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沈冷看向海沙派來的人:“你且休息幾天,海沙將軍讓你給我送的口信就是約定日子,你離開海沙將軍大營的時候是二十天前,算計一下,他約定一個月之后會師京都,時間剛好來得及�!�
“是!”
來送信的人知道自己再趕回去也來不及,況且他的任務(wù)就是來告訴大將軍沈冷,海沙的隊伍會在約定時間到達京都城北。
“大家打起精神來,今夜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大軍開拔�!�
“呼!”
眾將整齊的應(yīng)了一聲。
沈冷等眾將散去之后問王根棟:“知不知道第二批過來的戰(zhàn)兵隊伍是誰領(lǐng)兵?”
“知道。”
王根棟嘿嘿笑了笑道:“陛下準了大將軍的請求,把唐狠將軍從南疆調(diào)回來了,陛下調(diào)東蜀道戰(zhàn)兵將軍去了南疆,新升任了一位戰(zhàn)兵將軍接管東蜀道戰(zhàn)兵,然后又從北疆息烽口大營抽調(diào)了六萬大軍,這六萬人交給唐狠將軍指揮�!�
沈冷也笑起來:“那就好......”
他一直都惦記著這件事,當(dāng)初他從武新宇手里把王根棟王闊海要回來,當(dāng)時就說好了要把唐狠也要過來,然后再把唐狠送回北疆。
這下算是了了武新宇一樁心愿,唐狠調(diào)回北疆,任職息烽口大營將軍,雖然息烽口距離北疆大將軍府還有幾百里遠呢,可那幾百里和千山萬水比起來就什么都不算。
“這樣�!�
沈冷看向王根棟:“你去傳令,等唐狠將軍的隊伍到了之后嗎,就說我任命她為主將,和另外一位戰(zhàn)兵將軍去攻打南州島�!�
“是!”
王根棟道:“咱們這邊的兵力足夠,讓唐狠將軍順勢把南州島打下來,桑國主要的四個島就都在我們手里了。”
沈冷點頭:“去傳令吧。”
他舒展了一下身體,攻打桑國的戰(zhàn)爭最難打的早就已經(jīng)過去了,滅掉了桑國水師之后,大寧戰(zhàn)兵雙腳踏上陸地開始,桑人就已經(jīng)不可能再擋得住。
“冉子。”
沈冷笑著叫了一聲,陳冉顛顛兒的跑過來問:“什么事?”
沈冷道:“給你個任務(wù)�!�
陳冉肅立:“大將軍請下令�!�
沈冷笑著說道:“你去給桑國皇帝高井原寫一封信,大概意思就是讓他投降,如果不投降的話就要屠掉京都城,別寫的太少,具體內(nèi)容你自由發(fā)揮,高井原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要氣的吐血了,你這一封信,必須讓他把血吐出來�!�
陳冉哈哈大笑:“交給我!”
