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作者:魔煙
分卷136
問天?寶刀問天?!若是能將這問天寶刀與問天刀法弄到手,卻也不錯!絕技武功,神兵利器誰不想要?誰會嫌多?蒼穹山莊?哼!南宮天幕輕蔑地笑了笑。
不過,那酷似如風(fēng)的女子好像也是那蒼穹山莊的人……
南宮天幕略一沉吟,微微一笑――若是設(shè)計得當(dāng),寶刀美人或可兼而得之……
※※※
杜蒼山發(fā)現(xiàn),這陳東竟然不走正門,卻是拐上了一條小道,將自己引到了洛院的后門外,不遠(yuǎn)處!
“陳東,你搞什么鬼?”杜蒼山皺眉問道。在自己家中,不走正門,走后門,感覺有些奇怪。
誰知,陳東轉(zhuǎn)過身來,卻不出聲,只做了一個禁聲和止步的動作。
杜蒼山心中掠過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難道文安又惹了什么禍?zhǔn)�?不敢告訴自己?!
眼見陳東走到后門,與兩名把守后門的洛院莊丁打了招呼。
突然,陳東眼望著杜蒼山站立之處,低聲驚呼,道:“莊主,您怎么來了?”
杜蒼山一愣,尚不及反映,便見兩名莊丁神色驚慌地望了過來。陳東在兩人身后,手起掌落,一掌一個,劈在兩人后頸。那兩名莊丁臉上還保持著驚慌的神色,眼睛一翻,無聲地倒下地來。
陳東縱身躍回杜蒼山身邊,道:“莊主,請勿出聲,跟屬下來�!�
杜蒼山眼角一挑,陳東這一下子,可算得上的手腳利落!倒是沒看出來,這人功夫不錯!或許讓他跟著文安,委曲了他這身手!
杜蒼山?jīng)]有出聲,便自跟著陳東,走進(jìn)洛院。只是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大!若說陳東來請,又不肯說出理由,杜蒼山原本還沒什么想法,但此時眼見兩名守門的莊丁,見著自己,竟是一臉驚慌――不知文安又在想惹什么事非!
不多時,陳東已引著杜蒼山七拐八拐,避開了洛院零零星星的莊丁、下仆,來到了主屋的后墻窗外。
杜蒼山此時心中疑慮更甚!大白天的,這洛院竟然看不到幾個人影?!
眼見陳東示意自己靠過去偷聽,不由皺了皺眉。
杜蒼山自不是屑于在自家院中做這偷聽之事,只是一路走來,心中的疑慮越來越盛,也顧不上許多,只看了陳東一眼,便輕輕走了過去,側(cè)頭貼上了窗沿……
粗重的喘息之聲,節(jié)律地□撞擊之音,瞬間沖入耳中,杜蒼山年已四十出頭,自然明白這是什么……
杜蒼山臉色一沉,正要回頭喝斥陳東――文安畢竟已是成年男子,便是在自己的房中,有了個把女人,能有什么大驚小怪?
誰知,話未出口,卻聽房中傳出一聲呻吟……
“啊啊啊……文雷……嗯……快……快啊……”充滿了□的呻吟之聲,雖然有些黯啞,杜蒼山依然聽得出這是杜文安的聲音!
可是――文安叫的是什么?杜蒼山只覺腦中一片轟鳴,什么也想不起來……
“哥哥……舒服嗎?嗯?這里呢?還是喜歡我這樣?”調(diào)笑的語調(diào),帶著淫糜的撞擊,如同一聲霹靂,炸在了杜蒼山的耳中――竟然……是文雷???
