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水蓮一怔,道:“你是說,斷魂谷的‘一日半’?”
南宮天幕點頭。
“公子!”夜七低呼一聲,長鞭一揮,綣開了胸前的鋼刀,一掌擊在沖進來的人胸上,那人口吐鮮血,頓時倒飛了出去。
南宮天幕皺了皺眉,想是門外云清宮的人,越來越多,夜七已難抵擋。
“斷魂谷,人斷腸�!蝗瞻搿m然不能令斷肢重生,卻能讓只剩下一口氣的人所有傷毒全愈,只是一日半后,藥性逆襲,便會魂歸九泉,神仙難救!”水蓮有些不忍地低聲說道。
“今夜六公子寧清若不能開口,這釋院中人一個也活不了!若能開口,又如何還能假裝下去?不若索性遂了大哥的愿,今夜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南宮天幕眼中厲色一閃,微不可查地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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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fēng)(肉)
作者:魔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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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fēng)(肉)
作者:魔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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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身子,閃過數(shù)枚暗器,道:“大哥想來不會走遠,必是隱身暗處。夜七帶我出去,裝作逃離,將他引了出來,先離開這釋院!”
夜七聞言一個縱身,躍了過來,反身背起了南宮天幕,一把抓住了還要說什么的水蓮,自窗臺掠了出去。揚手一扔,將水蓮輕輕拋入了花草樹叢之間。
六、七名云清宮侍衛(wèi)擁入屋來,眼見夜七背著一人,正自窗外逃離,齊齊大吼一聲,追了上去。
釋院院墻,一蒙面黑衣女子俏然而立,眼見主屋中奔出一人,黑衣玄帶,正是影衛(wèi)的打扮,身背一人,不是南宮天幕,還能有誰?
蒙面女子冷哼一聲,道:“我便不信二公子南宮天斜會眼睜睜地看著他親弟弟被殺!上,殺了四公子南宮天幕!”
“是�!泵擅媾由砼允�,齊聲應(yīng)了,八人躍下院墻,向著南宮天幕與夜七圍了上去。
南宮天幕偷眼一瞧,院中刀光劍影,血腥四溢,聞訊趕至的落陽宮侍衛(wèi),院中的卓消宮侍從,早已與云清宮屬眾殺得難分難解,無奈云清宮今夜顯然是傾巢而出,人數(shù)眾多,漸漸地,已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夜七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一手護著背上的南宮天幕,一手持鞭,鞭影重重,蛇舞龍行,卷開了臨身的暗器,身形連閃,讓過了迎面而來的一刀一劍,蛇鞭一伸,繞上了面前一人的脖頸,順勢一緊,“咔嚓”一聲脆響,那人頭頸怪異地扭曲著,倒下地來……
夜七乘機閃過兩人,快步向院墻沖去。然,終是身背一人,雖然身形靈便,漸漸地,已被身后之人追上,數(shù)十人圍作一圈,將夜七與南宮天幕堵在了院中……
