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看著管家這么大年紀(jì)的人,像是一個做錯的小孩子一般,顧九洲見狀主動上前去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慰他。
“好孩子,別這么垂頭喪氣的,大家都是老熟人了,等相處時間長了就好了,我小師叔這叫做仙君該有的傲氣模樣,你應(yīng)該習(xí)慣的!”
“是是是,這位仙居的確有本事,所以有這氣質(zhì)是應(yīng)當(dāng)?shù)�,我理解,我理解!�?br />
管家還說著,那邊小師妹已經(jīng)把剛剛暈死過去的那個又重新弄醒了。
那老頭躺在地上是半死不活的樣子,此時像詐尸一樣坐了起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還想活著,我還要繼續(xù)修行呢!”
看著他一臉張牙舞爪的樣子,顧九洲這邊動了動手,對方臉上的癢癢粉又開始起作用了。
“啊,我的臉好癢啊,我的臉好癢啊,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此時老頭的臉上紅腫的像是豬頭一樣,看起來都快要看不出之前的模樣了,他掙扎的越狠,他臉上的癢癢越嚴(yán)重。
“仙君放過我吧,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頭求饒的樣子比之前幾次看起來都真誠,應(yīng)該是真的意識到了錯誤。
而且他腿酸軟的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量了,還是顧九洲他們把他弄起來的。
這一次,老頭完全不敢直視眼前的紀(jì)靈韞,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虧心的事情,見了紀(jì)靈韞就不敢抬頭不敢見光。
大概是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些異常,所以顧九洲這邊并沒有當(dāng)場詢問話題,而是讓管家?guī)еフ覀僻靜的地方,大家坐下好好聊一聊。
“既然這間院子原來是屬于老城主的,現(xiàn)在有千金小姐在住著,咱們就別在這邊打擾人家的生活了,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把事情都處理清楚吧!”
“可以,我們現(xiàn)在就找個地方去坐吧,大小姐的確不喜歡熱鬧,我們那邊走走?”
管家這時候轉(zhuǎn)身就要走,就在此時有人聽到了動靜之后直接將房門打開了。
那里面出來的不是別人,就是剛剛進(jìn)去的那個丫頭。
見他們突然出現(xiàn),丫頭也是嚇了一跳,但并沒有反應(yīng)過大。
“原來是家里來了客人啊,管家大叔怎么沒有開口說清楚呢?我們好早點出來迎接!”
小丫頭一臉客氣的說著,哪有剛剛暴躁的樣子。
“小桃啊,大小姐還沒起來收拾吧,這邊有我就行,就不勞煩大小姐耗費力氣招待了,我們就先過去了�!�
老管家有一副老鼠見了貓的表情盯著小桃,表示自己可以把一切都處理好了。
“劉大叔怎么每次都這么客氣,我不是已經(jīng)在家里了嗎?有什么難事盡管叫我,不過是招待兩個客人,我還是能做到的!”
幾個人還在拉扯周旋的時候,有一道女聲從屋內(nèi)傳了出來。
而就在聲音落地之后,就有一個女子從屋內(nèi)出來穿著一身粉色的衣服,看起來婀娜多姿。
如果說這位大小姐是個離異人員,顧九洲怎么看她都不像是,倒像是個沒有出閣的姑娘。
畢竟,在這種時代,人們相對保守,哪有幾個和離的還穿著如此艷麗的衣服的。
至少對于這一點,顧九洲研究了很多,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
“想必這位姑娘應(yīng)該是城主府的二小姐了,我之前沒有聽老哥你跟我說過了,咱們是人員密集,還真是臥虎藏龍�。 �
顧九洲開口緩解了一下尷尬,那人見是他之后也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唿。
“這位公子我之前好像見過啊,在我爹畫的畫像里面,公子果真是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
聽那個大小姐如此說,一旁的小師妹就伸出手指頭開始扒拉了。
“我聽聞我們宗門附近百里之內(nèi),有一處城主府上有位能人畫丹青畫像是一絕,畫出的畫像格外精美,千金難求。如今看來,應(yīng)該就是這位老城主無疑了�!�
平日里什么都不愁的小師妹對這事都擅長,那就足以證明老城主有本事了。
“這位姑娘當(dāng)真是客氣了,家父的確是繪畫繪畫,但是水平并沒有那么好,不足以堪當(dāng)如此夸獎。”
大小姐客氣的時候倒是真客氣,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過于高傲的樣子,而是絕對謙虛。
“大侄女,也可以說是小孫女,你也就別和我這么客氣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父親的一個作品可是價值千金,那是妥妥的昂貴,真的是我之前有幸見過一次,就是砸鍋賣鐵十輩子也買不起一份��!”
