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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池硯舟是真的有點慌了。他沒有想到,秦知真的能瘋到這種程度。

    那些藥膏——雖說確實溫和到能夠用在私處,可池硯舟也從來沒聽過,有什么人會去舔外用的藥物。

    松開了秦知腕骨的手指插入他的發(fā)間,胡亂地往外揪,又沒有章法地捶打他的肩背,池硯舟根本無處可躲。被分開的雙腿沒法合攏,濕漉漉的逼里塞進來一根滾燙的舌頭。

    池硯舟的腰軟得快化了,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那張遍布潮紅的面頰,卻清晰地倒映在秦知琥珀色的眸子里。

    他仰著頭緊緊地盯住池硯舟的臉,伸長的舌頭頂進肉逼里,操穴一樣進進出出地舔,緋紅的嘴唇和下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和爛紅的陰唇接吻,牙齒咬住穴口一圈腫脹的騷肉往外扯。

    池硯舟爽得眼前發(fā)白,手指揪不住秦知的頭發(fā),連最后一點抵抗的力氣都失去了,整個人都被猛烈的情欲貫穿。

    騷水失禁一般地往外流,被秦知張了嘴全部接住,含不下的就順著下巴淌,胸前的衣料都被映出大片的水跡。他的呼吸甚至比池硯舟還要急亂幾分,額頭上滿是熱汗,全身流淌的血液里,都翻滾著濃烈到癲狂的侵占欲。

    吃完池硯舟噴出的淫水,秦知又沿著肉縫一路親上去,張嘴把那根勃起來的肉棒吃進口中,深深地吞進喉管里。想要干嘔的感受隨著喉管的絞縮愈發(fā)強烈,秦知的一雙眼睛卻亮得嚇人,前后擺動腦袋,吃得更加起勁。

    與先前并不相同的水聲滋滋的,直往耳朵里鉆,快感也細細密密地蔓延開來,池硯舟甚至沒能察覺禁錮住自己的那雙手,是什么時候移開的,無意識抬高的腳踩在秦知的肩上,粉白的足趾蜷緊又張開。

    他躲不開稠密的快感,又推不動瘋狗一樣的男人,只能抖著牙齒喊秦知的名字:“秦、秦知……哈啊、你別這樣……嗚……”

    “我受不了、啊、受不……嗯……受不了……”池硯舟一邊哽咽著推拒,一邊卻又毫無自知地挺動腰胯,讓自己的陰莖在秦知的口中進出,腫脹的陰蒂也一下下地蹭過他摁在那里的指腹,神色間滿是沉淪情欲的癡態(tài),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前的人在聽到自己的名字時,那份從眼睛里流露出來的狂熱。

    新積攢出來沒多久的精液很快就噴濺出來,落在秦知的舌尖、面頰和嘴唇,襯著那被磨得妍紅的嘴唇和發(fā)紅的眼尾,竟顯出一種特殊的艷色來。

    池硯舟鬼使神差地低頭看了一眼,靈魂都仿佛被攥住,踩在秦知肩上的腳一下踩空,小腿不受控制地抽動兩下,絞縮的屄口就陡然往外涌出大量的潮水,嘩啦啦地淋了秦知一身。

    癱軟的雙腿徹底沒了力氣,哆哆嗦嗦地滑落下去,池硯舟暈暈乎乎地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整個人都被秦知撈進懷里,下體被貼上來的事物燙得發(fā)顫。

    “騷老婆的水太多了,老公舔不干凈……換個東西堵一堵好不好?”秦知咬著池硯舟耳后的薄肉,戳在屄口的雞巴小幅度地滑動擠蹭,碩大的龜頭很快就被逼水淋得水亮。

    “……別……嗚、不行、秦知……”濕漉漉的指尖痙攣著攥住少年的衣袖,池硯舟哽咽著,連話都說不清楚,“我不擦了、藥、藥也沒了……你別……”

    “不行,”重重地在陰蒂上撞了一下,秦知咬住池硯舟的耳垂,放輕了力道碾,“不擦藥的話會很難受吧?”

