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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上衣在多次的經驗之下,被提前脫掉了,淫熱的汁水盡數澆在了秦知的赤裸的肩頭和胸膛,沿著并不夸張的肌理線條往下淌。

    空氣里的騷味更重了。

    秦知把腫脹的肉蒂含進嘴里,大力掐著池硯舟雙腿的手指,幾乎要陷進柔軟的腿肉里。

    他知道自己應該要溫柔、克制一點,卻根本停不下來。

    只要一想到這個人的變化、反應,全都是因為自己,秦知恨不得能咬住池硯舟的脖頸,將對方一口一口地盡數吞入腹中。

    又一股淫熱的泉水淋到了秦知的身上,他放過了那顆騷紅充脹的肉粒,張口把上方的陰莖齊根吃入。

    腫脹的龜頭頂開喉口,深深地侵入喉管之中,逼得身體本能地升騰起一股干嘔的欲望,秦知卻忍不住地有種上癮的感覺。

    他愛極了池硯舟身體的每一寸,也愛極了對方為自己帶來的每一絲感受——無論是痛苦還是歡愉,急切還是難耐。

    本就逼近了極限的陰莖很快就射了出來,粘稠的精液順著吞咽的喉管滑入,半軟的肉具則被從雙唇間吐出,濕漉漉地耷拉在腿間。

    秦知站起身,沒有任何停頓地扣住池硯舟的腦袋,低頭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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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27章27在教室里do了!“讓他看得更清楚一點好不好”顏

    精液混著騷水的味道在舌面上擴散開來,被火熱軟滑的舌細致地涂抹到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蒸得池硯舟不太清醒的意識越發(fā)迷糊,幾乎要記不起自己此時正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

    汗涔涔的身體被來回地撫摸揉弄,剛剛高潮過的下體也被粗糙的手掌兜住,用力地揉,池硯舟的耳朵里都是從不停的地方傳來的水聲。

    他的視覺、聽覺、觸覺,全都被秦知包圓了。整個人都陷進一個名叫“秦知”的世界里,徹底成為了被對方占有的禁臠。

    新鮮的空氣終于重新灌入了肺中,池硯舟急促地喘息著,滿是熱汗的額頭和秦知緊密相貼,相互交融的鼻息黏膩滾燙,分不出彼此。

    “……老婆……”早已經聽慣了的稱呼鉆入耳中,勾起一陣自內而外的戰(zhàn)栗,叫池硯舟的胸口都一陣發(fā)麻,“好想在這里操你……”

    “讓我在這里操你好不好?”秦知廝磨著池硯舟的嘴唇,黏軟的嗓音放低,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讓我當著趙斯年的面全部射進去,把肚子撐得脹鼓鼓的好不好?”

    不算熟悉的名字,卻一瞬間將池硯舟拉回了現實當中,眼前幾乎要糅進朦朧的水霧里的景象重新變得清晰,令即將落地的感知剎那間又越過了頂端——止不住騷水的逼口絞縮著,又一次往外泄出了一泡暖熱的淫汁,淅淅瀝瀝地澆在變得一塌糊涂的椅面上,沿著邊緣滴滴答答地往地面滴。

    敏銳過了頭的聽覺,清晰無比地捕捉到了那一點微小的動靜,落針可聞的教室里,所有的聲響都來源于自己堪稱淫亂的身體——不合時宜的清醒帶來了更加強烈的羞恥,催推著已然拉扯到了極致的神經。

    即便是拂過口鼻的輕軟吐息,都能引發(fā)一陣直入骨髓的麻。

    被遮擋的視野隨著秦知的起身變得開闊,課桌前低著頭一臉專注的學生映入眼中,他們拿著筆的手卻良久都沒有半點動作——坐在教室前門的年輕老師手里拿著一本泛開的書籍,原本低垂的頭抬起,正朝向池硯舟的方向。

    暈眩的大腦不愿去思考這幅場景所代表的含義,自欺欺人地沉溺進洶涌的情潮當中,無法操控的身體卻被抱起,往后靠坐進占據了自己位置的秦知懷里,兩瓣圓軟的臀肉沒有任何阻隔地壓上了對方的胯間,被粗硬的恥毛磨得一陣發(fā)顫。

