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突然,一條人影自樹上飛射而出,一把擒住了那毫無防備的信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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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fēng)(肉)
作者:魔煙
分卷187
絕劍弄風(fēng)(肉)
作者:魔煙
分卷187
落下地來。
南宮天幕斜靠在樹身上,看著飄落身前的柳如風(fēng),道:“如何?”
柳如風(fēng)輕輕抓著手中的鴿子,翻反手掌,果見信鴿的腿上,綁了一張紙條。
柳如風(fēng)解下紙條,遞給一旁的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展開一看,笑道:“果然是信門!”
柳如風(fēng)偏過頭去,卻見紙條上正寫著:發(fā)現(xiàn)絕谷谷主蹤跡。
南宮天幕將那紙條卷成一團,遞給柳如風(fēng),看他仔細地重新綁在信鴿腿上,拍了拍手,喚道:“來人,速去通知四周侍衛(wèi),信鴿已到,來此集合!”
“是�!币慌缘臉渖蟼鞒鲆宦暤蛻�(yīng),四周無風(fēng),樹稍突然一動,旋即又恢復(fù)了安靜。
不多時,或十人,或數(shù)十人,一波一波,自林外悄悄地躍入,來到南宮天幕身前,跪地行禮,站在一旁。
南宮天幕等了一會,看著四周已聚集起了一百五十來人。卻遲遲不見杜如鳳與夜八等人到來,不由得皺起眉頭。
按說守在小村東面的夜八等人早該到了,杜如鳳自村中走出,也該到了!難不成出了什么事端?南宮天幕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身后正抓著信鴿的柳如風(fēng)。正見他臉色焦急,頻頻望向林外,卻依然一聲不出,站立在自己身后。
南宮天幕想了想,問道:“可有人知道夜八、杜如鳳怎么還未來到?”
林中百余人皆是低頭不語。
南宮天幕皺起了眉頭,說道:“如此,先去東面,接應(yīng)夜八他們!”
四周百余人也不作聲,只是齊齊行禮,轉(zhuǎn)身便要往東面而去。
正在此時,林中腳步聲響起。
眾人一驚,回頭望向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皺了皺眉,凝神一聽,笑道:“無妨,是夜八他們來了�!�
正說話間,林中竄出五十道身影,果然正是杜如鳳、夜八等人。
“谷主。”夜八等人跪地行禮。
杜如鳳卻是滿面興奮,跑了過來,說道:“谷主,哥哥,鳳兒回來了�!�
柳如風(fēng)只覺心中一塊巨石,總算是落了下,看著杜如鳳易容后的圓臉,有心想要問問怎會這么晚才到,卻又心知此時的情況,按規(guī)矩,南宮天幕尚未開口,還輪不到自己出聲,便只向杜如鳳點了點頭,靜靜地看著手中安靜而溫順的信鴿。
“怎么此時才回?”南宮天幕揮了揮手,讓夜八等人起來,看著杜如鳳,問道。
“鳳兒自那酒店出來,被人跟蹤了,鳳兒便沒有直接過來,帶著后面的人繞了一圈路,碰到了夜八他們。谷主,那酒店真是信門的分舵?”杜如鳳走到南宮天幕的身旁,輕聲問道。
南宮天幕點了點頭,也不在意杜如鳳失禮的舉動,轉(zhuǎn)眼看向一旁的夜八。
杜如鳳未等到回答,還等再問,卻見柳如風(fēng)使了個眼色,有些不滿地閉上了嘴。
柳如風(fēng)笑了笑,舉了舉手中了信鴿。
“真是?”杜如鳳驚訝地跑了過去,看著柳如風(fēng)手中的信鴿,低聲問了起來。
柳如風(fēng)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鳳兒,你方才對谷主太不恭敬了!”
杜如鳳癟了癟嘴,低聲說道:“哥哥,算起來,他是……嗯,他也是家人吧,太過客氣便是虛偽!”
柳如風(fēng)驚訝地看著杜如鳳,轉(zhuǎn)眼看著正在詢問夜八的南宮天幕,見他并未注意到自己這邊,悄悄地松了口氣,低聲喝道:“鳳兒!不管怎么說,他是谷主,如今你既然也是絕谷的人了,便要有個下屬的樣子,不可再這般無禮!”
