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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不是。

    這又什么情況?

    第58章

    對小姑娘交代完后,周清南便不再耽擱,邁開長腿提步進(jìn)了那扇密碼門,也就是他口中那個身份神秘的“黃片工作室”。

    獨(dú)留程菲一臉迷茫加呆滯的站原地,瞠目結(jié)舌,cos雕像。

    下一秒,輕輕一聲“砰”,那扇開啟的密碼門被進(jìn)屋的男人反手就給關(guān)上了。

    一室之內(nèi)寂若死灰。

    也就是在那陣關(guān)門聲響起的剎那,程菲飛遠(yuǎn)的思緒才回歸大腦,一個激靈,猛地醒過神來。

    那位大佬剛跟她怎么說的來著?

    那個裝醉的公子哥是他朋友,專業(yè)買黃片,為了自己隱秘而偉大的黃色錄像帶事業(yè),不惜在這個地下酒吧的小倉庫里搞了個工作室?

    程菲回憶著周清南說的這番話,眉心越皺越緊,不多時,直接雙手叉腰笑出一聲,只覺得荒誕又離奇。

    看著眼前緊閉的鋼制密碼門,程菲瞇了瞇眼睛,暗道:看來,真的和她猜測的差不多。

    這位黑老大的身份絕不簡單。

    密碼門外,程菲還在絞盡腦汁地思索著。

    一墻之隔的隔間內(nèi)部,周清南反手將門關(guān)緊,剛回轉(zhuǎn)身,眼前視野便是一閃,原本漆黑昏暗伸手不見五指的的空間被瞬間點(diǎn)亮。

    先進(jìn)來的人摁亮了墻上的燈開關(guān)。

    只見這間屋子并不算大,總體面積不超過三十平,水泥地,沒鋪地板也沒鋪磚,四面墻壁斑駁掉漆,幾個黑色大鐵架分別陳列在房間的西南兩面,上面擺著很多玻璃水、打蠟器以及成摞成捆的新光碟,雜亂不堪。

    初看之下,就是個雜物間,并無任何異狀。

    “老大啊,不是小弟我說你,為什么讓你在濱港好好待著不聽,非得跑來這個邊境小縣城!”

    穿西裝的紈绔公子哥滿嘴怨氣,說話的同時,彎下腰,一屁股坐在腳邊的一個大紙箱上,從褲兜里摸出一盒煙,抬指敲出兩根,一根丟自個兒嘴里,一根凌空拋給周清南,繼續(xù)沒好氣地吐槽,“搞得我也只能上這兒來找你�!�

    周清南隨手把煙接過來,看都不看紈绔西裝男,只隨手打開旁邊的監(jiān)控顯示器。

    屏幕閃了一下,之后便顯現(xiàn)出畫面。

    小小的顯示器方框內(nèi),年輕姑娘在密碼門外踱了會兒步,隨后便索性彎下腰,大剌剌坐在了旁邊的小沙發(fā)上,掏出手機(jī)玩游戲。

    周清南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顯示器看,語氣隨意:“之前還聽你說想出外勤,難得讓你出一回,又他媽不樂意了。”

    西裝紈绔,也就是丁琦,在聽完周清南的話后,頓時被嗆了下,綠著臉懟道:“這是給我機(jī)會出外勤嗎?你這是讓我來遭罪!”

    周清南挑眉,視線在丁琦身上打量一圈,問:“你來蘭貴,一沒動刀二沒動槍,遭什么罪?”

    “誰告訴你吃槍子才是遭罪��!”丁琦激情開麥,對著這位既是搭檔又是上級的大佬就是一通噴,“上頭前幾天收到你發(fā)的摩斯密碼,專程讓我和你見一面,面對面核對這次反恐任務(wù)的細(xì)節(jié)。我媽給我介紹了一個相親對象,本來我都準(zhǔn)備訂票休假回老家了,臨時受命出差找你,本來以為你在濱港,我還喜滋滋的以為是個美差,結(jié)果呢,你莫名其妙跑這地兒來了!”

