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忒斯特扔的異味小球致敬大便玉！……但我猜沒人想知道（……
第32章
你需要我
深夜，獵人小屋。
壁爐里的火焰噼啪作響，火舌舔過木柴，烤出松樹特有的冷郁香氣。老亨特照樣拿了弩弓夜巡，他一般從夜晚九點巡邏到凌晨兩點，每次回來都會帶點野雞和兔子——當(dāng)然，他從不分享獵物。
眼下，獵人小屋里只剩下諾爾和忒斯特兩個人。做出“存檔”的猜測后，原本溫馨的小屋也多了點詭異的氣氛。
忒斯特盤腿坐在壁爐前，隨手往爐火里丟著松果�；鹧嬖谒晒霞ち冶奶栲枧九镜穆曇糇兊酶用芗�。
這是他們在小屋度過的第五個夜晚。
大個子被擊敗一次后，再沒有現(xiàn)身過。四人組分頭行動，夫妻倆暗中尋找大個子，忒斯特和諾爾則到處找白狼。
幾天下來，兩組人都一無所獲。諾爾他們撞上幾次影狼，好在都及時逃掉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大家的心情并沒有因此變輕松。存活十四天，任務(wù)自動完成，永恒教會不可能就這樣坐視不管，那個大個子肯定在謀劃什么。
諾爾的話變少了許多，他常常看著某個角落自顧自發(fā)呆。
他不怎么吃東西，只在老亨特在場時象征性地吃幾口。夜晚也不睡，等忒斯特和老亨特睡下，他總會爬起來構(gòu)思他的魔法。
多么稀奇的狀況，忒斯特想。諾爾沒有受傷，卻總給人一種血淋淋的感覺，像有什么飽含生機的東西在從他的體內(nèi)不斷流走。
比如現(xiàn)在，諾爾一聲不吭。他只是注視著爐火，但又不像在看爐火。他的眼睛活像被傀儡女巫換過，漂亮歸漂亮，卻透出一股死物般的色澤。
“我想老亨特不會有事，不用擔(dān)心你的鄰居們�！�
忒斯特用火鉗調(diào)整著燃燒的木頭，“那個永恒教徒肯定不想讓我們發(fā)現(xiàn)‘存檔’的存在，他沒有對獵人動手的理由�！�
“我知道�！敝Z爾輕聲說。
忒斯特并未就此收住話頭：“那對夫妻很有意思，你們異界人都這樣么？我是說，比起夫婦，他們兩個更像是戰(zhàn)友。”
諾爾終于將目光轉(zhuǎn)向他：“好的夫妻總會是好的戰(zhàn)友……但不是所有人的表現(xiàn)都一樣。我爸媽就……”
忒斯特擺弄火鉗的動作停了，房間里瞬間靜下來。
“……我爸媽就不一樣，”諾爾繼續(xù)說，像是無法忍受這片寂靜似的，“他們比較內(nèi)斂，不怎么擅長表達(dá)。但他們從沒有落下過一個結(jié)婚紀(jì)念日，總會在那天買蛋糕，哪怕加班也要特地請假�！�
“那樣也挺好�！边固匦Γ拔壹颐础腋改钢灰綍r間，他倆絕對要打情罵俏，恨不得黏在一塊兒，完全不考慮孩子的感受�！�
火光將室內(nèi)映得明亮，忒斯特的笑容同樣明亮，其中多了點罕有的真誠。
興許是這點真誠觸動了諾爾，他下意識繼續(xù)：“我之前工作忙，一直沒時間回去看他們。他們從沒抱怨過什么……我是他們唯一的孩子，我該多陪陪他們的�！�
“哪怕沒空上門，我也該多和他們說說話……我……”他說不下去了。
“所以你希望這個世界是虛假的�！边固剌p聲說，“這樣的話，你只需要掙脫這個噩夢，就能回到家人身邊，對嗎？”
諾爾不說話。
忒斯特放下火鉗，他在獸皮毯上挪了挪，坐到諾爾身邊。
“我不太懂你們口中的‘游戲公司’。但我猜，你和這個世界的關(guān)聯(lián)比其他人強。”
