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嗯?”
“五萬塊�!�
鐘樂在那頭笑了一聲,道:“還沒呢,明天再讓經(jīng)理轉(zhuǎn)給他�!�
“行,多加兩萬。”
“為什么?”
鐘擎扯開自己身上的浴袍,熄滅了手指間的煙,道:“績效獎勵�!�
掛斷電話,鐘樂憤恨地罵了一聲他哥,七萬塊花出去了,舞蹈還沒看到完整版。
不得不說,關雎那身段真的絕了,他一個直男都看得津津有味,更何況是他早就彎成了蚊香的哥哥。
找到在河經(jīng)理的微信,鐘樂給他轉(zhuǎn)了七萬過去,留言:給關雎,舞跳得不錯,加錢。
關掉手機,鐘樂又罵了一句鐘擎,早不來晚不來,高潮的時候才來,呸!
鐘擎又在沙發(fā)上出神了一會,才走到床邊躺了下來。
一只手攬住了關雎盈盈一握的腰,翹臀就抵在他的性器上,他幾乎想把人叫醒再來一遍。
他回想著鐘樂剛剛說的話,決定把自己和關雎的關系藏一藏,畢竟想要搞他的人實在太多,難免關雎不會成為別人報復他的工具。
還有,鐘樂說到他的身世。
他沒想到關雎的身世也這么凄慘,雖然和自己的比起來不過是九牛一毛,但他作為一個普通人,這么多年來自己撐了過去也是相當了不起。
思及此,鐘擎心里一動,給在河的老板發(fā)過去一條信息,繼而按熄手機屏幕,就這么摟著關雎睡著了。
由
夏
第四章顏
關雎從床上醒過來的時候鐘擎已經(jīng)不在了,被窩里還保留著一絲他身上專屬的苦艾味。
關雎從床上坐起,酸軟疼痛的腰身讓他齜牙咧嘴,鐘擎昨晚跟裝了馬達一樣,可讓他吃盡了苦頭。
也不知道鐘擎看了多少,畢竟昨晚那支舞真的夠艷的,現(xiàn)在他想起,突然有些面紅耳赤。
揮去腦袋里雜亂的想法,關雎心里咯噔了一下,趕緊在床頭摸手機,昨晚那位少爺說滿意了給五萬,這舞還沒跳完,他不會坑賬了吧。
手機剛開機,微信信息就不停地跳了出來,關雎打開微信,最前面的便是經(jīng)理的,經(jīng)理給他轉(zhuǎn)了七萬塊,說是昨晚點他的先生履行了承諾,并且多加了兩萬塊作為獎勵。
關雎簡直不敢置信,甚至想回去再跳一支舞感謝這位大好人金主。
洗漱好之后關雎直接回了家,在河下午才開業(yè),他完全有時間再回去休息一會。
關雎租的房子離在河很近,是一套二居室的房子,一間給他做健身房和儲物間,還有一間臥室。
他幾乎是沾床就睡,渾身酸痛得不像樣,他再次感嘆鐘擎的體力真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真不知道平時是干什么的。
說來也是,他倆睡了三個多月,他只知道鐘擎是個“總”,卻并不知道他是哪家公司的,做的什么生意。
關雎拿起手機搜索鐘擎的名字,出來的結(jié)果只有零星半點,沒法獲取到他的生平介紹和工作單位。
只有鐘擎出席別的企業(yè)活動的新聞。
相比于其他商業(yè)巨鱷,鐘擎顯得尤為神秘,關雎直覺有些不對,可腦袋仍在發(fā)暈,不愿多想,放下手機便繼續(xù)睡了。
下午五點,關雎準時來到在河上班。
經(jīng)理一見他便迎了過來,小聲問道:“關關啊,你這段時間有惹上什么人嗎?”
“沒有啊,怎么了?”
經(jīng)理微微皺眉:“剛剛老板來了,指名點姓要你等會去見他�!�
“老板要見我?”關雎也有些不明所以,他們在河的老板基本上一個月都不會來一次,這下怎么過來了,還點名要他去。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也知道老板這人怪冷的,我也不敢多問,總之等會你過去時小心一點哈�!�
“行,謝謝經(jīng)理哈�!标P雎謝過經(jīng)理之后便到更衣室換衣服,沒敢讓老板久等,快速收拾好之后便去了老板辦公室。
在河的老板也是個年輕人,半長不長的頭發(fā)束在腦后,一對金絲框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裝扮看起來像個儒雅的先生,臉上卻是常年不變的冷冰冰。
關雎恭恭敬敬的向他問好,片刻他才從文件中抬起頭來,正視關雎。
饒是在河俊男美女再多,關雎也會為自家老板的顏值所折服,這樣一個氣質(zhì)清冷,美得雌雄莫辨的人在商場上卻殺伐果斷,擁有一個龐大的商業(yè)帝國。
“關雎是吧?”老板的聲音和他本人一樣清冷。
“是的,老板。”
“別太緊張,我叫你來是受人之托,昨天晚上鐘擎給我發(fā)信息說他想包養(yǎng)你,問我放不放人呢。”
其實客人和工作人員之間建立包養(yǎng)關系已經(jīng)非常司空見慣,通常都是私底下自己商議,不知為何鐘擎會直接給老板發(fā)了信息。
“鐘先生……他要包養(yǎng)我?”
關雎有些無言以對,他并不想和鐘擎擁有這樣子的關系,或者說他不愿意和任何人有這樣的關系,他們可以保持開放性的“金錢交易”關系,但他絕對不想做別人籠里的金絲雀。
“你怎么想?”老板問。
“文總,我不想�!标P雎不叫他老板,倒是叫了更令人熟知的稱呼,在這整座城里,大部分人叫見到他文朝雨,總是要恭敬地稱呼他為文總,這也證明了文總有拒絕鐘擎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