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慢走,不送�!痹票彼砷_了謝玉芳的手,朝著門口一指。
“你給我等著�!敝x玉芳說完,轉身離開了云北的診室。
她這么一鬧,之前準備找云北看病的病人,都有些打起了退堂鼓。云北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說道:“相信我的醫(yī)術,愿意找人看病的進來。其他人,隨意。”
有些人是慕名而來,倒是沒有受謝玉芳影響,仍舊進來找云北看病。
云北雖然生氣,但卻很快冷靜了下來,然后認真的給病人看病,開藥。
流言蜚語是傳得最快的。
謝玉芳這么一鬧,整個醫(yī)院都傳遍了。當然了,有相信云北,為她說好話的,如高蘭蘭,管醫(yī)生。也有看好戲的,看熱鬧的,如一些和云北沒有什么交情,也沒有什么惡感的。
還有一些則是落井下石的,如周琴,以及劉主任之流。
這兩個人,周琴是嫉妒,看云北不順眼。
眼下這流言四起,一看就是有人要搞云北,她在旁邊看戲的同時,也不忘落井下石。
至于劉主任,只不過因為云北不愿意替她值班,就恨上了她。
這會看到謝玉芳來找云北的麻煩,覺得自己報仇的機會到了。于是,連病都不看了,直接往楊院長的辦公室而去,想要提前堵人,給云北上上眼藥。
楊院長今天正好不在醫(yī)院,謝玉芳沒有找到人。一肚子的氣沒處發(fā)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劉主任。
因為老楊的關系,謝玉芳和劉主任也有些交情。按理說,見到了熟人,得打個招呼。
可她今天心情不好,因此并不想和劉主任打招呼。
卻不想,她不想理會劉主任,劉主任倒是主動湊上了前來,喊道:“謝夫人,你怎么來了?”
謝玉芳冷冷的看著劉主任,她剛剛鬧出了那么大的動靜,就不信劉主任會不知道。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故意在這里堵她的。
“有事嗎?”謝玉芳冷冷的問道,心中有些不耐。她這會急著去找老楊,所以不想在這里耽誤時間。
“謝夫人,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既然不當講,那你還在這里廢什么話。行了,去忙你的,我要回家了�!�
“謝夫人,你別急啊。”劉主任沒有想到謝玉芳如此的不給她面子,心里有些惱。如果不是看在楊院長的份上,她才不會鳥對方呢。
不過,眼下她想要借謝玉芳的手對付云北,雖然心中不爽,也只能忍下來,舔著一張臉說道:“謝夫人,你是來找云北的吧。我知道她的一些事情,不如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一聊?”
謝玉芳看了劉主任一眼,想到老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于是點了點頭。
就這樣,二人上了樓頂。
劉主任直接把云北那天晚上和楊院長一起值夜班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
原本謝玉芳就生氣,這會聽了就更加的生氣了。因此,她也不回家了,而是再次返回了云北的診室,準備撕了她。
成功添了一把柴的劉主任,看到謝玉芳那殺氣騰騰的樣子,笑瞇瞇的跟在了她的身后,準備去看場好戲。
至于周琴,她落井下石的方法可和劉主任不一樣。或許是幾次對上云北,都沒有討到好,讓她不敢輕易出手。
當然了,這么好的機會,她肯定也是不會放過的。她和謝玉芳的想法一樣,那就是要把云北趕出醫(yī)院。
用什么辦法才能最快的把人趕走呢?
想了想后,周琴決定用最快最有效的辦法,那就是寫舉報信。
現(xiàn)在,云北和楊院長的香艷故事傳來整個縣城都知道了,她寫個舉報信也沒有什么。
雖然那樣可能會得罪楊院長,但她不在乎。她能到這醫(yī)院來上班,又不是因為楊院長的關系。
說干就干,周琴趁著沒有病人,趴在桌子上就刷刷的寫了起來。為了不讓人看出她的筆跡,還特意的我成了左手寫字。
寫了老半天,一封舉報信就新鮮出爐了。
看著時間不早了,她把信收了起來,準備趁著中午寫飯的時候,讓人送到某委會去。
只要信到了某委會手中,哪怕云北和楊院長的事情是捕風捉影,是別人故意搞他們的也沒關系。
那些人一出手,沒事也會變成有事。
她倒要看看,這次云北要怎么脫身?