    “別擔(dān)心,我買了不止一盒藥……把水堵上就好了,嗯?”跟哄小孩兒似的放輕了語調(diào),秦知下體的動作卻越發(fā)淫狎,蓄意往屄口里頂?shù)碾u巴把周圍的軟肉都帶得凹陷進去,承受不住地一陣陣抽搐。

    但很快,那碩大的龜頭就移了開來,往上碾過尿口刺上陰蒂,讓池硯舟的身體癱軟又緊繃。

    失神張開的雙唇被吻住,伸進來的舌頭舔過口腔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池硯舟的雌穴入口再次被滾燙的巨物抵緊,破開抽絞的軟肉緩緩地往里插入。

    “……不……嗯唔、不行、啊……你、哈、還要……要上課、嗚……午睡、快要……啊嗯、時間……”比昨天晚上還要更加強烈的撐脹酸麻,逼得池硯舟不住落淚,遲緩運轉(zhuǎn)的大腦勉強翻找出一個能夠說出口的理由,卻根本沒有余力去思考其中的說服力,在舌吻間隙里艱難擠出的字音含糊而斷續(xù),夾著黏黏膩膩的喘叫。

    緊密相疊的嘴唇往后退開少許,沒有收回的舌尖拉扯開一道狎昵的絲線,秦知又親上去,拿唇瓣細細地和池硯舟磨蹭,鼻尖也抵在一起,相互交換著熱息。

    “老婆不想我遲到嗎?”池硯舟聽到秦知這樣問,遲緩的大腦好半晌才理解其中的意思�?裳矍暗娜烁静唤o他做出回復(fù)的機會,就又一次含住了他的舌尖,黏黏糊糊地親。

    “我會乖乖聽話的……”滾燙的手掌順著腰肢往上,一直撫到肋脅兩側(cè),秦知急促地喘著,眼眶由于過度亢奮的情緒而微微發(fā)紅,“所以,”他說,“讓我插進去好不好?”

    “已經(jīng)過了‘昨天’了,不能算是同一次,”秦知的語速不自覺地加快,話語間帶著急迫與熱切,“不能算是一次做得太狠了……對嗎?”

    池硯舟的雙眼微微睜大,還沒來得及想出什么能夠用來反駁的話語,滾燙的巨物就一下子狠操進來。眼淚不受控制地飚出,眼前模糊一片,池硯舟猛然蜷緊了腳趾,喉嚨里的尖叫卻沒能成功地發(fā)出。

    他沒有辦法動彈了。

    花了幾秒鐘才意識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池硯舟的腦子里嗡鳴一片,被強硬破開的逼肉咬著插進來的性器,瘋狂地絞縮,猛烈得過了頭的快感沒過池硯舟的喉口,腰部以下的肌肉都變得僵硬。

    不等池硯舟適應(yīng),秦知就開始操了。他緊緊地把池硯舟摟在懷中,挺著胯將粗紅的陰莖直直地搗進水滑的肉洞里,每一下都往外帶出大泡黏膩膩的騷水,把外陰上涂抹的藥液都沖刷掉大半。愈漸濃郁的熱膻騷味撲卷過淺淡的藥香,讓周圍的空氣也燒起來,帶著逼人的熱意,滲透進肌理之下,灌進操開的屄穴之中。

    池硯舟上上下下都在出水,絞縮的肉壁根本夾不住操進來的雞巴,沒有消腫的騷肉被反復(fù)地碾磨著,在難以擺脫的酸癢快感之外,夾帶著難以忽視的脹疼,循著熱意瘋狂地往上撲。

    上身僅剩的睡衣被脫掉了,寬大的手掌貼上胸膛,用虎口卡住兩層薄薄的乳肉,用力地往中間攏,秦知低下頭,把兩邊的奶頭一起吃進嘴里,餓了幾天一樣拼命地啃咬,在兩點可憐的嫩肉上留下清晰的齒痕。

