內(nèi)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攻破的!”

    董卓皺眉猶豫片刻,點了點頭,道:“好吧,那就先解決了馬騰韓遂再去對付陳狼!”李儒登時松了口氣,他剛才還真怕太師擔(dān)心西涼而堅決要回軍,若是那樣這許多天的辛苦就全都白費了!李儒抱拳道:“太師,那個計劃我看可以提前實施了!”董卓點了點頭。

    視線轉(zhuǎn)回到西涼。陳狼的軍隊在黃河上重新搭建起浮橋,隨即陳狼留五千步軍防守金城,他自己則率領(lǐng)其余兵馬渡過黃河直朝西涼城殺去。此時,段煨的潰兵已經(jīng)退回到了西涼城中,城中本就有樊綢率領(lǐng)的五千兵馬鎮(zhèn)守,再加上段煨的潰兵,總兵力已經(jīng)超過了兩萬人。

    陳狼率軍兵臨城下,令典韋出馬挑戰(zhàn)。典韋橫戟躍馬大聲呼吼,可是城中卻沒有任何動靜,并未有敵將出來應(yīng)戰(zhàn)。典韋呼吼許久,城中始終無人應(yīng)戰(zhàn)。

    陳狼召回典韋,令五千兵馬試探攻城。戰(zhàn)鼓聲轟隆隆大響起來,五千步軍扛著簡陋的云梯直撲向那高大雄偉的城墻!城墻上箭如雨下,攻擊部隊冒著敵軍的箭雨直沖到城墻下,架起云梯奮勇攀登!然而這時,城墻上卻轟隆隆傾泄下無數(shù)的滾石檑木,還有火油金汁,鷹揚軍雖然驍勇,然而僅僅憑借簡陋的云梯卻根本無法登上城頭,反而血肉橫飛死傷不��!

    陳狼眼見敵軍防御嚴(yán)密難以突破,便下令鳴金收兵了。鷹揚軍停止了進(jìn)攻,后退數(shù)里扎下營壘。

    當(dāng)天日暮時分,段煨對樊綢道:“敵軍一路奔襲過來十分疲憊,而且連戰(zhàn)連勝已成驕兵定然不會防備我軍突襲!今夜我們便去劫營,定可大獲全勝!”

    樊綢皺眉道:“鷹揚大將軍狡詐異常,能征慣戰(zhàn),只怕不會不進(jìn)行防備。我認(rèn)為應(yīng)該拒城堅守,不應(yīng)出擊!”

    段煨沒好氣地道:“你和那陳狼關(guān)系匪淺,因此才替他說話!”

    樊綢心頭一驚,道:“我也是被他騙了,段將軍可不要血口噴人!段將軍要出城突襲便去好了,就當(dāng)我剛才什么也沒說過!”

    當(dāng)天夜里半夜時分,西城門悄悄地打開了。段煨率領(lǐng)一萬兵馬偷偷摸摸地出城來,人銜枚,馬摘鈴,悄無聲息地朝鷹揚軍營地摸去。此時,鷹揚軍營地一片寂靜,寥寥幾點燈火無精打采地亮著,哨兵抱槍靠在營門邊,仿佛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段煨暗自欣喜,對身邊地幾個部將道:“陳狼毫無防備,今日我段煨便要威震天下了!”隨即令各隊立刻行動。

    一萬西涼軍迅速朝營寨撲去,當(dāng)逼近到營門前時,一萬西涼軍突然發(fā)出一片吶喊聲直朝營門涌去!

    就在這時,原本黑暗的營寨內(nèi)竟突然亮起了一片火把,數(shù)千鷹揚軍出現(xiàn)在火把的光輝下!西涼軍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聽見一片尖銳的破空聲,沖在前面的西涼軍登時被射倒一片慘叫聲和驚呼聲大響起來!西涼軍大為驚恐,不由得停了下來!一個軍官惶急地沖段煨叫道:“將軍,我們中埋伏了!”段煨沒好氣地喝道:“亂叫什么!我難道沒看見嗎?”

