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滿目的玫瑰,映入眼前。
撲鼻而來的花香充斥進(jìn)鼻翼,晚晚的眼前豁然明亮。
“這是……”
“玫瑰園,每個城市都會有�!惫芗疫@時候上前,恭恭敬敬的跟晚晚說:“先生不知道您在世界的哪個角落,所以每一個城市中心地段最好的地方,都有一處玫瑰園。這里面種植了全世界每一個品種的玫瑰,小姐如果不喜歡,我們還能換�!�
偌大的玫瑰園,就像是一個被花海包圍的宮殿。
晚晚這才對霍氏集團(tuán)第一次有了清晰的認(rèn)知。
“大……”大哥。
兩個字還沒有叫出來,晚晚已經(jīng)被霍閻洲抱起來:“什么大哥?我說了,我是你未婚夫。他們喜歡做你的哥哥,那是他們的事�!�
霍閻洲又爭又搶。
封庭此時還被他困在Y國。
晚晚完全不能接受這么快:“未婚夫……”
“他們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未婚夫。爸媽臨終前的囑托,讓我做你的未婚夫,我的小未婚妻,歡迎回家,這座玫瑰園的女主人,歡迎你到來。”霍閻洲拉起晚晚的手,輕輕吻了下去。
第37章
思念成狂,病嬌大哥
晚晚的瞳孔縮緊,下意識的往后退。
可霍閻洲抬手就按住了她的,不叫她退縮。
看著晚晚的眼睛,霍閻洲再度重復(fù):“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未來的丈夫,你以后孩子的父親。他們是你的哥哥。寶貝,我不允許你退縮。”
這強(qiáng)勢又霸道的聲音,讓晚晚的心跳都跟著加快了。
她張了張嘴,又說不出話來。
身子被霍閻洲抱起,晚晚嚇的驚叫,緊緊摟住他的脖頸。
霍閻洲只是笑笑,就帶著晚晚往玫瑰園里面去:“有什么不喜歡的地方,動動嘴說給我聽,我會改�!�
晚晚以為他說的是玫瑰園里面的一切。
反應(yīng)過來,才知道他說的居然是他本身。
霍閻洲把晚晚放在餐桌上,一米九的身高,高大挺拔,彎腰發(fā)力時,磅礴的肌肉繃緊,黑色的高級襯衫仿佛隨時要撕裂開。
晚晚立即移開眼,甚至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臉紅的厲害。
這樣的晚晚落在霍閻洲眼里,是出奇的可愛漂亮。
他伸手摸了摸晚晚的頭發(fā):“寶貝,以后住在這里�!�
“這里?”晚晚抿唇。
她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但是現(xiàn)在看見霍閻洲的這張臉,她腦子瞬間就糊糊的了。
霍閻洲點頭:“你要是不喜歡這里,全世界還有很多個玫瑰園,等著你一個個的去住。如果都沒有你喜歡的,你說,我給你建。一個不夠,就十個,一百個,總會有你喜歡的東西出現(xiàn)�!�
晚晚抿唇,小心的從餐桌上下來,步步后退:“不……不用了,那多不好意思�!�
“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霍閻洲笑著逼近。
在晚晚轉(zhuǎn)身要跑的時候,抬手就按住了她的細(xì)腰:“寶貝,是不是不喜歡我?”
低低的嗓音帶著幾分異樣。
晚晚轉(zhuǎn)頭,就看見了霍閻洲的眉眼沉暗下去。
不知道為什么,晚晚覺得霍閻洲有些……可憐?
“喜歡誰?薄深?”
“還是傅江回?”
“又或者說,是封庭?”
晚晚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
霍閻洲的面色卻在晚晚沉默之際,越發(fā)的不好。
忽然間,他松開手。
晚晚忽然就覺得罪大惡極。
這個哥哥好像也就是有點奇怪而已。
她抿唇,把自己的手腕遞過去:“我……我不是不喜歡你……”
“那就是討厭?”霍閻洲垂眸,眼底沒有什么笑意,語氣很是認(rèn)真。
晚晚更慌了,像是做了什么錯事:“不……不是的我沒有?”