沈冷還不知道,高井原怎么可能那口血還沒有吐出來,已經(jīng)吐過兩次血了,第二次吐血險些要了高井原的命。
陳冉跑回自己的住處,找出來紙筆,坐在那沉思了好一會兒,這封信沈冷交給他來寫,陳冉當(dāng)然得寫好。
十天之后,沈冷的大軍如約到了京畿道京都城南,這幾百里殺過來,幾乎沒有遇到什么像樣的抵抗,桑人的主力軍隊已經(jīng)被幾乎全滅,地方州府縣的守軍根本不是寧軍的對手,況且從海野郡城到京都城一馬平川,沒有山川大河之險,沈冷根本就沒有下令去攻打沿途小城。
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拿下京都之后,這些小城就會不攻自破,拿不下京都的話,打下這些小城也并無多大意義,這些小城中守軍數(shù)量稀少,也不會對大軍背后構(gòu)成威脅。
也就是在沈冷和孟長安的大軍到達京都城南的時候,陳冉的那封信也送到了京都城里。
內(nèi)侍兩只手拿著這封信好像捧著燙手山芋似的,一口氣跑進大殿,內(nèi)侍將這封信呈遞給高井原,說是寧軍派人送來的信,高井原本不想看,想直接撕了,可是又好奇寧人會說些什么,于是將書信打開看了看。
信封拆開,他發(fā)現(xiàn)除了有一封信之外還有一塊質(zhì)地不錯的手帕,手帕上還寫了三個字......送溫暖。
“尊敬的桑國皇帝陛下�!�
高井原輕聲讀出來,開頭還不錯,最起碼保持了足夠的尊敬。
“我大寧戰(zhàn)兵已經(jīng)拿下左中州島大部,為感謝陛下之慷慨,所以寫信給陛下致謝,順便送陛下回禮一份�!�
“信封里的手帕對于陛下來說應(yīng)有大用,可抵得上陛下送予大寧的桑國半壁江山,陛下若是想哭,可用這快手帕擦拭,這塊手帕是我在海野郡城里買來的,這里已經(jīng)是大寧的疆域,所以陛下用的是大寧的地方特產(chǎn)�!�
“小兒放肆!”
高井原看完這句話后氣的臉色發(fā)白,咆哮著罵了一句。
后邊還有幾句話。
一句話是......陛下如果現(xiàn)在投降的話,我愿意以主人的身份陪伴你游覽海野郡城,大寧的海野郡城里風(fēng)景秀美,如今滿目寧旗,更增添了不少色彩。
一句話是......如果陛下不知投降的流程如何,可以咨詢你手下德牧家族的人,他們應(yīng)該會很熟悉,料來德牧川投降的時候,必然已與他們家里人商量過。
高井原猛的將書信撕碎扔在地上:“欺人太甚!”
他大步從高臺上走下來,桑國朝廷里有不少出自德牧家族的官員,高井原大聲吩咐道:“調(diào)派禁軍,把德牧家里的人全都給我抓起來,沒收他們的家產(chǎn)充當(dāng)軍資�!�
盛怒之下,誰勸也不管用,朝堂上所有德牧家族出身的人全都被抓了起來,一個不剩。
沒多久禁軍就沖進了德牧家族在京都城里的大宅,上上下下千余口全都被抓進大牢。
高井原被氣的隱疾復(fù)發(fā),原本之前就有兩次吐血,這次被氣的幾乎一病不起。
京都城南寧軍大營。
沈冷帶著人在營外巡視,京都城就在十幾里之外,那大城的輪廓清晰可見。
“大將軍�!�
古樂一邊跟著沈冷走一邊說道:“京都城內(nèi)的守軍數(shù)量并不少,我在京都城日子很久,城防布置都已經(jīng)繪圖,其中一部分招募來的人還是經(jīng)我之手,如果我能暗中回到京都城內(nèi)的話......”
沈冷看了他一眼道:“想都別想�!�
古樂道:“若我進城,說不定能說服一些人投降,里應(yīng)外合攻破京都,我知道京都城東側(cè)水門那邊有個地方可以進去,是京都城的出水口,只能容一人爬進去......”
沈冷正色道:“我說過了,不許就是不許�!�
古樂張了張嘴,沈冷已經(jīng)回頭吩咐了一聲:“去找人把耿珊叫來,告訴他古樂想偷偷進城,讓耿珊把古樂綁回去家法伺候。”
“是!”
陳冉哈哈大笑,轉(zhuǎn)身吩咐親兵去找耿珊。
可是許久之后親兵回來說找遍了軍營也沒有找到耿千辦,聽完親兵的回報之后,沈冷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變。
“她一定瞞著我們進城了�!�
古樂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他看向沈冷:“大將軍。”
“去吧�!�
沈冷道:“去把她追回來�!�
古樂抱拳:“是!”