杜如鳳有些委曲,卻還是低聲應(yīng)了,說道:“鳳兒明白,哥哥放心,以后有人的時候,鳳兒不會給哥哥、娘親惹事!”
有人的時候?那沒有人的時候呢?柳如風(fēng)嘆了口氣,不再說話,心里卻開始考慮,日后是否應(yīng)該請求谷主將妹妹杜如鳳調(diào)離絕天宮,安排在一個安全去處?!
※※※
“夜八,怎么回事?”南宮天幕看著杜如鳳不再糾纏自己,方看向夜八,輕聲問道。
“回谷主,屬下接到招集密令時,正見杜姑娘身后跟了五人,屬下等著杜姑娘過去了,方才突然發(fā)動襲擊,一舉擊殺了那五人,事后搜身,發(fā)現(xiàn)這五人原是五大門派俗家弟子,屬下將尸體就地掩埋,這才與杜姑娘趕了過來。”
南宮天幕皺了皺眉,一個無名小村,信門分舵,怎會有五大門派的人出現(xiàn)?無論是信門,還是五大門派,若真如碧心宮主慕白所言,此時應(yīng)該正四處打探自己等人的行蹤罷?那么應(yīng)該只是巧合!信門就算與五大門派聯(lián)手,也不可能將自己各地的分舵皆暴露給五大門派!而五大門派或許會利用信門,亦不可能看得這么一個靠叛賣消息為生的組織!
南宮天幕抬起頭來,冷眼一掃四周眾人,低聲道:“都準備好了么?”
四周眾人齊齊行禮。
南宮天幕點了點頭,回過身來,看著柳如風(fēng),說道:“放了它!”
柳如風(fēng)聞言,雙手一揚,手中的信鴿重新得到了自由,展翅飛上了天空,繞著南宮天幕等人上空,盤旋一圈,“咕咕”幾聲鳴叫,便向著西方飛去。
“走!”南宮天幕揚手,低喝一聲。
柳如風(fēng)伸手一拉杜如鳳,跟在南宮天幕身后,縱身掠起……
※※※
鳳翔府,西面的一處莊院里,一名青年正手持掃帚,認真的打掃著院中的落葉。
院子的一角,數(shù)十只雪白可愛的鴿子,正相互飛撲玩耍。卻沒有一只鴿子離開那院角五尺之外。
“咕咕……咕咕……”清脆的鴿鳴聲響起,青年的動作一停,抬起頭來,望向天空。
一只信鴿如同看見了親人,歡鳴著,撲了下來。
青年的臉上,蕩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抬起一只手來,那信鴿繞著青年打了旋兒,乖乖地落在了青手的手臂上。
青年口中發(fā)出鴿鳴之聲,逗了逗這信鴿,方才解下了它腿上的紙條。
信鴿咕咕地鳴叫著,展開了雙翅,重又飛上了天空,徑直撲向院中一角的幾十只信鴿里,一時間,咕咕鳴叫之聲四起。
青年也不再掃地,快步走向內(nèi)院。
幽雅的琴聲傳來,青年不由得放輕了腳步,將手中的掃帚輕輕放在內(nèi)院的門外,整了整衣衫,自覺沒有什么不對了,方才輕輕地走入院內(nèi)。
精美的假山、清澈的流水、幾株挺直的翠竹、青綠嫣紅的花草伴著一座精致的竹樓,將這個小小的內(nèi)院,點綴得清幽雅致!