“是我來得晚,沒有他們好,是嗎?”霍閻洲沉斂著眉眼。
談判桌上雷厲風(fēng)行的男人,此時在一個小女孩面前,像是一個告解的罪人。
低眉俯首折腰,侍她每一個喜怒哀樂。
“不……不是的�!蓖硗聿桓铱此�。
不知道為什么,也可能是大哥長得太好看的緣故。
晚晚看他一眼,就有些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她以為……以為哥哥跟三哥就夠好看了。
這些天在一起,都喜歡了他們的長相。
才猶豫,霍閻洲已經(jīng)上來:“那就是喜歡。”
“��?”哪有這樣的?
不是不喜歡,那就是喜歡。
“大哥……”晚晚慌張。
“大哥?”霍閻洲蹙眉,眼底蟄伏著難以窺清的喜怒。
晚晚閉嘴,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稱呼。
明明是哥哥,變成了未婚夫,這讓人誰能馬上接受。
“我是說……我們坐下來好好談?wù)��!蓖硗砻銖?qiáng)找到一點理智。
卻聽見手腕處傳來“咔嚓”的一聲。
晚晚低頭看下去,一副金絲手銬,拷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的瞳孔劇震,下一刻,就看見霍閻洲把這手銬的另一頭,拷在了他自己的手腕上。
金色的手銬,鏈接彼此。
晚晚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只聽見霍閻洲道:“寶貝,你知道嗎,這些年我找你都找瘋了。許多個深夜,我都做過這么一個夢。找到你,用手銬把你鎖起來,就鎖在我身邊,鎖在我身上,這樣你就不會丟了。對不起,我來晚了�!�
晚晚一下子又有些心軟。
大哥是找她找的難受了,才會這樣。
她剛想安慰。
就聽見大哥下一句話居然是:“寶貝,從現(xiàn)在開始,就這樣同我在一處。我去哪里都帶著你,好不好?”
晚晚的指尖微微抖動了一下。
霍閻洲蹙眉:“你在害怕?”
“不是,我……”晚晚看著手銬:“這樣會不會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你洗澡的時候我?guī)湍�,睡覺的時候我?guī)湍�,一切都有我,從今天開始,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待在我身邊,讓我好好看看你,看夠你,行不行?”霍閻洲抬手,捧著晚晚的臉,另一只未被禁錮的手,已經(jīng)繞到了她的腰上,把她帶向自己。
晚晚心跳的厲害,也不知是嚇得還是怎么。
大哥的身上好硬,硌得她不舒服。
她才要動,霍閻洲低低啞啞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寶貝,你好小,好軟,像是一只小奶貓。”
話音才落,晚晚就被抱起來。
她忍不住的臉紅:“你……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說�!�
霍閻洲的目光定定的看著晚晚,眼里都是化不開的濃稠情愫:“放開你……”
他找了她這么久,怎么放得開。
不是一年,不是兩年,不是三年,不是十年,是很久很久……
而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怎么放的開你�!被糸愔薜难鄣仔杉t,低頭去吻她的頭發(fā),也只敢碰她的頭發(fā):“我舍不得。”
晚晚被霍閻洲身上突如其來的悲傷覆蓋,鋪天蓋地的負(fù)面情緒叫她喘不過氣。
她也跟著難過,下意識的撫上這一張無比英俊的臉。
像是出自上帝之手的精心雕琢,上位者為他低頭,他的權(quán)勢里,都是想要得到她的野心跟欲望。
晚晚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也這么難過,只道:“好……好吧,那就讓你鎖一下……”
霍閻洲看著居然答應(yīng),眼底深濃的情緒盡數(shù)斂起,也是這時他才意識到,會嚇著她。
她太小了。
才十八歲。
“沒事寶貝,除了你想要解開這個手銬,別的我都答應(yīng)你。因為……這個手銬解不開了。”
第38章
我是你的未婚夫
男人指骨分明的手,輕輕撥弄了一下連接他們彼此的金屬鏈子。
晚晚睜大眼:“解……解不開是什么意思?”