第49章
上了她的當
周琴寫了舉報信的事情,云北可不知道。這會看到去而復返的謝玉芳,云北再次皺起了眉頭。
謝玉芳覺得自己受了欺騙,那是一肚子的火�?吹皆票痹谑帐白雷�,直接就撲上了前去,想要撕拉她。
云北可不是吃素的,看到謝玉芳沖進來,早就防備了起來。就在她要撲到自己跟前的時候,云北直接抬起了腳擋了過去。
因此,謝玉芳在離云北半米遠的時候,被她的腳給逼停了。
看著那落在自己肚子上的腳,謝玉芳有些傻眼了。如果云北用力,她這會已經(jīng)被踹飛了出去。
直到這一刻,她這才正眼看著云北。這才發(fā)現(xiàn),她并不是軟柿子,不是自己想要捏就能捏的。
在謝玉芳發(fā)愣的時候,劉主任同樣吃驚不小。她原本只是跟來看戲,卻不想云北竟然如此的膽大,竟然敢用腳踩在謝玉芳的肚子上。
要知道,對方可是院長夫人不說,本身也是有職務的。雖然官職不大,但多少有些實權。
云北得罪了她,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云北一個縣醫(yī)院的醫(yī)生,怎么可能斗得過謝玉芳。
當然了,云北這么做,對于她來說,那絕對是好事。只有兩人的矛盾越大,她就越能得利。
這樣的話,她根本就不用自己動手,云北就得死翹翹。
因此,在謝玉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率先跳出來找存在感了,指著云北的鼻子罵道:“云北,你好大的膽。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楊院長的夫人,你怎么能這樣對她。我告訴你云北,趕快把你的腳拿開,否則你吃了不兜著走�!�
云北聽到劉主任的聲音,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說道:“你也知道她是院長夫人,剛剛她要動手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勸她?身為楊院長的妻子,不說給他掙榮譽,最起碼也不能給他拖后腿丟人吧?可她倒好,有話不能好好說,上來就動手。如果換成別人,這會估計都已經(jīng)毀容了�!�
“還有你,身為醫(yī)院里的主任醫(yī)生,不知道規(guī)勸她就算了,竟然還跟著來看戲。怎么,看我們打起來,你就高興了?我嚴重懷疑,你在背后煽風點火。至于目的,無非就是看我不順眼,想要借她的手除掉我而已。你倒是打的如意好算盤,就是不知道楊院長的夫人知不知道你的算計啊�!�
此話一出,謝玉芳瞬間變了臉色。她也明白了過來,這個劉主任就是不安好心。明明,她剛剛都已經(jīng)準備回去了,可她跑來說了一通,還說什么老楊和云北一起值夜班,那暗示的意味任傻子也聽得出來。
正是因為聽了對方的話,她才會那么生氣,才會不管不顧的再次來找云北的麻煩。
剛剛在氣頭上,她沒有想太多。這會冷靜下來想一想,劉主任可不就是在借刀殺人嗎?
該死的賤人,竟然敢利用她。
謝玉芳越想越生氣,轉頭狠狠的瞪了劉主任一眼,說道:“劉主任,你倒是好本事,竟然連我也要算計�!�
“沒有,沒有,謝夫人,你別聽她胡說。她這是在挑撥離間,你可別上了她的當�!�
謝玉芳也不傻,自然知道云北也沒憋著好�?伤驮票痹揪褪菍α⒌�,在此之前還差點大打出手。因此,她會挑撥離間,也在情理之中。而且她是壞得明明白白的。
倒是這個劉主任,打著為她好的名義,給她提供這么重要的線索,目的卻是借她的手來排除異己,真是太過分了。
越想,謝玉芳就越生氣。此時的她,已經(jīng)顧不得云北了,而是直接沒好氣的對劉主任說道,“姓劉的,我記住你了�!�
說完,她又看著云北,說道:“你和老楊最好沒事,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你在良城混不下去,可別怪我心狠�!�
“謝夫人,我還是那句話,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誰也別想把屎盆子扣到我的頭上。這件事我會去查清楚,到時候會給你一個交代。等事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謝夫人別忘了向我歉意�!�
“好,我就信你一次。如果你和老楊沒關系,我會向你道歉的。我謝玉芳一向恩怨分明,黑是黑,白是白,只要你真的如你自己所說的那樣,那我會當眾向你道歉�!�
“一言為定�!�
打發(fā)走了謝玉芳,云北就在想到底是誰如此的看不得她好,竟然用這樣的方法來毀她。
自從她來到良城,得罪的人就那么幾個。一個那晚的罪犯,但對方已經(jīng)關進了大牢,應該也不會用這樣的辦法來毀她。
這樣的法子,倒有點像出自女人之手。
而她得罪過的女人,一共就三個,劉主任,周琴,還有楚菲菲。劉主任和周琴她是之前得罪的,如果他們想要毀她,應該早就出手了。
所以,就剩下一個楚菲菲。
想到那天楚菲菲逼她離職的事情,再看看這件事的最終目的,也是逼她離開醫(yī)院。
目的相同,應該是同一人所為。
想到楚菲菲,云北的臉色有些不好。她決定去病房看看,找司南昭了解一下對方的情況。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
楚菲菲既然出手了,她也不能坐以待斃,不是?
