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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極樂老祖一頓,洞穴里的氣氛也是一冷:“這么說來,我還輕易動不得這徐子青了?”

    黃袍修士忙道:“非是動不得,只是不能太過明顯。之前、之前也是李少主多番尋釁,這道理上,咱們極樂峰也站不住腳……”他越說聲音越小,卻還是堅持說完,“……若是宗主留意到了,恐怕有些不妥�!�

    空氣一時凝滯。

    良久,極樂老祖方才嘆了口氣:“唉,是我那孫兒可憐,不能及時出氣。不過既然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了,便不能讓云冽與徐子青長成……也罷,你去四處尋摸尋摸,我極樂峰也有許多交好的人脈,就去找個能將他兩個都陷進去的事兒,送他們師兄弟一齊上路罷,也是老祖我的仁慈�!�

    黃袍修士聞言,趕緊應(yīng)和:“是,老祖。弟子這就去辦……”

    隨后,他偷眼看一看那老祖,見他神色淡淡,知道今日事已了了,當(dāng)即便立刻起身,退出洞去。

    洞里,極樂老祖擺了擺手,就讓這些個姬妾、侍寵都下去,跟著他又一揮袖,就把洞穴給封了住,再無人能私自進來。

    之后他口一張,就吐出一面看著黯淡無光的鏡子來。

    鏡子里傳出男人沙啞的笑聲:“怎么,我的心肝兒生氣了?”

    極樂老祖幽幽一嘆:“那孽障好生沒用,若非是我嫡脈只剩下這點骨血,我才懶得理會�!彼f時,將那面鏡子微微一側(cè),細(xì)細(xì)地看。

    原來在那鏡子之中,正有一個盤膝而坐的淡淡虛影,似是處在頗遠(yuǎn)之處,一動也不動的。觀那影像,也正是個看著頗有英姿的健壯男子,也不知相貌如何,只能聽得其嗓音自鏡中傳來。

    只聽那男子說道:“好心肝兒,你莫惱,可要讓我的心都疼煞了�!�

    極樂老祖眼波一動,就抿唇笑道:“你就會拿這話哄我�!�

    男子似是極冤枉的:“我哪里是哄你,莫非我還待你不好么?”

    極樂老祖吃吃地笑:“是,這天下間也唯有一個你,待我最好�!�

    兩人這番對答,竟像是小兒女家的調(diào)笑,言語中春情脈脈,很是情濃。

    這般互相耍了一陣花腔,復(fù)又說起正事來。

    男人先是開口說道:“方才我聽聞你那嫡孫神魂受創(chuàng),你不愿親自動手,說是怕宗主察覺,恐怕并非是如此緣由罷。你已是元嬰后期巔峰高手,離化神期不過一線之隔,那云冽潛力再大,也是尚未長成,雖是可能夭折……你若當(dāng)真出手將他打殺,宗主也未必會當(dāng)真拿你如何,只是面子上罰得要狠些,卻也不會要你傷筋動骨。”

    “還是你最了解我。我可不就是為了你這冤家么,不然哪里會受這般鉗制�!睒O樂老祖嘆了口氣,就有些幽怨,“你也不想一想,如今你卡在這關(guān)頭這許多年,我還想要借仙門之勢給你找來爐鼎、供你元氣的。宗主修為深不可測,日理萬機的,我一個元嬰期修士,根本不在他的眼內(nèi)�?扇羰俏遗涝瀑@小子,非得引起他的注意不可,到時即便我不會受到什么太重的懲罰,但宗主一旦留意到我極樂峰,時不時再盯梢盯梢,發(fā)現(xiàn)了你可怎么好?你身上那許多秘密,一旦宗主發(fā)現(xiàn),你的小命就沒了!”

    男人一陣低笑:“我料想也是如此�!闭f完聲音里又很是甜蜜起來,“好心肝兒,好師尊,你這般為我,我便拋下以往,也很是值得�!�

    極樂老祖嗔他一眼,也是輕柔一笑:“若非你當(dāng)年教我的功法,我可不會有如今的造化,且你都我為轉(zhuǎn)修仙道了,我為你做的事情,又算得什么?”