小師妹這話落地之后,顧九洲都震驚得下巴快要掉到地上了。
“這位老兄,你們這位老城主如此厲害,我竟然沒有和他借一分錢,你之前該不會是在慌騙我吧?”
“仙君,我的確沒有騙您,我們府上很多賬目都是我過目的,如果您要是借錢的話,定是被放在頭位列為貴客,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您的名字!”
兩個人還在糾結(jié)著借錢問題的時候,那個大小姐已經(jīng)走過來,對著顧九洲一頓打臉。
“這位是……這位我之前絕對見過,父親好像在隨筆里面也寫過您的名字,您是顧九洲仙君吧,一個讓我父親這輩子念念不忘的人�!�
“是我嗎?這位小姐您可別開玩笑,我可不是這樣的人,您要是說錯了,讓人誤會的話可不大好!”
自打剛剛體會到了紀(jì)靈韞的變臉之后,他也就不敢隨意得罪紀(jì)靈韞。
黃金招牌就是黃金招牌,顧九洲絕對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影響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如果非要議論輩分的話,你應(yīng)該是我叔叔或者是祖父的輩分了,您這樣稱唿我讓我有一些擔(dān)不起!
更何況,您若是來家里應(yīng)該提前開口的,我定是第一個前去迎接您的!”
這位大小姐說著話就已經(jīng)把自己的房門敞開,主動邀請顧九洲進(jìn)去坐了。
“大小姐,您這有些太客氣了,我?guī)е约旱目腿巳蛷d那邊坐就好,您的閨房我們還是別進(jìn)了!”
“管家大叔我都已經(jīng)是一個沒人要的了,也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還在意這些小細(xì)節(jié)嗎?再說我屋子里沒什么見不得人的,邀請客人們進(jìn)去坐坐也沒什么!”
大小姐否決了管家的提議之后,一臉誠懇的邀請顧九洲進(jìn)去坐一坐。
人家姑娘都已經(jīng)灑脫到了這個地步,顧九洲如果再退后就顯得有一些娘兮兮了。
“既然大家都是老熟人,這屋子又是我之前老友的屋子,我就進(jìn)去看一看老友都有些什么愛好和收藏!”
顧九洲大方地跟著進(jìn)了屋子,朝著四處看了看。
老城主的品味果真不一般,極度風(fēng)雅,讓人不敢相信。
這屋內(nèi)花花草草,畫卷古董,沒有一樣是不存在的,只讓人看一眼都覺得這是個考古的好去處。
至少顧九洲看了這屋子之后,覺得這地方實在是很不錯的,他這老友的品位很好。
“我看前輩您進(jìn)了院子之后對屋子里也很滿意,其實這些事物都是我爹根據(jù)你的喜好安排的。”
大小姐可能是擔(dān)心顧九洲不相信,還特意展示了幾樣?xùn)|西,這幾種的確是空靈宗里可以見到的審美。
顧九洲曾經(jīng)在宗門里看到過的倒閉的圍墻上面也有這樣的花紋。
這些花紋的質(zhì)感看起來很高級,不像是一般低劣的東西。
“蘭花!這個味道……”
“當(dāng)年也是聽說前輩喜歡蘭花,所以我們特意弄了不少,這也是我爹的心頭好�!�
大小姐每說一句話都離不開顧九洲和他老爹之間的關(guān)系,弄的顧九洲都有一丟丟尷尬。
“我們已經(jīng)在這呆了這么長時間了,這個人咱們抓回來的,還沒有帶過去問話呢!”
