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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我以后不這樣了,天陽,你別生我的氣,我……我以后叫你主人還不行嗎。我再也不以下犯上,再也不忤逆你,你說什么話,我都聽你的�!�

    葉天陽眼里閃過一絲掙扎,殘存的理智在與憤怒較量,依舊決然得很:“我是怎么跟你說的,你可以背叛我,卻絕不能背叛容玄!你忘了你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可你竟然殺了他,你說你該不該死!”

    凈靈水化劍破開地面,雷火跳了起來躲過最后一擊,驚悚難以形容,葉天陽是真想殺他,沒留余地,如果他不躲的話,這一擊真能重傷他。沒等雷火細思,數(shù)道攻擊劈頭蓋臉降下,他躲閃不及,中了兩下,前腿血肉模糊,被凈靈之水沾染疼得難以站立,速度慢了些許——葉天陽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弱點,也知道重傷哪里最能影響到他。

    一旦速度慢下來,葉天陽就有足夠的時間和他對戰(zhàn)。

    “葉天陽你瘋了,叫你住手!”

    黑芒一閃,雷火拿出天誅抵擋,黑劍劈開凈靈水霧,許是受了傷的緣故,天誅懸于頭頂重了許多,雷火也沒在意,他心亂無比,卻還是下不去手,沒讓天誅劈在葉天陽身上。只是阻攔了下,雷火迅速和他分開。

    耳邊卻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雷火渾身一顫。

    “等鎖魂塔出現(xiàn)的何嘗只有他們,我也在等著呢,到時候真要說聲多謝�!�

    “我明明有辦法阻止你……可我知道我不能,我不能阻止你去做你想做的事�!�

    ……

    “現(xiàn)在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葉天陽一臉冷漠,對雷火說:“我的愿望達成了,我也沒有死,你還不明白嗎,如果容玄真要殺一個人,會留著對方的命直到最后么,雷火,虧你還口口聲聲叫他老大,說自己忠心,你根本不了解他,就是這世上所有人都誤解他,怨恨他,你和我也不可以�!�

    紫毛圣獸僵在原地,他不是想不明白,他只是不想去深思。

    雷火自認沒有葉天陽那樣變態(tài)的承受力,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受盡折磨而死,卻無動于衷。只是沒料到,會是這樣的,葉天陽安然無恙,他卻誤會了……

    下一刻,雷火面容扭曲。

    “師父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是下面那個�!比~天陽壓低的聲音仿佛從喉嚨里卡出來:“從來都是我上他�!�

    “這不可能!”雷火憤怒:“就憑你,就憑你怎么可能……”

    “不敢相信?他堂堂圣皇,上界至強帝尊,如果不是他自愿,誰又碰得了他�!�

    記憶沖散了痛恨,葉天陽放緩了語調(diào),甚至有些溫柔,透著濃濃的繾綣和思念:“你忘了師父是怎么樣的人,他連碰都不愿碰我一下,又怎么會強逼著我做我想做的事。你能想象他在我身下的樣子,清冷孤傲的臉,既別扭又不情愿,喘息的聲音卻好聽得不行,總是想顯得自己很看得開又偶爾露出難堪羞赧,可每次只要被發(fā)現(xiàn),他會下意識地維護我,一副是他強了我的樣子,把我撇的干干凈凈,我真的一點也不想炫耀。那樣的師父只要我一個人知道就夠了�!�

    “你無恥,卑鄙!”雷火聽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再尖酸刻薄的言語也無力描述他的心情,每個人都顯得面目可憎,如果全是誤會,那他的老大,老大他……

    “不然我明明是幫兇,到最后卻因為你,成了最大的功臣,所有存活下來的古教教主以及屠神族,都欠了我一份天大的人情。原本教主與教主間的敵意,也因為這百多年的死牢共處,消失得無影無蹤,師父把所有仇恨攬到自己身上,他成了最壞的惡人,最后再一死了之。”葉天陽娓娓道來,情緒卻越發(fā)不穩(wěn),繼續(xù)傳音道:“我是不是該多謝你,送了他一程,替他完成畢生所愿,結(jié)束了這一生�!�

    “不——”雷火痛苦地嘶吼。

    “總被你們當(dāng)成弱者來憐憫,我也已經(jīng)受夠了,過得不如我還有資格來同情我,真是可笑至極�!�

    葉天陽周身暴戾的靈力波動如霧靄般將他籠罩,地面龜裂,那種圣潔的氣息消失無蹤,澄澈的瞳眸向著血眸轉(zhuǎn)化,理智搖搖欲墜,盡數(shù)被殺氣取代。

    “閉嘴,你給我閉嘴!”雷火再也聽不進去他在說什么,他體內(nèi)妖力徹底失控,遠比葉天陽更霸道,更暴戾的氣旋震得地面起伏,把正處在瘋魔邊沿的葉天陽給掀翻了出去。

    “你該死,你們通通都該死!”最該死的是他!

    雷火怒吼一聲,殺向身后不遠處的人群,要往死氣陰靈肆掠的鎖魂塔掠去。

    “放肆!他竟然對陛下出手�!睂こJフ咴趺磾r得住雷火,被推得人仰馬翻。

    “攔住他,圣獸發(fā)瘋了!剛布下的陣法,可不能讓他給破壞了�!�

    禁器被祭出,數(shù)道鎖鏈編織成的法網(wǎng)從天而降,將雷火罩住,尖銳處刺入皮肉中,將他勾住不許掙脫。

    “早說了這家伙不可信,他根本不配當(dāng)神帝的靈寵,雖說最后多虧了他力挽狂瀾,那也留不得,容帝對他真沒話說,連本命靈器說給就給了,可這頭圣獸呢,恩將仇報,他以前對容帝何其忠心,后來說變就變,誰知道會不會也這樣對陛下,陛下不要他才是明智之舉。”

    “吼!”

    雷火仰天長嘯,他費盡氣力催動天誅,劈出一條通路,才剛布下的神紋崩裂,黑霧涌出,雷火帶著一身鎖鏈,沖向死靈聚集的鎖魂塔所在絕地。

    葉天陽倒吸涼氣,伸手去抓:“雷火�!�

    紫色光球拔地而起,電閃雷鳴,猶如雷霆般,震天動地。

    葉天陽從瘋魔狀態(tài)清醒,猛地吐出一口血,大力咳嗽起來,凈靈水霧反噬魔氣叢生的軀體,充血的瞳眸漸漸恢復(fù)正常,他極目望去,看到一團紫光被黑霧吞噬,沒入鎖魂塔所在處。

    雷火從天而降,一頭扎進骨山中,爬起來卻再難前進一步。

    “老大�!彼p聲嗚咽,已是萬念俱灰。

    不久前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他記得容玄說過那句話,卻不記得最后是什么表情,他把人推進去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必死的打算,沒敢去細看,卻是天誅保了他一命,給他天誅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威武的圣獸停在那里,從腳底一點點石化,直到頭顱,如同一尊鋼鐵澆注而成的巨獸,望著鎖魂塔方向,兩滴血淚一上一下掛在臉上,絕望而又虔誠,栩栩如生。

    ——等以后老大成仙了,雕像豎立在上界各個角落,我的雕像就立在他旁邊。誰也別想搶走我的位置。

    當(dāng)年雷火看到谷族真仙雕像遍布四方時,掛在嘴邊的感嘆,竟是一語成箴。卻是以這種方式……

    “圣獸瘋了,竟然主動進了鎖魂塔范圍,找死么!還是想破壞鎖魂塔,禍亂上界?”