只是,云北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還沒去找司南昭呢,就來了一群某委會的人,直接闖進她的診室,對她說道:“你就是云北?我們接到舉報,說你亂搞男女關系。現(xiàn)在,你必須跟我們走一趟,接受調(diào)查�!�
云北的臉瞬間就黑了,她沒有想到對方真是一招接著一招。這邊剛把她的名聲給毀了,那邊就讓某委會的人出面,想要坐實那些傳言。
一旦坐實了這些傳言,那她就別想在良城立足了。
不得不說,對方的手段挺狠的,這可不僅僅是要把她趕出醫(yī)院那么簡單,而是要讓她在良城待不下去啊。
明知道這是算計,可云北能不去嗎?不能!
這一趟某委會,她不去也得去。因此,云北冷靜的收拾好東西,然后在眾人指指點點中,坦然的跟著那些人離開了醫(yī)院。
第50章
南昭出面
云北被某委會帶走調(diào)查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司南昭的耳中,讓他忍不住的著急了起來,對林志剛吩咐道:“你去問一問,到底怎么回事?”
“好的!”林志剛立馬離開了病房,去查事情的原委。
這會,云北的診室門口還圍著不少的人,他們并沒有隨著云北跟著某委會的人離開而離開,都聚在一起聊著八卦。
周琴也在這些人當中,一邊和大家說著云北的壞話,一邊在心里想著:“小樣,姐還治不了你。等著吧,有你的好日子過�!�
云北可不知道舉報自己的人會是周琴,這會的她還以為是楚菲菲搞的鬼呢。
不過,云北身正不怕影子斜,因此對于被帶到某委會她并不擔心。
因此,走在路上的時候,她還有心情跟那些抓她的人聊天。這不,原本這些人對云北沒點好臉色,隨著云北幾句話的功夫,他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云醫(yī)生,你真的就這么看了一眼,就知道我們組長生病了?”
“不然呢?”云北一臉笑意的看著跟自己說話的人,說道:“看病看病嘛,最主要還是看。只要是有經(jīng)驗的醫(yī)生,看人的臉色都能看出不少的東西�!�
“真的呀,這也太神奇了吧?”
“也算不上什么神奇,就是一些經(jīng)驗之談。”
一路上,云北和幾個某委會的人還聊得挺好,以至于等她到了某委會后的第二件事,并不是對她進行調(diào)查,而是請她給那位小組長看病。
云北雖然看不上這些人,但她是醫(yī)生,而且現(xiàn)在還人在屋檐下,自然不會拒絕。不僅如此,她還當場提出給對方治療,改善對方失眠的癥狀。
小組長半信半疑,最后還是任由云北給他施了針。
幾針下去,小組長立馬就犯起了困。這一幕看得大家很是驚奇。因為在此之前,別說白天了,
就是晚上小組長也睡不著。
也不知道是因為做的缺德事多了,還是怎么回事。反正,不管他用什么辦法,就是睡不著。
時間一長,精力跟不上不說,身體也差了很多。
難得有睡意,小組長直接讓手下好好的招待云北,自己找了一個房間睡覺去了。
而醫(yī)院這邊,因為不了解情況,司南昭急得不行。尤其是,林志剛打探到某委會的人是以云北亂搞男女關系的緣由被抓,司南昭就更加著急了。
因為云北可是奔著他來的,如果出了什么事,他難辭其咎。
此時的他,也有些后悔,后悔沒有早點和云北坦白身份,沒有早點和云北相認。
如果他們早就相認了,他相信這些事情不會發(fā)生。外面的流言蜚語也會不攻自破。
而且,司南昭相信云北,相信她不是那種見異思遷,水性楊花的人。不說楊院長已經(jīng)年過半百,就算他還年輕,她也不會看上他的。
這一點,不知道為什么,司南昭卻很堅信。
“司營長,現(xiàn)在要怎么辦?”林志剛也擔心云北,擔心她出事。某委會的那些人是什么德性,他一清二楚。
很多時候,一點小事,就能弄成大事,然后給人扣帽子什么的。這一點,他們那些可是在行的很。
“扶我起來,我去打個電話。”司南昭也著急啊。更多的還是擔心,擔心云北被某委會的人欺負。
哪怕,他沒想跟云北結婚,但她既然找來了這里,就是他司南昭的人,他肯定得罩著對方才行。