在京都城東側(cè)水門旁邊有一道出水溝,是城中排水的渠道,出水口有一層鐵柵欄攔著,不過古樂他們在城內(nèi)探查消息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個出水口的鐵柵欄銹壞了幾根,可以將其折斷,人能爬出去。
那時候他們本是在尋找危險時候的出路,以備不時之需,耿珊也一定是去了那......她對京都城也很熟悉,她想進城找辦法配合大軍攻城。
古樂心急如焚,此時已經(jīng)天快黑了,他知道耿珊一定會等到天黑才靠近城墻,她輕功身法不俗,借著夜色靠近那個地方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古樂一陣陣的后悔,就不該提前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耿珊,不然的話她也不會瞞著自己去。
可就算是天黑悄悄爬進去的話,京都城內(nèi)必然宵禁,城中都是桑軍巡視,一不小心就會被抓住。
古樂越想越心急,已經(jīng)等不及到天黑了,帶了幾個得力手下朝著那邊追趕過去。
第一千五百二十二章
彈腦?G兒
夜色中,穿了一身黑衣的耿珊把臉上的黑巾往上拉了拉,她在天黑之后靠近城墻水門這邊,沒敢走在明面上,雖然天黑,可是城墻上現(xiàn)在守軍太多,難保不會被人看到。
她是順著排水渠爬過來的,那排水渠里又臟又臭,可是她卻絲毫也不在意,這是最安全的路線了,相對于生死來說,臟臭的環(huán)境算的了什么。
她來了,是因為她知道古樂一定會來,就算大將軍阻止的話古樂也還是會偷偷的來,她和古樂在京都城里經(jīng)營了那么久,在城中收買了不少人,現(xiàn)在正是用到這些人的時候。
大將軍為了他們的安全絕對不會允許他們偷偷潛入京都城,可古樂深受沈冷之恩,他一定會進城。
在古樂進城和她自己進城之間做選擇,耿珊毫無疑問會選擇后者。
古樂是她這輩子最在乎的男人。
雖然古樂比她還要小幾歲,可是在這個男人身上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在南疆辦案的時候,兩個人都是身負重傷,都瀕臨死亡,可是古樂卻把唯一的一點傷藥給了她,唯一的一點吃的給了她。
在那時候耿珊就想過,這樣的一個男人真的可以托付終身,以后哪個女人嫁給古樂都應(yīng)該會很幸福。
當(dāng)時的耿珊還沒有想過,原來這個女人會是她自己。
她隱身在黑暗的排水渠之中往前爬動,小心翼翼的靠近排水口,那地方并不大,還有一層鐵柵欄擋著,然而這種地方總是會容易被忽略,桑人也會忽略。
在京都城的時候,古樂和她分頭在城中走動,第一是為大軍以后攻城繪制圖紙,第二是為了應(yīng)對危險可以脫身尋找退路,當(dāng)時說查看一下排水渠還是古樂想到的,當(dāng)天夜里悄悄來看過之后兩個人就確定,這地方就是他們的退路。
每一座城都不一樣,大寧的長安城也有這樣的排水渠,只不過不似京都城這樣簡陋,長安城的排水渠出口分成內(nèi)外兩層,內(nèi)層是一道閘門,可以放下來切斷,外層也是石板,厚厚的石板上有不少拳頭大小的洞可供排水,而不是京都城這樣留了一個排水口再用鐵柵欄擋住。
耿珊靠近排水口之后緩緩?fù)鲁鲆豢跉猓搅诉@并不代表就能安全進城,如今的京都城風(fēng)聲鶴唳,城中的桑人戒備必然森嚴,夜里實行宵禁,走上大街就可能立刻被發(fā)現(xiàn)。
耿珊從背后把背包摘下來,取出一塊厚實的棉布,一圈一圈的把其中一根鐵棍纏住,她很有耐心,確定纏住的鐵棍可以阻隔一大部分聲音之后才動手。
兩只手握住纏住的鐵棍用力晃了晃,鐵棍有松動,但是想掰斷談何容易,雖然銹壞了,如果一頭已經(jīng)斷開還好說,兩頭都還連著,硬掰就比較吃力。