他微笑著說，“你說你知道更多，知道更多的人總是更辛苦……尤其是你這種心軟的類型，容易對無知者產(chǎn)生負(fù)罪感�！�
諾爾咀嚼著他的用詞：“負(fù)罪感？”
忒斯特抓起諾爾的右手，那只手皮膚柔軟，就是冷得像冰。諾爾沒有掙扎，他只是靜靜注視著忒斯特，就像方才注視火焰那般。
“是啊，你對你的同胞們懷有負(fù)罪感，對這個世界懷有負(fù)罪感�！�
忒斯特握緊那只手，“但你無需對我有負(fù)罪感——我不需要你帶我回家，不需要你為我解除痛苦，也不需要你為我指引前路�！�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魔鬼蠱惑凡人不過如此。
“我是這個世界的罪人。無論你做過什么，我都沒有資格審判你……你完全不需要對我負(fù)責(zé)，知道嗎？”
諾爾動動嘴角，露出一個幾乎不算微笑的笑容：“你在引誘我嗎，忒斯特？好讓我在精神上依賴你？”
“哎，那你可就冤枉我了�！边固厮砷_諾爾的手。
他伸出兩根手指，點上諾爾頸窩，剛好停在動脈位置，“我發(fā)誓不會暗示你，這可是明示啊，親愛的。”
“……繼續(xù)。”諾爾說，他反手抓住忒斯特的手腕，片刻后便松開，如同被燙傷了似的。
忒斯特收回手，笑得越發(fā)甜蜜：“我想要你的知識，你的智慧，你同樣需要我——如果人想要保持理智，必須得有呼吸的余裕�！�
“我是你唯一的喘息機會�！�
口中說著話，忒斯特的目光不斷向下。視線撫摸般掃過諾爾的鎖骨、胸口、腰腹，最終停在諾爾身側(cè)的口袋上。
那里藏著一把小小的拆信刀。
忒斯特凝視著那塊暗色布料，語氣黏得像情人的悄悄話：“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所以你什么時候離開我都不奇怪，我只希望能在你身邊待久點……”
諾爾一言不發(fā)。
“……我無法傷害你，還能保護你，讓你不至于孤身一人。除了性命、忠誠和愛，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忒斯特又將目光轉(zhuǎn)向諾爾的雙眼，聽起來幾乎是溫柔的。
好吧，諾爾暗想，至少瘋修士很誠實，他做到了明碼標(biāo)價。
諾爾懷疑瘋修士根本不懂什么是“愛與忠誠”。不過話說回來，諾爾確實沒有力氣再去細(xì)心經(jīng)營友情，尤其對象還是這個難以捉摸的瘋子。
積極釋放善意是燃燒的一種形式，而他快熄滅了。
忒斯特或許是對的，他們需要更簡單、更粗暴，也更實用的關(guān)系。
諾爾深知忒斯特在誘惑他，可他確實需要這么個人——一個能讓他卸下罪惡感枷鎖的人。否則時間一久，他的理智必定被積攢的情緒吞沒。
時間不慌不忙地流逝，忒斯特帶著笑意，安靜地等待他的回應(yīng)。
“你想要維持婚約，然后我們彼此利用。”諾爾總結(jié)，“這是個交易，對嗎？”
“是的，是的�！边固亻_心道，“為了表達(dá)誠意，我愿意附送贈品。親愛的，我能為你做些什么？獵殺冰熊，捕捉影狼？或者——”
“抱我一下。”諾爾說。
“……什么？”
“我要一個擁抱�！敝Z爾平靜地重復(fù)，“一個擁抱就夠了，到我說‘停’為止。”
忒斯特沉默了，他盯著諾爾看了整整半分鐘，隨即才張開雙臂，輕輕抱住了他。
真溫暖啊，溫暖到讓人窒息。諾爾想。
他把臉埋進忒斯特的頸窩，雙手環(huán)住他的背，緊緊抓住那些銀發(fā)，猶如抓住僅存的救命稻草。他感受到活人的心跳，活人的呼吸起伏，活人的灼熱體溫。他從忒斯特的肩頸處嗅到了細(xì)微的香味——那是魔物血液的腥甜，混上忒斯特自己的味道。
