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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十日的確不可能,容玄只是順口一說,他真正煉成清魂丹花了三個月,主要是在天池修煉不同屬性靈力極度消耗精神力,融合更損神,身體自愈也費時,最好能借助丹藥。

    補充精神力的丹藥較難煉制,賣的也貴,容玄廢血本買了兩枚玄階下品魂丹之后,才痛下決心自己煉藥,中途回了趟圣殿問及導(dǎo)師才知道,三級煉藥師能煉制的玄階丹藥中還有種清魂丹,得了導(dǎo)師許可,容玄拿了數(shù)多靈藥,回天池閉關(guān)煉丹。清魂丹實在是繁瑣又復(fù)雜,極度費神,容玄失敗無數(shù)次,暗自較勁,鼓搗了整整三個月總算弄了出來。

    容玄之所以這么說,就是懶得跟這些人多費口舌,給人蹬鼻子上臉的機會,他要堅守自己的道,免不了把時間花費在修煉和布陣上,未免旁人閑話廢話太多,只有用絕對的實力去壓制,讓人心生忌憚,不敢造次。

    被推的那人皮膚黝黑,長得精瘦,五官看上去還算正氣,此刻冷汗滑落,說話都有些吐詞不清:“你你若真有本事,比過才知道。現(xiàn)場煉丹,你若勝過我,我心服口服�!�

    “你服不服與我何干�!比菪�。

    “抱歉,我?guī)煾缚峙聸]法跟你比�!鼻遒纳ひ魺o比清晰地從后方傳來,無形氣浪如柔和水波將眾人分隔開。大殿內(nèi)眾學(xué)員回頭,便看到一位容貌無可挑剔的青年走進(jìn)殿門,一臉溫和地對劉景等人笑道:“弟子間的比試,哪需要師父親自出手,不如由我來討教閣下高招。”

    “你怎么來了?”容玄看著葉天陽,感到意外。

    慕容太上長老所說的一個月未到,葉天陽應(yīng)該在五行峰,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閣下是誰!”劉景身側(cè)那位個頭較矮的弟子錢易狐疑道。

    “我名葉天陽,是容玄的徒弟,亦是三級煉藥師�!�

    “我沒聽錯吧!容玄的徒弟是三級煉藥師!有沒有覺得,葉天陽這名字好耳熟……”被來人的氣質(zhì)驚艷到,殿內(nèi)學(xué)員蠢動,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天!這一屆葬仙島逆天的三十二萬分!五百年來唯一一個剛?cè)腴T就成了五行峰核心弟子,聽說圣殿多了位旁聽學(xué)員,說的就是他啊。”認(rèn)出來人的剎那,更有人驚起,露出贊嘆之色,最平和的葬仙島一役,此子品性端正,無人能及,極易讓人心生好感。

    沒人有容玄那么好的機遇能被鴻老看中直接進(jìn)了圣殿,葉天陽作為一名道修能被準(zhǔn)許進(jìn)入圣殿旁聽靈學(xué)課,這是莫大的殊榮,足以證明在起步超過了歷代弟子。假以時日,只要不出意外,這人的成就或許堪比寰宇峰主謝宇策也說不定!

    劉景示意,就快上課了,讓錢易速戰(zhàn)速決。跟隨他的幾位煉藥師中,錢易雖然個子矮,但相較而言是他資歷最深,敢猖狂,的確也有自傲的資本。

    矮個子輕蔑地掃了容玄一眼,三級煉藥師也敢收徒不怕誤人子弟,難怪教出的徒弟也沒規(guī)矩,他冷笑:“初生的牛犢不怕虎,敢到這兒來挑釁。等級不算什么,既然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天差地別�!�

    葉天陽笑容和煦:“那就有勞閣下指點,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錢易�!卑珎子鼻孔里發(fā)出一聲冷哼。

    周遭吵得很,容玄上下打量著葉天陽,不再袖手旁觀,火靈瞬間聚集,神火的余波發(fā)出滾燙的溫度令周身水汽蒸騰,猶如狂風(fēng)過境般,氣勢躍出就將那幾人掀飛出去。

    “�。 卞X易首當(dāng)其沖,悶哼出聲,狠狠撞到對面的墻壁上,大口吐血,再也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話來。