    有力跳動的粗勃事物擦著尾椎,一點點地往前擠進臀縫之間,頂過被逼水淋得濕漉漉的菊穴,一直抵到了前端腫翹的陰蒂,刻意地打著轉戳蹭,勾出蛛絲般輕飄飄的癢意,直往肌理之下鉆。

    盡管已經高潮了兩次,但真正只吞吃過一次巨物的肉口,實際上開拓得根本就不夠充分,窄窄的一圈軟肉嘬住重新滑下來的肉棒頂端,哆嗦著將其往里拖,卻根本無法吃進分毫。

    潺潺吐出的騷水潤濕了一整個冠頭,讓那太過碩大的事物變得濕滑又黏膩,好似下一秒就會從那張含不住的肉嘴上溜走,重重地撞上什么別的地方。

    而秦知一點都沒有再進行進一步的擴張的意思。

    “好濕,”耳垂被親了,乳頭也被捏在了指間,淫褻地把玩,“每次都流好多水……”

    “……好騷啊老婆……”似感慨,又似陳述事實的話語飄落在耳尖,激得池硯舟渾身發(fā)抖,那根燙到嚇人的雞巴也開始緩緩地用力,將周圍的軟肉都一并帶得往里凹陷進去。穴口的那圈嫩肉幾乎要被撐到透明了,艱難擠出的淫水拉出黏膩的絲線,隨著止不住的抽搐搖晃,要斷不斷地越墜越長。

    碩大的龜頭緩慢又艱難地整個插入,蔫腫的陰唇被擠到兩旁,緊挨著腿根,泛起一種脹脹的疼,令池硯舟難以自制地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徹底侵犯時,近似撕裂的疼痛。

    按理來說,僅有一次的經驗,不該對身體造成太大的改變,但這一回池硯舟所體會到的疼痛卻很淺——更多的,是一種撐脹的酸,在灼燙雞巴的深入里,逐漸轉換成另一種鉆入體內的癢,四處亂爬的小蟲似的,刺激得緊窄的甬道不住地夾絞,試圖阻止異物的入侵,亦或者牽引著它更深地插入。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更好地融入世界的規(guī)則?

    想起了系統(tǒng)曾經說過的,為自己的身體安上兩個性別的器官的理由,池硯舟覺得自己迷迷糊糊地,好像抓住了什么,可那一點游魚尾巴似的“什么”,下一秒就被落下來的吻給打散了,再尋不到一點蹤跡。

    過分粗長的雞巴還在往里插,被屄道內過度豐沛的淫水淋透,連胯間的恥毛都染上了靡亂的水色,在擦過臀尖時,帶起與先前并不完全相同的刺癢。

    池硯舟的舌頭被秦知吃進嘴里,變著法子吸,衣服下擺遮不住的兩條腿在控制不住地抖,連內側的皮膚都紅了,胸前兩顆被玩得腫大的奶頭被包在布料里,凸起明顯的痕跡。

    秦知放開池硯舟的舌尖,又去親他的耳朵和脖子,舔他分泌出來的汗液,挺到了底的雞巴停頓下來,被撐開的肉洞貼著,又乖又浪地咬著嘬。

    “老婆,”秦知喊著這個僅屬于自己的、只會在懷里的人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才會出口的稱呼,伸手把池硯舟的臉重新轉回前面,“你看,”他說,“趙老師在看著我們呢�!�

    并沒有刻意加重音調的話語,如響雷一般在耳邊炸開,池硯舟看到趙斯年正抬著頭,直直地朝著這邊看。

    難以言說的尖銳電流倏忽間便竄至頭頂,令池硯舟全身都無法自制地哆嗦起來,被撐開的穴肉也拼命地絞縮夾咬,死死地捁住其中的硬具,小腹和腿根都跟著抽動起來。

    “唔、哼……”對懷里的人突如其來且激烈過了頭的反應毫無防備,秦知被夾得低哼出聲,本就足夠粗勃的肉棒勃動著又脹大了一圈,將水滑的甬道填撐得愈發(fā)嚴實,連內里的液體都擠不出分毫。

    “怎么突然咬得這么緊……”本就裹滿了情欲的嗓音又低啞了幾分,秦知急促地喘了兩下,往前看過去的目光越過池硯舟,理所當然地對上了趙斯年的雙眼。

    “因為被人看著?”他問,“還是因為看你的人是趙斯年?”