杜蒼山極度震驚之下,無暇細(xì)想,一掌擊碎了窗機,縱身跳入屋內(nèi)。
墻后的陳東,露出了詭秘的一笑,看了一眼已無暇顧忌自己的杜蒼山,轉(zhuǎn)身悄悄離去……
光亮透過窗臺,照亮了門窗緊閉的房間,也照亮了床上驚駭萬分,止了動作的兩條□交纏的人影……
“畜牲!你們……還不給我起來!”杜蒼山目眭欲裂,氣得渾身發(fā)抖,一雙手掌,在身體兩側(cè),握起又松開,松開又握起……
驚得呆住了的兩人,終是被這一聲暴喝嚇醒了過來,手忙腳亂地分了開來,胡亂披起了衣物,“撲通、撲通……”兩聲,兩人已跪在了杜蒼山的腳前!
杜蒼山看著腳前兩人,蒼白的臉色,顫抖的身體,心頭突地一痛,欲要說些什么,卻張口噴出一口血來……
“父親!”
“爹爹!”
地上的杜文安與杜文雷驚恐萬狀,抬頭望著杜蒼山,眼見他身子一晃,想要起來扶住,卻又被杜蒼山凌厲的一眼,給瞪著跪了回去。
“你們……天哪……我杜家造了什么孽?你們可是骨肉相連的親兄弟��!”杜蒼山已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心情了,是悲憤?是痛苦?是無奈?還是……
杜蒼山腳下不穩(wěn),后退了幾步,靠在墻上,閉了閉眼。
杜文安、杜文雷低著頭,心中惶恐不安,卻又不敢出聲。
半晌,杜蒼山方平息下胸中洶涌的血氣,睜開眼來,失望而心痛地看了一眼杜文雷,顫聲說道:“誰來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你們……有多久了?”
杜文雷抬頭,臉色蒼白,看著杜蒼山,正要開口,卻被杜文安急急打斷。
“爹爹,這不關(guān)文雷的事!一切是我……是我勾引了文雷,我、我給他下了藥……”杜文安雖然驚恐,臉上卻是神色絕然,看也不看身旁的杜文雷,急聲說道。
“畜牲!”杜蒼山抬起一腳,踹在杜文安胸口,將他踢得趴在了地上,厲聲喝道:“你平日不學(xué)無術(shù),只會玩女人孌童,我也不來管你!今日你竟玩到了你血親弟弟的頭上?!”
杜文雷臉色木然地低下了頭,終是不出一言,也不敢看著趴在身旁痛得直咳嗽的杜文安。
杜文安艱難地抬頭,看了一眼杜文雷,又望向杜蒼山,慘然一笑,說道:“不錯!我在爹爹的眼中,就是一個畜牲!一個廢物!從小到大,爹爹你可曾看過孩兒一眼?可曾贊過孩兒一聲?你們只能看到文雷的好,文雷的強!可是孩兒呢?孩兒不服,孩兒就是要讓他也與孩兒一般……”
“畜牲啊……”杜蒼山氣得臉色鐵青,額上青筋暴起,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將杜文安踢得飛了起來,撞在床沿之上,吐出一口血來,軟軟的落下地面,昏了過去……
杜文雷身子一動,卻又忍在原地。
杜蒼山粗重地喘息著,憤怒的眼神移向杜文雷,喝道:“文雷!你一向知書識禮!你來告訴父親,他說的可是真的?”
杜文雷身子一僵,緩緩地,緩緩地磕下頭去,道:“父親,事實如此!孩兒事先并不知情!”
“果真如此?”杜蒼山□的眼睛,緊盯著杜文雷的臉。
“是。”杜文雷一臉悲痛,也不知他是裝的,還是……
杜蒼山閉了閉眼,與其說他真的相信兒子,不如說他寧愿相愿這一番比真相好了不少的慌言!
先前聽到的,與如今看到的,杜蒼山心中有如明鏡!可是――能怎么辦?手心手背皆是肉,總不能殺了自己這兩個唯一的血脈……
“既然如此,我也不會怪你!這樣的事情……”杜蒼山有些乏力地道,一瞬間,似乎蒼老了許多。
正在此時,院中傳來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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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fēng)(肉)
作者:魔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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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fēng)(肉)
作者:魔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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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丁焦急的呼喊之聲:“莊主!莊主?莊主可在?”
