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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徐子青一路向前走,也有些念頭轉(zhuǎn)動。

    然而才走了不足半里路,就聽到前頭有些人聲。

    徐子青有些好奇,便往那邊看去,只見得有一群男子簇擁一個女子,正往另一方向走去。

    仔細打量,那女子生得杏眼桃腮,身材裊娜,眉眼間自有一段風流媚態(tài),而她身旁眾多男子也是都生得高大英武,看著極具陽剛之氣。只是頗為奇異的是,那些男子分明都只是先天武者罷了,竟沒有一個修仙之人。

    許是他看得有些久了,那女子很快側過頭來,正與他四目相對。

    徐子青只覺她眼里波光瀲滟,眼光流轉(zhuǎn)間十分生動,好似有千言萬語要對人訴說,仿佛有說不盡的情思憂愁,讓人禁不住就心生憐惜。

    正是有些愣神,剎那間,徐子青周身一冷,遍體生寒,就立時醒過神來。

    此時他方覺出自個是被極其冰冷的殺氣包裹,才能這般快地反應。這放出殺氣的,自然也就是他的師兄了。

    徐子青心里震動,也感覺手上生疼。他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之前是狠狠地揉捏著師兄的袖子,現(xiàn)下已是揉得皺巴巴,難看得很。

    他有些尷尬,想要放開這被他折騰的袖子,又唯恐放開之后,師兄會失了顏面,一時間是進退不得。

    卻聽云冽開口說道:“此女修習《素女迷心大法》,能于顰笑間動搖神魂,使人迷心,你需得多加留意才是�!�

    徐子青暗暗慚愧,他為著那一點好奇之心窺看旁人著實失禮,被這般警告一下,也是怪不得對方。只是他自以為道心還算堅定,卻是輕易被人制住,又實在汗顏了。當下就說道:“多謝師兄提點,我日后定然更加謹慎�!�

    云冽微微點頭,說道:“此女金丹修為,你抵擋不得,實屬平常。不過若是心性堅定,時時警惕,卻不會這般輕易被人得手。”

    徐子青更加羞愧:“師兄教訓得是�!�

    不過也是云冽嚴于律己,又看重這位師弟,才會這般先行教導。

    照說那女子乃是金丹真人,徐子青只略看一眼,一不曾以神識探看,二不曾流露出迷色癡態(tài),可那女子卻是使出了這等迷心之術,當真有以大欺小之嫌。

    若非徐子青持身端正、對那女修并無褻瀆之意,且云冽也是及時以殺氣激醒徐子青,她這一記迷心之術使出來,以徐子青區(qū)區(qū)一個筑基期的修士,恐怕從此輕則就要種下心魔,使日后再突破之時更加困難;重則神魂里種下情欲之心,性情也要隨之改變,變得沉迷七情六欲,再難以解脫出來了。

    可憐徐子青自以為是做錯了事情,合該被師兄教訓,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個是在那極危急的關頭打了一轉(zhuǎn),險些根基都要給人毀損一半。

    直到云冽教導完了,再把后果與他一說,他方知后怕,對這滿門的女修,也更多了許多戒備之心。

    再說那女修見徐子青這般容易就已醒轉(zhuǎn),口中“咦”了一聲,之后再脈脈看來,眼角眉梢,風情更增幾分。

    只是徐子青此時有了防備,是沉心定神,比方才抵擋得久了一些。

    然而云冽此時卻不容對方再如此行事,他只一抬眼,就有一道無形之物驟然而去。

    第178章

    派系

    所謂迷心之術,也便是修習之人以皮相、音容、舉止魅惑他人,煉到深處,一顰一笑間都能自在傷人,甚至將術法凝聚成迷心神通,用以引誘,也用于護身。

    之前那女真人初時對徐子青便已是用上了這種神通,發(fā)覺不奏效后,當下心有不甘,下手更認真幾分,神通使出,威力便也更大了。

    此女在如意山莊地位頗高,素來我行我素慣了的,因而雖知道眼前生人定是外頭的來客,卻也自負手段,下了重手。

    只可惜她確是出了手,旁人則未必要順從于她,故而徐子青雖無法抵擋得住,他那師兄可并非任人欺凌之輩。

    云冽并不留情,雙目中劍意電射而出,正與那迷心神通相撞,就生生將它絞成粉碎。而劍意余威不散,直直打向那女真人面門!

