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好羞。
“不要看了�!彼D(zhuǎn)過頭去,靠在他肩上。
“這樣就羞了?”
還有更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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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鏡(h)(900珠加更)
姜瑤被壓在鏡子前后入。
鏡子里映出她泛紅的臉,雙乳被擠壓到變形。鏡子是冰冷的,正在她體內(nèi)肆意沖撞的肉棒,卻燙的嚇人。
這個體位能進得很深,深得她覺得要被捅穿了�?旄幸徊ㄓ忠徊ǖ赜縼�,讓她只能貼在鏡子上喘息承受著。
一只手按在她纖細(xì)的后頸上,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把它折斷。要摧毀一樣?xùn)|西不難,難得是保護它。
江啟言俯身,把手附在她的手上,鏡子里能看到自己的臉和眼神,滿是情欲和興奮,原始的欲望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
這對他來說同樣是羞恥的。
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背,控制著她的另一只手,讓她撫摸兩人的交合處。陰唇翻開,肉莖在穴內(nèi)進出,陰阜都被撞紅了,一摸滿是黏滑的汁液。
“感覺到了嗎?”我是怎么干你的。
姜瑤掙扎著要收回手,但是掙不開他的控制。兩人的目光在鏡中交匯,在姜瑤迷離的視線中,他的目光像看獵物一樣赤裸。
江啟言把她的臉轉(zhuǎn)過來和他對視,少了鏡子的轉(zhuǎn)述,姜瑤直接感受到了他眼中不加掩飾的侵略性。
這就是他皮囊掩蓋下最真實的一面。
他把姜瑤轉(zhuǎn)過來,背貼著鏡子,抬起她的一條腿放到臂彎,扶著陰莖肏進她下面還張著的小嘴。不留余地地盡根沒入,他的唇堵住了她還未出口的呻吟。
姜瑤喘得很厲害,他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身體隨著他抽送的節(jié)奏而聳動著。
似乎是頂?shù)搅岁幍郎钐幠硞特殊的點,她開始扭動著掙扎起來,但是江啟言把她壓在鏡子上,更加用力地頂著那里。
“嗚…”她話都說不出了,只小聲地嗚咽著,想要掙脫他的掌控。
她的嗚咽忽然變成越發(fā)急促的呻吟,下身哆嗦起來,然而他絲毫沒有放慢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能聽到帶出的水聲。
在穴內(nèi)軟肉猛地絞緊,淫水整包淋下的同時,他也繳械射了出來。
兩個人都有一瞬間的大腦空白,這一次過于激烈的性愛,高潮也像攀上云端一般,爽到失神。
姜瑤被抱回床上就癱著不想動,發(fā)現(xiàn)他在換套時才覺得不對,他竟然還要再來。
連忙連滾帶爬從床上下來,要逃進浴室里,結(jié)果半路被他打橫抱起,扔回了床上。
“既然還有力氣跑,那不妨再來一次�!庇欣碛袚�(jù)令人信服。
姜瑤大開著腿,被壓在床上深深進入。這次他抽插得很慢,但是每次都要進到最深處,他剛發(fā)現(xiàn)了她體內(nèi)隱藏的點,現(xiàn)在每次插入都要剮蹭到那里。
“別,別頂那里�!彼鲃菀扑�,但是怎么推得動。
“不舒服嗎?”你可是一副爽的不行的樣子。
又舒服又難受。沒頂幾下她就抽搐著要到了,可是到了他也不放過她。
花壺不住顫抖著流出水來,姜瑤也捂著臉?gòu)陕暱藿�。江啟言握著她的手,讓她摸自己流出的水,又讓她揉自己完全腫脹突出的陰蒂。
太羞了,可是真的很爽。
好不容易熬過這一次。到最后洗澡的時候,又沒忍住被他哄著在浴室來了一次,洗個澡洗了快一個小時。
到最后姜瑤真不行了,躺在床上立刻就要睡過去。
江啟言失笑,在她身邊躺下,把她圈進自己懷里。
姜瑤沒理他的動作,眼一閉繼續(xù)睡。
但是沒睡一會,床頭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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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
凌晨三點五十六,林紓打電話過來,姜瑤接的時候幾乎要殺人。
“林紓,你他媽最好真的有什么要緊事�!苯巹偞蜷_臟話開關(guān),忽然就說不出話了。
林紓在哭,小聲壓抑地哭。
姜瑤似乎從來沒見過她哭,她一直是個清醒又堅強的姑娘。
林紓劇烈咳了幾下,努力止住哭泣,她盡力用平靜的語氣說話。
“瑤瑤,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你幫我找一個人,用什么關(guān)系都好,欠的人情以后我來還,但是這個人一定要找,找不找得到都好�!�
“我怕不去找的話,他就死了�!�
林紓說得很慢,說幾句要停下來抽噎一下。
姜瑤沉默著等她說完,“你要找誰?”