    濕軟的穴肉越夾越緊,甚至令秦知生出了丁點憋脹的疼痛。就仿佛懷里這個任憑擺布的人,真的能聽到他的話語,做出反應一樣。

    秦知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那讓他看得更清楚一點好不好?”他這么說著,伸手將池硯舟垂落的衣服再次推高,嵌進池硯舟腿間的膝蓋,也將他的一條腿帶得更開——讓兩人交合的部位毫無保留地、徹底地暴露出來。

    “讓他看看……”秦知咬住池硯舟的脖頸,推高了衣服的手捏住了他胸前的一邊奶粒,放輕了力道捻,“……我是怎么把老婆的騷逼操爛的。”

    不……

    發(fā)不出去的聲音卡在嗓子眼里,池硯舟的小腹抽得更加厲害,緊熱的逼肉瘋狂地絞縮著,用力得幾乎令自己都滋生出一絲絲的疼。

    可他卻根本沒有辦法阻止秦知的動作。

    在這里說下,前面的免費章加v不是我干的,是ht說我數據異常自動給加的,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判定的也改不了,還因為后面放太多免費章直接被判定刷數據屏蔽榜單了……后面應該不會再放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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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28章28教室里老師同學面前被射滿顏

    插到了屄道盡頭的雞巴往外退到了穴口,又一口氣狠狠地撞進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緩沖和適應,秦知一上來就是激烈到了極點的抽插,粗暴又急切的動作幾乎是瘋狂的。

    像是在貫徹剛才那句“操爛”。

    猛烈又洶涌的快感不由分說地把池硯舟包裹起來,無聲的尖叫貫過頭頂,一股無法描述的鼓澀感被兇狠釘入的肉棒帶入體內,令柔軟的腹腔都開始發(fā)起酸來。

    滾燙的肉刃拔出又挺入,強行地往窄滑的穴道里塞。肉壁與莖身貼合得太過緊密,連內里過度盈沛的汁水都擠滲得格外艱難。

    秦知握住池硯舟的腰,大開大合地往上聳撞,有力的腰胯將兩團白軟綿彈的臀肉拍打得不住彈晃,青筋勃凸的猙獰柱身在兩人毫無遮掩的下身時隱時現,抽送間不時地甩落幾滴裹不住的黏膩騷液,將兩人交合的下身弄得越發(fā)一塌糊涂。

    不太方便施展的空間與姿勢,絲毫沒有影響到秦知的動作,他就像是終于拿到了藥的癮君子一樣,不停地親著池硯舟所有裸露出來的地方,操他被搗得軟爛的肉逼,用所有能想到的方式,去觸碰、侵犯、占有懷里無法做出任何抵抗的,自己的所有物。

    關押不住的野獸徹底地破籠而出,咬住了自己覬覦已久的獵物就不松口。

    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在運轉的空調失去了作用,騰騰的熱氣從兩人的身上蒸出,令周圍的溫度都跟著提升。

    鋨久妻,妻流是妻,就姍鋨

    。

    池硯舟喘不過氣,又夾不住身體里瘋狂抽送的雞巴,下面的肉逼在雞巴拔出時,跟失禁一樣地往外尿水。

    全部的東西都跟著空氣一起,被從身體里擠出去了,取而代之填進來的,是密密麻麻的、無法逃離的快感。

    所以池硯舟呼吸是快樂,發(fā)抖是歡愉,連滾落的淚水都帶上了甜膩的味道,被湊過來的少年舔進嘴里、吞進腹中,似某種獨一無二的美味。

    趙斯年的面容在朦朧的熱氣當中變得扭曲、模糊,糊上了一層散亂的雪花點,耳朵里也覆了一層厚厚的水膜,隨著身下稠密的頂操搖晃作響。

    屬于另一個人的氣息從身后蔓延過來,將池硯舟一點點地裹纏、籠罩,連空氣都變得潮濕悶熱,黏答答地附著在池硯舟的身上,讓他的前胸和后背都進出熱汗,與秦知交疊在一起的雙腿之間都滿是濕膩的觸感。

    連掙扎和逃離的念頭都被絲毫不落地沖散了,身體內外都只剩下了裹挾著自己不斷奔騰的洪流,連落在耳畔的急促喘息,都仿佛某種獨特的勾引、愛撫,引起一陣直抵深處的戰(zhàn)栗。

