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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男人冷著臉站在電梯面前把人往懷里拽,盯著眼前這張不肯給他笑臉的臉,“不讓我進屋,怎么,家里藏男人了?”

    第81章

    門鎖剛轉動,男人把門撞開,一手掐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扣緊她的后脖頸低頭吮吻上她的唇。

    房門被一腳踢上。

    黑暗的客廳只有窗外遠處的燈光照進來的微弱光亮。

    祝鳶的唇舌被他兇狠的力道弄疼,攥成拳的手推擋著男人堅硬的胸膛。

    卻惹來男人更狠的深吻。

    她疼得渾身顫抖,盛聿才終于稍稍收斂了力道。

    炙熱的氣息包裹著她,燙得她不敢睜開眼睛,只聽見男人粗喘著氣,“裴凌找你干什么?”

    祝鳶腦子一片混沌,但被這句話驚得渾身冰涼,果然是為了寧初的事在生氣。

    她索性把責任全都推開,“是裴凌罵寧初,我沒罵她�!�

    “你跟他什么關系,他為你出頭?”男人附著一層薄繭的拇指在她的紅唇上摩挲。

    力道不大,卻讓祝鳶渾身驚顫了起來。

    她害怕地抬手去抓盛聿的手,卻被他反手扣住,按在墻上。

    男人的手指強勢插進她的指縫,兩人十指交纏在一起,死死扣緊著她。

    另一只手抬著她的下巴,“怎么不說話了?”

    “聿少要我說什么?”黑暗中祝鳶的一雙明亮眼睛黑白分明。

    她深吸一口氣,將莫名委屈的情緒憋悶在心頭,平靜地說:“你可以給寧初出頭,她欺負我了,憑什么就不能有別人給我出頭?”

    盛聿冷笑一聲,”別的男人給你出頭?”

    茶幾撞開,祝鳶的身子被迫陷入沙發(fā)中,男人傾身而來,掐著她的下頜低頭吻她,陰沉殘忍地說:“看來還是記不清自己是誰的人�!�

    “不要——”祝鳶驚恐地往后退縮。

    上次電擊棒被他丟在車上,不知去了哪里,她現(xiàn)在任何防身的東西都沒有了。

    可沙發(fā)太小,她沒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退到扶手,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仰。

    男人順勢掐著她拱起的腰把人按回到身下,捏著她的下巴再次攫住她的唇舌。

    身下漸漸傳出女人的哭聲。

    盛聿撫著她細滑的脖頸,濕熱的吻落在她耳邊,“以為裝哭讓我覺得掃興就能放了你。”

    黑暗中,他的幽沉黑眸盯著女人噙滿淚水的清澈雙眸,眼里沒有半分憐惜,只有濃烈炙熱的情欲。

    他輕笑一聲,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可惜你這樣,我更想弄你了�!�

    不等祝鳶反應過來,疼痛讓她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叫聲,可隨之男人的吻落下來,將她的痛苦全部吞沒。

    小沙發(fā)實在狹窄,吱吱呀呀得快要散架。

    盛聿把人摟在懷里站起來,去了房間。

    祝鳶的臉埋在男人的頸窩,疼得渾身無力。

    窗外風聲呼嘯,不斷拍打著玻璃窗,劇烈晃動著仿佛要被震碎了。

    祝鳶渾身汗津津地被男人遒勁的雙手勒緊,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她驚恐地踢踹雙腿,“不要,盛聿求你不要!”

    她不想吃藥,聽說那種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求你,求求你……”

    然而男人卻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一只手從她的后背往上緊緊壓住她的肩膀,喑啞的嗓音壓不住的怒火,“我給你的,你就得受著!”

    呼嘯的風聲似乎靜止了。

    “以后不許再見姓裴的。”盛聿撫著懷里女人汗涔涔的臉,卻摸到一手的冰涼。

    床頭的小夜燈亮起。

    他把祝鳶的臉轉過來,紅唇被她自己咬破,臉上的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一雙眼睛又紅又腫,燈光亮起之后,她閉上眼睛。

    當她又想轉過身去,盛聿扣住她削薄的肩膀把人扣緊在懷里,“很委屈?”

