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現(xiàn)在是一個人住,對嗎?”好一會兒,池硯舟才聽到秦知這么問。
池硯舟點了點頭。
“那我能不能……”秦知遲疑著,話語間滿是試探。
池硯舟陡然反應過來,頓時渾身一個激靈:“不能!”
“……我可以交房租�!鼻刂噲D做出掙扎。
卻仍舊被池硯舟給一口否決了:“不能就是不能!”
光是現(xiàn)在這樣,這個家伙就已經這么不知收斂了,要是還和他住在同一間屋子里——
“這房子本來也就是租的,我不能擅自決定讓其他人住進來,”心里那么想著,池硯舟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模樣,“總之……就是不行!”
感受到池硯舟堅決的態(tài)度,秦知默默地把其余的借口吞了下去,輕輕地“哦”了一聲,聽起來還有點委屈巴巴的。
“那浴室借我用下,”但隨即,他就提出了下一個要求,“回宿舍還得和別人搶熱水�!�
這一點池硯舟倒是知道。他不止一次聽陳青抱怨過這事。
沒覺得有什么拒絕的必要,池硯舟點了下頭,還無比貼心地給對方準備了自己買大了的衣服,順帶把對方換下來的衣服,也和自己的一起丟洗衣機里洗了。
頓時,秦知剛剛那點被拒絕的失落就消失不見,又依依不舍地抱著小貓咪蹭了好一會兒,才磨磨蹭蹭地起身離開。
然后在池硯舟睡下之后,重新用自己的鑰匙進來。
某只胖了一圈的大團子對此早已經習以為常,甩了甩尾巴,就從床上跳了下去,蹲在貓糧碗邊上昂起頭,高傲地等待投喂。
“……今天沒有�!比欢瑯痈惺艿搅诵〖一镏亓康脑鲩L,秦知還是拒絕了小貓咪的請求。
還十分冷酷無情地直接把對方關在了臥室門外。
房間里的窗戶半開著,窗簾也沒拉上,吹進來的風帶著夜間的涼意,已經足以驅散白日里殘留的燥熱。
床上的人抱著抱枕,睡得正沉,薄薄的夏被只在肚子上蓋了一角,更多的則裹在了身側有著卡通造型的抱枕上。從睡褲底下伸出的兩條腿白生生的,靠近腿根的地方,還能看到一些尚未完全消退的痕跡。
那是與過去不同的、不需要掩藏的、雙方都對此心知肚明的,在失控的性愛中留下的罪證。
秦知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來,目光在池硯舟裸露的皮膚上游走一圈,最后又落在了對方恬靜的睡顏上,已經用上了一整個晚自習的時間去平復的心情,依舊在咕嘟咕嘟地往外冒著泡,讓他的臉上總是控制不住的浮現(xiàn)出傻笑,以至于就連一直以來,都沒有什么交集的前桌,也忍不住湊過來問了兩句。
——那其實是個不錯的人。
秦知伸出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池硯舟的面頰。
他不知道為什么池硯舟能在停止的時間里,保有自身的覺知和意識,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看起來,對自己擁有這樣的能力一點都不感到奇怪,他對這些,實際上也并不那么關心,秦知只知道、只在乎——
分明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在暗地里做了什么,這個人也沒有厭惡自己、推開自己、和自己保持距離。
那么,是不是就算他做得再過分一點……再過分一點,對方也依舊能為了他將底線往后移?