    秦知重復著同樣的動作,汗津津的脖頸與池硯舟緊密地相貼,精瘦有力的小腹肌肉緊繃,每一下挺動,都把懷里的人頂得不受控制地往上。

    被推高到胸口的上衣早已經松開,重新遮蓋住池硯舟不住抽動的腰腹,卻被他再次挺翹而起的掀起一角,使得下方被操得爛紅的逼口半遮半掩地暴露出來,被突突往里鑿的雞巴干得抽搐,不時承受不住似的往外噴出一小股騷熱的水液,將下方濕透了的椅面,淋得更加一塌糊涂。

    最深處的宮口被撞開了,極盡癲狂的酸澀快感當中,池硯舟崩潰地又高潮了一次,前面沒有經受任何撫慰的肉棒也跟著射精,軟軟地垂了下去。

    但秦知還是沒有停下。

    他停不下來。

    ——實在是太失控了。

    欲望、情緒、愛意,還有其他所有的東西都是。

    秦知想要讓自己慢下來,讓自己給予懷里的人些許喘息的時間,可是他只要一想到對方那不止一次地,望著趙斯年出神的模樣,心臟就跟浸泡在酸水里一樣,連牙齒都變得麻軟。

    池硯舟從來沒有那樣看過他。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方眼睛里的緊張與畏懼,明顯多過其他——甚至于直到現在,這個人也不愿意告訴他家里真正的情況。

    又一次造訪宮腔的龜頭發(fā)狠地往里奸操,力道大得嚇人,每一下都在池硯舟的小腹上頂出明顯的凸起。

    “……不許看。”碩大的氣泡“�!钡囊宦曉谛厍焕锲屏�,秦知抬起手,捂住了池硯舟與趙斯年相對的眼睛。

    黑暗倏忽間降臨,身體其余的感官變得愈發(fā)敏銳,連最細微之處的變化也感受得分明——

    腹腔內嬌嫩畸形的器官被干得變形,連胃都被擠到,池硯舟的喉嚨里翻涌著酸水,胸口失速地起伏著,止不住的淚水和唾液將他的上身也弄得一團糟,令他根本就沒有任何余力去思索秦知的想法。

    而身后的人仍在不知節(jié)制地往池硯舟的身體里深頂。

    分量十足的睪丸往上甩在肥鼓的陰唇上,將滿溢而出的汁水拍打得四濺,水波一般蕩漾出去的快感令池硯舟的頭皮發(fā)麻,連意識都仿佛徹底潰散。

    下體被操得太兇了。比前一次在家門外的時候還要過分。

    超出了承受限度的快感無法被青澀的身體消化,變作奔騰的巖漿在變形的血管內流淌,撕扯、吞噬著池硯舟殘余的靈魂。

    肉逼被徹底操開了,整個兒的像一朵被暴雨打過的肉花,肥軟透紅,花心處還含著一根不斷進出的、盤踞著勃跳青筋的駭人巨物,每一下都從深處搗出更多騷黏的汁水。

    池硯舟甚至想要迎合。

    可依舊無法動彈的身體,讓他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只能張著嘴,被湊過來的秦知來回地舔親,連溢出的口水都被吃干凈。

    “……老婆……”滾動著欲望的聲音再度傳入耳中,池硯舟的雙眼重獲光明,下頜卻被掐住,強硬地轉到一旁。

    艷紅的嘴唇壓了下來,急切又粗野地吸吮、攫取,池硯舟的嘴唇和舌根生疼。

    他又高潮了。

    緊熱的甬道發(fā)瘋一般地絞縮、抽搐,往外噴出大股大股的水流,往外退出了一截的雞巴卻在這時候毫不留情地重新劈鑿進來,一下不停地撞進了宮腔深處——粘稠有力的精液射在還在抽絞的宮腔內壁上,持續(xù)不斷地往里灌,只片刻就將這個狹小的器官填充滿盈,叫池硯舟的小腹都微微往上鼓起。

