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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沈冷繼續(xù)說道:“就算是不知道,高闊云也沒有絲毫誠意,難道你看不出來,他就根本不是能做主的人?”

    林落雨沉思了一會兒,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他沒能力把人救出來。”

    “如果我猜的沒錯......”

    沈冷一邊踱步一邊說道:“求立人之所以不殺我們的人只是想羞辱?不,他們是有所需,正如我們穿過求立的時候我一直都在繪制沿途地圖一樣,求立人也迫切想了解大寧,使者帶去的隨從人員之中有來自大寧各地的商人,這些人活著而官員都被處死,是因?yàn)榍罅⑷酥来髮幍墓賳T他們撬不開嘴,即便撬得開也很費(fèi)事,索性就把官員都?xì)⑺�,留下這些商人......他們覺得商人會容易害怕容易妥協(xié),他們需要從我們的人嘴里了解能了解到的關(guān)于大寧的一切,商業(yè),朝政,軍武,甚至?xí)屗麄兝L制地圖�!�

    沈冷道:“高闊云只是來訛銀子的,他覺得施東城的銀子太好賺了,自己來一趟隨便說個數(shù)字,施東城為了取悅大寧也會把這筆銀子掏了�!�

    林落雨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真的很單純,沈冷說的這些她完全都沒有去考慮過。

    “我把高闊云放回去,他若是能把人救出來才奇怪。”

    沈冷道:“所以必須我們自己去,以高闊云做盾牌,表面上看起來這確實(shí)兇險(xiǎn)了一些,卻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如果現(xiàn)在是求立人在審問寧人的話,高闊云確實(shí)沒有辦法把人救出來。”

    林落雨順著沈冷的思路想了想后繼續(xù)說道:“為什么是他能來?難不成東主買不通刑部尚書?買不通更重要的人物?或許不是,只是因?yàn)檫@些人都在求立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們脫不了身也不敢答應(yīng)不敢收錢,而能脫身能收錢的高闊云恰恰就說明了他在這件事之中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沈冷笑起來:“還好不太笨,不然的話都不想認(rèn)你這個姐�!�

    林落雨瞪了他一眼:“可若是就這么過去盛土城的話,萬一高闊云出賣了你們......”

    “沒有高闊云我們也是要去盛土城的,有了他,被他出賣確實(shí)看似冒險(xiǎn),可也不是一點(diǎn)好處都沒有,這個世界上哪有所有事都是按照我們心意發(fā)展的道理。”

    沈冷看了她一眼:“你就別去了�!�

    “憑什么?”

    “憑你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女人,更何況你還逼著我管你叫姐。”

    “你心里是多看不起女人?”

    “你這話說的傷感情,本來感情就不深�!�

    “嗯?”

    “當(dāng)我沒說�!�

    沈冷道:“這樣吧,我知道就算我們不帶你,你自己也會讓你們窕國人幫著你偷偷摸摸跟過去,不如你給我們做支援,你帶著人留在盛土城外邊,或是跟我們不走一路,總之不能讓高闊云知道你們在,這樣的話還多一些保證。”

    林落雨覺得開心起來:“行吧,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

    沈冷又交代了幾句隨即去集合隊(duì)伍,換上了高闊云那些隨從的衣服,高闊云這次帶來了幾十個人,沈冷的人不能都跟著,于是分成了兩隊(duì),沈冷帶著陳冉王闊海扮作高闊云的隨從跟著他返回南理盛土城,古樂和杜威名帶著另外一半人做支援。

    這樣一來,沈冷他們便有兩批支援,事情也就更穩(wěn)妥一些。

    離開了小昭城之后顯示乘坐馬車趕路兩天,然后改乘船,又順著芒河一路往東順流而下走了三天上岸,再次換乘馬車走了一天半才到盛土城,倒不是南理國有多大,而是路確實(shí)不好走,和大寧的道路根本沒法比,而且芒河上船只太多,走走停停。

    進(jìn)城的時候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攔,高闊云這張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

    盛土城的規(guī)模不算小,可真要比起來的話也就是安陽郡安陽城那么大,相當(dāng)于大寧的一座郡城,比道府所在的江南道懷遠(yuǎn)城要差了不少,就更別提和長安比。

    街道上人來人往,沈冷特意讓高闊云帶著他們路過了刑部大牢所在之地,外面看著就戒備森嚴(yán),進(jìn)出的除了南理國的人之外,還能看到身穿灰色軍服的求立軍人,在大牢外面那些緊要的地方,把守著的也都是求立人。

    高闊云回了家,一進(jìn)門沈冷就下令把他家里所有人都綁了關(guān)起來,一個不許放過。

    進(jìn)了客廳之后沈冷坐下來休息,高闊云那張臉難看的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撲通一聲跪下來:“將軍,你讓我把你們帶進(jìn)盛土城,如今我已經(jīng)做到了,將軍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也上有老下有小......”

