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瀛郎,有人...有人要害我,還有我們的孩子。”
作者有話說:
下章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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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在逃》妙玉子
沈家覆滅后。
我險些被賣入了教坊司。
是顯國公世子將我救了出來。
我的前未婚夫,裴池。
他將我藏在葫蘆巷的一間三進屋宅中。
錦衣玉食、噓寒問暖,未曾有懈怠的時候。
原本我也認了命,好歹他總念著舊情救下了我,給我屋舍遮風擋雨,陪我溫書習字,與我相攜相伴。
如果我沒有偷聽到伺候我的丫鬟偷偷議論:
——“家里的太太誕下了雙生子,爺高興的什么似的�!�
——“咱們夫人為什么受寵,還不是因著生的有幾分像家里的太太?”
——“原來只是個替身罷了。”
我不會在發(fā)現(xiàn)有孕的第二日偷了路引和文書。
悄悄逃到無人認識我的江南去。
那兒沒有豢養(yǎng)在宅子里的金絲雀,沒有卑賤的罪臣之女,沒有名門貴女的替身。
只有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想,這下我與裴池總算是兩不相欠了。
那夜大雨,我咬著牙將肚子里的孩子生了下來。
正要湊上前去瞧一瞧孩子生的像誰時。
茅草屋的木門被人從外頭大力踹開。
渾身濕透的裴池形容狼狽,一雙陰鷙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我不放。
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沈莞荏,你好大的膽子�!�
:
1.男主前期對女主心動不自知,把女主當替身。
2.男主與女二的婚姻另有隱情,孩子不是男主的。
3.會灑很多狗血。
第17章
此事一出,
朝中掀起軒然大波。
幼帝震怒,邵瀛被削了職,軟禁在宮中。
他心里亂麻麻,
怎么會這樣?是春娘做的?還是楚凝?
大禹的使臣聽到了風聲,
很快就派了人過來,
京中的流言四起,
也不知道是誰起頭。
說駙馬不尊長公主,大禹藐視大褚。
流言蜚語,時隔多日也不見消散。
坊間紛紛揚揚起了維護裕安長公主的隊伍,
生生叫喊,要求休駙馬。
大禹使臣進城那一日,乘坐的驕攆更是被人當街丟了爛菜葉,場面一度混亂不堪。
當夜楚澈設了宮宴商談,
邵瀛被提出來時,見到大禹來的人,臉色更是尷尬艱澀。
“駙馬做出此等不尊不孝不義之事,
我朝天子聽了心感萬分歉意,特地籌備了厚禮給長公主殿下,
以求褚朝寬慰諒解。”
“萬望天子能夠賞賞一二分薄面,看在兩朝交好的份上一解前嫌�!�
前來談判的人面相和邵瀛有幾分相似,只是多幾分老態(tài)。
想必他就是大皇子邵幸了。
憐煜帶了面具跟在溫之儼的后面,
這是他第一次以溫之儼兒子的身份出席。
溫之儼此次復職就被委以重任,接待大禹的使臣,
暗面上作為此次談判官員,
可是他并沒有出席。
憐煜坐他的位置代他。
有不少人在偷偷地打量他。
邵瀛心亂,
匆匆掃過全場,
并沒有過多留意,
只有一兩眼的功夫。
在這眾人當中。
這位筆直端正的少年很是貴氣逼人,挺拔俊秀,很是惹眼。
楚澈微一抬手,沒給什么好臉色,也沒說什么好話。
只言道,“皇姐身子不爽,不宜出席�!�
“至于這些東西嘛,只怕真要浪費尊君的一片好心,皇姐什么都不缺,你們帶回去吧�!�
邵瀛事情辦得不厚道。
大褚占理,要是低聲下氣就這么原諒了過去,更會有人說,大褚是依附于大禹的附屬國朝。
邵幸被拂了面子,當下就沉了臉。
他后面的官員冷哼道,“怎么?大褚這是不給我大禹面子了?”
憐煜眼里閃過殺氣,只是他很快又快速藏了起來。
楚澈到底還不夠沉穩(wěn),他手一拍桌子。
“駙馬搞出這樣的事,在皇姐的生辰宴上給她吃了這樣大的難堪,禹朝三言兩語帶些東西就想就給朕打發(fā)了?!”
邵幸攔住手底下又要向前爭辯議論的人。
“那依陛下所言,駙馬該如何處置?”
楚澈尚且說不上來,按照他原先的想法,自然是借機訛大褚一筆。
至少讓他們割一兩座城池以作賠償。
更可以借此,擴充疆土,宣揚士氣。
至于那個身懷六甲的女人,大禹使臣來得正好,就交給他們處置,他不沾邊,還顯得大度,將來邵瀛也不會敢和他太鬧。
現(xiàn)如今,倒是好了。
大褚的氣焰囂張至極,也不像是個愿意讓步的樣子。
楚澈想要好好談,又怕輸?shù)袅藲鈩�,這事難辦了。沒等楚澈想好該如何。
對方官員又開了口。
“我等怎么不知道駙馬爺一事到底是不是你大褚人精心謀劃的算計,駙馬和裕安長公主三年至今無己出,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甚至越說越趾高氣昂。
“而今鬧到這塊明面上,在風尖浪口偏偏出了駙馬爺?shù)氖虑�,難道不是你們?yōu)榱藢⒃0查L公主摘干凈,特地想的損招嗎?!”
