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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面無表情地把自己的臉埋進了接起的冷水當中,池硯舟閉著氣,努力地讓自己發(fā)熱的頭腦冷靜下來。

    然后再一次地,做了一晚上的春夢。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起來,池硯舟第一時間,就去檢查了自己已經習慣性上鎖的房門。

    理所當然的沒能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倒是某個家伙那明顯心情很好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晃眼。

    而一個月之后,池硯舟沒有多少意外地,看到了秦知新一次月考的試卷上,那每一門都接近滿分的成績。

    只可惜,缺了一學期的課,他的基礎到底還是太過薄弱,最終距離年級第一還差了一點,排在了第三的名次。

    “我現(xiàn)在,可以收取我的獎勵了嗎?”秦知目光灼灼地看著池硯舟,滾動的嗓音間,滿是克制不住的渴望。

    池硯舟下意識地偏頭,避開了秦知的眼神,又很快轉了回來,耳根一陣陣發(fā)燙。

    許久過去,他才用幾乎無法被捕捉的聲音,低低地“嗯”了一聲。

    下一秒,高大的身軀籠罩下來,池硯舟被壓到椅背上,嘴唇被含住,用力地吮。

    秦知親得很急,也很兇,帶著這個年紀的少年特有的熱情與莽撞。池硯舟的舌頭被帶出來,卷進對方的嘴里吸,后頸被扣住的地方酥酥麻麻地癢,在一陣又一陣擴散開的熱意里泌出細汗。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抬起手,搭上了秦知的肩,卻又記得不去推拒,只能收緊了指尖,抓住了那里的衣服。秦知也不去理會,只是用拉過了池硯舟另一只垂落的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頂開縫隙擠進去,又慢慢一點一點地握緊。

    十指相扣。

    池硯舟感受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眩暈。

    舌頭又被頂著推了回來,牙齒和舌根都被用力地舔過,上顎止不住地發(fā)癢。池硯舟的快要喘不過氣,口腔和咽喉被灌進來不屬于自己的貪婪,連肺部都積蓄起欲望,有如易燃的液體一般,只差一點流竄進來的火星子,就能徹底地點著。

    他想不明白秦知怎么會有那么強烈的感情和欲望,也沒有那個余裕去思考。越來越深入的舌吻帶起纏綿黏膩的水聲,和紊亂急促的呼吸攪和在一起,將空氣也變得粘稠。

    池硯舟感到秦知把下體貼了上來,滾燙堅硬的事物即便隔著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出形狀。

    “老師,”他聽到秦知低啞的聲音,“你硬了�!�

    無可辯駁的事實讓池硯舟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張口正要說話,卻被伸過來的舌頭接近鉆了進去,直直地舔到了喉嚨口,胯間的鼓起被同樣灼燙的下體壓著,一下一下地磨蹭。

    “老師……”秦知低聲喊池硯舟。

    對方應允的“獎勵”里,并不包含牽手和接吻之外的任何事項。

    “沒有時間和次數(shù)的限制,對嗎?”他輕聲笑了一下,詢問似的向身下的人發(fā)出了問題,又在對方出聲之前,把所有可能出現(xiàn)的話語,都堵回了喉嚨里。

    所以——即便他在這種時候自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嗎?

    褲鏈被拉下,滾燙粗壯的性器被釋放出來,秦知扣住池硯舟的手,一起握住了自己的肉具,戳在他的小腹上快速地擼動,從頂端裂隙里流出的腺液,盡數(shù)被涂抹在了池硯舟的指縫間,在擦擠磨蹭間,帶起黏黏膩膩的觸感。

    “別、嗯……慢點……唔……”明明并不是自己的性器被玩弄,池硯舟卻仍舊有種難以言喻的暈眩感,下腹也酥酥麻麻的,像有電流在到處亂躥。

    秦知的喘息也變得粗沉起來。他更加不知收斂得攫取池硯舟口中的津液,一遍遍地在池硯舟的耳邊呢喃著“老師”的稱呼,于套弄擠按變得愈發(fā)勃脹的雞巴隔著布料,不時地撞上池硯舟硬脹的性器——然后被壓著抵住冠溝,蓬勃地射精。黏白的色澤在深灰的長褲上顯得格外顯眼,分明又淫靡。