杜蒼山雖然心中悲憤,卻也聽出那莊丁焦急的語氣中,惶然之色,也顧不得還跪在地上的杜文雷,與那趴在地上的杜文安了,急步走出房來,或許也是急切地想要逃離這房中的一切……
杜蒼山怒聲喝道:“何事?!”
那莊丁眼見到杜蒼山,神色一松,擦了擦滿頭大汗,奔上前來,道:“莊主,不好了!南陽城效出現(xiàn)數(shù)百名壯漢,看樣子不像是要進(jìn)城,倒似沖著我們蒼穹山莊而來!萬總管已帶了五百名莊丁在前莊防備,吩咐屬下速尋莊主!”
什么?!杜蒼山腦中一響……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仇九臨死前的話來――難不成,問天寶刀的事,竟然還是傳了出去?
“莊主?莊主?”莊丁眼見杜蒼山?jīng)]有反映,連聲呼喚,急道:“莊主,您快拿個主意吧!那些人來勢洶洶,手持利刃,屬下尋了莊主半晌,方知莊主跟著大公子身邊的陳東來了洛院……這一會兒,只怕他們已到了莊門外!”
杜蒼山回過神來,立時便向莊門奔去……
直到院中的腳步聲遠(yuǎn)去,一直僵直的跪在地上的杜文雷,方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身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杜文安,眼中流出一滴清淚……
杜文雷沒有出聲,只是緩緩地站了起來,緩緩地走了過去,緩緩地俯下身來,緩緩地抱住了杜文安……
絕劍弄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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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壓抑的低泣埋在全無知覺的杜文安頸間,杜文雷再也忍不住拼命抱緊了杜文安……
※※※
似乎又回到了那天真懵懂的年紀(jì),兩個小小的男孩子,一起讀書,一起習(xí)武,一起玩耍,一起惹事……
那時哥哥雖然貪玩,但論武功依然不在自己之下,直到――那一天……
嚴(yán)厲的父親,嚴(yán)厲的母親,還有一直督促著兩人練武習(xí)文的總管萬千山,杜文雷、杜文安只感覺每一天,身上都沉淀淀的,被這沉重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
悄悄地躲過了總管萬爺爺?shù)谋O(jiān)視,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決定離開這個
“沒有絲毫快樂的家”!
離開了疼愛自己的父母,離開了溫暖的家。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原來并不美麗,驕寵慣了的兩個小少爺,很快,就被人騙光了身上的財物,并被人捉住了,準(zhǔn)備賣掉。
兩個小小的孩子,為了逃跑,不知挨了多少的打罵,終于,有一次,他們成功的逃了出來……
可惜,卻被發(fā)現(xiàn)了,十幾個精壯的大漢追在身后,兩個又冷又餓的孩子逃在前面。
突然,杜文雷腳下一滑,絆倒在地。
跑在前面的杜文安,這時明明可以逃掉,卻還是回轉(zhuǎn)身來,努力地扶起弟弟。
帶著一個人,杜文安的腳步更加的吃力,終于被那十幾個大漢給堵住了……
劈頭蓋臉的暴打中,杜文安撲在了自己的弟弟身上……
杜文雷并沒有挨到多少拳腳,大部分,都被身上的哥哥給擋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身上的杜文安越來越沉,當(dāng)身上的哥哥沒有了動靜,當(dāng)杜文雷以為自己兩兄弟會被打死的時候。
一直不停尋找著兒子的母親趕來了,爭斗中,武功不弱的母親,為了自己兩個被捉為人質(zhì)的兒子,就在兩人的眼前,硬生生的挨了好多刀……
最后,父親終于趕到,殺死了所有的大漢,卻也只救回了杜文雷一個……
哥哥杜文安活了下來,可是他的身體受到了太過沉重的傷害,武功永遠(yuǎn)地停留在了那一年,即便是他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再有一絲進(jìn)步。