撩撩的煙霧,自香爐中升起,一個神態(tài)悠然的老人,正閉目坐在香案之前,十指飛舞,清脆動人的琴聲自他的指尖琴弦處聲聲溢出……
青年走到竹旁,看了看竹屋前,正全神貫注,沉浸于琴律之中的老人,猶豫了一會,便停住了腳步,垂手站在竹旁,靜靜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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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fēng)(肉)
作者:魔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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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fēng)(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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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琴聲漸歇,老人微笑著睜開了眼睛。
青年急步走到竹案前,恭敬地雙手遞上了紙條,說道:“門主,地字十二號送來的信�!�
老人的視線落到青年的掌中,看了看那紙條,笑道:“總算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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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fēng)
114
青年將那紙條展開,輕輕地放在楊木琴旁的琴案上。
老人嘆息,伸指搭上了琴弦,“錚”一聲弦響。
青年低頭躬身行禮,取回紙條,轉(zhuǎn)身向著院門走去。
老人閉上了雙眼,端正了琴案前,跪坐的身體,十指緩緩劃過琴弦,由慢及快,一曲昂揚激烈的樂曲,夾雜著戰(zhàn)場中金戈鐵馬般的殺意,在這精致的內(nèi)院中響起。
突然,院門前劍光一閃,方跨出院門的青年尚來不及看清,一顆頭顱已是沖天而起,滿天的鮮血自失去了頭顱的頸腔噴發(fā)而出,無頭的尸身依然遵循著最后的意識,向前走了兩步,方才頹然倒地。
“錚!”刺耳的金鳴,琴聲嘎然而止,正劃動著琴弦的十指停在空中,左手食指已被這斷裂的琴弦劃破,一滴鮮血瞬間溢出,滴落在楊木琴上……
老人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琴案之上,楊木琴旁,一臉平靜,尚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便飛離了頸項的頭顱。老人緩緩地抬起了頭來。
一臉冷傲的笑意,如雪般的白色綢衣,俊美的青年緩步走進院中,仿佛院門外,那滿地的鮮血,不過只是幻覺,青年雪白的綢衣,干凈整潔,就連那雙白色的錦鞋,也全無半點血跡!
一名俊朗的青年、一名圓臉的平凡少女,一左一右,拱衛(wèi)般的緊隨在俊美的青年身后。
老人靜默地打量著三人,直到他們來到琴案之前,停下。
“三位看上去年紀輕輕,知書識禮,怎的青天白日,不得主人許可,便闖入他人家中,惡意行兇?若是為財,只管道來,老夫莊上雖不富裕,卻也還有些銀錢……”老人眼神掠過院門外無頭的尸體,眼中瞬間劃過一絲悲傷。
“信門門主?”俊美的青年嗤笑一聲,打斷了老人將自己等人當作殺人越貨的強盜般的話語,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中入鞘的長劍,問道。
老人眼中精光一閃,轉(zhuǎn)瞬即失,一幅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迷茫地看著俊美的青年,道:“這位公子在說什么?老夫聽不明白。”
“門主何必再裝?本座復(fù)姓南宮,追著一只鴿子,整整三日,方尋到門主所在,”南宮天幕嘆了口氣,走上前來,伸指輕輕劃過案上的琴弦,發(fā)出一串悅耳的弦音,說道:“好在即使是一只鴿子,也是需要停下休息、尋食,否則,本座或許還真是跟不到此處!”
老人無奈的嘆息,垂下了眼看著自己放在腿膝上的雙手,淡淡地道:“原來是絕谷南宮谷主!老夫等人不過是靠著一點消息,混口飯吃而已。一宮、雙谷,江湖中人莫不聞風(fēng)喪膽。南宮谷主貴為絕谷之主,何苦與我等一干平民百姓斤斤計較?”
“好一個靠點消息,混口飯吃!信門門主果然是口齒如刀!”南宮天幕冷笑,退了幾步,回到柳如風(fēng)、杜如鳳的身前,挑了挑眉,打量著老人,說道:“你們將別人的行蹤消息告訴旁人,是死是活,便都與你等無關(guān)?!你們倒底賣的是消息,還是別人的性命?你們吃的是飯菜,還是被你們出賣之人的血肉?”
老人驚詫地抬了頭,望著滿面冷厲的南宮天幕,啞然無語,半晌,方道:“多謝南宮谷主,老夫受教!清水客棧無意冒犯了南宮谷主,南宮谷主也已將清水客棧上下屠戮一空,難道還不足夠么?南宮谷主今日來到此處,可是還要趕盡殺絕?以絕谷谷主的身份,殺戮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南宮谷主不覺得無趣?”