    禁器鎖鏈被拖了進去,弟子慌忙拽動,差點被扯了進去,他們打算聯(lián)手催動禁器,看看能用什么方法把沖進里頭的圣獸弄死,永絕后患。

    葉天陽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手中還抓著幾根鮮亮的紫毛,說不出是什么心情,就在他迷失的那刻,有種極其荒誕的念頭在腦中滋生,他還沒來得及細思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雷火暴起的一爪子把他掀翻了出去,對方比他更為瘋狂,滿溢出來的悔恨和痛苦,一下子讓葉天陽找回了神智。

    難道,師父是料定了他不會忍心殺雷火嗎。

    雷火……

    “住手!夠了……”葉天陽胸口劇烈起伏,阻止了那些弟子趕盡殺絕。

    師父為什么會突然偏愛起雷火來,為什么雷火以為自己在死牢里出了事,師父自己要進鎖魂塔,卻故意說要把死牢里所有人丟進去,師父給雷火的暗示全部都是反的……分明誰也不輕信,誰也不需要的時候卻故意把雷火帶在身邊,故意引雷火與他生隙,如今一切塵埃落定,難道還不明顯嗎!

    是想把雷火也推回到他的身邊,才早早設(shè)下的局。算起來雷火也是受害者,卻又原諒不了他。

    “可我根本不需要�!币步邮懿涣耍~天陽額上布滿細密的汗珠。

    “陛下,陛下!”

    “別喊了,我還清醒著�!比~天陽轉(zhuǎn)身:“去上清圣殿,請鴻老閣主來布陣。封鎖鎖魂塔,不許任何人進出。”

    “到現(xiàn)在為止,上清仙宗都并未參與,東荒那片地域被封住了,進都進不去�?峙乱嗷ㄐ⿻r日,才能請來�!�

    “你們隨我守在這里,剩下的快去快回。”葉天陽說。

    “那大衍神帝繼位大典呢,不少古教長老還在問,什么時候再辦一次�!�

    “不必了,只是儀式而已。從今日起我為大衍神帝,神朝內(nèi)大事由謝族代管,我要修養(yǎng)一段時間,若無要事,不必打擾�!比~天陽疲于談?wù)撨@些,其實說起來早在去云天交界之前的那日,他就已經(jīng)是大衍神帝了,容帝自封帝尊,大衍神帝之位卻還空著,那是他的位置,以前沒人搶,現(xiàn)在更沒人。

    葉天陽轉(zhuǎn)身走向荒蕪之地外興建的殿堂,那是容帝調(diào)遣妖族興建的居處,沒人特意去摧毀。

    葉天陽走進去一看,鼻子發(fā)酸。

    那是容帝的居處,里頭空空蕩蕩只有一個打坐的蒲團,連床和座椅都沒有。

    再往里有一間藏書閣,地面上亂七八糟地堆滿了各種古籍,葉天陽隨手撿起來一本,翻動著幾乎全是與鎖魂塔有關(guān)的記載,恍惚間似乎能看到個孤獨的背影,席地而坐,翻開的古籍遍地都是,沒人打理。

    能如此決然地死在他面前,這個人,真的喜歡過他嗎。

    葉天陽已經(jīng)沒辦法思考了。

    大衍神帝身著白衣守在鎖魂塔外的大殿里,他翻遍了上界幾乎所有有關(guān)鎖魂塔的記載,這一坐就是一年。

    鎖魂塔全面復(fù)蘇,屹立在那里,經(jīng)由鴻老閣主封禁后,死氣無法蔓延到外界。里頭更無人出來,一切風(fēng)平浪靜。

    葉天陽竭力不去看那些牽動自己思緒之物,以保持心境平和,不至于理智全失。

    等到他出關(guān),外界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神帝陛下,中州出事了!”姬族長老焦急不已,難以置信地對他說:“據(jù)傳在三千試煉被容帝害死的各教年輕一輩至強者,都回來了�!�

    “去看看�!比~天陽并沒有多余的表情。

    數(shù)日前,中州原上清仙宗所在地,通天神針巍峨高聳。

    而今的上清圣殿門庭冷落,學(xué)員少得可憐,上界元氣大傷之后,急需新鮮血脈,為此只有鴻老閣主坐鎮(zhèn),以及寥寥無幾的弟子,剩下的都已經(jīng)外出去尋有天賦的弟子。

    突然,狀如古塔的奇異巨物憑空出現(xiàn)在上清圣殿外,穩(wěn)穩(wěn)落在原上清仙宗領(lǐng)地,古樸滄桑之氣流露,極盡玄奧,引得虛空扭曲,讓人神魂不穩(wěn)。

    “天羅奇陣!”鴻老閣主當(dāng)時就震驚了。

    天羅奇陣大開,上古坤族弟子掠出。

    “上清圣殿何在?”