    “你不知道蘭貴這邊的住宿條件有多差嗎?我又不敢跟你住一個酒店,隔著兩條街隨便找了個小旅館,昨晚一住進(jìn)去,半夜起來就起來打了三次老鼠!”說到這里,丁琦吸了吸鼻子,瞬間委屈得像個小媳婦,小聲咕噥,“哥你真是太過分了,跟你搭檔這么久,你不知道人家最害怕老鼠嗎!”

    周清南:“……”

    周清南冷臉寒眼,看著眼前的英俊青年,冷冷道:“這位警官同僚,我時間寶貴,沒多少精力看你在這兒表演�!�

    眼瞧著搭檔老大要發(fā)飆了,丁琦一滯,下一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臉上期期艾艾的小表情給收起來。

    丁琦早年間是中國紅客組織的核心人員,后來,在一次與國安局合作的反間諜行動中,丁琦憑借過硬的技術(shù)水平與境外黑客死戰(zhàn)三天,成功攔截下間諜組織對國安局內(nèi)部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的數(shù)千次攻擊,立下大功,中央賞識,被特招進(jìn)了國安局做后勤警察。

    即使是在高手如云的國安局中央本部,每年的技術(shù)考核,丁琦在后勤人員中的排名也還是名列前茅,其實(shí)力可見一斑。

    然而,誰又能想到,就是這樣一位令國際上無數(shù)電腦大神黑客高手聞風(fēng)喪膽的技術(shù)流頂尖大佬,對外冷若冰霜不茍言笑,私下里面對熟識的老朋友,竟然如此的平易近人,騷氣歡脫。

    丁琦的性格,插科打諢時嬉皮笑臉不靠譜,可一旦正經(jīng)起來,那也是一是一二是二,半點(diǎn)不會掉鏈子。

    “不好意思啊,主要太久沒見到親愛的搭檔同志,我情緒有點(diǎn)兒激動�!倍$杖谧炜人粤藘陕暎乱幻肽樕銍�(yán)肅下來,光速切換進(jìn)工作狀態(tài),“那咱們就說正事兒�!�

    周清南臉色淡而冷,轉(zhuǎn)眸看一眼,見旁邊有把破了幾塊皮的老舊辦公椅,也彎腰落座,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對面的丁琦,等對方下文。

    丁琦語氣微沉,道:“根據(jù)你上回給的情報,紅狼將安排梅鳳年于6月4號當(dāng)天對烏川進(jìn)行恐怖襲擊,但是你為什么沒有把他們預(yù)備襲擊的具體場所或者地標(biāo)建筑逐一匯報清楚?”

    周清南冷聲道:“梅鳳年生性狡詐,極其多疑,那天晚上我遞出來的已經(jīng)是我目前知道的全部�!�

    聞言,丁琦蹙眉,詫異道:“馬上就要四號了,那老東西還沒把具體的恐襲地點(diǎn)告訴你?”

    周清南面容平靜,搖頭。

    丁琦:“那參與人員呢?具體有哪些?你也不知道?”

    周清南沉聲道:“根據(jù)梅鳳年之前告訴我的,正式行動開始前的四小時,他會以視頻會議的形式告知所有人計劃的具體實(shí)施步驟,也只有在那個時候,我才能拿到恐襲人員名單�!�

    話音落地,屋子里一陣安靜。

    丁琦眉心的結(jié)皺得更緊,懊惱地低咒一聲,罵道,“這個姓梅的也太難搞了,你他媽在梅家耗了這么多年,流了血改了姓,他居然還是這么防著你?老家伙身上帶著那么大個腫瘤,半只腳都踏進(jìn)棺材了,還不做點(diǎn)好事為自己延個十月八月的壽,真是無可救藥!”

