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寒假的某一天里,指揮系的兩大學(xué)神,互相攀比的死對頭,一起相約來到了無人的學(xué)校,翻墻進(jìn)了實驗室,擅自使用了學(xué)校的實驗器材和藥劑。
他們一人一個桌子,各自配自己的,盛回青嚴(yán)謹(jǐn)細(xì)致的配了半天,最后只弄出來了一杯不明液體,轉(zhuǎn)頭一看單川,他已經(jīng)得意洋洋的拿著杯漂亮的紫色液體擺poss了。
盛回青無語,只好捏著鼻子認(rèn)輸,他倒掉自己杯子里的液體,沖還在得瑟單川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準(zhǔn)備自己先走,留下他一個人處理這高腐蝕液體和實驗室里的爛攤子,結(jié)果沒過兩分鐘,又黑著臉回來了。
實驗室的大門被鎖死了。
學(xué)校里的門都用的是機械門,平常都是識別到人體自動開關(guān)的,誰知道今天系統(tǒng)突然抽了,直接給鎖死了。
他們兩人赤手空拳的也奈何不了這大鐵門,屋里也沒信號,家里也都沒人在乎,只好在實驗室里大眼瞪小眼干坐了一天一夜。
盛回青比較著急,因為第二天他們倆還要一起參加學(xué)校的比賽,如果曠考可能會被罵死,但單川卻淡定的很。
他將幾個椅子并排放在一切,悠閑的躺在上面,時不時唱個小曲,或是跳起來打個拳,偶爾還朝盛回青吹個口哨,邀請他一起來,那天他收獲了盛回青無數(shù)個白眼和鄙視的眼神。
后來他實在受不了和這傻逼共處一室了,干脆又配了一杯藥劑,直接全潑大門上了。
三指厚的大鐵門被這一杯液體直接燒了個大洞,單川下巴都差點掉在地上,他結(jié)巴了半天,最后弱弱的問了一句:“是不是要賠錢?”
盛回青呵呵冷笑一聲,告訴他說這大門造價五百零一萬星幣,我發(fā)揚精神掏251萬,你掏250。
后來他們因為無緣無故曠考被一起記過并且掛到了學(xué)校的告示欄上一個月,單川也在一個星期后真的給他轉(zhuǎn)了錢,不過他轉(zhuǎn)了251萬。
盛回青收了,但是沒告訴他那門其實他賠了八百多萬,好在盛家不差錢。
大鐵門都能燒了,還怕這個門?
盛回青又解決了自己手上的鐵鏈后,背上自己的小背包,來到了樓下,將手中的液體全部倒在了門上。
門板發(fā)出劈里啪啦的聲音,很快就被燒穿了,一絲月光夾雜著林間的涼氣從洞中擠了進(jìn)來,盛回青眼也不眨的盯著那個一指大小的洞越來越大,就連遠(yuǎn)處的樹林都看見了。
很快門就被燒出了一個大洞,呼呼的涼風(fēng)灌入,將屋里的暖氣吹散。
盛回青小心的從洞中鉆出,抬頭的時候卻撞入了一個人懷中。
單川在門口等了一天一夜,衣服都被霧氣浸濕了,他臉上沒什么表情,睫毛上還掛著水珠,眉眼間全是冷意。
“挺好的,上次你在樹上等我,這次我等你。”
盛回青心下一沉,表情也冷了起來,他站直身體,和單川面對面。
“又逃跑?嗯?”
啊啊啊終于寫到這里了!
之后的這段時間是單川對青青最無情的日子了,會玩各種py,再也不會心軟了(當(dāng)然還是不會玩太過分的~)
還是歡迎點梗!
后面會再逃跑一次,那次跑的比較久,被抓回來再走走劇情就完結(jié)啦�。ó�(dāng)然還早......)