    本不該十分明顯的灼燙蔓延上整個下體,叫池硯舟的腿根都有點發(fā)麻。他急促地呼吸著,滿是黏膩的指尖發(fā)著抖,微微收攏,就抓住了一根再次硬挺起來的可怖巨物。

    “老師,”滿是情欲的嗓音再次在耳邊響起,“褲子臟了,”秦知說,“我?guī)湍忝摰舭�?�?br />
    池硯舟說不出拒絕的話語,唇齒間抖出的,全是吞咽不下的細碎呻吟。

    “老師,”他又聽到秦知叫他,下身暴露出來的陰莖被握住,粗糙的指腹壓在馬眼處,有一下沒一下地擦磨,“……要幫忙嗎?”

    鉆入耳中的話語,仿若惡魔誘人墮落的蠱惑。

    謝謝稚語棠、云墨、雨魚魚送給我的禮物,么么噠~

    妍

    第98章9操進結腸口被do到失禁尿在嘴里顏

    池硯舟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給出了什么樣的回答。腦子暈暈乎乎的,一對上那雙直直看過來的眸子就沒有辦法思考,下體更是燙得要讓人發(fā)瘋,每每被那只不屬于自己的手掌掐著,自下往上地擠弄一下,就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受不住地從中滲出來。鼠蹊也竄上酥麻。

    可偏偏那個此刻正掌控著他的快感的人,卻還要帶著他那只軟得不像樣的手握上去,手指交疊著手指,上上下下地做出同樣的動作。

    “唔……慢……慢一點、哈啊……”艱澀的嗓音從令人頭暈目眩的快感當中擠出,池硯舟又被咬住舌尖,出口的話語根本起不到一點應有的作用,手心里又被塞進來一根滾燙的肉棒,和自己的緊挨在一起,快速地抽送擦磨,在柱身上來回碾刮的勃凸青筋帶起一陣強過一陣的癢麻,叫池硯舟想要射進的欲望越加強烈。

    他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汗?jié)竦念~發(fā)下的眼睛失焦迷蒙,下腹一陣陣發(fā)緊。

    “……太快了……啊、好燙……唔啊、啊……!”伴隨著一聲尖促的呻吟,白濁的精液從交疊的雙手之間直直地噴濺而出,落在兩人緊緊貼合著的腹部。

    秦知伸手接住了池硯舟因為脫力而下滑的身體,從對方指縫間抽離的手指順著滑入臀縫之中,就著上面帶著的精液,擠進了造訪過許多次的肉口里面。手指觸到了明顯的濕潤感。

    這里早已經濕了。

    是比言語更好的……接受他的證明。

    往里插入的手指增加了一根,在些微撐脹的酸痛里開始抽送,水聲在空氣里蔓延,欲望也跟著擴張。池硯舟仰起頭吃進秦知伸過來的舌頭,散碎的嗚咽和呻吟從齒縫里逸散出去,斷斷續(xù)續(xù)的,混著一點舌頭攪出來咕啾水響。

    池硯舟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和秦知接吻的感覺。輕輕地碰一下嘴皮也喜歡,更深入地舌吻也喜歡——根本就拒絕不了,整個人都被那雙裝滿了自己的眼睛所捕獲,連靈魂都無法逃脫。

    “怎么、辦……嗯……”當秦知把被淫水淋透的手指抽出去,換上更加炙熱滾燙的事物時,池硯舟看著那雙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眸子,好似倏然陷入夢境當中一樣,迷迷糊糊地開口,“我好像真的、很……嗚……喜歡、哈、你……”

    心臟驟然間停跳了那么幾拍,而后響亮了千百倍的血液奔涌聲在身體里響起,秦知看著眼前失神地張著唇,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的人。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想要克制住胸口瘋狂翻涌的情緒,卻終究失敗了——

