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江茉茉覺得她和古暖暖是塑料友情,一到關(guān)鍵時刻,誰都顧不上誰。
這會兒她說的如此肯定,搜屋子時,發(fā)現(xiàn)了咋整。
“要不……”江茉茉話說到一半停頓了。
該死的默契,古暖暖貌似知道小姐妹她要說什么了。
她小心翼翼的問了句,“這么做有點(diǎn)缺德吧?”
江茉茉:“缺不缺德不知道,反正挺不孝順的�!�
江老看到倆“女兒”回來,他興沖沖的走上前,要檢查二人買的什么。
古暖暖和江茉茉立馬站并排,將手中的東西藏在身后。
不讓江老看到。
“爸,我們什么都沒買�!�
“手背后藏啥呢?”江老眼不瞎,這二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一準(zhǔn)沒好事兒。
要么就是有好事,不想讓他知道。
“手拿出來,讓爸爸也看看�!�
古暖暖對江茉茉使了個眼色,讓她先撤,自己拖住江老。
江茉茉眨眼,和姐妹建立合作。
“爸,來,我讓你看我買的好東西,這東西可好了�!惫排斑M(jìn)一步,忽悠著江老,拉著他去一邊。
江老臉扭后邊,看著女兒逃跑的方向。
古暖暖拉著他,讓他過去看其他新鮮的好玩兒的。“爸,你別看茉茉了,她就是回臥室換個衣服。”
江老:我信才怪!
江茉茉跑到樓上,她躲藏著去了父親臥室。
進(jìn)入后,她拿出后背藏起來的火雞面,四處觀看應(yīng)該藏在那里呢?
上下左右都沒有地方。
“要不去衣帽間試試?不行,萬一爸換衣服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江茉茉腳踢了踢床下,“也不行,底下不是空心的�!�
藏抽屜中太簡單了。
到底應(yīng)該藏哪呢?
江茉茉一抬頭就看到了做壁燈的吊頂。
里邊是空的。
江茉茉搬來一個凳子,她踩著凳子站了上去,將手中的火雞面偷偷塞進(jìn)去。
站在下邊后,江茉茉為自己的機(jī)智鼓掌。
接著,她走出房間,碰巧遇上了半路走來的管家。
“大小姐?”
“管家?”
兩人撞上。
管家看了眼后邊的屋子,那不是江老的房間嗎?
江茉茉眼睛不眨一下的說假話,“我來房間找我爸說點(diǎn)事情,發(fā)現(xiàn)他不在房間,我出去找找�!�
說完,她淡定自若的和管家一起走過去。
她眼尖看到客廳中被古暖暖拖著的父親,她:“啊,我找到了,我先下去找我爸了,管家你去忙吧�!�
她從管家前面走過后,立馬心虛的呼出一口氣。
剛才裝的她提心吊膽。
到了樓下,江老看女兒衣服都沒換。
“你嫂子不是說你去換衣服了嗎?”
古暖暖無語扶頭,這老頭子記性這么好。
江茉茉立馬明白古暖暖的意思,“我是去換的,但是看了看還是算了,身上這一身也挺好看的�!�
她坐在古暖暖身邊,陪著江老在客廳靜坐。
不一會兒,江塵御身上帶著寒意回來了。
他的外套摸上去都是濕濕涼涼的。
“今天去干什么了?”江塵御隨口問道。
古暖暖老實(shí)回答,“逛街了。”
她雙手背后,看起來仿佛是最聽話的人,望著歸來的丈夫在歡迎他。
江塵御走過去,“今天辦壞事了?”
古小暖:“……沒有!”
江塵御笑著說:“平時可沒這么乖啊�!�
他說的漫不經(jīng)心,卻一句話戳到了古暖暖的心中。
江茉茉少發(fā)言。
“老公,小蘇去哪兒了?”古暖暖問丈夫。
今日一回來就沒見到他。
平時到家,他都是在沙發(fā)躺的,今日沙發(fā)上沒有這位孫少爺了。
問過江老才知道,他被江塵御的一個電話給叫走了。
第228章
暖暖變態(tài)
江塵御:“讓他去幫我辦件事,我出面不方便,由他去了�!�
古暖暖還好奇什么事情,她老公卻不說了。
直到深夜,吃過飯,古暖暖去了江茉茉的房間聊天�!澳莻火雞面你藏哪兒了?”
