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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說來也不算奇怪,徐子青身具乙木之精,血肉之中俱有此物,而乙木之精乃木之精華,越是有靈性的草木之物,理應(yīng)越是被其吸引。

    這一對并蒂蓮乃是羅浮真人留下,它們的早早察覺徐子青的存在,自也愿意親近于他,便將徐子青引來。而如若徐子青得到傳承,于它們而言,也總比同它們有相克屬性之人得到要好。

    徐子青在這一片光亮之地中,并不受任何影響,就將神識放出,緩緩送入寒玉池中,同那一對并蒂蓮接觸。

    果然,才觸碰到它們,就感覺到一種親近之意傳來。

    紅蓮熾烈如火,白蓮清冷如冰,這二者本不應(yīng)兼容,不過陰極而陽生,冷極自也有熱意而出,白蓮借助寒玉池之寒氣,生得亭亭玉立,而紅蓮借助白蓮,亦是生得艷麗無比。

    這一對蓮花的性子也有些許不同,一個仿若天之驕子,性情激烈,另一個則好似月中仙人,淡漠冷靜。

    徐子青才同它們接觸這一刻,已是心生歡喜,不由得便試圖與它們交流起來。

    不多時,那處便傳來回應(yīng)。

    “吾名炎華�!�

    “吾名月華�!�

    “我兩個成精已久,卻脫不得蓮花之身。”

    “祈望仙長相助,點化我等。”

    “若仙長垂憐,使我等得獲人身,我等愿為仙長效力�!�

    “即便作為奴仆,也心甘情愿。”

    這兩朵蓮花心思純凈,你一言我一語,已將心中渴盼說明。

    徐子青聽得,卻是微微一怔。

    若是獸類妖物,點化起來倒是容易,只消化形丹一粒,再佐以一套簡單的點化之術(shù),就可為之,只不過要求修士修為比獸類高出兩個境界罷了。

    可是并蒂蓮乃是草木之物,這、這當如何點化?

    徐子青不解,便將疑惑說出。

    兩朵蓮花便道:“仙長身具乙木之精,只消予我兩個一滴,便足矣。若是仙長不信我等,我等可將精魂奉上,還望仙長恩允。”

    徐子青聞言,若有所思,隨即便點點頭:“也好�!�

    他其實并不喜好以神魂控制他人,只是此處怪異,而他那師兄情形也不甚佳,就算他對師兄信心十足,也不可疏忽大意。

    大不了到事后再將精魂送還就是,如今這時,還是要小心為上。

    那一對并蒂蓮見他允了,竟是極為歡喜,當下微微抖動身軀,將蓮苞一張,就吐出一紅一白兩個光團來。

    徐子青見狀,也是一張口,就將那兩團精魂吞入腹中,暫且收存。

    并蒂蓮這般誠摯,徐子青自也以誠心還之,他閉目運功半刻,就將血肉里的乙木之精聚集起來,逼至右手食指指尖。越是修行得久,他也越是明白,乙木之精這等天地奇物,以他而今的靈軀根本不可能完全煉化,只得隨著修行增長,慢慢容納。這時勻出兩滴來,并不算多,也對他無損。

    隨后他抬手清點,就有兩點綠芒極快沒入兩朵蓮花花苞之內(nèi),被它們極其歡欣地快速吞下。

    這一刻,那兩朵蓮花的花苞忽然合攏,之前四散的靈光,也立刻收攏回去。

    徐子青微微一驚,隨即查探自己收攏的兩團精魂,才發(fā)覺原來這便是已進入了蛻化妖身的過程,若有什么意外,也能通過精魂同并蒂蓮連接意識。這般確定以后,他倒也安下心來。