    “據(jù)我之前掌握到的情況,紅狼組織有一個領(lǐng)袖,就是被組織成員尊稱為‘神父’的人,那應(yīng)該是個極端主義者,平時肯定沒少對底下的人洗腦�!敝芮迥仙裆珓C然如冰,說道,“他們致力于挑起爭端破壞各國秩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的最終目的,應(yīng)該是通過在各國之間倒賣情報,挑撥嫁禍,利用國與國、地區(qū)與地區(qū)之間的矛盾,引發(fā)大規(guī)模戰(zhàn)爭�!�

    丁琦聽后,若有所思地瞇了下眼睛,稍頓兩秒,忽然問周清南道:“蛟龍的沈寂,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

    沈寂?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周清南垂眸,面無表情地思索幾秒鐘,點(diǎn)點(diǎn)頭,“有點(diǎn)印象,海軍陸戰(zhàn)蛟龍突擊隊(duì)的隊(duì)長�!�

    “沒錯�!倍$凵窭锓撼鲆唤z驚喜,“你之前見過他?”

    周清南搖頭,散漫地答:“只是聽過這個名字。沈寂,這人挺出名的。”

    “我和他交情不錯。”丁琦說道,“沈寂兩個月前在紅海執(zhí)行任務(wù),抓到了一個犯罪嫌疑人,艮悉尼亞籍的,從這個艮悉尼亞人身上,蛟龍突擊隊(duì)搜出來了一個U盤。沈寂當(dāng)晚查閱了這份U盤上的資料,第二天就派軍用直升機(jī)把那U盤送到了我手上�!�

    周清南猜到什么,眉峰挑高幾分:“和紅狼有關(guān)?”

    “對。”丁琦點(diǎn)了下頭。談到這里,他眉眼間的神色忽而凝重幾分,靜半秒,望著周清南道,“那份U盤里的資料是神父日常給底下人授課的課件,神父的授課內(nèi)容很雜,跟傳銷頭目搞洗腦的套路差不多。但是其中有一節(jié)大課,我記憶很深,叫‘人類清除計劃’�!�

    話音落下的剎那,周清南的瞳孔有一瞬收縮,眸色驟凜。

    “相信沈寂應(yīng)該也是看到了這個標(biāo)題,才引起了高度警覺�!贝藭r的丁琦面容冷肅,再沒了半分先前那個放浪不羈紈绔大少爺?shù)挠白�,緩聲道,“在那套課件里,紅狼神父花了很大篇幅來詳細(xì)闡述他的觀點(diǎn),他認(rèn)為,地球上存在的所有犯罪,都是因?yàn)槿丝谔啵司绞值馁Y源少且劣等,所以,只要清除掉全球95%的人口,剩下那5%的人,就人人都能享有取之不盡的優(yōu)等資源,同時,地球現(xiàn)今存在的很多自然類問題也能迎刃而解�!�

    聽完丁琦的話,周清南只是極淡地冷嗤了聲:“看來,那些人沒把自己當(dāng)‘恐怖組織’,反而是以救世主自居。”

    “可不是嗎。”丁琦也無奈地?fù)u搖頭,嘆息,“歪門邪理一大堆,不過是想統(tǒng)治世界、獨(dú)享自然資源,給自己的貪欲找借口罷了。”

    須臾,周清南瞇了下眼睛想起什么,又對丁琦道:“對了老丁,我有件事要交給你去辦�!�

    作為局里千挑萬選出來的精銳,周清南進(jìn)入梅家潛伏,轉(zhuǎn)眼已經(jīng)十余年。這些年,周清南的上峰換了無數(shù)個,搭檔倒是只有倆,自打上一個后勤搭檔因傷退役后,便由丁琦接手,繼續(xù)給周清南打輔助。

    和深入敵方腹地,每天都要花心思跟一幫牛鬼蛇神周旋的周清南不同,作為后勤組的搭檔,丁琦的工作內(nèi)容便輕松很多。

    只用偶爾給外勤大佬提供一些情報,幫著外勤大佬打打下手,坐在辦公室里,吹著空調(diào)敲敲鍵盤就能完成。

    跟周清南合作了五六年,丁琦覺得他這位大佬搭檔是真的事兒少。

    其他同事搭檔的外勤特工,哪個不是今天找后勤搭檔要資料,明天要后勤搭檔跑長途�?粗M的其他同事工作任務(wù)如此繁重,丁琦的心情一直都很復(fù)雜。

    配了個如此全能無敵、幾乎完全不需要自己這個小輔助的大佬級搭檔,他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憂傷。

