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聽見‘男朋友’三個字,陸詠璇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假裝隨意地問,“那是你的男朋友生病了嗎?你需要照顧他嗎?會不會分散你的工作精力?”
王馨兒一聽又急了,快速澄清,“我男朋友沒有生病,他不需要我照顧�!�
陸詠璇‘哦’了一聲,兩個人都沒有生病。
這一刻,她證實了自己的猜想,秦燦燁只是拿王馨兒做擋箭牌,昨天晚上他真正在意的人肯定就在醫(yī)院里。
這時,她扣在桌子上的手機‘嗡嗡’震動了幾下,是她安排蹲守在醫(yī)院的狗仔記者給她發(fā)了兩張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身上穿著和王馨兒一樣的白色連衣裙,一張臉被漁夫帽、墨鏡、口罩遮得嚴嚴實實。
陸詠璇盯著照片上的女人看,這身形似乎比蘇滟要胖一些。
她一下子有些不能確定,這個女人是不是蘇滟。
她給狗仔記者發(fā)了條信息:
狗仔記者很快回了條信息過來:
陸詠璇恨恨地放下手機,卻見對面的王馨兒一臉激動地捧著手機。
王馨兒語氣帶著明顯的洋洋得意,“陸小姐,我男朋友找我,我先走了啊�!�
沒等陸詠璇有所反應(yīng),王馨兒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快步離開了咖啡館。
陸詠璇勾唇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充滿鄙視的‘哼’。
王馨兒興高采烈地前往寶麗酒店,看見站在大廳里的男人,兩只胳膊主動纏了上去,嬌滴滴地喊了聲,“秦總�!�
秦燦燁沒有說話,抬手虛攬了下她的腰。
王馨兒順勢靠近他的胸膛,黏糊糊地跟著男人走進電梯。
易禮不遠不近地跟在兩人的身后,特意給埋伏在不遠處的記者留下可以清楚拍到前面兩人親昵照片機會。
電梯門剛關(guān)上,秦燦燁一把推開靠著他身上的女人。
王馨兒冷不丁被男人推開,愣了一秒,剛想厚臉皮地重新纏上去,電梯門‘�!卮蜷_了。
易禮遞給她一張房卡,冷冷淡淡地說:“王小姐,您的房間號是2020�!�
沒等王馨兒反應(yīng)過來,易禮就把房卡塞她手里,然后把她推出了電梯。
王馨兒呆呆地看著重新合上的電梯門,張著的嘴能塞一個拳頭,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易禮打發(fā)了王馨兒,在心里偷偷想,這個女人的腦子是真蠢。
玉璐璐和秦總吃了一頓飯,就自己領(lǐng)悟出來秦總是讓她假扮女朋友,從此不管不問,只管配合。
而這個王馨兒,都那么多回了,她還看不出來是怎么回事,可真是個豬腦子。
但凡有點腦子的女人,這時候就該一邊配合一邊找秦總要資源,可她倒好,做著嫁入豪門的春秋大夢。
電梯里還殘留著王馨兒身上厚重的香水味,易禮聞著就覺得腦殼疼,他悄悄偷看了眼身側(cè)的男人,見他胸口位置有白白的粉底印,只覺得秦總也是不容易。
走進總統(tǒng)套房,秦燦燁脫下西裝外套遞給易禮,冷聲道:“丟了�!�
說完,他一邊扯著領(lǐng)帶、解著扣子,一邊往浴室方向走。
淋浴的時候,秦燦燁忍不住想起了蘇滟,她皮膚底子好,長得又白,從來不會涂抹厚重的粉,并且她身上的味道是幽幽的香味,不濃但是醉人。
想著想著,就想到了蘇滟上次坐在他身上時痛苦又激情的樣子,可那一次他只做了一半,一來是舍不得她疼,二來是真被她氣到了。
想到這些,秦燦燁就覺得身上開始發(fā)熱,他緩緩?fù)鲁鲆豢跉�,把熱水關(guān)了,打開了冷水。
秦燦燁在浴室呆了將近三十分鐘才出來,出來的時候,易禮已經(jīng)把新的衣服擺在了沙發(fā)上。
他換好衣服,也不知怎么的,就很想聽聽蘇滟的聲音。
而另一邊,蘇滟見書房門沒關(guān),趁著保姆不注意溜進了書房,她正在書桌上翻找秦氏集團在港城的項目清單,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蘇滟生怕手機鈴聲驚動到保姆,撒腿從書房跑了出來,躲進書房對面的健身房,看也沒看手機屏幕,摁了接聽按鈕,“哪位?”
“是我。”
聽見熟悉的男人聲音,蘇滟怔了一秒,猶豫要不要掛斷。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找話題,“你吃午飯了嗎?”
