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视频专区免费看_亞洲高清在線播放_一级毛片久久久_女友被粗大的猛烈进出_亚洲黄色操B网站_免费亚洲欧美精品_欧美小屁孩cao大人在线播放_大陆国产乱人伦a_2023国产精品视频_免费国产vā在线观看视频

背景
18px
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349章

    公車右臉色白的好像紙一樣,他不覺得自己錯了,所以他轉頭看向沈冷,兇狠的看向沈冷,沈冷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嘆息一聲:“公車大人,你大半輩子耿直,我回長安之前就在想是誰會跳出來,沒想到是你,也不應該是你,偏偏就是你。”

    他轉身走到一邊,刑部尚書鐘上梁看了看公車右又看了看他,本想張嘴說幾句什么,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東暖閣,皇帝一擺手:“誰也不用勸。”

    太子嚇了一跳,連忙退到一邊。

    賴成連忙垂首道:“臣有罪,臣愿受罰�!�

    皇帝看了太子一眼:“你先去承天門外,讓水師的將士們回去休息�!�

    太子連忙應了一聲出門。

    賴成垂首說道:“陛下知道的,公車右應該是被人利用了,他為人耿直不懂得變通,說話不會轉彎,所以一直都在得罪人,正因為他這樣,所以由他說出來就會顯得令人信服,可實際上,太耿直的人......離傻不遠。”

    皇帝道:“朕知道他是被人利用了,可別人不被利用他被利用,難道不是因為他蠢?不是因為他不合格?不是因為他自以為是?你們御史臺的人難道不是都享受著這種被人譽為不畏皇權的感覺嗎?還有,你們不是不想讓朕認了流云會的事嗎?朕一定會認,今天不認明天朕也會認,你們不是擔心朕背罵名嗎?朕不怕,朕可以沒有理由的廢掉御史臺都御史,朕想看看是這個罵名大還是朕創(chuàng)建流云會的罵名大!”

    老院長在心里長嘆一聲,陛下這是在賭氣啊。

    可是這個氣怎么來的?不管怎么來的陛下得出這口氣啊。

    “都出去吧。”

    皇帝擺了擺手:“朕乏了,今日誰也不見。”

    老院長和賴成對視一眼,兩個人還要說話,禁軍大將軍澹臺袁術卻搖了搖頭,三個人隨即躬身退出東暖閣。

    代放舟把房門關上,也退到了門外。

    屋子里只剩下皇帝一個人,他手扶著桌子站在那,忽然就動了,把桌子上的奏折全都掃了下去,然后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朕的兒子,為朕四處征戰(zhàn)九死一生,可是卻被人當著朕的面罵做亂臣賊子......”

    他頹然的坐下來,眼神逐漸空洞。

    保極殿,大內侍衛(wèi)魚貫而入,幾個人上去將公車右的官服扒掉,將梁冠摘了,公車右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沈冷,沈冷站在那也一直看著他,大內侍衛(wèi)將公車右架了出去,沈冷轉身準備離開,刑部尚書鐘上梁沉默片刻,上前一步:“沈將軍,稍后再走�!�

    沈冷問:“何事?”

    “沈將軍說認罪的事。”

    鐘上梁有些為難的說道:“還是請沈將軍好歹與我說幾句,總不能就這樣走了�!�

    “他留下也不該和你說�!�

    保極殿外。

    一身風塵仆仆的韓喚枝站在那,看了鐘上梁一眼:“他有問題,沒問題,都不應該在這跟鐘大人你交代什么,軍職人員的問題向來是我廷尉府的事,鐘大人是覺得我廷尉府太忙了沒人管?”

    鐘上梁臉色一變:“韓大人?”

    韓喚枝邁步進來,看了沈冷一眼:“請沈將軍先回去,最近不要離開長安,你的事我廷尉府會派人調查。”

    沈冷點頭:“知道了�!�

    韓喚枝走到鐘上梁面前問:“鐘大人有什么疑問嗎?如果有的話,現(xiàn)在可以請旨,請陛下準許刑部與廷尉府會查此事,只要陛下有旨意,我一定配合鐘大人�!�

    鐘上梁訕訕的笑了笑:“不用,韓大人自然會盡心盡力�!�

    韓喚枝笑了笑:“那就是沒異議?”