    沈冷一擺手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施東城給了你多少銀子?”

    “五千,五千兩�!�

    “嗯?”

    沈冷眉角微微一挑,高闊云立刻就開始磕頭:“一萬兩,一萬兩銀子�!�

    “一萬兩啊,是銀票還是現(xiàn)銀?”

    “現(xiàn)銀,銀票不敢收的�!�

    “陳冉,跟著他去看看銀子在什么地方,裝箱,咱們走的時候帶上,回去的時候分發(fā)給戰(zhàn)死的兄弟家屬,哦對了......取紙筆來,我給高大人寫個收據(jù)。”

    高闊云的臉都歪了,可哪里敢不聽話,連忙示意不用寫什么收據(jù),那東西寫了難不成還拿給南理國皇帝看看?若他自己留著,看著會多心堵。

    沈冷把一個親兵叫過來吩咐道:“去外面找古樂和杜威名,讓他們一天之內(nèi)把刑部大牢四周的地形摸清楚,畫圖給我送過來�!�

    “是。”

    親兵應(yīng)了一聲連忙出去,很快就出了遠(yuǎn)門。

    沒多久陳冉興沖沖的進(jìn)來笑著說道:“這個老東西家里可真有錢,我們剛才跟著他進(jìn)了私庫,光是現(xiàn)銀就有差不多三四萬兩,還有一些首飾珠寶之類的東西,我還發(fā)現(xiàn)這個......”

    陳冉遞給沈冷一個特大號的大金花簪子,比沈冷給茶爺打的那支大一倍,沈冷一看到眼神就亮了:“真大�!�

    兩個人的審美如此契合,露出了親兄弟般的笑容。

    陳冉帶著人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把高闊云家里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大概搜刮了有三萬八千兩銀子,珠寶首飾三盒,至于那些南理國的銀票倒是用處不大,就算能取出來沈冷也不愿意節(jié)外生枝,除了這些之外,陳冉還在書房翻找到了一份刑部在職官員的名冊,這東西現(xiàn)在正用的上。

    “說吧�!�

    沈冷看向高闊云:“求立人在刑部里有多少?”

    “大概三百人�!�

    高闊云面如死灰,做官大半輩子積攢下來的財(cái)產(chǎn)就這么即將告別自己,他臉色要能好看才怪,可想著若是能保住命,破財(cái)就破財(cái)吧。

    “為首的是一個叫阮浩的將軍,另外一個叫李福朋,是求立國刑部的人,我離開之前剛到的,帶著大約二三十個手下,個個心狠手辣,其他的人都是阮浩手下的士兵,關(guān)押寧人的牢房一共五間,不在一起,將軍你們想要進(jìn)刑部真的沒那么容易,就算是我也不能靠近�!�

    他這句話幾乎是印證了沈冷的推測,求立人根部就不會放心把那些大寧的人交給南理人看守,就算高闊云是刑部侍郎也根本靠不到近前去。

    “所以,你其實(shí)沒什么辦法?”

    “我......”

    高闊云看了看沈冷的臉色,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我就算可以把你們帶進(jìn)刑部,也沒辦法靠近那五間牢房,那些求立人根本看不起我們,好像主子大爺一樣的態(tài)度,我也生氣�!�

    沈冷道:“我倒是幫你想了個辦法�!�

    他看了高闊云一眼:“瞧著你這迫切想幫我們又沒辦法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心疼,你過來我跟你說......”

    高闊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靠近沈冷,哪里敢看沈冷的眼睛。

    “取你的名帖,再寫一封親筆信,我的人會想辦法幫你交給李福朋,就說你仰慕李大人已經(jīng)很久了,想請李大人吃個飯交個朋友,寫的言辭懇切一些,另外......”

    沈冷招手:“我還很慷慨的幫你備了一份厚禮給李福朋,你就不用謝我了�!�

    高闊云看了看,那不就是剛剛從自己私庫里搶走的一盒金銀首飾么......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變成是你們幫我準(zhǔn)備的了,心疼的他肝都快炸了,然而又只能忍著。

    陳冉也是一臉的心疼:“這么多東西,都給那些求立狗?”