還好小徒弟反應(yīng)的快一點,說出這話的時候讓顧九洲有了借口離開。
“對對對,大侄女,小孫女,大小姐,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得先回去解決問題,那個……”
顧九洲指了指某位半死不活的糟老頭子,嘿嘿笑了笑。
“這樣��!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留前輩了,改日必定上門去拜訪前輩�!�
大小姐雖然說著讓顧九洲走,但并沒有主動把人送到門口,而是讓小桃進(jìn)了屋子里面去拿東西,這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面竟然還有一個密室。
怪不得他們幾人進(jìn)到屋子里之后,只聞到有一股蘭花的味道,卻沒有見到有幾盆蘭花,原來蘭花都是在密室里面養(yǎng)著的。
這密室說起來是密室,其實也不過是在屋子里面又加了一層的屋子,應(yīng)該是有窗戶能通風(fēng)能進(jìn)陽光的。
小桃進(jìn)去之后出來的倒是很快,手里已經(jīng)端著一盆看起來凋零了的蘭花,但是這品種和花盤足以證明它的價值很高。
“這盆蘭花是當(dāng)初前輩選中的種子,父親之前把它養(yǎng)的很好,但是父親病了之后,花就不行了,我無能,無法把它救活,所以只能依靠前輩了�!�
顧九洲沒想到自己出來轉(zhuǎn)了一圈就拿了一盆價值千金的蘭花回去,關(guān)鍵是這東西太過嬌貴了,也不適合他們宗門。
“這……”
就在顧九洲還在想著推脫的時候,紀(jì)靈韞在一旁開口了。
“既然這是你選定的種子,肯定跟你有緣分,人家又慷慨贈送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得好的!”
得到了紀(jì)靈韞的鼓勵之后,顧九洲瞬間干勁滿滿,表示自己可以啊。
“行,交給我吧!”
顧九洲信心滿滿的把那瓶蘭花端到了手里之后,剛剛還鼓勵他的人此時卻黑著臉朝著外面走去,拉走了那個老頭。
“小師叔,你等等我呀,對于我這種名貴的東西,我還真是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需要你的幫助�!�
顧九洲笑著去拉對方,結(jié)果紀(jì)靈韞的速度更快,讓他壓根兒都碰不到。
兩個人像是鬧別扭的小孩子,在大街上一個走著一個追著。
看得那老頭緩過氣來,都覺得這場景實在是太讓人看不下去了。
“你們這樣未免有一些太過分了,把我抓回去算賬也就算了,結(jié)果你們兩個現(xiàn)在和好如初是吧,這場景特意給我看的嗎?!”
老頭有些不滿的嘟囔著,顧九洲卻更加好奇他和紀(jì)靈韞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和這么多人都認(rèn)識,他竟然一點記憶都沒有。
“對呀,我們兩個關(guān)系好的很,這畫面就是給你看的,你如果不服氣的話就憋著!”
為了顯示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好,顧九洲像是狗皮膏藥一樣來到了紀(jì)靈韞的身邊,拉著對方的手就不撒開,特意擺出一副親密的模樣給這家伙看。
紀(jì)靈韞正著眉頭想把顧九洲甩開,反倒是讓老頭的氣憤看起來更加強盛。
“你們……你們這些偽君子,除了騙人什么都不會,你這個混蛋!顧九洲,你這個假惺惺沒感情的家伙!”
老頭好像對顧九洲的敵意很大,一直都在嚷嚷著,讓顧九洲過不去。
如今突然被這樣對待,顧九洲倒是更有想要戲弄他的心思了。
“你說說你吧,你越是看不慣我卻又打不敗我,你這人怎么這么無能了,你若是真有這個本事,就做出點事情來讓我看看!”