    說實(shí)話,丁琦其實(shí)也挺愁的。

    丁琦雖然是個技術(shù)流,干出過只用七分鐘就黑進(jìn)五角大樓安保系統(tǒng)的光輝事跡,但這并不代表,他就想每天抱著電腦在空調(diào)房里安穩(wěn)度日。

    丁琦總是想,自己這么好的身手和使不完的牛勁,上頭一直把他困在辦公室里敲鍵盤,真是屈了他的大才!

    這會兒,閑了好些年、已經(jīng)渾身發(fā)癢的丁琦一聽搭檔大佬要給自己安排任務(wù),他瞬間就激動了。

    丁琦眼睛蹭蹭放亮光,脊背一挺坐得格外端正,興奮不已道:“哥,你終于舍得給我安排活了?天吶,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我不是在做夢吧!不枉我除夕那天給我太奶燒了三箱黃紙,她老人家終于顯靈了!”

    周清南:“……”

    周清南沒吭聲,只用一副關(guān)愛智障少年的眼神瞧著丁琦。

    “好的我冷靜�!苯邮盏酱罄欣滹`颼的眼神信號,丁琦用力清了清嗓子,再次將體內(nèi)熊熊燃燒的逗比之魂給壓制住,用一本正經(jīng)地口吻道,“說吧哥,您老人家要給我排個什么活?是去爬迪拜第一高樓破窗而入拿情報,還是去色誘哪個殺人不眨眼的冷酷女殺手?盡管說。為了組織,為了使命,我的清白時刻準(zhǔn)備著犧牲。”

    周清南合了合眼眸,深吸一口氣吐出來,眸色如霜,道,“丁琦同志。”

    丁琦屏息凝神,耳朵豎得高高的,等待大佬吩咐:“哥哥您說。”

    周清南語氣漠然:“你是個國安警察,你的上級現(xiàn)在在給你安排任務(wù),你他媽給我正常點(diǎn)�!�

    “……好的�!倍$钟昧δ税涯�,表情冷峻,“正常。”

    周清南沒閑工夫和丁琦瞎鬧騰。他神色冷沉幾分,交代道:“這次烏川的襲擊行動,是梅鳳年第一次把紅狼安排的事情交給我做,我們務(wù)必想盡一切辦法阻止這場恐襲。但是,現(xiàn)在面臨一個難題。”

    丁琦機(jī)敏得很,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你是怕,梅鳳年第一次讓你接觸紅狼你就把事情辦砸,他會對你起疑心?”

    “沒錯�!敝芮迥厦嫒莞裢饫潇o,“你應(yīng)該知道幾個老總的意思,‘暗礁計劃’執(zhí)行了這么久,最終目的可不是只動一個梅鳳年�!�

    丁琦:“我當(dāng)然明白。中國國力日益強(qiáng)盛,萬丈光芒難掩,早就成了紅狼最大的攻擊目標(biāo)。這幾年,紅狼的恐襲行動,十個里就有八個是針對我國,還制造各種謠言煽動輿情,秘密竊取軍工類的情報,犯下的罪行一本書都寫不完。紅狼神父才是最大的隱患。就算梅鳳年落網(wǎng)倒臺,紅狼也可以再扶持出第二個中國區(qū)代理人。”

    “只有除掉了神父�!敝芮迥蟿C目,“暗礁計劃才算取得真正的成功�!�

    “我懂你的意思了,這一次,我們既要阻止烏川恐襲,又堅(jiān)決不能讓你暴露分毫�!倍$靼走^來,很輕地點(diǎn)了下頭。

    像是察覺到了這一難題的棘手,丁琦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抬手捏眉心,在屋里來回踱步,邊踱邊自言自語似的道,“那怎么辦,只要恐襲行動失敗,梅鳳年肯定會全面復(fù)盤,到時候你一個新加入進(jìn)去的,肯定會成為第一個懷疑對象,這根本無解……”

    “所以,我們需要一個替罪羊�!敝芮迥夏淮驍嗨�。

    丁琦愣住,腦袋唰一下抬高,看向他,“替罪羊?什么意思?”