    同是攻擊神魂的無形招數(shù),劍意卻要比那迷心神通強得太多,當是時,那位女真人就覺得識海中元神顫動,竟然有割裂之痛!

    女真人頭痛欲裂,面色都發(fā)了白,唇邊更有血絲溢出,看著很是可怖。

    若說之前是有些不甘,現(xiàn)下就變成了怒氣,她恨恨地擦了一把唇角,開口說道:“哪里來的鄉(xiāng)下小子,竟敢在本仙莊對素女使出手,可是不要命了么!”

    徐子青聞言一怔,對這位金丹真人的感覺,就更壞了幾分。他修行多年,也早非當年那般無依無靠、實力微弱的小子,即使面對金丹真人,他也不能任人這般侮辱待己那般親厚的師兄。當時便脫口說道:“來者是客,真人見面便下殺手,難不成這便是如意仙莊待客的禮數(shù)?”

    女真人原本只顧對云冽憤懣,此時聽到徐子青開口,怒極反笑:“你一個區(qū)區(qū)筑基期的螻蟻,也敢對本真人大放厥詞,還敢談什么禮數(shù)?今日我素芙蓉便替你師尊教導于你,要你好莫要那般無禮放肆,沒得惹來殺身之禍!”

    話音一落,她就劈手打出一根寸長金針,直擊徐子青的心口。

    那金針一出,呼嘯有聲,更有一種強大的威勢撲面而來,內(nèi)中夾雜許多甜香之氣,似乎才嗅到些許,就要暈迷過去。

    徐子青急忙退后一步,同時眉心也是一動,青云針破膚而出,漾起片片青光,就往那金針來處突擊。

    頓時就有一股淡淡的草木清氣四溢開來,把那甜香之氣驅(qū)逐了些許。

    徐子青借助青云針之威,屏住呼吸,將全身真元奔涌而出,使得青云針化作一抹青色閃電,爆發(fā)而起,轟鳴不絕!

    終于青云針與金針相撞,爆爆爆爆爆——青云針猛然炸開,掀起萬千氣浪,金針被炸了個正著,周身甜香、氣勢盡皆炸碎,光芒總算黯淡下來。

    此回神通雛形對上法寶,全力以赴對上漫不經(jīng)心,便是徐子青這區(qū)區(qū)的筑基“螻蟻”,也是硬生生地擋住了那女真人的一擊!

    圍繞在素芙蓉周圍的許多后天武者詫異無比,但到底他們并非仙道中人,只憑著身上穿著的法衣、以全身力量護住頭部,翻滾出去。

    徒留下氣得面皮發(fā)青的女金丹一人,狠狠揮開了沖擊而來的氣流!

    徐子青臉色也有些泛白。

    金丹真人的一擊,哪怕只是用了一兩層真元、極輕描淡寫的,對于筑基期的修士而言,也是幾乎不能對付。

    若不是青云針是他蘊養(yǎng)多時的神通雛形,融合了許許多多的領悟在其中,他這回便是勉強出手,也不可能抵擋得住——可是現(xiàn)在不同,他竟然當真堪堪接住了那一招,便是丹田掏空,也算得上了得了!

    幾人這番動作,弄出的聲響也是頗大,漸漸就有些旁人聽見,注意過來。

    不止有許多引路的女修,也有不少外來的修士,同樣是在這仙莊里走動,聽到動靜,哪有不過來瞧一瞧的?

    霎時間,掃過來的神識也多了起來。

    那素芙蓉眼見許多人圍觀而來,又因著之前一招不成,只仿佛被人狠狠打了巴掌,正是氣得連魅惑之意也都忘了,那一張俏若春桃的面容,也在此時有些猙獰起來,眼中狠意尤其駭人。

    當真是妖魅與鬼怪,只有一線之隔。

    不過素芙蓉連連在小輩手里吃虧,也不能忍耐,當下也不顧那許多人的視線,周身的力量鼓蕩,給這一方天地間都帶來了極大的靈壓。

    她手掌微微抬起,掌心里孕育著一團粉紅色的光芒,已然是準備要認真出手,和眼前兩人過不去了!