    池硯舟快要被這疼癢的快感逼瘋,平坦的小腹一陣接一陣地抽搐著,被過分深入的雞巴一下下地頂出龜頭的形狀。

    眼前的畫面是花的,瘋狂上沖的快感抵上池硯舟的頭頂,連上顎都在發(fā)癢。

    沒有恢復(fù)的宮口依舊腫脹不堪,被重重地頂撞兩下,就怯怯地讓開了道路,被肉柱上虬結(jié)的青筋磨得來回翻卷,在難言的快感里滋生出絲絲的脹癢,逼得池硯舟的雙眼都要翻白。

    “舒服嗎、老婆……老婆……”終于放過了池硯舟被啃得不成樣子的胸口,秦知又去舔他濕漉漉的下頜,含住他收不回去的嫩紅舌尖吮,“這樣就不會遲到了,做多久都沒關(guān)系……”

    一點都不在意眼前的人不會給出回應(yīng),秦知牽過池硯舟的手,按在了他小腹上,往里挺入的雞巴狠狠地撞進抽搐的宮腔,隔著肚皮戳上他的掌心:“你看、操到這里了……”

    “老婆能感覺到的,對嗎?”語調(diào)不受控制地越來越亢奮,秦知身下的聳撞也越來越發(fā)狠,“能知道我在操你……把雞巴干到你肚子最里面的,對嗎?”

    被搗得軟爛的肉逼驟然一陣劇烈的抽搐,從內(nèi)里溢出的淫水呼呼地澆遍莖身,噗呲、噗呲地噴濺到秦知的身上。

    像某種淫靡的回答。

    亢奮的神經(jīng)被拉扯到了極限,秦知急亂地喘著,把池硯舟白晃晃的兩條腿架高到肩上,又俯下身去親池硯舟的嘴,胯間的巨物狂熱又迫切地往懸空的屁股里沖,撞得那兩團綿膩的軟肉蕩出無法止歇的肉浪。承受了兩人身體重量的椅子不堪重負地發(fā)出“吱嘎”的聲響,一下下地往后撞到緊挨著的墻面上。

    高潮之后紊亂成一團的感官尚未恢復(fù),池硯舟就被生生地推上了新一重的高峰,眼前僅剩下模糊重影的景象都開始發(fā)白,耳朵里只剩下沉沉的喘息和身體碰撞交媾的熱悶聲響。

    他覺得自己被徹底地捅開了,操進身體里的那根東西進到了胃里一樣,反涌的熱流伴隨著窒息感直抵喉口,讓池硯舟的口水更多地往外流。

    他又噴潮了。

    量多到不可思議的逼水噼里啪啦地砸到地面,騰出的宮腔里被灌滿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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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66章66對鏡操到意識不清主動顏

    池硯舟的手腳都是軟的。當(dāng)秦知終于停下了對能力的使用時,他甚至連原來的姿勢都沒法保持,就那么一邊噴水一邊往下滑,把被雞巴挑著的肉逼更加緊密地壓實在秦知的胯間,兩瓣懸空的臀肉止不住地發(fā)著抖。

    秦知狗一樣地舔著池硯舟的眼皮、臉腮和嘴唇,圈住他的身體抱起來,埋在陰道里的陽具卻并不拔出,淺淺地抽送兩下就又硬起來,擠得射滿了精液的子宮一陣接一陣地抽搐,把裝不下的精液往外吐。

    “不要、動……嗚……秦知、哈、你……好燙、啊、太深……嗯啊……插死我了……”池硯舟爽得口齒不清,眼淚和騷水都沒停過,迷蒙的雙眼當(dāng)中一絲清醒也無。在被轉(zhuǎn)過去壓在洗手臺上的時候,他甚至無意識地往后撅了下屁股,主動把滑出的雞巴吃了進去。

    乖巧、懵懂,又淫蕩。

    病態(tài)的占有欲得到了滿足,秦知的心臟被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男腋8谐溆K滩蛔“涯X袋拱在池硯舟的頸窩里蹭,又扣住他的腦袋和他接吻,把他的舌頭吃得收不回去,只能耷拉在唇邊往下滴水。