    在這個人身上,他的所有克制和理智,從來都只有“失敗”這唯一的終局。

    粉色的龜頭頂開穴肉,一舉貫進了最深處,池硯舟難以自制地尖叫出聲,只覺得自己這一下就被操到了結腸口,瀕死的恐懼和快樂一同蜂擁上來,欲望脫離了控制。

    又或者,從最開始,就沒有在掌控中過。

    池硯舟抖著手腕攀在秦知的肩上,屁股只剩下一半坐在椅子的邊緣,腸道里撐脹的鼓澀感在快速又失控的搗插中,被逐漸滋生而出的快感所取代,眼前模糊一片。

    這個姿勢進得極深,自上而下?lián)v入的雞巴借著重力,每一下都扎扎實實地撞上了腸道最里面,像是要就這樣把他整個操穿。

    “……深……嗚……太深、啊……不要……哈嗯、不……”從喉嚨里抖出的聲音斷續(xù)而破碎,根本組不成完整的句子,池硯舟整個人都被秦知籠罩在身下,避無可避地承受對方過度蠻橫的沖撞,胃部都好像被那過度深入的侵犯擠壓,傳遞出翻涌的干嘔感。屁股和肩胛被堅硬的木制椅子硌得生疼。

    秦知察覺到了池硯舟的不適,低下頭親了親他淚濕的眼睫,掐住他的腰猛然用力,將兩人的上下進行了個對換。

    陡然騰空的身體重新落下,重重地坐在秦知的胯間,本就已經進得足夠深的肉棒隨著姿勢的變更改變了角度,生生地撬開了那不該被侵入的結腸,往里擠進了一點——

    超過了承受閾值的強勁電流一瞬間貫穿全身,讓池硯舟喉頭哽咽、雙眼翻白,全身止不住地痙攣。精水、尿液和騷水失了禁地往外流,將兩人相連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他像是短暫地死了一次。

    秦知忍受不住地低哼出聲,額角暴出青筋,積攢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往池硯舟的身體里射。

    他知道自己應該收斂一點,至少應該停下來,給懷里的人一點緩和、適應的時間——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了。

    飛快地再次勃起的陰莖重重地撞進水汪汪的肉道里,滾燙的莖身密實地壓著、操著窄窄的穴壁,被兇狠地拔出又捅入,流淌出的淫水混著精液,在穴口拉絲勾線,又顫顫晃晃地斷裂開,落在秦知的身上。

    咕嘰、咕嘰的水聲向四面八方蔓延開來。

    滾燙的手掌按上池硯舟的后頸,壓著他低下頭,和秦知接吻,喉嚨里喃喃的哀求也被攪散吞吃。身體的角角落落都被灌進來灼燙的巖漿。

    池硯舟很快又高潮了一次。前面的陰莖哆嗦著擠出了一點透明的腺液,吃著雞巴的后穴卻咕滋、咕滋地噴出了一大股水,浪一樣拍打在秦知的身上,叫他的心臟鼓噪又充盈,情緒亢奮到了極致。

    上身礙事的衣服也被脫掉了,隨意地團成一團丟到了邊上,滿是熱汗的身軀緊貼到一起,輕微的磨蹭間竄出細密散亂的電流,毫無規(guī)律地在皮膚上四處鉆流。

    秦知把懷里的人抱得更緊,一只手按上他的尾椎,往上一節(jié)一節(jié)地摸他的脊骨,粗紅的陰莖發(fā)了狠地往適合的穴道里進,被里頭熱顫的騷肉夾著吸。

    池硯舟被干得喘不過氣,又被摸得全身發(fā)癢,腸道里夾得很緊,大腿內側的皮膚被磨得又紅又燙的,分不清是爽快還是難受。

    “老師……”每當秦知這么喊的時候,池硯舟全身都會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從咬住雞巴的后穴里流出一股水。所以秦知總喜歡這么喊他,然后重重地搗進最里面。

    池硯舟受不了,抖著手指去推他,下面卻吃得無比熱情,胸前的兩顆乳粒被粗暴地揉了幾下,就腫脹了一圈,艷紅艷紅的,騷得要命。

    他的眼睛依舊是迷蒙的,沒能聚焦,舌頭吐在外面,口水順著往下流。秦知親上去,下面像要把人吃掉一樣兇狠地操他,腹肌繃出漂亮的弧度,顯出十足的力量感。

    “老師,”秦知又喊了一聲,低啞的嗓音混著其他淫亂的聲響鉆進池硯舟的耳朵里,“我喜歡你,”他聽到秦知說,“好喜歡、好喜歡你……”

    “和我交往、當我男朋友好不好?”