一
第36章34木馬,他只能不斷的在這上面起伏,將那巨大的假陽具吃進(jìn)穴中
清冷冷的月光灑落在別墅門前,兩個人沉默的對峙著。
盛回青搓了搓背包的帶子,思考究竟是和單川打一架還是頭也不回的逃跑,兩者的概率其實差不多,因為他要跑單川肯定追,到頭來還是要打架。
單川看他站在原地惡狠狠的瞪著自己,臉上倒是露出了個笑來。
他將手中提前準(zhǔn)備好的麻醉槍直接扔了,擺出了格斗的準(zhǔn)備姿勢,然后對面前的人道:“盛回青,來,打一架吧。”
盛回青挑眉:“哦?打贏了就讓我走?”
單川笑了聲:“對,把我打趴下了你愛去哪去哪,我這輩子都不去騷擾你了�!�
“好”,盛回青一把扔了自己的背包,拿出一根頭繩將自己的頭發(fā)綁好,活動了下四肢,做好熱身工作后他也擺好了格斗準(zhǔn)備姿勢。
兩個人對視一眼,默契的一同打了起來。
大學(xué)時格斗訓(xùn)練是可以隨意找對手的,輸贏要記成績,因此大家都會找弱的。只有他們兩個,每次都找對方打,從上課打到下課,課上約課后也約,今天你贏明天我贏,一直都沒有個真正的輸贏。
單川的攻勢很猛,招招都奔著盛回青的致命點去,絲毫沒有了之前“謙讓”的氣度。在這兩個多月里,他們大大小小打過不少架,盛回青每次被操弄或是被塞什么道具時都會鬧得很厲害,拳頭揮的呼呼作響,不過單川一直秉持著“男人從不打老婆”的原則,絕不還手,只是用蠻力壓制住他。
近兩年來盛回青升任指揮官,雖然還是吃住在戰(zhàn)場,但更多的是在背后統(tǒng)領(lǐng)作戰(zhàn),大部分的時候并不會沖到前線,加之聯(lián)盟形式主義嚴(yán)重,他每天要負(fù)責(zé)一大批的公務(wù)文件,一天里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辦公室里寫各種文書,根本沒什么時間去鍛煉格斗技巧。
被抓來后的日子說起來和之前沒什么區(qū)別,同樣是很忙,忙著被玩,一天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床上了,唯一的運動就是被單川拉著做愛,哪有鍛煉的機會。
雖然單川毫不留情,但盛回青還是都擋住了,最開始他抵抗的還有些困難,后面逐漸就找回了當(dāng)年的感覺。
兩人足足打了兩個多小時,打到太陽都已經(jīng)從山腳升到正空了,依舊沒有分出勝負(fù)。
盛回青手撐著膝蓋大口喘著氣,身上已經(jīng)全是汗水,太久沒這么激烈的運動過,他的手臂都有些酸疼。
單川的情況倒是比他好很多,至少他現(xiàn)在依舊站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雖然也是滿頭的汗,但喘息的幅度輕多了。汗水流過嘴角的傷口,他疼的嘶了一聲。
盛回青下手才是真的毫不留情,專挑臉和下面打,他以前沒這么陰險的,這次可能是存了報復(fù)的心,單川好幾次都險而又險的躲過了踹向他下體的腿,但凡失誤一次,那他可就完“蛋”了。
雖然他打的很猛,但到底還是留了情,每次拳頭真的打在盛回青身上了都會收著點力,基本不會造成什么傷害。
盛回青很不滿他的謙讓,明明大學(xué)的時候還勢均力敵,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淪落到要單川讓他才能平手了?他休息了一會兒,又不服氣的沖上去繼續(xù)。
天已經(jīng)大亮,兩人又開始了新一回合,不過這次結(jié)束的卻很快,單川抓住了盛回青的一個防御缺口,一個擒拿就將人壓倒在了地上。
盛回青雙手被扣在身后,還在努力的掙扎起身,單川拿過一條繩子,就將他的雙手捆綁在了身后。
單川半跪在地上大口喘著氣,他抹了一把汗,按住盛回青還在掙動的肩膀,笑著道:“盛回青,愿賭服輸啊�!�
盛回青氣憤的抻了抻的小腿,暗道自己太大意了。
兩個人就這樣維持著一趴一跪的姿勢互相休息了一會兒,盛回青突然啞著嗓子說了句:“夠了�!�
他道:“我們沒可能的,單川。”