    像被徹底操開的下體一樣,變得潮濕、滑膩與騷浪。

    更加陰暗、越界的念頭有如上浮的氣泡一樣,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在秦知充滿了喜悅的胸腔里孵化。

    ——想要永遠像這樣把池硯舟困在自己懷里,光溜溜的不穿任何衣服,拉開腿就能操進去。

    想要每次都射在池硯舟里面,把肚子撐滿了也不給流出來,讓池硯舟一直一直含著自己的精液。

    想要池硯舟的眼里、心里都是自己,永遠都離不開自己,連生命都和自己徹底地綁定在一起——永生永世都無法逃離。

    狠狠地咬上池硯舟的嘴唇,秦知急促地喘著,眼眶由于過度高亢的情緒而有些發(fā)紅。

    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在這里停下,用剩余的一點時間替懷里的人清洗干凈,再按照對方先前的要求回學(xué)校——秦知很清楚自己應(yīng)該這么做。

    但他早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沒法控制自己行為的癮君子。而池硯舟是他一輩子都戒不了的罌粟。

    插在宮腔里的雞巴又往里進了些,在池硯舟薄薄的肚皮上頂出分明的形狀,秦知著迷地看著鏡子里池硯舟失神的面龐,伸出舌頭去舔池硯舟從腮邊滾落的淚珠,可怕的性器一下下地往水汪汪的穴里頂。

    池硯舟徹底站不住了,腿根和腹股溝都在抽搐,電流似的酸痛混著快感蠻不講理地往上沖,發(fā)軟的上身不受控制地往前撲,燙紅的面頰冒著熱氣,距離那光潔的鏡面僅有不到一只手的距離。

    可池硯舟就連去看鏡子里的自己的余力都沒有,整個人都被浸泡在膠著的欲望里,連身上滾落的汗珠,都滿載著從身體深處抓出的淫性,被身后的瘋狗不知饜足地卷進嘴里。

    兇悍肏入的性器像燒紅的鐵,池硯舟渾身赤裸地被釘在上面,尾椎骨酥麻成一片。他說不出話,只喃喃地重復(fù)著秦知的名字,溽熱的穴越咬越緊,在潮濕的水聲里滋生出越來越多的渴望。

    池硯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他想要擁抱、想要接吻、想要皮膚貼著皮膚的,最直白淫猥的觸碰,也想要被那粗燙的肉具,狠狠地搗進身體里。

    燒紅的面頰終于貼上了冰涼的鏡面,卻未能降下多少溫度,急亂吐出的熱氣在上面凝出一層朦朧的水霧,將癡癡張開的嘴唇緊挨到一起,艷紅的舌頭從嘴里伸出來,像在與自己舌吻。

    “親、嗚……秦知、親、哈啊……親我、秦知……”潛藏在骨頭縫里的騷好似都溢了出來,黏黏膩膩地淌過池硯舟的全身,他幾乎是哽咽著,從嗓子眼里擠出細弱的哀鳴。

    滾燙的嘴唇下一秒就湊了上來,把后續(xù)的抽泣都堵回了喉嚨里,池硯舟又被拖進窒息的深海里。

    尺寸駭人的雞巴徹底捅進了池硯舟的身體里,把他自下而上徹底地貫穿插透,被頂?shù)米冃蔚膶m腔里傳來可怕的酸脹與鼓澀感。兩個人被完全地連在了一起,像行在翻騰海面的小舟,被洶涌的海浪胡亂地拍來拍去。

    被過度使用的陰道腫脹澀疼,腹腔深處的子宮也傳來難言的酸痛,但過量的快感卻依舊魯莽地在身體里亂竄,攪亂池硯舟的所有理智和感官。

    池硯舟的上身被撈了起來,癱軟地往后靠在秦知的胸前,大片的痕跡清晰地倒映在鏡子里,一邊腫脹的乳頭被手指捏著,拉成水滴的形狀。

    他根本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是哭,在秦知湊過來的時候討好地去舔他的下頜,乖順地張開嘴吃進他伸過來的舌頭。

