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池硯舟看不到此時秦知的模樣,卻能夠感受到那自下而上,一寸寸地掃過自己身體的灼燙目光。
“老婆好濕、好軟……”濕漉漉的手掌代替了唇舌,在池硯舟被蹂躪的鼓脹發(fā)酸的陰戶上揉弄,秦知一遍遍地親吮著池硯舟的腿肉,在靠近腿心的地方,留下細細密密的狎昵吻痕,“……好想直接插進去……”
就仿佛在印證自己的說法一樣,在肉縫中滑動的指尖擠開穴口的軟肉,往里擠入了一點,與舌頭截然不同的堅硬異物,讓池硯舟的脊背過電一般開始戰(zhàn)栗。
“……但是不行,”然而那根手指,只插入了一個直接就停了下來,轉動著摸索過那一圈薄軟到幾乎沒有存在感的碾磨,“至少不能再這里�!�
插進屄口的手指抽了出來,軟熱的舌尖安撫似的在陰蒂上舔過,秦知將池硯舟被分開的雙腿重新并攏,終于站起身來。
可不等池硯舟松一口氣,他就再次被對方攬進了懷中,而依舊赤裸的雙腿之間,則緊跟著擠進來一根蓬勃粗碩的性器。
燙得他發(fā)抖。
妍
第4章4“好喜歡你�!保ㄍ冉荒パǎ╊�
被固定了的視角不能移動,池硯舟沒法低下頭,去確認自己腿間那根東西的尺寸,但那一直延伸到了后面臀縫之間的灼熱溫度,以及緊貼著大腿內側有力跳動的青筋,足以說明對方的可怖與駭人。
池硯舟甚至覺得自己能夠感受到,那上面蒸騰而起的熱氣,整個小腹都被烘得發(fā)麻。
“……老婆……”秦知又在喊他,軟厚的舌頭卷住耳垂帶進嘴里,黏黏糊糊地舔,連帶著連嗓音里都泛出潮濕,黏黏膩膩地,直往池硯舟的耳朵里鉆。
下面的那根東西也開始動作起來,前前后后地插頂磨蹭,沒有什么章法,只遵循著身體最原始的本能,宣泄著堆積過久的欲望。
——卻足夠為池硯舟帶去太過熱烈的快感。
沉甸甸的莖身頂開濕淋淋的陰唇,在水滑的肉縫里來回地碾操,碩大的龜頭狠狠地擦過會陰擠進股縫,又在窄窄的陰口來來回回地摩擦,把那張早已經(jīng)被舔開了的肉嘴干得不住抽搐,往外吐出汩汩的淫水,往那根不知疲憊的雞巴上澆。
池硯舟的身體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幅度不大,卻已然充分讓他感受到了身前的人肌腱間隱藏的力量感,身前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勃起了的陰莖,被對方小腹上的布料磨蹭得發(fā)癢。
兩個人挨得實在是太近了,池硯舟能夠嗅到對方身上無比濃郁的、自己的淫水留下的味道,一陣接一陣的,蒸得他的腦子愈發(fā)迷糊混亂。
本就急促的喘息凌亂得厲害,相互交錯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秦知又開始細細密密地親他、舔他,濕熱的觸感從耳朵蔓延到了唇角。
然后那條一直沒有收回的舌頭被含住,卷進秦知的嘴里,變著法子舔吃——那股屬于自己的騷味頓時變得更加濃烈,真切地提醒著他,自己當前究竟是一副怎樣淫蕩的模樣。
“老婆、好棒……”腿間的兇獸撞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力,紅紅的陰蒂被反復地碾壓、頂撞,泛起混著酸疼的癢,隱蔽的尿道口也被莖身上鼓脹勃凸的青筋來回地磨著,滿是亂竄的電流感,兩人緊密貼合的地方潮黏靡亂,稍微動一下,就是淫亂到了極點的水響。
“好熱、唔、好軟……”秦知輪流親吮著池硯舟的嘴唇和舌頭,把他的下巴也舔得水汪汪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喘聲里,混著些許淫狎的慨嘆,“哭得好乖……好騷……”
“……老婆……”秦知牽過池硯舟的手,去摸他們混亂的下身,滾燙的龜頭撞進他的掌心,讓那股子酸麻一下子就蔓延到了整條手臂,仿佛一剎那就變成了其他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好喜歡你。”本該從陰口上碾過的龜頭倏然變換了角度,強硬地擠開了穴口的軟肉,往里擠進了一點。
強烈的充塞感與撐脹感一瞬間襲來,叫池硯舟的脊背都開始戰(zhàn)栗,頭腦中也炸開近乎暈眩的悚然。