蘇滟捏著手機,回了一聲‘嗯’,一點也不想和他多聊的樣子。
聽不見她聲音的時候想得厲害,現(xiàn)在聽見她冷冷淡淡的聲音,秦燦燁又覺得自己是在自討沒趣。
可他要是就這么掛了,他不確定下一次蘇滟會不會接他電話。
想了想,秦燦燁厚重臉皮又問了句,“張秘書把東西給你了吧?”
蘇滟猜他說的是那個珠寶,再一次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
秦燦燁又說:“以后你好好吃飯�!�
秦燦燁其實并不想把那個粉色梨形鉆戒還給她,那是林舒齊給她的東西,他不想她留著。
但是蘇滟為了這個事,鬧了一天絕食,還低血糖進了醫(yī)院,秦燦燁權(quán)衡了一下,還是還給了她。
蘇滟壓根沒有打開過珠寶盒子,也聽不懂男人說的話,她只想著趁著保姆在廚房忙碌,再去書房翻找一下,于是不耐煩地問,“秦燦燁,你有什么事嗎?”
許久沒有聲音傳來,蘇滟低頭看了眼手機屏幕,對面掛斷了電話。
之后幾天,秦燦燁沒有回莊園,也沒有再給她打過電話。
但是蘇滟知道秦燦燁這一周都在海城,她甚至知道他住在海城哪里。
因為他和王馨兒幾乎每天都上熱搜,有媒體放出了他們在酒店約會的照片,照片上王馨兒兩只胳膊緊緊地纏在秦燦燁的身上,而秦燦燁的手是搭在她的后腰位置,媒體用了‘共度春宵’四個詞。
蘇滟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約會酒店,是秦氏集團在海城的高端酒店寶麗酒店。
以前她陪秦燦燁到海城出差的時候住的都是那個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她猜秦燦燁現(xiàn)在該是和王馨兒在那里夜夜春宵。
蘇滟心里有些不舒服,她覺得她不舒服的主要原因是,她怕狗男人染上不干凈的病。
為此,她甚至有些焦慮,她怕狗男人會把病傳染給她。
保姆看出了她的焦慮,誤會她擔心秦燦燁被別的女人勾走了,旁敲側(cè)擊地提醒她主動給先生打個電話。
保姆的原話是,“太太,男人也是要哄的,你哄一哄,先生就回莊園了�!�
蘇滟嘴上應(yīng)著‘好’,心里嘀咕,把狗男人哄回來干嘛,她可不希望狗男人回來傳染些不干不凈的病給她。
這天晚上,她洗好澡換好睡衣,躺在床上盯著手中的一張紙發(fā)呆。
紙上有四個數(shù)字,‘0、1、2、8’。
蘇滟在秦燦燁書房保險柜的密碼鍵盤上刷了一層散粉,這四個數(shù)字按鈕上就顯出了指紋。
保險柜的密碼是八位數(shù)字,那就意味著,這個保險柜的密碼由‘0、0、1、1、2、2、8、8’組成。
蘇滟拿著筆在紙上做著排列組合,能組合出來的密碼太多了,可是保險柜連續(xù)輸入三次錯誤密碼就會報警,她只有三次機會。
蘇滟咬著筆頭,冥思苦想秦燦燁會把密碼設(shè)置成什么。
突然,門口響起‘叩叩’的敲門聲,保姆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進來。
“太太,請您收拾出行的衣物,司機一會兒來接您�!�
大晚上,想讓她去哪里,蘇滟擰眉,語氣不太好地說:“我不去,我要休息了�!�
保姆像是聽不懂她的話,自顧自地說:“太太,我進屋幫您收拾行李�!�
說著,保姆推開了臥室的門,拿著一個行李箱徑直去了衣帽間。
這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蘇滟深吸一口氣,從柜子里拿了一條連衣裙換上,又從床頭柜里拿出一瓶藥塞進隨身攜帶的包里。
第229章
你就是這么看我的
保姆在衣帽間忙忙碌碌了半刻鐘,收拾出來滿滿一行李箱的衣物。
她推著行李箱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蘇滟雖然換好衣服了,卻還是懶洋洋地歪躺在床上,一副不想動的樣子。
樓下傳來汽車鳴笛催促的聲音,保姆朝窗外看了一眼,快步走到床邊去拉蘇滟的胳膊,“太太,司機到了,我們快下樓吧。”
蘇滟被保姆從床上拉起來,又不情不愿被保姆拉下樓,兩只腳走得又緩又慢,腳底似有千金重。
黑色的賓利車停在大門口,司機和易禮一左一右候在車旁邊。