    然而就在素芙蓉就要釋放神通時,忽然一記冷漠而有威嚴的女聲傳來:“素芙蓉,住手�!�

    隨即兩道清風拂過,一旁就俏生生地立住了兩個婀娜佳人。

    其中一個氣質(zhì)如水,眉眼溫柔,正是芮柔。

    另一個脊背挺直,顯得身材更加高挑,卻帶著一種極為冰寒的氣息。她身著一身黑袍,皮膚雪白,相貌雖是艷麗,卻絲毫不顯輕浮,乃是一位看著便極尊貴極有氣魄的女子。

    這兩位金丹女真人出現(xiàn)后,霎時奪取了許多人的目光,而之前出聲的,顯然就是黑袍的這位。

    素芙蓉卻不肯聽,掌中粉色光芒,已是立刻打了出去!

    然而下一刻,黑袍女子也揚起手,掌心里冒出一股極寒的力量,眨眼間就把粉色光芒凍住,使它化作了晶瑩的冰氣。

    之后冰氣碎裂,在地上變成了一灘冷水。

    黑袍女子冷然道:“我讓你住手,你沒聽到嗎,素芙蓉?”

    素芙蓉臉上一白,眼里已有一些不安,卻強撐道:“我等素女使與你們玉女使同為如意使,地位相等,為何要聽從你的命令?”

    黑袍女子柳眉一豎,顯然就要訓斥。

    卻聽芮柔輕聲說道:“如意使十二人,大師姐乃是眾使之首,莊主有令,大師姐地位最高……大師姐的命令,我等也當遵從才是�!�

    素芙蓉掐住手指,不甘愿地咬牙:“……是,大師姐�!�

    黑袍女子冷哼一聲,這才放過。

    那邊芮柔卻是看向徐子青與云冽兩人,神情里頗有幾分歉意:“芙蓉真人方才對貴客失禮,是我如意仙莊的不是,還望兩位莫要怪罪�!彼f時,手里已多出一個精致的儲物袋,往徐子青那里遞過去,“區(qū)區(qū)賠罪之禮,還請這位師弟莫要嫌棄�!�

    她姿態(tài)放得頗低,眼中歉疚又那般真摯,但凡是哪個被她這么誠懇地看著,也不能再怪責于她了。更何況,此事原本就和她沒有多大干系。

    徐子青并沒有受什么傷害,雖是忌憚素芙蓉狠毒跋扈,可也不至于就將如意仙莊與她等同。如今芮柔道歉,他就側頭看向云冽去。

    在他看來,此事到底要如此了結,亦或是看作宗門與宗門之間的齟齬,還是得他的師兄來做決定。

    云冽對徐子青微微點頭。

    徐子青也回了一笑,揮袖將那儲物袋收了:“芮師姐過慮了,原本是來為莊主賀壽,自然客隨主便,哪里有什么怪罪的。”

    他剛才險些被毀根基,連遭殺手,如若沒有師兄,后果不堪設想。芮柔雖是賠禮,話語卻說得輕描淡寫,讓徐子青不由得略略諷刺一句,也算是平一平心中的不忿之意。

    芮柔聞言,唇邊的笑意一頓,隨即又柔和下來:“時辰尚早,諸位貴客都請隨意,如意仙莊定然不會有所怠慢。我姐妹幾個還有許多事項準備,待一應完全后,再來邀請各位入席�!�

    徐子青平了心氣,此時言語便也溫和:“那就有勞芮師姐記掛了。”

    很快黑袍女子帶了芮柔與素芙蓉離開,只留下徐子青與云冽師兄弟兩人。另有許多看熱鬧的神識都是收回,周遭因著響動趕來的一些修士,也漸漸散開。

    徐子青松了口氣,不過之前邀請師兄出來走走的興致,卻是被攪得差不多了。

    因著這一場劇目,倒是有些人一面離去,一面低聲議論。

    “早聽聞如意仙莊里素女使與玉女使不睦,看來確是真事�!�

    “素女使處事作風向來放蕩,仙道之中,多有詬病……”

    “若非還有些收斂,簡直便與魔道妖女無異,只是近年來,她們也越發(fā)大膽起來,真真是不要臉面。”

    “噓,切莫這般說!”

    “有什么說不得?倘若如意仙莊里皆是素女使一般的人物,我等仙道中人,怎會給她們顏面!素女使一派再這般猖狂下去,如意仙莊恐怕就要名聲掃地!”