下一刻,有力的精柱直直地射入抽搐的肉口之內,刺激出又一陣從內里泛起的酸麻浪潮,裹挾著騷熱的水流沖刷而下,被穴口的冠頭堵住,分作無數(shù)道細細的支流,噗呲、噗呲地濺了兩個人一身。
在高潮中抽搐的肉壁抽搐著夾緊,含著沒有移開的龜頭癡癡地吸,惹得秦知的呼吸又粗沉了幾分,太陽穴都微微鼓出了青筋,扣住池硯舟后腰的手力道大得讓他生疼。
好一會兒,才艱難地壓下了再次翻騰上來的欲望,秦知仔細地舔干凈池硯舟面頰和脖頸上的眼淚跟唾液,才分開了與他緊密相貼的身體,為他一一扣好解開的扣子,重新穿上被脫下的褲子。
沒有了雞巴堵塞的屄口哆嗦著,往外小口小口地吐出沒流干凈的逼水,白黏的精液混在其中,蜿蜒著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依舊翹著的陰莖被束縛在布料內,在胯間頂起形狀分明的凸起。
秦知的手隔著布料,虛虛地在那上面撫過,卻并沒有再做任何多余的舉動。
“認識第一天的紀念。”輕輕地親了一下池硯舟的嘴唇,秦知低笑著,往后退開了幾步。
就在池硯舟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時候,忽然就感到全身一陣發(fā)軟,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撲進了快速上前兩步的人的懷里。
剛剛還包裹住全身的氣息一瞬間充斥了鼻腔,讓他還未從情潮中掙扎出來的身體,又是一陣難以抑制的燥熱。
“你沒事吧?”有力的雙手扶住了池硯舟的腰背,帶著關切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他有些茫然地抬起頭去,就對上了一雙寫滿了擔憂的眸子。
——就仿佛真的只是一個對身旁的人突感不適,而表現(xiàn)出了關懷的陌生人。
池硯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越過了對方的肩膀,朝著巷子里那三個,同樣有些沒弄清楚情況,正呻吟著從地上爬起來的人身上。
“你的臉好紅,皮膚也好燙,還出了好多汗,”這么說著,秦知略微側了下身,擋住了池硯舟的視線,“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支撐住了池硯舟體重的手掌略微往上,似乎是想把人扶正些,但那不久前還緊捁著池硯舟的腰,往對方身下送的手甫一動作,就帶起了一陣強烈的電流,飛速地竄過了他的脊背。
“唔嗯……”在喉嚨間含了太久的哭吟終于泄了出來,又在下一秒被艱難地吞咽,池硯舟哆嗦著蜷起身體,指尖痙攣著抓住了秦知的衣袖,“別、別碰……”
秦知的動作頓了一下,紊亂的呼吸只一瞬就被平復,從喉嚨間滾出的聲音卻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一絲�。骸昂茈y受?”
“還、還好……”好半天才從那一陣酥麻當中緩過來,池硯舟松開被自己抓皺的布料,勉力朝面前的人擠出了一個笑容,“謝、謝謝,我……沒事……”
“真的?”秦知擰起眉,明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可是我看你好像……”他頓了頓,沒有把話說完,“要不我?guī)闳メt(yī)務室看看?”
“不用!”聲音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幾分,懷里的人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反應的過激,張了張嘴,好不容易才擠出了磕磕巴巴的解釋,“我、我是說,我真的沒事,我可以自己……”
然而,這么說著,想要自己站直身體的人,卻忽地動作一僵,面上浮現(xiàn)出了慌亂與無措的神情。
——池硯舟終于意識到,秦知到底為什么要那樣留著自己那根勃起的東西不處理了。
一大堆的臟話在舌尖飛速地滾過,終究還是被咽了下去,池硯舟咬了下嘴唇,最后還是只能向面前這個唯一能夠給予幫助的人求助。
“我好像、崴到腳了,”從嗓子眼里擠出的聲音,依舊有一絲抑制不住的抖,“你能不能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池硯舟停頓了一下,有些生硬地轉換了說辭,“……抱、抱我回,宿舍?”