粗糙的指腹擦過池硯舟的嘴唇,秦知卻并沒有俯身吻上去,而是起身換了個位置,握住了池硯舟搭在抱枕上的腳。
池硯舟的皮膚很白,薄薄的肌理之下能夠窺見隱約的青色血管。充足的氣血和健康的作息,讓那瑩潤的腳趾也泛著粉,在睡夢中無意識地蜷扣的模樣,看起來有種難言的可愛。
秦知不是足控,但池硯舟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都令他十足地著迷。而這種平日里很少露出來,也很少被注意的部位,在一些時候,又切實地帶有一些隱秘又旖旎的意味。
低下頭在池硯舟的足背落下一吻,又近似虔誠地吻上池硯舟的足尖,秦知張開嘴,將一根腳趾含入口中,用舌頭纏繞著嘬舔。
比自身要高出了許多的溫度讓池硯舟抖了一下,腳趾也不自覺地蜷起,本能地想要做出躲避,反倒被吃得更深,連敏感的趾縫也被舌尖卷過,勾起絲縷的癢。
原本舒緩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抱住抱枕的手也下意識地收緊,池硯舟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細弱的低哼,并沒有因此就從睡夢中醒來,被托在手心的足踝在試探著動了兩下之后,也沒有再做出更激烈的掙扎。
于是秦知就那么低著頭,把那哆嗦著并緊的足趾一根根舔舐過去,連同縫隙里的嫩肉也一并仔細地照顧到。而后那溽熱柔軟的唇舌,就順著腳背一點點地往上,將池硯舟的整只腳都舔得濕漉漉的,在淺淡的月色之下,泛著靡亮的水光。
握住腳踝的手松了開來,沿著消退緩慢地攀援,濕熱的吻也隨之一同向上,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殷紅艷麗的印痕。
秦知聽到池硯舟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那張半埋在抱枕底下的面頰也染上了一層霞色——淺淺的,并不濃重,卻如畫面上最恰到好處的那一筆一般,令眼前的景象變得活色生香。
終于來到了池硯舟腿心的手,隔著布料摸到了一點濡濕,被放下的腿無意識地用力,將秦知的手掌夾緊,更加緊密地按上掌心的綿膩。
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動了兩下,強烈的干渴從身體深處涌出,讓秦知忍不住屈起手指,就那樣隔著睡褲小幅度地碾弄滑動起來。
耳旁的呼吸聲更凌亂了,混進了一點無意識間泄出的微弱呻吟,夢囈一般細軟又甜膩。
秦知舔了舔嘴唇,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狼一樣的目光緊緊地鎖住了池硯舟泛起潮紅的面頰,看他不住抖動的眼皮,就好像在期待這個人下一秒就能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看向正在做出這種事情的自己一樣。
但池硯舟向來睡得很沉,秦知的氣息又太過熟悉,根本就引不起任何該有的警惕。
理所當然的,秦知的動作變得愈發(fā)過分起來。
他按住池硯舟的腿根分開,另一只手按住腿心的陰穴,一下一下地揉弄,讓布料上的小片水漬緩緩地擴大。
沒有被柔軟阻隔擋住的手指靈活地動作著,夾住了已然挺硬起來的陰核搔弄,刻意地拿緊貼在上面的布料在上面擦磨,以一種以往未曾嘗試過的方式,玩弄著這處脆弱的嫩點。
想不到吧!秦狗在確認老婆知道之后,第一時間想的不是怎么時停玩老婆,而是清醒玩老婆�。。。ū槐┐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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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
第50章50裝睡被玩奶舔逼欺負顏
池硯舟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被分開的雙腿也哆嗦著想要并起,卻被秦知牢牢地按住,只能徒勞地維持著大張的姿勢,腿間的濕痕越來越大,過量分泌的騷水從中滲透出來,在秦知的手上暈開黏膩的觸感。
“不、嗯……”陷在夢境底端的意識似乎上浮了少許,讓池硯舟輕喘著,從雙唇間抖出含糊的字音,散發(fā)著清淺香氣的皮膚上,也泛起了些微的潮意。
只是,那連推拒都算不上的聲音,根本不可能讓秦知停下動作。