    于是此時云冽正在打坐,這蓮花也入定了,徐子青剛剛晉入化元后期,自也該好好鞏固一番,也要細細查探丹田的變化。

    好在之前兩年徐子青都不曾提升境界,化元中期的底子打得還算穩(wěn)固,而今再來突破,雖是突然了些,也不至于留下什么隱患。因著再度煉化了部分乙木之精,使得徐子青的丹田擴充一倍,經(jīng)脈也拓寬不少,使得真元在其中滾滾流過時,就如同百流爭涌,浩浩蕩蕩,能發(fā)出歡鳴之聲。

    待徐子青這回運轉(zhuǎn)功法、將丹田充滿后,便發(fā)覺不僅真元積存更多,也厚實數(shù)倍,之后再來使用各種法訣時,也能支撐更久。

    識海中那《萬木種心大法》的法訣,此刻正快速流淌而過。他閉目端坐,更為用心地參悟起其中的諸多奧妙起來。

    一日一夜后,徐子青緩緩醒來。才睜眼,他就又是一怔。

    就同昨日一般,他眼前一張放大的冷峻面容,正同他四目相對,鼻尖相觸。

    徐子青直覺抬眼,果然見到云冽發(fā)間仍有一片暗紅花瓣,且十分完整,乃是剛剛黏著上去……看來,是他這師兄又一輪入定結(jié)束了。

    隨后云冽忽然偏頭傾身,兩人雙唇再度相接。

    果然……徐子青心里不由苦笑。

    師兄每回都是如此,他就算明知是師兄入魔所致,也難免有些心馳動搖,長此下去,恐怕心都要跳將出來——修仙之人的心自不會這般容易跳出,不過是徐子青十分無奈,且對云冽拒絕不得,才有此說罷了。

    這次云冽依舊不言不語,不過因徐子青原先乃是端坐入定,故而動作亦有變化。想是覺得如此姿勢著實不太好受,云冽便伸出手臂,攬在徐子青的腰側(cè),而后稍一用力,就將人直接抱在懷中。

    徐子青大窘,以往疲累時被師兄當做小兒抱起已足夠羞煞,而今二人原本便肌膚相親,又這般被抱了住……一時之間,就讓他面皮發(fā)燒起來。

    云冽自入魔后,一舉一動便越發(fā)霸道起來,若以往不過是氣勢驚人,使人自然而然聽從于他,現(xiàn)下便是舉止遂意,不由人推拒。

    因此徐子青才剛剛輕推了推,云冽卻反而抱得更緊,讓兩人胸口相貼,幾乎能聽到彼此心跳之聲。

    徐子青心里隱隱有些覺得,師兄的魔性,似乎是增加了……

    他閉上眼,心思很快轉(zhuǎn)過。

    昨日之時,云冽將他送入這一片光亮之地,自己卻不進入,但今日他卻徑直進來,與昨日完全不同。

    這般下去,也不知是好是壞……他雖說仍是堅信師兄定能清醒,可對那七情魔羅,卻也更加警惕起來。

    第279章

    師兄

    許是覺出徐子青走神,云冽手臂用力,使得徐子青腰間被箍得一疼,就立刻回過神來。

    徐子青一愣,便見到云冽眉頭微皺,心里略略訝異,師兄這是生氣了么?隨后他反應(yīng)過來,就漸漸專心。只是再如何專心,這也不過是你貼著我、我貼著你,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彼此親昵……他便隱約有些明白,師兄或許不止是失去了記憶,更是心智直如稚童,行事僅憑喜好。

    這回只過了一炷香時間,云冽便停下來,然后身形一晃,已是退入了那無邊黑暗之內(nèi),就在同光芒相距一尺處打坐起來。

    徐子青猜測,這或者是到了極限,憑師兄現(xiàn)下入魔情形,只能在這全是靈氣的潔凈之地呆上這片刻罷了。

    因著方才剛?cè)攵ㄟ^,徐子青便不再繼續(xù),轉(zhuǎn)而關(guān)懷起他的師兄來。

    不知為何,他竟覺得師兄打坐越久,這濃郁的魔氣……就稍稍淡了一分。

    這魔氣是因七情魔羅所匯聚而來,是否魔羅花瓣越少,這魔氣也會散去?又或是魔氣不再匯聚,而如今正有的魔氣,則被他師兄全部吸收?