    周清南:“恐襲行動正式開始前的四小時,我就能拿到所有參與襲擊的恐怖分子名單,到時候,我會用最快的速度把情報透給你�!�

    “然后呢?”丁琦問。

    周清南:“然后就是你的拿手好戲。”

    丁琦迷茫地眨眨眼睛:“詳細(xì)一點(diǎn)?”

    周清南:“我要你選一個倒霉蛋,往他銀行賬戶上轉(zhuǎn)一大筆錢,金額你看著定,但是轉(zhuǎn)賬記錄的時間,你得想辦法改成一周之前。”

    “哦……”丁琦恍然大悟,抬手猛地一拍腦門兒,“你是想把這件事栽贓給那個倒霉蛋?”

    “你先按我說的去辦。如果銀行那邊遇到了阻力,你就讓老總出面交涉,爭取特殊情況特殊處理……”

    周清南說著話,左側(cè)太陽穴又是一陣尖銳的刺痛襲來。他閉眼擰眉,抬手用力摁了下額角位置,試圖緩解。

    “嗯,我明白了,老大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辦妥�!倍$闹馗虬�,說完注意到周清南臉色蒼白,額頭也隱約可見一層冷汗,不禁憂從中來,眉心緊縮道,“老大,你怎么了?”

    周清南閉著眼沒有說話。

    太陽穴的位置,就像有人拿著冰錐子和榔頭在往里鉆孔,刺痛難言。

    他竭力忍耐著,在等待那陣痛感淡去。

    丁琦見狀,擔(dān)心得不行,又做不了什么,只能起身拿起一瓶新的礦泉水,擰開蓋子遞給周清南,說:“喝點(diǎn)水?”

    刺痛逐漸消退下去。

    周清南緩慢掀開眼簾,從丁琦手中把水接過來,輕抿一口。

    微涼的水液沿著食道滑下去,他薄唇微抿,用力甩了甩頭,大腦重新變得清明。

    丁琦目光在周清南臉上打量片刻,忽地一滯,想起什么,接著便迅速起身走到一個架子前,把堆得亂七八糟的幾大摞報紙掃開,露出放在最底部的一個箱子。

    銀灰色,很精巧,看不出材質(zhì),是一個微型的低溫血液保存箱。

    丁琦提著箱子回到周清南跟前,鍵入密碼,打開箱子,從里面取出一個采血用的針頭、幾個儲血試管,和碘伏棉簽等輔助物。

    周清南對這些東西顯然不陌生。他臉色淡漠,很自然地便將袖子捋起來,露出胳膊上的靜脈血管。

    丁琦給雙手消完毒,又用碘伏擦拭周清南手臂的血管皮膚,之后,尖銳的針頭便刺破皮肉。

    血液汩汩流進(jìn)試管。

    丁琦眉心的結(jié)并未舒展開,邊神色專注地替周清南采血,邊沉聲道:“梅鳳年還是會定期給你注射吐真劑?”