    整個人都被操開了,滾落淚滴的眼尾都浸染出前所未有的媚意。

    秦知的喉嚨里滾出野獸般的悶吼。

    身體里翻滾的情欲絲毫沒有被懷里的人柔順的舉動安撫,反倒翻騰得越加厲害,被死死摁住的施暴欲與凌虐欲轉(zhuǎn)成了更為瘋狂的性欲,逼著他更加發(fā)狠地把龜頭往抽搐的子宮里塞。

    不夠。

    不夠。

    不夠——

    掐住池硯舟雙腿的手猛地發(fā)力,一下把他騰空抱了起來。兩條白細的小腿被架到洗手臺上,胡亂噴濺的逼水落在上面,被不斷踢踹的足踝弄得亂七八糟的,沒法提供半點摩擦力。

    含著粗壯雞巴的爛紅雌穴大剌剌地敞著,正對向被擦得干凈的鏡面,一圈軟嫩的穴肉被撐到變形,幾乎跟插進來的陽具連在了一起。那肉刃往外拔出時,牽扯出透明的水絲,又在挺入時狠狠地擠出幾道飛濺的淫液。

    洗手臺上變得更加一塌糊涂,兩條痙攣的小腿上也凌亂地粘著性液,張開的腳趾都染上了可憐的粉。

    秦知紅著眼睛盯著鏡子里激烈交媾的兩個人,發(fā)了瘋的雄獸一樣地往池硯舟的逼里操,逼得懷里僅屬于自己的寶物,發(fā)出瀕死一般的哀鳴。激烈的快感把池硯舟又推往高潮。秦知卻半點沒有放緩自己的動作。

    他恨不能就這樣直接死在池硯舟的身上——以這樣身體相連、靈魂糾纏方式死去,生生世世都鉚合在一起。

    望向鏡子里的視線倏然與池硯舟的雙眼相對,秦知感到那包裹著自己的嫩肉倏然間激烈地抽搐起來,剛剛止歇的逼水再次接續(xù),混著沒流干凈的精液,暴雨一般刷拉拉地淋在身前一片狼藉的洗手臺上,連稍遠些的鏡面上,都濺上了幾滴緩慢滑落的晶瑩。

    恢復(fù)了少許清明的眼眸當(dāng)中,清晰地倒映出了自己坐在秦知雞巴上,敞著腿被肏透的模樣,池硯舟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做出一點反應(yīng),那點意料之外的清醒,就被滅頂?shù)摹⑿越坏目旄性俅瓮虥]了。

    眼前的畫面全花了,池硯舟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做不了,小狗似的吐著舌頭喘氣,喉嚨里泄出的聲音又濕又啞,被壓下來的嘴唇吃進去,悶成潮熱的水汽,糾纏在嗡嗡作響的耳朵邊,具有實體似的搔弄那里的神經(jīng)。

    時間在這樣混亂激烈的性事當(dāng)中好似失去了意義,池硯舟不知道自己被按著親了多少次,又被抱著操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意識都不清楚了,身后的瘋子才掐住了他的腰,拿勃脹的雞巴抵在很深的地方射了精。