    徐子青并非魔修,對于這些魔道修行之事也極不了解,他嘆了口氣后,就不再多想,只關(guān)注師兄,叫他不要生出什么變故就好。

    或許是因著云冽之前踏入這片光亮中耗力甚巨,這一日里接下來的時候,他都持續(xù)入定、煉化花瓣。

    徐子青看過一會,發(fā)覺并無異常,就開始淬煉自身的神通起來。

    除了青云針之上所包含的道之意志還需要多多打磨、融會貫通之外,他更是從《萬木種心大法》中的“鍛木篇”里,獲取了提高自身底蘊的方法。

    也就是“鍛木”了。

    說來徐子青也算收取了不少從木,能利用那些從木御敵制勝,可是若是只在煉氣期的時候倒也還算有些用處,到了筑基期以后,修士往往使用的都是靈器了——再怎么堅韌的植株,能比得過靈器的畢竟是少之又少,更何況修為更高后還要使用寶器,就越發(fā)是草木之物所不能抵御的了。

    就比如徐子青而今手里能跟靈器比一比的,只有千年鋼木和嗜血妖藤,可以自身成長最終寶器難敵的,也只有嗜血妖藤。

    可是且不說嗜血妖藤尚未成熟,便是等它成熟了,總也不能但凡是遇上個什么為難的,就將妖藤放出來罷?

    《萬木種心大法》既然是傳奇功法,自然不會留下如此大的漏洞。

    故而待修煉此法之人修為到了一定境界,就可以領(lǐng)悟“鍛木篇”,將身體內(nèi)已然收取的萬木進行鍛煉,將其培育成同靈器、寶器一般能夠?qū)持铩?br />
    想到便做,徐子青頭一件事,就是淬煉幾種常用的從木。

    于是他很快盤膝闔目,掌心里就出現(xiàn)了一團濛濛青光,再一轉(zhuǎn)身,青光化作一株嫩芽,很快竄出皮肉,變作了生著簇簇葉片的成株。

    而后他張口一噴,就有一道濃郁青光落在了這成株之上,將它團團包裹,忽伸忽縮地吞吐起來。

    此后,徐子青再度入定,雙目不再睜開。

    期間他手中的植株不斷變換,也不斷吐出青光進行鍛煉、打磨,如此不斷消耗真元,但丹田里功法卻運轉(zhuǎn)得越發(fā)快了。

    這一入定,就是十日十夜。

    當徐子青終于醒來,則發(fā)覺自己坐在一人的懷中。

    腰間、肩頭都有一根結(jié)實的手臂牢牢鎖住,半個身子亦是被禁錮在一人的環(huán)抱之中,肩膀另側(cè)有一個重物壓住,那一側(cè)的耳畔,則灌入了平靜的呼吸聲。

    熟悉的氣息,仍然冰冷的溫度。

    無疑,仍舊是他的師兄。

    徐子青身體微微僵了一瞬,隨即很快放松下來。

    云冽立刻有所察覺,他并不抬頭,直接開口:“醒了。”

    徐子青笑了笑:“是的,我醒了,師兄來很久了么?”

    云冽動了動,似乎是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很久�!�

    徐子青啞然。

    他雖知師兄素來直白,可這時卻難免讓他噎了一噎。

    旋即他便側(cè)過頭,看著師兄漆黑的長發(fā),輕聲道:“……勞煩師兄久候,是我的不是�!�

    云冽不語。

    徐子青卻笑了:“師兄不肯原諒我么?”

    云冽仍不開口。

    徐子青搖搖頭,有些好笑,師兄這可是鬧了別扭?越發(fā)讓人覺得可愛了。他又想著:也不知待師兄從這境地里醒轉(zhuǎn)之后,得知此時所為,該是如何想法?