    祝鳶沒說話,她眨了一下眼睛,淚水淌在臉上,沿著下頜往下滑,滑入胸口的幽壑,那里遍布男人的指印和紅痕。

    在盛聿的吻即將落下來時,她驚慌推開他,跑到床下,隨意扯了一件外套披上,沖到床頭柜拉開抽屜。

    上次買的事后藥她只吃了一顆,還剩下很多。

    可當她才剛把藥拿出來,不知何時男人已經(jīng)站在她身后,抽走她手里的東西,毫不遲疑丟開。

    祝鳶慌忙爬過去要拿出來。

    盛聿拎著她的手臂把人拽進懷里,捏著她的下巴,“反正都要吃,一次怎么夠�!�

    “你王八蛋!呃!”

    下巴被男人攥住,她吃痛張嘴,被他趁虛而入。

    直到她累得昏睡過去,男人才草草結束,撿起掉在地上響了好幾次又停止的手機。

    盛聿看了眼手機屏幕上跳動的鬧鐘提醒,眉頭皺了一下。

    零點的鬧鐘,響了又停,已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了。

    他一手摟著昏睡過去的祝鳶,關了鬧鐘,手指劃開屏幕,熟練地點開社交平臺,打開投票通道,看都不看,手指憑借著記憶點了投票。

    “唔……”

    懷里的人忽然動了一下,盛聿關掉手機丟在一邊。

    順著夜燈的光看著那張臉,不知道夢到什么還是延續(xù)著剛才昏睡前的記憶,她的眉頭皺了起來,整張嬌嬈的小臉紅潮未退。

    ——你可以給寧初出頭,她欺負我了,憑什么就不能有別人給我出頭!

    女人平靜的控訴,浮現(xiàn)在腦海中。

    盛聿眸色幽沉,抱著人去了浴室。

    這小公寓沒有浴缸,他把人摟緊在懷里迅速沖了個澡。

    司徒在樓下的角落抽煙,打開社交平臺投票。

    當看到寧初的票數(shù)已經(jīng)遠遠甩開祝鳶的時候,他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明天就是投票結束的時間了。

    寧初的水軍買得太明顯。

    這樣下去,祝小姐肯定要輸?shù)摹?br />
    他把手機放回到?jīng)_鋒衣口袋里,想著今晚大概是要在車上過夜了。

    忽然樓道那邊的電梯聲響起,他出于本能回頭,卻見到盛聿抱著祝鳶從里面走出來。

    他立即掐了煙迎上去,目光不敢亂瞟,只知道祝鳶睡著了。

    他拉開車門,等盛聿上車再把車門關上,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

    一路無聲開車回到溫泉山莊。

    車子停穩(wěn)之后,盛聿抱著人從車上下來。

    司徒準備把車停進車位,聽見男人清冷道:“不能讓她輸。”

    第82章

    沒有開燈的房間里,男人腳步沉穩(wěn),踩在木地板上輕得像是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從落地窗斜照進來的燈光落在他身上,有一縷覆在他懷里女人的眼皮上。

    男人微微皺眉,微側過身走向房間中間的大床。

    可剛一沾床,祝鳶就悠悠轉醒過來。

    盛聿的薄唇抿了一下,不悅地皺起眉頭。

    怎么跟個孩子似的,還有落地醒的臭毛��!

    “我不要在這里過夜,我要回家�!�

    她睜開眼就認出這里不是她的家,等視線適應了,知道這是溫泉山莊,盛聿的房間。

    一開口就是說盛聿不想聽的話。

    “不準。”

    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身側,黑眸危險攝人,“上次你說什么都要回去,我依你一次不代表次次都會依你。”

    男人的薄唇貼上她的嘴角,祝鳶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身上還有些痛,那種酸脹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猛地攥緊身下的床單。

    “還走嗎?”男人低啞的嗓音帶著攝人心魄的蠱惑。

    祝鳶的心尖一陣陣地緊縮。

    她清楚男人的意思:如果她執(zhí)意要走,就做到她老實為止。

    沒有選擇的余地。

    看著身下的女人秀眉緊蹙,乖巧地搖頭。

    盛聿眼底的暗色更深濃了幾分。

    兩分鐘后,他換上黑色的絲綢睡衣回到床邊,祝鳶半盍著的眼睛剛一睜開,男人掀開被子躺下,將她摟緊在懷里。

    后背貼著男人堅硬溫熱的胸膛,祝鳶渾身僵硬,屏住呼吸。

    “別讓我覺得自己在抱著一具尸體睡覺。”