南宮天幕雙眼如電,緊緊地盯著老人,道:“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清水客棧下設(shè)密道,外設(shè)陷井,火油齊備!可不會是倉促之間能準備得齊的!也不知你信門坑害了多少武林中人、平民百姓!再與五大門派勾結(jié),暗查本座行蹤,是想殺了本座,為你下屬抱仇?還是找到絕谷所在,一網(wǎng)打盡?”
老人眼中驚詫之色一閃,皺了皺眉,道:“南宮谷主哪里聽來的消息?”
南宮天幕正待答話,突然眉頭一皺,轉(zhuǎn)眼四望,看著老人,緩緩地道:“門主這個莊院倒是不錯,寬敞幽靜!只是說了這么久,怎的不見莊中人丁出現(xiàn)?”
老人神色一動,笑道:“老夫喜靜!莊中不曾多請下仆,便只得老夫與一仆役,居于院中,只是今日,南宮谷主前來問罪,卻是將老夫唯一留下,打掃的仆役也取走了性命!”
老人說著,似是悲痛萬分,雙眼越過了南宮天幕等三人,望向院門外的青年尸體。
南宮天幕臉色一變,一拉杜如鳳,飛身后退,喝道:“信門門主,你在拖延時間?!如風(fēng),殺了他,立即撤走!”
幾乎是在南宮天幕出聲的同時,柳如風(fēng)身形前沖,劍光一閃,長劍出鞘,來到琴案之前,右手一揮,長劍帶起一道寒光,直奔老人的脖頸之間而去……
老人長笑一聲,一掌拍在琴案之上,楊木琴猛然彈起,正檔在了柳如風(fēng)的長劍之前。
“錚”一聲弦響,木琴琴弦輕顫,柳如風(fēng)只覺手中長劍,如刺入了大海怒濤之間,輕飄飄的,全無半分作力之處,反倒是波濤洶涌,上下左右震蕩之力,隨著劍尖傳入手心,大意之下,手中長劍險些脫手而去……
柳如風(fēng)心知不好,雖說自己大意,以為這信門門主,不過是一普通老人,但能讓自己一個照面,便差點失去了手中的兵器,這位老人的內(nèi)力卻是相當?shù)臐夂瘢?br />
※※※
南宮天幕拉著杜如鳳,已掠至院門,眼見著便要穿門而出……
“南宮谷主,要去哪里?!”一聲得意的大喝自院門外傳來。
南宮天幕忽感院門外一股大力逼來,略一皺眉,足尖點地,身體突然自前沖之勢轉(zhuǎn)為上升之姿,雖是帶了一人,依然長衫飄飄,發(fā)絲輕揚,動作優(yōu)雅,停在了那極細的竹枝之上!
那股內(nèi)力轟然落空,擊在了院門內(nèi)的地上。一聲巨響,強勁的內(nèi)力將青草綠意的地面擊出一個大坑,四周的勁力,竟然將那不算寬大的院門四周,絞了個粉碎,生生將那內(nèi)院院門擴大了兩倍,一時之間,塵土飛揚……
※※※
呼喝之聲,巨響之聲,自身后傳來。正要揮出一劍的柳如風(fēng)一驚,心神一分,手中長劍不由慢下了半分!
老人長身而起,一腳踢在琴案,木案飛旋翻轉(zhuǎn),騰空而起,直撞向柳如風(fēng)面門。老人雙手同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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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帶起呼嘯的厲風(fēng)之聲,襲向柳如風(fēng)的胸膛。
柳如風(fēng)不及細想,雙足一點,身體如同一只飛鳥,隨著襲來的琴案上升之勢,凌空躍起,運足了內(nèi)力,一掌擊在那琴案之上!