    說不兩句,兩人又把正事轉(zhuǎn)到了濃情蜜意上,過了許久,極樂老祖才戀戀不舍地道一句:“你好生修煉,我定會為你尋來單火靈根。到時候你也成為元嬰老祖,我兩個再行雙修之道,便再沒什么可怕的了�!�

    隨即,方慢慢收了鏡子。

    之后這極樂老祖才站起身,緩緩走了出去,不多時,就有人將李才的軀殼帶來,這老祖才看了一眼,就要人將其浸泡到一池鎮(zhèn)魂水里,慢慢養(yǎng)著。

    至于日后他究竟是能將神魂養(yǎng)好、重新醒來,還是如此一直喪失神智下去,那便是未可知之事了。

    ·

    化元期修士比筑基期要少上數(shù)倍,自然比斗的時間也要短上不少。

    小竹峰眾人亦是一直在觀看比斗,并從中汲取得用的經(jīng)驗。

    當(dāng)看了數(shù)場之后,眾人便越發(fā)察覺化元期與筑基期的不同。

    比方說,筑基期修士所用真元雖是浩大,但比起化元期的修士來,似乎就少了一些實質(zhì)之感,當(dāng)同樣的招數(shù)使出來后,也是后者比前者的更有威勢。

    同時,筑基期修士在比斗時,往往并不能同時操縱許多法寶,然而化元期修士卻是不然,他們其中修為精深者,甚至可以一連打出四五件法寶,甚至還有操縱數(shù)把飛劍形成劍陣者,可說靈活方面,更勝數(shù)籌。

    另外化元期修士中的佼佼者,漸漸也有如徐子青這般領(lǐng)悟出神通雛形之人,另有不少劍修紛紛出場,使得演武臺上劍氣縱橫,比起筑基期修士之間的比斗,經(jīng)常何止百倍!

    更莫提化元期修士在道的領(lǐng)悟、功法的研習(xí)深度、諸多招式的靈竅機變以及與人對戰(zhàn)的經(jīng)驗上,都是十分老道,能讓人有頗多感觸。

    徐子青自打擺在那雷霆劍修手下,便對自身弱點有了許多了解,更是因那轟然雷霆劍招,而對自己的夏雷劍法有些體悟,就在這高臺之上,也默默打坐起來。

    如此他一邊在丹田里運轉(zhuǎn)功法,一邊觀看臺上比斗,就覺得那些招式如走馬觀花,盡皆入了眼中,而同時更有一種極深刻的感覺自從識海中而起,就仿佛是把許多招式結(jié)合起來,匯聚成滾滾洪流,不斷沖刷。

    須知萬木之道,是眾生之道,以一木而號令萬木,則需有威嚴(yán),使得令行禁止,方能達成。

    從前徐子青與萬木親和,能將其融于丹田之內(nèi),然而他卻只有親近之感,而未有紀(jì)律嚴(yán)明,長此以往,必要走上彎路。

    而如今徐子青一朝敗在雷霆劍修的手下,之前因連勝而生出的些許浮動之心便被抑制,從而約束自身,堅定心志,也從雷霆之威嚴(yán)中,開始思索自身之威嚴(yán)。

    徐子青雙目中青光隱隱,丹田里真元急速匯聚,逐漸凝結(jié)成粘稠的元液,更加厚重得力起來。突然間,他面上生出一種嚴(yán)峻之意,青云針脫體而出,正在他眼前不斷穿梭。

    很快,那青云針上也似乎產(chǎn)生了某種森嚴(yán)的意味——它由徐子青血肉孕育,因其領(lǐng)悟而生,當(dāng)徐子青得到更多體悟的時候,它所蘊含的意境也更加深刻,它能夠蘊藏的力量,也更加強大。

    這也是對青云針的淬煉,讓徐子青在半夢半醒間入定、頓悟,終是于化元期修士大比結(jié)束之后,清醒過來。

    青云針回到眉心之內(nèi),徐子青睜開了眼。

    此時,他正看到一片衣角飄過眼前,那高大而冷峻的白衣劍修,已然是靜靜地站立在前方了。

    “云師兄……”徐子青輕喚一聲,突然明白過來,“可是金丹真人之間的大比要開始了?”