※※※
“一個影衛(wèi)也拿不下來,這云清宮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二公子南宮天斜隱身暗室,怒罵一聲。
“也不怪他們,云清宮的影衛(wèi),早在擒下六公子寧清之際,已被我們殺了。此時面對影衛(wèi),云清宮只有武殿出身的下屬,自是有些難以解決!”朱正成站在二公子南宮天斜身側(cè),看著院中的情形,說道:“公子也不必?fù)?dān)心,影衛(wèi)武功雖好,內(nèi)力卻并不深厚。這下不是被堵上了么?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公子只管安心看著便是。”
※※※
刀風(fēng)霍霍,劍影重重,蛇鞭騰空起舞!夜七騰挪閃移,左沖右突,使出了混身解數(shù),靈活的皮鞭穿過刀鋒劍刃,如毒蛇吐信,輕輕點上一人咽喉……
蛇鞭回縮,卷開了斬向頭頂?shù)囊话验L刀,再次閃過三把當(dāng)胸刺來的長劍,腳下一滑,避開了橫劈腰間的兩把鋼刀,左臂一痛,卻是因為護著背上的南宮天幕,無法靈活閃避那突來的一槍……
此時院中圍攻夜七的眾人,已然發(fā)現(xiàn)夜七長鞭雖然厲害,但卻需要空間使展。云清宮眾人對望一眼,各自護住了全身,撲向影衛(wèi)夜七與他背上的南宮天幕……
長鞭疾舞,雖是經(jīng)過藥水特制的皮鞭,亦是不能與刀劍爭鋒。夜七小心的避開了刀劍的刃鋒,長鞭尋隙襲向一名云清宮侍衛(wèi),不料左右四把刀劍齊出,正正砍向鞭身,長鞭急縮,仍是被斬去了一節(jié)鞭稍……
夜七左臂護著背上的南宮天幕,數(shù)次變化身形方位,無奈四周的敵人眾多,終是無法突圍,夜七面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焦急之色。
若是沒有背上的南宮天幕,夜七自信尚能從空中逃離,但眼下左手不能使用,又要護著全身與背后的南宮天幕,若是強行躍上空中,身法遲緩,不過是示人以靶,自尋死路而已……
長鞭舞動的空隙越來越小,四周刀劍暗器如海浪翻滾,夜七雖仗著身法高明,連連閃避,卻也添了七道傷痕,雖是血流如注,好在未及致命……
眼見夜七身形漸漸遲滯,云清宮眾人心頭暗喜,齊齊高舉兵器,刺向身背一人,已難閃避的夜七!
院墻上的蒙面女子、暗室中的二公子南宮天斜皆是眼前一亮……
“啊啊啊……”一聲暴虐的怒吼突然自密集如云的刀劍下傳出。
“劈劈啪啪……”鋼鐵斷裂的金屬聲中,鞭影沖天而起,圍攻夜七的眾人,如被一股看不見的巨力掀起,連退數(shù)步,最前面的數(shù)人皆是口吐鮮血,驚恐萬狀地望向圈中。
原本人影密集的中心處,此刻正站著一人,臉色怪異,呆滯的目光死盯著腳前地面斷落的刀劍!
南宮天幕!云清宮眾人心中暗呼,不由想起了昨夜,渾身浴血,發(fā)鬢散亂,神態(tài)瘋狂而嗜血暴虐的身影來。一時不由面面相覷,不知是立時上前砍殺,還是后退以免刺激到這個瘋子再度發(fā)狂……
絕劍弄風(fēng)
70
夜七單膝跪地,幾近艱難地喘息,突然之間,被南宮天幕強行灌入內(nèi)力,原本臨頭的十來把兵器,被抵擋的長鞭紛紛擊斷,雖成功的保住了性命,可那兇悍霸道的內(nèi)力,在全無準(zhǔn)備的身體中經(jīng)過,夜七亦是一時之間難受之極!
※※※
這群白癡,為何還不上?二公子南宮天斜咬牙切齒,雙手在袖中緊攥成拳,直至感覺到手中傳來了一絲痛楚……
朱正成暗嘆一聲,說道:“公子,看來一時半會兒,南宮天幕還不會就死。不妨先回主院,招集宮中尚存的侍衛(wèi),再慢慢趕去,作出救援之勢!”
二公子南宮天斜沉默了一會,滿臉陰沉,道:“朱叔的意思,是說做出救援不及的姿勢,以免日后節(jié)夫人對南宮天幕的死起疑?”