    男人的聲線格外低沉,祝鳶感受著從后背傳來他的胸腔的震顫。

    她仍是僵硬的不行。

    從未有過這樣清醒的時刻,被他這樣抱著。

    他們不是情人,卻做著最親密的事。

    這種感覺很陌生,讓她感到恐慌。

    她忽然間想起什么,低聲說了一句。

    可身后抱著她的男人沒說話。

    就在她以為男人沒聽見,想再說一遍的時候。

    摟在腰間的那只手倏然往上,用五指攏著,不由分說將她轉過身來,高大的身軀將她壓在懷里,他低頭蠻狠地探入她的口中。

    將她吻得大腦缺氧,他一邊撫著她微腫翹的紅唇,一邊褪去她的衣服。

    “天亮后再吃�!�

    ……

    天色大亮。

    盛聿睜開眼睛,臉上沒有半分疲倦,只有饜足的神清氣爽。

    他看了眼懷里早已累壞,此刻睡得正沉的女人。

    不知道這樣盯了多久,懷里的人嚶嚀一聲:“不要……”

    盛聿瞇了一下眼睛。

    這是又夢到他了?

    又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他動作輕柔地把人放在柔軟的枕頭上,掀開被子起身。

    側過頭看了一眼被子里玲瓏有致肌膚透著粉白的軀體,攥著被子的手緊了幾分,隨后將被子往上,連帶著女人的腦袋也蓋上,轉身邁開長腿去了衣帽間。

    喬邁醫(yī)生一大早接到電話。

    男人低啞磁性的聲音傳來,“把上次給她吃的東西送過來�!�

    “您是說維生素嗎?”喬邁醫(yī)生試探地問。

    “嗯�!�

    掛了電話,喬邁醫(yī)生完全清醒了。

    他收拾好東西,親自開車去溫泉山莊。

    等他進屋,就看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家居服坐在沙發(fā)上,指尖焚著一根煙。

    整個人透著一股消沉的清冷感。

    “聿少。”

    喬邁醫(yī)生走過去,將一個裝著一顆透明藥片的盒子放在男人面前。

    男人垂眸掃了一眼,掐滅了煙頭。

    只有吃了他給的,她就不會回去吃那真的藥。

    “聿少……”喬邁醫(yī)生欲言又止,“萬一祝小姐懷孕了怎么辦?”

    他是真覺得以祝鳶的脾氣,被人這樣欺騙,后果會很嚴重的。

    男人凜眸掃了他一眼,反問他。

    “你說能怎么辦?”

    他沒再看他,起身往二樓走。

    喬邁醫(yī)生臉色沉重。

    明明可以做保護措施,聿少卻偏偏要做這樣極端的事。

    他試圖看穿這個年輕人的意圖,可是他跟在盛聿身邊七年,卻從未真正了解過他。

    但此刻,他明白盛聿的意思。

    如果懷孕了,那就生下來。

    可是盛家的情況,如何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

    祝鳶醒來后,看到床頭柜放著一杯水和藥片,想也沒想地將藥片吃下。

    她坐在大床上,身上清清爽爽的,穿的是盛的睡衣,過于寬松,以至于她的手撐在床上,衣領就從一側肩頭滑落,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以及上面還未全消的牙印。

    盛聿開門進來時,就看到了這一幕。

    眸色微沉。

    “一醒來就想勾引誰?”

    男人反手把房門關上。

    祝鳶連忙將衣領扯回去,不說話,神他媽的勾引。

    她一抬眸,這才看見盛聿身后跟著一只小奶狗。

    走路的時候一顆小腦袋搖搖晃晃的,光是看一眼就能想象到它身上奶呼呼的香氣。

    它太小了,跟在大高個的盛聿后面,怪不得她一開始沒發(fā)現(xiàn)。

    看到她在看見小狗的瞬間眼前一亮,盛聿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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