“藏在吊頂里了,其他地方我擔(dān)心不安全。”
古暖暖點(diǎn)頭,“明天等你二哥去上班了,上午沒事兒,咱們偷偷煮了吃。火雞面的事情先別讓咱爸知道,我擔(dān)心他今晚忍不住。
他是有過黑歷史的人,夏天我老公批發(fā)的雪糕,不讓他吃多,結(jié)果他晚上偷偷吃,最后吃到了醫(yī)院,這就是他辦的事兒。咱爸哪兒都好,就是上了年紀(jì),面對美食誘惑無法自控�!�
江茉茉:“怪不得今天你不讓咱爸知道火雞面的事情,你擔(dān)心他知道今晚就將這個火雞面爆出來,是不是?”
古暖暖點(diǎn)頭。
江茉茉保證,“那你放心吧,我藏的地方很高,他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
古暖暖見姐妹如此肯定,她也就放心了,起身回了臥室。
“老公,我回來咯。”推開門一看,屋子里沒人。
她轉(zhuǎn)身開開心心的飛奔去了丈夫的書房。推開門,不見其人就先撒嬌,“老公,天黑了,我們該去睡覺啦。欸?江小蘇,你又在挨批?”古暖暖定眼一看,江蘇正是老姿勢的站在丈夫的書桌面前,身姿筆直。聯(lián)想到之前他被丈夫私聊叫走,十次有九次都是被訓(xùn),這次估計也是被批。
江蘇:“你敢不敢盼我點(diǎn)好?”
古暖暖:“不是挨批啊?對不起,低看你了�!彼狼附Y(jié)束就去了丈夫身邊,椅子處的男人笑的春心蕩漾,即使手抵擋住了嘴角的笑意,但是眼角的笑褶卻無法掩藏。
古暖暖拽著男人的手,“該去睡覺了�!�
“你先去,我和小蘇談些事情,一會兒回去�!�
古暖暖:“小蘇現(xiàn)在都這么厲害了,和你都能談事情?”
江蘇:“你丫的,你看不起誰呢?”
古暖暖手利索的抓起丈夫桌子上的文件夾,揚(yáng)手就準(zhǔn)備沖江蘇砸過去。
江蘇下意識的雙臂抬起護(hù)著頭,做出保護(hù)自己的守勢。
“慫成這樣,你還有膽子對我吼。是不是你嬸嬸我最近善良了,你就忘了我本質(zhì)了?”
江蘇:我就不說話。
古暖暖用力甩下丈夫公司的文件,她指著江蘇警告,“長話短說,半個小時內(nèi),你如果還占著我老公,我給你皮扒了�!�
江蘇:“……”死變態(tài)!
古小暖兇巴巴的警告,“你心里憋著罵我的賬,咱倆慢慢算。”
對江蘇來說就是噩夢的小嬸嬸,在江塵御的眼中,就是他家的小野貓?jiān)趽]動小爪子撒嬌撓人,她這幅樣子,在愛人眼中,竟然十分可愛。
古暖暖叫囂結(jié)束,走出丈夫書房。
江蘇看著離開女人的背影,“叔,你們什么時候搬家?”
江塵御:“這就受不了了?”
江蘇不掩飾的點(diǎn)頭。
“我姑都找回來了,你使命也完成了,你趕緊帶著她搬走吧。”
江塵御:“搬走了,你嬸嬸生氣就沒人能當(dāng)人肉沙包了,還是在家中,起碼有個你�!�
江蘇:“……要不我搬走吧?”
“不批�!�
不遠(yuǎn)處臥室,江老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
他睡前將室內(nèi)的亮燈關(guān)了,只留下吊頂里邊用來裝飾的微黃色壁燈。
燈是鑲嵌在吊頂里邊的。
突然,江老發(fā)現(xiàn)燈有點(diǎn)不同尋常。難道中間有一截壞了?
江老從床上坐起,抬頭看著藏在吊頂上的東西。
我屋子什么時候多出來這個東西?