    周清南耷拉著眼皮,神色漠然,沒有答話。

    “……這個畜生。”丁琦低罵了句,“那種神經(jīng)毒素根本沒有特效解藥,每年你的血秘密送回去,檢驗(yàn)過后,毒素含量都是成倍增加……”

    幾個試管都裝滿了,丁琦把針頭拔出,拿棉簽壓住破皮處。

    “謝了�!敝芮迥系曊f了句,接過棉簽自己止血。

    幾個裝著周清南血液的試管被存放進(jìn)血液保存箱。

    丁琦低著頭,“啪”一聲用力蓋上蓋子,扣住箱體表面的雙手用力收緊,骨節(jié)咯吱作響。

    “齊醫(yī)生給你開的藥,你記得堅(jiān)持吃�!倍$鶝]敢抬頭看周清南,低垂的眼簾底下隱紅一片,啞聲叮囑,“輔助排毒的。”

    “知道。”

    周清南勾嘴角,抬手拍了下丁琦的肩膀,語氣散漫而痞氣,“放心吧,我一身反骨命又硬,閻羅王沒膽子收�!�

    丁琦聽完,這才轉(zhuǎn)眸看向周清南,強(qiáng)行擠出個笑,故作輕松:“這倒是。哥你行走這么江湖這么多年,人送外號‘活閻王’,哪個鬼差敢不長眼,來勾你的魂�!�

    兩人閑聊了兩句。

    之后,周清南便問丁琦:“還有沒有其他事?”

    “沒了啊�!�

    丁琦說著,目光若有似無掃了眼一旁的監(jiān)控顯示屏。

    畫面顯示,那小姑娘還是窩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兩條纖細(xì)的長腿都蜷到了沙發(fā)上,不知是困還是等得無聊,她眼皮低掩,整個人蔫蔫的,瞧著沒什么精神。

    丁琦心下好笑,過去伸手勾住周清南的肩膀,低聲打趣兒,“至于嗎哥,咱們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也就小半個鐘頭,瞧你急的,這么久沒見兄弟,怎么也不想跟我聊聊天敘敘舊��?”

    周清南瞥他一眼,“我看起來很急?”

    “對啊。”丁琦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頭,“我觀察你很久了,從踏進(jìn)這個房間開始,你眼睛幾乎就沒從那閉路電視上移開過,就差直接鉆進(jìn)去了�!�

    周清南:“放屁�!�

    “我看得真真的,還能有假?”丁琦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家酒吧的老板是我的線人,自己人的地盤,你還擔(dān)心她被拐跑?”

    周清南:“我倒不擔(dān)心她的安全�!�

    丁琦:“那你眼珠子都挪不開?”

    周清南:“我是怕她無聊�!�

    丁琦:“……”

    丁琦無語了,頓了下,不由更加好奇,問他:“說真的,哥,你和這小妞什么關(guān)系�。窟專程追著人家來蘭貴。”

    說著又摸摸下巴,看著顯示屏開始念叨,“嗯,確實(shí)是個大美女,臉蛋身材都一點(diǎn)兒毛病沒有,和你也還挺般配的……”

    周清南靜默兩秒,而后也不答話,只是對丁琦淡聲道:“你先轉(zhuǎn)過去。”

    丁琦:?

    丁琦迷茫,雖不解,但還是聽話地照做,原地立正向后轉(zhuǎn),背對自家搭檔大佬站好。

    周清南一腳踹在丁琦屁股上。

    “……我去!”

    丁琦吃痛,揉著他緊實(shí)的翹臀回過頭來,哭喪著臉問:“你踢我干嘛啊哥哥?”

    周清南抬手指丁琦,低聲警告:“別的人我不管,她,不許議論�!�

    丁琦一噎,捂著屁股更憋屈了,小聲咕噥:“這不幫你把把關(guān)嗎,又不是講她壞話,你至于這么護(hù)犢子。”

    周清南揚(yáng)了下眉。

    丁琦默,隨之便露出個乖巧的笑臉:“不議論,不議論�!�

    一扇門之隔的外面,除程菲外,倉庫里空無一人,光線昏暗,空氣里隱隱能聽見遠(yuǎn)處酒吧大廳喧嚷的人聲。

    程菲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斗地主。

    打完幾把后,她看了眼屏幕右上方的時間,發(fā)現(xiàn),周清南和紈绔小哥兩個人關(guān)在密碼房里,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去二十幾分鐘。

    也不知道那兩個大男人有什么秘密,能聊這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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