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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比歇被凰雀牽制住,他能肆無忌憚地動用女王的眼線,通知守在大典外的其他上清仙宗弟子,絕不能在繼位前讓谷族察覺出師父并沒有被俘。事情就麻煩了。

    “出什么事了?”這點小動作沒有瞞過身后謝族長老的眼睛,他們疑惑道。

    葉天陽笑著搖了搖頭。

    謝族有些看不懂他,擔憂道:“我們和上清仙宗不必說,你就不擔心其他古教改變主意,不再擁護你?”

    “不擁護我,難道擁護他?”葉天陽道:“無妨,讓他繼續(xù)說,言多必失。我和各大教這些年的交情,不是他三兩句話就能抹去的�!�

    此刻,上清仙宗弟子越發(fā)堅定,而其他古教看上去似有些動搖。

    姬靈霄變本加厲,竭力游說各大勢力之人:“諸位記清楚,人是會變的,權勢名利,誰真的不貪戀,他沒坐上帝位之前,跑遍整個上界做好事,甚至不惜親自上陣,目的不就是為了讓各位對他有個好印象嗎,可你們能保證,擁護他登上神帝之位后,這人能始終如一?”

    姬靈霄眸光冰冷:“容玄幫了他那么多,如果沒有容玄,就沒有今日的葉天陽,可當容玄成了眾矢之的,這人的態(tài)度又是如何,他棉里藏刀,設了個局,然后請君入甕,連容玄那樣精明的人都栽在了他手里,諸位就如此相信不會在他手里栽跟斗,這人真就那么表里如一么�!�

    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各大古教元老沉下臉來。

    頭一次有圣王強者回應道:“照你這么說,葉殿下不該和容玄決裂?”

    古教弟子怒不可遏:“欺人太甚!他算哪根蔥,敢這樣說天陽,是想說我等瞎了眼看錯人,還得要他來提醒。天陽脾氣好,我們可忍不了。這姬靈霄自己又是什么好東西,趁著天陽和谷族決裂,立刻趁虛而入,把谷族拉到自己陣營,如果葉殿下不看開,今日根本來不了這里�!�

    “這些年葉殿下的成就,我等有目共睹,而這些姬皇族不過些精心培養(yǎng)的花朵,手上沾了多少自己族人的血,還當是本事�!�

    姬靈霄臉色煞白,從沒有過這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葉天陽站在不遠始終面帶笑意,跟針扎似的狠狠刺進姬靈霄心里,看不透!他總算領教到了什么叫真正的人心所向,自己幾千年來的積累,一直是首位,多得是奉承之人,卻比不過葉天陽。

    不需要站在最前線,就有數之不盡的人心甘情愿為他赴死,到了該狠毒的時候,也有人替他參謀。這人就那么穩(wěn)穩(wěn)地站在大后方,干干凈凈,笑得從容,不是上位者,卻有上位者的潛質。

    這就是謝宇策忌憚的原因?平日里似乎隱在旁人的光輝下,不顯山不顯水,到了關鍵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人是扳不倒的。

    刀槍無眼能分高下,可葉天陽沒有棱角!

    世上為什么會有這種人,最難對付的不該是容玄嗎?

    不是都說葉天陽有容玄相助才叫無敵,沒了容玄,什么也不是,這就是所謂‘什么也不是’的葉天陽!?姬靈霄目露駭然,小看他了。

    臺上兩側姬族和谷族的太上長老交頭接耳,似乎都在為這個問題討論,谷圣子沒有說話,他看向下方兩人,一個是姬靈霄,一個是葉天陽,相比于葉天陽的泰然自若,處變不驚,姬靈霄就顯得咄咄逼人了。

    本來他的話一針見血,若能激怒葉天陽,讓葉天陽說錯話,很可能是致命的。結果姬靈霄自己倒沒把持住。

    而此時,各大古教已經下定決心,原本支持姬靈霄的反倒有些動搖。

    “去請教主過來,必須捧場。”古教弟子很亢奮。

    再怎么樣也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光,目光放長遠些,現(xiàn)在的情況可是雪中送炭,日后大衍神朝與上清仙宗交好,同樣也少不了和他們來往,比起那些沒趕到的古教,他們這叫先見之明。