    容玄坐著未動,灰黑色火焰在指尖跳躍,炙熱的威壓消散,灰芒一閃即逝。

    第88章

    給我一個理由

    煉藥師魂力和體格是兩個極端,前者極其強大,后者……退化得厲害。身為煉藥師,哪里和人硬拼修為的道理,若單單是道修想對煉藥師等出手,還得掂量一番,容玄本身是煉藥師,不講煉藥師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的破道理,動手無需顧及。正因為他修為高,性格過于強勢,以至于令人敬畏,只是三年一過,這些人或許都忘了,就算煉丹稍遜一籌,要論單打獨斗,這整個三級煉藥師甲等殿堂,還沒人是容玄的對手。

    僅僅一個照面,錢易等人落敗。

    矮個子資歷深,煉丹天賦確實不錯,但修為不怎么樣,輕輕一下便去了半條命。

    容玄抬眸,淡淡道:“你有什么資格指點他�!�

    還未突破靈皇境,沒有足夠的實力保住至寶,容玄從邪異之地回來,一直沒有暴露神火,若是殿堂齊聚煉藥,也只是和尋常弟子一樣用最普通的靈火,帶了些吞噬屬性,所以就算成丹失敗,也能吸納靈藥中全部藥力淬煉己身,提高修為。無論煉丹亦是布陣,容玄把這當(dāng)成修煉的一種,無時無刻不在修行,從不覺得難捱。

    不爭氣的東西!劉景眼里精光一閃,拼盡全力才穩(wěn)住身形,臉色難看到極致,心里卻駭然。

    火靈體?不可能!莫非那是……單看火靈波動,錢易完全無法和容玄相比,后者比三年前強大了許多,不只是精神力,而是全部,容玄對火靈的掌控力度非同一般,這絕不是偷閑的結(jié)果。

    最開始容玄受大長老看重,是煉藥升靈,后來才發(fā)現(xiàn)并非神火,只是容玄靈力有怪,能與靈藥親和,不煉藥可惜了。

    “這里是圣殿,你敢放肆!”

    五階靈王巔峰傾力一擊,控制力精準(zhǔn),勁風(fēng)如劍刃刀割,卻沒削掉半片桌角,反倒是仗著劉景示威的那幾人倒了大霉,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個個傷的不輕,倒地哀嚎不起。

    這些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煉藥師,沒經(jīng)歷過腥風(fēng)血雨,就算修為相差無幾,跟同階的道修相比,就跟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沒什么兩樣,這些修為最高也就靈王一階,實在不是容玄的對手,正要硬撼必定討不到好,傷筋動骨是小,心里積怨是真。

    那幾位煉藥師心高氣傲,心里怕得要死,表面上還是強裝鎮(zhèn)定,依舊死鴨子嘴硬:“容玄,你怕你徒弟技不如人就明說,突然出手算什么本事。”

    容玄起身,靈氣聚刃于手,打算補上一擊,殺雞儆猴。

    “師父別!”葉天陽大步走過去,俯身真要拿出靈丹救命,頓了下又收回,運轉(zhuǎn)水靈為煉藥師療傷,“你們沒事吧�!�

    眼前的景象萬般熟悉,葉天陽背對著他,擋在容玄與那幾人之間,阻止了惡斗繼續(xù)。

    容玄眸光一凜:“你這是在做什么!”

    威脅意味明顯,葉天陽神色一頓,被護(hù)著的幾人倒抽一口涼氣,但見此子眸光澄澈,擔(dān)憂不似作假,而且考慮周到。明明拿出的療傷丹藥品階不低,但也只有真正的煉藥師才能了解,如果初次見面不問對方意愿,便用自己煉制的丹藥救下其他煉藥師,某種程度上是對后者的不敬,這人不止注意到了,甚至不惜耗損靈力來療傷,足以證其心意。分明這幾人方才還對此人大罵加貶低,可后者卻不計前嫌,一般人定會萬般羞愧。

    緩過氣來的錢易等人臉色有些不自然,一時不知說什么好。

    葉天陽把重傷之人從地上扶起來:“師父以為諸位是要指點我修道,并不是指導(dǎo)煉丹的意思。其實我只是仙宗內(nèi)門弟子,不是煉丹的料,能在短短幾年內(nèi)成為三級煉藥師也是師父的功勞,但無論是煉丹還是修為,比師父還差得遠(yuǎn)。方才話沒說清楚,卻害得諸位受重傷,真對不住�!�

    全場頓驚,并非驚嘆于葉天陽的胸襟如何品性如何,與師父如何天差地別,而是另一隱含意思,葉天陽的確年歲不大,容玄有多大的能耐,讓人在短短幾年內(nèi)成為三級煉藥師!同樣也是三階靈王!