被徹底打濕的睡褲和內褲一起被脫了下來,露出下方已經被玩得水亮的下體——秀氣的陰莖挺翹著,色情又乖巧地貼在微微起伏的小腹上,劃出淺淺的水痕,紅紅的陰核被揉得腫起來,陰唇外翻,蓋不住的穴口絞縮著,熱乎乎地往外吐水,連臀縫間隱秘的菊穴也被潤濕。
秦知想到了下午在食堂里,自己沒能進行到最后的那場淫弄。他知道池硯舟在桌子底下悄悄地夾了好一會兒的腿,事后還自己一個人跑到廁所,悄悄地弄了一次,拼命克制還是泄出了一點的聲音,聽起來可憐又色氣。
……很好欺負。
簡直就跟被蠱惑了似的,秦知在月色下緩緩地俯身,湊近了那片水汪汪的下體,深深地吸了口氣。
一股濃郁潮濕的腥臊味道頓時充斥了他的口腔和鼻腔,某種引火的信子一般,一瞬間就將身體里,原先還在掌控范圍內的欲望燒了起來。
他幾乎是急不可耐地把臉埋進了池硯舟的腿間,舌頭用力地掛過池硯舟濕噠噠的肉穴,在卷走上面淫液的同時,又把口水涂抹上去。
兩種近似又不同的濕熱交混在一起,裹著異樣的淫靡意味,沿著比先前更加真切的快感燒上來,突破了因意識不清而形成的隔膜,傳遞至收集訊號的大腦中樞,讓池硯舟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前拱送了一下——
被嘬進唇間的陰蒂倏然往上,重重地壓上了沒來得及避開的牙齒,夾著疼痛的尖銳刺激一瞬間竄至頭頂,逼得池硯舟從喉嚨里溢出了一聲驚叫,洶涌的逼水也在下一個瞬間猛然沖出,噗呲、噗呲地澆了秦知滿臉。
同樣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了一跳,秦知條件反射地接住了池硯舟癱落下來的身體,檢查了一下他還在抖顫抽搐的下體,確定這個人并沒有真的在剛才的碰撞中受傷,才小小地松了口氣,抬起頭朝他遍布潮紅的面頰看了過去。
滾燙的淚水在先前的高潮當中就已經滾落,淺色的痕跡在月光下顯得晶亮,那雙并未被親吻,卻已然因情欲而透出了靡色的雙唇癡癡地張開,吐出急促火熱的喘息,脖頸上那處并不明顯的凸起也上下滑動著,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可那對被洇出的淚水染上了霞紅的的眼皮,卻依舊緊閉著,隨著胸膛急促的起伏顫動,半點看不出要睜開的跡象。
沒醒……?
目光順著那滴緩慢在眼尾凝聚,最終在重力的拉扯下滾落的淚珠,滑入池硯舟泛起了些許潮意的發(fā)絲間,秦知沉吟片刻,俯身湊過去,吻去眼角再次滲出的淚水,又沿著那道未干的濕痕舔下去,一直來到池硯舟的耳邊,咬住他的耳垂輕輕地喊:“老婆�!�
身下的身體明顯哆嗦了一下,落在床上的手指甚至本能地蜷起,攥住了指間的布料,又很快意識到了什么似的重新松開,指尖卻仍在止不住地發(fā)顫。
“睡得好沉……”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揚起,秦知收著力道舔磨池硯舟的耳垂,一只手則順著寬松的衣服下擺鉆了進去,在腰腹和肋脅來回地撫摩,“……看起來好欠操……”
本就沒有平復的呼吸變得愈發(fā)凌亂,池硯舟緊閉著眼睛,想要極力地忽視從身體各處傳來的感受,那些因清醒而變得清晰的訊號,卻因視覺的確實而顯得越加鮮明,不斷迸濺的電球似的,在所過之處留下雜亂而毫無規(guī)律的酥麻戰(zhàn)栗。
——根本不需要去辨認耳邊的聲音,池硯舟就能知道,這個大半夜出現(xiàn)在了自己房間里的人是誰。
可混亂的大腦,卻并沒有因此而冷靜多少。
秦知是什么時候拿到鑰匙的?拿到了多久?為什么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又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樣的結果?
這些問題,池硯舟一個都沒想。
強烈到了極點的羞恥和慌亂充斥了他的大腦,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
按理來說,被剛才那樣、被現(xiàn)在這樣對待,哪怕是睡得再死的人,也不可能毫無所覺才對,可——
“哈啊……!”
乳頭被掐了,混著刺痛的舒爽竄上來,猝不及防地讓池硯舟喘叫出聲,急促起伏的胸膛也下意識地挺起,貼近了那只惡意地揪扯奶尖的手,企圖減緩這過度強烈的刺激。
“原來睡著也能叫床嗎,”心底的那點惡劣,徹底地被池硯舟的反應給勾了出來,秦知吐出了嘴里被吃得濕漉漉的耳垂,又去舔池硯舟的下頜,去咬他的喉結,喉嚨里的聲音顯得低啞而含糊,“真好聽……”
“……是夢里也在被老公操嗎?”