    為了更加顯示自己一方的誠意,不少大教直接去請教主及太上長老前來坐鎮(zhèn),接著到來的清一色圣王強者,排山倒海般的氣勢壓得姬靈霄喘不過氣來。

    繼位大典空前盛況,姬族和谷族高層不由咋舌。

    最后還是葉天陽趕緊出面制止,壓下了這份愈演愈烈的熱情,他心急如焚,擦了擦冷汗,美其名曰夠就行,給對方留點面子,這才讓場面平靜下來。

    被‘好意’留點面子的姬靈霄聽得吐血,其他姬皇族驚悚得自嘆不如,總算松了口氣,暗謝葉天陽手下留情,對他好感倍增。

    “現(xiàn)在要公布結果了么?”右側首位的姬族太上長老問谷圣子。

    如果葉天陽不到,現(xiàn)在多半已經塵埃落定,選定姬靈霄了,但現(xiàn)在情況生變,葉天陽更勝一籌,按照谷圣子打算提前的意思,是該公布了。

    “時辰未到,等時辰到了,再按規(guī)矩來。該是誰,就是誰,谷族絕不偏私�!惫茸彘L老應圣子的吩咐,大聲道。

    谷圣子抬手讓他們肅靜,轉而面向臺下,問葉天陽:“你老實回答,你是真與容玄決裂了?”

    “難道我的行動還不夠證明。”葉天陽道。

    “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惫仁プ犹终辛苏�,吩咐下去的人沒有回來,他又派了人下去,在此之前得確定容玄是否真被帶去死牢。

    “你不信任我,我與你沒什么可說的。”葉天陽仍在笑著,對上谷圣子就沒有對旁人的那種溫和有禮。

    其實信不信任都是套話,他是真和這人無話可說,還不趕快結束,繼續(xù)這么拖延下去,葉天陽難免如坐針氈,發(fā)生變故是小,師父出事是大。

    這里有大教勢力聚集,師父一旦露面,后果不堪設想。

    能用這口氣和谷圣子說話,葉天陽果然不同尋常,出奇的是谷圣子竟也不惱。

    “但愿這一切,真如你所言�!惫葍A衣神情淡漠。

    葉天陽突然渾身發(fā)毛,莫名不安:“雷火,你也去,確認師父的安危,最好把他帶離這里。引剩下的大教之人去阻擾谷族弟子,務必別讓任何人靠近師父本該被關押的地方!”

    來的大教已經夠了,越多越雜,剩下的物盡其用,主要是他抽不開身,難為雷火了。

    “不能殺人,最多只能拖延時間。”在谷圣子眼皮底下殺他族人,葉天陽就算坐上神帝之位,也坐不安穩(wěn)。

    雷火已經不懷疑葉天陽繼位的可能性了,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姬皇族年輕一輩不過如此。雷火緩緩隱到后方,老大的安危為重。

    謝族之人也明白事態(tài)隨時可能變化,事關緊急,容玄得活下來。

    葉天陽足以鎮(zhèn)場,上清仙宗態(tài)度堅決,古教弟子也都達成一氣,力挺葉天陽!

    一切就等最后的時辰到來了。到了這時,已經沒人去猜最終的結果,根本不必猜,姬靈霄面如死灰,在眾人同情的目光中顯得有些頹敗。

    **

    三個時辰前,姬族密地。

    容玄靠近此城的時候,就落在天一的感知范圍,直接被接引至此。

    容玄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殿內除了天一以外,還有位背對著他的老者,一身華袍,灰白色長發(fā)挽成髻,以精金鑲玉為冠,尊貴非常。氣血十足,既不像活死人,也不像傳聞中奄奄一息、垂垂老矣的姬帝。

    “這位是……”容玄試探著開口:“姬族真仙?”

    “他是姬帝。上界還存活著的唯一一個明白人,還是由他來跟你說吧�!碧煲煌赃呉徊剑钢谉捴瞥傻拇矁忍芍摹恕骸斑@位才是姬族真仙,姬寧。”

    容玄微驚,無怪他驚訝,冰棺里的人,已經不能算是人了,狀似干尸,渾身形同枯槁,只殘留了一口氣,這人周圍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陣法,臉上是終年不見天日的蒼白,或者說死人的蒼白,眼窩深深下陷,牙床爆出,咋看之下就像一個包著尸皮的骷髏骨,稀稀疏疏的毛發(fā)裝飾頭顱,表面平靜,體內似有一團黑氣呼之欲出,只一眼便讓人渾身發(fā)毛。

    天一很理解他:“我第一眼看也沒認出來,真不敢相信,當年也還算是一表人才、俊逸不凡的美男子。雖然小心眼又記仇,但人長得不錯,實力很強。而現(xiàn)在……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不算是個活人�!�

    “姬族真仙,姬寧�!比菪荒欠N浩瀚的偉力給鎮(zhèn)住,但只是一瞬就恢復如常,床上是一個活死人,口不能開,目不能視,沒有呼吸和脈搏,只有微弱的心跳,維持體內鮮血流動。由于緩慢得出奇,連流出的血也都帶著涼意,從血液中溢出的那種通天徹地的力量,卻不是尋常人能及。

    容玄覺得熟悉,他終于知道谷族真仙的血違和在哪了,這才是他當初得到的‘谷族’真血,或許就是從姬族真仙身上剝離的。

    “谷族真仙在上界動用的真仙法旨寫的全是姬族古字,用的全是姬寧的血,我原以為兩人一丘之貉,打算找他報仇,見了他之后改變主意了。這位當年唯一活下來的仁兄,過得著實也忒慘了�!碧煲恢懒水斈甑恼嫦�,已經不再執(zhí)著上古之事,就是后悔對付谷鏡子太草率了點。

    要是在此之前看了姬寧這副活死人的模樣被豢養(yǎng),他估計下手會更狠,砍了谷鏡子的胳膊和腿,再丟進空間亂流中。

    不為別的,就為這些低賤的異族敗類,敢在上古十族真仙頭上動土。以及他以為風光無限,尊貴無比的上界,混到連下界都不如,非但沒起到什么震懾作用,反倒讓異族看輕。

    現(xiàn)在還被下界那個叫什么的找上門來了,想到這個,天一更加氣堵。

    “你們就仁慈些,別再這樣難為你們老祖了,讓他這樣不死不活,弄得他怨氣叢生,全靠谷鏡子的禁術控制著,才沒有暴起殺戮。趁早給他個了斷吧,殺了他,讓他解脫。他會感激你們�!�

    這軀體雖然慘不忍睹了點,但畢竟是真仙軀,谷鏡子不在,無法維系此陣,要是讓古尸內產生了靈智,來一個鳩占鵲巢,后患無窮。別的不用說,谷族可能這么干。這也是天一解決了谷鏡子,立馬趕來看姬族真仙的原因之一。

    “身為姬族后人,誰敢動老祖,這是……這是大逆不道!還請?zhí)煲淮笕舜鷦冢⊥磔吀屑げ槐M�!�

    這時,姬帝轉過身來,似乎急得跳腳,瞧著正臉,容貌還算年輕,氣血很強,只是發(fā)色偏黑,不像垂暮,和容玄想象中的穩(wěn)重睿智相去甚遠。

    姬帝仔細打量了下容玄,臉上說不清是什么情緒。

    “看在以往相識一場的份上……”天一真是厭倦了好人做到底的說法,還沒完沒了:“你還有什么想問的,盡快問姬帝,他算是在谷族手里殘存下來的唯一一個明白人了�!�

    他指著姬寧,對容玄道:“等我解決了這個麻煩,再為你解惑�!�

    “真仙大人謬贊了。”姬帝嘆道。

    容玄確實有些奇怪:“你不像垂暮。”

    “的確不到垂暮,但壽元將近是真�!奔У壑钢约�,突然說了很不可思議的話:“你看我這副模樣,我說我才兩萬歲不到,坐上帝位不到三百年,你信嗎�!�

    “不信�!比菪以為他在開玩笑。

    “但這就是事實。”姬帝自嘲道。

    容玄看向天一,有天族真仙在側,姬帝犯不著說謊,或者說犯不著說謊,都是將死之人了。

    但這怎么可能!

    大衍神朝繼承人奪位戰(zhàn)就已經持續(xù)了好幾千年,在此期間沒聽說過姬帝換人的消息。

    況且,圣皇境雖不說壽與天齊,但絕不止兩萬年這么點,好比上清宗主,修為突破圣皇境,存活了無盡歲月,修為往上走,壽元還會增加。更何況還有各種延年益壽的奇異珍饈,以大衍神朝雄厚的底蘊,當神帝的不可能只活兩萬年。

    難道也是異族的手段,谷族究竟是怎么辦到的?是否沒了真仙也敢猖狂。

    容玄一點也不同情兩萬歲不到就‘壽元已盡’被迫退位的一代圣皇姬族神帝,他只在意姬族大帝遭遇的這惡咒,會不會落到即將繼位的葉天陽頭上。

    第379章

    圣皇劫

    “前任姬帝是我兄長�!�

    姬帝目光復雜,說不清是慶幸還是悲哀,他嗓音很平靜:“兩百多年前,前任姬帝被私下處決,我乃神朝在世的最后一位嫡系,被迫坐上神帝之位,因為是臨危受命,也知道待不長久�!�

    “新任神帝繼位,就是我命喪之日,谷族就能了卻一樁心事,因為我是現(xiàn)如今大衍神朝內唯一一個知曉真相的姬族,只有我知道,容族是上古十族之首,谷族什么也不是,姬族不得不依附什么也不是的谷族,幫著谷鏡子隱瞞世人�!�

    說到這里,姬帝感嘆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這輩子沒做什么好事,至少死后不能背個異族幫兇的名頭,不然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容玄能理解這位人到壯年卻不得不‘壽元盡’的姬族大帝,或許到死都得帶著前任姬帝的名號,生前沒做什么大事沒什么名氣,其中酸楚無人傾述的苦。

    換做平時,明面上風光就夠了,私下這等丑事,誰愿意說出來。

    倒也不一定算是丑事,既然注定無緣真仙位,有生之年能當上大衍神帝,也不枉來這世間走了一遭。哪怕只有兩萬年,甚至不到三百年,那也不短了。

    說到這里,天一就懶得再聽一遍了,他給姬帝和容玄留出說話的地,繞到冰棺處,一門心思化解姬寧體內的怨氣。不至于讓波動傳到殿外,引起不必要的騷動。

    兩人四目相對,容玄思索。

    不到三百年……也就是兩百多年前的變故?這個數字很微妙,容玄一時想不起來,是什么來著……

    存活兩世,容玄刻意忽視了他的歲數,以至于都忘了他才兩百來歲,葉天陽也差不多,那是剛出生的時候,上頭爭鋒,還沒殃及到窮鄉(xiāng)僻壤來。

    容玄一邊思忖,一邊問道:“活不過兩萬歲是怎么回事?”

    “這就是當姬帝的代價,最多兩萬歲壽命,修為最高止步在圣皇初期,不到兩萬年換一次神帝,以此磨盡姬族功績�!奔У奂涌炝苏Z速:“谷族下手無聲無息,我也是事后琢磨才想清楚,他們會在繼位那日動手腳,掌控我的生死,約束我的行動,一旦日后我言行不當,他們隨時都可能把我撤下來。要不是今日有天族真仙為我制住體內的異毒,延緩了死期,這些話就只能爛在肚子里。你能明白我說的意思么?”

    再明白不過。容玄臉色沉了許多,他自己中過上古詭毒,很清楚上古那些毒物詭異至極,姬帝這種情況不是不可能出現(xiàn)。

    有典籍記載,上古進行封口的手段極多,有類詭毒能侵入神念,煉毒者施法對部分話語下禁咒,中毒之人不止不能說不能寫,就是想想,都會痛不欲生,想活命就只能接受,行動與常人無異。

    至于減短壽元的辦法那就更多了,兩種詭毒煉到一起,相互制約,不說兩萬年,的確隨時都可能喪命。

    見他不說話,姬帝煩悶道:“連姬族真仙都被折辱到這份上,更何況連真仙都不是的我。更不被谷仙放在眼里。就算要登位,也千萬別給谷族近身的機會�!�

    容玄站不下去了,他想到了葉天陽:“照你這樣說,繼承人奪位戰(zhàn)有何意義?”

    “正兒八經挑選出的帝位繼承人當然不同。”姬帝的神情變得很微妙,他自嘲道:“那些都是底子清白,背后勢力強大的姬族弟子,血脈之力不一定強盛,但潛力無限,總歸要求很多,篩選條件很苛刻。這樣的人成為神帝,可以在位很久。本該如此,可現(xiàn)在谷族真仙出事,這一任的大衍神帝,很可能還是逃不出谷族的魔爪�!�

    “這次加冕的是谷圣子,除非修為比谷圣子高�!奔У凵舷麓蛄恐菪�,目光如炬:“要不然,大衍神帝由你來當最合適。身為容族唯一后人,底牌在握,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我很樂意看你登帝。以上古容族的信譽,你又能隱匿容貌,定能扭轉局面,救上界于水火。”

    “我沒興趣。”容玄拒絕得干脆。

    先不說容族正名需要多久,老實說容玄在為容族正名這事上并不太上心,就算容族的誤會解除,那他還是個修煉容族禁術《混元噬道》的容族后人,身份就有些微妙了。非但不會為他爭得多少好名聲,還會惹來不少新麻煩。