“更何況,且不談駙馬不忠貞一事,那女人已經(jīng)懷孕,是不是也說明了裕安長公主不能生。”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特別難看起來。
憐煜看著他的臉色,心底不由冷笑,
“既然不能生,依我朝拿出來的主意決斷,不若去母留子,將此女生下來的女人充當駙馬和長公主的孩子,既堵住了悠悠眾口,又能夠化干戈為玉帛,何不兩全其美。”
楚澈聞言,冷笑不止。
聽聽,這到底是誰會算計。
憐煜授意給了身旁的一個人,他已經(jīng)站了起來。
不卑不亢行了個揖禮。
“若說輕視,難道不是大禹輕視我大褚?”
“駙馬爺不守聯(lián)姻忠貞在先,而今使臣出言不敬我朝天子在后。”
“倘若真的依你所言,豈不是欺我大褚無人!民間流言四起,紛紛要求為裕安長公主要個公道,陛下若是真照了你們的主意處置,豈不是叫我大褚失掉民心所向!”
邵瀛看向說話的男人,不知道為何,他身旁戴面具的少年。
給他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
特別是面具下面的那一雙眼睛,好像在哪里見過?
在哪?
沒等到邵瀛細細回想,楚澈讓身旁的近衛(wèi)把他給帶下去。
邵幸瞇起眼睛,“哦,那大褚的意思是?”
楚澈也不愿意這個結果,眼下民間鬧得沸沸揚揚。
若是不順應民意,他這個君王只怕要遭世人嘲棄。
不順應民意,就得大禹擺出足夠的誠意。
“駙馬爺在外養(yǎng)人,虧欠裕安長公主,要想堵住悠悠眾口,必然要拿出足夠的誠意。”
邵幸問楚澈,“要什么誠意?”
“三座城池�!�
大禹的使臣當下嚷嚷起來,“三座?!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不可能�!�
割讓城池不成,而今也只能,楚澈閉上眼。
“裕安長公主休駙馬!”
民間鬧得不可安生,都有人掀竿嚷事了,楚澈要想維護自己和楚凝的面子。
自然不能夠一拖再拖,耗時辰,以免再起風波。
同時,也是為了給大禹一點厲害瞧瞧。
所以在楚澈當機立斷,裕安長公主休棄駙馬爺?shù)氖ブ籍斠咕蛡鞅榱苏麄京畿。
楚凝拿到圣旨時,整個人呆愣坐了一夜,不可置信。
反復端看圣旨上的每一個字眼。
真的,就這么簡單修棄駙馬了嗎?難道真的是菩薩顯靈,冥冥當中在幫她脫離苦海?
大禹的使臣拂袖而去。
當天夜里快馬離開京畿。
楚凝聽到風聲,拿著圣旨說謝恩的名頭,還是憂慮過度。
問幼帝楚澈,休駙馬的事是否操之過急?
萬一兩朝起戰(zhàn)事。
楚澈自然害怕,這三年的謀劃肅清,扶持新人,他的羽翼才剛剛建成,尚且不夠豐滿。
僅僅憑他的確是不能夠貿然休棄。
可私底下有人保證了,出事了,他擔著。
何況,民間的人都要求這樣做,他自然是要順應民意。
這些話,不能夠當著楚凝的面說。
他端好弟弟的姿態(tài),“阿姐為大褚聯(lián)姻,忍辱受屈多年,弟弟而今脫胎換骨,該到皇弟為皇姐想想了。”
大禹和大褚的關系越發(fā)緊張。
駙馬爺?shù)暮⒆硬荒苌�,當初生下來是為了穩(wěn)固兩國勢力,而今就大褚的囂張氣焰來看。
將來長公主若是有孕,萬一他們李代桃僵,作出篡位奪權之事。
那可不好說。
“皇姐寬心�!�
楚凝再三細問,“真的可以休駙馬嗎?”
楚澈笑著說,“當然�!�
“若是兩國起戰(zhàn)事……”楚凝不知道該派誰上戰(zhàn)場,大褚能用的武將并不多。
“這個皇姐放心,弟弟自然有謀劃。”
溫之儼的兒子他見過了,才貌俱佳,文武雙全。
細細看過皇弟的眉眼,不見掩藏的焦慮之態(tài),楚凝的心這才緩緩地放下來。
她松一口氣,“有謀劃便好……”
楚澈點點頭,“皇姐受苦了,都是為了皇弟的國本大業(yè),才耽誤了皇姐的好年歲�!�
“這件事情不出幾日就能夠辦妥,皇弟會重新為您擇選夫婿�!�
夫婿……
“不叫別人看清阿姐,阿姐也可以生養(yǎng),共享天倫。”
楚凝的腦海當中浮現(xiàn)出那張塵封很久的俊臉,想到去阿煜的南院時見到的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