“當然,”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秦知一口就答應了下來,“疼得厲害的話,確實不要走路比較好�!�
池硯舟聞言呆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其實還有“扶”的選項——雖然他確實對自己現(xiàn)在能不能正常走路,感到有那么一丁點的懷疑。
只是,眼前的人不可能再給他改變選擇的機會。
一只手扣在池硯舟的后腰,秦知彎下腰,伸手穿過他的膝彎,稍一用力,就輕松地把人整個橫抱起來,讓他忍不住在心底感慨了一番總攻文主角的好體力。
些微的失重感傳來,池硯舟本能地扶住了秦知的肩,被遮擋的視野也跟著升高,讓他看清了巷子里的空蕩蕩的景象——先前還在的那三個人,也不知道是被秦知給打怕了,還是見池硯舟的樣子看起來實在太不對,居然沒有過來找什么麻煩,就那么一聲不吭地從另一頭離開了。
“我是五班的秦知,”頭頂?shù)穆曇衾亓顺爻幹鄣淖⒁饬Γ⑽⒀銎痤^,看著秦知下頜分明的線條,“你是二班的吧?”
“啊、嗯,”池硯舟的反應有點遲鈍,秦知身上汗液與性液的氣息混在一起,直直地往他鼻腔里鉆,令他的腦袋暈乎乎的,整個人都仿若被籠罩在一層潮濕的霧氣里,“……池硯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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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
第5章5“別害怕我�!鳖�
作為一個全書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次名字的路人甲,池硯舟自然是不可能和秦知這個主角同伴。實際上,不光是那些個同樣應該算得上主角的受一二三四五,就連里有名有姓的角色,池硯舟都一個不認識。
……嗯,教導主任之類的特殊NPC除外。
為了盡量減少與秦知之間有可能產(chǎn)生的關聯(lián),池硯舟甚至不是住校生——只不過學校的規(guī)定是午睡必須在宿舍,所以他同樣也有被分配到的宿舍,平時也會在里面放一些生活用品,天熱的時候,偶爾還會借里面的公共浴室沖個澡。
——池硯舟可以確定,在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一個月里,尤其是開學之后的這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里,他和秦知的之間交集,可以說完全就是零。
而之前對方所說的“認識第一天”,顯然也佐證了他的想法。
所以池硯舟實在想不明白,秦知到底為什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又為什么……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耳邊似乎還能夠聽到,那句在高潮中變得朦朦朧朧的“喜歡”,池硯舟猶豫了好一陣子,還是沒忍住開了口:“那個,我們……有見過嗎?”
“肯定見過吧?”像是覺得池硯舟的問題很好笑似的,秦知笑了起來,“畢竟是一個年級的,教室也在同一層,”盡管差不多是走廊的兩端,“而且應該有一些課是要一起上的�!�
秦知想了想,舉了個例子:“比如……化學?”
自從高中實施了能夠自主選擇科目的政策之后,學校盡管根據(jù)一部分重合科目的選擇,對學生進行了大致的分班,但部分的課程,仍舊需要以混班大小課的方式進行——化學顯然就是其中的一科。
“……對哦。”池硯舟訕訕地,也覺得自己的問題有點蠢。
“不過之前可能不知道名字,”倒是秦知,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笑容燦爛純良得和剛才在巷子口,發(fā)瘋似的舔他、親他的,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現(xiàn)在算是正式認識了�!�
“啊……嗯,”池硯舟想了想,想不出什么要說的話,只能干巴巴地又道了一次謝,“謝謝哦�!�
“不用。不過,真的不用去醫(yī)務室嗎?”