朱正成點頭,道:“不錯,現(xiàn)下宮中侍衛(wèi),公子可挑選我們原先的人,讓卓消宮過來的侍衛(wèi)留下守衛(wèi)。只須暗示他們南宮天幕四公子的身份,日后再尋機處理了以絕泄密�!�
“還是朱叔考慮得周全,”二公子南宮天斜面上陰郁之色一掃而空,笑道:“節(jié)夫人死了兒子,必然要尋人報仇,若是我見死不救,難免會被節(jié)夫人遷怒恨上……”
※※※
“發(fā)什么呆?這瘋子再強,也只得一人!殺了他!”院墻上,蒙面女子高聲急呼。
護在蒙面女子身側(cè)兩人,對視一眼,一人低聲說道:“公子,這瘋子發(fā)起狂來,實在駭人。再說二公子南宮天斜自今不見現(xiàn)身,我們何不暫時避開這瘋子?今夜落陽宮雖留守的侍衛(wèi)較少,但我們的人昨夜傷亡慘重,若不盡快殺死二公子南宮天斜,只一味糾纏于此,待到落陽宮送葬的侍衛(wèi)趕回,我等無功而返倒還罷了,只怕落陽宮必不會善罷甘休,滅宮之禍就在眼前……”
“你懂什么?”蒙面女子怒斥一聲,轉(zhuǎn)眼看了看身側(cè)兩人的臉色,眼珠一轉(zhuǎn),換了語氣,嘆道:“余順、崔鷹,你們可知這落陽宮內(nèi)密室、暗房不計其數(shù)?又不能放火燒宮,我等如何尋找那二公子南宮天斜?眼下只能盯死了這瘋子,可別忘了,這瘋子的身份!節(jié)夫人將四公子交給落陽宮,若二公子南宮天斜任由我們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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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fēng)(肉)
作者:魔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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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子南宮天幕,不來相救,谷主面前,他說不過去!”
兩人沉默一瞬,躬身施禮,道:“屬下無知,請公子恕罪!”
蒙面女子擺了擺手,提氣喝道:“地上兵器多的是,還不動手?”
院中眾人醒悟過來,急忙扔下手中斷掉的兵器,好在院中死亡的落陽宮、卓消宮侍衛(wèi)眾多,順手撿起一把來,正欲撲上。
南宮天幕卻身形一閃,顯是感覺到了的殺意,動了起來,先是一腳踢在身旁半跪在地的夜七腰間,將他踢得高高飛起,繞過了包圍的云清宮屬眾,落入院墻下的花草叢中。
這一腳,看著南宮天幕出腳甚重,實則極輕,夜七身在空中,心中一動,逆轉(zhuǎn)內(nèi)力,張嘴吐出一口血來。
方落下身來,夜七就地一滾,讓過十來枚暗器刀劍,翻身而起。
此時背上無人,先前乘著云清宮屬眾遲疑,悄悄調(diào)勻了內(nèi)息,南宮天幕的絕天神功雖然霸道,好在并非是想傷他,不過是體內(nèi)內(nèi)力猛然發(fā)現(xiàn)不屬于自己的內(nèi)勁通過,下意識地攻擊,而造成的痛苦窒悶……
夜七長鞭一抖,蛇鞭騰空而起,在空中打了個響音,重重地抽在正落向頭頂?shù)匿摰兜侗幨直持稀?br />
那名云清宮侍衛(wèi)慘叫一聲,鋼刀落地,持刀的手背一道血痕,傷可見骨。
夜七手腕一甩,長鞭凌空一旋,鞭身已纏上了那人的脖頸。夜七運氣一揮,長鞭緊縮,帶起那人,狠狠地砸到左側(cè)奔來的一名云清宮侍衛(wèi)身上。
夜七腳下一錯,身體斜向飄開一尺,正讓過了一把長槍,兩把刀劍,蛇鞭盤回,再伸展開來,幅線擊向兩名持刀的云清宮侍衛(wèi)。
那兩人識得厲害,前沖的腳步一頓,手腕回轉(zhuǎn),舞動鋼刀,護住了面門。
夜七長鞭一收,足下輕點,掠過兩人,長鞭回竄,已將一人抽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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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天幕一腳踢飛了夜七,身形不停,閃至兩人面前,雙手快若閃電,插入刀光劍影之間,“哈哈”大笑兩聲,扣住了兩人咽喉,腳下一轉(zhuǎn),帶起兩人,輪空轉(zhuǎn)了一圈。