    “哈哈,且不說這個。倒是那些玉女一派的女子,都是冰清玉潔,持身端正,更有不少鼎爐體質(zhì),若能求為道侶,也是美事一樁……”

    “正是,正是。”

    這些輕言議論,徐子青便不仔細去聽,也都入了耳內(nèi)。

    他此時想起來到如意山莊前掃過的那一片玉簡,內(nèi)中的確記述有關如意使之事,卻也只記了有素女使、玉女使兩類,分屬不同派系,而今他看到芮柔與素芙蓉那極為不同的氣質(zhì),心里才約莫明白兩分。

    想了一想,徐子青并未問出口來。

    方才的確被掃了興,是沒了散步的心情,不過又一次見到不同的金丹真人,他卻有了別的興致。

    再走了幾步,徐子青忽然說道:“云師兄,不如尋個地方練劍罷�!彼D(zhuǎn)頭笑道,“或是師兄與我喂上兩招,如何?”

    第179章

    久違獨處

    壽宴將在晚間進行,中間更有數(shù)個時辰,徐子青因素芙蓉之故無心再來賞景,便想著不如尋摸一個地方,與師兄兩人互相修煉一番,反而更為愉悅。

    云冽與這師弟相交多年,兩人不說同心同體,也是極有默契。因而也不拒絕,就點了點頭,神識外放,要去找個清凈地了。

    不多時,這師兄弟兩人就找到一個僻靜的所在,乃是萬花叢外的一片竹林,正在半山坡上,然而竹林之內(nèi),竹子搖曳之間,卻也還算廣闊。

    風起時,碧色竹葉簌簌而落,顯得尤其清雅。

    徐子青頗覺不錯,正想著要先習練什么招數(shù),就感到一聲風響自后方打開,速度碎塊,卻無殺氣。

    他就手在頸邊一探,就把那物抓住,再一看,原來是個玉瓶兒。

    徐子青回過身,把玉瓶打開,里頭一股濃郁丹香傳出,正是一瓶丹藥。待傾出一顆觀之,個個狀如龍眼,色呈乳白,瑩光流轉(zhuǎn)。

    看它這般成色,竟是上品一元丹,最是能補充真元之物。

    云冽此時說道:“你方才真元消耗甚巨,當補充一二�!�

    徐子青也不多做客氣,當下吞下這一粒丹藥,就盤膝坐下,飛快行功。

    霎時間,一股澎湃的熱流自喉頭直沖而下,很快灌注丹田之中,藥性比之許多丹藥都更為熱烈,不過他更知曉,這上品丹藥已然頗為平和,若是品相更低的丹藥吞下,只怕真元就要火辣辣地到處沖撞,難以收拾。

    藥力直入丹田,不過三五呼吸間,丹田就已然有了飽脹之感,正是真元恢復的征兆。而后溢出一些藥力在四肢百骸里行走一圈,再化作一道淡淡熱氣,很快把經(jīng)脈之中的干涸之感也全數(shù)充滿。

    徐子青心里暗暗感嘆這一元丹效力之佳,一面睜開眼,將這玉瓶還給云冽,說道:“多謝師兄,我已力量盡復了�!�

    云冽并未接過,只說道:“此物于我無用,你且留下�!�

    徐子青便笑吟吟收起來,雖說他原本也有一瓶,不過卻是留在了洞府之內(nèi),不曾帶來。這時得師兄這一份關懷,自然很是珍惜。

    之后他又問道:“師兄現(xiàn)下就與我喂招么?”

    云冽微微點頭,抬手一指,已有一道劍氣激射而出,正從徐子青耳畔掠過,帶動他一縷發(fā)絲飛揚。

    原來徐子青也是立時察覺,偏頭躲閃,不然那劍氣便不是飛過耳畔,而是要點中他的臉面了。

    “師兄你……”徐子青嘆一口氣,“……當真利落。”

    他說罷,也是眉心一動,內(nèi)中一線青光迸發(fā),青云針也直朝云冽面門打去。

    便是有來有往了。

    云冽立住不動,只以手指輕點。

    指尖劍氣猶如離弦利箭,在空中發(fā)出“嗤嗤”風響,那每一道劍氣都是恰恰與青云針對撞,任憑那青云針將劍氣打碎,卻仍是毫不吝惜。

    徐子青被劍氣籠罩,自然能領會其中之意。

    既是喂招,就是要讓徐子青用招起來更為純熟。

    其實自打大比時徐子青領悟到青云針這神通雛形,就漸漸有了當真屬于自個的對敵手段。此后不論是《四季劍法》還是符箓之道,便都成了輔助之道,其中許多精義,早已被他融入到青云針之中。