沉默片刻,耿珊把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纏在自己的右腳上,也纏了好幾圈,然后瞄準那根鐵棍狠狠的踹了出去,這一腳力度十足,一聲輕微的悶響之后,那根鐵棍一頭斷開了。
接下來就比較順利,耿珊一根一根的把鐵棍弄斷,然后鉆了進去。
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做這些事的時候耿珊想到的是另外一件事......她已經(jīng)快四十歲了,如果這次打完京都城她和古樂都能活著回去就成親,老人們說女人到了四十歲再生孩子會很難,很危險,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都危險。
她知道古樂不急,古樂心里只有她,可是她想著,既然兩個人已經(jīng)認定了對方,那是時候成為真正的夫妻了。
她想給古樂生個孩子。
順著臭烘烘的排水渠她爬了進去,好在里邊沒有鐵柵欄,悄悄探出頭往外看了看,確定外面沒人,耿珊立刻閃身出去,她沒有急著跑過外邊的街道,而是背靠著城墻移動。
人在暗影中,不仔細看的話都不太容易察覺。
古樂經(jīng)營的那家商行里準備了不少東西,當(dāng)時撤離的很急所以這些東西都沒能帶走,藏的很隱秘,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她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回到商行。
就在這時候她聽到了腳步聲和甲片摩擦的聲音,可是此時此刻她躲都沒有地方躲,背靠著城墻,人在月色暗影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巡邏經(jīng)過的桑兵眼神都不好。
在這個瞬間,耿珊緩緩蹲下來,然后躺在地上,靠墻站著和靠墻躺著相比,后者顯然目標更小。
巡邏經(jīng)過的桑兵大概有百余人,隊伍打著火把,在這一刻耿珊的心臟都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那些桑兵一邊走一邊往左右看著,而他們巡邏走的路距離耿珊躺下的地方連兩丈都沒有,雖然有一些雜草,可根本不能遮擋。
就在這時候,街對面的一座房子那邊忽然發(fā)出一聲響動,像是瓦片碎了的聲音,那些巡邏的士兵立刻扭頭看過去,領(lǐng)隊的桑兵校尉伸手指了指,一群人分散開朝著那座房子包圍過去。
耿珊躺在那連大氣都不敢出,輕輕一動都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
她忽然感覺到身邊多了個黑影輕輕拍了她一下,把她拉起來朝著后邊跑,兩個人一前一后跑回排水渠那邊趴下來,都在刻意壓制著急促的呼吸。
耿珊眼睛里都是亮光,此時此刻恨不得緊緊抱著身邊人的亮光。
古樂來了。
排水渠里還有四五個手下,他們也都在看著耿珊。
巡邏的士兵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繼續(xù)往前走了,古樂把臉上的黑巾拉下來,伸手在耿珊腦袋上敲了一下,耿珊抬起手揉了揉腦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走�!�
古樂壓低聲音說了一個字,大家陸續(xù)出了排水渠跑過街道。
古樂經(jīng)營的那家商行已經(jīng)被查封,門板上還貼著封條,不過對于他們來說在不破壞封條的情況下進去并非難事。
進了屋子之后眾人全都松了一口氣,說是有驚無險,如果不是古樂及時到了,往街對面房子扔了一塊石頭的話,耿珊一定被發(fā)現(xiàn)了。
被發(fā)現(xiàn)就是死,沒有別的結(jié)果。
“你們怎么來了......”
耿珊一臉怯生生的問了一句,她知道自己犯了錯,哪里還敢大聲說話,連小聲說話都沒什么底氣。
古樂抬手又在她腦殼上敲了一下:“長本事了你!”