見蘇滟慢吞吞地走過來了,司機殷勤地往前走了兩步,接過保姆手上的行李箱,放進汽車后備箱。
“太太,您請。”待蘇滟走近了,易禮恭敬地拉開汽車后座的門。
車門打開,蘇滟才看見里面坐了個人。
秦燦燁坐在后座左側(cè)的位置,閉目靠在椅背上,長腿上搭著脫下來的西裝外套,領(lǐng)帶還系在脖子上,但明顯被扯松了,整個人看著很疲憊。
蘇滟只看了他一眼就挪走了視線,她坐到后座右側(cè)的位置,身體靠在門邊上,能離身側(cè)的男人有多遠就多遠。
過了幾分鐘,司機和易禮分別坐上了駕駛位和副駕駛位。
易禮從汽車后視鏡里看到了車后座的情況,難得多嘴地說了一句,“太太,秦總剛從國外出差回來,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一下飛機又馬不停蹄地……”
蘇滟沒給易禮把話說完的機會,故意掩唇打了個哈欠,把頭抵靠在車窗上,閉上了眼睛。
她早就不是從前那個被男人三兩句情話、做一些看似感人的小事情打動的那個蠢女人了,易禮說的這些,她聽了只覺得反胃。
車廂環(huán)境安靜,蘇滟原本只是閉眼假寐,沒有想到過了一會兒居然真的睡著了。
秦燦燁睜開了眼睛,目光落向曲著身子靠著車門上睡覺的女人,想也沒想就伸手把她抱到了懷里,把西裝外套蓋到她的肩膀上。
睡夢中的蘇滟在觸及到溫熱的溫度后,下意識的往熱源處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這一覺,睡得很香很沉,蘇滟是被易禮的聲音叫醒的。
“秦總、太太,到港口了�!�
蘇滟睜開眼睛,有些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秦燦燁的身上,雙臂環(huán)抱著他的腰,臉頰還貼在他的胸口。
而秦燦燁的身體是舒展著的,兩條手臂自然地垂在身側(cè),他似乎也剛被易禮叫醒,眼神朦朧地看著蘇滟,表情帶著詫異。
蘇滟耳尖一瞬間泛起了紅,猛地收回手臂,這架勢明顯是她主動撲到秦燦燁懷里的,她甚至還把他搭在腿上的西裝外套給扯到了自己身上當被子蓋。
沒等她尷尬幾秒,易禮下車幫她開了車門,臉上帶著笑,“太太,提前祝你國慶節(jié)快樂,還有祝您跟秦總旅途愉快。”
“旅途?”蘇滟不明所以地重復(fù)著這兩個字。
她走下車,看見一艘二十幾層樓房高的巨大游輪�?吭诟劭冢屋喌膫�(cè)面寫著‘夢幻海洋號’幾個大字。
她知道‘夢幻海洋號’這艘游輪,這是目前世界上最大、最豪華的游輪,游輪上有餐廳、酒吧、劇院、購物中心、賭場等,比歷史上著名的‘泰坦尼克號’更大、更奢華。
蘇滟今年年初在手機上刷到過‘夢幻海洋號’首航的新聞,她記得當時秦燦燁正陪她產(chǎn)檢,她摟著他的胳膊撒嬌著說,她想去體驗下這艘豪華游輪‘夢幻海洋號’,坐著游輪去日本購物。
秦燦燁當時哄她說,等她生完孩子了,就帶她和孩子一起去坐‘夢幻海洋號’。
當時,蘇滟也沒有當真,畢竟秦燦燁工作很忙,結(jié)婚、度蜜月都是硬擠出來的時間,怎么可能有時間帶她和孩子去坐五天四晚的游輪。
萬萬沒想到,離婚后,秦燦燁會帶她來坐‘夢幻海洋號’。
“走吧。”秦燦燁左手推著行李箱,右手去拉蘇滟的手。
蘇滟沒料到秦燦燁會突然來拉她的手,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男人的手指強勢的穿過她的指縫,和她十指相扣。
蘇滟想抽出她的手,可秦燦燁握得很緊,她甩不開,只能被他拉著走。
因為走的專屬的VIP通道,兩人過海關(guān)、上游輪都有專屬管家來服務(wù)。
秦燦燁對居住房間的要求高,他們在游輪上住的房間自然不會差。
蘇滟簡單看了一下,這是個帶海景陽臺的雙層套房,有客廳、書房、臥室,還有個面積不小的陽臺,陽臺擺放著桌椅和燒烤架,還有個按摩浴池。
秦燦燁該是有工作要處理,一進房間就去了書房。
蘇滟抬手看了下時間,現(xiàn)在是凌晨十二點了,往常這個時間是她睡得最香甜的時候,可她在來的路上睡了一覺,現(xiàn)在睡意全無。
管家可能是知道他們這個時候是睡不著的,特意送了香檳、水果、甜點進來。