    “沒有�!�

    鐘上梁道:“哪里會有什么異議,我還有一些雜事尚待處理,就先......”

    “別啊�!�

    韓喚枝抬起手往左右擺了擺,保極殿外,廷尉府的人將大門擋住。

    “我也有幾句話想問鐘大人。”

    韓喚枝慢慢的圍著鐘上梁踱步:“我聽說鐘大人是沐昭桐的學生。”

    鐘上梁臉色一白,強撐著問道:“那又如何?”

    “我南下查案,南下之前曾經找鐘大人聊過一次,詳細向鐘大人說了我要調查何事,鐘大人還記得嗎?如果鐘大人記得不清楚的話,那我?guī)湍慊貞浺幌�,我曾對你說過我南下要走的路線,你說巧不巧,我跟你說要走水路經過鹿城,到鹿城之前我本該乘坐的那條船沉了,可我走的是陸路�!�

    鐘上梁道:“幸好韓大人沒事。”

    “對啊,幸好我沒事�!�

    韓喚枝從懷里取出來兩個信封:“不然的話也不會找到鐘大人你和叛賊沐昭桐的書信來往�!�

    保極殿里的人全都嚇了一跳,一臉的不可思議。

    “把他拿下。”

    韓喚枝從鐘上梁身邊走過:“鐘大人得先解釋一下自己的問題了�!�

    幾個廷尉從外面進來,直接將鐘上梁的官帽摘了,按著胳膊推了出去,鐘上梁一邊走一邊喊:“韓喚枝!你這是栽贓陷害!你無權抓我!”

    沈冷走到韓喚枝身邊,看了看那兩個信封:“真的?”

    韓喚枝聲音很輕的回答:“假的�!�

    沈冷:“這樣不好�!�

    韓喚枝道:“可我沒冤枉他�!�

    沈冷搖頭:“算了,我還是回家等你吧�!�

    韓喚枝嗯了一聲:“這兩封信是假的,不過我抓了他派到平越道的人,我在平越道被圍攻的時候,叛賊之中始終有人指著我喊他就是韓喚枝,那是想致我于死地,這個人就是他的人,你先回去吧,還有就是......以后不該認的事不要瞎幾把認。”

    沈冷都懵了。

    這么粗糙的話是韓喚枝說出來的?

    韓喚枝轉頭看向那些朝臣:“流云會是我廷尉府安插在江湖中的釘子,諸位大人,長安城乃至于京畿道,所有江湖上的暗道勢力被我廷尉府打掉的,都有流云會配合,這件事,明日早朝我會在陛下面前在諸位大人面前詳細解釋,如果諸位大人留下無事的話,該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

    他抱了抱拳。

    保極殿里的大人們面面相覷,一個一個的離開。

    韓喚枝長長吐出一口氣,緩步走到東暖閣外面,他看了代放舟一眼,代放舟對他微微搖頭意思是陛下心情很不好。

    韓喚枝抬起手撓了撓眉角,轉身看到不遠處老院長和賴成都在看著他,他指了指東暖閣里邊,老院長和賴成同時搖頭,他想了想,還是在門外輕輕說了一句:“陛下,臣回來了。”

    東暖閣里依然安靜的不像話,韓喚枝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沒見陛下回應,他嘆了口氣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候聽到陛下說了一句:“進來�!�

    韓喚枝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推門進入東暖閣,一進門就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他過去一本一本的把奏折都撿起來,一邊撿一邊說道:“陛下何至于生這么大的氣,本應該是預料之中的事�!�

    皇帝看了他一眼:“公車右罵沈冷是亂臣賊子!”

    韓喚枝一愣:“那該抓,該罵�!�

    他把奏折撿起來在書桌上放好:“可是那老頑固應該不服氣,這樣,不如讓他與臣同審刑部尚書鐘上梁�!�

    皇帝看了他一眼:“你一回來就抓了朕的刑部尚書?”

    韓喚枝有些不好意思:“來不及請旨�!�

    皇帝:“來不及?”

    韓喚枝低頭:“主要是心急�!�

    皇帝道:“按你說的辦吧......另外,你是不是把流云會的事認了?”

