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謝謹禾沒有回應(yīng)爾什騰,而是看著金玉的眼,問他:“還記得二公子除夕夜說過的話?”
外頭的北狄軍密密麻麻,興奮不已,反觀謝謹禾一行人躲藏多日,短吃少穿,疲憊不堪。
爾什騰桀驁的臉帶著笑,勝券在握。
謝謹禾笑得比他好看,低身吻了金玉的額,道:“別怕,二公子保佑你�!�
—
曹適一避再避的仗還是打起來了。
謝謹禾被他們找到,一路廝殺終于與曹適匯合。
嘀嗒——嘀嗒——
血和雨水匯成流。
代麟也上了戰(zhàn)場,他站在高處,俯視睥睨著戰(zhàn)火,中原欠他的債,他要自己來取。
謝謹禾再次與爾什騰交手,二人打得激烈,依舊不分上下。
爾什騰沒耐心,打了一炷香依舊難分伯仲,他被激得發(fā)狂,在雨里怒吼著,槍槍劈開雨簾,掃出厲風(fēng)。
忽而,一聲巨響劈天蓋地,黑沉的天閃過一縷火光。
是信號彈。
代麟心覺不妙,謝謹禾接下來的動作印證了他的想法。
謝謹禾與爾什騰交手,向來以退為進,防守為主,不論爾什騰多么發(fā)狂激進,他都能應(yīng)對個平手。
如今卻換了個人。
孤映翻風(fēng)而來,劈在爾什騰槍頭上,濺出寒星。
爾什騰舉槍封擋,卻吃驚地發(fā)現(xiàn),他根本攔不住謝謹禾!
長槍很快被攔腰劈斷,爾什騰連連避閃,最終狼狽摔進泥中。
爾什騰征戰(zhàn)半生,為北狄開辟遼闊疆土,在北疆傳成了神話,他有自負的資格。
他不信自己就這樣被一個毛頭小子殺得寸甲不留,一個挺身貿(mào)然欺近,肩臂凝出大塊的肌肉,拳腳生風(fēng),竟就這樣要赤手空拳上陣。
“蠢貨!退下!”代麟嗅到了危險,高聲吶喊。
可惜,他站得太遠了,爾什騰聽不見。
孤映劃開脆弱的喉頸,熱血迸出,頭顱離了身,滾在泥里。
爾什騰雙眼大睜,灰敗的眼瞳布滿不可置信。
北狄營帳守備軍派人來報,糧倉失守,全被中原人押走了!
代麟望著下面逆轉(zhuǎn)的局勢,扯了扯嘴角,仰天大笑。
一場大火燒了樹林,燒出了北狄糧倉的位置;假作連連兵敗,燃起他的氣焰,讓他被勝心蒙了眼。
謝謹禾就一直在等這個一網(wǎng)打盡的機會,今夜北狄全軍出擊,代麟也自以為穩(wěn)操勝劵,糧倉防備最低的時候,他們才釜底抽薪。
北疆地旱,糧食稀缺,他們這次出兵,可謂舉全族之力,謝謹禾這么一押,北狄已不是傷了根基這么簡單,至少安分個半百年都不敢再犯。
代麟精心謀劃,步步為營,就等著今夜大動干戈一場,實際上謝謹禾根本就不打算與他們打這一仗。
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
蘇惟收押糧倉歸來,信號彈就是他放的,他帶了一隊兵馬,領(lǐng)陛下旨意羈押廢太子。
代麟看著將他團團圍住的人哼笑,二十年前他就抗過旨,得了廢太子這一名頭,再抗旨,被賜死,逃至北疆,想要一道圣旨給他蓋棺定論,癡心妄想!
曹適望著山上,躍下一道身影,白袍凌亂,雨打濕了他的頭發(fā)。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他半生活在仇恨中,臨死也未曾解脫,雨水刺入他的眼,黃粱一夢二十年,如今也該醒了。
“去,找個地方埋了,就埋在這里�!辈苓m轉(zhuǎn)身吩咐道。
九河以南劃作中原,這里也是算中原疆土。
廢太子畏罪自殺,北疆之亂至此平息。
二公主(帥氣砍下狼頭):老婆,看得出來你是個很要強的人,但你以后不需要了,你的強來了?
大家在看劇情嗎?有沒有人要考研?看不懂的地方給我說吼!
第四十五章
你且等著回去死床上!
慶功酒芬芳馥郁,飄香十里。
好不好喝金玉不知道,但他看二公子著實醉得不輕。
他進了二公子帳篷后就能再沒出去過,軍帳搭得緊密,薄薄一層帳篷什么都擋不住,他要很努力咬牙,才能不泄出聲音。
金玉面浮潮紅,手不知所措絞著被褥,衣衫松垮,褻褲叫人往下剝開一段,雙腿被迫拉開,一個腦袋在他腿間起起伏伏。
帳內(nèi)充斥著吸吮聲,聽著像有人在粗魯?shù)卮髩K朵頤。
“二公子…別舔了…”金玉被吃得顫抖不已,差點忍不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