    第170章

    大比?

    此時演武場又生劇變,地面震動,那許多對戰(zhàn)臺紛紛聚攏,就形成了一座綿延百里的、高數(shù)十丈的石臺。

    虛空里有許多法訣打在那石臺之上,隨即石臺生出火焰,寶火流轉(zhuǎn)間,已是生生被祭煉了一回。

    因此眾多弟子又要再退百里,將這石臺之地留出,隨即又有一道人影虛空站立,于他周身,另有十道虛影錯落而立,便是那刑堂堂主與諸多司刑長老,在施行督管比斗之事。

    且更不知有多少高手、強者都隱匿在無邊虛空之內(nèi),讓下方眾人看不到蹤跡,卻隱隱能察覺出其無數(shù)危險。故而這眾多拔地而起的看臺之上,依舊只有金丹真人漸漸多了起來,至于元嬰期以上的強者,仍是一個也不能看到。

    要說這五陵仙門內(nèi),內(nèi)門弟子有百萬之多,其中金丹真人數(shù)以萬計,但年歲在四百以下、能參加這宗門大比的,卻也不足十分之一罷了。

    這數(shù)千金丹真人各自神念中俱是有人傳音,得知對手何人,可這比斗之法,卻同筑基、化元期的修士不同。

    云冽既站起身,聞得徐子青問話,便應(yīng)道:“我去了。”

    隨后身形微晃,已是站到了那高大的石臺之上。

    如今的石臺中,足足站立有五十位金丹真人,這比斗的規(guī)則,是為自擇對手,直到臺上只余一人,便為勝者了。

    這規(guī)則說來簡單,做來卻是頗難,然而若是有金丹真人于此場勝出,便足以證明其氣息綿長,修為深厚,堪稱天之驕子。

    徐子青聽丘訶真人說完規(guī)則,不由開口:“那豈不是要勝過五十人么!”

    丘訶真人點頭道:“正是如此,不過金丹真人之間,差別亦是很大。但凡是修為精深的真人,便會先分別降服底蘊弱些的,隨后再彼此拼斗,其實并未有太多妨礙�!彼f到此處,素來和藹的面色就肅穆了些,“子青,你可知為何金丹真人之間,差距如此之大?”

    徐子青搖搖頭,他自是不解的,如今他僅有筑基后期修為,化元期的境界尚未能窺見,便更莫說更高的境界了。

    金丹期乃是一道分水之嶺,古往今來不知多少修士于此步夭折,再也與仙道無緣,如何能不讓人謹(jǐn)之慎之!

    丘訶真人難得能有指點這二弟子的機會,當(dāng)下就慢慢道來:“早先你曾觀云兒結(jié)丹,得見紫色云霞,為師也曾與你說過,那便是積累深厚的征兆,你可記得?”

    徐子青正色點頭:“弟子自然記得�!�

    丘訶真人便繼續(xù)說道:“當(dāng)日為師不過略略提起,如今便與你細(xì)說罷�!�

    而后,就將之一一道來。

    化元期修士壽五百,化元期修士壽八百,壽元并非無盡。而仙途悠長,處處關(guān)卡,有時一個閉關(guān)就是十年八載,真真是不堪消磨。因此修士總嘆息壽命短暫,而資質(zhì)有限,往往觸摸到那突破的契機,就要立時突破,哪怕是還頗為勉強,卻也要借助丹藥、天材地寶之功,強行突破,以增長壽元,才能繼續(xù)修煉下去。

    可惜許多散修卻不知道,若是如此行事,就要限制了之后的進境了。

    且不說那些個并無師尊教導(dǎo)之人,若是拜入師門者,師尊都當(dāng)有所告誡。

    一來不論何種丹藥,都有雜質(zhì),多吃對修行不利,還當(dāng)謹(jǐn)慎服用才是;二來即便已有所悟,但若是尚未到壽元將近之時,切莫貿(mào)然突破,要多多積累,方為修行之上策。

    那么何為積累?