    這時,一隊鷹揚軍突然出現(xiàn)在左側(cè)狂呼殺來,西涼軍嚇了一跳,慌忙迎戰(zhàn)。雙方大戰(zhàn)起來,猝不及防的西涼軍抵擋不住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的鷹揚軍,陣腳大亂,不斷后退!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另一隊鷹揚軍又突然出現(xiàn)從右側(cè)殺來,人人奮勇爭先殺入西涼軍中,只見寒光閃爍血水亂飛,鷹揚軍所向無前勢不可擋!西涼軍再也抵擋不住,被鷹揚軍的左右夾擊沖得七零八落!段煨眼見情況不對,慌忙沖出重圍逃命去了!眾西涼官兵面對鷹揚軍的狂沖猛殺早已經(jīng)是斗志全無,丟盔棄甲四散奔逃,死的死傷的傷,一萬兵馬最后逃回去的只剩下不到一半了!

    樊綢眼見段煨狼狽逃回,心里大為痛快,不過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段煨看見樊綢,只覺得對方雖然什么話沒說,但那神態(tài)舉止分明就是在嘲諷自己,心中暗恨不已。

    就在這時,城外戰(zhàn)鼓聲雷動,鷹揚軍趁勢攻城了!萬余鷹揚軍扛著簡陋的云梯猛撲城墻!勢若猛虎!

    樊綢早有準(zhǔn)備,急令麾下兵馬嚴(yán)防死守,弓弩拼命地發(fā)射,滾石檑木金汁滾油不要錢似的朝下面扔!鷹揚軍攻勢雖猛,卻根本無法登城,在試過幾次無果之后便收兵回營了。

    樊綢見擊退了鷹揚軍,于是吩咐了手下部將一番,便返回了行營。見到正在裹傷的段煨,微笑著抱拳道:“段將軍,敵軍已經(jīng)被我打退了!”

    段煨大為懊惱,沒好氣地道:“不過是一場小小的勝利,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樊綢見對方如此沖,心中十分不悅,暗道:‘說來我出名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竟敢如此對我說話!’心中雖然如此想,卻并沒有說出來,冷冷地道:“段將軍好好養(yǎng)傷吧!”隨即便轉(zhuǎn)身離去了。段煨滿臉憤恨之色,低聲罵道:“一個過氣的老東西,竟敢在我面前頤指氣使!”

    陳狼站在大帳外,看著遠(yuǎn)處的西涼城,此時皓月當(dāng)空,一輪明月掛在西涼城一角,塞外雄城,別有一番粗曠的韻味!陳狼不禁皺起眉頭,喃喃道:“西涼城如此堅固,樊綢又是守城名將,憑我軍目前的情況,短期內(nèi)根本就不可能拿下��!”

    第244章

    陳狼想到一件事情,不禁心頭一動,立刻轉(zhuǎn)身回到了大帳中。

    石頭是段煨手下的一個軍官,今夜跟隨段煨突襲鷹揚軍營地失敗,他僥幸未死卻被俘虜了。正當(dāng)他為自己將來的命運擔(dān)憂的時候,幾個雄壯彪悍的軍官過來將他帶走了。石頭惶恐到了極點,以為自己小命不保了,禁不住叫道:“你們,你們是要殺我嗎?”幾個軍官并沒有理會他,將他帶到了大帳中,扔到了地上。一個軍官朝站在上首那人抱拳道:“主公,人已經(jīng)帶到了!”

    石頭心頭一驚,抬頭看向陳狼,暗道:“他,他便是傳說中的鷹揚大將軍嗎?”只見上首那人轉(zhuǎn)過身來,石頭只感到一種無言的威壓撲面而來,登時心中惶恐起來,垂下頭去。

    陳狼打量了石頭一眼,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石頭連忙道;“小人,小人名叫石頭。”

    陳狼笑了笑,“這個名字倒是有趣�!弊叩绞^面前。石頭不知道為什么,只感到緊張到了極點,連一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那里好了。

    陳狼問道:“你想活嗎?”

    石頭連忙叩頭道;“小人想活,求大將軍饒小人一命!小人本不敢與大將軍做對,那全都是迫不得已啊!請大將軍明鑒!”