    沈冷看著高闊云說道:“你看,我的人多心疼這么多好東西,為了幫你還不是忍痛割愛�!�

    高闊云恨不得一頭撞死。

    “寫信吧�!�

    沈冷指了指親兵剛找過來的紙筆:“好好寫,就定在明晚......鴻賓樓。”

    進(jìn)城的時候沈冷就特意留心到了街邊有一家酒樓叫鴻賓樓,地形很好,就算是出了什么問題也能及時撤出來,他之前也已經(jīng)派人去聯(lián)絡(luò)了林落雨帶著的那一隊(duì)人,讓她們盡快將鴻賓樓的情況打聽出來,今天才到明天就動手顯得倉促了些,可沈冷不想等,一天都不想等。

    ......

    ......

    第二百四十六章

    打到死

    跟著沈冷時間久了的人都知道沈冷的習(xí)慣,那就是格外注重地圖的作用,每到一地,沈冷都會讓人把四周的地形畫出來,如今在水師有幾個人是莊雍特別安排保存這些簡略地圖的人,按照沈冷繪制的簡圖再細(xì)化,而杜威名古樂他們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身上帶著炭筆和本子,下午的時候刑部大牢和鴻賓樓四周幾條街情況就已經(jīng)摸查的很清楚。

    “刑部大牢拐角臨街,有三個方向可以退�!�

    古樂下午的時候到了高闊云的宅子里找沈冷匯報(bào),雖然看起來有些疲憊,可那雙眼睛依然很亮,他是打心里愿意也喜歡跟著沈冷做事,跟著將軍做事干脆利落也足夠爽。

    “不過,順著大街往這兩個方向撤的話,會很容易被南理國支援過來的軍隊(duì)堵住,隔著三條街就是盛土城禁軍大營,屬下打聽過,禁軍八千,據(jù)說是南理最精銳的軍隊(duì)。”

    古樂說話的時候,還是習(xí)慣自稱屬下。

    “以后當(dāng)著韓喚枝的面,可別說是我屬下了。”

    沈冷笑著糾正。

    古樂也笑:“屬下記住了......禁軍大營的人從得到消息到趕來支援的話,最遲不超過兩炷香的時間,我們要找到那五間牢房,把人帶出來,撤走,兩炷香的時間未必夠�!�

    沈冷嗯了一聲:“高闊云說刑部里包括求立人在內(nèi),差不多能有五六百軍卒,其中求立人大約三百人,刑部牢兵以及其他能打的差不多有二百多人,一旦我們進(jìn)去的話被困住,想出來就不易了,他們根本無需沖殺,只管堵住門等待禁軍來援,咱們也毫無辦法。”

    他沉思了一會兒:“鴻賓樓的地形呢?”

    “鴻賓樓后邊有一條小巷子可以撤走,咱們的人身手都沒問題,屬下來之前發(fā)現(xiàn)林姑娘帶著人已經(jīng)在鴻賓樓四周布置了,所以屬下也沒靠過去,安排我的人把她沒看護(hù)好的地方補(bǔ)了一下�!�

    “鴻賓樓門前的正街比較寬,人也多,不利撤走,不過明天晚上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意外,抓李福朋這個不難,只要他來的話。”

    “他會來的。”

    沈冷站起來在屋子里來回踱步,腦子里將計(jì)劃好的事又重新梳理了一遍,就正如控制高闊云一樣,沈冷的計(jì)劃就是控制李福朋,讓這個人帶著他們進(jìn)入刑部大牢,以提審為名把大寧的人都從牢房里提到審訊的地方,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一間一間的去找到那五間牢房,讓李福朋帶著他們找這五間牢房的過程太容易出意外,只要李福朋臨時有什么想法喊一聲,他們就會陷入重圍。

    “讓他們?nèi)?zhǔn)備吧,你晚上帶幾個人跟我出去做件事�!�

    聽到這句話古樂的眼神更加明亮起來:“是,屬下這就去挑人�!�

    沈冷帶來的幾十個人把高闊云家里控制的很嚴(yán)密,沒有人會想到此時此刻南理國一位朝廷大員居然會被寧人控制,就算是現(xiàn)在沈冷跑到大街上隨便拉一個南理人認(rèn)真的說寧人派了一支隊(duì)伍來營救被困之人,怕是南理人都不會信。

    當(dāng)夜,沈冷安排好輪換當(dāng)值的人之后就帶著古樂和八名廷尉府廷尉從后門出來,十個人都換上了南理這邊的衣服,分散開走,沈冷和古樂并肩而行,其他人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誰也看不出來有不對勁的地方。

