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汗?jié)癖∩�,身子暖了又寒,金玉在濕熱里驚醒,竟生出意猶未盡的扼腕。
他迷朦里要下床,手一撐卻摸到了一手暖肌。
身旁不知何時,多了一位裸身男子,那男子面含春潮,濃眉緊蹙,如墨的眼睛含著怒,一瞬不移盯著金玉不知看了多久。
竟是那夢中情郎��!
金玉啪嗒一下坐倒,呢喃著:“我這是醒了還是沒醒……”
摔到的屁股是疼的,金玉眨了眨眼,驚悚地發(fā)現(xiàn)那男人依舊看著自己,不是自己臆想��!
金玉出口驚人:“狐…狐貍精?!”
狐貍精不答話,被褥凌亂鋪在他身上,鎖骨在肌膚下凸起的線條流暢,脖頸仰了又仰,云鬢濕透。
他在發(fā)情。
金玉暈乎乎地意識到什么,他咽了口氣,小心翼翼湊上去,問:“你…你怎么了?要不要給你叫大夫?”
謝謹禾恨恨瞥他一眼,他忍得難受,額上青筋凸起,手臂肌肉繃得緊實,喉頭壓出一聲:“滾�!�
說話了��!居然真會說話�。�
金玉瞧他難受成這樣便急了,他咬咬牙,扣著手指頭問他:“你…你是不是要紓解?你…瞧著我行嗎?”
他像個不知人事的毛頭小子,眼神還是懵懂的,可不忍心看著心上人受苦,索性面子里子都不要,開口就是不知羞恥。
謝謹禾記仇得很,他千年一遇第一次給人挖洞,這人竟讓其他母狐貍住進去,他別過身子不讓看,身體繃得直直的。*群⒍0柒⒐?⒌1叭⑼{
金玉趴上榻,像之前哄小狐貍一樣哄,手隔著被褥拍他:“你這樣硬憋傷身的,實在不濟……”
謝謹禾忍無可忍,扯著他的手腕一把將他扯到身下,金玉的腰被他手臂環(huán)住,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攔腰掐斷,謝謹禾咬牙道:“不濟什么不濟?!又想給我找夫人是吧!你不是見之不忘思之如狂嗎?誑語打多了也不怕遭天譴!”
金玉提著嗓心眼聽他說完這么一長段話,羞都來不及羞,連忙自證清白。
他三下兩下解了自己的衣帶,衣襟朝謝謹禾敞開,他急急忙忙道:“沒打誑語的,我不知道是你,我…給你做夫人……”
謝謹禾垂眼不知瞧到了什么,別過臉紅了耳根,沒有搭理他的話,可他下頭誠實得很,硬邦邦硌著金玉腰腹。
金玉以為他還在氣,輕聲細語道:“你…你聽話,泄出來就舒服了,我…我?guī)湍��!闭f著試探把手往下伸,他臉上怒氣橫生,像寫著“碰我我就了結(jié)你!”,其實一直到金玉攥住了他命根也沒見他說個“不”字。
金玉也還是個嫩小子,摸得不熟練,握著謝謹禾捋來捋去不得要領(lǐng),反倒被謝謹禾的喘聲臊得面紅耳赤。
謝謹禾抬起身看他,眼睫垂下一片暗影,他身上有春潮的氣息,渡到金玉身上,讓金玉猶如火燒,眼睛離不開他的臉。
謝謹禾摸到他褻褲里,后臀軟肉滑嫩,指尖輕扣玉門便伸不進去了,他的手被金玉夾住。
謝謹禾愣了一下,別扭道:“不是要幫我?不把腿打開,怎么做夫人?”
金玉覺得那處讓他摸得奇怪,好像出水了,濕淋淋的難受,他咬咬牙,松了身子任他探。
一指探入幽谷,穴肉濕嫩,謝謹禾動著手指摳弄,太緊了。
謝謹禾下頭蓄勢待發(fā),熱得燙手,他發(fā)了急,手掌不住地去揉弄金玉后穴,想讓他松一松。
金玉臉上落了謝謹禾的發(fā)絲,狐貍精身上好香,眉眼是精致的,手指是修長的,金玉覺得他哪哪都好。
粗莖抵上穴縫,龍頭被淫水潤得水亮,艷艷的紅口微張,謝謹禾一沉身,頂入個頭。
金玉抓住了他的肩頭,吸氣到頂,幾乎出不了氣,說不上是疼是漲,下邊也縮起來。
謝謹禾低身吻他,灼熱的唇齒融在一起,舌頭毫無章法地掃,金玉被親得舒服,謝謹禾就趁機扶著他的胯,挺身沒入。
“唔——!”金玉叫人吮住了嘴,叫也叫不清楚。
金玉這個小公子哥還沒吃過這樣的苦頭,他自小埋頭苦讀,頗有些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的氣質(zhì),頭一回情竇初開,體諒心上人,竟生生忍下來,敞開了腿任人往深里弄。
偏偏謝謹禾是個蹬鼻子上臉恃寵而驕的,他發(fā)情發(fā)得狠,深深淺淺在金玉后穴中搗干,察覺人家有縱著他的意思,更是不留余地蠻弄起來。
金玉頭一回哪吃受得住,眼淚盈了滿面,受了幾百下實在忍不住了,翻身就要從人家身子底下爬走。
謝謹禾弄得正爽利,哪里依他,金玉抖著腿根軟綿綿爬了兩步便叫人扣住腳踝,握著腰狠拽回去,情動的火熱陰莖直直又插回泥濘不堪的后穴,迫不及待挺腰疾干。
“慢…慢些!那處要用壞了!”金玉是青澀稚嫩的,他被弄得渾渾噩噩,想什么便說什么,卻不知他這話是十足的葷話,讓人聽了只會熱血沸騰,哪里慢得下來。毎鈤⑨舞??六⑨⒋零?
不知是肏到哪處要命的地方,金玉叫了一聲,前邊哆哆嗦嗦泄出來,謝謹禾得了要領(lǐng),回回往那處捅,掐著金玉的腰,一下一下狠狠地撞,渾厚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像水波一樣蕩。
少年的咽嗚不知響了多久,終于在男人最后一次深頂中停下。
情熱褪去,謝謹禾的情潮在金玉身子里緩了。@?六??柒九八5依⑻9*
他頭腦清楚了些,知道身下的人被自己弄得慘,可他又吐不出軟話,好在唇舌是軟的,他去舔舐金玉胸前紅櫻,以示歉疚。
金玉被吸得發(fā)顫,半晌,他問:“你這是…在吸陽氣嗎?”
謝謹禾一腔柔情白給了瞎子,他咬了口中的乳肉一口,悶聲道:“謝謹禾�!�
金玉:“什么?”
謝謹禾低聲道:“我的名字,謝謹禾。”
金玉又問:“哪幾個字呀?”
謝謹禾在他平滑的胸膛寫,金玉在一片癢意中知曉了他的名字。
金玉點點頭,忽而道:“謝謹禾,我很思慕你�!�
金玉是第一次喜歡人,甚至都不是人,他還不知道謝謹禾身世背景,也不知道人家對他感覺如何,他身上有股癡勁兒,喜歡了,他就開口,不顧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