    其一,當(dāng)拓寬經(jīng)脈,開擴丹田,使人軀中能儲存更多真元;其二,當(dāng)熟習(xí)諸多法門,精研細(xì)思,將其中意境融為一爐,生出自身領(lǐng)悟,且將領(lǐng)悟化為神通雛形;其三,當(dāng)窺明己身之道,孕育道種,以定道心。

    丘訶真人講道:“拓寬經(jīng)脈與開擴丹田者,所行乃是真元積累,若是同等修為之人,他丹田能容一份真元,而我能兩倍于他,待我與他相斗時,他真元不繼,就必然要敗在我的手上。這便是一種道理。”

    徐子青聽得入神,連忙點頭。

    其實筑基、化元皆為打下根基之時,這時段之內(nèi),并不計較修習(xí)多少旁門、細(xì)枝末節(jié)的術(shù)法,反而只要能夠精通,就是多多益善。

    雖說不同雜術(shù)學(xué)得多了,必然要影響所修功法,然而卻也能開拓視野,使人心胸廣大,與所修功法互相印證,甚至熔煉起來。

    這便又是一種積累,見識得多了,體會越多,體會多了,就有體悟。

    當(dāng)將這些意境、體悟匯聚起來,就更可以悟出一種自功法與自身意志中衍生出來的術(shù)法,比之普通術(shù)法更為適用,威力也更加強大,是為神通。

    只是神通到底是術(shù)法到了極致方能形成,故而化元期時閱歷、心境尚不足夠,不能完善,卻可形成神通雛形,一旦成就金丹,天道自然降下法則,將其孕育完成。故而化元期凝聚的神通雛形越多,結(jié)丹時一舉而成就的神通越多,底蘊也就更加雄厚。

    至于之前憂懼雜學(xué)太多之事,但只要金丹結(jié)成,就自有法則洗滌身心,到時隱患之類盡皆被淬煉而去,只余下精髓之處,使人得到極大的好處。

    最后重中之重的,就是凝聚道種。

    徐子青一怔:“道種?”

    丘訶真人眼神凝重,點了點頭:“修我等仙道者,修的不止是修為,還有心境,還有對仙道之領(lǐng)悟。單單只是真元暴漲,那我等只消鍛體、吃丹藥、以靈脈催灌即可,還修個什么?”

    徐子青點頭稱“是”,心里覺得很有道理。

    修仙又并非是喂豬喂雞,若是只修真元,與養(yǎng)肥待宰何異?

    丘訶真人慢慢又道:“我等仙道修士,所修功法大多正氣坦蕩,心正則神正,才能不生心魔。若有心異者,心魔叢生,除非他自個有大毅力,不懼怕,否則恐怕也只有一個走火入魔。因此我等一邊修行,一邊也要出門歷練,便是為了增長見識,提升心境,也從諸多艱難險途中,體會己身之道�!�

    “若一個修士在化元期時己身之道不能明了,丹田里便無道種,雖是并非不能成就金丹,可若是金丹之后再來凝聚,就是千難萬難,更少了許多好處。修士結(jié)丹之時,天道降下劫數(shù),卻也是降下好處,一經(jīng)淬煉,就收獲無數(shù)。若是早先凝聚道種,在這淬煉之中,道種就能成就大道雛形,待此道與天道相合,方可有成仙之日�?扇缛舸浇鸬ぶ笤倌鄣婪N,就要全憑自身慢慢孕育大道雛形,就更加艱難百倍了。”

    由此可見,這世上若有師尊提點,便能少走許多彎道,而旁的散修,許多懵懵懂懂就踏上仙途,便根本無從得知其中秘辛。拜入宗門者,門內(nèi)自然都有記載,只是若無師尊,就只能靠著自身,誰又能有那許多把握,使得修行途中每一處岔路,都不走錯?