“司營長,要不你把電話號碼給我,我去給你打。”林志剛聽了司南昭的話后,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雖然這兩天,他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愈合,但云北交待過,盡量的少活動,尤其是不能扯到傷口,不然如果傷口再次裂開,會很麻煩。
而從病房到打電話的地方,可是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再加上司南昭現(xiàn)在著急,他擔心對方會扯到傷口。
“這個電話,必須由我親自打�!彼灸险褤u頭拒絕。他要找的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不是他親自打這個電話,對方未必會給面子。
“可是?”林志剛看著司南昭身上的傷口,很是擔心。
“沒有可是�!彼灸险训恼Z氣不容置疑。他不能讓云北出事,尤其是不能讓云北在他的地盤上出事,不然他沒辦法給家里的老爺子交待。
何況,云北還救了他的命,他就更不能讓她出事了。
林志剛拗不過司南昭,最后找了一個輪椅過來,把他推到了護士站。
此時的云北可不知道司南昭已經(jīng)出面要保她了。
這會的她,剛從某委會的人手中拿到了那封舉報信。
一看信紙,云北就知道這是從醫(yī)院寄出來的舉報信。
看來,她之前的猜測有誤。舉報她的人,并非是楚菲菲,而是他們醫(yī)院里的人。
現(xiàn)在,有兩個人嫌疑最大,一個是劉主任,一個是周琴。云北又問了某委會的人收到舉報信的時間,很快就鎖定了嫌疑人。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信應該是出自周琴的手。
原以為,經(jīng)過上幾次的事情,周琴已經(jīng)吸引了教訓不敢再搞事了。卻不想,她竟然變本加厲。
很好,她的拳頭硬了。
原本,她是不想對女人動手的。畢竟,她也是女人,想著女人何苦何難女人。因此,對周琴,她也只是簡單的懲戒了一番。
卻不想,她不僅不思悔改,竟然還變本加厲,連寫舉報信這樣的事情都能做了出來,那就別怪她以牙還牙了。
除了舉報信的事情,云北還準備查一查那些流言是從何而來。因此,她又拜托了某委會的人幫忙。
其實她自己也可以去查的,只不過速度會慢一些而已。但云北不想等,所以就只能請某委會的人出面。
當然了,請他們幫忙查,也不是免費的。云北不僅給了對方錢,還答應幫他們看病,而且還是免費的。
云北這邊剛和某委會的人達成協(xié)議,那邊電話就響了。接到電話的人,看向云北的目光都變了。
之前,他只是覺得云北的醫(yī)術好�,F(xiàn)在這個電話一接,他不得不評估云北的能量。
此時的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是一尊大佛啊。
第51章
不會是他吧?
馮兵怎么也沒有想到,云北一個小小的醫(yī)生,竟然連他們領導的領導都親自打電話來過問,讓他們悠著點,如果云北少了一根毫毛,就得拿他們是問。
“怎么了?”云北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的問道:“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
“沒有,沒有�!瘪T兵擺了擺手,把電話一掛,為到云北的跟前,對她說道:“云醫(yī)生,對不起,是我們魯莽了。不應該在沒把事情查清楚的情況下就去找您,給您帶來不便和麻煩,還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計較�!�
“?”云北一頭的問號,不太明白這人怎么突然對自己的度態(tài)變得如此的恭敬與友好。
不過很快,云北就反應了過來,這是與剛剛的電話有關。也不知道是誰的電話,竟然讓這些人對自己如此的恭敬。
想到這里,云北忍不住的試探的問了一句:“不知道剛剛是誰的電話?”
馮兵看著云北,一副‘你在逗我玩的’表情,說道:“云醫(yī)生,瞧你這話問的�!�
云北笑了笑,不說話了,也不打算再問了。不過,她剛剛聽了到馮兵的稱呼,好像是什么凌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