    “臣......是�!�

    皇帝沉默很久:“這個事,朕不能讓給你,剛剛他們在保極殿攔著朕不讓朕認,朕沒認,不是朕愛惜名聲,是朕覺得保極殿這場面太小了,要認,朕就當著滿朝文武所有人的面認!明日一早朕會提及此事,你去跟葉流云說一聲......明日讓他來參加朝會�!�

    韓喚枝剛要說話,皇帝擺手:“朕已經決定了,你不用再勸,朕不能忍沈冷被人罵做亂臣賊子,朕也不能忍葉流云被罵做是蠅營狗茍的下三濫,他是朕的人,開枝散葉天邊流云的葉流云。”

    皇帝看向韓喚枝:“朕可以罵你們,別人,不行�!�

    韓喚枝沉默片刻,然后點了點頭:“那臣讓他明天穿的嚴肅些�!�

    皇帝看向門外:“代放舟,去準備一件紫袍!”

    

    第七百八十七章

    誰也不許說不行

    沈冷他們從平越道往回走的時候已經十月,回到長安其實就已經快到年前,長安城的冬天依然那么冷,長安城的年味也依然那么足,進了臘月之后這種氣氛就更濃起來,大街上的人越來越多,不少人開始提前準備年貨。

    一輛馬車穿過大街小巷在未央宮外停下來,守在宮門口的人仔細看了看,這輛馬車上的標識有些眼生,不屬于朝廷諸位大人的任何一個,禁宮門口當值的人眼睛都多毒,當值的日子久了,上朝的那些大人們乘坐的馬車上是什么樣的標識都記得清清楚楚。

    當值禁軍校尉馬原仔細看了看,還是沒認出來,倒是覺得有些眼熟,偏偏還想不起來。

    他又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內侍總管代放舟:“代公公,這一大早的你就在門口等誰?”

    代放舟笑了笑:“等一位大人物。”

    馬原心說朝中的人都算上,能讓代放舟在門口等了這么久的也沒誰啊,如那些分量極重的大人物,比如禁軍大將軍澹臺袁術,比如原內閣首輔元東芝,現(xiàn)在的代首輔賴成賴大人,還有書院的老院長,這些人分量自然足夠,可都有可自由出入禁宮的權利,只要宮門不緊,他們這些人是隨時都能來的,莫非是哪位封疆大吏回來了?

    他還在想著,就看到代放舟一路小跑著往那輛馬車過去。

    “葉先生�!�

    代放舟在馬車旁邊微微俯身:“陛下讓奴婢在這等你�!�

    葉流云從馬車上下來,看了看車廂上昨夜里才畫完的安標徽,有些滿意。

    雖然老百姓都知道流云會是暗道勢力,不過流云會表面上的生意都正經的很,商鋪商行的馬車上都有標徽,可他的馬車沒有,也不能有。

    昨天接到韓喚枝的通知,他就讓人把流云會的標徽在馬車上畫好。

    “我沒來晚吧?”

    葉流云問了一句。

    代放舟連忙搖頭:“沒有沒有,陛下還沒到太極殿,陛下說葉先生到了可直接進東暖閣。”

    代放舟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他就在長安城,可是二十幾年來他很少進宮,除非陛下召見他沒有主動來過一次,即便是陛下召見他也只能從未央宮的小門進來,還要盡量避著人,大部分時候都是天黑之后才進來,他本該是和陛下最親近的人之一,可卻不得不疏遠。

    如朝臣們一樣在上朝的時間進未央宮,這是第一次。

    遠處不停的有馬車停下來,一位一位朝廷重臣進入宮門,三三兩兩結伴而行,一路走一路閑聊,可是每個人都會忍不住往葉流云這邊看幾眼,都在好奇,代放舟來接的人是誰。

    這些陽春白雪的大人們,哪有幾個認得流云會的標徽。

    兩個人進了宮門,那些也陸續(xù)進宮的大人們都會主動和代放舟打個招呼,然后朝著葉流云善意的笑笑,雖然不認識,可能被代放舟引領進宮的人自然分量不低。

    已經是寒冬臘月,大人們到了太極殿外邊等著,時辰不到不能進大殿,再冷也得等著,又不能壓著時辰來,不過這些大人們也不是沒辦法,往往都會到內閣那邊去蹭溫暖,看起來那排屋子不大,可早晨這會能擠進去不少人,當然也不是誰都能進去。