    原本以為是同輩,如今看來這人越發(fā)深不可測,他所說的話或許并非空穴來風(fēng),而是確有其事!此人的確有傲視全場的資本!

    不少學(xué)員面面相覷,暗嘆,日后誰還敢招惹這尊神,還是繞道吧。

    劉景道:“想不到容玄的徒弟會如此知明事理,受教了。方才多有得罪,還望不要放在心上�!�

    “哪里,劉師兄木靈親和力非凡,無怪煉丹術(shù)高明,讓人佩服。”葉天陽道。

    劉景神色這才微微緩和。

    適時,鐘靈之音入耳,殿堂內(nèi)偌大的丹爐燃起熊熊烈焰,所有學(xué)員回到座位坐好。

    劉景冷冷地掃了眼那幾人,后幾人沖葉天陽點點頭,隨劉景離開,走到最前排坐下。

    “過來,”容玄面無表情,示意葉天陽過來坐下。

    葉天陽好似什么也沒發(fā)生,神色淡然,向著容玄走去。所謂旁聽,只要旁人無異議,自然到哪聽都一樣。

    李勁嘖嘖出聲,扭過頭來,下巴往劉景方向揚了揚,對容玄道:“以我對劉景多年的了解,只怕他不會善罷甘休,你可要小心了�!崩顒耪f著,不由得掃向葉天陽,深呼吸,“你這徒弟不錯,想不到你竟然會有這樣的徒弟,出淤泥而不染,難得難得。”

    葉天陽坐到容玄身側(cè):“師父,這位是?”

    李勁回答:“李勁,三級煉藥師,不巧虛長你幾歲,天陽若不嫌棄可喚我大哥,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問我。”

    “幸會�!比~天陽笑著點頭,“敢問李大哥方才說那人不會善罷甘休,是什么意思?”

    李勁很快回神,答道:“你說劉景啊,看到他方才那兩人沒有,矮個子錢易,老滑頭鬼主意多,面龐黝黑身材高大的那個叫常少林,膽子不大,卻對劉景很忠心,還有其他拍馬屁的我也記不住名兒就不提了。你也看出來了,基本上殿內(nèi)的學(xué)員都對容玄退避三舍,這你可要注意,忌憚容玄且心存怨恨之人不少,或許會從你下手。”

    “夠了。”容玄示意李勁滾去前排坐好,直接打斷道。

    李勁悻悻然離位,坐到前排。圣殿殿堂遍布靈紋陣法,就連傳音也相當(dāng)講究,導(dǎo)師站在前排授課的聲音再小也能傳遍整個靈堂,書寫的字再小神識之下能無限放大,但學(xué)員坐著聽課,議論交談的聲音傳不到前方,不會影響導(dǎo)師或其他學(xué)員。特別是這種非導(dǎo)師與學(xué)員互動的靈論學(xué),聲音從前往后傳,無法從后往前傳播。

    越是高級靈學(xué)殿堂越自由寬松,靈學(xué)課上來回走動,甚至去請教他人也被默許,只要別鬧到影響秩序,比如課到一半放大招毀了半邊大殿,基本上都沒事。

    葉天陽坐在容玄身側(cè),他雙臂抬起交疊在后腦上,往后一仰,突然嘆道:“好懷念�!�

    容玄沒聽清,皺眉:“你說什么?”

    葉天陽笑著搖搖頭,旋即收斂了神色,放下手,面上帶了些膽怯:“我知道錯了師父,方才不該忤逆師父,還請師父原諒。我想和師父同仇敵愾,但更不想因為我的緣故,再讓師父費心,方才那幾人我并不知道底細(xì),就想用最簡單的方法和解,以免又有再多人來找?guī)煾嘎闊!?br />
    “你以為說幾句好話,再給人療傷,就什么事都沒了。不用你管,該來的還是回來,少把責(zé)任往自己身上攬,你以為你是誰。”容玄嘲諷道。的確見不得這貨的做法,但這人若能安然置身事外,說明人變聰明了。

    “哦,方才我趁機把聽音抹在那兩人身上,錢易和常少林。聽音一個時辰才會失效,可以聽聽他們在說什么,不過我覺得應(yīng)該不會有變故才……”