    池硯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給出回答。他的腦袋根本轉不動,全部被快感填滿了,眼尾和頰腮全是酡紅,臉上分不清是汗還是淚。

    于是秦知一遍遍地喊他,一遍遍地問他,一遍遍地操他,往被操開的肉穴里射滿精液,把他的肚子撐得圓鼓鼓的,像婦人初孕。

    秦知又把池硯舟放到椅子上,跪在他的雙腿間,去親他滿是淫亂痕跡的小腹,把上面的精水和汗液都舔干凈,又張口把他硬不起來的陰莖吃進嘴里,變著法子吸。

    池硯舟痙攣著手指抓住秦知的頭發(fā),喉結抖動著,卻根本發(fā)不出聲音,膀胱里殘存的液體沿著半軟的性器抖出去,被身前的人毫不避諱地吞咽。下體都好像要融化,被眼前的人整個吃進肚子里。

    池硯舟哽咽著,又一次被送上了過高的浪峰。

    新的一周啦,還有人給我票票嗎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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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99章10坐在學生雞巴上講題遠遠沒有結束的故事(完)顏

    秦知進步得很快。不過半個學期的時間,原本中下游的撐擠,就一下子躥了上去,恢復了原本轉學、休學之前的水平不說,在期末考的時候,更是成功地拿下了那本就距離不遠的年級第一。

    并在那之后,再沒有掉下來過。

    就連之前把人丟過來的校長也沒有想到這樣的結果,忍不住過來夸獎了池硯舟兩句,還額外給出了一個他一直都很想去的一個講座的名額。

    而他為此,唯一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

    “唔、慢、慢點……哈啊……太深了、秦知……嗯……”從喉嚨里抖出的嗓音帶著濃濃的哭音,池硯舟痙攣著之間,死死地抓住了秦知的衣服,關節(jié)處由于過度的情欲微微泛著紅,手心和指縫全是熱汗。

    “我很慢,老師�!鼻刂е爻幹鄣亩猓栝g的巨物緩緩地插入又拔出,濃密卷曲的恥毛在艷紅的穴口磨。

    池硯舟的腳趾抓緊了,坐在秦知身上的屁股不受控制地抬高,兩瓣濕淋淋的臀肉哆哆嗦嗦的,不時地收緊又放松。秦知的視線落在他懸著淚珠的睫毛上,喉結滾動間,插入了大半的雞巴猛地往里一貫,扎扎實實地撞上了深處的嫩點。

    “啊……!”池硯舟忍受不住地驚叫出聲,窄窄的穴道拼命地夾吸著,往外擠出不久前才射進去的黏濁精液,咕滋、咕滋地抖。

    秦知低哼了一聲,眼尾和頰腮也暈開了一點情欲的紅,在身體里蔓延、拉張的快感讓他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覺地緊繃。自己喜歡的人正坐在自己懷里,用屁股吃著自己的雞巴這個事實,就足以讓他爽死,靈魂也飄到半空,和對方緊緊地黏在一起。

    “咬得好緊……”像是無意識地呢喃,又像是蓄意刺激懷里感到羞恥的師長,秦知舔過池硯舟敏感的耳后,拿龜頭對著戳到的騷點一下一下地碾磨,視線卻落在了他面前被推歪了的練習冊上。

    “老師,”他低低地笑著,伸手把練習冊重新擺正,“你還沒說完,”秦知一邊說著,一邊把陰莖往外拔出一截,又一下頂回去,“……這題該怎么解?”

    池硯舟說不出話,喘了好一會兒,眼神才成功地聚焦到面前的習題冊上。一片混亂的大腦艱難地運轉著。

    先前被截斷的思路終于連接上,池硯舟急促地喘了兩下,從嗓子眼里擠出盡量平穩(wěn)的聲音:“因為、2個一氧化碳和,一個、二氧化碳的……哈、的氧原子個數(shù),嗯……個數(shù)相等……”

    “池老師說什么?”然而,某個惡劣的學生根本就沒有認真聽講的意思,一邊加重了力道把雞巴往老師的身體里搗,一邊還故意俯身貼近,將口鼻間吐出的氣息,盡數(shù)噴在了他通紅的耳朵上,“太輕了……我聽不到�!�

    池硯舟哆嗦著嘴唇,試圖讓自己說話的聲音抬高一點,從喉嚨里泄出的,卻全都是軟黏淫浪的呻吟,酸軟的腸道被抽送的雞巴烘成了一樣的熱度,滾燙得像流淌著巖漿。

    他堅持著又說了幾句有關解題的思路,最終卻還是忍不住哭出聲來,摳著秦知的手腕發(fā)抖:“你明明、哈啊、明明……會……會解、唔嗯……別磨了、啊……我受不、啊啊啊……!”