    代放舟道:“葉先生,咱們到東暖閣那邊一會兒隨陛下一塊上朝�!�

    “不了�!�

    葉流云站在太極殿門外:“我在這等著�!�

    大人們能進內閣取暖的都進去了,不能進去的也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聊天,唯有葉流云一個人,一身白衣站在太極殿外邊,身形筆直。

    代放舟覺得鼻子尖上涼了一下,抬頭看了看,竟是下雪了。

    時辰到,朝臣們從內閣所在的房子里出來,有說有笑的到了大殿門外,不約而同的開始整理朝服,眾人按順序站好,然后排著隊進入太極殿中,一身素白的葉流云站在風雪里,像是一棵壓滿了白雪卻壓不彎腰的青松。

    不多時,代放舟先進來喊了一聲陛下到,朝臣連忙面向龍椅那邊整齊的彎腰垂首。

    皇帝邁步走上高臺,掃了眾人一眼后坐下來。

    代放舟上前看了看:“諸位大人都到了嗎?”

    內閣代首輔賴成道:“都到了。”

    皇帝忽然站起來:“代放舟,你先下去�!�

    代放舟俯身一拜,退到了一側。

    皇帝走到高臺邊緣,沉默了一會兒后說道:“公車右何在?”

    已經被扒了官服去掉梁冠的公車右從隊伍最后走出來:“罪臣在�!�

    他當然得在,這是陛下特意吩咐的。

    皇帝嗯了一聲后繼續(xù)說道:“昨日你提到沈冷勾結流云會的人,朕說給你一個解釋,沈冷先把罪認了,他是為了阻止朕,是為朕著想,澹臺當時也想認,甚至老院長都想認,所以朕后邊的話沒有說完......朕當時想著,這件事昨日里說不夠莊重,得放在太極殿里說,得在上朝的時候說,得讓你們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說。”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大寧天成元年,朕坐在了這�!�

    皇帝指了指龍椅,然后又轉頭回來看著下邊的文武百官說道:“你們當中很多人都是在那個時候入朝為官的,如今站在這的人,為朕做事超過二十年的有三成,超過十年的有五成,還有一些不足十年,可一共才過去二十幾年,很多事你們就算沒有親眼所見,也都聽過�!�

    他停頓了一下后繼續(xù)說道:“朕初登大寶,廷尉府的人叛逃了三分之二還多,至于為什么叛逃朕不說你們也明白,這些叛逃的人沒有離開長安,大部分都潛伏起來,他們想做什么你們知道嗎?你們當然知道�!�

    皇帝指向禮部尚書王懷禮:“那時候朕親自點你的名,把你從禮部員外郎升為侍郎�!�

    王懷禮上前俯身:“臣,銘記不忘�!�

    皇帝又看向兵部尚書安遠志:“你可還記得,那時候你在北疆武庫任職,是朕派人晝夜兼程把你接到長安的?”

    安遠志俯身:“臣記得,那一路上風雪真大。”

    皇帝嗯了一聲:“是啊,大的何止是風雪�!�

    皇帝又看向另外兩個人,滿朝文武,只有他們兩個可以坐著,一個坐在文官之首的位置,是書院老院長路從吾,一個坐在武官之首,是老將軍蘇茂。

    “當初朕初到長安,連夜拜訪先生,先生在書院門外等朕,還記得朕到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老院長站起來道:“臣記得,也不會忘。”

    皇帝看向蘇茂:“老將軍,朕把你請回來,想讓你主持大局,老將軍在風雪夜里進宮,因為北疆黑武趁著那時候朝局不穩(wěn)而興兵來襲,老將軍與朕徹夜長談,老將軍來的路上發(fā)生了什么應該也沒有忘了吧�!�

    蘇茂垂首:“臣沒忘�!�

    皇帝緩了一口氣后看向群臣:“你們可能聽說過,但聽說的未必真實,朕就來給你們講講......天成元年,兵部尚書李松陳告老還鄉(xiāng),朕還沒到長安他就已經走了,兵部侍郎杜廣軍托病不出,朕派人去了三次,他只說病重不能主事,朕就讓他在家好好養(yǎng)著,所以朕選了安遠志,派人去北疆把他接回來,那時候有多難?朕想讓他回來,可有人不想讓他回來,一路上,他遭遇截殺十二次�!�

    皇帝的眼神掃了一眼,群臣全都低下頭。

    “公車右,你昨日說流云會是一群蠅營狗茍的下三濫?朕今日告訴你,他們不是!他們非但不是蠅營狗茍的下三濫,他們是朕的人,是大寧的勇士,沒有他們,如今這朝堂上有多少人早就已經去了你知道嗎?!”

    皇帝看向門外:“門外站著的那個叫葉流云,朕從西蜀道云霄城帶出來的人,朕當時讓他選,你們知道他怎么說的?他說陛下......總得有人去做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事,而這事往往又很重要,涉及生死,他說,臣也想風風光光,可是人前風光顯貴,不如多為陛下你做一些事,如果能為大寧多保住幾位忠臣良將,能讓大寧江湖沒有風浪,臣做什么都愿意,陛下缺人用,臣就去江湖上幫陛下找人,臣保證,每一個臣找來的人都心甘情愿為大寧赴死!”

    皇帝轉了一圈嘶啞著嗓子說道:“二十幾年前他已經有了赴死之心,如今你們有幾個能做到!”

    所有人都看向門外,一時之間鴉雀無聲。

    皇帝長長吐出一口氣:“大寧元年,廷尉府叛逃的人為了不讓著朕好過,所以準備刺殺朕選中的人,包括朕剛剛提到的幾位,王懷禮,你是朕第一個點名要的人,所以也是第一個被人盯上的人,那天夜里,有人在你家門外仗劍守了一夜,就是如今站在門外的葉流云�!�

    王懷禮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再次看向大殿之外。

    “天成二年,朕派去北疆的人把安遠志接回來,可那時候北疆正在與黑武人開戰(zhàn),朕身邊已經無人可用,所有能打仗甚至所有能提刀的人都去了北疆,是葉流云挑選了一批他招募來的江湖義士,自愿到北疆接你,葉流云帶著二十三個人去,進長安城的時候只剩下四個人。”

    “天成三年,正是朕決定對黑武人反擊的時候,莊雍率軍死守封硯臺,鐵流黎率軍繞到黑武人后邊,殺敵十幾萬,那一仗打的黑武人至今不敢大舉來犯,而當初與朕商議此事的正是老將軍蘇茂�!�

    蘇茂垂首道:“臣記得,陛下把臣接回來,臣連夜進宮,一路上小人作祟圖謀不軌,那時候陛下身邊真的是沒人可用了,臣從東疆回來,是一路偷偷摸摸回來的,可是才進城就被人盯上了。”

    皇帝看向門外:“葉流云,你進來!”

    一身白衣的葉流云邁步走進大殿,跪倒:“臣,葉流云,拜見陛下�!�

    “你起來�!�

    皇帝從高臺上下去,大步走到葉流云身邊:“他身上的傷疤,有十三處是那天為了保護蘇老將軍留下的,這些事難道朕還要一一告訴你們?要不要現(xiàn)在朕把這些傷疤一一只給你們看?你們可以不知道,知道了也可以忘,可朕永遠都忘不了�!�

    公車右低頭,面帶愧色。

    皇帝吐出一口濁氣:“有人甘愿付出而不要名利,有的人為了名利不計代價,公車右,你過來看看,這就是你說的蠅營狗茍之輩,這就是你說的下三濫的江湖客!”

    公車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臣有罪�!�

    “那時候,朕有多難?朕不像個皇帝,朕是求著人幫朕,可是有多少人以病重為由跑了?有多少人甚至連個借口都不說也跑了?可還有很多人愿意陪朕站在一起,愿意與朕同扛這個大寧�!�

    皇帝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好一會兒才逐漸平緩下來。

    “那些叛逃的才是亂臣賊子,他們才是蠅營狗茍之輩,他們才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下三濫!”
← 鍵盤左<< 上一頁給書點贊目錄+ 標記書簽下一頁 >> 鍵盤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