“……”
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間,兩人就抵達了目的地。池硯舟掏出鑰匙開了門,還沒來得及說點什么,就被秦知給抱了進去。
默默地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池硯舟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床鋪。
今天是周六,宿舍里的其他人都早已經(jīng)在昨天離�!爻幹凼亲约旱淖√幈緛砭驮诟浇刂�,似乎是因為一些原因,不管是周末還是假期,都常年待在學校里。
至于具體是什么原因,一直到整本書完結,也沒有被提及。
“……謝謝�!痹谧约旱拇采媳环帕讼聛�,池硯舟又一次道了謝,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是他們先找我麻煩的,”就在池硯舟琢磨著,該怎樣把人自然地掃地出門的時候,秦知終于出了聲,出口的話語卻是讓池硯舟不由地一愣,“他們手上還拿了刀……我不打得狠一點會受傷�!�
“所以,”秦知頓了頓,眼尾微微垂了下來,“……別害怕我�!�
“我沒有……”池硯舟下意識地想為自己辯解。
“我看到你往后退了�!钡脑挶淮驍嗔�。而秦知說的,自然是池硯舟剛開始看到對方把校霸壓在地上的時候。
“而且你一開始還不想讓我?guī)兔��!鼻刂终f。
“路上也不怎么想和我說話。”一直都是他在找話題。
“剛剛還不想讓我進來�!鄙踔猎陂_門之前,就想讓他把人放下來。
“現(xiàn)在也還想直接趕我走——”說到后面,秦知的語氣里,甚至帶上了一絲委屈和控訴,整個人都跟被欺負了的大狗似的,讓人產(chǎn)生看到了頭頂耷拉下來的耳朵的幻視。
池硯舟:……
這到底是為什么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
但這話顯然是不能說出口的。
于是池硯舟只能在秦知的注視之下,勉強地維持著表情,擠出口不對心的一句:“……對不起。”
“我就是、有點……”他張了張嘴,好半天才找到了一個稍微恰當?shù)脑~,“……慌。”
“沒關系,”秦知倒是表現(xiàn)得十分明朗爽快,“畢竟你看到了我打人……也不能怪你�!�
“——那我們以后,”話鋒忽然一轉,秦知看著池硯舟,“應該算是朋友了吧?”
“應該,算吧……”池硯舟有點不情愿,但到底沒有直接拒絕。
“那給我看看你的腳,”這么說著,秦知在池硯舟的面前蹲下來,伸手就要去握他的腳踝,“是哪邊崴到了?”
然而,在對方碰到自己之前,池硯舟就條件反射地把腳縮了回去。
宿舍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池硯舟從那雙看過來的眼睛里,又一次感受到之前那種讓他頭皮發(fā)麻的危機感——就好似眼前的人下一秒就能直接撲上來,把自己啃食殆盡一般。
“不、不用了,”心臟仿佛一瞬間要跳出胸腔,池硯舟一張口就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好像已經(jīng)不、不疼了……”
“……是嗎?”如同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秦知才終于笑了起來,“那就算了�!�
那種刺得人皮膚發(fā)疼的危機感如潮水般退去,讓池硯舟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氣。
“加個好友吧,”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秦知拿出手機,朝池硯舟晃了晃,“要是有事也方便找我。”
池硯舟不敢拒絕,乖乖地拿出手機,和秦知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那我就先走了,”看出了池硯舟渾身散發(fā)出的抗拒氣息,秦知總算沒有再繼續(xù)賴著,在收好手機之后,就準備離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叫我,我都在學校�!�
在出門之前,他朝秦知的桌子上看了一眼,見到了擺在上面的沐浴露。
這一回他看清了。不是橘子。
是葡萄柚。
嘴角略微彎了彎,秦知拉開宿舍門,邁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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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
第6章6清理(自慰潮噴)顏
門外的腳步聲在安靜的走廊上逐漸遠去,最后消失在向上的樓梯里,池硯舟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下來,整個人都脫力地癱軟進床里。
但很快,身體各處傳來的黏膩觸感,就重新把他撈了起來。
甚至不需要解開衣服去確認,池硯舟就能知道,自己身上這會兒是怎樣狼藉的模樣。被衣袖擋住的手腕內側,還有著一點被吮出來淺淺的紅痕。
下體火辣辣的,算不上疼,只是整個兒都腫得厲害,脹脹地被包裹在濕透了的布料里,稍一摩擦,就能竄出一連串難以忍受的酸麻,讓還有點發(fā)軟的腿根一陣陣哆嗦。
池硯舟強忍著不適走進衛(wèi)生間,脫下褲子看了一眼——