    他甚至不確定最后的那段時間里,自己究竟有沒有保有活動的自由。

    射精結(jié)束的雞巴沒有停留地拔了出來,往外帶出大股含不住的精液,啪嗒、啪嗒地砸落在秦知和他貼在一起的下體。

    被操開合不攏的肉口濕軟得不像話,秦知伸出手摸了摸,又忍不住把手指插進去捅咕兩下,在池硯舟哭出來之前抽出來,將裹著性液的手指伸進他的嘴里,夾了他的舌頭攪。

    池硯舟嗚嗚地哭,卻抵抗不了,被射大了肚子的雌獸一樣,乖順地含著秦知的手指舔,流出來的口水劃過脖頸,往下來到胸前,在一點鼓脹的櫻紅上留下濕亮的水光。

    秦知又低下頭去親他,渴了數(shù)天的人一樣,貪婪地吞咽著他口中的唾液,再次勃起的陰莖緊貼在他的下體。

    再往后的事情,池硯舟有些記不清了。秦知似乎在他的腿間又磨出來一次,又似乎沒有,池硯舟沒法肯定,暈暈乎乎地被秦知抱著洗了澡,又重新仔細地擦了藥,穿好衣服放到床上。

    本來就沒有好全的肉穴再次被過度使用,幾片陰唇像饅頭一樣腫在一起,又肥又紅的,陷在腿心里一碰就疼。

    迷迷糊糊之間,池硯舟好像還被抱著喂了水,之后就是防盜門被小心合上的輕微聲響,以及簇擁上來的黑甜夢鄉(xiāng)。

    一整個下午醒醒睡睡的,也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池硯舟徹底清醒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擦黑,廚房里也傳來油煙機運行的聲響。食物的香氣很快就飄入了鼻間,勾動著他肚子里隱約出現(xiàn)的饑餓感。

    秦知應(yīng)該是去了下午的課的。

    放在床頭的筆記本是新的,里面用工整的字跡寫了今天一整天的課程的重點——池硯舟在上面,看到了自己試卷上幾道錯題的詳細解析。

    明明兩人并不在一個班,需要上的課也不一樣,也不知道秦知是怎樣做到的。

    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池硯舟合上筆記本放到一旁,翻了個身看著天花板。

    ……還是脹得好難受。

    池硯舟忍不住把腿分開了點。

    廚房里油煙機的聲音停了。

    池硯舟: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瘋狗看到肉吃不著會憋得難受,卻沒想過自己根本就跑不掉……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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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67章67太得寸進尺是會被老婆趕出家門的顏

    池硯舟的動作不由自主地一僵,幾乎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裝作還沒醒的樣子。

    秦知的腳步聲過了一會兒才響起來,卻并不是朝著臥室來的,聽起來像是在把廚房里的碗筷往客廳里的桌子上擺。

    大抵是把東西都準備好了,秦知朝臥室走了過來,池硯舟聽到他的腳步聲停在了床邊。

    “池硯舟?”他先是放輕聲音喊了一聲,見床上的人沒有反應(yīng),又試探著換了稱呼,“老婆?”

    池硯舟的眼皮顫了一下,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今天的事情,和之前的每一次的性質(zhì)都不同,他有點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態(tài)度和這個人相處。

    而且秦知之前,做得也實在太——

    腦海當(dāng)中的思緒,被嘴唇上倏然傳來的軟熱觸感截斷,池硯舟根本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濕滑的舌頭就撬開了他的唇齒,輕車熟路地侵入了口腔,舔掃、挑弄過他的每一處敏感點。黏膩的水聲在安靜的臥室里清晰可聞。

    “……看來真的沒醒�!背槌鲎约旱纳囝^,秦知咬著池硯舟的上唇,抵著他的鼻尖低低地笑,暖熱的吐息噴灑在池硯舟的面頰上,烘得他全身發(fā)燙。

    池硯舟感到自己的嘴唇又被親了幾下,然后邊上的人就坐了起來。

    然而,還不等他松一口氣,身上蓋子的被子就被掀開,下身的長褲也被脫了下去。直到這時候,池硯舟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內(nèi)褲。

    赤裸腫脹的陰戶暴露在秦知的面前,連同皮膚上成片綻放的殷紅一起,證實著眼前的這個人在不久前,遭到過怎樣惡劣的欺凌奸弄。

    “好騷……”粗糙的指腹隨著話音的落下觸上池硯舟的陰穴,勾起那里一縷在親吻間溢出的黏膩騷液,秦知的嗓音里混進了些許沙啞。

    池硯舟的身體不由僵硬得更加厲害,腦子里不斷翻騰的,是上一回自己裝睡時,那一路朝著某個方向發(fā)展的狀況。

    可要是自己真的在這時候“醒來”——

    塑料膜被撕開的聲音傳入耳中,讓池硯舟的手指動了一下,隨后就聽到了紙盒被拆開、扔進垃圾簍的動靜。

    新拆開的藥膏小小的一支,擠出一點就癟下去一塊,透明的藥膏被滾燙的掌心攏著,很快就融化開來,變成流淌的液體。秦知把手心的藥液都焐熱,才小心地貼上了池硯舟的下體,仔細地涂抹完每一個角落也不移開,就那么捂著,等那一層薄薄的藥液被吸收得差不多了,才用同樣的方式,往穴里也送入藥物。