“劈啪!”向上疾飛的木案,在一上一下兩股內(nèi)力的交壓之下,發(fā)出一聲讓人牙酸的悶響,炸裂開來,木屑四散,被柳如風(fēng)的掌風(fēng)逼迫,向著下方的老人飛射而去。
柳如風(fēng)一掌擊實,眼中驚訝之色一閃,這老人好深厚的內(nèi)力!若不是運足了全力,又占了由上而下的優(yōu)勢,只怕還很難將碎裂的木屑逼回來處……
驚訝歸驚訝,柳如風(fēng)身形卻毫不遲疑,借著這一掌之勢,飛速后退。
老人眼中精光一閃,柳如風(fēng)飛身后退,胸前空門大開,只需上前幾步,雙掌印實,此人即便不死,也必然重傷!眼見木屑碎片疾射而來,老人無奈地收回了欲要前沖的腳步,雙掌一震,勁力四散,飛射至身前的木屑碎片,無聲無息,被老人的掌力化作了粉未,飄散開來……
柳如風(fēng)落到院中,轉(zhuǎn)眼一望,正見一股狂風(fēng)吹起,南宮天幕與杜如鳳站立的翠竹,不堪承受,發(fā)出一聲脆響,南宮天幕帶著杜如鳳,高高飄起,腳下的翠竹已炸為了幾截,散落地面。南宮天幕帶著杜如鳳卻是半分也無損傷,衣衫輕揚,落至柳如風(fēng)身旁。
衣襟破風(fēng)之聲四響,小小的內(nèi)院四周墻上,涌出無數(shù)的人影,僧、道、尼、俗,不是五大門派又是何人?!
院中三人不由心中一沉。
“好!好!好一個信門,好一個五大門派!原來竟是設(shè)了陷井,等著本座!”南宮天幕微微瞇起了雙眼,打量著四周眾人。
“阿彌陀佛!南宮谷主,又見面了!”一聲佛號,少林無塵手持降魔禪杖,自擴大了兩陪的院門處緩步走入,身后武當青松道長、峨嵋無悲師太、青城明心道長、崆峒無涯子,一個個現(xiàn)出了身形!
南宮天幕冷笑,回頭看了看彈了彈灰塵,正走向院門五人的信門門主,問道:“看來諸位是早就計劃好了,要將本座留在這里!只是不知,諸位如何得知本座今日會來?”
“阿彌陀佛!貧僧等人,不過是想請南宮谷主前往少林,敝寺方丈對南宮谷主聞名已久,想與南宮谷主商禪論經(jīng)罷了!至于貧僧等如何知道南宮谷主今日到此……”少林無塵說著,回過頭來,看向信門門主。
少林無塵說得雖然是客氣,面上卻已將南宮天幕三人當作了囊中之物!四周院墻,院里院外,五大門派可說是精銳盡出,五百之數(shù)對付三人,自然是十拿九穩(wěn),少林無塵如此說法,不過是希望南宮天幕等三人識相,束手就擒,若是動起手來,雖然南宮天幕等三人無法逃脫,但絕谷武功高深詭異,難免會死傷門人!
信門門主微微一笑,看著南宮天幕等三人,說道:“南宮谷主,你們跟著信鴿來此,但人力有時窮!你們一路之上應(yīng)當是捉住了信鴿,停下休息,待體力恢復(fù),再放飛信鴿!不知老夫說得對與不對?”
南宮天幕皺眉,道:“門主猜的不錯,但這信鴿紙條上,并無時間……”
“不錯,信鴿紙條上并無時間,但信門傳遞消息,一般會每隔一個時辰,放出一只信鴿,連放五只,以防止路途之上,信鴿被獵,畢竟只是飛禽,鷹鷲、獵人可是不會管它是否是一只信鴿!”老人攤了攤手,說道。
“原來如此!想是這信鴿身上尚有暗記,能讓人分清這是第幾只放出的信鴿?!”南宮天幕點點頭,應(yīng)道。
“不錯,所以,當后面的幾只信鴿已到,卻遲遲不見第一只信鴿來到時,老夫便通知了各位,遣散了莊中人丁,只等南宮谷主到來!”老人微微笑著,略帶了一絲得意,看著南宮天幕等三人,說道:“對了,老夫似乎還未介紹自己,老夫崆峒無云子,乃是掌門無涯子的師弟。所謂信門,不過是老夫一時興起,一手建立的一個情報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