四周云清宮眾人收勢不及,頓時殘肢四飛,血如雨落。
當(dāng)先幾人,碎不及防,已被這碎肉血雨淋了一頭一身……
圍攻的眾人一怔,方反映過來,這是什么東西,不由得齊齊變色。
南宮天幕身體一晃,乘機插入人群之中,雙掌翻飛,身如鬼魅……
頓時,血影四起,慘叫連連。南宮天幕口中嗬嗬有聲,也不知在說些什么,右掌一伸,貼著砍來的鋼刀刀身,滑落那持手的手背,運力一捏,那人慘叫一聲,手骨寸裂,再持拿不穩(wěn),被南宮天幕一把奪走了鋼刀,順勢一揮,那人尚未反映,便已一刀兩半,鮮血泉涌,噴灑而出,立于其上的南宮天幕,已成血人。
南宮天幕舔了舔嘴角的血腥,眼神詭異地閃亮駭人,鋼刀一揮,南宮天幕顯得越加興奮,一刀劈斷了迎面而來的刀劍,一聲怪嘯,身子一晃,撲入前方人群,身后的五把寒光閃爍地利刃落了個空……
恍若時光回轉(zhuǎn),惡夢重現(xiàn),昨夜那嗜血瘋魔,不知疲憊,不知傷痛的瘋狂殺戮,又再度上演。
南宮天幕在人群中來回穿梭,如狼似虎,眨眼之間,又將七人斃于掌下。云清宮屬眾奮力抵擋,卻無人能在南宮天幕的手下走過三招……
“公子,公子?”蒙面女子身旁那兩名云清宮侍衛(wèi)看不下去了,眼郵蒙面女子怔怔出神,不由開口急呼。
“嗯?這南宮天幕是真瘋還是假裝?怎的出手如此厲害……”蒙面女子顯然還在想著心事,喃喃說道。
“公子,他若未瘋,還不逃走?留在這里做什?一人再強,也無法敵眾,何況,四公子南宮天幕未瘋之前,不曾聽聞他是個傻子!”崔鷹急道:“公子,還是快讓下面的人閃開,著人引了這瘋子往前跑,反正他敵我不分,不如讓落陽宮的侍衛(wèi)也盡盡力,說不得,還能將二公子南宮天斜引了出來�!�
蒙面女子看了崔鷹一眼,道:“主意不錯,但若是他突然跑走了呢?”
崔鷹一怔,道:“不可能吧?”
蒙面女子冷笑,說道:“他可是個瘋子!什么意外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
崔鷹閉了嘴,眼望著下方兇悍異常的南宮天幕,又砍翻了兩人。若不是想著六公子寧清武功不高,只恨不能立時飛身下去,一刀劈了這越殺越興奮的瘋子!
“可這般下去,也不是辦法,宮眾死傷太多,一會兒二公子南宮天斜帶人來援,如何應(yīng)付?”
余順看了看蒙面女子,說道:“不若讓人散開,四公子若是追殺,便讓其余人等施放暗器;四公子若逃,再一擁而上,圍困斬殺……”
要的便是這瘋子與云清宮兩敗俱傷!蒙面女子惱怒地看了余順一眼,怎的先前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人還有如此急智?往日真該尋機除掉此人才是……
只是眼下,若再堅持,只怕引人起疑!蒙面女子點頭,說道:“這還算個主意,你去指揮,這瘋子殺了我云清宮這么多人,絕不能放過!”
若是這瘋子一刀殺了你,那便更好了!
余順猶豫不決,道:“屬下若去,公子的安全……”
蒙面女子哼了一聲,道:“還有崔鷹在我身邊,無妨!”
余順略一遲疑,又有四人死在南宮天幕刀下。余順看了崔鷹一眼,示意他保護好六公子寧清。方才縱身躍下,奔入院中。
南宮天幕一刀捅入面前一人胸膛,轉(zhuǎn)眼四望,卻見原本圍在身邊的云清宮眾人紛紛四散奔逃,收起了兵器,摸出一副皮制手套,邊逃邊戴在了手上……
六公子寧清出身毒殿,云清宮的暗器毒藥,陰毒難解,亦是各宮公開的秘密。就連南宮天幕也是忌憚三分,當(dāng)下心思急轉(zhuǎn),此時云清宮眾人分得極散,若是繼續(xù)留在此處,只怕會成為眾人的暗器人靶……
“嘿嘿嘿……”南宮天幕怪笑連連,故意四處張望一番,目光停在了遠處主院閣樓上一盞高懸的竹燈上。
“糊、糊、糊……”南宮天幕口中胡亂呼喝幾聲,身子一縱,掠上樹稍,輕輕一點,向著那竹燈直沖而去。
院中云清宮侍衛(wèi)紛紛喝罵,無數(shù)的墨黑猙獰的大大小小暗器破空飛來,有如滿天黑雨,射向身在空中的南宮天幕!