耿珊訕訕的笑了笑道:“我......知道錯了。”
古樂哼了一聲:“認錯倒是快,犯錯也快�!�
耿珊小聲說道:“意思意思就得了�!�
古樂一抬手,耿珊嚇得縮了縮脖子,然而古樂卻沒打,一把將耿珊抱住,抱的很緊很緊,屋子里的其他廷尉都轉(zhuǎn)身不看,可是每個人的嘴角上都掛著老母親般的笑容。
“去地下室�!�
過了一會兒之后古樂低聲說了一句,眾人隨即離開正屋。
地下室在后院,他們當(dāng)時挖出來的,這商行顯然被搜查過,明面上值錢的東西都被搬走了,顯得空蕩蕩的,后院正屋外邊是一條走廊,古樂把走廊的一塊木板翻起來,下邊黑洞洞的,他等著通了通風(fēng)后才跳下去。
眾人全都進來之后點亮燭火,這里的東西都還在,在一側(cè)的墻壁上掛著不少兵器,靠近墻壁的地上是一排十幾口箱子,每一口箱子里也都是兵器。
古樂擦了擦桌子上的灰塵,從一口小箱子里取出來一份名冊。
“這上面都是我們可以試試能不能再利用的人,當(dāng)初我拉攏收買了一批桑國朝廷官員,只不過現(xiàn)在不確定這些人還在不在城里�!�
古樂把名冊打開:“分派一下,明天開始分頭出去打探消息,看看這些人還有誰留在京都城里。”
耿珊點了點頭,然后貌似很認真的問了一句:“京都城里那位玉井大人的夫人也在名單上吧�!�
古樂覺得背脊冒汗,汗毛發(fā)炸,炸的心慌,慌得一批。
那位玉井大人其實算不得位高權(quán)重,他是京都城負責(zé)教導(dǎo)皇宮里那些下人禮儀的一位官員,官職不高可是自由出入皇宮,新入宮的人都是他來調(diào)教。
而這位玉井大人的夫人生的頗為美貌,經(jīng)常到古樂的商行里買東西,對古樂是頻送秋波,還曾邀請過古樂一起去泡溫泉,說是可共浴,古樂嚇得沒敢去。
但毫無疑問的事,這位玉井夫人對古樂是真的很在意,她丈夫長期不在家中,所以她經(jīng)常在古樂的商行里一坐就是一天,古樂還得陪著喝茶聊天。
比如今天好熱啊這樣的戲碼,這位玉井夫人也不是演過一次了,每次她一脫外衣,古樂就連忙去給她找冷水喝。
古樂看向耿珊,這次輪到他訕訕的笑了笑:“都是為了打探消息,哪有你想的那樣。”
耿珊笑道:“我想的哪樣了?”
古樂張了張嘴,然后臉色微紅的說道:“你肯定亂想了�!�
耿珊抬起手在古樂的腦殼上敲了一下,把古樂敲的一縮脖子。
“你齷齪!”
耿珊瞪了他一眼。
古樂:“又不是我想的,我齷齪什么啊......”
?G兒~
耿珊在古樂腦殼上又敲了一下:“你就是齷齪,你居然......你居然想那么齷齪的事!”
古樂都懵了:“我想什么了啊......”
耿珊不理他,另外幾個廷尉全都忍不住笑起來。
過了一會兒耿珊說道:“不過,這位玉井夫人確實可以利用一下,如果她丈夫在還皇宮做事,我們可以向她打聽關(guān)于高井原的消息�!�
耿珊在古樂肩膀上拍了拍:“如果她對你一往情深,只能讓你去享樂一把了�!�
古樂嘿嘿笑了笑:“你說的算數(shù)嗎?”
?G兒~
又一下。
耿珊等著古樂:“你居然還真想!”
第一千五百二十三章
純屬演戲
第二天一早,換上了備用的桑人服飾,古樂打扮整齊之后準備出門去打探情報,耿珊從另外一個房間出來,她也換上了桑人女子服飾,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后都是眼神嫌棄。
耿珊遞給古樂一把匕首:“貼身帶著,外邊都是巡查的桑兵,你帶長兵器怕是會被查問,帶著這個貼身藏好以備不時之需�!�
古樂笑道:“你說的這個以備不時之需指的是什么?我是去見玉井夫人,她還能把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