“桂省b市x縣,陳望舒�!�
那天姜瑤送林紓回a大的時候,也看到了有個小姑娘抱住了林紓的小男朋友。
后來林紓問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說,只說那是他鄰居家妹妹。林紓猜肯定是他家又出事了。
所以那天晚上她才會跟姜瑤借錢。陳望舒和她待了幾天就說要回家,他回家后,林紓又湊錢轉(zhuǎn)到他卡里。
結(jié)果家里的管家算家庭支出時,查她流水查出了問題。
林紓很快接到了父親的通知,在接下來的半年,她都不會有額外的零花錢,并且通話記錄會受到嚴(yán)格監(jiān)控。
林紓早就準(zhǔn)備好了備用機,但是好不容易才和陳望舒聯(lián)系上,她就收到了他的辭別信息。
說很感激她,但是真的抱歉沒有辦法一一還給她了。詞句間了無生機,如同絕筆。
但凡還有一點辦法,她都不會向姜瑤求助。
姜瑤沉吟了片刻,“但是我也不確定,我能不能辦到�!�
資源都是父輩的資源,他們還沒有開始接管實權(quán),能力實在很有限。要迅速找到兩千公里外山區(qū)的某個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瑤瑤,你是不是和江啟言在一起了?”林紓忽然問這個問題,姜瑤回頭看了身邊人一眼。
“你怎么知道?”
“林思遠(yuǎn)說過。”林紓見她默認(rèn),語氣有些急切,“你能不能讓他幫幫忙,這個人情以后我來還�!�
“我真沒辦法了,我現(xiàn)在去哪里都要有人跟著,車被收了,卡也凍了,我也不想麻煩你,但是真沒辦法了…”那邊傳來她的干嘔聲,姜瑤的心猛地揪緊。
姜瑤掛了電話,看向江啟言。房間里只留了廊燈,光線有點暗。
“我聽到了。”還是他先開口,“這個忙我會幫�!�
“但是瑤瑤,下次這種輾轉(zhuǎn)求情的,讓他們直接來找我,無論是誰,好嗎?”
姜瑤下意識地辯解,“我會判斷的。”
江啟言笑了,“知道你會的。等會讓林紓把要找的人的資料發(fā)過來,我明天去看看�!�
“找人還需要你親自過去嗎?”姜瑤往他身邊挪了挪。
“不是去找人,是去解決問題。”不把桶里的洞補上,那裝再多水也是徒勞。
“我可以一起去嗎?”姜瑤望進他的眼里。
這一趟并不是去旅游,涉及到高利貸和博彩這種灰色產(chǎn)業(yè),可以預(yù)見會遇到多少骯臟的東西。
“你真的想去嗎?”見姜瑤點頭,他摸了摸她的臉頰,“去漲漲見識也是好的。”
他把姜瑤的成長也算進了自己的得失里。
現(xiàn)在離除夕還有五天,姜瑤瞞著家里,江啟言丟下收尾工作,跑到兩千公里外找一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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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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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氣(加更)
姜瑤一大早就被送回家收拾東西,訂的是下午兩點半的航班,要飛三個半小時。
現(xiàn)在要找個人其實很簡單,只要他還在使用手機,就能做到大概定位,再加上周圍路段的監(jiān)控,可以完全確定他的具體位置。
當(dāng)?shù)鼐胶芸煸谑业搅岁愅妫缓笊暾垈鲉?4小時,把他扣在了公安局。誰知道竟然審問出這小子差點參與人體器官交易,審訊時長被申請延長至72小時。
也就是說,姜瑤他們有三天時間收拾他家的爛攤子,完事兒再去看他是什么情況。
要動用警力找人,這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事,但是其實只需要上面的一通電話。
姜瑤隱約知道,江啟言和某位大人物關(guān)系匪淺,只是不知道這次的小忙,他要怎么還這個人情。
今天起得早,昨晚又沒怎么睡,一路上,姜瑤都抱著江啟言睡得東倒西歪。他今天穿的毛衣很軟很好抱。不是工作場合,他終于換掉了西裝襯衫,看起來柔和了許多。
在b市落地后,拿完行李出來,姜瑤發(fā)現(xiàn)了舉著江啟言名字紙牌的男人,正要拉著他過去,卻被他叫住了,“別過去,不是他們�!�
江啟言攬著姜瑤先往航站樓外走,輕聲叮囑,“別往那邊看。”
等了一會,一輛白色suv停到路邊,下來了一個很面善的年輕人。他快速看了一圈,就往他們這邊走來,“江律是吧,您好您好,我是小張,上面交代得有點遲,這路上有點堵,才慢了一會兒,真是不好意思啊…”
說著,小張幫他們把行李放到車上,拉開車門請他們上車。車上還有個司機,聞聲回頭和他們打招呼。
這才是自己人。
姜瑤不禁后怕,“那剛才那些是什么人?”
是這里的地頭蛇。
g省作為西南角,一直偏安一隅。風(fēng)平浪靜這么多年,現(xiàn)在上面a城忽然又是指示找人,又是派御用律師過來,他們當(dāng)然疑神疑鬼想來探探口風(fēng)。
江啟言之前接觸過這里龍頭企業(yè)的老總,大概知道他們的行事風(fēng)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