他的聲音冷冷淡淡的,說出的話也一樣的沒有溫度,“我不喜歡你,我也不喜歡別人,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任何人的。”
“現(xiàn)在分開,好聚好散,以后還能做朋友,別逼的我真把你當(dāng)敵人”
單川對此的回應(yīng)是冷笑,上次盛回青逃跑回來也是裝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說些什么別逼我恨你的話,那次是裝的,這次他說的倒都是真話。
不過他也沒有上次那般激動了,而是一把將盛回青抗到肩膀上,任他如何掙扎也絕不放手,一步步朝著地下室走去。
“沒關(guān)系青青,不需要你喜歡我,也不需要你愛上我�!�
他的聲音里甚至都帶上了笑意,溫柔至極,好似說出的是什么情人間的蜜語。
“我可從沒奢求過那種東西,得到你的人就夠了�!�
他一腳踹開了地下室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漆黑,凌晨時分的地下室還很陰冷,各色情趣道具上的鐵鏈散發(fā)著銀色的微光。
單川將盛回青抱到木馬前,即便是漆黑一片,也依然能看見馬背上假陽具那巨大的輪廓。
盛回青也看見了那個東西,那天進(jìn)入地下室后的絕望感涌上心頭,他立刻驚恐的往上躥,單川卻將他的雙手強行扣在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鐵銬上。
他的雙腳也被綁在馬肚的兩側(cè),距離地面還有一段距離,完全沒有著力點,盛回青靠在單川的身上,用腿部的力量的撐著不肯坐下去,近乎哀求的對單川道:“ 塞不進(jìn)去的,真的......”
單川卻絲毫不容質(zhì)疑的將他往下按。
頂端已經(jīng)觸碰到穴口,冰涼的死物緩緩的進(jìn)入軟嫩的后穴處,周圍的褶皺逐漸被撐開,只是一個頭就已經(jīng)比單川的雞巴還要大了,盛回青皺緊了眉頭,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太大了,單川,我真的吃不下,會被撐破的!”
他的雙手被扣在空中的鎖扣中,這鐵鏈長度很長,完全夠他自由活動的,盛回青雙手死抓著單川胸前的衣服,拼命把自己往上拽。
沒有經(jīng)過擴張就強行往里面插入這么大的東西,盛回青只覺得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痛,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快感,他的腿已經(jīng)哆嗦的不成樣子了。
單川任由他向上爬,等盛回青已經(jīng)將那進(jìn)了快要一半的假陽具徹底吐出來時驟然向后退了一步。
盛回青沒了支撐,腿上使不出力氣,頓時就跌坐了下去,小穴一口氣將那個假陽具吞到了底。
“啊啊�。。 �
盛回青幾乎是尖叫出聲,隨后又開始不斷的干嘔和抽氣,實在是太大了,比以往塞過的道具都要大,他感覺好像整個人都被從下面劈成了兩半,好像還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流了出來,流到腳跟處,沾紅了木馬的紋理。小穴的褶皺被完全撐開,腸道內(nèi)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不留一絲的縫隙,從外面看,能很明顯的發(fā)現(xiàn)他的小腹處有一個凸起,大到甚至能看清楚他的輪廓。
“哈.......呃�。 �
在從這巨大刺激中緩過神來的一瞬間,盛回青又猛的站起,鐵鏈一陣嘩啦作響。他的雙腳無法著力,便雙手緊抓著鐵鏈,將自己硬生生的吊在了半空。
這木馬的馬背上竟然鋪了一層軟刺,不會傷到人,但會帶來疼痛,只要一坐在上面,屁股就會被扎,他因為疼痛會本能的想要逃離。
小穴完全沒有適應(yīng)這驟然插進(jìn)來的巨大東西,正努力吞吐著,這大東西又突然迅速的離開了腸道,腸壁被快速摩擦,帶來一陣洶涌的快感。
“呃啊......嗯!”