是她理解的那樣嗎?
晚晚這才發(fā)現(xiàn),沒有鑰匙孔!
“你就這么想要跟我分開?”霍閻洲垂眸,靜靜的看著她,眼眸微微的瞇起,垂下的唇角微微緊繃,眸光浮動,眼底全然只有她一個。
寶貝就這么上鉤了。
晚晚:“那我還要考試,還要做科研,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晚晚怕他傷心,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哄他:“不是解不開的對不對?一定有辦法的�!�
“有,剁了我的手�!被糸愔蕹撩肌�
晚晚一驚。
霍閻洲抬手撫弄她的腦后:“多一段時間,我?guī)湍憬忾_。”
“剁手��?”晚晚皺眉。
這樣的神色,就足夠哄好霍閻洲:“不舍得的話……”
晚晚咬唇,搖搖頭,眼眶就紅了:“我……”
意識到鬧大了,霍閻洲低頭去蒙住她的眼睛:“不會,就過一段時間,好不好。我恨不得把你拴在我的褲腰帶上,變小放在我的口袋里。我插過,這些天你還不用報道去,就在我身邊,日日夜夜陪著我�!�
晚晚很吃這套,已經(jīng)心軟了。
“那哥哥們……”
霍閻洲:“不過是一些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哥哥,是你的那些哥哥重要,還是我這個未婚夫重要?”
晚晚不理解,到底怎么就有了未婚夫。
霍閻洲:“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可以有很多哥哥,但是未婚夫只有一個�!�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在她鬢角親吻,憐愛又珍惜:“寶貝,我會慢慢跟你說這些事情的。我愛你,我終于找你了�!�
他抱緊她,嗓音之中盡是沉沉的滿足。
凌冽的味道跟緊緊的懷抱,刺激的晚晚心跳加速。
她抬起頭,想要掙扎,卻看見霍閻洲已經(jīng)睡著。
一旁,管家恭敬的上來,小聲的開口:“先生這幾年沒有睡過好覺,這次為了能早日來見你,更是沒日沒夜的熬,才把手里的事情處理完。”
晚晚忽然就更加心疼了。
此時,在大西洋彼岸。
唯一一個沒倒的封庭給晚晚發(fā)消息:“妹寶,飛機(jī)不知道怎么回事,落到了一個小島上,我還不能回來,你等著哥哥……”
可是發(fā)出去的消息,被攔截。
薄深先前用彎彎的手機(jī)把他們都拉黑了。
甚至用寫的程序,讓他們都不能給晚晚發(fā)消息。
彼時,晚晚也第一回沒了噩夢的折磨。
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沉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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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雋哥哥……”
“我好害怕!”
蘇語心一頭扎進(jìn)了沈雋的懷里,哭的泣不成聲。
不知為何,沈雋很不喜歡蘇語心的眼淚。
他甚至不由的就想起晚晚,晚晚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哭過。
哪怕是委屈,哪怕是再想哭,也強(qiáng)忍淚水。
可沈雋想起蘇語心是怎么被晚晚欺負(fù)的,到底心中多了憐憫:“沒事的,這次是你們運氣不好�!�
蘇語心已經(jīng)把事情都說給了沈雋聽。
“你們好不容退找到她,給她一應(yīng)補(bǔ)償,她居然還鬧著要把你送進(jìn)精神病院。這是她的錯!”
沈雋的面色難看。
蘇語心哽咽:“那怎么辦,現(xiàn)在哥哥被抓進(jìn)去了,而且……”
“不好了!”
就在這時,蘇母拿著新聞過來。
上面,是被剪切過的畫面。
鏡頭直接對準(zhǔn)蘇父猙獰的臉,他在打人!
標(biāo)題就是——暴躁癥蘇氏父子,一脈相承。
才因為蘇語心被史密斯教授看中,而上漲的股價,現(xiàn)在一個勁兒的掉。
蘇父還躺在床上,手徹底的廢了。
蘇慕白的手也廢了,現(xiàn)在被人送去了監(jiān)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