    聽音,千年份聽音花的花粉,無色無味,花粉所散之處,便是聽音花的領(lǐng)地,人類或妖獸誤入聽覺會被迷幻。而花粉另一個用途,如其名,可用來聽音,只要觸及枝葉花瓣根尖的一角,就能探聽到花粉所及之處的所有聲音。

    正覺得這貨無可救藥的時候,事情有了轉(zhuǎn)機。容玄一愣,倏然勾起嘴角,抬手想要撫上他的頭。

    葉天陽不露痕跡地避開容玄的手,突然臉色一變,嗓音戛然而止。

    容玄接過徒弟遞來的綠葉,微微瞇了下眼睛。聽聽也無妨。

    靈學(xué)課還未結(jié)束,遠(yuǎn)遠(yuǎn)望去能看到劉景冷峻的面色,模樣俊朗,側(cè)臉輪廓棱角分明。

    “放心,此事不可能就這么算了。他不是自負(fù)修為么,這世上還沒人敢惹煉藥師,會為煉藥師賣命的強者多得是,而就憑容玄這性格,活該一個也沒有�!闭f話的是劉景。他在那兩人附近,同樣也在花粉的探聽范圍。

    “從他徒弟下手?”

    “就事論事,我憎惡的是容玄,這對師徒品性相差甚遠(yuǎn),葉天陽也罷,容玄絕不能放過�!�

    “那該怎么辦�!�

    劉景的聲音漸低:“……會有辦法,別說了先聽課�!�

    之后便沒了聲音。葉天陽倒吸一口涼氣:“師父,這……”

    “無妨,劉景此人,為師從未放在眼里�!比菪�,“反倒是你,莊林陷害你的事打算怎么處理�!毕啾榷�,劉景根本不算事。莊林怨恨極深,背后可是整個古族。

    “師父怎么知道?”葉天陽愕然,很是驚訝。

    原來還真不打算告訴自己,容玄冷笑:“你以為能瞞住我?少廢話,給我老實交代�!�

    若容玄親自出馬,定會再斬莊林永絕后患,若真落到與一大族對抗的下場,也并非沒有辦法,不過卻得鋌而走險,從長計議,先得知己知彼,再步步謀劃。

    葉天陽趕緊道:“不要!師父當(dāng)初斬莊通是因為我,被廢修為的是我,該有怒有怨也是我才對,無需師父動手,此事交由我解決,還請師父不要插手,給我一個雪恨的機會�!�

    “滿口謊話!雪恨?要你命的人也沒見你恨過,破而后立反倒得了好處,哪來的恨�!比菪ひ舯�,“葉天陽,日后別對我說半字謊言,我沒空去猜你的想法,再有下次,別怪為師手下不留情�!�

    “師父,別去�!�

    “給我一個理由�!�

    葉天陽道:“莊林對我下手就是為了引出師父,師父若是出面便是正中下懷!”

    而且一旦被古族記恨,必定永無寧日。

    “你當(dāng)為師不知道這個?”

    “師父!我真有辦法。我不曾殺人,任何人誣陷對我都沒用�!�

    “你打算一個人對抗整個古族�!比菪匦聦徱暼~天陽。

    葉天陽別過視線,沉聲道:“如果師父不出面,我對抗的只有一個人,如果師父硬要出手,那么師父和我必將對抗整個古族。這個理由夠嗎�!�

    容玄深呼吸一口氣,道:“你是這個意思……”

    “對!我沒殺人,如果師父去大殺一通,我就坐實了這莫須有的罪名,再難洗清冤屈!師父不在意,可是我在意!”

    他聽到了什么?容玄微怔,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卻又笑不出來:“你以為為師會毫無準(zhǔn)備,在眾目睽睽之下斬殺莊林,不給你留后路?”

    “難道不是?當(dāng)初師父一怒之下殺了莊通,可曾想過會有今天。”

    容玄眸光冰冷刺骨,需要想嗎,就算有今天又怎么樣,他怕么,他根本無所畏懼!