    過了一會,他忽而又嘆了口氣,若是到了那時,師兄必然又是七情不動的模樣罷。想到此處,他心里極深之處,竟隱約生出些不甚明晰的惋惜。

    云冽不回話歸不回話,卻還是摟著徐子青不動,很是親密。

    徐子青抬起眼,這時他再看那一片魔地,果然如他所想,正是魔氣淡了一些,十日前看不出來,而今則看得清晰許多。

    那一朵七情魔羅仍是遺世獨立般立在那處,而整個花盤則小了一圈,不過那種邪異之感,卻是絲毫不曾減少。

    ……只怕是待到云冽將花瓣盡皆煉化,但只要花株仍在,便仍會如此罷。

    正想時,徐子青忽覺頸邊一點濕意,剎那間,幾乎整個人都立刻僵了住。

    師兄他、他這是在做什么?

    很快,那一處濕意擴大,漸漸下移,不多時落在鎖骨邊上,緩慢來去……

    云冽的手握在徐子青的腰上,竟也不自覺地揉捏起來。

    徐子青這回當真是呆若木雞,他身形一晃,已是出現(xiàn)在三丈開外。

    此地雖無流風(fēng),但頸間涼意仍在,讓他終是確信,方才他果真是被師兄以舌……觸碰,面上立時就有些發(fā)紅。

    入了魔的師兄,可當真知道此舉是為何意么?

    云冽見他離去,眉頭微微鎖起。

    而后幾乎只在下一瞬,一具極有壓迫力的身形就立在了徐子青的對面。

    徐子青一驚,兩肩已被按住。

    云冽湊過頭來,將唇與他附上,雙目中黑色魔念極其濃郁,仿若一處深淵,能將人拉入極惡地獄之中。

    分明是如此親密之時,然而云冽周身氣息卻極為危險。

    若說從前的云冽如同劍仙,高不可攀,而今的云冽便仿若魔神,不容違逆。

    徐子青呼吸一窒,便忘了躲閃,仿佛也被那濃濃魔念引出了心中極欲,竟已是想不到其他顧忌,而只看到了師兄一人。

    云冽見他神色,眉頭漸漸松開。

    只是不論云冽是魔是仙,于徐子青而言都毫無影響,因而他雖也被引得七情動蕩,但他原本就愛慕云冽,就算七情動蕩,也只是讓他戀得更深,其實不能讓他神智昏沉。故而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反而擔(dān)憂起云冽來。

    此時他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即便早已對七情魔羅生出警惕,可到底還是低估了此花之能。師兄他現(xiàn)下入魔之深,已讓他有些不安了。

    深深地吸了口氣,徐子青微微張口,含住云冽雙唇。

    他現(xiàn)下也想不出什么法子相助師兄,但師兄對他這般親近,他卻明白多半是因他曾經(jīng)相助師兄結(jié)丹的緣故。而他至始至終心中只有師兄一人,就算師兄終生不能同他兩情相悅,他的心意也絕然不會改變。

    魔者遂欲,且不論云冽放出魔念后為何要對他如此——甚至這或許不過是感知到徐子青氣息親近,因功法之故而如此相待。

    可徐子青卻決心依從師兄所愿,要讓他事事順心,以免他魔念失控、減少了事后神智回返的機會。

    ……這也算是他徐子青的一點私心。

    果不其然,徐子青才主動如此試探,云冽已越發(fā)貼近過來。他似乎略有不解,而后卻能無師自通,反而將徐子青的雙唇含住,輕輕摩挲。

    徐子青嘆了口氣,稍稍后退后,再探出舌尖,往云冽唇上一舔而過。與此同時,云冽張口,恰恰將徐子青的舌尖納入。

    一時間兩人舌尖相觸,徐子青頓了頓,心里忽然有些酸楚。

    若是師兄醒來,再想起今日之事,可會覺得他忤逆兄長?