    “此地就是�!兵欁炕氐馈�

    “坤億,九級靈紋宗師,拜見圣紋師閣下�!崩ぷ屐`紋師以坤億為首,一個個都是被關(guān)在天羅奇陣中許多年的強大靈紋師,至少也是大師境,這群人走到哪都將是座上賓,而現(xiàn)在他們來了上清圣殿。

    “百多年前,坤族曾與圣紋師容玄立下賭約,若他突破圣紋師,就加入上清圣殿,而今愿賭服輸,上清圣殿有圣紋傳承,坤族慕名而來,愿意加入上清圣殿�!�

    “百多年前,上古坤族……”鴻卓低喃道,他看到完整的天羅奇陣,屹立在上清圣殿外,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欣喜充斥著整個大腦,鴻卓起身踱向殿外。

    “好,好!”

    容玄這個久遠的噩夢,重新聽來如雷貫耳,既然早在百多年還在為上清圣殿著想,竟是一句話也沒說。

    “容玄啊容帝。老朽交代你的事,你到底還是放在心上,還是做到了�!�

    “殿主,上清圣殿復(fù)興有望了!”喜從天降,圣殿學(xué)員興奮得無以復(fù)加,在帝尊執(zhí)掌上界的時候,任屠神族來過多次,上清仙宗也沒有站在帝尊的對立面。

    “老朽從未看錯過你�!�

    不知想到了什么,鴻老閣主轉(zhuǎn)過身去,已是老淚縱橫。

    與此同時,虛空撕裂開一道巨大的門戶,成千上萬道強大的身影從中掠出,驚動了數(shù)大州。

    “終于回來了!”

    “這就是上界!上古時候居住過的地方�!比г嚐捲∶裎丝跐庥舻撵`氣,渾身舒暢:“怎么如此荒涼,出了什么事�!�

    “谷圣子,滾出來受死!”

    “百多年不見,容族族長何在?”有人問。

    谷圣子早就是過去時了,而今的上界一片蕭索,經(jīng)歷了百多年的外戰(zhàn)內(nèi)戰(zhàn),元氣大傷,但這些人突然出現(xiàn),并自愿去守衛(wèi)邊界,一下子讓上界的實力提高了不少。

    “你們是誰?”上界強者被驚動,洪亮的聲音席卷四方。

    “師叔!”

    “長老!”

    “我們回來了。”在容族傳承空間重新修煉后,勢力暴漲的年輕一輩至強者,血氣雄渾,意氣風(fēng)發(fā),遠比百多年前進去時強大了十倍不止。

    原本那些死在三千試煉,據(jù)傳死在容玄手里的古教核心弟子,一夜之間全都出現(xiàn)了,回到各自地盤,得知這些年上界的變化,沒有人不驚嘆。

    “谷族已經(jīng)被驅(qū)逐了?”被關(guān)三千試煉,對谷圣子懷恨在心的各大強者,悵然若失:“原以為出來后我們能幫上一些忙,卻沒想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既然是容族族長做的,必定有他的理由。”

    “容族族長?”這個稱呼讓上界其他人莫名其妙。

    “容族,那當(dāng)然是……”聲音戛然而止,三千試煉原住民相互示意,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谷族真仙耗費了無盡歲月才讓世人忘記了容族的存在,在如今的上界之人心里,谷族是上古十族之首的觀念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抹去或是取代的。