比之過往的每一次,還要更加淫猥下流的話語鉆進耳朵,不遺余力地往那堆燒起的火焰中添油加柴,池硯舟忍受不住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還殘余著被舔舐、親吻觸感的腳趾也蜷扣起來,哆嗦著用力。
他想要克制住自己身體給出的反應,被拉緊的神經卻越顯脆弱敏感,被輕輕地撥弄一下,就止不住地顫動嗡鳴。
從穴里流出的汁水在身下擴散開一片潮熱的濕意,挺翹的陰莖更是精神得無法忽視,明晃晃地昭顯著這具身體渴求撫慰的淫賤欲望。
這個人并不感到厭惡、恐懼,與之相對的,對方給出的反應——
胸腔里的某種情感被一點點地拉開、張滿,秦知急促地呼吸了幾次,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做出太過激烈的反應。
盡管不知道原因,但既然池硯舟想要假裝不知道……那么他只要配合就好。
總歸在和自己有關的事情上,除了徹底分開之外,這個人的所有都是對的。
在后接上吮出痕跡的雙唇移了開來,鉆進上衣的手掌也往外抽出,秦知抬起池硯舟的手,把那件能蓋到腿根的上衣脫了下來,又手腳麻利地把自己也扒了個干凈,重新貼上了池硯舟的身體,胯間硬具直直地戳在他被逼水淋得濕黏的腿根。
秦知迷戀這種和池硯舟肌膚相觸的感覺。
“上一次沒來得及做前戲,”他親了親身下的人汗?jié)竦念~角,語氣低緩,動作親昵,“老公這次全部補上好不好?”
理所當然的,沒有得到回答。那只抓著床單的手,卻毫無自覺地收緊,連指尖都在微微痙攣。
嘴角略微彎了彎,秦知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地移開視線,俯身在池硯舟細白的脖頸上吻下去,好似無意地覆上了池硯舟手背的掌心將其包裹,嵌入指縫的手指將哆嗦的指節(jié)揉開,搭在秦知的指尖不敢用力。
濕熱的吻仿佛裹滿了實質的情感,越過鎖骨往下,每一下都在發(fā)顫的皮膚上,滴淌下粘稠的液體,張開的蛛網一般,相互糾纏、聯(lián)結,往更原處生長。
被狠狠掐弄過的乳尖被含住了,輕輕軟軟地舔,另一邊的奶粒則被空出的手捏住,克制著力道轉動揉擰。
修剪得圓潤的指甲根本沒有壓實奶尖,就那么若即若離地搔刮,輕到了極點的動作牽出了絲線一般的癢,游動著順著乳孔往里鉆,激得池硯舟的半邊身體都哆嗦起來,小腹也止不住地抽動著,自內里泛出難以遏止的酸。
這是池硯舟從未體會過的、太過陌生的感受。
以往的每一次,秦知的動作總是急迫又渴切的,即便有著對其他部位的撫慰,也總帶了一點嚼咬吞吃的意味,像這樣緩慢又細致,甚至刻意帶上了一點壞心眼的作弄的挑逗,卻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讓池硯舟絲毫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含住了一邊奶頭的雙唇嘬吮得更用力了,軟熱的舌頭也卷了腫脹的乳粒,蓄意地往上扯,堅硬的牙又緊跟著摁下來,幾乎將整顆肉粒都給碾進乳暈里去——原本輕飄飄的軟熱舒爽陡然加劇,變得猛烈而洶涌,叫池硯舟的胸脯都難以自制地往上挺起。
可玩弄著另一邊乳頭的手,卻在這時候徹底地移開,沿著肋骨來到脅下,包著那片覆上了細汗的皮膚輕柔地磨,帶起一陣更加難以忍受的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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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
第51章51被玩得連續(xù)噴水主動磨顏
“……不……嗯、哈啊、癢嗚……”艱難吞咽的呻吟終于從喉間溢了出來,池硯舟急促地喘息著,鬢角的發(fā)絲被淚水打濕,軟軟地貼在霞紅的皮膚上。留有吻痕和牙印的喉結上下顫動著,滾落凝結而起的汗珠。
秦知松開嘴里的奶尖,卻并沒有放過那顆被蹂躪得硬挺腫翹的肉粒,柔軟的嘴唇張合間,若有似無地擦過舒張開乳孔的頂端。暖熱的氣息鉆進去,在一瞬間變得滾燙,不規(guī)則的刺球一般剮蹭過去,讓池硯舟的皮肉連同骨頭都發(fā)起抖來,逼里的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哪里癢?”池硯舟聽到秦知這么問,就在胸前的聲音聽起來卻好遠,帶起回音似的,震得鼓膜嗡嗡的。
取代了睡意的情欲和熱意翻滾著,從四面八方擁堵過來,拉扯、浸泡著企圖恢復清醒的意識,整個人都被拽得更深,思考也都變得遲緩。
他微微張開唇,暈暈乎乎地就要對秦知的問題做出回答,尚未徹底消泯的理智,卻在話語即將出口時及時地拉住了他。
滾圓的淚珠又一次拖曳著水痕墜落,被溢出了輕嘆的唇瓣吻住,秦知貼住池硯舟的面頰,親昵又愛憐地蹭了蹭。
他知道這個人并不想讓自己發(fā)覺清醒著的事實,卻仍舊無法克制地生出些許隱秘的期待——分明眼下的狀況,已然比他所預想的所有,都還要美好無數(shù)倍。
可人終究是貪心的生物。
撫蹭著池硯舟肋脅的手掌緩緩地往下,來到小腹與腿根間的膚肉上,避開了最要緊的位置按碾,惹出身下的人更加難以抑制的抖顫與哭吟,秦知舔著池硯舟耳后薄嫩的皮膚,仿若自語般的話語當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引誘:“聽說人睡迷糊的時候,會無意識地重復聽到的話……”
“乖,”他親了親池硯舟濕漉漉的額角,刻意放柔的語氣帶著幾分哄騙小孩子似的耐心,“跟著老公說……”
“奶子好癢,另一邊也要老公玩,”含住身下的人被淚水粘成小束的睫毛,秦知低笑著,把剩下的話也說了出來,“只要說出來……老公就幫你好不好?”