    “很好,你真聰明。想不到三年沒見,葉擎蒼能把你教到這種地步,你什么都懂,我小瞧了你,葉天陽,正如你所說,為師會為了你一怒之下殺莊通,更會為了你不惜一切冒犯整個古族,你是如此重要,為師沒了你就不行呢�!比菪Z調(diào)輕快,甚至還彎起唇角。

    葉天陽愣神。

    容玄:“你如此有能耐,為師當(dāng)然放心。不妨實話告訴你,我早就知道你出了事,但從沒打算親自去五行峰救你。既然你這么有把握,那便如你所愿,此事我不會再管�!�

    靈學(xué)課下,容玄離開殿門,葉天陽快步追了上去。

    殿內(nèi)有人蠢蠢欲動。

    容玄師徒似乎意見不合,稍微留意的學(xué)員,想想也能理解,容玄說一不二,他徒弟敢公然和他對著干,肯定沒有好下場。聽說當(dāng)初徒弟從葬仙島出來,容玄還抽過他幾鞭子,換做其他人看來,有這種師父,實在有夠可憐。

    “別去,你們不是對手�!眲⒕皵r住錢易等人,神色晦暗。

    “劉兄打算如何?”常少林問道。

    劉景笑得有幾分意味深長,答非所問:“云師兄恰好要回來了。”

    話到這里,聽音粉失效,葉天陽捏著葉片,追上師父的步子,呼吸急促:“師父,劉景所說的云師兄是誰,這人會不會不好對付!”

    “你還跟著我做什么。”容玄道,“天池再度開啟,我會去天池閉關(guān),并不在圣殿�!�

    葉天陽隱于長袖中的手微微握緊,面上還在笑著:“那太好了�!�

    容玄打算提前去天池,不愿再久留。動身之時,最后對葉天陽道:“你自己做的決定沒有后悔的余地,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現(xiàn)在求我留下,或許我會改變主意也不一定�!�

    葉天陽道:“……多謝師父�!�

    吃了三年雄心豹子膽,不管了!他不嫌麻煩要幫忙,這貨竟還百般不樂意,自討沒趣!

    容玄眸光冰冷刺骨幾乎要把人戳穿,冷聲道:“無論你發(fā)生什么事,不準(zhǔn)去找謝宇策幫忙�!�

    “弟子明白。”葉天陽垂下頭。

    既然他沒問為什么,容玄也懶得多解釋,估摸著時間也能去圣者講道的天壇轉(zhuǎn)一圈,只身前往天池。

    藥閣,劉景大步往外走,常少林等人緊隨其后。

    “有事盡管吩咐,我等樂意效勞�!�

    “我懷疑容玄真有神火,去給我打探消息,我要知道是何時何地得到�!钡ね踅獕m子的大弟子龍云磐踏遍九州找尋神火,卻一無所獲。龍云磐不出十日便會回來,名噪一時的煉丹大師自五洲盛會回歸,順便給容玄下馬威,豈不正好!

    圣殿以能力為尊,像容玄這樣敢以修為橫行霸道還有恃無恐,還有所謂的煉丹天賦,完全是因為有神火在!如果沒了那神火,這人根本什么也不是!劉景握緊拳頭。

    第89章

    絕處逢生

    容玄走后,葉天陽站在原地久久不曾動彈,終是松了口氣,正要轉(zhuǎn)身的剎那,一道紫光從角落處竄來,利爪夾著凜冽電光抓向葉天陽面門。后者抬眸,入目是雷火齜牙咧嘴的毛臉。

    “沒良心的東西!老大對你那么好,你對誰自私也別把主意打到老大身上,你不知道老大他……”明明都去找過你了。

    雷火適時住了口,冷哼一聲,“算了,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他下爪的時候,葉天陽沒躲,雷火體型龐大了數(shù)倍,一下子把葉天陽按倒在地,腳踩在他身上,正要動身時腳掌猛地一撕,衣袍自肩頭被撕爛,葉天陽抬臂擋住,單手撐地,抬起上身把雷火掀翻,他扶著頭道:“疼,別鬧了。你說師父他怎么了?”

    雖然他擋得快,雷火還是看到了,三道恐怖的圓形傷疤橫亙在胸前,已經(jīng)結(jié)痂,看上去分外猙獰�?梢娛軅麡O重。

    “喂,這是什么時候弄的,老大知不知道?”