盛回青大口喘息著,完全受不了這種刺激,手一軟,沒有抓住鐵鏈,身體又無力的跌坐了回去。
在重力的作用下,小穴再次將巨大的假陽具吞吃到底,盛回青這次連聲音都沒發(fā)出來,身體在恐怖的刺激之下,只從嗓子眼中擠出了一絲氣音。
可他剛剛坐下沒幾秒鐘,又因為屁股下的軟刺,又再次站了起來。
他站起來的太快,假陽具迅速的抽離了小穴,盛回青尖叫一聲,又一次跌落在原地。
單川就站在距離盛回青三步遠(yuǎn)的地方看著他,嘴角掛著冷笑,盛回青幾次都朝他伸出手,想要借助他的力量站直不再跌下去,可怎么著也夠不到。
盛回青就這樣站起又坐下,站起又坐下十幾個來回,短短幾分鐘,他已經(jīng)宛若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頭發(fā)濕了一大半,臉上滿是淚水,腿間掛著斑駁的血跡,還有一些透明的液體正緩緩的從穴間流出。
“不.......呼.......呼......呃......不......!”
盛回青雙手緊緊抓著鐵鏈,終于沒再讓自己坐下去,他好像要憋死了一般急劇喘息,胸膛上下起伏著,嘴里念叨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個完整的詞語。
單川見狀,這才抬腿向前走了兩步,又再次走到了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盛回青還在喘息著,他的腿打著哆嗦,手緊握著鐵鏈,可因為手汗過多,一直在往下滑落。
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于是緊盯著單川。
太陽高懸,陽光從墻面角落的小窗戶里照進(jìn)來一點,地下室已經(jīng)稍微有了點光,不再是一片漆黑了。
看著盛回青淚光連連的一雙眼,單川又樂了,他掰開盛回青抓著鐵鏈的雙手,看著他被迫再次跌坐下去,將巨大假陽具吞入體內(nèi)。
盛回青發(fā)出一聲嗚咽,憤恨的瞪了一眼單川,想要繼續(xù)站起來,可下一刻,手腕上的鐵鏈卻驟然收短,他的雙手被高高舉過了頭頂,固定在了半空。
這下手上便再無力可借,盛回青根本沒有精力再去瞪旁邊的罪魁禍?zhǔn)琢�,屁股上傳來密密麻麻的刺痛,他咬牙忍受了一會兒,終于還是忍耐不住的站了起來,這次他只能憑借雙腿的力量夾住馬腹來支撐身體,可這動作實在是太難,本來這一天就耗費了太多的體力,他只堅持了幾秒鐘就再次跌坐了回去。
假陽具勢如破竹的刺進(jìn)了腸道,巨大的身體霸道的撐大了原本狹窄的空間,粗大的頂端進(jìn)到了可怕的深處,盛回青微張著嘴巴,眼淚不停的往下落。
他抽噎了幾聲,低垂著腦袋,又繼續(xù)哆哆嗦嗦的站起身。
他不知道這樣的折磨還要多久,但他只能受著。
電腦半天打不開海棠,所以這章手機發(fā)的,不知道排版有沒有問題……
一
第37章35木馬,禁止射精美人委屈的咬住衣角要在這上面坐一天一夜
單川從沒奢望過能和盛回青像最普通的戀人那般相處,他有病,喜歡用繩索和鐵鏈囚禁愛人,他不會愛人;盛回青無情,用和善溫柔的面具欺騙所有人,他也不會愛人。
最初的時候他是有嘗試過用最平常的方式追求盛回青的,追求的過程中免不得會想到未來兩個人間的身體交流,那個時候他想,如果盛回青不愿意陪他玩,他可以克制。
后來單川知道了,他們根本就不會有那個未來,因為盛回青壓根兒就不會心甘情愿的和他在一起。
單川用了十二年悟出來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想要得到盛回青就只能用極端的方法。
他心里明明白白,可看到盛回青嘗試著接受他,拼命克制身體本能的掙扎時他還是忍不住的高興,也許他們真能達(dá)成美好的結(jié)局?