隨著兩人慢慢長大,那一日落下的后遺癥逐漸顯現(xiàn),獨自承擔(dān)了大部分拳腳的杜文安,隨著他身體的長大,越來越顯得天真而幼稚,仿佛他的智力已與身體分了開來,永遠(yuǎn)的停留在了那一年……
直到杜文雷從昏迷中醒來,才知道母親已經(jīng)死了……
而哥哥杜文安,將一切的過錯都攬在自己的身上,被父親罰跪在詞堂中,悔過十日……
悲傷憤恨的父親,或許真的相信了哥哥的說詞,也或許是因為哥哥失去了繼承蒼穹山莊的能力。從此,在溫言細(xì)語關(guān)心著自己的同時,哥哥得到的,卻永遠(yuǎn)只有責(zé)罵與冷落……
而懦弱的自己,害怕失去父親的寵愛,害怕淪落到像哥哥一般,始終,也不敢告訴父親,害死了母親的離家出走――其實,是自己提出來的……
而哥哥,只不過是太過擔(dān)心自己一個人,才會陪著自己……
于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哥哥在深夜無人之時,偷偷哭泣;一天一天,沉默下去;看著那么聰明精明的哥哥,慢慢地變得陰沉而蠢笨,在無盡的責(zé)罵之中,哥哥放棄了永遠(yuǎn)也無法進(jìn)步的武功,整日沉溺于帶著莊丁,打架斗毆,賭博嫖妓……
不知道什么時候,這樣刻意地關(guān)注與內(nèi)疚地想法漸漸的變質(zhì)。
當(dāng)發(fā)現(xiàn)哥哥居然夜不歸宿,流連青樓煙花之地時,杜文雷在憤怒中發(fā)現(xiàn),那一直以來,愛著自己、疼著自己、寵著自己,只屬于自己的哥哥,開始變得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
杜文雷在暴怒與妒忌中找到了青樓中的杜文安,趕走了那低俗惡心的女人,幾近□的奪走了杜文安的身體……
直到那時,杜文雷才知道,一直保護(hù)著自己,一直默默的承擔(dān)了所有的過失,一直被人嘲笑看不起的哥哥,在自己的心里,早已不再僅僅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長……
※※※
“我……是個懦夫……我沒用……我竟然不敢面對父親的指責(zé)……哥哥……哥哥……”低低的自怨聲中夾雜著悲泣,令得杜文雷的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不!你不是懦夫!你是我最寶貴的弟弟,也是我最心愛的愛人,更是我最驕傲的親人……”不知什么時候悠悠醒轉(zhuǎn)過來的杜文安一面說著,一面咳嗽,和著血沫的痛苦嗆咳。
杜文雷驚喜地抬起頭來,看著睜開了眼睛的杜文安,道:“哥哥,你沒事吧……我、我馬上找大夫來……”
說著,杜文雷便將杜文安放入床中,便要轉(zhuǎn)身。卻被杜文安一把拉��!
“我終也是、也是爹爹的親生兒子,他再怎么生氣……也不會真要了、要了我的性命!文雷,你不要著急,快去莊門!不可再讓爹爹失望……”杜文安艱難地說道。
杜文雷聞言,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床上的杜文安,咬了咬牙!道:“好!”
其實哥哥遠(yuǎn)比父親想像中,要聰明許多!雖然不知道那柄鋒利的祭刀便是寶刀問天――這一向是只有莊主才可得知的秘密!整個蒼穹山莊,除了父親與服侍了兩代莊主的總管萬千山,便也只有被指定為下任莊主的自己,才知道。
而哥哥,卻從上一次失刀、奪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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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明白了這問天寶刀對于蒼穹山莊的重要性!雖然他從未問過自己,哥哥在這種事上,一向不會多問!雖然他不知道問天寶刀之名傳了出去,只怕便是蒼穹山莊的生死存亡……
杜文安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松開了拉著杜文雷衣裳的手,兩眼一閉,再度昏迷了過去。
杜文雷眼眶一紅,俯下身來,輕輕吻了吻杜文安的額頭、嘴唇,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門,厲聲喝道:“來人!都死光了嗎?”