    更何況,容玄一向對虛名無感,至于好名聲,他更不稀罕。

    “考慮考慮怎么樣?我再撐一段時間,這次冊封作廢,等你準備好要昭示天下,姬族愿意全力助你,由你來當大衍神帝�!�

    姬帝還不死心,眾所周知,大衍神朝乃是姬族與谷族兩大古教聯(lián)手建成,明面上是姬族為尊,背地里卻有‘上古十族之首’的谷族為倚仗。若這個谷族只是有野心的普通大族也就罷了,偏偏谷族是異族!姬族成了異族禍亂上界的幫兇,這污名比天大。

    一旦谷族倒下,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對姬族也是滅頂之災。但與容族聯(lián)手就不一樣了,不止能洗清姬族這些年為虎作倀的惡行,還能贏得好名聲,關鍵是容族就只有容玄一個!一任神帝罷了,大衍神朝還是姬族的。

    主意打得好。可惜不是每個人醉心于權勢,本來這修煉的世道,修行之人一心向道,貪念權勢名利本就扭曲得不正常。

    天一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提點道:“他和你廢話這么多無非是為了他徒弟,你是不知道他把徒弟看得有多重,那小鬼的氣運頂天了�!�

    “葉天陽?葉天陽不行�!奔У蹞u了搖頭,神情無比嚴肅,卻又像是自言自語:“葉天陽不行。”

    容玄注意到他額上冷汗都落下來了,頓時閃過一個念頭,他神色如常:“我真好奇像葉天陽那樣早年流落在外的姬皇族,一沒受什么教導,二沒什么后臺,就是來了大衍神朝也半點倚仗都沒有,這種單槍匹馬闖得鼻青臉腫的貨色,究竟是怎么當選成帝位繼承人的?”

    “大膽!誰說他沒有任何倚仗!”姬帝驀然抬眸,眸光滲人:“竟以貨色相稱,看在你是他師父的份上,不妨實話告訴你。他剛出生時,背后一脈強到什么地步,現(xiàn)如今無人能及,但他的族人全在兩百多年前,也就是他出生后的第四年,幾乎全部死絕了!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就是朕,朕就是他在神朝最大的倚仗!”

    “開什么玩笑!”容玄瞳孔微縮:“也就是說天陽他是……”

    容玄知道葉天陽身份尊貴,但沒想到他背后一脈竟然是姬帝!

    “天陽是上古姬族嫡系一脈,他的父皇就是前姬帝,我是他叔父�!奔У凵袂閲烂C。

    “姬族與外族相融,勢力擴大,血脈混雜。而這孩子是姬族嫡系后代,且是罕見的姬族和天族雙血脈,但姬族血脈不高,但礙不過身份高,這孩子出生不到一年就當選姬帝繼承人�?上屡c愿違,在他三四歲的時候,天族血脈突然覺醒,純度極高引來天地異象,兄長親自壓制卻還是驚動了谷族,給姬族嫡系帶來了滅頂之災。也就是那時候,兄長大膽推測說天族真仙還活著……”

    說到這里,姬帝看了天一一眼,神情越發(fā)激動:“所以兄長決意要保下這孩子!逆天的兩族血脈,自主覺醒了一族真血,這等天賦日后若是成長起來,兩族血脈覺醒極有可能成仙!這孩子是唯一的希望。”

    天一側過身去,繼續(xù)處理手頭的麻煩,看不清表情,似乎并未細聽。

    “嫡系一族死絕了,然后以為他也死了?”容玄道:“等他回了皇朝,也對他不管不顧?”

    “朕也以為這孩子早就已經死了,卻沒想到葉圣找到了他,老天開眼�!奔У鄣溃骸白屵@孩子安穩(wěn)一世不參與姬族爭端是兄長的遺愿,朕豈能做主讓他回神朝,就算回了神朝朕也無法與他相認,還好有葉圣護他,安了個身份,圓了個謊。”

    還好那時候葉圣能安然回歸,否則姬帝難以想象后果會怎么樣,他搖了搖頭:“等這孩子回了神朝,朕曾引見過他一次,給他離開神朝的機會,但被他拒絕了,誰知他出了皇城會被谷圣子盯上,當叔父打算在臨死前給他做件好事,好事沒辦成,反倒惹禍上身�!�

    姬帝嘆了口氣:“事到如今,即是他的選擇,朕無從干涉。”