    更何況容玄已經(jīng)不在了,容族已經(jīng)沒有一個人活下來,就算正名了又能獲得什么。

    容玄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超出了護道人的范疇,他修煉混元噬道也不在正統(tǒng)容族之列,不說容族成為過去,就算證明了容族是上古十族之首,也不能為容玄洗脫一切。這個人只是單方面地決定了一切,與旁人的原諒與否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就像一張不知從何時起就編織成的網(wǎng),完美地將所有人罩在其中,眾人無意識地受他擺布,受盡驚恐,失而復(fù)得的東西才會更加珍惜。

    不朽圣子也站出來為容帝說話:“既然異界爭亂已經(jīng)平息,到此為止�!�

    “不管怎么樣,是容帝從谷族手里救了我等,逝者已矣,就不要再怨懟了。”

    一時間風(fēng)向大轉(zhuǎn),對容帝的評價變得多種多樣,提到容帝,原本一邊倒的恐懼和排斥,而今更多了些唏噓,變得復(fù)雜起來。

    古往今來第一人,上界唯一帝尊,就是日后上界再變,也不會有人忘記,異族在上界扎根,各界來襲,上界處于危難卻不自知的時候,正是這位年輕的強者以一人之力,力挽狂瀾,結(jié)束了內(nèi)憂外患,讓殘破不堪的上界在這場滅頂之災(zāi)中存活了下來。

    直到這時候,任何一方勢力都無法想象,究竟是怎樣的逆天偉力,才能做到常人之不敢想。

    這其中當(dāng)然也有人疑惑,有人反駁,容玄絕非善類,哪會有這等好心。

    但三千試煉內(nèi)上古十族的原住民全都一種態(tài)度,容玄救了他們的命,沒等他們報答,就已經(jīng)殞命。

    葉天陽置身大衍神朝,通過聽音古石探知到外界的一切動靜,沉默著獨居高位,聽著遠道而來的古教教主說個不停,教中核心培養(yǎng)的年輕一輩至強者強勢回歸,洗清了當(dāng)年他們污蔑容玄殺人的罪責(zé),這就是對方報復(fù)他們的起因么。但容玄為什么不在那時候放人,修為失而復(fù)得卻還沒完全恢復(fù)的各教教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及至從三千試煉回來的上古十族后人登門,告知在座上位者真相,他們答應(yīng)要為容族正名,就算容玄不在了,也不能違背諾言,畢竟當(dāng)日有天族真仙為見證。要想讓上界扭曲的道則恢復(fù)原樣,必須為容族正名,就得從上位者的思想上改起,才能一代代傳承下去。

    所有人恍然大悟。

    “所以,容族是上古十族之首?”眾說紛紜,有的教主沉默不語。

    早就知道了,卻沒告訴任何人,葉天陽沉默。

    “假的吧!這怎么可能,典籍分明沒有記載,如果容族是上古十族之首,為什么整個上界對此一無所知�!�

    “就是,這等秘辛,自上古傳承至今的古教對此應(yīng)該有所了解,當(dāng)教主的不知道,教中坐鎮(zhèn)的老祖肯定有所了解。以前是忌憚谷族所以封存了記憶,可后來谷族倒臺,容帝……”

    說到這里,有教主接口道:“為什么不解釋?”

    “因為說了也沒用。沒有人會真信,況且容族族長對護道一族嗤之以鼻�!�

    一個年輕男子突兀地出現(xiàn)在大衍神朝內(nèi)。

    “都在呢,正好�!�

    來人一身長袍及地,頭上插著一根玄木簪,看似隨便的衣袍,舉手投足之間別有一番道韻,所過之處,天地為之開道,空間微微蕩漾,仿佛隨時都能和空間融為一體,能肆意進出,沒有什么攔得住他。

    葉天陽從帝位上站了起來。

    “天族真仙!”

    “天一大人!”三千試煉原住民朝著天一躬身行禮,天族真仙神龍見首不見尾,難得現(xiàn)身,竟會是此時。

    天一環(huán)視一周:“很顯然,容玄根本就沒打算對你們怎么樣,所以你們的修為才能原封不動地回來,鎖魂塔煉魂,剝離的是自身道則,而不是將吞噬的靈力完物奉還,你們的修為,他一道也沒煉化,所以才能在進塔的一瞬間全部返還給你們�!�

    葉天陽瞳孔微縮。

    “這、這怎么可能!”