    出了后面的小巷子進(jìn)大街,沈冷和古樂還很有興趣的逛了幾個鋪?zhàn)�,然后找了家路邊的小吃店品嘗了一下南理當(dāng)?shù)氐奶厣〕裕皇钦l都沒有喝酒。

    直到大街上已經(jīng)人跡寥寥他們才從小吃店出來,多給了一塊碎銀子的賞錢,那做小買賣的夫妻千恩萬謝。

    順著大街往前走,沈冷他們在一座很大的宅子門口停下來觀察了一下,很快就離開,半柱香之后兩個人到了宅子后院那邊,古樂往后擺了擺手示意戒備,八個廷尉隨即找合適的地方藏身,沈冷和古樂兩人翻墻進(jìn)了那院子里。

    這院子很大,夜已經(jīng)深了后院花園里很冷清,本是院墻高大的宅子尋常人自然不好進(jìn)來,可對于沈冷和古樂這般身手的人完全不算什么,順著后院的石子小路往亮著燈火的房間那邊過去,靠近窗下蹲下來聽了聽,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古樂站起來用手指捅破了窗戶紙往里看,然后蹲下來,借著月光沈冷發(fā)現(xiàn)他臉色有些不太對勁。

    古樂指了指窗口,沈冷也站起來順著那破洞往里看了看,也蹲下來,臉色也不對勁起來。

    兩個大男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同時起身離開,眼神里透著尷尬。

    屋子里一群丫鬟在洗澡。

    兩個人順著墻角到了前邊那排房子,蹲在花叢后邊看到有幾個家丁打著燈籠巡邏過去,確定沒人之后撿著燈火最亮的房間靠過去,然后在窗外蹲下來的時候又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沈冷輕輕嘆了口氣,看向古樂的眼神里似乎在說莫非又是一群姑娘洗澡?

    可他們不能確定要找到人住在哪兒,又不能不看,所以古樂鼓起勇氣站起來,手指沾濕了口水捅破窗戶紙看了看,蹲下來喘了口氣,看起來比剛才更尷尬,古樂拉了沈冷一把指了指前邊,兩個人再次離開。

    “又是?”

    沈冷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不一樣......這次是一群男人洗澡�!�

    “噗......”

    沈冷幾乎都沒忍住要笑出聲來,古樂看起來就更尷尬起來。

    兩個人又往前過了一排房子,古樂硬著頭皮過去把亮著燈火的那窗戶捅破看了看,蹲下來后臉色更差勁了,屋子里有個男人光著屁股壓在一個女人身上,看到那畫面讓古樂覺得自己今天回去得洗洗眼睛了,剛要離開,忽然聽到里邊女人的喘息聲......

    “大人,大人你快些�!�

    古樂眼神一亮,朝著沈冷招了招手。

    沈冷過來看著古樂,古樂點(diǎn)頭,于是沈冷站起來往里看了看,又蹲下來,抬手在古樂腦袋上敲了一下,古樂一臉委屈:“是他......”

    沈冷深吸一口氣,悄悄靠近房門輕輕推了推,房門別住了,他將背后的黑線刀摘下來順著門縫插進(jìn)去往上一挑,將別著門的木棍挑開,拉開門閃身進(jìn)去,那木棍還沒落地被他一把接住,古樂從后邊進(jìn)來順手把房門關(guān)好。

    這房子并不大,只有三間,左右各一間,中間算是客廳,但也陳設(shè)簡單,不像是南理國大人物飲食起居之地,兩邊的房間都沒有房門,只是掛著門簾,沈冷和古樂一左一右靠在門口,古樂把門簾撩開一條縫往里看了看,那男人還在吭哧吭哧......

    沈冷點(diǎn)了點(diǎn)頭,古樂隨即猛的撩開簾子沖了進(jìn)去,手掌狠狠落下砸在那胖男人的后頸上,那男人哼了一聲隨即撲在那不動了,正在動情之中的女人閉著眼睛完全沒感覺到一樣,手還在那胖男人的屁股上拍了拍,古樂覺得大概的意思你倒是動啊,然后臉一紅,心說自己想這個干嘛。

    他伸手捏住那女人的脖子一扭,那女人變悶哼一聲昏了過去,古樂把那個胖男人拉下來,用床單裹住扛在肩膀上,兩個人立刻離開,順著來時的路快速的沖到后院,古樂把人往墻外一扔,外面兩個廷尉早就等在那了,伸手把人接住后抬著撤離。

    一炷香之后沈冷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高闊云的宅子,三長兩短是約定的暗號,里邊的人把門打開,一群人快速的閃了進(jìn)去。

    沈冷在椅子上坐下來指了指那被床單裹住的人,一盆冷水潑上去,那人嗷的叫一聲后掙扎起來,臉色白的好像鬼一樣。

    “沈.....沈大人。”

    站在一邊的高闊云看清楚那人之后都愣了,嚇得撲通一聲跌坐在地,看起來臉色比那個胖男人還難看。

    “高闊云,你他么的想干什么!”