    天不從人愿,容玄無話可說,不相認就無法確認葉天陽是否是當年逃過一劫的小鬼,更何況葉天陽姓葉,拿葉擎蒼做擔保,神朝內還有姬帝接應,難怪葉天陽小時候拿出來的保命之物,全是些上上品的法寶。

    這種事最好還是封塵得好,幼年葉天陽遭遇的事只是個契機,谷族或許只是找個借口斬除姬族嫡系罷了,只為了將秘辛徹底封塵,換個開端,結局一樣不會變,谷族想抹去容族存在,取而代之,就會徹底斬除一切隱患,姬族嫡系哪怕不反抗,也會被逼反抗,最后落個覆滅的下場。

    葉天陽只是不幸生在了這么個環(huán)境下,遭遇了不平,幼年顛沛流離,過得比一般人都慘。

    容玄眸光冰冷:“這些葉天陽知道嗎?”

    這貨千萬不能知道真相,他太有可能鉆牛角尖,認為整個姬族嫡系,全都是因為他死的。

    “當然不知道。這件事牽扯得太廣,只要知道一點就忍不住深究,深究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谷族容得下他,也是看在他一無所知的份上,”姬帝繃著臉,閉上眼睛又睜開,眼里一片清明:“這些我不該說的�!�

    “不知道就好�!比菪吐暤�。

    有這么逆天的身份,在谷族眼皮底下,就算不能相認,葉天陽也能安然無憂。

    容玄忍不住回想。

    或許上輩子在他死后,葉天陽有幸在帝位之爭中活了下來,事后接到自己墮入鎖魂塔的消息,再回想起曾經對自己說的那些滿口道義的鬼話,又會是什么樣的感受。

    ……想必不好受吧。

    姬帝沒聽清,還以為他不信,接著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葉圣,葉圣和兄長有些交情,算是占了兄長的便宜,讓天陽喊他一聲爺爺。他知道的不多,后來回姬族的時候,實力折損,神志不清,谷族這才沒有算計……”

    天一突然冷聲道:“既然知道不該說,那就閉嘴。不是什么好的往事,就讓它封塵。日后不必再提�!�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容玄問,雖然葉天陽不打算再追究,但也得提防被人惡意透漏。

    “谷圣子或許早就開始懷疑了,當年他差點成了葉天陽的師父。后來姬帝不同意,才不了了之。這孩子的天族血脈前些年才復蘇的,而且名字也正規(guī)正距,但相貌和兄長有幾分相似,谷圣子不會記不得。”姬帝早有耳聞,這時候也不得不相信容玄是真對葉天陽上心,他不得不重新正視這個問題:“你若一定要把天陽推上帝位,我不攔你,況且這是天陽的選擇,我無從干涉�!�

    “我只擔心谷圣子會用以前的事來牽制葉天陽,同樣的一件事,換成不同人來說,聽的人會有不同的感觸,我不希望天陽成為谷圣子的傀儡�!奔У鄢两谧窇浲碌谋瘧懼校瑹o法釋懷。

    “他敢!”容玄往冰棺方向望了一眼,眸光越發(fā)陰沉:“修為比谷傾衣高就行了是吧。”

    “你要干什么?”見容玄走來,天一收了仙力,正要劈向姬寧頭顱的手,陡然停頓。

    此時已將姬寧體內的怨氣除盡,魂魄升天,活死人的軀體歸于平靜。

    “這可不能給你�!碧煲粩r住容玄,蓋住冰棺。

    “我可在這兒呢,你休想當著我的面吞噬真仙仙力,一步登天那就沒意思了不是。修煉還是得腳踏實地,太快到頂了,成不了仙還不是白搭�!�

    “葉天陽幼年時能逃過一劫,是不是跟你有關系�!�

    容玄的視線不離姬寧,他沒細聽天一在說些什么,他已經開始懷疑谷傾衣是不是當年救葉天陽的人了,這樣看來,但凡谷族都沒有理由這么做,那他更沒有放過谷族的理由。那小時候救葉天陽的是誰,難不成是天一?

    天一一臉莫名其妙,完全不明白容玄怎么突然這么問。

    也不是天一?

    容玄也就順口一問,上界閑散大能那么多,誰知道會是什么人路過順手一救,卻讓葉天陽惦記了一輩子。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眄憚�,似有爭吵打斗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br />
    “什么人敢在姬族重地喧嘩!”姬帝不悅,一聲怒吼,傳到門外。

    天一拍了姬帝一掌,將他推了出去:“你出去處理麻煩,把谷族趕走,別讓人進來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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