讓人有種諷刺的安心感。
忒斯特能感受到肩膀上的潮濕，他猜那是淚水。可是諾爾的身體并未因為抽噎顫抖，他冰冷而安靜，正如以往。
片刻的猶豫后，忒斯特抬起手，輕輕扣住諾爾的后腦。他的手指穿越絲綢般柔軟的發(fā)絲，手掌輕輕向下，略顯生澀地捋著諾爾的背。
那把拆信刀就在諾爾的口袋里，忒斯特知道這一點。它離得那么近，諾爾現(xiàn)在沒有防備，或許他應(yīng)該把它偷過來……完全掌控主動權(quán)，這是瘋修士一直以來的守則。
嚴(yán)格來說，這不算破壞交易，他漫不經(jīng)心地想道。諾爾已經(jīng)答應(yīng)維持婚約了。
可是就在剛剛，諾爾坦然直視著他，那雙眼睛隱隱又有了青火燃燒的光彩。忒斯特真的非常喜歡它們的顏色。
深思熟慮一番，忒斯特最終只能嘆了口氣。他抬起另一只手，抱住諾爾的腰。在那之后，他什么都沒做，也什么都沒說。
諾爾一直沒有說“停”。
那巫妖的氣息變得更緩和微弱，諾爾就這么睡了過去。
對此，忒斯特沒有太過吃驚。諾爾晝夜不休地繃了這么多天，是時候放松一點兒了。
忒斯特小心地松開懷抱，他思考幾秒，將枕頭搬來壁爐邊。這邊溫度較高，諾爾摸起來沒那么冰。簡單整理一番，他和諾爾就這樣挨著壁爐躺好。
至于老獵人的好感度……管他呢，反正0分再扣也是0分。
“，諾爾。”忒斯特打了個哈欠，小聲嘀咕。
……
“不行，我還是聞不到氣息，那個大塊頭應(yīng)該專門處理過氣味�！敝灬t(yī)生扶著肩膀上的羅警官，兩人在雪地中穿行。
羅森腦袋放哨般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防備可能躥出的可怕影狼。
“只能慢慢找，沒辦法。我們盯梢的時候比這枯燥�！绷_警官撥拉了下狼獸人的耳朵，低聲說道。
朱利動動耳朵：“嗯，兩點找不到就去睡�！�
在這個鬼地方，保持體力充沛是最為必要的。他們和真正的玩家不同，一旦關(guān)鍵時刻掉了鏈子，恐怕不會再有重來的機會。為了提神醒腦，兩人會像這樣時不時聊兩句。
“那個許閱，你有印象嗎？”羅森突然問。
朱利搖搖頭：“一般跟我拉關(guān)系的鄰居，都是家里有老有小的。不過你這么一說……許閱之前在業(yè)主群里說過話，他備注直接改的樓道門牌加真名，我的印象還挺深�！�
“誒，我不怎么看業(yè)主群。”羅森說。
“怎么，你覺得他有問題？”
“也談不上有問題，怎么說呢，一般人不會想到把活人當(dāng)成盾牌吧。”羅警官說，“我知道游戲玩家會有些騷操作，但這可不是簡單的游戲。能想到這個法子，本身就有點兒……”
說到一半，他吸了口氣，強行換話題：“我更在意那個忒斯特，那人不正常。就他那眼神，我絕對不會看走眼——那小子甚至懶得在我面前裝�！�
確實，朱利無奈地想。各種意義上，羅警官都管不著忒斯特。
“你認(rèn)為他會對許閱產(chǎn)生壞影響。”朱醫(yī)生猜測。
“是啊，在這種鬼地方，人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本來就容易動搖。”
羅森苦笑，“許閱是從外頭來的，我不知道他見過什么場面，他的精神狀態(tài)明顯不對頭——他的壓力太大了，再這樣放著不管，他會精神崩潰的�！�
“唔，許閱的正義感太強了。如果他鐵了心只顧自己，完全可以不找白狼，在獵人小屋強行躲個十四天。你想想，影狼過不去，那個邪.教玩家又大概率打不過他們倆�！�
朱醫(yī)生抽絲剝繭道，“說到底，他其實沒必要管咱們……可能因為他在那個游戲公司工作，覺得自己有責(zé)任�！�
羅警官哈了聲：“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善人總活得比惡人辛苦。”
“如果你沒意見，等這關(guān)過了，咱們可以邀請許閱一起走。還是先找到那個邪.教玩家吧，其實……噓！”
朱利突然停下腳步，他俯低身子，機警地轉(zhuǎn)向某個方向。羅森點點頭，往周邊扔了幾個隱蔽術(shù)，手里又捏上了一個攻擊術(shù)法。
兩人小心翼翼地穿過黑暗，朝樹林深處前行。
副本里的天永遠(yuǎn)是陰沉的，白天沒有太陽，夜晚沒有月光。厚厚的云層朝地面不斷傾倒雪片，奇妙的是，積雪永遠(yuǎn)都在同一個厚度。
朱利踩過厚厚的雪殼，透過黑暗，他看到了氣味的來源——
老獵人亨特站在樹林深處，左手提著弩弓，右手拿著個藥草包。藥草包的味道非常刺鼻，味道和諾爾的雪地靴一模一樣。
而在他十步之外，白狼靜靜站立。
那是只非常漂亮的狼，金黃的眼睛，皮毛蓬松雪白，仿佛在散發(fā)微光。它輕巧地站在積雪上，簡直像冬日森林的精靈。
此刻它正歪著頭，看向不遠(yuǎn)處的老獵人。
白狼似乎在思索什么，幾秒后，它動彈起來——白狼壓低身子，朝獵人撲去。
朱利下意識要撲出去救人，卻被羅森按住了。
“不對勁。”他說。
他的話音剛落，白狼已經(jīng)撲到了老獵人身邊。它哈哈吐著氣，腦袋親昵地蹭來蹭去，低垂的大尾巴搖個不停。
“蠢貨！蠢貨！”老獵人半蹲下身，使勁兒揉它的腦袋，“我不是讓你遠(yuǎn)離這個味道嗎？我在也不行，聽著——我在也不行！”
白狼仿佛沒聽見，只是親昵地舔著老獵人的臉龐。它的牙齒磨損嚴(yán)重，看得出同樣上了年紀(jì)。
獵人挑了塊干凈的石頭，從背包里掏出些處理好的野雞和鹿內(nèi)臟。他將它們仔細(xì)擺在石頭上：“吃吧……來吃吧，多吃些。”
白狼叼住干凈的雞肉，將它拖到老獵人面前，隨后才跳到內(nèi)臟旁邊，急吼吼地大嚼。它的尾巴始終輕輕搖著，看起來無比快樂。
老獵人就在一邊看著，他捧起那塊雞肉，表情漸漸由溫柔變?yōu)榘�。獵人眼里似乎有些細(xì)碎的反光，朱利看不太真切——這種寒冬夜晚，人是沒法流下淚水的。
白狼吃飽了，在雪地里滿足地打了幾個滾兒。它用雪清理了爪子和嘴巴，又繞到老獵人身邊，親熱地蹭他的腿，還試圖站起來撲到獵人懷里。
“我的朋友……”
獵人撫摸著白狼暖烘烘的皮毛，聲音有些顫抖。
“我沒法傷害他們，甚至沒法對他們藏起真實想法，這是我的命運……哪怕能說一次謊，做一次違心事也好，你不知道我多想把他們挽留在小屋里，撐到最后……”
“現(xiàn)在他們到處找你，我好像快把你害死了，我的朋友啊……”
老獵人微微彎下腰，抱住白狼的頭顱。他抱得十分用力，也十分絕望。
白狼像是嗅到了他的悲哀，它不再那么鬧騰，讓獵人安安靜靜抱著。慢慢的，老獵人的脊背顫抖起來。白狼扭過頭，輕輕舔了舔他的臉。
它的尾巴仍在輕輕搖晃。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兩位徹底把友情線的發(fā)展給掰斷了，剩下的發(fā)展是什么不用我說了吧（那種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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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朱醫(yī)生和巴托這種被迫性轉(zhuǎn)的角色，我決定客觀描寫用物理性別，熟人的對話里用真實性別←