算不上漫長的沉默當中,只剩下兩人凌亂交雜的呼吸,以及一點細細弱弱的、吞咽不下的喘吟。
“……癢、嗚……”然后秦知聽到了,從嗓子眼里擠出的、混在哭音里的含糊字音,“另、嗯、另一邊也,也要嗚……”
這已然是池硯舟當前能夠做到的最多。
但剛剛還覺得輕易就能夠得到滿足的“一點”,在被填滿的一瞬,就膨大了無數(shù)倍——那些在與池硯舟平常相處時,都被嚴密壓制的占有欲和壞心思,一個接一個地冒頭,催促著秦知做得再過分一點,再過分一點。
反正無論他怎么做……池硯舟都不會厭惡、排斥。
這個人對待他,依舊會一如既往的親近、心疼,毫無自覺地朝自己露出溫和又惑人的微笑。
“老婆不乖,”一度被壓下的陰暗心思難以自制地再次翻滾上來,秦知沿著池硯舟的脖頸吻下去,重新按上他的胸口,用掌心滾燙的溫度熨著那顆渴求撫慰的嫩點,嗓音啞得不成樣子,“……要懲罰�!�
話音落下的剎那,虛虛攏住乳肉的手掌驀地用力,將那顆小小的朱果按壓、碾平,幾乎要陷入那圈薄薄的乳暈當中。
近乎疼痛的尖銳刺激只持續(xù)了一瞬,就在秦知卸了力道之后減弱,池硯舟卻仍舊控制不住地彈跳起來,痙攣著夾緊了抵在自己腿間的膝蓋。喉嚨里的尖叫變成破碎的哭喘,斷斷續(xù)續(xù)地從發(fā)抖的雙唇間泄出。
可憐又色情。
沒有從胸口移開的手掌忍不住又一次摁了上去,將那層薄薄的乳肉一同推得往上,被夾住的膝蓋也強硬地往前,抵實了那淋滿了淫水的肉逼,包裹在皮肉里的骨頭碾在穴口和陰蒂,甚至不需要過多的動作,就能引動這個人無法止住的輕顫。
秦知緊緊地盯住池硯舟的臉,手上和膝下的動作愈發(fā)惡劣,從舌尖推出的話語,也蓄意踩在了最能刺激對方神經的點上:“老婆喜歡這樣嗎?水流得好多……這么舒服嗎?”
“喜歡被老公這樣玩嗎?”
“——小逼想吃老公的雞巴嗎?”
帶起鋪天羞恥的問題一個接一個,震得池硯舟的耳朵嗡嗡的,莫名敏銳的聽覺卻依舊一絲不落地捕捉著秦知的聲音,逼得池硯舟的神經越扯越緊,骨頭縫里也蔓延出簌簌的癢意。
空氣仿佛被點燃了,僅存的氧氣也在秦知垂首的瞬間被吞沒。池硯舟沒法呼吸,連黏膩的呻吟都被堵在喉嚨里,只剩下了唇舌交纏之間輕微淫靡的水聲,在寂靜的夜色里清晰可聞。
玩弄著胸前乳肉的手掌移了開來,徒留一片殷紅的印記在白皙的皮膚上,抵住了陰蒂的膝蓋卻并未移開,變本加厲地碾摁著那顆鼓脹騷腫的肉粒,上方勃起的陰莖也被一同照顧到,不堪重負地哆嗦著吐水。
“老婆、好棒,好濕……”秦知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近乎病態(tài)的迷戀與占有逸散在空氣中,無需用眼睛去確認,便已經黏上了皮膚,濕漉漉地將池硯舟整個包裹,身體內部都好似被侵占。
高潮沒有任何征兆地降臨了。失禁一般噴出的水液被屄口的膝蓋一堵,變成四散的小束,噗呲、噗呲地濺了秦知滿身,在遍布汗珠的皮膚上蜿蜒著滾落。
“噴水了、好快……”低啞的嗓音里混了笑意,秦知舔去池硯舟滾落至耳邊的淚珠,“下午忍得很辛苦吧?”