    陳狼微笑道:“你是個聰明人。你可能還不知道,在你之前,我已經(jīng)召見了七名軍官了,可是這些人都不識時務(wù),我只好摘下了他們的頭顱�!笔^嚇得魂飛魄散,慌忙道;“只要大將軍能饒了小人一命,大將軍有任何吩咐,小人都一定遵從!”

    陳狼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到帥案前,拿起一封書信扔到了石頭面前。

    石頭連忙拿起書信,看了看封套,上面卻一個字都沒寫,只感到莫名其妙,不禁抬頭看向陳狼。

    陳狼道:“這是我寫給樊綢的書信。你本來就是樊綢手下的軍官,因此我要你帶著這封信進(jìn)城去交到樊綢的手中�!笔^心頭一動。陳狼打量了石頭一眼,問道;“明白了嗎?”石頭連忙道:“小人明白了!小人一定把信帶到!”陳狼道:“事成之后我會重重有賞!”石頭連忙拜道:“多謝大將軍!”

    陳狼道:“好了,趁著現(xiàn)在天色昏暗,你快回城去吧!切不可被那段煨察覺了!”

    石頭應(yīng)諾一聲,匆匆去了。從大帳出來,只見一個壯碩彪悍的軍官牽著一匹馬攔在當(dāng)面道:“這匹馬給你。”石頭連忙拜謝,從對方手中結(jié)果馬韁,翻身上馬飛馳而出。

    陳狼走出大帳,看著迅速遠(yuǎn)去的石頭,微微一笑,叫來身著便服李袞,道:“你可以行動了�!崩钚柋瓚�(yīng)諾,立刻下去了。

    石頭策馬奔出了鷹揚軍營寨,沒有直接朝南城門奔去,而是繞路朝東城門奔去�;仡^看了一眼迅速遠(yuǎn)去的鷹揚軍營寨,得意一笑,嘀咕道:“都說陳狼如何狡詐,今日卻被我騙了!”

    石頭擔(dān)心夜長夢多,不敢有絲毫停留,直朝東城門奔去。不久之后,石頭策馬奔到東城門下,揚聲喊道:“我是段煒將軍部下,快開城門!”段煨不久前戰(zhàn)敗逃回來,之后不斷有潰散的官兵陸陸續(xù)續(xù)逃回城來,因此城上的守軍看到石頭回來并不感到奇怪。守門的將官見只有他一個人,便命人打開了城門。石頭見城門打開,立刻策馬奔入。城門跟著關(guān)上,一切歸于平靜。

    而就在這時,身著便服的李袞則策馬來到南城門下,揚聲喊道:“我是樊稠將軍家的親屬,有急事腰間樊稠將軍!”城上的人聽說是樊綢的親屬,又見他只有一個人,便立刻放他進(jìn)來了。

    另一邊,石頭回到西涼城后,并沒有按照與陳狼約定的立刻去拜見樊綢,而是趕去了段煨下榻的地方。也難怪,他根本就不是樊綢的部下,而是段煨的部下。

    段煨聽說有手下軍官從鷹揚軍那邊逃回來有緊急軍情報告,立刻出來了。石頭見到段煨,當(dāng)即哭著拜道:“屬下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將軍了!”

    段煨認(rèn)得是自己親兵中的一名軍官,皺眉問道:“你是怎么逃回來的?”

    石頭當(dāng)即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段煨緊皺著眉頭,急聲問道:“書信呢?”

    石頭連忙將書信呈上。段煨一把接過書信,拆開興奮取出其中的木牘,只見上面寫道:“樊將軍能主動棄暗投明我非常高興!我和樊將軍本是好友,我很期待樊將軍能與我一道共圖大事!我認(rèn)為樊將軍的建議沒有問題,我們就于明日晚上同時行動,里應(yīng)外合殺死段煨奪取西涼。事成之后,我會封樊將軍為西涼刺史,總管西涼一地。陳狼書�!�

    段煨勃然大怒,叫罵道:“好個樊綢,果然是叛逆!”隨即狠聲道:“樊綢想要殺我,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殺誰!”扭頭從副將喝道:“副將,快去集結(jié)我們的兵馬!”副將急忙問道:“將軍,這會不會是陳狼的詭計?那陳狼怎會將這樣一封書信交給我們的人帶回來?”