昨晚還沒有的。
江老掀開被子,打開室內(nèi)的燈光,他站在大床上。
站起來后,他看吊頂里邊,看的更加清楚。
那包紅色的火雞面赫然出現(xiàn)在江老的面前。
“哪個龜兒子藏進(jìn)去的?”江老罵。
他雙手掐腰,觀察了許久。
最后給管家悄悄的打了個電話。
“喂,你睡了嗎?”
管家此刻也在自己臥室,他聽到電話那邊老爺小聲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綁架了,正在打電話小聲求救呢。
“老爺,我沒有睡覺�!�
江老:“你過來一下,悄悄的過來,別驚動家中的其他人�!�
管家心中疑惑,但還是聽話的悄悄的來到了江老的臥室門口。
他敲敲門,“老爺,是我�!�
江老將門打開,沖管家招招手,讓他進(jìn)去。
管家進(jìn)去后,江老帶著他去了臥室處,他問:“今天誰來我臥室了?”
管家忽然想起下午大小姐來過。
于是說:“大小姐下午說來臥室找你,結(jié)果你不在最后她去了客廳找到了你�!�
“聽她胡扯。”江老在室內(nèi)指著吊頂上隱藏的火雞面,“這絕對是她放進(jìn)來的,下午她和暖娃子逛街,回來的時候偷偷摸摸背著我在密謀大事,被我知道了,這兩人一個拖著我,一個過來藏東西。我就知道,絕對有好東西,她們不舍得我知道。”
管家換了個位置,他走到江老的床頭,輕輕抬頭就看到了在上邊藏著的火雞面。
它擋住了一部分的光。
站起來時沒辦法看到火雞面,但是當(dāng)躺下睡覺,眼皮一抬就看到了。
江老拽著下午女兒剛踩過的凳子,他對管家道:“你扶著我,我上去把東西給取下來,給她們來一個調(diào)虎離山�!�
管家擔(dān)心江老的一把老骨頭站在凳子上,萬一閃到腰了可怎么辦。“老爺,你下來,我上去幫你取�!�
“不,我自己來。我得給這兩個孩子一個厲害瞧瞧,讓她們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什么都瞞不過他們的爹!”
江老顫顫巍巍的上去了。
管家在下邊護(hù)著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這個老爺,越來越難伺候了。
還不如之前脾氣古怪,陰晴不定,起碼那會兒不會身處危險。
現(xiàn)在,他的脾氣是變好了,可是隨之而來的,人也難伺候了。
江老取出來女兒藏的火雞面,然后慢吞吞的下去。
他雙腳落地,管家的心也落肚子里。
萬幸,老爺沒事。
“這是什么東西,寫的字咱都不認(rèn)識�!苯媳е戳丝�,“這是哪個公司新推出的泡面?”
第229章
貪嘴的下場
管家看來也像是。
江老心頭生起一計,“走,咱今晚把他們?nèi)莩粤�,讓她們倆明天大眼瞪小眼。氣死她們,哼�!苯习翄傻哪弥谴痣u面去了廚房。
古暖暖臥室,半個小時后,她丈夫果然回去了。
江塵御去浴室洗過澡,回到床上,正要看書時,被窩中他腿上忽然多了一條光滑的腿。
江塵御低頭看著手撐臉,笑著勾引他的小妻子。
“小暖,這樣很危險�!�
古暖暖壞笑搖頭,“老公,是你危險哦,不是我。”
畢竟現(xiàn)在她身有姨媽,她是老大。
江塵御看書已經(jīng)沒心情了,他腿上主動纏過去了一只妖精。
“小暖暖,記得你這個月的好日子,沒幾天了�!苯傓D(zhuǎn)身將妻壓在身下,他胳膊撐在古暖暖的頭頂,善意勸說,“要學(xué)會為后邊的日子著想。”
古暖暖雙臂勾著丈夫的脖子,臂力將自己的身子抬起來,她主動湊上去吻丈夫的嘴巴。
丈夫親吻是啃的,磨人的。
她親吻就像是一個澀澀的蘋果,就輕輕親一口,一點(diǎn)都不纏綿,卻深抓他的心。
“我就不為后邊的日子著想,有本事你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