    洶涌的騷水夾著精液滾滾而下,池硯舟夾著后穴高潮,指尖都控制不住地打顫。

    秦知卻借機把雞巴插得更深,俯身親吻趴伏下去的人裸露出來的脖頸。

    “我不會,老師,”他的聲音低啞,每一個音節(jié)里都滾著濃濃的性欲,“……但我也可以會�!�

    往外拔出了大半的肉棒壓著未落的尾音,重重地撞進了抽絞的穴道內,秦知伸手撈住池硯舟的兩條腿,起身把他的上身整個壓在了桌面上。

    下體徹底地騰空了,屁股坐在了秦知結實的胯上,被不再收斂的力道拍打得“啪啪”作響,沒一會兒就可憐地泛起了紅。池硯舟被干得直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腿心里的肉穴濕漉漉的,止不住地噴水。

    前面的陰莖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立起來了,粉色的冠頭粘著半干的精液,在激烈的操干中來回地搖晃。

    池硯舟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被操射。在這樣瘋狂的性事里,他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像被卷入風暴的落水者,隨著海浪的擺動越陷越深,逐漸迷失在那無盡的歡愉當中。

    急亂的喘息和身體碰撞的熱悶聲響膠著著浮空,昏頭昏腦的灼燙欲望又被壓下來的雙唇灌入,池硯舟本能地吞咽著,只覺得一切都早已經失控了。

    或許是從這個人在把那本該僅限于“接吻”的獎勵,擴展到其他地方開始,或許是從他迷迷糊糊地呢喃出“喜歡”開始,或許是從自己沒有拒絕對方刻意造成的同居開始——也或許在更早更早以前,自己繞到那月光無法照耀的角落,被那個初次見面的少年,一把攥住了手腕開始,事情就已經開始失控。

    而此刻的所有,不過是最后終將抵達的結局。

    又被射進來一泡精液的肚子熱乎乎的,微微鼓起的弧度在桌面的邊緣被磨得燙紅。秦知察覺到了這一點細節(jié),伸手過來墊在他的小腹底下,干凈的手心一下子就被那里亂七八糟的性液弄臟。

    “別按、啊……會流出、嗚……好脹、哈啊、不……嗯……”夾不住的精液噗呲、噗呲地從穴口噴出,池硯舟痙攣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亂抓,又往后去推插得更深的學生,眼淚和口水流到墊在臉下的習題冊上,把紙張浸得蔫軟發(fā)皺。

    秦知卻半點也沒有在意,按完了他的肚子,又去揉他被插射了的陰莖,夾住兩顆沒有那么鼓脹了的睪丸搓,沉沉的喘息落在池硯舟的耳邊,被灌進他的嘴里。

    “老師,”秦知親在池硯舟的嘴角,啞著嗓子問他,“可以和我交往嗎?”

    這是他每一回做愛,都必然會問池硯舟的問題。

    可哪怕被干到意識不清,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像是被死守的準則一樣,不會有任何更改。

    “等、等你……畢、嗯……畢業(yè)……啊……”處于不應期的陰莖被掐著,往外擠出幾滴透明的腺液,池硯舟的小腹抽搐著,又往外泄出了一股騷水,被重新放到地上的雙腿打著戰(zhàn),根本就站不穩(wěn)。

    “老師好過分,”秦知把他翻過來,掐著他的腿根把雞巴正面塞進去,帶著一點委屈的抱怨落在他癡癡張開的唇上,被舌頭送進他的喉嚨里,“……明明都已經決定好了……”

    ——明明他也早已經意識到這一點了,卻還是會擔心、會惶恐,生怕那已經被做出的決定,又在中途改變。

    所以才會那么急于獲得一個提早的肯定。

    嘴唇上傳來濡濕的觸感,秦知的眼皮顫了下,還有些沒回過神來,發(fā)軟的雙手就纏了上來,帶著他的脖子往下,唇瓣緊貼著唇瓣。

    克制不住發(fā)抖的舌頭伸進來,軟軟地舔,口腔里彌散開些許不明顯的甜味。

    “等你、嗯……畢業(yè)……”池硯舟抽出舌頭,又親了一下秦知的嘴唇,急熱的喘息里混進斷續(xù)擠出的字音。

    有什么東西在打哪、胸腔里炸開了,秦知低下頭,重重地咬上池硯舟的嘴唇,灼燙的雞巴發(fā)了狠地往他的身體里塞,捅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激烈到癲狂的性愛仿佛永遠都到不了盡頭。