“我是沒本事,也沒有修行的靈感,但也總比你強,那你這個人都是為了利用完別人之后做所謂的神器,結(jié)果一事無成!
你再看看紀(jì)靈韞,多好的一個小仙君,結(jié)果被你連累成了這個樣子,你是有什么臉面再和他繼續(xù)相處的!”
第88章
年紀(jì)不大脾氣不小
顧九洲都沒覺得自己和紀(jì)靈韞關(guān)系如何,反倒是眼前這個外人看起來氣得不輕。
看著他如此氣憤的樣子,顧九洲反倒是不急不慢,讓他更加氣的要死,就差掙脫自己的束縛,來到顧九洲面前和他大打出手了。
只可惜剛剛被顧九洲的招數(shù)嚇過了之后,老頭完全不敢做這些事情,還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紀(jì)靈韞,你怎么會這么沒有骨氣,想當(dāng)年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也算是當(dāng)?shù)馗裢饨^塵的一位仙君了,如今為何會活成這樣?你們兩個不是早就撕破臉皮了嗎?為何現(xiàn)在還要摻和在一起?”
看這老頭的年紀(jì)并不大,而且顧九洲嚴(yán)重認(rèn)為他就是個年輕人,他該不會是在這里扯什么胡話,想要企圖混淆視聽逃脫對他的制裁吧。
“今天你這小老頭就算是說破了大天,玩出各種花樣,我都不可能輕易放過你的,你就老老實實的認(rèn)錯吧!”
“認(rèn)錯?這天底下誰沒有犯過錯,但說你的錯誤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而且每一件都讓人氣憤不已,你卻能還站在這里平安地和我說話,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顧九洲就不明白了,他和眼前這小老頭分明就是第一次見面,可在對方的眼里他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
“得了,我也不管你究竟是想要在我這里逃脫什么,還是要怎樣,咱們今天就坐在這好好講講你和我們倆的那些故事吧!
當(dāng)然,在此之前,你若是不把我們的人放出來,那就不能怪我對你無情了!”
顧九洲說話之間又把自己剛剛放下的東西收緊了,老頭剛剛還在譴責(zé)顧九洲的不對,意識到事情發(fā)生了變故之后,馬上改了一副嘴臉,求對方饒命。
“的確是我不適合修行,我自己還不知悔改,甚至還想著拉別人和我一起沉淪,我承認(rèn)都是我的錯,希望仙君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這樣做了,也不敢去說您了!”
“你這小老頭這就沒意思了,剛剛還一副嘴硬的樣子在和我講道理,怎么眨眼的功夫就突然變得這么慫蛋了,你若是這樣我就更不想放過你了!”
顧九洲在開口,對方更是沒了剛剛的骨氣,哪里還有和顧九洲講什么大道理的模樣。
“仙君若是需要的話,我可以把我修行的這些法子都告訴您,讓您也有一些精進(jìn)不再留在這個狀態(tài)!”
老頭這邊相當(dāng)聽話的,要把自己修行的那些法子全部都傳授給顧九洲,以換得自己的平安。
顧九洲對于他修行的這些法子一點都不感興趣,他更想知道自己的弟子狀況如何。
“對于你說的這些我一點都不感興趣,你也別在這里跟我混淆視聽了,我現(xiàn)在最想要什么,你心里應(yīng)該一清二楚!”
顧九洲臉色變得難看了一些,沒有剛剛那樣好看了。
偏偏剛剛還一臉委屈的老頭,現(xiàn)在又變得硬氣起來了。
“既然你如此想知道你那徒弟的去處的話,你就應(yīng)該老老實實的把我松開,好好的和我商量!”