    堆積的快感轟然崩塌,有了停歇跡象的潮液再次噴涌而出,在椅子和地面留下一片狼藉。

    池硯舟一邊潮吹,一邊被秦知內射,整個人都被酸麻與快感交織的藤蔓纏緊,不得掙脫。

    然后他被抱了起來,往前壓在了濺上了少許淫水的桌面上。

    剛剛射過一次的雞巴不合常理地再次硬了起來,壓著深處的騷肉碾過一圈,池硯舟的屁股抖得更厲害了,前面垂著的陰莖頂端,哆哆嗦嗦地淌下清亮的液滴,也不知道是內里的腺液,還是沿著莖身留下的騷水。

    下體被抬高,衣服被推到了脖子上,一只手掌貼了上來,毫無必要地壓住了池硯舟的后背。他的視野被固定在前桌凝著一滴汗珠的后頸。

    身體里的東西被拔出去一點,勃凸到可怕的經絡擦過被干得腫燙的內壁。深陷迷蒙的大腦還沒意識到這代表了什么,那可怖的性器就猛地撞了進來,引發(fā)了仍在高潮余韻當中的身體一陣止不住的痙攣。

    眼睛不受控制地翻白,肚子都被捅穿一般,傳來澀澀的疼,內里的宮腔被直直地戳到,崩潰地收縮著,噴出又一泡騷熱的泉液。

    秦知低喘了一聲,有著好看肌肉線條的手臂用力,繃出青筋,胯間的巨物撞得比剛才還要快和狠,叫池硯舟身下的書桌都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響。

    被拉扯到極致的神經“啪”的一聲繃斷,鋪天蓋地的快感卷來,下體失禁一般地噴水。

    池硯舟叫不出來,只是哭,眼淚和口水流到桌面上,緩緩地往周圍蔓延。

    “好棒、老婆……”秦知俯下身去親池硯舟,舔他耳后的軟肉,低啞的嗓音里混著粘稠的欲望和疏懶的饜足。

    體內的沖撞放慢了些,軟熱的嘴唇貼上來,黏黏糊糊地親,與先前并不相同的水聲充斥了耳朵。

    秦知親著池硯舟的嘴唇,卷了的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嘴里吸,斜眼看向趙斯年的目光當中,帶上了些許的炫耀和挑釁。

    幼稚而充滿獨占欲。

    池硯舟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沒能察覺到。他的腦袋里全是空白,意識和理智早就成了碎屑,搖晃著根本無法拼湊。

    和緩的挺操并沒能持續(xù)太久,犯了癮的少年就再次提速,將池硯舟的下體撞得不斷搖晃,連兩瓣肉臀都往兩邊蕩起肉波,敞露一口被干得軟爛的騷穴,還在無盡的抽搐中一口接一口地往外噴水。

    秦知又往池硯舟的肚子里射了一次精,然后把他翻過來,正面朝向自己,低下頭含了他的嘴巴吻,再次硬起來的雞巴重新塞回他的宮腔里,一下比一下干得狠。

    肚子真的要被操破了。先前隱約的疼,都化作了某種鈍鈍的脹和麻,每被奸操一下,就往周圍擴散一點,連發(fā)抖的指尖都在往下滴淌著欲望凝成的液體。

    神經和意識仿佛徹底癱瘓了,無法再給出任何有效的回應。池硯舟連秦知在自己耳邊說了什么都聽不清楚。

    他只感到自己被赤裸著扔到了沙漠里,暴曬的日光和卷騰的熱浪就是包裹住他的快感,將他所擁有的一切都盡數炙烤、蒸騰,被壓下來的人吮進嘴里。

    宮腔里又吃進了新一輪的精水,被徹底地撐開了,包不住的部分從撐開的肉口往外擠,不需要秦知有任何動作就能溢出,黏在肥軟的陰唇上,抖抖索索地往下滴。

    抱歉了寶子們,我要食言了,說好的免費章不會有了,海棠說我免費章點擊太高不正常,判定我刷數據,把我榜單都給屏蔽了,不敢再放免費章了,榜單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但我是真的不敢了……改成不定時加更吧,有存稿的時候會試著加更的,愛你們,啾咪~

    順便,如果有加更,更喜歡放在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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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29章29“直接去我家�!鳖�

    被欲望填滿的腦子終于冷靜下來,秦知仔細地擦干池硯舟面上的眼淚和口水,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低頭親了上去——小心、輕柔而細致,像討好,也像安撫。