那個自己身上多出來的部位,褪去了原先的嬌嫩,整個兒都鼓得厲害,原本白生生的色澤也變成了一種艷麗的粉,自外向內地一點點加深,最后深陷進中央一口被磨開了少許的肉穴當中。
含不住的淫水和著被射入的精液一起,隨著止不住的翕動從穴口流出,兩片陰唇浸泡了淫水,亮晶晶地往兩邊分開,露出本該被包裹其中的腫脹陰蒂。些微半干的白精黏在上面,襯得那充血的肉核愈顯紅艷。
——有如在暴雨璀璨之后,頹靡綻放的情色花朵。
默默地把腦子里某些黃色廢料留下的殘影給丟了出去,池硯舟小小地吸了口氣。
不管怎么看,這都不是能夠去公共浴室處理的狀況。
即便現(xiàn)在是周末,可就和還在學校里的秦知一樣,宿舍里并不一定就真的沒人了——池硯舟也沒有辦法保證,在自己清理的過程中,絕對不會有人進來。
好在衛(wèi)生間里有室友為早晚洗漱準備的熱水,他的一些用品同樣也放在里面。
給自己放了一盆熱水,簡單地擦拭、清洗了一下下身,池硯舟才從角落里搬出來一張折疊小板凳,強忍著羞恥分開雙腿,撥開兩瓣陰唇,拿手指朝著那口從未被自己仔細探尋過的嫩穴伸了過去。
這對池硯舟來說,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即便是上一輩子的自慰,池硯舟針對的,也都僅僅是前頭的那根玩意兒,簡單粗暴,沒有任何技巧——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把手指往下體某個濕淋淋的洞里塞。
更要命的是,他還塞不進去。
僵硬地伸直了的手指戳在穴口,將本就充脹的軟肉碾摁得瑟瑟發(fā)顫,卻怎么都不得其門而入,不小心刮擦到上面的指甲,還會帶起一陣過電般的刺激,讓池硯舟整個人都止不住地發(fā)抖。
更多的水流了出來,把池硯舟的手淋得濕漉漉的,在之前漫長的冷靜期中消了下去的前端,也再次挺翹起來,隨著腰腹的抽搐小幅度地搖晃著。不知從何而起的慌亂與更為強烈的羞恥混在一起,令他的動作愈發(fā)急亂。
努力地往引道里擠的手指,被豐沛的淫水潤得濕滑,就那么錯開了應該前往的方位,直直地往上捅到了騷脹的陰蒂。
霎時間,一股尖銳到疼痛的電流猛然竄至頭頂,讓池硯舟難以自制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驚叫,滿腹的騷液就那么毫無征兆地噴泄出來,將裹著的精液沖得七零八落的,濺在了弄濕的地板上。
脫力癱軟的身體,幾乎是本能地蜷縮了起來,一陣接一陣地發(fā)抖,池硯舟的喘聲里帶著細細的顫,眼眶里包不住的液體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就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那究竟是生理性的淚水,還是別的什么。
好一會兒,池硯舟才把臉埋進了手臂里,在袖子上擦干了滿臉的眼淚。
“都多大的人了,”悶悶的聲音響起,在僅有一人的衛(wèi)生間里,帶起輕微的震動,“這有什么好哭的……”
非要說的話,秦知不是還沒做到最后嗎?
——這種一切設置都為了色情服務的邏輯死里,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池硯舟還是覺得委屈。
為那輛莫名其妙就朝自己沖過來了的超跑,為這個全然陌生、僅有邊角處能夠窺見一些熟悉名詞的世界,也為那個不知道為什么不走劇情,反而朝自己發(fā)瘋的主角。
沒能止住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池硯舟又維持著當前的姿勢好半天,才終于宣泄完了情緒,擦了擦臉繼續(xù)自己沒有完成的工作。
好消息是,秦知射得不深,剛剛那一下潮噴,似乎把里面的東西全都帶出來了。而壞消息,則是前后兩個部位的高潮,并不是一起的。
好在那根硬起來的玩意兒,處理起來要比下面那個洞要簡單得多。
解決完自己身體的問題,又花了點時間,把被自己弄臟的衛(wèi)生間收拾干凈,池硯舟把自己丟到床上,什么都沒想,就那樣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這具身體第一次經(jīng)受情欲的關系,還是充分地宣泄了從穿越至今,一直積攢的情緒的緣故,池硯舟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沉,等他暈暈乎乎地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
他拿過手機看了一眼。
20:16
沒有解鎖的屏幕上,顯示著那個下午才加上的聯(lián)系人,發(fā)送過來的三條消息。
最新的一條,就在五分鐘之前。
點開聊天框,池硯舟的手指在虛擬鍵盤上懸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該寫點什么,正要退出,就聽宿舍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池硯舟猶豫了片刻,放下手機,起身過去開了門。
沒有多少意外的,在外面看到了提著兩個外賣盒的秦知。
“你還沒有吃飯吧?”一對上池硯舟的視線,秦知就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我想著你腳傷了不方便,就給你送點吃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