“在桌子底下悄悄夾腿好可愛……”感受到又一小股熱流澆在了自己的膝蓋上,秦知彎著唇角,蓄意加重了力道,在池硯舟的腿間攪出些微的水響,“騷逼里流出來的水有弄臟椅子嗎?”
“后來分開之后,有自己悄悄地弄嗎?”張口咬住池硯舟的耳朵,曖昧地廝磨,秦知啞聲講述著自己腦海當中,那隱秘又淫穢的幻想,“插進去幾根手指?插的時候腦子里想的是誰?”
被放開的手已然痙攣著,抓住了秦知的小臂,池硯舟的嘴唇抖動著,就要控制不住地吐出否認、制止的話語,動搖的理智卻仍在苦苦支撐,做著連自己都不明白的堅持。
“老婆只被我插過……對嗎?”秦知又笑了起來,語氣里帶著掩飾不住的愉快與滿足,“所以,”他問,“高潮的時候,有喊我的名字嗎?”
就如同猛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樣,身下纖韌的腰肢倏地往上一拱——剛剛才潮吹過的屄口絞縮著,又一次噴出了大股騷熱的汁流,少數(shù)濺到了自己抽動的小腹上,將上面落著的白濁也沖散了幾分。
過于激烈的反應,令秦知在愣怔了片刻之后,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喉嚨也因為太過洶涌的情緒而變得干渴。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壓制自己過于亢奮的情緒,卻怎么都沒有辦法壓下上揚的嘴角。
這個人真的——喊了他的名字,對嗎?
心臟好似一瞬間就被什么無形的東西填滿了,秦知甚至忘了自己原本打算繼續(xù)做什么,只本能地將身下的人緊緊地抱在懷里,與自己毫無縫隙地親密相貼。
滾燙的面頰與汗?jié)竦牟鳖i緊挨在一起,混著汗味與騷味的空氣被吸入肺中,秦知的胸口變得愈發(fā)滿脹,那種前所未有的、連幻想都不曾,不敢的喜悅與滿足,令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和池硯舟像現(xiàn)在這樣毫無阻隔地貼靠在一起。
可池硯舟被牽出來的情欲沒有得到滿足,那根絲毫沒有消下去的硬物,還直直地戳在腹股溝的位置,半邊壓著綿鼓的肉戶,燙得池硯舟雙腿直抖,腿心也好似有看不見的小蟲在往里爬一般,癢得要命。
他止不住地喘息,扣在秦知手臂上的指尖難以自制地用力,這個造成了這一切的人,卻對此沒有給出任何回應,就好像這場在夜間降臨的、突如其來的情事,也就這樣突如其來地結束了。
下午在食堂里,無法得到滿足的難耐與空虛再次上浮,令池硯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些許委屈,昏昏沉沉的大腦非但沒能在這戛然而止的“前戲”當中變得清明,反倒亂得更加厲害�?是髶嵛颗c侵犯的欲望填塞其中,叫他連剛才自己的努力克制都忘了,順從本能地把自己的下體往秦知的身上貼,不斷流出的騷水把秦知的恥毛和陰莖都弄得濕漉漉的。
“……難受?”良久,池硯舟才聽到了在耳邊響起的喑啞嗓音。
他沒有反應過來,從鼻子里“嗯”了一聲,和秦知挨在一起的身體依舊小幅度地扭蹭著,在那輕微的摩擦間,獲取緩解體內火焰的快感。
像犯了癮。也像魅妖被勾出了潛藏在最深處的淫性。
秦知把擠在池硯舟腿間的腿抽了出來,壓在他胸口的上身也微微支了起來。
“把腿夾緊�!鼻刂f。
池硯舟下意識地照做了。
然后灼熱的吻就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