盛回青已經(jīng)癱坐在木馬上面不動了,他寧愿咬牙忍受屁股上針扎般的痛苦,也不愿意再一次次的吞入這根巨大的假陽具了。
它每一次的捅入都讓盛回青覺得靈魂好像被戳弄了一次,小穴已經(jīng)逐漸習(xí)慣了這可怕的形狀,腸道自發(fā)開始分泌液體來作為潤滑保護身體,與此同時,恐怖的快感也隨之襲來,原本痛苦的喘息逐漸變成了隱忍快意的悶哼。
即便只是這么坐著,盛回青都爽的頭皮發(fā)麻,他始終無法接受這種過量的情緒體驗,雙腿哆嗦個不停,被綁在半空的雙手也一直沒有停下掙扎,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想要逃離”四個大字。
單川見他不動,伸腳在馬屁股上狠踹了一下。
木馬受到外力沖擊,立刻就吱呀吱呀的晃動了起來,馬背上的假陽具也跟著開始搖擺,本就龐大的身軀在已經(jīng)被撐滿的腸道里開始前后擺動,盛回青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大——不行,別......別動了!”
“這還沒開始呢,青青這就受不住了?”
單川說完就點下了手中的一個按鈕,只見原本已經(jīng)快要停下的木馬竟然開始大幅度搖晃起來,身體還起起伏伏的,動作完全沒有減弱的趨勢,除了不會旋轉(zhuǎn)以外,看起來就和游樂園的旋轉(zhuǎn)木馬一樣。
盛回青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流個不停,手腕上的鐵鏈抖動碰撞,手指痙攣,在空中瘋狂抓撓著,他的嘴巴張大,可連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好半晌才發(fā)出一聲悲鳴。
兩條細(xì)白的腿夾緊了馬腹,肌肉緊繃,幾次都想發(fā)力站起來,可最后也只是稍微將身體抬起了幾厘米,從縫隙中能看到那巨大的假陽具正在一上一下的抽插著,只堅持了幾秒鐘他就又坐了回去。
“單呃.......單川.......嗚......單川......”
他叫著單川的名字,可一直沒有個下文。
單川湊近去看,發(fā)現(xiàn)盛回青正在用嘴型說著“好痛”。
他頓時又心軟了。假陽具看上去大,但絕對不至于到疼的地步,盛回青最多也就是一點撕裂傷,可他還是把頻率掉低了一點。
明明打算好了這次要給盛回青一個教訓(xùn),叫他欺騙自己的感情。
他不是氣盛回青逃跑,他是氣盛回青騙他。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盛回青不惜忍辱負(fù)重陪他演了那么久,要不是最開始他演的太過讓他留下了一點懷疑,沒準(zhǔn)真就能被他跑成功了。
盛回青對外總是裝出一副遲鈍的樣子來以此躲避各式的追求,但其實他精的很,最會利用的就是感情。利用自己的,利用他人的,他非常清楚單川想要什么,所以他就給他什么,可最后還是為了自己。
單川氣,原來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原來他在盛回青心里和別人沒什么兩樣,看到的都只是他所愿意給你展示的虛假的情緒外殼。
他很生氣,從早上一直站在別墅的大門前到凌晨三點。他想冷靜,可腦子里卻全是盛回青。五年的同窗,一年的戰(zhàn)友,六年的敵人,這幾個月的“戀人”,意氣風(fēng)發(fā)的他,渾身狼狽的他,被操到高潮的他,陽光下溫柔安靜的他。
不甘、憤怒、無奈還有愛。
他想了一天,最后只得出一個結(jié)論,想要永遠(yuǎn)留住盛回青。
那么第一步,就從讓他再也不敢逃跑開始。
盛回青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了,只是從嗓子眼里不斷的發(fā)出哼唧聲,淚珠還在滾滾的流。在外面看不到的地方,那巨大的假陽具一直在身體里不斷的抽插著,他時而旋轉(zhuǎn),時而晃動,再加上木馬自身的運動,每一次的抽插的角度和力道都不同。