    容玄是什么人,性格乖張,冷血暴戾,陰狠歹毒,奪人道則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在座誰不知道,他怎么會如此好心。

    “那他的修為怎么會進步得如此之快!”

    “不對,也并不算快�!敝皇潜绕鹚麄冞@些人來算快的,在上古時期,據(jù)傳百年時間突破圣皇的也不是沒有,只是現(xiàn)在大道不同,太多人止步在圣王境,就顯得容玄另類。

    “這我就不說了,你們自己去想�!碧煲毁u了個關(guān)子。

    怎么說也是吞了仙的,這些年死在容玄手里的異族沒有十萬也有一萬了,其中堪比圣王境的異獸又有多少,累加起來也堪稱可怖,再加上夜不能寐徹夜苦修,有混元噬道這一逆天功法在,又有圣紋師的陣法相佐,耗費整整百多年的時間,不從圣皇初期突破至巔峰還真沒天理,根本就用不著他們這些殘缺不全的道則,修煉出的靈力。

    “成王敗寇,會落到這一步,也是你們咎由自取,你們覺得自己修為寶貴,搞不好人家根本看不上。”天一嘲諷道。

    錯了,都錯了,聽信谷族讒言,以為容玄殺了各教核心弟子,這才聯(lián)手報仇,可誰知對方非但不是殺人兇手,反倒是救命恩人。

    千萬年來各教聯(lián)手對容族斬盡殺絕,還以為做了好事,而實際上他們才是異族的幫兇,身為容族僅存的后人,容玄過得膽戰(zhàn)心驚,的確有理由怨恨,既然奉行強者為尊,整個上界,被一個人玩弄于鼓掌間,被打得落花流水,不是報應(yīng)是什么。

    各教教主無言以對。

    直到現(xiàn)在,想到容帝,只覺望而生畏,能憑借一個人對抗異界,扭轉(zhuǎn)上界局面,也不是他們?nèi)堑闷鸬摹?br />
    哪怕過程可怖,至少結(jié)局還好,落到那個下場,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沒有誰比誰高貴,沒有誰比誰無辜,當(dāng)初落入死牢的人,能當(dāng)?shù)闷馃o辜二字的也只有葉天陽罷了。

    上界危難之際,在座除了葉天陽等幾位,幾乎沒有人愿意出一份力,身為教主,只是自私地保全自己,而今報應(yīng)到頭,能撿回一條命,已經(jīng)是容帝開恩。

    “只能說一開始是我們誤解了�!�

    出了殿門,從大衍神朝皇城離開,一眾教主心情復(fù)雜,對三千試煉出來的原住民說道:“可容帝真不像護道一族,如果硬要說容族是上古十族之首,容帝是容族,僅憑各位的一面之詞,實在難以信服,如若有一日真有證據(jù)證明,我等會親自去鎖魂塔,跪拜賠罪。”

    “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還跪拜賠罪,有何意義。”三千試煉原住民搖頭嘆息,他們臨走前倒是很有義氣地各自給葉天陽留下了玉玦,以后有力出力。如果有辦法能為容族正名最好不過,雖然容族不在了,但上界扭曲的道則,被篡改的功法,也得想辦法改過來才是。

    “如果容帝能回來……”想到這個又有人打了個寒顫,還是不敢想。

    就算真是為上界著想,能以這種手段結(jié)束一切,再度面對這個人,第一反應(yīng)還是恐懼。

    葉天陽的魂印連接這聽音古石,聽到這話,只是笑了笑,笑容沒有一絲溫度。

    “你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碧煲徽f道。

    “你還沒走�!比~天陽低聲說。

    “我聽到你心里在呼喚我,天族弟子有事相求,我又怎么忍心不現(xiàn)身呢�!碧煲徽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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