    而這青云針,才真正是他最為厲害的殺手锏,也是他的頭一個神通雛形。故而其余小道,都要先放在之后,需得將這神通完善,才是他的道路。

    這時云冽所謂喂招,就是以不同力道放出劍氣,讓那青云針來對抗,而后劍氣力道逐漸增加,也將青云針更加打磨起來。

    因此這喂招不過就是云冽與他師弟的一場陪練,對云冽幾乎沒什么作用,但徐子青卻是獲益匪淺。

    如此足足對練兩個時辰,云冽的劍氣已然逐漸更加凝聚,往劍罡之處轉(zhuǎn)化,而徐子青的青云針上,殺氣也越發(fā)凜冽起來。

    終于云冽忽然收手,徐子青驟然一驚,也讓青云針暫且浮住不動,問道:“師兄,怎么?”

    云冽說道:“你氣力不濟,不可繼續(xù)�!�

    徐子青這才反應過來,霎時感覺身軀酸軟,丹田里居然也更加干涸起來。他便不由微微苦笑,把青云針收了回來。再一看云冽精氣飽滿,竟是毫無消耗的模樣,頓時暗嘆,也不曉得何時方能積累到師兄那般雄渾的底蘊,果真是越行進,越覺自身淺薄,越窺天道難求。

    想罷后,也不消云冽再度提醒,徐子青就再吃下一粒一元丹,打坐調(diào)息,將真元回復過來。待睜眼,他已察覺青云針與他聯(lián)系更加緊密,上頭的力量似乎也更加圓融些許,就也有些放心。

    而后他想了想,終是好奇說道:“我以為,神通與劍意有些相通之處,師兄以為如何?”

    云冽聞言,也坐于他的對面,答道:“俱從領悟而來,皆以無形化有形,原本就是相通。”

    徐子青一喜:“既然如此,請師兄指點于我�!�

    云冽略沉吟,心念一動,周遭竹林就有動搖。

    一片竹葉倏然飄落,正自兩人之間穿過。

    下一刻,云冽雙目里金芒一閃。

    “刷!”

    輕響過后,竹葉被自中間斬斷,化作了兩片落下。

    云冽說道:“劍意鋒銳,可微可巨,微則精細,巨則勇悍�!�

    劍意巨大時,勇悍無匹,之前大比之上,云冽以一道劍意掃過,就能將十數(shù)人送下演武臺。而如今劍意精細使出,能將落下的竹葉以意念分割,就是于微小而精妙上的用處了。

    緊接著,又有數(shù)十竹葉盡皆落下。

    云冽一動不動,只目中金光閃動,就讓它們齊刷刷全都被劈成兩半,仔細看去,每一片的切痕都是一模一樣,斬斷的部位,也是一模一樣。

    之后云冽再一張目,劍意直透一片竹葉,那竹葉猛然炸開,化作齏粉。

    徐子青見狀,也是目中青光一閃。

    隨即青云針破空而出,把余下幾片竹葉穿過。

    然而此時竹葉卻不是被斬開,而是爆裂了,變成許多碎片。

    不過徐子青此時也發(fā)覺,他的青云針用將起來,其效用確是與云冽方才所使出的劍意相似,但并不同云冽那般輕易,更是控制得遠不如云冽自如。

    于是他就明白了云冽所要指點他的,乃是他對自己領悟神通的操縱之力。

    以云冽的能力,劍意可大可小,不會浪費一絲一毫,且運轉(zhuǎn)如意到如斯地步,竟是想要造成何等效果,就能做出何等效果來,其操縱能力,可見一斑。

    然而徐子青卻不成,他青云針雛形雖具,可只要使出,力量就四溢開來,根本不能精細。

    這便是告訴了他一個道理,即便是他自身血肉中化出的神通,也并非當真就那般純熟,于力量操縱之道上,他還遠遠不如。

    同時又讓他明白,如若他對青云針的控制力達到了他師兄對劍意那般,那么他日后不止在戰(zhàn)斗中可以大大節(jié)約真元,也能在一遍遍熟悉青云針的過程中,更加了解其中可能會有的缺漏之處。

    徐子青頓時醒悟,他微微一笑,把青云針重新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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