    周遭綠草環(huán)繞,搖曳隨風(fēng)。

    葉天陽不說話,攏了攏衣袍,起身往回走。

    死地里用刑本就是不成文的規(guī)定,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傷口貫穿胸膛,最可怖的一道傷疤離心臟僅差半寸,等同于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雷火收起了幸災(zāi)樂禍,好說歹說,可葉天陽就是不松口。

    “到底是怎么回事,搞不好跟老大一說,老大心軟就原諒你了�!�

    經(jīng)不住雷火反復(fù)追問,葉天陽道:“受傷不是理由,再說……”

    師父怎么會心軟,就像師父說的,明知道他受罰,師父也沒去看他一次。

    “喂,這什么表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們�!�

    “哎,沒事。”

    話音剛落,腳步聲遠(yuǎn)遠(yuǎn)傳來,來人不少。

    “他肯定在這里,搜!”

    這里是圣殿靈學(xué)殿堂附近,不準(zhǔn)御空。

    來者不善,雷火遠(yuǎn)遠(yuǎn)看到熟悉的衣袍樣式,扭頭戲謔道:“五行峰之人,該不會是來找你的吧�!闭l知剛一回頭便看到葉天陽陡變的臉色,一語成箴!

    雷火心里咯噔一聲,暗叫不好。

    葉天陽不再耽擱:“快走!帶我去圣殿藏經(jīng)閣,時間不多了,我要查個東西,希望我沒有記錯�!�

    上清仙宗最大的典籍藏地其實是在圣殿,除了沒有功法靈決之外,其余包括記錄靈草、靈料、妖獸,甚至無數(shù)大能撰寫的大陸史料等等相關(guān)典籍,應(yīng)有盡有。這些雜七雜八的知識,道修一般不會花時間去記,論博學(xué)程度,就算是五大主峰靈皇境強者了解的知識或許還比不過普通的圣殿學(xué)員廣泛。所謂術(shù)業(yè)有專攻,正是如此。

    葉天陽身為旁聽學(xué)員,雖然沒有太多權(quán)限,但典籍藏地最底下三層能夠自由出入。

    **

    圣殿藥閣,天級雅居。

    劉景對面坐著一位裹在雪白貂毛長袍中的男子,那人優(yōu)雅尊貴,巴掌大的小臉被白絨遮了小半,露出尖細(xì)的下巴,俊美如皎月。正是丹王姜塵子的大弟子,龍云磐。屋內(nèi)有侍女五位,一人撫琴,一人斟茶,一人捶腿,兩人扇風(fēng),另五位仆從恭候在外,隨時恭候其他差遣。

    平日里劉景趾高氣揚,但面對這位大師兄收斂了百倍,這是對強者的恭敬,至少到目前為止,這位大師兄還是劉景的畢生追逐的目標(biāo),劉景一直以為真正的煉藥師就該是大師兄這個樣子。

    “云師兄,我對天發(fā)誓,千真萬確!那神火其實是弟子先發(fā)現(xiàn),打算獻(xiàn)給師父的寶物,只可惜被人搶先了一步,這事都怨我,也不好跟師父說。你說好不好笑,那人明明是煉藥師,卻偏偏自以為修為超群,肆意打壓藥閣學(xué)員,實在是欺人太甚�!�

    “堂堂煉藥師還自負(fù)修為,可笑。跟他說神火借我一用,”云磐原本舒服地仰躺著,聽到神火二字,惺忪的睡眼半睜,精神了不少。他找神火多年,卻一無所獲,天意,豈不正是為他準(zhǔn)備的!得來全不費工夫,不要實在說不過去。

    “可不是么,神火能者得之,就這么讓他暴殄天物,實在是浪費。”劉景推波助瀾,“要不是云師兄當(dāng)初不在,這東西也落不到他頭上�!�

    “是叫容玄吧。去跟他說,讓他把神火借我一用�!饼堅婆捅犻_眼睛,眸子泛著淺淺藍(lán)光。

    “師兄,我有說過,他不肯給。”劉景擦了把冷汗,龍云磐來自古老的藥師一族,被丹王帶回,亦是年輕一輩中當(dāng)之無愧的宗師以下第一人,能去參加五洲盛會,天賦頂天了。這人敬愛師長,寬待師弟,出手極為闊綽,靈珍異寶隨手相贈,什么都好,唯獨有一點不能忍,懶。

    大師不愧是大師,龍云磐從來衣來伸手,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實際上是真正的靈皇,戰(zhàn)力超絕,可他幾乎從不動手。煉藥師的高貴被他演化到極致,除了煉丹之外,大事小事能勞煩別人絕不親自操勞,養(yǎng)尊處優(yōu),膚質(zhì)上上等,吹彈可破,比女人還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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