    初次獲得了充分滿足的陰莖,從爛紅的穴里滑出,池硯舟哆嗦著,努力地想要夾緊穴口,卻根本夾不住,陰穴和大腿內側全是精液留下的痕跡。

    原本平坦的肚子被撐得圓鼓鼓的,伸手在上面輕輕地一壓,就能把內里過量的精液,奶油一般地擠出來。

    秦知深深地吸了口氣,把目光從池硯舟被自己蹂躪得凄慘的下體移開,起身打了水給對方擦拭。

    教室里顯然比前一次的實驗樓角落要方便得多,秦知很快就把池硯舟身體表面的痕跡清潔干凈。但內部卻是另外一回事。

    微微屈起指節(jié),往沒法徹底合攏的肉穴上摁了摁,沒能把那些不斷往外流的精液堵回去,反倒一下子擠出來更多,秦知看了看手里的內褲,似乎是想故技重施地把穴口堵住。

    可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他卻并沒有如此實施,只是替池硯舟擦干凈大腿內側的液體之后,小心地給對方穿上了里外褲子。

    “真不想收拾,”目光掃過桌面和地面上淫亂臟污的痕跡,秦知含著池硯舟的嘴唇,含糊著說道,“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操成了騷貨……”。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秦知在黏黏糊糊地親了池硯舟一會兒之后,就抱著他坐回了椅子上,任勞任怨地收拾起被自己弄出來的狼藉了。

    肚子里的精液隨著姿勢的改變,更多地流了出來,在腿間暈開清晰的黏膩觸感。肚子里沉甸甸的感受也變得更加明顯了。

    池硯舟的額頭貼著自己的手背,紊亂的呼吸怎么都平復不下來,被壓在底下的試卷,被自己手上泌出的汗水弄得有些發(fā)皺,重新恢復了運作的神經被拉得細細長長的,關注著另一個人造成的每一點動靜。

    使用完畢的拖把被放回門后,發(fā)出輕微的聲響,從后往前的腳步停在側后方的位置。

    椅子被拉開,又被往前拖動——

    停滯的時間再次開始流動,被甩在后方的殘余感官一瞬間回籠,池硯舟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指節(jié),全身卻仍舊止不住地顫抖,早已經止住了的淚水奪眶而出,啪嗒、啪嗒地落在手背上。

    趙斯年眨了下眼睛,有些困惑自己為什么會突然抬起頭來,卻忽地注意到目光落點處的人的狀況有些不對。他蹙著眉站起身,走到池硯舟的面前,伸手敲了敲桌面:“同學?”

    池硯舟全身都重重地哆嗦了一下,喉嚨里的呻吟險些泄露出來。之前秦知在耳邊所說的話,和自己透過朦朧淚光對上的那雙眼睛,霎時間在腦海中冒出,令池硯舟的指尖都開始發(fā)麻。

    可池硯舟不可能真的無視里到了自己身邊的人。

    于是皺著眉頭的趙斯年,看到了一張緩慢轉過來的、滿是淚痕的臉。尚未完全褪去的潮紅一直蔓延到耳根,濕紅的眼尾潤著些微殘余的欲色,發(fā)著抖張開的嘴唇間,能看到一點猩紅的舌尖。

    趙斯年不由自主地有些晃神,被一直關注著這邊的秦知敏銳地捕捉,剛剛才消下去一點的酸氣又不受控制地開始往外冒。

    “抱歉、老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一點,池硯舟依舊有些克制不住的喘,“我有點……不舒服、能,”他咬了下嘴唇,艱難地將喉嚨里的其他聲音咽回去,“能……提前交卷嗎?”

    趙斯年回過神來,視線在池硯舟桌上已經寫完的卷子上掃過:“當然可以�!�

    他頓了頓:“需要陪你去醫(yī)務室嗎?”

    “不用�!辈坏瘸爻幹圩龀龌卮穑刂拖纫徊匠隽寺�。

    “我也提前交卷,”他對上趙斯年看過來的雙眼,扯開嘴角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我陪他去就行,不勞煩�!�

    趙斯年沒有說話,只是側過頭,重新看向池硯舟。

    有那么一瞬間,池硯舟其實想選趙斯年——除開秦知的事情不談,趙斯年并不是個糟糕的老師,也不會在無關的事情上多問。

    但想到秦知這一回突然發(fā)瘋的理由,池硯舟就默默地把這個念頭給掃出了腦子。

    而且也確實……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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