蘇滟指揮管家把東西放去了陽臺按摩浴缸的邊上,她準備在陽臺的按摩浴缸里泡個舒服的熱水澡。
行李箱是保姆收拾的,蘇滟當時也沒有管她往里面放了什么衣服。
現(xiàn)在要找泳衣了,打開行李箱一看,蘇滟看得呆住。
保姆給她衣服準備得挺齊全的,常服、禮服都有,光是泳衣、睡衣就各準備了五套,款式都非常性感。
蘇滟有些后悔當時沒有自己收拾行李箱,現(xiàn)下也只能從里面翻出一套看著相對保守的泳衣?lián)Q上。
換上泳衣,蘇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保姆對性感的理解可能是露得越多越性感,這泳衣也太節(jié)省布料了。
她扎好丸子頭,走進浴室去找浴袍。
浴室里掛著兩件浴袍,一件粉色的、一件黑色的,很明顯粉色的是女士浴袍,黑色的是男士浴袍。
蘇滟盯著兩件浴袍看了幾秒,抬手拿下那件黑色的浴袍,裹在身上。
夜晚的海面散發(fā)著神秘而寧靜氣息,有節(jié)奏的海浪聲像舒緩的交響樂。
蘇滟躺在按摩浴缸里,感受著輕輕拂過臉頰的海風,不知不覺喝了小半瓶香檳。
她很喜歡這種微醺的感覺,思緒和身體能同時變得輕飄飄,平常的煩惱和拘束在這一刻仿佛都消失了。
她緩緩地沉下身體,把整個人沒入到水中。
沒等她感受到窒息感,她被人掐著后頸從水里拽了出來。
秦燦燁緊繃的聲音里帶著憤怒,“蘇滟,你做什么?”
蘇滟被男人強迫著仰起頭,和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對視。
秦燦燁漆黑的眼睛里閃著憤怒,眉梢緊擰著。
蘇滟勾唇輕蔑地笑了一聲,“我要是想尋死,就從這個陽臺直接跳下去,跳到海里一了百了,至于用按摩浴缸淹死自己嗎?”
秦燦燁深吸了一口氣,松開捏著她后頸的手。
他身上穿著尺碼明顯偏小的粉色浴袍,浴袍下擺只到他的大腿根部,領(lǐng)口敞開著,筆直的大長腿和健碩的胸肌完整地暴露在外面。
蘇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她剛才是故意穿走那件黑色的男士浴袍的,按照她對秦燦燁的了解,狗男人是不可能穿粉色浴袍的,可她沒想到狗男人現(xiàn)在居然披著女士粉色浴袍出來了。
蘇滟不得不承認,秦燦燁氣質(zhì)陽剛、身形優(yōu)越,穿著這種高飽和度的騷粉色浴袍,整個人居然一點也不娘,甚至男人味十足。
在她晃神的時候,秦燦燁一把扯下了身上的粉色浴袍,長腿跨進了按摩浴缸。
他里面穿著一條黑色三角泳褲,蘇滟的眼睛看到那兒包裹著的東西,呼吸一頓,趕緊別開帶上了紅暈的臉。
男人入水的動作帶著按摩浴缸里的水波蕩漾了起來,蘇滟覺得那層層疊疊的水波舔得她裸露在水外的皮膚發(fā)癢、發(fā)燙、發(fā)麻。
她下意識地想起身離開,秦燦燁眼疾手快地一只手抓著她的手腕,一只手伸到水里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的身子扯回到水里。
蘇滟身子搖搖晃晃,差點整個人摔到水中,條件反射的伸手撐在了男人堅硬的胸膛上。
秦燦燁順勢把她撈到懷里,嗓音泛啞,“蘇滟,再陪我泡一會兒�!�
“我不要……”蘇滟撲騰著想離開,男人的手卻扣著她的腰讓她不能起身,一時間水花四濺,把兩個人都搞的渾身濕漉漉。
“別動了�!鼻貭N燁悶‘哼’了一聲,眼眸落在她水下若隱若現(xiàn)的弧度上,扣著她腰肢的手臂緊了幾分。
兩個人肌膚相貼,蘇滟身上的皮膚又滑又嫩,靠在他身上摩挲兩下,秦燦燁被她磨蹭地控制不住的起了反應(yīng)。
蘇滟感覺到了抵在她后腰上的男人欲望,很粗、很燙、很硬,她一下子嚇得不敢動。
她不傻,秦燦燁帶她來游輪想做什么,她心知肚明。
秦燦燁確實是挺想的,畢竟好些日子沒有碰她了,并且上一次碰她的時候也沒有盡興。
但是他知道,蘇滟現(xiàn)在抵觸他,這件事上,他急不得。
秦燦燁緩了幾口氣,伸手倒了兩杯香檳,遞給蘇滟一杯。
蘇滟沒有接他遞過來的酒杯,自顧自地吃著果盤里的葡萄,對他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