    ……

    同居的師生之間,那不明不白的肉體關系就這樣持續(xù)著。秦知不再試圖在畢業(yè)之前,從池硯舟那里得到確切的答案,只是得了空就抱著人往床上帶,把人操到意識不清也不停下。

    高三最后那半個學期歸家復習的時間里,一到休息天,他更是壓著池硯舟沒日沒夜地做愛,像要死在對方身上。

    池硯舟也不阻止,每一回都任由他折騰,直到受不了了才哭著逃跑,被抓回來更加徹底地肏透。

    高考成績出來的時候,池硯舟的后穴里還夾著自己學生射過兩輪的陰莖,床邊響起的鬧鐘聲音聽起來遠遠的,隔著水膜一樣,聽得有些不真切。

    “考上了�!彼牭角刂@么說,低啞的嗓音里比起興奮,滾動的更多是性欲,那根插在他屁股里的雞巴又硬起來,直直地戳著內壁上的敏感點。

    “老師,”池硯舟感到自己的耳朵被親了一下,秦知的聲音變得真切了一點,“我考上了。”

    秦知并沒有為了能離池硯舟更近一點,而去考本地的學校,而是選了池硯舟畢業(yè)的母校。當前超過分數(shù)線一截的成績,已經給出了確定的結果。

    面頰緋紅的老師轉過頭,在秦知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被情欲浸得軟啞的嗓音性感而蠱人:“恭喜。”

    “那么,”秦知咽了咽喉嚨,“老師,”這個并沒有在高考結束之后,就急于獲得答案的學生,難得地露出了極其緊張的神色,“和我結婚嗎?”

    與預想中并不相同的問題,讓池硯舟大腦的運轉卡頓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他微微睜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我……”秦知下意識地張口,卻又在吐出一個字之后停住,過了好一會兒才再次出聲,“婚禮可以等我大學畢業(yè)再辦、但是,”他頓了頓,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成熟一點,語氣里卻還是流露出了一絲沒能掩飾好的委屈,“榕城大學好遠,”他抿了抿嘴春,“如果老師被人搶走了怎么辦?”

    他甚至不能第一時間跑回來,把那個趁自己不在鉆了空子的人趕跑。

    池硯舟的嘴唇動了動。

    小孩子的喜歡太不具備確定性了。這個年紀的人對許多事情,都缺乏充足的認知,見識到的世界也太小,此刻堅定的想法,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會改變。

    諸如此類用來說服自己的理由,池硯舟能想出很多,他也很明白,通常情況——大多情況下,那才是事情會有的走向。

    可即便如此,這一刻胸腔里跳動的心臟,給出的答案卻依舊是與理智截然相反的——

    “好�!背爻幹勐牭阶约哼@么說。

    他覺得自己一輩子的出格,全都用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池硯舟看到秦知笑了起來。

    “不過,”他頓了頓,依舊濕潤的眼睛斜睨過去,“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先拔出來再說嗎?”

    “我不,”誰知道,某個表露出了一點不要臉屬性的家伙,非但沒有被池硯舟的話給影響,反而更緊地把人抱住,“我就要這么說�!�

    池硯舟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的手被握住,一枚從床頭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來的戒指,被小心地戴上了他的無名指。尺寸分毫不差。

    “你什么時候去做的?”池硯舟動了動自己戴上戒指的手,輕聲開口。

    秦知在他的頸窩里蹭了蹭:“秘密。”

    池硯舟又笑起來,側過頭去親了下秦知的下頜。

    “那么,”他說,“以后就請多指教了,”池硯舟頓了頓,語氣有些不確定,“老婆?”

    “或者,”他彎起眸子,“老公?”

    秦知的呼吸滯了滯,腦子里驟然間炸開煙花,胯間某根被忽略了許久的東西一跳一跳地,彰顯著自己的亢奮與存在感。

    池硯舟的脊背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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