第33章
我不喜歡
“哈哈哈哈哈！”
克里姆森的大笑從通訊水晶中傳來，他簡直樂不可支，“怎么辦呢，杰克？你要早說幾天，我說不定還會偷偷溜進去幫你——現(xiàn)在任務(wù)都過了三分之一，我進不去副本啦。”
“那兩個玩家，拷問對象，再加上我，一開始確實是四個人�！苯芸艘豢谝肋@是個意外，“我也不想進來第二天就把拷問對象弄死，當(dāng)時我只是沒考慮補充人……”
“哦，你確定那兩個人都是玩家？你看到他們的耳環(huán)了？”克里姆森懶得戳穿他的小心思。
“沒有�！�
杰克咬緊牙關(guān)，壁爐燃燒著熊熊火焰，晃得他心煩，“但他們的手法壓根就不像那些本地人，我不會蠢到看不出來——就算副本滿員了，玩家以外的活物還進得來吧？搞點本地人和怪物進來�！�
“噢——你要用那些一次性炮灰對付玩家？認(rèn)真的？”克里姆森還在笑。
“那兩個人看起來有些道德包袱，”杰克說，“他們隊伍里有矮精靈和灰狼獸人，看上去關(guān)系不錯。那個矮精靈還會和獸人合作呢�！�
克里姆森的笑容止住了：“這個搭配倒挺稀奇。矮精靈和獸人壓根不對付，它們語言完全不通……啊，這倒讓我想到最近的某些傳聞。據(jù)說有地方出現(xiàn)了能通曉語言的怪物，生命神殿也開始關(guān)注這件事了。”
“別告訴我要把它們捉回來�！苯芸司璧卣f。
“矮精靈和獸人？它們沒那個調(diào)教價值，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克里姆森停頓幾秒，“我更希望你把那個劍士和他的伙伴活捉，他們既然沒有投奔生命神殿，就還有拉攏的余地——當(dāng)然，如果是令人惡心的偽善者，殺了也行�！�
又繞回來了，杰克煩躁地開口：“所以我需要人手，聽不懂嗎？那邊除了倆玩家，還有倆怪物。我就算道具多，也沒多到應(yīng)付這么些人�！�
“可是你有影狼啊�！笨死锬飞f，“動動腦子，我的朋友�！�
“說得像你做得到似的�！苯芸似持跔t前的通訊水晶。
來了，這次通訊的重頭戲——克里姆森盡管聰明，但他永遠(yuǎn)更喜歡表現(xiàn)自己。他總會說出自己可能的行動，杰克正需要這樣的參考。
游戲ID克里姆森，真名克里姆森·萊繆爾。A國著名連環(huán)殺手，以犯罪現(xiàn)場殘暴詭異聞名。
他已被發(fā)現(xiàn)的受害者有二十六人。此人喜歡將年富力強、家庭美滿的男性作為目標(biāo)——他將他們殺死、剝皮，擺上自制的祭臺，將這“完美的羔羊”獻給他臆想中的神。
目標(biāo)的家人則會被他挖去雙目和舌頭，被迫吞食親人熟透的肉。被發(fā)現(xiàn)時，他們大多精神崩潰，難以提供有效證詞。
……這些是杰克從新聞上了解到的。
這位臭名昭著的罪犯為了逃脫追捕，跑來和A國沒有引渡協(xié)議的C國，妄圖以人海埋沒自己。
發(fā)現(xiàn)此人非法入境后，國內(nèi)警方十分警惕，杰克就是在這種氛圍中落網(wǎng)的。嚴(yán)格來說，他算是被克里姆森間接坑了。
但杰克不得不承認(rèn)，克里姆森在“如何摧毀人”方面，遠(yuǎn)比他更有天分。