    又可想而知,同是金丹真人,丹田經(jīng)脈不如他人寬廣堅實、孕育神通不如他人多、己身之道尚且迷�!阋苍炀土送染辰绲恼嫒耍舜苏嬲龑嵙χg的天差地別。

    至于究竟差別如何,徐子青不知,丘訶真人含笑,便一同看向了那石臺之上。

    有紫色云霧者,內(nèi)世界、神通、道種缺一不可,且定然都積蓄完滿,遠(yuǎn)勝旁人。而那云冽,就是其中一人。

    云冽立于石臺,一身潔凈素衣,神色不動,身形亦是巋然不動。

    冰冷的殺氣縈繞周身,就連他那頭極長烏發(fā)的發(fā)梢,也禁不住微微地顫動。

    同臺之上,還有四十九名修士,然而在他身邊,卻是一片空蕩。

    只是云冽雖然不動,其余眾多修士,卻已然動了。

    這些個金丹真人尚算年輕,銳氣不退,很快便動起手來。

    剎那之間,石臺上已然真元鼓蕩,氣流四散,無數(shù)力量絞殺沖撞,讓虛空震蕩不休。許多竄動的力量猛然朝四面逼射,強勁的真元洪流泄露,就是不管不顧,往眾多看臺上而去!

    金丹真人碰撞之間,威力非同小可,而眾多筑基、化元期的修士,既然要來觀看這更高等級的比斗,又哪里能不付出些許代價?

    因此當(dāng)對撞的氣流掃蕩之時,就有許多修士立足不穩(wěn),若是不慎挨上一點,就要內(nèi)傷嘔血,受傷受創(chuàng),甚至傷筋動骨。

    徐子青所坐高臺離那石臺不遠(yuǎn),自然也要受到?jīng)_擊。

    當(dāng)是時,他便立時放出眉心青針,左右攢動,立時將一些散碎力量挑破。但即便如此,仍是有些胸口發(fā)悶,若非及時晃動身形避著一些,就要真正受傷。

    丘訶真人袍袖鼓蕩間,是為八名女弟子擋住了罡風(fēng)氣流,眼下笑道:“子青能安然躲過,可見根基扎實�!�

    徐子青苦笑道:“金丹真人力量果真不凡,只是細(xì)微碎末,就讓我這般難以抵擋,若是當(dāng)真正面對上,只怕逃跑的機會亦無�!�

    說完,就是嘆了口氣。

    他素來只覺得師兄深不可測,如今看來,的確是難以估量啊……

    丘訶真人又是和藹一笑,說道:“子青,你師兄動手了,恐怕陣勢不小。你且過來,讓為師阻擋一二�!�

    徐子青心里一動,身形飄然落在丘訶真人身側(cè),而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石臺上那師兄的身上了。

    只見那素衣劍修微微抬頭,雙目中,漆黑的光芒閃動。

    第171章

    大比?

    一道極為鋒銳的無形之物直沖而出,剎那間,橫貫整座石臺!

    眾多正在比斗的金丹真人察覺危險,紛紛躲避,就有十余人經(jīng)受不住,立時落下臺去!

    好快!

    那些好容易躲過這道劍意的金丹真人心有余悸,各自驚異無比。

    他們連忙回頭,就見到一名素衣劍修神色冰冷,一身凜然劍氣,直破蒼穹。

    就有人低呼一聲:“那是戮劍云冽!”