    段煨沒好氣地道:“那陳狼定然并不知道這一次突襲他的軍隊是我的軍隊!西涼原本由樊綢鎮(zhèn)守,他自然會認(rèn)為突襲的軍隊是樊綢的兵馬,這是很正常的!”

    石頭連忙道:“將軍所言極是,那陳狼確實不知我們是段將軍的麾下,還以為我們是樊綢的部下。他見我時還說‘你是樊綢的部下,因此我讓你送這封書函�!梢婈惱峭耆珱]有分清楚狀況!”隨即朝段煨抱拳道:“這也是老天保佑將軍��!”

    段煨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沖副將道:“副將,快去集結(jié)部隊!”副將應(yīng)諾一聲,奔了下去。

    樊綢聽說家中來人有急事求見,不禁感到奇怪,連忙來到大廳中。然而看到來人,雖然感到似曾相識,卻覺得不是家里的仆傭,皺眉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我從未見過你?”

    李袞笑道;“將軍可真是貴人多忘事�。‘�(dāng)日我隨主人南下販馬,可是與將軍見過幾面的!”

    樊綢聽到這話,立刻想起來了,面色驟然一變,指著李袞驚聲叫道:“你,你竟敢來?”

    李袞笑道:“將軍別來無恙啊?”

    樊綢怒哼一聲,氣憤地道:“為了你家主人之事,我差點死無葬身之地!”

    李袞道:“董卓暴虐多疑,將軍侍奉董卓如伴虎狼,只怕隨時都有喪命之禍�。 �

    樊綢皺了皺眉頭,看向李袞,道:“你想要游說我投降大將軍!我樊綢雖然算不上什么英雄好漢,但也知道忠臣不事二主的道理,你休想得逞!”

    李袞卻搖頭道:“將軍錯了。我此來并非是要游說將軍投降,二是來救將軍的。”隨即便將陳狼寫給樊綢的那封書信的內(nèi)容說了一遍,又將陳狼把這封書信交給段煨手下人帶回來的事情說了出來。

    樊綢大驚失色,直跺腳道;“大將軍這是要害死我�。�!”

    李袞笑道:“此刻段煨一定開始調(diào)動兵馬了!將軍該當(dāng)如何呢?”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巨大的廝殺聲。樊綢嚇了一跳,急聲叫道;“怎么回事?”一名親兵跌跌撞撞地奔了進(jìn)來,惶急地道:“不好了將軍!段煨將軍突然率軍殺來,已經(jīng)殺盡府來了!”樊綢怒罵道:“這個混蛋!”

    李袞皺眉道:“沒想到他們來得這么快!”隨即對樊綢道:“將軍快走!否則可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樊綢而聽見巨大的殺聲從前面迅速逼近,顧不上細(xì)想,趕緊從側(cè)門奔了出去。

    樊綢逃到自己的軍隊中,面對咄咄逼人的段煨,只得調(diào)動手下兵馬應(yīng)對。雙方兵馬在城中戰(zhàn)作一團(tuán),城內(nèi)一片混亂。城內(nèi)的百姓還以為是鷹揚軍進(jìn)城了,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心驚膽戰(zhàn)。

    樊綢部下兵少,漸漸抵擋不住,想要解說可是此刻根本就無法做到。就在樊綢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李袞笑道:“將軍還不打開城門嗎?主公的兵馬早就守候在城外了!”

    樊綢氣得簡直想要殺了李袞,可是面對當(dāng)前危急的局勢卻又感到無可奈何。樊綢眼見局勢越來越不利,再這樣下去,自己恐怕就要被當(dāng)作叛逆抓起來送到董卓面前!樊綢無計可施,只得趕緊下令打開南城門!

    早就等候在南城門外的陳狼眼見城門大開,微微一笑,當(dāng)即率領(lǐng)大軍殺入城中,幫助樊綢軍猛突段煨軍!段煒軍眼見鷹揚軍殺來,不禁軍心大動,很快就抵擋不住如狼似虎的鷹揚軍紛紛潰敗了下去!段煨眼見局面已經(jīng)難以收拾了,慌忙率領(lǐng)殘兵敗將從西城門逃出了西涼!鷹揚軍大獲全勝,順利占領(lǐng)了西涼!僅僅不到一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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