他已經(jīng)要被這可怕的快感逼瘋了,甚至就連屁股下原本扎人的痛感都逐漸變了味道,軟刺好像成了輕柔的羽毛,刮擦著他的臀部,傳來酥麻的癢意。
盛回青前面的陰莖早已經(jīng)高高翹起,粉白的玉柱在輕微抖動著,頂端已經(jīng)分泌出了一些粘液,很明顯是要射的征兆。
而就在精液即將射出的前一秒,單川突然伸手掐了一把他的陰莖根部,痛感襲來,盛回青額頭冒出一絲冷汗,眉頭緊蹙,陰莖也頓時軟了下去藍(lán)阩。
單川將他落下的頭發(fā)全都別到了耳后,溫柔的說出了十分殘忍的話語:“今天不許射�!�
盛回青咬緊牙關(guān),閉上眼睛不去看他。陰莖因為疼痛軟了下去,可身后的刺激卻沒有停下來過,可怕的快感很快就淹沒了疼痛,只是十幾秒,前端又搖搖晃晃的立了起來。
可就在陰莖要射出的前一秒,一只手又伸了出來,一把掐住了根部。
“呃......嗯!”
盛回青的陰莖又軟了下去,可他的痛呼還沒喊完,嘴邊又溢出一絲呻吟,他渾身顫抖個不停,很明顯是用后面高潮了。
幾秒鐘過后,陰莖又再次精神抖擻,盛回青被他嚇怕了,即便是被插的說不出話來,也斷斷續(xù)續(xù)的哀求起來。
他一邊哭一邊哀求:“嗚嗚.......別......嗚.......呃!”
他的身體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這個時候只要一點點刺激都會帶來可怕的快感,但偏偏身后的大家伙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過,依舊維持著那個頻率不斷操弄著嬌嫩的后穴。
盛回青嗚嗚哭求了半天,也沒能說清楚自己的訴求,單川知道他是想求自己不要再掐了,可他就裝作聽不懂,很是殘忍的第三次硬生生的掐斷了盛回青即將到來的高潮。
前面被人為的禁止射精,可后穴卻一次又一次的達(dá)到了高潮,腸道蠕動著夾緊了來回進(jìn)出的假陽具,屁股后面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液體,整個馬背都濕漉漉的。
盛回青的腦袋無力的垂下,雙臂懸吊在空中,雙腿再沒任何力氣站起,他的嘴巴甚至都閉不上,有一些口水滴落。
他好像死了一樣,只有在單川掐住他陰莖的時候會整個人猛的顫抖一下,然后短暫的回過神掙扎兩下,但很快又迷失在后穴的高潮之中。
單川在第六次掐斷他的高潮后突然被人叼住了衣角。
他低頭一看,就見盛回青正通紅著一雙眼眶,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不斷有淚水從他的眼睛中滾落,那雙琥珀瞳被浸的透亮,眼皮和眼角的兩顆紅痣也濕漉漉的,完全沒了平日里的氣質(zhì),在淚水的加持下,他漂亮眉眼間的委屈令人心碎。
牙齒輕輕咬住一片衣角,口水濡濕了衣料,紅唇微抿。盛回青扯動著鎖鏈,靠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把淚水全蹭到了他的胸口上。
單川呼吸一窒,手停在半空,費了極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翻涌的思緒,用手將自己的衣擺從盛回青的嘴里拽了出來。
美人立刻又露出了落寞的表情,單川看了眼表,低聲罵了一句,上去抱起盛回青將他從木馬上解救了下來。
盛回青立刻露出了喜悅的表情,雙臂圈過單川的脖子,雙腿纏住他的腰,將自己掛在了他的身上。
單川就這么摟著懷里的人型掛件,將馬背上的軟刺全拆掉了。
然后他就抱著盛回青要將他放回去。
“不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