    那胖男人怒吼一聲,看到高闊云的時候好像要炸了一樣。

    “煩�!�

    坐在椅子上的沈冷揉了揉眉角:“居然也姓沈。”

    那胖男人這才看向沈冷怒喝:“你又是誰!”

    沈冷沒理他,看向高闊云:“這位刑部尚書沈大人平日里也沒少欺負(fù)你吧,看看你現(xiàn)在嚇成這個樣子......我給你找了個出氣的機(jī)會�!�

    他看向古樂:“把他嘴巴勒住�!�

    古樂撕了一條床單過去把這位南理國的刑部尚書嘴巴勒住,那人嗚嗚的還在掙扎怒吼,只是聲音發(fā)不出來多大。

    沈冷讓人去外面找了一條馬鞭過來扔給高闊云:“打他。”

    高闊云嚇得在那磕頭:“將軍,將軍你饒了我吧�!�

    “你不打他,我就讓他打你,我看著他似乎比較聽話。”

    沈冷靠在椅子上:“我之前讓人打聽了,大寧的使者是他監(jiān)斬的,之前的審訊他也參與了,其中有一個人是他下令活活打死的沒錯吧。”

    高闊云下意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

    沈冷指向那個沈大人:“打死他,不然打死你�!�

    高闊云顫抖著接過來鞭子,哪里敢與那位沈大人的怒目對視,閉著眼睛嗷的叫了一聲,然后一鞭子打了下去,這一鞭子正甩在沈大人的臉上,立刻打的皮開肉綻,沈大人嘴里嗷嗚一聲拼了命的掙扎起來,奈何雙手雙腳也而被古樂綁住了,怎么可能跑的了。

    打了幾下之后高闊云也已經(jīng)麻木,只是一下一下的往下打,沒多久沈大人就疼的昏了過去,沒多久又疼的清醒過來,身上已經(jīng)傷痕累累。

    “將軍,你殺了他吧,殺了他吧�!�

    高闊云哀求。

    沈冷搖頭:“我說過,是打到死�!�

    第二百四十七章

    必有收獲

    林落雨來高闊云宅子里見沈冷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一位在南理國也稱得上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掌管全國刑名之事的尚書大人就這樣被打死了,而且是被刑部侍郎高闊云打死的,她進(jìn)門的時候見到了極血腥殘忍的一幕,古樂把呆若木雞的高闊云推開,提刀過去正要割人頭。

    “你要干什么!”

    林落雨氣的肩膀都在顫抖,臉色白的嚇人。

    “殺人�!�

    沈冷的回答簡單直接。

    “我得到消息就趕來,唯恐你沖動誤事,你可知道,你今日這泄憤之舉就能將你的人全都置于死地?你真的以為南理人都是廢物?刑部尚書被殺,他們只會讓刑部更加戒備森嚴(yán),甚至?xí)谌侵畠?nèi)搜捕你們,你為什么這么不理智!”

    沈冷看著林落雨:“你去過北門了嗎?”

    林落雨一怔:“什么北門?”

    “盛土城的北門�!�

    沈冷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還沒去看過吧,我去過了,我大寧使臣以及隨從的人頭還在北門外掛著呢,多少日子了?風(fēng)吹日曬雨淋,已經(jīng)腐爛的看不出來模樣,那人頭面向北方,每顆人頭上還釘著一根鐵釬,從頭頂貫入至下巴扎出來,知道為什么嗎?我也問過了,南理這邊的說法是,人頭貫穿釘進(jìn)去,永世不得超生。”

    林落雨愣在那,看著沈冷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

    “那是我們寧人�!�

    沈冷道:“你覺得南理人為什么要把他們的人頭掛在北城門外?就是故意讓他們面朝家鄉(xiāng)�!�

    古樂已經(jīng)把刑部尚書沈大人的人頭割了下來,沈冷擺手:“先放一邊,一會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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