老頭果真還是留了一手,見他這模樣,小師妹在一旁鄙夷的哼了一聲。
弟子們也對他還是不滿,顧九洲依然沒有松開他的手,但心里還是擔(dān)心自己的弟子。
畫面又僵持在了這里,顧九洲幾乎還沒能走出這個城鎮(zhèn),就被這老頭給轄制住了心里的所思所想。
恰好對面來了一隊車馬,看起來派頭很大,直接朝著他們這方向來了,也或許是朝著城主府的方向去的。
因為車馬開頭的幾個人來到他們身邊的時候,并沒認(rèn)出那個瘋瘋癲癲的人就是他們所謂的仙老頭也沒有意識到,到了這時候他竟然會被自己之前各種安排的人給無視掉了。
他的身份是什么?他不允許有人會這樣無視他。
“你們這些不長眼的,路過我身邊都不想著和我問好也不來解救我,你們難道是不想我保護(hù)你們的城主府了嗎?”
老頭這邊還沒有把話喊來,小師妹已經(jīng)毫不客氣的把之前在臭豆腐湯汁的抹布塞進(jìn)了老頭的嘴里,讓他當(dāng)場閉嘴了。
因為臭豆腐的湯汁的確是讓人不敢恭維,再加上這抹布又不是什么干凈的東西。
奈何小師妹在廚房里面,所以會隨身帶著這東西,還不被氣味影響。
結(jié)果老頭聞到了之后,當(dāng)場兩眼一翻就暈死過去了。
老頭暈死過去之后,眾人耳根子也清靜了,紀(jì)靈韞卻朝著相反的方向走。
他沒有跟著那隊伍走,而是繞了小路重新回到了城主府。
顧九洲見狀,就把這個老頭給了弟子們,讓他們帶過去。
順便把自己剛剛拿到的那盆凋零的蘭花塞給了小師妹。
“掌門師兄,你就知道讓我做這種事情,你剛剛難道沒看到紀(jì)靈韞那張臉嗎?他可是生氣了你卻還要收下這東西,你當(dāng)真是有勇氣呀?”
“我這不是為了咱們宗門的未來著想嗎?你想想若是這花被咱們弄活了的話,它的種子可以在開出,其他的花我們就可以把這花中出來一批一批的賣掉啊,這可是我們的聚寶盆,你得端好了!”
小師妹雖然覺得顧九洲應(yīng)該考慮一下紀(jì)靈韞的想法,但一聽說這東西竟然是個聚寶盆,她哪里還會想別的了。
“原來是這樣子的,看著這東西也是聚寶盆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你把這東西托付給我們,不就是想追上去嗎?還不趕緊動作起來,等一會紀(jì)靈韞走遠(yuǎn)了,我看你怎么去求人家教你修行!”
顧九洲嘿嘿嘿兩聲撓了撓頭,迅速朝著紀(jì)靈韞的方向去了。
他沒想到紀(jì)靈韞又重新返回到了城主府上,該不會是來找那大小姐算賬的吧?
“小師叔,咱們有話好商量,你我二人是什么關(guān)系,豈能是外人可以插足的,你放心,我收藏的蘭花根本不是想著什么舊情復(fù)燃之類的,我只是想著養(yǎng)盆聚寶盆而已!”
顧九洲這邊追著,一直在和紀(jì)靈韞解釋自己為何要收下那盆蘭花。
顧九洲還在說著的時候,紀(jì)靈韞突然在后面的某個房門面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見他那樣子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要處理。
這處別院是顧九洲,他們剛剛路過并沒有進(jìn)去的地方,不知道里面住著的是什么人。
他們突然這樣唐突的停在了人家門口,可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紀(jì)靈韞這一動不動的樣子,好像可以一眼看出人家屋子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而屋子里面聽起來也是噼里啪啦的,不像是安靜的模樣。
“小師叔,你我二人在這邊站著做什么,難不成是等著人家直接過來找咱們。
我們兩個有這功夫,你還是趕緊回去和我說一說那小老頭的事情吧,別等到后來我誤會了,人家可是要抹黑我們宗門的名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