    他轉(zhuǎn)念一想,他做到如此地步,哪怕師兄醒轉(zhuǎn)后七情再度凍結(jié),總也是能明白了他的心意了。于他而言,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云冽魔念之下,所行之事皆因本能,卻沒有徐子青這許多的復(fù)雜心思。

    他雖不識此人,卻想要貼近于他,于是他便貼近。

    若是能貼近五分,他便絕不會只貼近三分,而今似乎能越發(fā)親昵,他神色不動,已是伸出手來,將人摟緊。

    下一刻,便是唇舌交纏。

    云冽動作生疏,徐子青也并不純熟,原本這一次真正的親吻應(yīng)當要磕磕絆絆。但不知為何二人卻好似十分默契,親吻之時竟生出一種纏綿之感,溫柔繾綣。

    徐子青用心感受師兄,只覺得胸中安穩(wěn),什么魔氣、劍氣盡皆被拋諸腦后,只覺得此人不論變作了何種模樣,都是一般讓他心生眷戀。

    自初次見面,到一路相伴;從他百般想要主動結(jié)識,到后來互為知己;從“云兄”到師兄,從敬重到愛慕……期間諸事如同畫卷,一一自識海中閃過,越發(fā)讓他生出了十分溫暖。

    此時徐子青也越發(fā)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更深知,師兄那一抹帶著冰冷殺意的氣息,將鐫刻于他神魂之上,伴他同行仙途,直至終得大道,逍遙長生。

    第280章

    難耐

    自打那日親吻過后,徐子青對云冽之情再不掩飾,若說他從前不過是露出一分,而今便盡皆顯出,清晰明白。

    云冽雖不懂徐子青未曾言明的真意,倒也很是喜歡他眼中戀慕,平日里對徐子青也越發(fā)親密。

    一日一日如此過去,云冽煉化的魔羅花瓣越多,周身的危險之感也越發(fā)強烈起來。徐子青不必仔細查探,也知他師兄而今修為大進,比起剛剛?cè)氲眠@魔地之時,只怕要強出數(shù)籌。

    同時,云冽魔念愈盛,在那明凈之地待得也越發(fā)久長,同徐子青親近的時候,也愈是多了起來。

    此處雖未有日月星辰,但既分日夜,就讓人有幕天席地之感。

    徐子青仰面躺在寒玉池前的一片玉石板上,被云冽欺身壓來,雙臂上舉,烏發(fā)散開,衣衫凌亂。

    云冽一手探入徐子青腰間,口唇牢牢同他相接,兩舌交纏,唇齒相伴,而氣息綿長,久久不肯停歇。

    徐子青的氣息卻亂了。

    他與云冽不同,經(jīng)由這些時日同云冽親昵,他原本就有許多深情,而今越發(fā)不能平靜,自也不能拒絕云冽,反而一日比一日更見膩纏。

    少年人情欲上來,總是無法自控,徐子青雖兩世為人,但于情思上仍是十分單純,一經(jīng)挑起,尤其難忍。

    直至如今,幾乎云冽才剛剛侵犯于他,他便不由自己,生出了不少燥熱之感。

    而身下那處也是微微抬頭,使得他面上泛紅,喉間也忍不住低吟出聲。

    云冽像是頗為喜好見他如此,一只手在他腰間來回摩挲,稍一用力,就讓徐子青更加難耐,身形更是有些顫動起來。

    那手卻不肯停,一面抽去徐子青腰間細帶,一面以手探入,隨那熱意向下而去,便拂過腰畔、腿側(cè),直至握住那一處熱源。

    徐子青一驚,口中“啊”一聲,竟已是泄了出來。

    隨即他只覺萬分狼狽,面色更紅,幾乎要滴出血來。而后他便閉上眼,扭過頭去,亦將雙唇與云冽分開。

    此時他滿心尷尬,正是無法言說。

    云冽皺眉,將手自下方拿出,手中微有粘意。

    隨后他竟以指蘸取,又分出另一手來,將徐子青之頭輕輕扳來,那手指便自唇他上拂過。

    徐子青一窒,猛然睜目,便見到云冽指上之物,更是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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