    余下眾真人聽得,都是倒抽一口涼氣。

    比斗之前,眾真人皆知要有數(shù)十對手,卻未想打這對手之中,竟有如此棘手人物。之前有些并未認(rèn)出云冽,但也是先因其氣勢而有退避,想要將勢弱者先斬落臺去,再來與此人周旋。未料想比斗剛剛開始,就已然到了如此局面,當(dāng)真便有些悚然心驚。

    不知不覺間,余下三十多人便慢慢移動,站到了一處。

    有金丹真人說道:“早聽說戮劍之名,今日一見,果真非比尋常�!�

    另一真人則道:“不過傳聞此人剛剛結(jié)丹,竟然就有如此威勢么?原先我還當(dāng)是傳言過譽,不料……”

    眾真人彼此對視,都有決定。

    “天龍榜第五并非輕易可以敵過,不如我等一同動手,先將此人打下臺去,再來彼此相爭!”

    “不錯!我等先共御強敵,再談后事!”

    “諸位且莫藏私,都使出看家的本事來!”

    “既然如此,吾亦摻上一腳,共同來戰(zhàn)!”

    眨眼之間,眾真人神念已然溝通完了。

    下一刻,無數(shù)神通驟然打出,煥發(fā)出萬丈光彩,眾多神通中又包含無數(shù)領(lǐng)悟、意念,形成一股滔滔洪流,洶涌而來!

    又有許多強勁術(shù)法,很快打出。

    譬如一種火紅的能量之爪,好似有撕天裂地之能,自高空疾抓而來;或者土色巨掌,自下方猛然抓起,要在反掌之間,將人覆滅;還有一枚大印,上頭有雷光嗤嗤,打出百道雷柱,層層遞進;更有一粒珠子,內(nèi)中吐出百丈狂風(fēng),猶如龍卷,連綿不絕!

    這樣的招式,在金丹真人手中拿捏起來,就是無邊的威勢,使得整座石臺上,鋪天蓋地都是要人性命的攻擊。

    如此威力之下,再如何厲害的對手,恐怕都要手忙腳亂,而且一個不慎,若是被哪一個攻擊打中,就有更多的神通接踵而來,要把他絞成粉碎!

    眾真人想來,倘使戮劍真人心中有數(shù),當(dāng)要立刻認(rèn)輸才是,否則在這般猛烈的攻擊之下,即便身死,也只是白死罷了。

    但是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在這些招數(shù)攻擊而去的時候,會有一種更為危險的感覺自心底升起。

    云冽腳下,一動也沒有動。

    他就像是一座亙古不變的孤峰,昂然于天地之間,任滄海桑田,人間百變,他依然寸步不移。

    之后,他的眉心之中,隱隱現(xiàn)出了一縷金色的紋路。

    在金紋之中,蘊藏著一種極為可怕的力量。

    云冽的雙目驟然開合。

    “刷——”

    金色的劍光沖天而起,那眉心之內(nèi),悍然劈出了一柄金色巨劍!

    那巨劍有如山岳,剛剛釋放,就立時斬下——“轟!”

    霎時間,劍罡肆虐,金色巨劍所過之處摧枯拉朽,將所有神通、法寶的威能、招數(shù)全部打碎,甚至連這石臺上,也被劈開了深深的劍痕!

    這巨劍打出后,卻并未消失,它摧毀了那三十多真人的諸多力量,便轉(zhuǎn)瞬飛回,矗立在云冽身后,沖天兀立!

    那些金丹真人都是難以置信,使得氣氛也凝滯起來。

    直到一人高呼:“……我的法寶!”

    ——空氣才重新流動。

    原來在巨劍掃過后,不僅是眾多力量盡皆絞殺,那些使出來大放光華的法寶們,也全都掉落在地上。其靈光被劍氣殺滅,都是大傷本源,變得黯淡下來。

    眾真人各自掐動手訣,把法寶收起,但是如此大的損傷,便讓他們心疼不已。

    若是要使它們恢復(fù)原本的狀態(tài),只怕又要消耗數(shù)年之功……

    石臺上,一道劍痕貫穿,幾乎是將這石臺劈成了兩半。

    那些金丹真人收拾好法寶,心里的驚異之情溢于言表,方才他們是想要一擊解決這對手,可惜行之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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