避無可避!
院墻上的蒙面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南宮天幕絕決之色一閃,全身破爛的衣袍被透體而的內(nèi)力掀起……
“啪!”蛇鞭打了一個響音,滿天的暗器之間,一道鞭影突然閃出,破空而起,恍若靈蛇竄動,又如萬蛇舞空!夜七身影閃現(xiàn),擋在了空中的南宮天幕身后……
后方傳來一聲悶哼,似有重物墮下地來,南宮天幕心中一凜,夜七!疾風(fēng)輕響,如芒刺在背,下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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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勁風(fēng)襲來,南宮天幕身在空中,無處借力,此刻去勢已盡,不由得驚怒交加地睜大眼睛……
突如其來的勁幾,越過南宮天幕,將那接近的數(shù)十枚暗器微微一擋。
南宮天幕落下地來,已身在釋院之外。
“奪奪……”之聲響起,毫厘之差,數(shù)十枚墨黑細(xì)小的暗器盡數(shù)越過了南宮天幕的頭頂,射入前方五步的一顆大樹之間。
南宮天幕回頭一望,那突然出現(xiàn)的勁風(fēng)之處,正立了一人――身背一美貌女子的總管天行!
六公子寧清?南宮天幕心中大喜過望,嘴唇開合,無聲地道:“夜七、一日半!”
總管天行微一點頭,身形一閃,轉(zhuǎn)入暗處,不見蹤影。
南宮天幕再不遲疑,長嘯一聲,展開了身法,流星趕月一般,快速向那主院的閣樓奔去……
“追!快追!”蒙面女子厲聲喝道。
腳步之聲雜亂地響起,釋院之中,云清宮屬眾紛紛翻過了院墻,望著前方的南宮天幕死命追去……
南宮天幕穿過幾個院落,眼睛一亮,前方火把、燈燭,約有三十來人聚在一起,正向著釋院行來。前方一人,不是二公子南宮天斜還能有誰?!
南宮天幕冷笑一聲,身形一晃,向著二公子南宮天斜處直撲而去。
二公子南宮天斜眼見南宮天幕突然闖入視線,不由一怔,他竟逃了出來?!眼中怒氣一閃,這云清宮的人果然靠不��!右手摸向了腰間的百煉寶刀……
一只手忽然伸了過來,輕輕地壓在二公子南宮天斜拔刀的右手之上。
二公子南宮天斜轉(zhuǎn)頭。
朱正成迎著他憤怒不解的眼神,微微搖了搖頭……
正在此時,南宮天幕已撲至面前,卻被三名落陽宮侍衛(wèi)攔了下,而他的身后,黑夜中的落陽宮院落旁,轉(zhuǎn)出數(shù)十名云清宮下屬侍衛(wèi)……
兩處相對,一個照面,瞬間皆是一怔!二公子南宮天斜此時方明白朱正成為何阻攔。蒙面女子未想到會在此遇上了帶著三十多名侍衛(wèi)的二公子南宮天斜!
“殺!殺了二公子南宮天斜,與四公子南宮天幕!”不過一瞬,蒙面女子高聲大呼,竟也抽出了一把長劍,向二公子南宮天斜處沖去。
“上!救回四公子!”二公子天南宮天斜一把拔出刀來,手臂一舉,刀刃指天!
二公子南宮天斜此時身后的三十來名侍衛(wèi),皆是原落陽宮的人,早得了二公子南宮天斜的吩咐,只時大聲應(yīng)了,紛紛拔出兵器,撲向南宮天幕!
云清宮眾人,紛紛大喝一聲,疾沖向前,對著迎面而來的落陽宮侍衛(wèi)沖了上來。
早有五名云清宮侍衛(wèi)將那蒙面女子拉住,護在身后,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