幾名侍女與莊丁蹌踉著奔了過來,看著杜文雷暴怒的神色,也不敢說話,皆低下了頭。
杜文雷嗜血般的眼神,在眾人身上一掃,說道:“立即去請莊中大夫,先來給大公子看病!還有,最好是在我回來之前,你們查清楚是誰向莊主告的密!否則……哼!”
杜文雷看著噤若寒蟬的一眾人等,緊了緊手中的鋼刀,大步走了出去。
※※※
南宮天幕走出客棧,狀似悠閑,緩步而行,走了一段,官道之上,路人逐漸希少。
南宮天幕左右一看,四下無人,身形一閃,掠入一旁樹林,正待發(fā)出暗號,召喚影衛(wèi)。卻見身旁人影一閃,一人自樹梢落下地來,跪在地上,不是夜八,還能有誰?
“何事?”南宮天幕神色一凝,尚未招喚,影衛(wèi)夜八自行現(xiàn)身,顯然有事要稟。
果然,夜八低聲說道:“回公子,方才收到飛鴿傳訊,梅姑娘昨日突然收拾人手,離開了外谷。”
南宮天幕皺了皺眉,道:“可有按我的吩咐,仔細(xì)搜查那梅越心停留外谷之處?”
“影殿殿主親自帶人搜查,梅姑娘停留之處,有一地泥土新翻,挖掘開來,發(fā)現(xiàn)腐爛的尸體一具,經(jīng)確認(rèn),身上的衣物與配劍,屬計無言無疑,但卻并無發(fā)現(xiàn)柳如風(fēng)的尸體!”夜八低頭答道。
南宮天幕一怔,計無言的尸體?那么與他連在一起,掉落山崖的柳如風(fēng)呢?聯(lián)想到梅越心遲來了一個月之久,又在外谷停留半年,最后竟還傳訊絕谷,言說走失了下屬一名,而遍布人手,把守外谷各處搜索――難道,如風(fēng)沒死?!雖說南宮天幕也知道,柳如風(fēng)身受重傷,又穿胸一劍,掉落山崖,斷無生還之理!但若是遇上了醫(yī)術(shù)毒技冠絕天下的斷魂谷谷主之女,或許能救也不一定……
“回谷!”繞是南宮天幕心機深沉,此時也不由得手足發(fā)顫,臉露激動之色!
早該想到!早該想到!絕谷四處,哪來的奇藥異草,能讓斷魂谷谷主之女停留半年之久?!但如風(fēng)的傷勢……
南宮天幕狠狠一甩頭,將那不祥的想法甩出腦海,不管如何,只要還有一絲希望,總也好過那無奈的絕望吧?!
南宮天幕只覺胸口激烈的跳動,沉寂了半年的心,似又活了過來一般,只恨身無雙翅,不能立時飛回絕谷!
“還有一事,信鴿傳訊,江湖流言,問天寶刀重現(xiàn)江湖,便在蒼穹山莊!”夜八依然聲音平板,靜靜地道。
南宮天幕冷笑一聲,說道:“寶刀現(xiàn)世,只怕武林中風(fēng)浪再起,一時半會,難有結(jié)果!也無須作急,且看看情況,若是真實,再出手,也不遲!回信谷中,令人跟蹤梅越心!務(wù)必打探實在斷魂谷人所去何方,所有何人!即日起程,趕回絕谷!我要親自去查看一番!”
問天寶也?南宮天幕此時哪里還有心情去理,只恨不能一步跨回絕谷……
“是�!币拱藨�(yīng)了,身形一閃,隱去了蹤影……
※※※
遠(yuǎn)遠(yuǎn)地,呼喝聲,兵器聲,傳進(jìn)了杜蒼山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