    一次藥上完,新開的藥膏只剩下了小半。秦知擦干凈手,又親了親池硯舟的大腿內(nèi)側(cè),才重新給他穿好褲子,簡單地按揉了一下四肢和腰背,抱著人靠坐在床頭。

    “抱歉,”忽地,池硯舟聽到了秦知的聲音,“我改不了……也不想改�!�

    “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你�!�

    壓抑著情感的尾音落下,讓池硯舟的心臟都漏跳了一拍。他的眼皮顫了顫,正要掀開,熱切的吻就先一步落了下來。

    ……?

    還有些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池硯舟就再次被頂開了齒齦,被侵占滿口腔,呼吸間滿是屬于另一個人的氣息。

    這一回沒有像剛才那樣適可而止,秦知扣著池硯舟的后頸越親越深,伸進來的舌頭一直舔到他的喉嚨口,滾燙的巨物也在胯間頂出了形狀,擠進池硯舟的雙腿之間,隔著薄薄的布料埋在還散發(fā)著清亮感受的腿縫里。

    這個……死變態(tài)!

    被親到快要喘不過氣也沒被放過,池硯舟終于沒法忍受,抬起手想要把人推開,卻不想沒能控制好自己的動作和力道,指甲斜斜地在秦知耳前的皮膚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池硯舟的手頓時就是一僵,剛剛積攢起的一點情緒一瞬間就被戳漏了似的,泄得分毫不剩。

    可秦知本人卻對此毫不在意。他分開和池硯舟緊挨著的唇瓣,舔去池硯舟唇角滑落的唾液,一雙眼睛亮亮的,臉上擺出毫無可信度的委屈神色。

    “好疼,”牽過池硯舟還沒放下的手,按上了自己頰側(cè)被劃出的痕跡,秦知親昵地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老婆給我舔舔好不好?”

    池硯舟:……

    面無表情地收回手,池硯舟按死了心底那剛冒頭的心虛與歉疚:“放開,下去�!�

    語氣冷淡,態(tài)度生硬,盡管因為面頰上尚未褪去的潮紅,以及還沒喘勻的呼吸,顯得有那么幾分缺乏氣勢,但放在以往,足以讓秦知乖乖聽話。

    可今天這個家伙卻表現(xiàn)得有些過于肆無忌憚了——秦知非但沒有松開攬著池硯舟腰肢的手,反倒把人抱得更緊了。

    “飯好了,先吃飯?”用的盡管是詢問的語氣,秦知卻根本沒有等池硯舟回答的意思,就那么直接把人抱了起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叩搅丝蛷d里,然后無比理所當(dāng)然地將人放到了自己腿上。

    太超出預(yù)計的狀況讓池硯舟的腦子有點發(fā)懵,一時之間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一直到秦知盛好了飯菜準備往自己的嘴里喂,他才陡地回過神來,想要起身。

    被輕而易舉地按了回去。

    “別亂動,”秦知的語氣很是平常自然,“家里沒有軟的坐墊,硬的凳子坐起來會不舒服�!�

    池硯舟:……你放屁!!

    他房間里明明就有軟坐墊!

    其中的一個甚至就放在書桌前的那張椅子上。

    惡狠狠地一口咬上了送到嘴邊的筷子,還拿牙齒用力地磨了兩下,池硯舟終究還是沒有說話,窩在秦知的懷里被喂完了飯,又等著他洗完碗、收拾好廚房,才在他再次來到自己面前時,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攤開。

    “什么?”秦知沒看明白,臉上浮現(xiàn)出疑惑的神色。

    池硯舟維持著臉上緊繃的表情,惜字如金:“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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